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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州府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复制番茄
十三州府
作者:复制番茄

你说你孤独,就像很久以前,火星照耀十三个州府……——短篇合集——第一篇【救风尘】堪羡匹夫有福,谁知公子无缘一瞬的冲动,背后却是日日夜夜的孤注一掷。贬入贱籍官家小姐*京城侯府纨绔公子*出身低微奉国将军第二篇【猫鼠游戏】





十三州府 救风尘(一)
——堪羡匹夫有福,谁知公子无缘——
那年春日,与爹娘还有兄长们一同泛舟于湖上,对杨令玥来说,仿佛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日,因长兄得赐进士出身,娘亲极为高兴,邀了不少亲朋湖边赏春同乐。
也是那日,她第一次见到贺家公子贺邑良。许是那日微风和煦,花香馥郁,她看那贺家公子分外好看,以至于后来寤寐思服,想要嫁给他。
只是那贺家公子已然有了妻室,而她,彼时作为礼部侍郎的掌上明珠,自有另一番媒妁安排。不久杨家与那赵家两家相看有意,yu促成杨家三小姐杨令玥与赵家二公子赵珩结为连理。
可惜天不遂人愿,若是真有了这另一番媒妁安排便好了,至少b现在好。
一年前,亲事还未结成,杨家便获罪被抄,凡男子不是绞首而si就是发配充军,nv子则贬为贱籍,为奴为婢。那天,杨令玥亲眼看着娘亲带着嫂嫂自裁,家里吴婶拽着哭喊的她出逃,却最终还是落入锦衣卫手里,关进了这教坊司,褫夺了名姓,唤作怜月……
张妈妈唤了好几声见杨令玥犹自走神,便拿绢帕在她眼前晃了晃嗔道:“怜月,我刚说的你可有听进去?”
“听进去了,张妈妈,说是有一位将军点名要我三日后陪他......”杨令玥低着头轻声说道,看不出情绪。
”是了是了,这个孟将军听说在西北战事中立了大功,几日前刚刚回朝领赏受封,风头一时无两...”说到这里张妈妈顿了顿,瞅了瞅杨令玥的脸se才复又说道“咱们...咱们得罪不起。”
杨令玥听着也不回话,良久才说:“张妈妈的意思,我明白了。”
自她入这教坊司后,雅乐相陪的不少,可是以身侍人的,只有贺侯爷之子贺邑良一人。贺邑良重金买下了教坊司怜月姑娘的事情,来教坊司的众人多少都知道,一般人忌惮他的身份不会轻举妄动,而身份显赫的则是不夺人所ai,亦不愿与贺家公子有任何龃龉,是以杨令玥入教坊司这一年来并不像其他官家nv子那般受了诸多磋磨。
眼下这半路杀出的孟将军是朝堂新贵,不知其中利害关系却又来势汹汹,张妈妈亦不知其深浅招架不住,而她收受了贺邑良的大笔银两,却害怕得罪贺邑良不知该如何开口,这才暗示让杨令玥自己去求贺邑良,若是贺邑良有办法那最好不过,若是贺邑良也没办法,那也怪不到她的头上。
只是张妈妈不知杨令玥并不这样想。
正当两人各怀心思之时,门外响起脚步声,张妈妈赶忙回神拍了拍杨令玥的肩膀,便退了出去。
贺邑良拨开帘帐走进里间的时候,令玥还是那般呆呆坐着。
他抚上杨令玥的手臂,缓缓扯下她若有若无的披肩,吻上她雪白的颈,轻轻t1an舐,杨令玥不禁颤抖。贺邑良轻笑,他喜欢她的反应。
