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也是可以哔——的

“我没事儿，让小文去把人先找出来再做处置吧。”钟茗宵靠在背椅上，闭着眼睛，很疲惫的样子。
蒋芜懿走过来，伸手帮钟茗宵r0u太yan|岤。
“好舒服。”钟茗宵呼了一口气。
“嗯，我可是有技巧的，闭着眼睛休息一下吧。”蒋芜懿轻柔的手劲儿让钟茗宵感觉飘在云端，舒服得不行。
蒋芜懿r0u了不到五分钟，钟茗宵就睡着了，看样子这几天睡眠都不足，这让蒋芜懿略微有些心疼，这nv人那么拼命是g嘛。
可是她忘了，自己也并没有b钟茗宵好上多少，前几天事业处于上升期的时候，她经常两三天不睡觉，熬夜写计划，拉客户。
“咚咚。”门响了起来，蒋芜懿看了眼睡得正香的钟茗宵，放开正在r0u着钟茗宵太yan|岤的手，走上前去开门。
是小文。
“蒋总，你们聊完了么，我……”
“我们出去说。”蒋芜懿一把拽住小文，将她拉出门，然后轻轻地关上了钟茗宵办公室的门。
“她刚睡着，别去吵她了。”蒋芜懿对小文说。
“可是刚才总监让我查的事情我刚查到，这事儿挺急的……”小文看了看办公室的门，有些为难。
“给我吧，我看看。”蒋芜懿沉思了一下，对小文说。
小文犹豫了一下，还是递给了蒋芜懿。
不管怎么说，两位总监看起来关系很好，虽然各司其职，但是毕竟是一个公司的，没什么关系的吧？
“嗯，这就是罗辉。”小文介绍着身后跟着的一个三十岁的男人。
因为并不属于一个部门，蒋芜懿并没有见过这个人，而对于蒋芜懿，罗辉也只是听过而已。
又不是他的顶头上司，他心里难免有些轻视。
毕竟蒋芜懿这有多管闲事的嫌疑，等钟茗宵睡醒，未必就愿意她这么做。
“这就是你记的账？”蒋芜懿看了乱七八糟的账目虽然愤怒，但是还算没忘记钟茗宵正在一墙之隔的办公室里睡觉，她很努力的压着声音。
“嗯。”罗辉见蒋芜懿低声说话，不由得站直了几分，答应的也有些理直气壮。
“你自己看看你是怎么记的，公司是让你白吃饭的吗？你当时是怎么进的公司？”蒋芜懿恨不能把账册扔到他脸上。
也没听说哪个领导空降了这么一个废柴啊，真不明白这样的人怎么混进来的。
罗辉听蒋芜懿这么说，脸se有点不好看。他确实疏漏了，一方面是因为这周有私事分心了，另一方面则是看钟茗宵来这么久一直没有什么大刀阔斧的手段，于是也就有些欺负她的心思。
“我……我这又不是故意的，以前那么多次我都没有弄错过。”罗辉心里虽然有些打颤，但是嘴上还是不含糊的顶撞着蒋芜懿。
“弄错一次就够让你从这里滚出去了。”蒋芜懿见罗辉一副不知悔改的态度，火气一下子窜了起来，“你是以为你们总监新来的就好糊弄了是吧？还是看我管不了你们部门的事情？”
说到最后，蒋芜懿声音实在克制不住忍不住提高了一点。
“蒋总监，怎么了，发这么大脾气？”钟茗宵趴在办公桌上终究睡不踏实，没几分钟就行了，听到门外隐约有声音，就出来看看，刚好听见蒋芜懿在骂罗辉。
“总……总监。”罗辉赶紧低头。
“没什么，只不过是你们部门有的人把账记到了姥姥家还不知悔改，这账别说你了，我这门外汉看了都恶心，你知道记错一笔账会给你们总监带来什么后果么？！会给你们同事造成什么麻烦么？你自己好好想一想！”蒋芜懿手轻微有点发抖。
钟茗宵一听眼神就变得凌厉的像带刺一样看向罗辉。
罗辉忍不住缩了缩头。
“没想到锦绣还有这种连账都记不明白的人，而且还是在我的部门。”钟茗宵拍了拍蒋芜懿的手，“蒋总监不用和这种人置气，我会处理好的，今天多谢你了，晚上不要加班了，我请你吃饭。”
“好。”蒋芜懿点点头，还是有点怒意，不过大部分都被钟茗宵的一个动作和一句话给打消了，“我先回去了，钟总监工作顺利。”
说完这句话蒋芜懿还不忘扫罗辉一眼。
要说罗辉这时候真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谁知道原本只是自己一个钻空子心理，最后惊动了两尊大神。
既然钟茗宵说了自己处理，蒋芜懿也不担心她会被欺负，毕竟工作能力摆在那里，还有李锦未婚妻这么一个大大的名号，整个公司上下，她想压谁压不住？
这么想着，早上李锦严厉的样子又浮上心头。
