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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知道我是好人[快穿]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糖尾帅
反正每次有个什么,好事就是他们四兄弟瓜分,坏事就都是郁辰年的错。
时清就算真的出事,父皇就算再怎么震怒,定然也不舍得牺牲一个已经长成的皇子。
但郁辰年就不一样了,父皇对他可从没有爱子之心。
对别人情绪传递十分敏感的郁辰年自然是没有错过三哥不怀好意的视线。
他也不是傻子,在心底转了一圈,就大略知道三皇子的打算了。
郁辰年心底沉了沉。
如果今天时清被毒蛇咬死,他一定也会遭到的牵连。
这几个兄弟可都不会同情他,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若是他倒了,母亲怕是要更加难过,还有二皇姐……
这种情况,只能破釜沉舟。
要么时清活,他也活。
要么时清死,他也死。
郁辰年咬牙,猛地抬起头,大步上前,快准狠的伸手一把掐住了那条竹叶青蛇头下方,让它不能张口,又是一扯,将它从少年的红斗篷上扯了下来。
再一甩手,便将这条青蛇摔到了窗外。
青蛇在地上颤了颤,不动了。
“小爷!!”
“时清,你没事吧,来,快起来。”
危险一解除,原本恨不得离的八丈远的皇子们又都围了上来。
嘘寒问暖的嘘寒问暖,扶人的扶人。
还有训斥太监的:“你们怎么回事!竟让毒蛇进了御书房!”
原本就在御书房洒扫的太监们连忙跪地求饶。
他们也没人敢说御书房不可能有毒蛇,只一个劲的求饶,磕头磕的太用力,半响没缓过来。
时小爷倒是缓过来了,他不肯让别人扶自己,谁敢冲着自己伸手,就直接打过去,也不管是太监还是皇子,全都一巴掌打开。
郁辰年站在一旁,看着之前还一副不可一世模样的小少跟个发怒的奶猫一样,一边啜泣一边凶巴巴的吼:“走开!!走开!!”
“刚才也没见你们来救我!!现在倒是知道担心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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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知道我是好人[快穿] 第53节
几个皇子们脸上神情都有点讪讪,大皇子身边的太监连忙解释道:“方才小爷背对着大殿下是没见到,大殿下见您有难,想也不想的就要冲上来,是奴婢们死命拦住了。”
“是啊,小爷可莫要误会了四殿下,若不是我等拦着,四殿下怎么会弃小爷于不顾呢?殿下可是将小爷当做亲弟弟来看待的。”
皇子们周围伺候的太监也都知道这位时小爷是他们主子都要讨好的人物,一个个都帮着解释起来。
“殿下们也是担心小爷您的安危,若是惊动了那条蛇,咬了殿下可怎么好。”
“小爷快些起来吧,地上凉。”
时清时小爷却压根不听,依旧凶巴巴的拍开朝自己伸出的手:“走开!走开!我不要你们!!”
他白皙脸上犹带着泪水,脱离了危险后,面上倒是又神气了起来,“郁辰年呢,叫郁辰年过来。”
他是骄纵惯了的,丝毫不顾忌这是在宫里,郁辰年是皇子,就直接这么连名带姓,用喊下人的语气喊着他。
四个皇子脸上的神情都顿了顿,眼神略有些不悦的看向了站的远远的郁辰年。
难道还真的让这小子找到了机会讨好到了时清不成。
眼神再怎么飙着冷刀,面上,他们还都是带着一脸“我们友爱兄弟”的笑容。
大皇子是长兄,第一个站了出来,语气亲切:“九弟,吓到了吧?时清在叫你呢。”
郁辰年默不作声的上了前。
身后,是四个哥哥寒冰一般的视线。
好像只要时清一对他表示亲近,他们就能立刻毫不犹豫的下狠手,斩断他这个竞争者。
让四个皇子比较放心的是,郁辰年人虽然来了,却还是如之前那样,跟个闷葫芦似的闷声不出。
既没有趁机揽功,也没有好好哄一哄吓到的小少年涨好感度,只像是木头人一样,沉闷的站在了时清跟前。
他甚至没有蹲下身,而是要还在地上坐着的时清仰起头看他。
在被宠坏,从来没人敢给过他委屈受的时清面前露出这副作态。
这简直太作死了。
作死的几个皇子心底都没了“他居然救下了时清”的嫉恨,而只剩下了浓浓的看笑话心理。
果然,最受不得委屈的时小爷不高兴了。
“你站的那么高是什么意思,蹲下来!!”
