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轻点疼
作者:罗非鱼
真不知道这个男人g什么吃的,人家明明是个手无缚J之力的弱nV子,他、他、他居然这么粗暴地对待她,撕毁她的衣服不说,还理直气壮的不愿赔偿,真真气Si她了。不过…为什么看见他一副落寞的样子自己的心却那么疼?
相公轻点疼 第一章中招相遇
北裘新皇上官熠辉登基,改国号为天启,大赦天下。
天启叁年的鱼香镇,非鱼靠在马车的车窗边,半掀着窗帘偷看外边的街景,突然,街边的一间客栈的招牌闯入她的视线,让她不禁瞪大了眼感叹起来:“好漂亮的客栈。”
她拍拍马车的门,叫着前面驾车的男人。“车夫,车夫,快看那边的客栈,我要在那儿落脚。”
“聚福客栈?”车夫略一低吟,道:“姑娘,这客栈风评不大好,你还是选其它的吧!”
“不了,我觉得挺好的,门面装修大方高雅并不会差到哪里去。”非鱼坚持道,她之前听人说这客栈提供的食物超级美味,而且服务态度很好。
车夫见其不愿改变主意就不再多话,将马车停在客栈前,下车搬来凳子让她下车,之后便摇头叹气架着马车离开此处。
非鱼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吩咐小二哥要了洗澡水,自己关上房门快乐地跳进了浴桶。
“好不容易逃跑出来,我可不想替嫡姐嫁给那病秧子,哼,谁还不是个宝贝女儿,就你家女儿是宝。”
非鱼嘟着嘴嘀咕着,她并非主母所生,虽说是爹爹的亲生女儿,可她是庶女,永远也不可能比得过嫡女。尽管如此,非鱼还没有丢掉初心,自母亲逝去之后,她尽可能地活得最好。
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后,非鱼拿出自己特制的睡袍将自己赤裸的身子一裹就跳上床休息去。
可是片刻之后,她感觉浑身燥热难耐,全身的热力皆冲向腹部,下身隐隐有麻痒的感觉,可眨眼之间,那麻痒已变的难耐。
怎么回事?
为什么这么热?
此时,门外响起了说话声。非鱼咬着唇难受地踱步到门前侧耳倾听。
“老板,今晚这丫头可真是极品,细皮嫩肉的,让人忍不住将她一口吞下。”
“嘘,小点声,别让她听见了。”
“听见也无妨,小的给她下的春药足足两倍之多,怕此刻她恨不得将我们压榨得精疲力尽。”
春药?!!!中招了。那可怎么办?
非鱼又慌又难受,强忍着身子蚀骨的痒意用力打开窗,心里唯有一个念头,士可杀不可辱!
脑子越来越迷糊了,得在自己失控之前离开这里,不管今后如何,现下不能让他们得手。
窗下有人!猎户?
“救命!”非鱼用尽力气大喊,可出口的声音听在耳里却是充满情欲的呻吟。心里着急的不得了,可是手脚却棉软无力,下身的麻痒有如魔兽般似要吞噬她的神智,“大叔……救我!”
窗下的男人登时抬起头。
哇!好恐怖,这个男人的脸好恐怖,犹如一条蜈蚣从左眼延伸到右下颚。但,他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拼尽最后的力气,扑向窗口,不管他接不接,咬紧牙关拼死一搏!随着一声响,非鱼掉落在他身上。
他接住了,成功了!!!她心下一安,身体的不适更难受了。下一秒,只听门一声巨响,两道人影来到窗边,下一刻,她已被一双强壮的手臂紧抱住。
“老板,那臭丫头逃了!”
“快追!”