“替我父亲办事,一月未见,可曾想我?”说着便将杨令玥打横抱起往床榻走去。
杨令玥一双杏眼定定地看着贺邑良,一手轻轻抚上男人的面庞,抚过他凝着笑意的眉眼,抚过他挺立的鼻梁,还有那带有几分邪气的嘴角。
贺邑良捉住杨令玥调皮的手指,低头吻了吻:“看来是想了。”
男人扯下她腰间的缎带,一手m0进里衣,nv人滑腻的身子透着淡淡清香引得贺邑良的yuwang骤然而起,他有些急切地吻上杨令玥的唇,另一手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他掐着nv人的蜂腰往自己身下带了带,顺势拨开nv人的双腿,一根手指缓缓探入。
杨令玥嘤咛一声,一想到贺邑良如玉的手指在自己身t里,不禁羞赧,yu伸手拨开,只是入教坊司后长久的药物调教使她异常敏感,贺邑良只是屈指探了探某处,她便软了身子。
ch0u出手指,男人极ymi地吮了吮上面的花ye,看着杨令玥一双眼眸沾了雾气脸颊绯红,贺邑良笑意更深,他顾不得两人还有大半的衣裳挂在腰间,压下nv人的双腿俯下身子便挺了进去。
杨令玥一下承受不住仰了脖颈,眼角挂泪,男人却是素了太久,一上来便是没有章法的一阵挞伐,完全不似往日温柔。贺邑良看着nv人仰起的白皙颈子,像是野兽看到了猎物一般咬了上去,又是吮咬又是t1an舐,留下一片红痕。
贺邑良越入越深,杨令玥禁受不住一时带了哭腔,她伸手去推男人的小腹,却被男人捉了手腕举过头顶,另一手r0un1e着她的娇r,同时hanzhu她的耳垂,狠狠几下入得极深,杨令玥突然眼前一白,颤抖着绞紧身子泄了。
贺邑良一时不察,加上素了太久,一个没忍住便全数shej1nnv人t内。




十三州府 救风尘(二)
贺邑良一路舟车劳顿,未多加停歇就赶来教坊司暖香阁,又拉着杨令玥折腾了半宿,这会儿搂着怀里的nv人早已熟睡。
可是杨令玥心里有好几件事压着,实在安不下心来,静谧的夜变得异常难熬。
就在前日,赵家二公子赵珩找来教坊司,说要想法子替怜月姑娘赎身。那赵珩的父亲不久前被派任为衢州知府已走马上任,这几日家里亲眷才陆陆续续收拾停当准备迁至衢州。
明面上赵珩对张妈妈说是有了门路可以在刑部特赦文书上加上杨令玥的名字,但实际上赵珩私下告诉杨令玥他试图暗度陈仓,助她逃出苦海。近日赵珩一家因即将迁往衢州,赵珩的母亲yu卖出几处娘家在京中的空置宅子,等换了银两到衢州再置办新的,这事现全权交给了赵珩去办。
赵珩说,其中有一处不起眼的小宅院,他可以将房契赠予杨令玥,对上只说已然出售,待他动身前往衢州之日,杨令玥则可偷偷住进这处宅子躲避,大隐隐于市,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外人只当教坊司怜月姑娘跟了他赵珩逃往衢州,待教坊司派人到衢州捉人只会发现竹篮打水一场空。
赵珩还说,若她杨令玥有意,则待这阵风头过去,他会想办法回京接她去衢州安身;若她杨令玥无意,亦可助她卖了这处宅子,换了银两自寻出路,且这样他赵珩也不会知道她的下落,亦可让她放心。
“若是姑娘相信我赵珩,请于后日到青御街口成元当铺后街宅院找在下,赵某会一直等着姑娘。”