于是,虽然只有十七岁,吃的也不太好,但却身量异常超出其他几个兄长的郁辰年默默地蹲下了身,与少年平视。
他不觉得时清会感谢自己。
就好像他不觉得时清会因为曾经的恶作剧而后悔一样。
果然,少年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指责:“你看什么看,要不是因为你,我会差点被蛇咬到吗!”
其他几个皇子立刻放松了下来。
显然,骄纵惯了从不会在自己身上找错误的时小爷将错一股脑的都怪罪到了郁辰年身上。
时清还在叭叭的说:“别以为你把那条蛇弄走就是救了我了,要不是你,我会去弄一条蛇过来吗!如果没弄这条蛇过来,我会受惊吓吗!”
这逻辑完全没毛病。
虽然很无理取闹,也很倒打一耙。
但其他的皇子们都跟眼瞎一样的,纷纷跟着一起指责郁辰年:“是啊九弟,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好了时清,别气别气,快些起来吧,你不是很喜欢我那个玉葫芦吗?我一会就让人拿过来送给你,让你好好压压惊怎么样。”
郁辰年沉默的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看着被众星捧月的时清依旧是闹脾气的不肯起身。
小少年身上还穿着那红色斗篷,红色越发衬的他皮肤白皙娇嫩,一双细白细白的手不领情的把要扶自己的人推开。
“我不起来,我要跟陛下要说法!”
“陛下让我来御书房,还说我也算得上是半个皇子,哪有皇子是这样的,方才若不是我命大,早就交代在这里了。”
他本来就任性,年纪又小,从小要什么有什么,此刻闹这么一出倒是不让人觉得奇怪。
三皇子却绷紧了全身的神经。
要是真的被时清闹到了父皇那,竹叶青可是从他那出来的。
他连忙推了一把始终沉默的郁辰年,“九弟,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给时清道歉。”
其他几个皇子也反应了过来。
“是啊,九弟,快跟时清赔个不是。”
“你也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如此的木讷,若不是你,时清怎么会险些遭了大罪。”
这明明什么都没做错,救了人却还要被千夫所指的场面让人看着就替郁辰年心酸。
郁辰年心底却没什么波动,他早就习惯了。
身形也可以称得上是高大,却总低着头显得卑微的九皇子顺从的道歉:“对不住,是我的错。”
“光知错就行了?”
见他低头了,被宠坏的小少年越发的蹬鼻子上脸。
他冷哼一声,“你们都闪开,我不要太监伺候,我要让他抱我起来。”
不要太监伺候,却要皇子伺候。
这明显就是在侮辱郁辰年了。
他的皇兄们却没一个帮着说话的,只站在一旁看笑话。
也许是见郁辰年不动,小少爷不乐意了。
伸出脚就踹了过去:“做什么愣着,还不抱我去后面,这地上脏死了,我要换衣服。”
时清从小娇生惯养的,五岁之前都是被下人抱在怀里的,这双脚就没下过地,自然是轻飘飘的没用多少力道。
踹在郁辰年小腿上,就跟小猫用肉垫拍了一下似的,不疼,倒是有点痒意。
郁辰年心底倒是没多生气。
他早就习惯别人对他的趾高气扬了,于他来说,只要不是过重的责罚和克扣饭食,口头上的话语也只不痛不痒罢了。
他沉默半跪下来,顺从的将手放到了时清yao间。
刚一碰到,郁辰年便顿了顿。
在这之前,时清与其他皇子从来都是不肯与他有一丝一毫的肢体接触的。
他们恶作剧,故意戏弄他,却又都嫌弃鄙夷他。
而母亲并非是他亲母,他又这般大了,自然不可能像是幼儿那样窝在母亲怀中撒娇。
身边伺候的人没有一个是真心照顾,仗着他不受宠爱,都是冷言冷语,言辞鄙夷。
于是,郁辰年长这么大,在有记忆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和一个人如此亲近的接触着。
他第一反应,就是好软。
时清的身体软软的,柔柔的,是被精心调养娇宠出来的触感。
郁辰年曾经见过一窝幼猫,是宫中一位嫔妃养的猫生下的,当时郁辰年路过,看见那窝幼猫被宫女搬到了太阳底下,金色的阳光照在它们的白白的绒毛上,仿佛闪着光。
它们低低的叫着,在舒适的窝中翻滚,爬动,也许是知道有人在照顾着自己,便嗲嗲的咪咪叫着吸引人。
当时还是小孩子的郁辰年一眼就被吸引住了。
这样娇里娇气又弱小的生物,他还是第一次见。
他忍不住的幻想着如果自己能摸一摸,会是什么感觉。
可他在那站了小半个时辰,一直站到暖洋洋的阳光变的灼热,站到宫女将那一窝晒够太阳的小奶猫抱回屋里,都没能如愿摸一下。
之后,养母重病,他每天周旋在太监与宫女间,还要应对兄长们的欺凌,膳食房的漠视,也压根没了心思再去想小猫。
而现在,感受着指尖传递来的软软触感,郁辰年十分不是场合的出了神。
是不是奶猫的触感也是这样呢。
软软的,乖乖的,娇里娇气。
然后,被他触碰着的时清就张牙舞爪的凶了:“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我抱起来!”