“大叔…快走…”出口的祈求似对情人的呢喃,带着浓浓的情欲。娇软的身体靠进他怀里,紧贴着他强壮的身体磨蹭着,口里禁不住的发出娇吟。“快走……求你了…我好难受,嗯……”
他身体一僵,立即起了反应,怀里的姑娘柔软似无骨,迷离的双眼诱人的红唇,若是没反应,他就不是男人了。
“姑娘,你怎么了?”薛煜想扶她站好,可那根本不可能,她就如妖娆的水蛇一般紧贴在他身上,对他做着致命的折磨。观察到她异常红艳的脸,衣服已扯开,香肩半掩,酥胸大露。他的双眼顿时暗沉如墨,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远处已隐隐传来人声,听声音正是往这边来的。
“求你了……快走……嗯…”洁白的双手已不受控制的拉扯他的衣服,“快……带我走……”小腹上感觉到男性强硬的突出,不禁将自己的下半身更贴近摩擦,“啊……”
伸手将怀中人儿一拉上一点紧抱入怀中。脚下生风,迅速往城外方向跑去,一边抱好怀中不安分的女人一边压制自己的欲望。
春药的药力已完全发挥做用,下身的麻痒让她狠不能将男人扑倒,白里透红的双臂缠绕上他的脖颈,紧随而来的是她柔软红润的唇,香甜的舌,饥渴地啃咬男人古铜色的脖颈。
薛煜猛的倒抽一口气,差点左脚踩右脚摔到地上去,赶紧深呼吸几次稳住心神,硬逼着自已不去想怀里女人痛苦地折磨。
好不容易东躲西藏甩掉那两个男人躲进一片密林里,全身上下早已汗如瀑布,薛煜不得不停下来,只因怀中的女人双腿已缠上他的腰,柔软的腿根处正抵着他的粗大铁棒。而女人无意识的摇晃磨蹭,差点让他忍不住将精华喷射。
“大叔……拿出来…”这貌似不满十八岁的臭丫头娇呤着,双手粗鲁地拉扯着自已的衣服,还不停地扭动身体,这使得他的铁棒隔着衣物正好顶在了她那湿热的花径上。
“哦~……”薛煜低呤出声,急喘着想要压下欲火,可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他的分身甚至不受控制想要一捅而进。
最终理智占了上风,他颤抖着双手推开紧贴在他身上的女人,不想,稍微一个动作就足以将他的理智拍飞。不知何时,她身上的衣服已完全扯开,一双形状饱满的丰乳点缀着粉色的花苞,一身的冰肌玉骨白里透红,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以及那芳草萋萋流着玉露琼浆的巧嘴。
轰──
全身的热血冲向下腹,使得铁棒更涨大几分。
“大叔……我好痒…”双臂再次缠上他的脖颈,红唇糊乱亲着他脸上的伤疤,下颚以及脖子,嘴里不停呢喃:“空虚…我好难受──,嗯……”
非鱼发现只要下身抵在男人粗硬的棍子上就会有种特殊的感觉,更是用力的夹紧了他的腰身,私密处隔着布料都想要吞噬男人的棍子,可未经人事的她被棍子强撑开,传来撕裂般的刺痛。“呜呜…痛痛……”
她的痛呼,呼回了薛煜在欲望中的一丝理智,连忙将她推开。
可她并不领情,因为棍子的离开导致她的麻痒竟比之前更加强烈,非鱼难受地吟泣:“好痒,大叔…我下面好难受…”
抬起娇颜看着薛煜,清澈的大眼此时带着浓浓的委屈及情欲。
薛煜如墨般的黑眸深不见底,总总迹象看来,这臭丫头被人下了猛药。可是,如果自己要了她,过后她会不会怨他恨他?
“大叔…求你帮我…”
她的祈求她的眼泪无一不冲击他的内心。即使过后她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吧。
下定决心的他俯身吻上她的眼角,延着俏鼻一路而下,一手环上她的细腰,一手抚上那柔嫩的穴口。
“啊……嗯……”非鱼忍不住呻吟出声,这异样的感觉令她颤抖。
吻上她娇艳的红唇吞下她的呻吟,舌如游龙探入香口,激烈的翻绞纠缠。
花穴泛滥成灾,伸出一指慢慢探入,紧致的花道让他的手指难以前行,试着慢慢进出让她适应他的存在。因药性的作用,花穴里淫液泛滥,觉得差不多了他再加入一指,同样慢慢进出,脑中不禁想着,此时若是自已的铁棒进入将是如何的销魂。
在她快喘不过气时转而延着嫩白的脖颈,啃吻着一路而下,来到美丽诱人的白面馒头时,张嘴轻啃点缀于上的粉红小果,不时大力吸吮发出“滋滋咗咗”的声音。