还真是个强y的沙猪……蒋芜懿撇撇嘴，果然男人有钱就变坏，这李锦也不是什么好男人，钟茗宵跟了他真是白瞎了，那么优秀的一个nv人，还得被这么颐指气使的。
还不如跟我……
这个想法把蒋芜懿吓了一跳，她不露痕迹的摇摇头，自己还是安心打酱油吧。
19第十九章
蒋芜懿走进和钟茗宵约定的餐厅，钟茗宵还没有到。
这一次终于不是街边小店，而是家装潢奢华的西餐厅。
“您好，请问有位置吗？”
“嗯，订位的，姓钟。”
蒋芜懿坐在“姓钟”的座位上频频看表，钟茗宵怎么还不来。
等到优雅的高跟鞋声渐近，已经是半小时后了。
“抱歉，来晚了。”钟茗宵坐在蒋芜懿对面的椅子上，“你点餐了吗？”
“没有。”蒋芜懿招手叫来服务员，“你又加班了？”
“嗯，差不多吧，找我，呃，李锦谈了谈今早的事情，就误了时间。”钟茗宵歉意的笑了笑，心里一悬，幸亏没有一时口快说出“我哥”。
蒋芜懿皱皱眉，想想这半小时两人不知道做了些什么——她承认她偶像剧看多了，此时满脑子都是男nv主角相见欢的场面。
实际上呢？
“找到人了？”李锦看着办公桌后面的钟茗宵。
“嗯，找到了，我们部门的罗辉，本来犯了这么大错我想把他开了的，但是怕别人觉得我不讲情面。”钟茗宵也开始顾忌“情面”这种东西了，“所以就跟他谈了谈。”
李锦点点头，“嗯，中国职场情面是很重要的，不要让下属觉得你是个薄情的人，因为一点小错就随便fire员工。”
“我知道。”
“晚上一起回家？”李锦看了看手表，还有五分钟下班。
钟茗宵不知为什么，手心有些紧张出汗了，“我约了蒋芜懿一起吃饭。”
又是蒋芜懿！听到这个名字，李锦不意外的皱紧了眉头，“不是叫你不要跟她走这么近吗？”
“她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一看李锦这个态度，钟茗宵有些急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武断？别人怎么样你了解过吗，就这么说？”
李锦看着钟茗宵有些生气的样子，心里一悬。
蒋芜懿是下了什么药，把自家妹子迷成这个样子？她到底是什么y谋？
想归想，钟茗宵毕竟已经是成年人了，他确实没有立场管着她。
现在的钟茗宵，就是在一场不欢而散的谈话之后重新化了妆的钟茗宵。
“因为还不熟悉这边，所以我只好挑这里了。”钟茗宵见蒋芜懿正统的西餐礼节，不禁在心里感慨，这吃货，还真是已经修炼到雅俗共赏的境界了。“可能没有你带我吃的那些丰富多彩，不过也算是……聊表心意吧。”
用了一个称不上贴切的成语，钟茗宵拿起桌上的红酒杯，冲蒋芜懿示意了一下，“承蒙蒋总监照顾了。”
蒋芜懿尴尬的笑了笑，也遥遥举了一下杯子，“应该我谢谢你的邀请，不过已经下班，称呼就不用这么生分了吧？”
“嗯，芜懿。”钟茗宵从善如流。
一顿饭吃下来，蒋芜懿只觉得春风拂面，不得不承认，钟茗宵实在是个可以很招人喜欢的人，虽说两人初见时候不太愉快，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工作、生活上合作愈发密切，蒋芜懿才觉得钟茗宵的可ai。
可ai？意识到这个词不太恰当，蒋芜懿掩饰的喝了口红酒。
钟茗宵正低头吃着盘里的牛扒，并没有注意到蒋芜懿不对劲的神情。
“那么明天见了。”在停车场里，钟茗宵冲蒋芜懿挥挥手。
“嗯，明天见……”蒋芜懿总觉得差了点什么，“哎等一下，你有qq吗？”
“qq？”钟茗宵愣了一下，这种中国年轻人的时尚玩意儿她当然知道并且也有，不过在公司不都是用sn的吗？“有啊。”
“留一下给我呗，平时咱们聊聊天什么的。”蒋芜懿右边胳膊自然的搭在了钟茗宵的车门上，随后她才意识到这个动作略显轻佻，赶紧把手拿了下来规矩放好。
“好。”钟茗宵报上一串数字，“今天晚上？”
“嗯，我回去就加你。”蒋芜懿挥挥手，目送钟茗宵的车子开出停车场。
其实sn也不是不能联系，再说现如今手机这么方便，公司还报销部分话费……不过蒋芜懿就是想离生活中的钟茗宵近一点。
回到家，蒋芜懿就迫不及待地加了钟茗宵的qq。
【宵夜：你速度还挺快。】