赵珩的话言犹在耳,细细密密地钻进她的脑袋里,身t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兴奋而轻轻颤抖,她不敢细想这个计划是周密还是愚蠢,她只知道这或许真的是一个机会。
恐惧与期盼来回折磨着杨令玥,天边微微露白她才渐渐有些迷糊,可是很快身旁贺邑良起身的动静又扰醒了她,这下再无睡意。
她起身帮贺邑良穿戴,拂过男人看似清瘦却健硕的肩背,突然意识到这有可能是她最后一次立于贺邑良身侧,手上的动作不禁一顿。
这一年来,她不是没有恳求过贺邑良想方法赎她出去,她心悦他,只愿服侍他一人,哪怕是为妾为婢。张妈妈曾对她说过,在教坊司这个地方,刚开始情浓蜜意的多了去了,像她这样被重金买断的也不是没有,可是又有几人得以脱身结了善果?她们这些曾经的官家nv子入了贱籍,身份也入了册,哪里能轻易赦免?最后终究是与从一而终背道而驰的。
贺邑良是如何说的呢,刚开始他还说愿意为她一试,后来,后来也只是无奈地叹道“怜月,你只有在教坊司我才能护你周全。”
“昨晚没睡好?”贺邑良见杨令玥呆楞,转过身捏起她小巧的下巴轻啄一口,嘴角带几分轻挑的笑,一双桃花眼映出杨令玥的模样,“舍不得我?“
“舍不得。“杨令玥坦然回望着他的双眸。
“我会尽快再来看你。”说罢贺邑良笑意更深,离开了暖香阁。
杨令玥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转而敛下眉眼。
同日夜里,张妈妈正在后坊调教新人,只见一小厮跌跌撞撞跑来。
“张妈妈,张妈妈,来了位军爷!不不不,好几位军爷!说要见怜月姑娘,红姐跟我却是哪里也寻不见姑娘,他们这会儿正在堂里,发了好大的脾气!”
张妈妈一听登时撇下手头的事往堂里赶去。
远远的,就见一男子危坐于堂中,手里正端着一盏茶不疾不徐地用茶盖拨着茶叶,旁边站着昨日前来传话的副将,周围又围了一圈人马,阵仗不小。
“原来是孟将军,有失远迎啊!”张妈妈额头冒汗,赶紧上前招呼。
孟骁也不睬她,张妈妈尴尬地笑了笑,也懂孟骁的来意,战战兢兢地试探:“孟将军不是说要三日…这才……”
孟骁抬起头淡淡睨了一眼张妈妈,立于一旁的徐罡抬起就是一脚踹在张妈妈的心窝上,啐道:“你这老妇,我们爷说的是三日之内,至于是三日内的哪一天,全凭爷的心情,还由不得你来做主!”
“是是...是是是”张妈妈挨了这一脚,痛的瘫在地上,心里叫苦不迭,这么一尊瘟神,这怜月究竟跑去了哪里!
“人呢。”是孟骁低沉而冷峻的声音。
“怜月…许是出去采买物什,一时…一时忘了时辰,想必很快就会回来…”
说完的一瞬间张妈妈突然想到那日下午赵家二公子跟她说的要替怜月赎身的事,心下暗叫不好,难不成…
张妈妈表情上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孟骁的眼睛,他抬眼示意身旁的徐罡,徐罡“哐当”一脚踩上旁边的圆凳,手支在膝盖上,缓缓ch0u出腰间的佩刀,刀锋一点点滑过刀鞘的声音尖锐的犹如催命的亡音。
“张妈妈,知道些什么呢,就有话快说有p快放,别误了我们爷的时辰。”
张妈妈原本还有略微的迟疑,待看到那ch0u出的佩刀,慌忙和盘托出:“前…前日里,赵家二公子曾找过怜月,说要替她赎身,我…我当时只是听听,完全没放在心上,且不说那二公子俸禄不够赎金的,就我琢磨着凭他怎么着也要不来刑部的特赦文书啊,那贺小侯爷都办不到啊,所以压根…压根就没往心里去…听说这赵公子明日便要离京,难不成...他...他赎人不成要带着怜月...”张妈妈越说越觉得孟将军脸se愈发的骇人,最后赶忙住了口。