非鱼被他放在草地上,洁白的身子躺在自己的睡袍,双腿环着男人的腰,身下是男人的手指缓缓进出,那带茧的手指带给她陌生而愉悦的快感,在男人的第叁根手指快速冲进来之时,脑中一空,花穴紧紧裹住了侵入的手指。
“嗯……大叔…”
双腿不停地夹紧男人的手臂,口里不停地溢出呻吟。
薛煜的动做并不停下,反而越加快速地抽插起来。手指快速进出花穴发出羞人的声音,水花四溅,让第一次感受不一样情怀的非鱼达到了高潮。
相公轻点疼 第二章磨人的妖精h
在非鱼喘息之际,薛煜抽出了手指,强忍着欲望将她的睡袍穿上,可下一刻,她突然像一条遇上咸水的蚯蚓不安地扭动起来,“难受……痒……大叔…我痒啊……呜呜…”
看到这情形,薛煜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拉开腰带,分开她的大腿,巨大的铁棒就已抵上穴口。
嘴里不停地安慰:“别哭,马上就不痒了,别哭。”
出口的声音异常的粗哑,吞咽了一下口水,铁棒在花穴口上下轻划,经过刚才的爱抚,穴中有足够的润滑,可他不敢掉以轻心,以他的尺寸肯定会伤了她。粉色花蕊象征着她初经人事,虽有药物作用,但也免不了被捅破紧致的疼痛。
他动作轻柔而缓慢,一点点将自己的铁棒推进穴中,强忍着驰骋的欲望,任由汗水奔流。闭上眼睛幻想着,想要狠狠地冲刺着,花蕊的芳香充斥他的鼻腔,拇指轻摁那一点,让她颤抖地流下更多的淫液。
“嗯……呼──好烫,好想要……大叔,棍子、我要你的棍子……。”随着铁棒的进入,饱涨的感觉带着微微的刺痛,使麻痒稍退。
非鱼微皱皱眉,急喘着气,想要更多,想要更深,“大叔……”
纤纤玉指抚上男子满是汗意的脸,那丑陋的伤疤映入眼帘,让她没由来心疼一下下,“好丑啊……”
“……”那坚毅的黑眸,此时已布满血丝,额上青筋暴起,使得他本就恐怖冰冷的脸更加狰狞可怕。
铁棒已进入半根,感觉到有东西挡着,他略停了停。“我开始了。”
粗哑的声音未落,薛煜一口气整根猛撞到底将非鱼大半个身子顶出了睡袍外面。
非鱼瞬间觉得自己的身子裂开了两半,伴随着青草香,她双手推挤着身上的男人,抽泣不已:“好痛啊,快出去!”
可是男人不动如山未能推动分毫,下体的疼痛让她泪如雨下哭着闹着:“我不要了,好痛,你给我拿出去,好痛啊……”
薛煜强压下弛聘的冲动,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安慰道:“再忍忍,忍忍就不痛了,真的…哦~别这样!”
这个臭丫头真是磨人,差点扭断他的铁根。
尽管他已经足够小心翼翼,可她的泪就像决了堤的水坝怎么也堵不住,美眸带着惊惧,又开始不安地扭动身子,又哭又叫:“又痒了……大叔啊……,捅我…快、快捅我啊…”
“你这磨人的妖精,真真让我醉生梦死!啊…”这紧致真是太爽了,薛煜慢慢地退出重重地撞进,猩红伴随着淫液流在了白色的睡袍上,耀眼极了。
“啊啊啊……嗯嗯……大叔……呜呜……疼疼疼……”非鱼喘息着感受着大叫着:“大叔呜呜呜…嗯嗯嗯…”
整根推到底,感觉身下的小人儿痛并舒服地呻吟着,薛煜抬高她的翘臀,让铁棒更加疯狂地加深,惹来她动听的娇吟,“啊嗯……”
“还痒么?”欲望已到临爆点,全身的肌肉都因强忍而纠结紧崩,为了让她适应他的粗大,只能用出四分力。
非鱼羞得闭上眼睛不敢看,点点头,疯狂地扭动腰身示意。
薛煜加快了撞击的速度,俯下身子轻咬粉色花苞,上下突击。忽然,非鱼急促地哼了一声,花穴中一阵紧缩,淫水决堤喷洒在铁根上,“大叔,停下……嗯嗯啊啊……啊……”,
可是薛煜怎么可能还听她的话,反而更加快速地抽送起来,非鱼受不住那持续的突击,弓起身子迎接薛煜猛烈抽插并颤抖尖叫,“啊啊啊……”
持续的高潮使非鱼的花穴紧绞着铁棒,薛煜再厉害也受不住那销魂感受,意识逐渐被欲望掌控,放开身手全力抽送起来,铁根卵蛋与花蕊相撞发出急速不断的“啪,啪,啪……”
非鱼再也受不住那极致的冲击,双手抓着身下的青草,身体在高潮的喜悦中颤抖着,再一次将淫水喷出后终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薛煜疯狂冲刺着,最后用力将非鱼的俏臀紧压向自已,铁棒直抵进花蕊深处,精华狂射而出。
销魂噬骨的极乐快感让他舍不得离开她,但又懊恼不已,等她醒来后可会怨他夺去她的身子?
