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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墨红尘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朱紫墨

    他和丁丁一开始是怎么勾搭在一起的,李伟健现在已记不清楚准确的时间。只记得那会儿丁丁频繁到他们家里玩耍,很快就跟李伟健厮混得很熟。他跟苏晓的那帮姐m在一起从来没把自己当外人,一向是没大没小不分男nv信口开河无所顾忌的。她们也都很喜欢他这一点,都把他当成哥们似的。有一回他正在厨房里给她们忙乎吃的,正好丁丁端着个盘子进来取东西,被猛一回身的他撞了个满怀。丁丁哎哟一声弓下了腰,又腾出一只手来捶了李伟健一拳,骂了句“不长眼睛的东西”。李伟健笑嘻嘻地问:“碰哪了碰疼了没有”丁丁指了指自己的x部,“你说碰哪了这儿,能不疼吗”“啊,是吗我来给你揉揉。”说罢抬手在丁丁x上抓了一把。丁丁一把打掉他的爪子,骂了句“臭不要脸,占老娘的便宜”,遂扭身跑了出去。李伟健则了愣在那里,一直回味着刚才那一把软玉温香抓在手里的感觉。

    吃饭的时候,李伟健发现丁丁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总是偷偷瞟他,他也不避讳那两束秋波暗送的目光,悄悄地跟她挤眉弄眼。不一会儿,一桌子人开始胡乱串游寻人喝酒,丁丁窜到李伟健的身旁坐下,李伟健端起酒杯与丁丁碰了一个,另一只手则在桌子底下抓住丁丁的一只手臂。丁丁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的表情,还不时地与他人cha科打诨,任由李伟健在桌子底下把她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好一通揉捏。

    与丁丁上过床之后,李伟健越发发现这个娘们的妙处,那就是比一般nv人都放得开,让怎么样就怎么样,叫怎么做就怎么做,花样迭出层出不穷,让最初以为偷腥过一两次即可、不想因此惹得一身麻烦的李伟健直到现在还痴迷得不肯罢手。

    但李伟健从来没有过要离开苏晓的想法,甚至连这样的念头都未动过。他清楚的很,他在外面与别的nv人胡来,从来也没有动过真感情,完全是出于一种动物的原始本能。他身强t健,似乎t内充盈着挥洒不尽的雄x荷尔蒙,使他j乎抵挡不住一点不期而遇的诱h及纷至沓来的艳福。

    他始终认为,这种事儿只要自己家里的不知道,那就谈不上伤害了谁。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认定了他跟苏晓的结合是最完美的选择。苏晓不仅模样俊俏、才智聪慧,而且是个明事理识大t、拿得起放得下的极大气的nv人,他们在一起从来没有过为那些jmao蒜p小事而闹得不可开j的时候,这是她与那些市井市侩nv人最大的不同。他和她的结合,在他的同学、朋友圈子里,没有不称赞不羡慕的。他也明白,以他自己的条件,能高攀上这样的nv人实在是三生有幸、苍天厚ai了。

    他知道苏晓并不想跟他早早地把婚结了。如果不是当时他总拿“如果你真的ai我,那就用跟我结婚来证明这一点”来b她,而依着她的意愿,没准他们俩到现在还不一定能拿到那一纸婚约呢,那在这个过程中还不一定会发生什么变故呢。

    就这样,他们结婚走过了四个年头。事业有成,家庭幸福,该有的不该有的都有了,李伟健甚至觉得自己所有的梦想都已经早早地实现了。难道苏晓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难道她不知道这年头有j个男人在外面老实过,何况是他这样一个有实力、有魅力、有机会、有条件的男人

    李伟健摇了摇头,她自我感觉太好了,以为自己的老公是个例外。

    当然李伟健也知道,他的老婆对自己是忠诚的,尽管他也能想到她面临的诱h一定不比自己的少,因为她是一个那样有姿se有味道的nv人。可nv人跟男人毕竟不一样,特别是她,她根本不是那种人。如果她跟别的男人胡搞,我会杀了她。

    有时候他们也会在一起谈论男nv关系,也会说一些出格的话。每当李伟健故意气她说他要换一个nv人玩玩时,苏晓从不上钩更不会生气,反而会开怀大笑着c促他赶紧去办。

    眼下这一关怎么度过

    谁也不提及此事,就当它压根没发生过苏晓不接电话,也不盘问他,是不是她也不想捅破这张纸李伟健心存侥幸地盘算着,但转念一想又不对。以他对苏晓的了解,她不会这么做的,她是个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人,在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她是不会忍受这样的耻辱的。想到这里,李伟健又开始头p发麻。

    不管怎么样,哪怕给她跪地哀求,也要让她饶恕了自己这一回。我不能没有她,不能

    苏晓乘坐的航班按时起飞了。直到这会儿,她才觉得心里踏实点。

    今天早上,她很早就爬了起来,悄悄跑到客厅旁的卫生间里匆忙地洗漱了一把,然后拎起p包准备溜出门去。

    “苏晓。”她被身后袁正楷的声音叫住。

    苏晓回过头来,看到袁正楷正从他的卧室里探出身来。这个家伙竟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步履从容面带微笑地走了过来。他身上早已穿戴整齐,一头浓发也是梳得一丝不乱。

    “怎么这么早就走航班时间还早着呢。”她被他留下yb着吃了j口早餐,然后根本不听她推脱执意开车送她去了机场。一路上,苏晓基本上一言不发,而他则是一个人东拉西扯说个没完。