郁辰年垂下眼,藏住了眼中思绪,默不作声的将小少爷抱了起来。
抱到怀里,那种触感便越发明显了。
时清身子软的不像话,像是没骨头一样,嫩嫩娇娇,又十分轻盈。
被皇子伺候着的他像是十分得意,扬起了下巴,精致小脸上满是天生就被该宠爱着的理所当然。
“我去里间换衣裳,就让郁辰年伺候着,你们都不必来。”
在场的人都含笑点头。
仿佛郁辰年一个皇子伺候臣子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一般。
郁辰年自己脸上也没露出什么被羞辱的神情。
他只是手握着少年的软yao,像是往常那般,沉默的抱着时清大步朝着里间去了。
御书房也是有里间的,一般都是让沾到墨水之类的皇子们进去换衣服,偶尔困倦了,也能进去睡一会。
皇子们都有自己的房间,包括郁辰年,只是他那间虽然配置和其他几个哥哥一样,却没挂着几件衣裳。
时清自然也是有屋子的,推门进去,便是一片华丽布置。
地上铺着毛茸茸的毯子,床榻上还摆放着一个小香炉。
时清爱香,御书房里的人都知道。
他白日时,就让太监将香炉放在床榻上,好让香气沾染到床榻被褥上。
这是个怪毛病,却没人敢说他一句矫情。
郁辰年沉默的将怀中少年轻轻放在了床榻另一侧。
时清直接软下身子,靠在了床榻上,又伸出脚,去踢他的腿,声音里冒着娇里娇气:“给我脱袜,我不换衣服了,方才我受了惊吓,要睡一会。”
让个皇子去给他脱鞋袜,显然又是另一种的羞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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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知道我是好人[快穿] 第54节
这对郁辰年来说却依旧不痛不痒。
他顺从的半坐在榻上,伸出手,轻轻捏住了少年的脚踝。
这一捏,青年的动作又是一顿。
时清骨架纤细,脚踝上却是有点肉的,但因为本就小巧,便营造成了如今这副景象。
捏在手心里小小娇娇,却又带着一点肉乎乎。
郁辰年缓缓脱下了小少爷的鞋。
时清今年才十几岁大,又生的纤细,鞋自然是不大的。
他这双脚,从不踩外面的地面,连上御书房的阶梯都是让太监背着上去,御书房又是宫人们恨不得早晚都洒扫一次的,鞋底当然不像是少年之前嫌弃说的那样脏了,反而十分干净。
鞋底干净了,里面的罗袜便更加找不出瑕疵。
郁辰年握着少年脚踝,转头去看他。
时清见他望过来,似是很得意仰起下巴挑眉,一只脚在他手中骄纵的踢了踢,催促着:“还等什么,莫不是你还嫌弃我脏不成。”
很讨嫌的表情与言语,却因为那理所当然的骄纵态度,与手中软软的触感,让郁辰年心底生不起气来。
他缓缓的抽开了白色罗袜。
嫌弃他动作慢,时清直接抬起白生生的脚,一脚踢在了青年身上。
那脚小小巧巧的,脚心又全都是嫩肉,踢到郁辰年身上,只让他的眸子暗了暗。
【叮!郁辰年排斥度145100】
第36章 纨绔小少爷(3)
伺候完小少爷脱完罗袜了。
郁辰年又默不作声帮着他脱下身上的红色斗篷, 露出里面的纤细身段。
娇里娇气的小少爷钻进了被褥里,只露出了一张白皙小脸, 长长睫毛微微卷翘, 就是不肯闭上眼。