【小五：那是，我在公司可是以效率著称的。】蒋芜懿还在后面加了个傲娇的表情，看得钟茗宵一下没忍住扑哧笑了出来。
【宵夜：你q名挺奇怪的，小五，有什么来由么？】钟茗宵是个b较中规中矩的人，连q名都是大学同学给她起的。要不是注册的时候有同学在旁边，她差点就直接把自己的本名给填上去了。
【小五：也没什么由来，就是我在家里排第五呗，大家都管我叫小五，久了叫习惯了，连同学都这样叫。】
【宵夜：哦，是这样。】
【小五：是呀。】
【宵夜：芜懿，今天真的谢谢你了，要不是你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五：小事儿。嗨，后来你怎么处理的？】
【宵夜：我没炒他，就扣了这个月的奖金，通报批评。】
【小五：这么着就放过他了？你还真心软，搁我部门非得让他走人不可。】
【宵夜：毕竟我刚来……】
【小五：哎，我懂了。】
【宵夜：嗯。后来检查过了，就那种凭证填错了，其他地方的都没有错，就是报表得重弄了。】
【小五：那你又得忙了。】
【宵夜：没什么，习惯了。】
【小五：成，大忙人，休息会儿去？今天也够你烦的，我就不打扰你了。】
【宵夜：好，你也早点睡。】
跟钟茗宵聊完天，蒋芜懿心里升起了不知名的兴奋感。这兴奋感让她觉得有些无措。
为了掩饰自己的无措，蒋芜懿决定给自己找点事儿做，环顾了四周，发现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让她做的，家里gg净净，床也铺得很好。被b无奈，蒋芜懿只好拿出工作用的手提，她决定把计划书给写了。
这样做实在是有点自欺欺人，可是不这样做的话，蒋芜懿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来。
20第二十章
钟茗宵跟蒋芜懿道了晚安之后并没有困意，反倒是右下角弹窗表明，催自己去睡的人倒先下线了。
百无聊赖的点开几个网页又关上，钟茗宵左手撑着下巴，右手漫无目的的挪动着鼠标。
有时候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各种障碍，除了工作之外好像一点消遣也没有。她自问见过的优秀男人不胜枚举，但是自己就是不动心，有时候父母和哥哥都看着着急。
其实她也着急，虽说自己一向是觉得工作b较重要，但是到了安身立命的年纪，一个nv人总不能一直孤身一人打拼在事业前线的。
伴侣、伴侣，等到这个年纪了，才知道这个词多么重要。
这么胡思乱想着，钟茗宵无意识的点开了蒋芜懿的qq资料。
话说她以前很少使用qq这种中国特se的东西，对于“qq资料”更是当作不存在。
个人主页？钟茗宵看见一串域名，顿时起了兴趣。
把字母们复制到了浏览器的地址栏，钟茗宵敲下回车。
这……是什么东西？钟茗宵看着面前的一个类似于itter的登6界面傻了眼。
微博？钟茗宵听说过这个，貌似是中国版的推特，不过，这不是个人主页吗？怎么打开会是这个样子？
虽然脑海里浮出了一大堆的小问号，钟茗宵还是乖乖的按照系统提示注册了一个微博。
微博昵称……看到这四个字，钟茗宵头一下子大了，她最不擅长起名字，一看她离奇诡异的qq昵称“宵夜”就知道了。
她无奈的键入了“宵夜”，系统竟然提示“该昵称太受欢迎，已经被注册了哦！”
“哦”什么“哦”，一个破微博还卖萌……钟茗宵简直想摔鼠标。
好不容易注册好了微博，钟茗宵都快忘了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费劲弄这个东西了。
打开原先的目标页面，钟茗宵看着“微博数：678o”发懵，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微博控”？
反正无聊，看那些歌功颂德的新闻还不如来翻翻蒋芜懿的日常吐槽。
本着这样的心情，钟茗宵滑动着鼠标滚轮往下看着。
蒋芜懿的微博说是日常吐槽也真不为过，她说的都是些零碎的琐事，不过这些自然、随意的东西反而让钟茗宵饶有兴味的看了下去。
【今天又迟到了！好不容易飞奔进公司才发现我已经是总监了！总监不怕迟到啊我去！真是傻b了！】
