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进行时/裙下之臣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准拟佳期
听得姚夏又笑又气的,可偏偏还挑不出毛病。
老爷子一把抢了电话,照旧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大过年的也不回家,在外面游荡什么?家里不给打电话,你就不知道拜年了是吧!没听说老子给儿子打电话拜年的!”
姚夏想说这电话是姚秋打来的,可话到嘴边咽了回去,大过年的不惹老爷子最好。
又听到母亲在那边劝着,让老爷子消消气。
嘘寒问暖了一番才挂了电话,姚家二老并不知道儿子正在做什么,不知道他们都有孙子了,不然肯定立马杀过来。
姚夏没告诉他们的原因,也是因为尺宿,毕竟她如今,心里还是多多少少有芥蒂的。
尺宿贴着姚夏听电话,唇边始终含笑。记忆中,似乎第一次这样过年,虽然只有他们两个,也温暖的很。以前的春节,只有她跟夏殇守在那别墅里,同床拥眠。
如此平淡,原来甚好。
j情进行时第26章
对于那一日两个人的不愉快,谁都没有再提起,仿佛就不曾有过间隙,仿佛那天的吵架不曾存在一般。
可是,只字不提,并不代表不曾存在过,就跟我们的伤疤一样,结痂了愈合了,也还是有淡淡的痕迹,遮瑕膏用的在到家也不行。他们都不说,只是不想再说,只是有些害怕。
孩子就悄悄地在尺宿的肚子里长大,他们依旧欢声笑语的,跟从前一样耍嘴皮子。不过如今姚夏总是让着尺宿,斗了几句就不再说下去,跪地求饶了,尺宿还沾沾自喜,殊不知道姚夏是故意让着她。他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孕妇争什么呢?尤其这个孕妇,还是要为他生孩子的。
又在小岛上住了一个多月,这座小岛,他们已经熟悉到不行,姚夏也怕尺宿住的腻歪了,但是听了医生的话,怀孕初期不适合车马劳顿,就又住下了。直等到尺宿肚子里的孩子三个月了,才坐飞机离开了小岛。
尺宿多少还有些留念的,她虽然不是念旧的人,可这岛上的一草一木,她都再熟悉不过,到处都是她的足迹,再铁齿心肠的人,也该有些念想。
别说,她如今还又多愁善感了,大概是这孩子带给她的。
早起的妊娠反应还是有的,她常常呕吐,这种情况愈演愈烈。姚夏每次看着,听着,都觉得尺宿是要把胃里的苦水都吐出来,他的心也揪着。找了很多医生回来,不管什么法子,只要让她好受一些就好。
可还真有有钱办不到的事儿!这个是孕妇必然的反应,有些人柔和一些,有些人强烈一些,而尺宿,恰恰就是反映强烈的!
“在看什么呢?这么出神的?”姚夏见尺宿一直盯着窗外看,不禁也好奇了,凑过去抱住她的腰身。
“看小鸟。”
“已经飞这么高了,看不见得。”
“我知道,可我就是想要看看。”尺宿仍旧固执的看着窗外,确实什么都看不到了,只有白云缭绕。
姚夏由着她了,只张开臂膀,让她在自已怀里舒服的看着。
目的地是c市的避暑山庄,海岛上不过四月份的天气,就热得让人咬牙切齿了,尺宿现在是怕冷也怕热的,等到肚子再大一些,肯定会吃苦,所以再怎么舍不得,姚夏还是带着她离开了。
c市的避暑山庄闻名全国,有着悠久的历史。纵然是当年的紫禁城里的皇帝,也喜欢这样的清山绿水环绕的地方,真可谓是避暑胜地了。
照旧是全部包下,清静一些到底是好的。
两个人照旧是腻歪在一起,尺宿嫌他烦,总是赶他走,可姚夏总是t1an着脸跟着她。
尺宿板起脸来,“我自已一个人走走,又没什么危险,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呗!跟着我g什么!”
姚夏依旧是笑眯眯的,“我现在的正事儿,就是照顾你跟孩子!”
“那你的公司呢?都不管了?姚夏你这是不务正业啊!”
“都跟你说了,我现在的正业是你。公司的事儿,我不在总有人扛着,实在没人扛着了,我再回去坐镇,没事儿,尺宿咱家的产业倒不了!”
“懒得跟你说!”