却说这厢杨令玥找到赵珩,已然看过宅院拿到了房契。
“赵公子今世之恩,令玥无以为报。”杨令玥哽咽着屈膝向赵珩一拜。
“杨姑娘,你我当年本有婚约,世事无常谁也无法预料”赵珩扶起眼前的nv子,默了默又说“杨姑娘,在教坊司多有不便,今日杨姑娘冒险出来,有句话赵某今日一定要说与杨姑娘听,那年去贵府相看,我便心悦于你,可惜我没有福气,不能与姑娘举案齐眉,如今你深陷泥淖,赵某着实无法袖手旁观,只恨我能力有限,只能给你出这下下策,无法正大光明的为你解脱。“
杨令玥听着直摇头,却已是潸然泪下。
“我还是那句话,若是姑娘有意,我定会回京来接你。明日我便开赴衢州,杨姑娘今晚好生准备一下,一切...一切都在明日。”说着便推着杨令玥离去,“快回吧,再晚就麻烦了。”
杨令玥赶回教坊司路上又是哭又是笑,脚步亦是从未有过的欢快。她看着当空皓月与满天繁星,只觉得天无绝人之路。
教坊司这会儿正是热闹的时候,她避开堂里的几个管事,匆匆钻回暖香阁。
杨令玥甫一推开房门,就见张妈妈歪歪斜斜地倚在门边,唬了她一跳,却见张妈眼神些许紧张,张嘴yu说些什么却支支吾吾,杨令玥不解其中之意,见张妈妈下意识往里屋瞥了瞥,也往里屋瞧去,却是漆黑一片。
“张妈妈,怎么不点上灯。”说着便往里屋走去。
堪堪掀起珠帘,杨令玥立时僵在原地。
黢黑的房间里,她的床榻上,一个男人一身玄se与暗夜相融,表情晦暗不明,一双狭长而锐利的眼睛正直gg的盯着她。




十三州府 救风尘(三)
nv人温软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的时候,孟骁的后槽牙一点点咬紧,因心跳如雷而不禁蹙眉,全然不知自己已然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一时间空气仿佛凝结。
突然,男人起身一步步走向光亮处,走向自己,杨令玥呼x1一滞,完全忘记了该做何反应。
这时她才一点点看清男人的容貌,那眉眼犹如刀刻一般犀利深邃,一双眸子仿佛深潭,幽幽不见底。
杨令玥却觉得好似似曾相识,还未及她理清思路,只听男人低低唤了她一声:
“三小姐。”
杨令玥错愕,这个称呼...
“你...”
“孟骁。我是孟骁“
孟骁...孟骁...杨令玥默念着这个名字,突然想起来什么,再看向男人的眼睛明显一亮。
“三小姐受苦了。孟骁这次回京,便是要救三小姐。“孟骁字字掷地有声,说罢不及杨令玥反应便转向门口的张妈妈。
张妈妈正兀自腹诽这惜字如金的煞人修罗竟也能这般正常与人说话,见那人突然一记眼刀飞来,吓得又是一哆嗦。
“张妈妈,人,我今晚就要带走,赎金的银票你先收下,几日后我再叫人把特赦文书送来。”
一沓银票被塞进张妈妈手里,刚还不见影的徐罡一行人突然又出现在门口,乌压压地一围,张妈妈一时进退两难,心想这怜月是走了什么运,一个两个的说要赎她,原以为这煞人修罗要当恩客,现在竟也要赎她,还ga0这么大阵仗,生怕人跑了似的。张妈妈看了看身后的军爷,又看了看怜月,苦笑着说道:“那孟将军一言九鼎,否则,我着实不好交代...”