不舍的将铁棒从她的热穴中退出来,高潮后的铁棒并未软下,一退出,带着点点红艳的乳白色液体便从小穴中狂泻出来,顺着洁白的大腿急急滑落。
瞥着傲人的胸部,他抬腿跨在她的胸前。非鱼旖旎一声缓缓睁开眼睛,阴影挡住了光线,稍微垂下眼眸,那丑陋发紫的邪物正对着她的酥胸磨蹭。
顿时不由得让她惊了起来,“大叔、你、你你你你、你要干嘛?”
她想要退开却浑身酸痛,加上大叔有意无意的施压,她完全动不了。
薛煜哑着嗓音对她笑了笑:“大叔也需要缓解一下……”
紧接着,不等她回应,粗糙的双手抓住她的胸部往中间挤压而去,将那丑陋的棍子夹在双峰里,柔软的触感让薛煜轻叹出声。
缓缓律动,那销魂的感觉并不比花穴差,甚至更加。
“嗯……妙极了!哦~”薛煜闭着眼睛喘息,感受那柔软的挤压。
非鱼面色爆红,听他的浪言浪语,身心竟有些异样的快感。没等她再斥责两句,薛煜的速度开始加快,几百个抽插之后,一股腥臊的白浊喷洒在她的脸上。
相公轻点疼 第三章耍赖负责
腥臊味经久不散,即使被男人用睡袍擦了一遍,非鱼还是感觉不舒服,尤其是想起方才那些事,害羞得想缩起自已的身子,可是刚一动,浑身上下的酸痛让她轻吟出声,“天啊,好痛,腰好酸!”
你……怎么样?”薛煜深沉的黑瞳中满是担忧。怕她着凉,想要帮她穿上衣袍,可刚伸手轻扶起她,却引来她的瑟缩与痛哼。
“很痛吗?”
话音刚落,她的眼眶一下子红了,晶莹的泪珠在眼角闪动,脸却是红艳异常,紧咬红唇含娇带怯地瞪了他一眼,眼里尽是责备。
“明明叫你、叫你救我……呜呜……你却……却对我做了那种事,呜呜呜…”清白毁了,以后叫她怎么嫁人。想到此,非鱼艰难地抬起酸痛的手去掐他的手臂,可是人家的肌肉硬实得很,害得自已指甲都折断了,这下更加难受委屈,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你这丑八怪真坏,呜──”
她顺势靠在他怀中,光滑古铜色的胸膛让她感到温暖无比,可身子疼痛,让她此刻只想好好泡个澡缓和一下。“你弄得人家好疼,呜──,人家本是黄花闺女,以后还想着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呜呜……现下全都被你毁了!”
“别哭别哭,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薛煜手足无措地抱紧她娇弱的身子,轻抚她的后背。他生性寡言,嘴又笨,面对如此委屈的娇娘子,他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虽说是她求着他帮忙,可他却趁人之危,对于这种事他大可以一掌将她劈晕过去,然而,犯了不可饶恕的罪孽。
“呜呜呜……痛,浑身都痛!”
这烂木头丑八怪,连哄个人也不会,总是抱着她有个鬼用,就不能帮她揉揉酸痛的腰肢吗?心里虽怨着,双手却搂上他的公狗腰将脸埋入他的胸膛,轻声低语问他:“你该怎么对我负责?”
薛煜身子一僵,盯着怀中人的小脑袋,半天才蹦出一句话:“我、我不知道……”
“你怎会不知道,难道你就这样将我一个人丢在这里?”非鱼抽噎一下,声音已带着浓浓的哭调。
“怎么会,我、我尽可能送你回家……”
“王八蛋、负心汉!呜呜……”
“……”薛煜脸色一黑,心情顿时低落,“我什么时候成了这种人?”
非鱼狠心咬他一口,“你这丑八怪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诶,你真是不可理喻!”他虽然嘴笨,可人又不是傻的,明明是她要求他搭救,怎么反过来咬了他一口?真是个赖皮的臭丫头。
眼瞧着她越哭越凶,薛煜烦躁地抓了抓脑袋上的头发,对付女人他不擅长,尤其是这种乳臭未干还耍赖皮的家伙。
“那你到底想怎样?”负责么?如果她愿意的话他倒是很乐意。
非鱼抽噎好一阵才抬起头,美眸因为哭泣过导致红肿更加,胡乱地擦了擦眼泪,控诉他:“你这负心的丑八怪,没见到我是个弱女子么,拿着棍子欺负人家不说,还弄烂了人家的衣服,你怎么赔?”
“赔?”薛煜扯过那件奇怪的睡袍伸到她面前没好气道:“这本来就是坏的,要我怎么赔?”
“那我呢?我是坏的么?”可恶,这个不要脸的色大叔、丑八怪,不仅将她吃干抹净,还一副不愿意认账的表情与她争吵,真是气死她了,呜呜……从家里逃出来真是亏了!