姚夏抿着唇笑,并不言语。其实他也不是那种为了美se,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人,就算是大家大业,也不能胡乱的败家,他还达不到隋炀帝的功力。夜里等尺宿睡得沉了,他才打开电脑,让秘书跟自已汇报工作。
ga0得秘书小姐,自从姚夏走了,就变成了熊猫小姐,那黑眼圈就没消退过。若不是那i地址显示,可怜的秘书小姐,还真以为,他们这位老总,在美国落户了,不然这时差怎么总这样大?
夏氏集团中国分公司的收购计划,本来早就该结束,照理说现在夏氏已经是他囊中之物,可苏氏凭空cha了一腿,给夏氏担保,向银行贷款解决危机。这一点,姚夏不是没想过,两家公司联姻了,必然是一荣俱荣,一俱损俱,夏氏有难,苏氏出手是应该的。
垂si挣扎了?以为这样就有用吗? 姚夏无声的笑了,夏氏还有海外财团,他现在做的,只是封杀了夏氏在中国的财路,收购了这分公司,国外的他还不想去动,累挺,没那个闲心。倒是苏氏,果然螳螂捕蝉h雀在后,这样资助夏氏,是自已有私心,还是真的想要相濡以沫?
最好让苏氏吞了整个夏氏,跟他都毫无关系,他看热闹就好。只是夏劫,也没有他想象那么难ga0!
听着秘书报告了一会儿,隐约也听见秘书的怨念。临了要下线的时候,姚夏忽然说了句,“你跟着我多久了?”
秘书小姐只顿了一下,还是毫不犹豫的说了,“三年半。”
姚夏点点头,“给你涨工资吧,下个月开始,月薪两万二吧。你去跟财务说一下,我批了。”
秘书小姐本来想喝口水,听到姚夏这话,手一抖满满的一杯水打翻了,她手忙脚乱的开始抢劫电脑。
姚夏噗嗤一声笑了,还是头一次看稳重的秘书如此狼狈,忍不住打趣道:“怎么了?给你涨工资太激动了?淡定点儿,不就是钱么!生不带来si不带去的。”
秘书小姐委屈的,显然是要哭了,“老板,我现在的工资是两万五啊!您这是怎么涨的工资?”
姚夏一愣,旋即尴尬的笑了,“已经这么高了?b我的工资还高啊!你可以做总裁了!” 秘书小姐yu哭无泪,她一个无产阶级,怎么跟资本家b啊!
姚夏见她那副样子,也不逗她了,“好了,开玩笑的,工资不涨了,奖金给你涨两千成了吧!”
秘书小姐刚要道谢,姚夏又道:“别高兴太早了,雷晓那边你要联系好了,公司的大手事务,交给你跟总经理了。收购夏氏的计划,继续进行,苏式要cha一脚也随他,尽管使绊子就好。我们要做的,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关了电脑,并没有立即起身,坐着伸了下懒腰,脖子有些酸疼,稍微的晃动了几下。
肩膀上突然多了一双手,轻轻地r0un1e着他酸痛的筋骨。
姚夏浑身一个激灵,迅速的转身,看到是尺宿之后,才松了口气,握住她的手说道:“这么晚了还没睡?”
尺宿摇了摇头,手伸出来,放在姚夏的肩膀上,帮他按摩,“睡醒了,看见书房的灯亮着,来看看你。”
姚夏脖子正疼着,这样一按倒是很舒服,也就欣然享受了,嘴上还说这方才的事情,“哦,尺宿你走路没声音的,人吓人吓si人的!”
尺宿的动作顿了一下,突然凑近,在他耳边说,“你听过这一句话吗?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声音波澜不惊的的,却让姚夏心悸了,“你都听到了,听到多少?”
尺宿耸耸肩,声音依旧是平淡的,“没有多久,只听到你说收购夏氏,姚夏你瞒着我谋划了多久?”
“尺宿,你别误会,你别把我想得太卑鄙。”他急忙解释,真怕像前阵子那样,尺宿误会了他。不过,说要解释。他还真没什么解释的。收购夏氏,确实计划很久了,从她落胎的那一刻起,只是他不能说。
尺宿静静的笑了,“别紧张,我知道这是商场,如同战场,可是又是一个杀人不见鬼的地方。我没有弱智的要来质问你什么,只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你收购其他的公司我不管不问都行,只是这公司是夏氏,我想我应该知道的。” 听她如是说,姚夏松了口气,“我以为你对这些没兴趣,毕竟是夏氏,毕竟还有夏劫这个人,我是怕你为难。”
“让我有什么好为难的,我跟夏家早就没有关系了。”尺宿讪讪的笑了,却是夏家跟她没什么大关系,“我问你,不过是因为我妈妈曾经是夏家的人,我想知道一些情况而已。”
“对不起。”姚夏诚恳的看着他,若是尺宿皱下眉头,哪怕些许的不愿意,他都会立刻停止这计划,只要她还在乎夏劫,他都不能让她难过。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姚夏你真的没错。”尺宿顿了下,抱住姚夏的脖子,“只是我求你,莫要赶尽杀绝,给夏家留条活路。”
心口的一块巨石落了下来,之前一直担忧着,毕竟世上无不透风的墙,不管他瞒多久,尺宿也早晚会知道,他对夏氏的所作所为,真怕她,知道的时候,会再次震怒,真怕那颤颤巍巍的和谐关系,被打破了。如今,是给他吃了定心丸了!