【小林真是个不错的助手，连我喜欢吃哪家的三文治都知道，可是他知不知道我不想再吃三文治了，哪个时候才能闲下来有个吃午饭的时候，泪流满面……】
【财务部的总监是吃g饭的么，预算都能弄错！这让我怎么写策划书，今晚又要熬夜了！】
看到她有时候颇没有形象的抱怨工作，一点也不像在公司令行禁止的样子，钟茗宵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我的她什么时候才会出现呢，我肯定是寂寞太久了……】
【昨天群里又成了一对，不科学，怎么这都可以g搭上，这俩丫头真心不配，一个是炸毛，另一个也差不多。这让我想起了鲁迅那句经典的话：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还是枣树。】
看着看着，钟茗宵心里产生了一种怪异的感觉，可是她又说不上来是哪里怪异了。
这种怪异的感觉在看到蒋芜懿转载的一条微博的配图时候被最大化了。“秀恩ai，分得快。”这是蒋芜懿写的，而她转载的配图上，是牵着的两只手。
按理来说这没什么不正常，但是钟茗宵做这么多年珠宝设计，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两只nv人的手。
这不过是怪异的冰山一角。蒋芜懿还转了许多关于同x恋的新闻，什么“两个nv人的婚姻。”“某地同x恋婚姻。”“某地发生了同x恋游行。”这一类的新闻层出不穷。
在看了蒋芜懿的前三页微博，钟茗宵才确定了这种怪异感受的来源：蒋芜懿似乎是这种nvnv之恋的推崇者。
更直接一点说，蒋芜懿本人，似乎就是一个蕾丝边。
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钟茗宵的怪异感反而消失了。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似乎对公司里的男同事都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反而对nv同事b较友好。
钟茗宵在国外呆了那么多年，对这些事情的接受能力b国内的人要强很多，她也有朋友是蕾丝边，还不少，钟茗宵掰起手指数了一下，大概有四个左右。
是不是蕾丝边都长得普遍b较漂亮呢，钟茗宵认真地思考，她那四个朋友都属于美nv型的，一见倾心，二见丢心。蒋芜懿长得也很好，身材不错，还特别有御姐范儿，估计那四个朋友见了她也会喜欢她的。她那么好，真实并且热情，活得那么快乐。倒是没什么人喜欢自己呢，天天y着脸就算了，做什么事儿都循规蹈矩的。
自己该不该去跟她挑明一下这件事儿呢，她们算是好朋友了吧，蒋芜懿不应该瞒着自己的，但是如果自己主动去跟她说，会不会显得八卦了一点。
钟茗宵正想着，李锦就进来了。看着自己妹妹在发呆，觉得特别难得，钟茗宵可是很少发呆的。
“嘿，想什么呢？”李锦伸手在钟茗宵面前一晃。
这一晃可把钟茗宵给吓坏了，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捂电脑，不让蒋芜懿的事儿被李锦发现。可是她刚想伸手捂就发现因为太久没电脑，电脑已经呈现待机状态了。
“你g嘛？”看着钟茗宵不太正常的样子，李锦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想事情，你怎么还不睡？”
“过一会儿就睡了，过来看看你，饿不饿，要不要让张妈做点吃的。”张妈是李家的保姆。
“不饿，跟芜懿一起吃了晚饭。”
“你最近跟她走得很近。”
“嗯，她挺照顾我的，我刚来，还不怎么熟悉。”钟茗宵点了点头，她x子b较冷，对亲生哥哥都显得不是太热情。
“其实在一起工作了那么久，她表现一直不错，品质方面也好像没什么大问题，我之前不希望你跟她太好是怕她图你什么，你那么大了，也有分辨这方面的能力，我多虑了。”
21第二十一章
“嗯。”钟茗宵点点头，她知道自己哥哥是为她好的，不过她刚来中国还没有什么朋友，蒋芜懿适时的出现对她来说帮助很大，所以她也自然而然地将蒋芜懿当成了好朋友，没有多往别的地方想。