他不说让郁辰年走,郁辰年也没动弹,就这么跟木头一样的,垂着眼坐在床榻边。
时清看了他几秒,见他没反应,脸上又显出了不满, 从被褥里伸出两个白生生的脚丫踢郁辰年。
等到郁辰年抬起眼朝着他看过来了, 小少爷才满意的收回了jio,扬起下巴:
“本小爷要睡了, 你唱个小曲,我要听小曲。”
唱曲都是只有歌姬才做的事。
时清提出的这个要求,实在是将郁辰年的皇子脸面往地上踩。
一直对他的各种发号施令都没什么反应的郁辰年这次没忍住,微微皱起了眉, 一双黑沉的眸什么情绪都没有的看向了时清。
他生的好, 但面上没什么表情看过来的时候, 莫名瞧着就让人心中发涩。
以往有故意作践郁辰年的宫人把他惹怒了,他这样看人都能把人看的心里发虚,也顾不上别的赶忙溜走。
时清从小都没人敢对他动过一根小指头,说一句重话,自然也是第一次有人在他眼前露出这种神色。
小少爷白嫩的脸上露出了些许怯意,一双圆溜溜的眸子又不肯服输的瞪的更圆, 娇嫩双唇抿紧了,攥紧被褥一角往后躲了躲。
“你、你看我做什么!”
一副明明害怕了,还要强装出张牙舞爪的模样。
要是惹了时清不高兴,倒霉的又是他。
郁辰年这么想着,缓缓低下头,声音低低沉沉:“我不会唱曲。”
“你怎么这么没用,连小曲都不会唱。”
见他收起了那吓人的神情,时清的胆子仿佛又大了起来,又哼哼着一下一下去用自己jiojio踢郁辰年的腿。
他力气不大,脚丫又软又白,嫩肉挨在上面一点杀伤力都没有,郁辰年直接当做没看见,木讷的坐在那任由小少爷泄愤。
踢了还没十下,小少爷踢累了。
白皙面上因为运动显出几丝薄红来,气息也有点不均匀,偏还要一脸得意的去看郁辰年,结果等看见青年脸上一丝被侮辱的表情也无之后,那点子得意顿时被恼羞成怒盖住了。
“真不知道平日里吃的什么,肉这么硬邦邦的,踢都踢不动!”
他像是一只要抓人却发现自己爪爪一伸,人却不痛不痒的小奶猫,愤怒又不甘的喵喵叫着倒打一耙:
“连个小曲都不会唱!肉还这么硬邦邦的,你有什么用!”
他这点子谴责言语对于早就习惯了责罚的郁辰年来说简直不痛不痒。
青年甚至还有闲心在心底里想着,在这听时清骂也挺好的,好歹他声音好听,骂人的话也没什么杀伤力,用脚丫子踢他他也觉不出痛,总比到了外面又要被几个皇兄作弄和听少傅贬低。
皇兄们都是有伴读的,他自然也有,只是少傅看不上他,几个皇兄又经常针对,每次上课,都故意提一些难题要他作答。
若是答不上来,伴读便要替皇子被打手板。
郁辰年虽不是什么受宠皇子,给他的伴读却是正儿八经的官宦子弟,平日里在家哪里吃过这种苦,渐渐的便都告假称病不肯再来替郁辰年挨打。
没了伴读,打手板时自然只能打郁辰年的了。
少傅们对他从来不会手下留情,毕竟他们背后大多都有皇子势力,肯定是瞧不上郁辰年这个不受宠皇子的,若是再得了哪位皇子喊话,下手还要再重上几分。
因此,御书房对于其他皇子们来说就是来念书的地方,对于郁辰年来说却是来受罪的。
无论冬夏,受罚最多的都是他,寒冬腊月,手生了冻疮还要被打的红肿,又要被罚抄书,只能一口气从回去抄到天亮的也是他。
与这些相比,时清这些不痛不痒的话语又算的了什么。
外面伺候的太监许是听到了小少爷猛然拔高的声调,担心里间出个什么事,连忙到了门边,虾米一样的弯着腰,“小爷可有什么要吩咐奴婢?”