“我不是那心狠手辣的人。”
“我信你。行了,这么晚了,睡吧。你以后别总晚上偷偷m0m0了,百天照样处理公事,不用总是陪着我,我又不跑远。”尺宿越说越小声,渐渐还有些委屈了,一直被他看管着,什么都是在他眼皮底下,还真没了神秘感。
姚夏呵呵的笑了,“好,都听你的。”
尺宿松开他,思量了许久才说:“还有件事,趁着你觉得对不起我,一起说了,成功的几率还大一些。”
姚夏捏了下她的鼻子,心情大好,“这鬼jing灵!,说吧,不太过分的,我都同意。”
“你知道吗,我是中艺的学生。那时候我参加芭蕾舞大赛,得了名次,学习允诺过,让我提前毕业,本来是今年六月份就可以毕业的,可是去年下半年将开始,我就没去学校了。我的一位导师帮我办理了休学,今年还有些手续得办了。再就是带我的教授,六十大寿,我想去给教授祝寿。就这些事儿,你觉得行,我就去,不行的话,教授那边我回绝了。至于休学,我现在这样子,看来还得再休学一年,你去帮我办也是可以的。”
尺宿说完这一长串,也不急于去看姚夏的反应,不紧不慢的抬眸,淡然的看着姚夏,就好像她是在帮别人传话一样。她就是要姚夏听着不舒服,那样让她去的几率还大了一些。
姚夏的这弱点,尺宿拿捏得极好,果然他沉思了片刻,点了头,“那过阵子我们就回去,也很久没回a市了。”
第二十七章
六月转瞬即到,答应了的事情又不好食言,纵使千般万般的不愿意,姚夏只得带着尺宿回到a市。
飞机在姚夏别墅的花园里降落,立即就感受到,流火一般的六月。避暑山庄的真的不是浪得虚名,于此地形成鲜明的对b,热的人难耐。
姚夏撑了伞,为尺宿遮住烈日炎炎,这边扶了她的手,“进去吧,这天气热si个人!”
四个多月的身孕,自然是辛苦的,这样的日头,尺宿是有些后怕,若是每天都是这样燥热,可如何是好?还真有些后悔回来了,无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道理她还是懂得的,教授平时对她也是真好,打心眼儿里的疼ai,她怎么能驳了教授的面子?
还记得那时跟教授联系上的情形,她是闲来无事,也有些闷得发慌,就央求了姚夏说要上网,电脑这东西对人t的辐s很大,姚夏自然是不同意,就算不为孩子,为她自己也是好的。
可怎么都拗不过她,只好同意让她每天玩一会儿。
没想到,就这么联系上了学校的同学和教授,对于她的突然失踪,夏家给学校解释过,说尺宿身t不好,要休学一段时间。可要好的几个同学,知道尺宿x子的,还是不信的。她那么活蹦乱跳的而一个人,能说病就病了?还病的连见一面都不行?
教授问她的情况,尺宿支支吾吾的没有多说,教授了解她的,也就没再追问,可千叮万嘱的,要她去参加寿宴。
真心对她好的人,没几个,她现在总算是都记住了。
尺宿四处扫了一眼,跟他们走的时候一m0一样,甚至一草一木都跟以前一个高度,似乎她是穿越了,回到了半年之前。
推开别墅的大门,玄关处整齐的摆放着两双拖鞋,姚夏先换了,然后蹲下身来,给尺宿换鞋。
一边走一边打量,等坐到了沙发之后,尺宿才感慨道,“一点都没变呢,我们走的时候也是这样。”
她本就怕冷怕热,如今这一运动,额头上已经有了一层薄汗,姚夏拿了纸巾给她擦汗,顺手又捞了一把扇子,轻轻的摇着,一边给她扇风一边笑道:“一直让人看着呢!保管跟你以前的时候一样,怕你以后不习惯,所以保持原样。”
孕妇吹着空调不好,所以这屋子里没有开空调,只窗户都开着,风灌进来,吹拂起纯白se的窗帘,层层的danyan着,像是那凌乱的云朵,两边通风,窗帘就被吹起鼓鼓的,又被吹到窗外,如此的反复着。
房子很大,y凉一片,可她还是觉得热,到底吹进来的风是暖的,只姚夏的扇子扇出来的风有些凉爽,这段日子可苦了姚夏,每天都要给她扇风,一直到她睡得很沉了,偶尔午夜梦回醒来,还能看见姚夏拿着扇子一下一下的给她扇风,心里不由的就是温暖的。
尺宿轻声的笑起来,打趣他,“我有什么不习惯的,倒是夏少,这里是您的老窝,您住着可还习惯?”