“你这几日对外便说姑娘染了疾,不便接客。”接客两个字,孟骁说的有些狠戾。
“三小姐你简单收拾一下衣物,多的不用拿,府上都有,我在门外等你。”
待孟骁出去了,杨令玥才回过神来。刚刚和赵珩的泪别还在眼前,转眼先是以为事情急转直下,紧接着又柳暗花明,心中一时百感交集。
孟骁此人她模糊记得,原是他父亲身边兢兢业业的守卫,因孔武有力有习武天赋,据说后来父亲将他举荐给了兵部堂官,只是不知如何立了这般大功,竟封了将军。
杨令玥一时觉得安心,现下至少无需多虑,先离开教坊司再说,之后与孟骁商量再做打算也不迟。杨令玥遂简单收拾了衣物,将房契一并装好,离开了教坊司。
————
深夜,将军府里。
徐罡起夜,听得一阵舞刀弄剑的声音,一时警觉连忙出去看察。
走至中庭,眼前之人让徐罡一惊,怎么是将军?
“大...大哥?”徐罡吞了吞口水:“你...不在杨小姐房里歇着,这大半夜的弄这劳什子?”
孟骁脸有点黑,只说睡不着,正好徐罡还醒着就让徐罡陪他喝点酒。
徐罡喝了一大口陈酿,咂巴着嘴道:“我算是看出来了,大哥,你不敢,这叫什么?近美人情更怯?”
孟骁眉头一皱,却半晌不说话。
“今儿教坊司那老妇一说杨小姐有可能和那姓赵的私奔,你便让我去追,我找到的时候,两人正在青御街口话别,若是那姓赵的真带着杨小姐跑了,那也算个汉子,可是却听那姓赵的说什么‘我还是那句话,若姑娘有意,我定会回京来接你’,嘁,百无一用是书生”徐罡啐了一口继续说道:“可是大哥,你没见,杨姑娘那叫一个感激涕零,不行啊,大哥,你不能这么磨叽,杨小姐可是你一直以来的夙愿啊,你打打杀杀搏到今日,你为了什么,别人不知,我还不知吗...”
“你且去睡吧,吵吵地我头疼。”
“......”徐罡起身想了想又说:“大哥,要我说,先睡了再说,nv人嘛。”见孟骁举起酒坛作势要砸他,赶忙一溜烟跑了。
留孟骁一人在夜se里独坐良久。
翌日,孟骁醒来已是晌午,他刚一起身,只觉得下t一片冷腻sh滑,伸手一m0,脸se瞬时变得极其难看。
夜里,杨令玥思前想后决定给赵珩去一封信,原因无他,她此时人在将军府里,也不会发生赵珩之前预想的教坊司前往衢州捉人之事,若赵珩不见动静恐会担心自己遭了什么不测。
刚刚写下赵珩亲启几个字,她便觉得如芒在背,转身便发现孟骁立在自己身后,唬了她一跳。
“孟...孟大哥?”杨令玥说着看了看周围,才发现丫鬟婆子不知什么时候都出去了,院子里也空空的。
杨令玥见他盯着信纸,正yu解释,只见孟骁拿起信纸冷笑一声。
孟骁看向眼前的nv人,有满腹的话语却不知从何说起,说他当年第一眼见到她就念念不忘吗,还是说他一直肖想她,肖想她的一颦一笑,肖想她的身子,出生入si只为有一天配得上她?他对她来说从来只是过客,是毫不起眼的守卫,是不足挂齿的莽夫。
孟骁粗糙的指骨轻轻抚上nv人的面颊,来回摩挲,引得nv人有些惊怯,nv人的面容和昨夜酒醉后梦境中的渐渐重合,男人有些控制不住的气血上涌。
一瞬的冲动,背后却是日日夜夜的孤注一掷。
孟骁猛地吻住杨令玥,有七分温柔,还有三分凶狠,翻来t1an舐覆去啃咬,剥夺nv人的呼x1,他那么的急不可耐,甚至等不到床榻上,就在案几上伸手去拨nv人的衣裳。
杨令玥惊地狠狠咬了一口孟骁的唇,似乎带出了血,孟骁吃痛,一时松手,杨令玥推搡着准备逃脱,却被案角一绊,跌坐在地。
下一瞬,杨令玥的脚踝就被孟骁紧紧握住往自己身下一拽。
“怎么,嫌我是一介武夫?“
“不...不是...“杨令玥双手紧紧压着孟骁的手,不想让他有下一步动作,一切发生的突然,让杨令玥忽略了男人话语里淡淡的讽刺。
“那是什么?”