“好了，也没什么事儿，那你也洗洗睡吧，不早了。”李锦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就迈着步子出了钟茗宵的房间。
早上八点四十五，锦绣员工饭堂。
“昨天没休息好吗？”蒋芜懿端来早餐放在钟茗宵面前。
钟茗宵的眼眶有点肿，这让本来就消瘦的她看起来有些憔悴。
“嗯，是啊，昨天不小心玩太晚了。”钟茗宵冲蒋芜懿笑了笑，r0u了r0u眼睛，“看来等等要敷一下，要不没法上班了。”
“你等等。”蒋芜懿说着站起来往打饭的窗口走去。
钟茗宵奇怪的看着她的背影，又看了看对面的粥。不知道蒋芜懿g嘛去，粥放久了会凉的，更何况这粥本来就不算热……
“呐，这个。”蒋芜懿把一个烫手的j蛋塞进了钟茗宵的手里。
“嘶……”钟茗宵被j蛋烫得ch0u了口冷气，“我、我早饭够吃了啊。”
“这个是给你消黑眼圈的。”蒋芜懿见钟茗宵一脸茫然，叹了口气，“先吃饭吧，吃完我帮你敷。”
外国人果然都b较蠢，连钟茗宵这种聪明的孩子到了国外都连这种简单的生活窍门都不知道。
钟茗宵点点头。
很快吃完了早餐，蒋芜懿放下筷子，看见钟茗宵两手端正的放在膝盖上看着自己，简直像幼儿园小朋友等阿姨发饭吃一样，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哎，只是给你热敷一下，不用这么乖啊。”蒋芜懿欠身从钟茗宵手里把j蛋拿了过来。
嗯，还好没有凉掉。
“闭眼睛，头稍微抬一点。”
钟茗宵听话的闭上眼睛仰起头。
“啊。”被热j蛋碰到微凉的眼眶时候，钟茗宵差点喊了出来，还好她还知道这是在公共场合，及时克制住了自己。
“忍忍啊，很快就好。”蒋芜懿细心的用j蛋在钟茗宵的眼眶上滚着。
饭堂里人来人往，时不时有人往这边看着。
不过这些天两人同出同入的，大家都已经习惯了财务和销售的两个头头形影不离。
过了一会，蒋芜懿把手移开，“好了，看下镜子，是不是好多了？”
钟茗宵从包里拿出镜子，“哎，真的！好神奇！”
“怎么样，厉害吧！”见钟茗宵惊叹的神情，蒋芜懿忍不住得意了起来。
“nice…”钟茗宵修长的手指在自己的眼眶上来回摩挲着，“天啊，芜懿你太厉害了！”
蒋芜懿被钟茗宵夸的有点飘飘然，“嘿嘿，必须的啊。”
于是钟茗宵得以以尚算良好的形象走进了办公室。
蒋芜懿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上班时间。钟茗宵应该也开始上班了……她那种一工作起来就不要命的人。
嗯？她昨天不是很早就和自己道晚安了吗？蒋芜懿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怎么今天还顶着个黑眼圈来的？
这么想想，原本由早晨开始的好心情又低落了下去。
她的“晚安”只对自己说而已吧，不过是自己傻乎乎的当真了。
哼，开玩笑？谁要跟你开玩笑啊！蒋芜懿撇撇嘴，她现在特别想掀桌怎么办？有种被小小地欺骗了的感觉。
其实昨天晚上钟茗宵不过是熬夜看完了蒋芜懿b华夏历史还长的微博而已。看完以后她还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进行思考。
看不出来平时看起来那么yan光的人，居然还有那么细腻的一面。钟茗宵一边快速的翻阅着手中的文件一边想着。
自己算不算窥伺了她的秘密？钟茗宵忧心忡忡的想。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被别人知道这些隐秘的事情啊。不过自己知道了，也没法当不知道。
何况蒋芜懿还是自己回国之后交的第一个朋友。
中午十一点，钟茗宵拿起电话，拨打了蒋芜懿办公室的内线。
“喂你好。”蒋芜懿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芜懿。”钟茗宵卷着电话线，心里有点小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