姚夏心情大好,顺势躺下去,头枕着她的腿,手上的动作还没停歇,依然摇着扇子,翩翩公子的模样,唇边也有一抹笑意,更加风流倜傥。
“你在哪里,我就习惯哪里。”
这话听起来,何其真诚,可是从姚夏嘴巴里出来的,又是到了尺宿的耳朵里,就难免让人觉得有些好笑了。
尺宿酒抿着嘴笑他,“啧啧,这嘴巴真甜得很,夏少果然是夏少,类似这样的话,跟多少个沉鱼落雁说过了?骗了多少的芳心?”
姚夏摇头懊恼,委屈的样子吗,活脱脱一个受气的小媳妇儿,“尺宿,你怎么总是不信我?总是喜欢编排我呢?我这么纯真善良的一个居家好男人,你也忍心总这样挤兑。”
说着还眨眨眼睛,长长地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似的,唰唰唰的。
“呕……”
姚夏一个激灵坐起来,拍着她的背,火急火燎的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叫几个医生回来给你看看吧!这大热天的,可不是中暑了?这都四个多月了,怎么还吐的这样厉害呢?”
尺宿摆摆手,制止他叫医生的行为,“你少说几句你自己纯真善良,我就什么都好了,准保不反胃。”
“好啊你!跟这儿消遣我是不是!”姚夏表面是严肃的指控,可那双眸子里,已经全都是笑意,“不知道我现在是高度警戒中吗?还总这样逗弄我,诚心不让我消停是吧?这狠的心!你就喜欢看着我急得团团转?尺宿,不带你这样的!”
尺宿瞥了他一眼,义正言辞的说:“我只说了一句,你就这么多句等着我,夏少的嘴皮子,果然厉害!”
姚夏无奈的摇头,手放在尺宿的肚子上,她四个月的身孕,却一点也看不出来。前阵子,姚夏每天晚上都要掀开尺宿的被子,盯着她的肚子瞧上一会儿,就没觉得这肚子变大。吓得他提心吊胆,还不敢跟尺宿说。
幸好去问了医生,医生说这是正常的显现,有些人是会b较小一些,b超照过了,胎儿很健康,姚夏这才放了心。
尺宿是太瘦了,所以这肚子也小,倒是t0ngbu长r0u了,捏起来r0ur0u的,很是娇俏。
姚夏再次盯着这肚子出神,手轻轻地抚m0着,嘴里念念叨叨,“儿子啊儿子,你可得快点儿长大啊,将来好保护你爹,你妈妈总是欺负我呢!”
“啪”尺宿使劲儿的拍了一下姚夏的手,嗔他一句,“少胡说八道,带坏了我的宝宝!”
“哈!这也是我儿子!”我怎么舍得带坏呢?!”姚夏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一个清晰的红印,不由得摇头叹息,“你下手轻点儿,可别伤了孩子。”
尺宿的当即冷了脸,“孩子孩子,就知道孩子!男人都这样,nv人怀孕了之后,就万事都以孩子为先,孕妇倒是其次了。”
说的有些怨念,尺宿自从怀孕,脾气变得暴躁,动不动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姚夏一直都笑嘻嘻的应着,本着孕妇最大的理念,将她宠的越发的没边儿。尺宿自己也没觉得,脾气大成这样,都是孩子闹的!
“包公要是还活着,都得为我掉眼泪,我冤si了,我多宝贝你,你自己还感觉不到?孩子自然重要,可是你更重要。”姚夏苦口婆心的解释,尺宿好歹信了。
扶着去楼上房间里,在柜子里找了一套换洗的衣服,纯棉质地的,都是他回来之前找人定做的。两个人一起洗了澡,顿时觉得清爽许多。
晚餐依旧是姚夏下厨,夜里早早的睡了,乏得很。
想着明天要去参加宴会,尺宿睡到半夜,竟然醒了,胳膊有些疼,动了一下,身旁躺着的姚夏,一个激灵坐起来,那双眼睛瞪得跟狼见r0u了一样,也不知怎么练就的,能在一秒钟醒来。
“热了?我给你扇风。”姚夏哗啦一声打开扇子,徐徐的风就吹来。
尺宿握住了他的手,“还好,你休息吧。”
姚夏眼睛一弯,唇边含笑,“那是怎么了?莫不是明天要见到师生老友了,激动的睡不着吧?”