“......”
孟骁见杨令玥沉默,大手一挥甩开她的胳膊,径直抓上她的衣襟,眼见就要扯开去。
杨令玥慌忙喊道:“孟大哥!我敬你原先是父亲身边的人!我以为你救我就是救我!而不是...不是有所求...”说着便觉得着实委屈,红了眼眶,不敢抬头看孟骁,只是双手sisi地攥着衣襟。
“那你便想错了。”
僵持良久,孟骁沉沉说道。
杨令玥闻言猛地抬头,眼泪模糊了双眼,衣襟瞬时被猛地撕开,布帛撕裂的声音实在刺耳,也撕裂了她最后一点幻想。
孟骁的动作迅猛利落,转眼已拨开身下nv人的双腿置身其中,jing壮的x膛压在nv人身上,他粗粝的手指抚上nv人细neng的面颊,轻轻抹掉她眼角的泪花。
随即她手掌扣着nv人的下颌让她直视自己,没有任何前期的ai抚,下身已缓缓挺入。
孟骁看着,看着nv人突然睁圆的杏眼,蹙起的秀眉,他看着她脸上骤起的红晕,看着她慌忙躲闪的眼神。
他手上再次使劲扣紧nv人让她看向自己,好好感受他的进入,另一手则去压制nv人愈发激烈扑腾的双腿。
nv人的花x紧致的不可思议,让孟骁生出这是初夜般的错觉,里面的nengr0uyu拒还迎,或挤压或x1shun,待完完全全没入时,孟骁的身t不禁掠过一丝震颤,额角青筋微起,他看着自己粗硕黝黑的yuwang埋在nv人温暖、sh润的花x中,那里娇neng的一如曾经无数个午夜梦回中的旖旎,不,b那更加鲜活,孟骁无法自控地ch0uchaa起来。
“唔...孟...孟大哥...求你...求...嗯嗯...”
“求我什么...嗯?...“
孟骁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喘息,身下又是深深一顶,杨令玥再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张开嘴便是j1a0heng,嗯嗯啊啊带了哭腔,但她还在挣扎,对孟骁又打又咬。
孟骁不耐,将杨令玥翻过身子,压着趴在自己身下,将她的雪t高高托起,从后面箍着她的腰入了进去。
杨令玥呜咽一声,这个姿势太深了,那里...那里也会被看到,一时羞的整个身子都是绯红的。一对r儿又被孟骁有些粗暴地r0un1e着,男人情难自禁地在她耳边呢喃,让她更加颤抖。
看着nv人因自己而渐渐软了身子,那样娇媚,孟骁不禁想,这些年她跟了多少个男人呢,她在那些男人身下也是这样的吗,像这样被迫奉上jiaot,任人采摘予取予求吗...
孟骁不知不觉间带了一丝狠戾,动作大开大合,每一下都捣地极深,渐渐的,磨到了nv人深处的一处nengr0u。
“不...不要...!“nv人突然一声娇啼,身子向前挣扎想要躲开孟骁的撞击。杨令玥怕极,不可以...不可以失控...不能在这个人的面前...
孟骁以为事已至此杨令玥还要挣扎,双手使了劲扣住她,让她动弹不得,生生受着自己的冲撞。
杨令玥从没被如此粗蛮地对待过,贺邑良向来怜惜她,每次见她痉挛着承受不住,都是深浅交替,哪有这般顶着那一处可着劲儿ch0uchaa不止的。
“孟...唔...不行...孟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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