“有!!”
正在激情辱骂郁辰年,却没得到对方半点回应的时小爷愤怒地应了一声,恨恨瞪了脸上没什么神情波动的郁辰年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又钻回了被子里,给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在。
“你进来。”
那太监立刻听话的推开门,始终低头弯腰,恭恭敬敬的走了进来。
然后就听着上面的小爷懒着声调:“我要睡觉了,给我唱小曲。”
“是。”
太监立刻熟练的张口就唱,显然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郁辰年这才从记忆里找出来其他几位皇兄调侃过时清,说他是个奶娃娃,睡觉都要人唱着小曲哄。
知道时清不是故意作践他了,郁辰年心底也没多大感觉,只依旧沉默的坐在那守着。
太监唱了一会,原本该听着小曲声舒舒服服睡着的小少爷却皱着眉一脸烦躁的往被窝里缩了又缩。
从郁辰年的角度,都能看到时清把自己的整个小脸蛋都埋进了被窝里。
又过了几分钟,在被窝里不安分动来动去的小少爷满脸不爽的冒出头,白嫩脸蛋上写满了不高兴。
他娇娇气气的质问:“没放火盆吗?怎么还这样冷!”
伺候他的太监连忙闭了嘴,小心回道:“小爷,火盆一直在这,早早地就让人选了上好的红罗炭,一直点着呢。”
“可这屋里怎么一点热乎气都没有。”
时清不高兴的又往被窝里钻了钻,“我都躺了好一会了,脚还是生冷生冷的不舒服。”
“要不奴婢给您拿个汤婆子?”
“我不爱用那些,烫到我了怎么办。”
娇气的小少爷要求还是挺多的。
说完,他一双圆溜溜的黑眸在转悠着看了看屋里,等视线落到郁辰年身上了,仿佛想到了什么,眼睛亮起,命令郁辰年道:
“你!往我这边坐坐。”
郁辰年沉默的坐了过去。
“再过来点,我还能把你吃了不成!”
嫌弃他挪动的距离太远,时清又不满的哼哼唧唧着卷着被褥,蚕宝宝一般的自动往郁辰年那边滚了滚。
等感觉距离差不多了,他这才满意的翘起唇角,“你生的这么高大,应该不怕冷吧,先帮我暖暖脚。”
一边说着这句话,小少爷一边又伸出了自己的白白脚丫,完全没有要等青年答复的意思,十分不客气的顺着郁辰年外间衣,贴到了青年腰上。
靠着郁辰年的体温暖着自己冰凉脚丫后,他脸上的不爽和焦躁这才算是下去了一点。
郁辰年依旧没什么反抗的意思,他微微侧身,看向一边依旧把整个身子缩进被褥里,只冒出一个小脑袋的少年。
其实这屋里已经算是很暖和了,至少比起御书房暖和不少。
郁辰年因为份例从来拿不到手头上来,也少炭火,每次那些少的可怜的炭火发下来,他都会送去卧病在床的养母屋里。
因此他自己的屋子,一向是和外面差不了太多的,再加上屋子阴冷又不常晒太阳,每晚躺在被褥里,都像是盖了一床冰。
而现在,时清在暖洋洋的屋子里,底下铺着暖和毛毯,被褥也是经常让人反复晒动烫过的,却还嫌弃不够暖。
被宠坏了的小少年总是不知满足的。
脚丫靠着郁辰年的体温不再冰冷后,他又娇气的嫌弃这个动作会让脚踝露在外面了。
太监小心的捧着兔毛毯要上前盖住时清的脚踝,又被他呵斥走。
小少爷不高兴了,就要发脾气。
“为何屋子里才只有一盆炭火,我在家中都放三盆的。”
太监连忙小心的解释着:“小爷,今年红罗炭产量少,这炭火都是定好的,您屋子里是只能放一盆的,就连殿下们屋中也都是只能放一盆。”
“那就要生生冻死我吗,我在家中可不会这样受冷!”
时父乃是世家子弟,家中几百年的底蕴,时清是他独子,自然是自小绫罗绸缎,数不尽的好东西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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