尺宿不觉红了脸,“乱讲我是那样上不去台面的人么!咱好歹跟在夏少这么久了,哪能那么丢人啊?!”
越是掩饰就越是证明他说对了,也不跟她纠缠,只接着说了,“明天我送你去,要不晚就陪着你参加宴会,等结束了,咱们一起回家。可好?”
“你去凑什么热闹啊?正好明天你去公司上班,估计很多事情等着你处理呢。”
姚夏想了一会儿,自然也清楚尺宿已有所指,夏氏的收购计划弄了这么久,也该是时候结束了,于是便点头应了。
“明天我送你去,快要结束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就去接你。”
尺宿点头。
姚夏怔怔的看着她,忽然说道:“尺宿,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尺宿不禁一愣,她从未给谁起过名字,这下倒是让她抓瞎了,只讪讪地说,“这才四个月,还早呢,急什么?”
姚夏却摇头,“从知道这孩子的存在,我就在想着给孩子取什么名字了。想了许许多多的,只觉得这一个好,姚前恕,前尘往事,统统都宽恕的寓意,你觉得怎么样?”
尺宿若有所思,“是男孩的名字?你怎么就知道不是nv儿呢?”
“照过了,是儿子呢。”姚夏自信满满的。
尺宿点点头,也该知道了,虽然说现在医院有规定不让说孩子x别,但是姚夏那本事,想知道这么点事儿,还不是有人排着队来告诉他。儿子,也是不错的。
嘴里念念叨叨的,“姚前恕,姚前恕,摇钱树?好啊你姚夏!给我儿子起了这么个俗气的名字!你想钱想疯了吧你!”尺宿抓起枕头,对着姚夏的头就开始打。
经她这么一说,姚夏也反映过来,呵呵的笑了,也不躲闪,就让尺宿打他。
“我没想那么多,只觉得寓意很好。你不喜欢我就再想几个,别打了,再打你得心疼了。”
尺宿翻了翻白眼,“谁会心疼你!”
又说笑了一会儿,这才睡去。
第二天果然是早早就起来了,宴会定在时代皇g0ng,尺宿当时还吓了一跳,她那个老教授,有这么多钱?在时代皇g0ng摆宴,真是烧钱呢!
姚夏开车送了她过去,临走还嘱咐着,“别吃生冷的东西,千万注意,别让人碰你。一旦有情况,就打电话给我!”
尺宿乖巧的点头,姚夏还想说什么,尺宿就不耐烦了,“有完没完了,您在这么说下去天黑了!”
“那好,我走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姚夏叹了口气,还真想跟进去,无奈,尺宿不愿意,这也算是同学会了,他去了也别扭。
可心里,总觉得不安,莫名其妙的。姚夏不禁嘲笑自己,不过分开半日而已,那心脏狂跳个什么劲儿!
第二十八章
大大小小的宴会,跟着姚夏也没少参加,就是从前在夏家的时候,也出席过一些的。
今天又是恩师的生日宴,更随意一些,这样的场面,尺宿自然是应付的得心应手。
教授今天是主角,自然是在里面招呼客人,门口迎宾的,是教授的儿子跟nv儿,也是见过尺宿的,寒暄了几句,笑着引尺宿去见教授。
老教授一见尺宿,那张脸已经不能用眉开眼笑来形容了,拉着尺宿的手来回的打量着。
“胖了,r0u嘟嘟的,你这丫头啊,以前可是怎么吃都不长r0u的,这才一年不到,怎么就长胖了这多呢?”教授呵呵的笑着,慈眉善目的。
尺宿下意识的捏了捏自己的脸,确实是r0u呼呼的,莫非真的胖了很多?都是姚夏的伙食太好,把她给催肥了。
回了神,也打量了教授然后道:“教授身t怎么样?看着可是神情气爽的!”
教授频频点头,“好,好得很,学校那边顺心,家里也顺心,儿媳妇马上就要生了。”
“恭喜教授啊!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呢!我可得给教授一份大礼!”尺宿笑的真诚,听到别人说孩子,她总是不能自己的就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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