    到了机场,他还要进到里面去送,被苏晓y着脸拦住。他伸出手来想和苏晓握手道别,苏晓却像是没看到似的转身走开了。

    其实苏晓并不想对他太无礼,毕竟他们是这么多年的老关系老同事了,而且s底下他还是她和李伟健在公司里为数不多的能够称之为朋友的人之一。可她装不出来,那会儿要是让她对他笑一笑,她知道一定比让她哭还难看。

    唉这一天是怎么了怎么会发生这么多荒唐不堪的事儿那个一向在她心目里风度潇洒、和蔼可亲的老袁,怎么一夜间变成了这样,这让他们以后怎么相处呀

    苏晓的座位靠近过道,中间的那个座位空着没人,靠窗坐的是一位三四十岁的男人。他冲苏晓微笑着点了点头,苏晓觉得有些面熟,突然想起他是一个前些年曾经火过一阵子的歌星,不禁又好奇地打量了他两眼。那位歌星感觉到苏晓在看他,遂扭过脸来似乎想打招呼。苏晓赶紧低下头,装作在前面座椅后背袋子里找着什么杂志。她这会儿没有心情与人聊天,只想着一个人静静地没人打扰。那个人见她没有攀谈的意思有点扫兴,但又不死心,遂开口说道:“您好你能把你刚刚放下的那本杂志递给我看一下吗”“当然可以。”苏晓chou出杂志递了他。“谢谢”

    “你这是出差还是出去旅游”那个人开始没话找话。

    “出差。”

    “你在什么单位做什么工作的”

    “魅丽杂志社,记者。”

    “魅丽我想起来了,那是一本很有名的时尚刊物哟。”

    “还凑合吧。”

    “那你做为记者,肯定经常跟名人打j道喽”苏晓敷衍地点点头。

    “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

    “我知道你,你不就是那个歌星嘛。”苏晓差点说出“那个过气的歌星”。

    对方见苏晓认出了自己,立马兴奋地挺直了身板,“你听过我的歌”

    “好像听过点吧。你现在做什么呢好像好久没在媒t上见过你了。”

    对方搓了搓手,刚才脸上的兴奋劲收敛了许多,他叹道:“更新换代太快,我们这拨都快被淘汰出局喽”

    “没办法,自然规律,谁也抗拒不了。”

    “可现在那些破歌,都是什么玩意儿啊嗐,没辙呀,人家有人捧啊。”他想起了什么,又盯着苏晓说道:“我这儿可有好多故事,要不我给你说说没准你能写出一篇轰动文章呢。”

    苏晓不是那种没有同情心的人,要是搁在平常,她会给对方一个台阶下的,即便他的故事很烂,大不了权当是听着玩儿,也正好可以打发在飞机上没用的时间。可今天不行,她没这个耐心听他那与自己八竿子挨不上的t噪。

    苏晓没接他的话头,故意打了个叉,“你怎么没坐商务舱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样大腕儿坐普通座席呢。”

    歌星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他扭过脸去不再往这边看,嘴里嘟囔了一句:“买不到商务舱,就凑活一回呗。”

    打发了歌星,苏晓可以闭上眼睛理理自己的头绪了。她这次到这座号称“魔都”的国际化大都市出差,是去采访j位当下风头正旺的商界名流。

    做访谈类项目是苏晓的强项,但以前她更多的是采访演艺圈里的名人。今年开始,他们杂志社新上任的老板大刀阔斧地改变办刊思路,为魅丽

    杂志开辟了副刊名流,把触角延伸到演艺界之外,专门报道那些声名显赫的各界名人,于是苏晓才有了这次机会。她知道在这中间,主编袁正楷没少在老板面前替她美言。袁正楷跟她说过,“明星的话题有点太滥了,翻来覆去的就是那点j零狗碎的破事儿,不像那些商界名人,哪个不是经历复杂人生曲折采访他们不怕没故事可说,就怕你挖掘不出来哟。转转型对你有好处,可以改变一下你的风格,真正写出点有内涵的东西,把你的价值更好地t现出来。”

    “我能请你喝杯酒吗”刚消停一会儿的那位歌星终于又按捺不住寂寞,手里晃着一瓶洋酒问道。他什么时候要的酒,苏晓居然没注意到。

    苏晓无奈地笑了笑。她发现要对人粗暴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写作时,这是可以轻而易举做到的,而面对着一个大活人,她却怎么也做不出来。

    “少喝点,可以使你心情愉悦。”他眼巴巴地看着她。

    苏晓再不好说什么,遂拿起小桌的水杯,把剩下的水喝g净,然后把杯子递给了他,“少倒一点儿,就一点儿。”

    他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他的故事,关于他的事业,他的歌曲,他曾经的两位q子和唯一的一个孩子

    飞机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他也突然闭口不言了。广播里响起提醒乘客系好安全带的提示,苏晓看到他的手掌开始发抖。

    又过了一会儿,广播里再次响起空姐的声音,还没等听到里面说什么,只听得歌星惊叫了一声:“完了,飞机要掉下去了”

    广播里是通知乘客,由于目的地上空骤降大雨,他们这趟航班只能临时到附近的一个省会城市的机场降落。

    “娘的。”歌星嘟囔了一句,直到飞机降落前,他都一直神经质地缩成一团再没吭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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