但她不后悔!
似乎忘记了是她叫他搭救的事!
薛煜无奈地扶额,忍住想要将她痛打一顿的欲望,叹了长长一口气,终于正视她的美眸,“如果你不嫌弃,我养你!”
我养你、养你、你……
非鱼瞧着被扔在一旁的衣服,都是破旧破旧的,上面还有一些歪歪扭扭的补丁,一个穷酸破猎户,拿什么什么养她?不过,可气的是自己的包袱和盘缠都在那家黑店里,自己是不可能再入虎穴将它们拿出来,现下也只能先赖着他了。
打定主意,非鱼冷哼一声,勉为其难道:“看你真诚的样子我就暂时住你家好了,但是,你今后不能再像今天这样对我,我以后还要嫁人的!”
非鱼的话就像春日里的阳光,暖暖的,即使是后面的警告,薛煜也觉得无比动听。
“好,我……答应你!”
“哼!管好你那丑不拉几的邪物,否则…有你好看!”她对着薛煜的铁棒做了一个“切掉”的动作,神情凶狠,可是在薛煜眼中看来,那不过是发了狂的野猫罢了。
再多看几眼,内心的邪火又开始被点燃。她不着一缕地躺在他面前,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他的心,那诱人的白面馒头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而涌动,像是在勾引他品尝一下。
光滑平坦的下腹,芳草萋萋。那片狼藉已经逐渐干涸,因为摩擦过狠的缘故,原本粉色的木耳此时已变得深红且肿大,仔细看来,有些地方已经破了皮。
“嗯啊…你又想干嘛?”非鱼失声惊叫,笔直的细腿一抬,不顾浑身酸痛狠狠地踹开那只作乱的大手,“你是禽兽吗?”
这个该死的丑八怪,人家下面痛死了,他居然、居然还用大拇指去摁它。想到他的铁棒在下面狠狠抽擦,他的狂野、他的孟浪,花蕊突然间就湿润了起来。
“流水了…”
“你、你闭嘴!”
她当然知道有东西流出来,听到他的话竟让她有些羞意。
相公轻点疼 第四章喂药擦伤
当非鱼再次醒来已是一天后,睁开迷蒙的双眼,首先印入眼帘的是老旧的蚊帐。空气中弥漫着草药的味道,浑身无力,头晕晕沉沉的,仿佛是生过了一场大病。
眨眨眼,抬手摸了摸额头有些微烫,鼻有点塞,喉咙也有点痛,这显然是着了风寒。
身下是硬硬的木板床,床前放着一张小桌子,上面还有一个青花瓷碗和汤匙,不仅如此,还盛着黑乎乎的汤汁。
门窗都关着看不到外面的情形,想也不用想这应是那个丑猎户的家。低头扫了自已一眼,已经被换上了新的衣服,不过不适合,虽然也是白色的里衣但应该是猎户的,这里是他的家,汤汁还冒着热气,他应该没出门。
回忆起昨天,非鱼忍不住扶额,不禁全身热烫,红霞满面。
他的粗喘、他的律动、他的激情,不禁让她心跳加速,血脉沸腾。啊——难以想象那个丑猎户居然真的带她回家了。
这下子,浑身更烫了。
“咳咳咳……”天耶,喉咙好干,好想喝水。非鱼强忍着不适从床上慢慢坐起,眩晕不减,简直要了命。
门咿呀一声被打开,薛煜端着托盘走了进来,见她醒来,随手将托盘里的东西搁在了青花瓷碗旁边,那是一碗粥,散发着猪肉与葱花的香味,令人口水泛滥。
“你…好些没?”他傻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娇艳的脸,不知下一步该如何。
非鱼瞪了她一眼,一手捂着喉咙一手指着不远处圆桌上的茶杯,开口沙哑无力,“水……给我倒杯水…”
声音过小,薛煜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只见她蛾眉倒蹙,轻咬红唇,眼泪开始吧嗒吧嗒滚落下来。吓得他赶紧将她搂紧怀里哄着,“你怎么了?还很痛吗?”
非鱼狠狠地咬上他的肩膀,烂木头就是烂木头,一点儿也不开窍!
薛煜不知道她的心思,以为她在怪他夺去了清白,想咬就让她咬个够吧!一会儿,就听见了断断续续地开口。
“水…我要喝水…呜呜…烂木头,丑八怪…”
啊,原来她要喝水啊!他轻抚她的后背在耳边细语,“我给你倒来。”
“呜呜…烂木头…”
非鱼接过杯子一饮而尽瞬间熄灭了喉咙里的大火,可是,头还是晕的,身子还是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