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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甜妻,老公情难自禁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大叔有毒
他缓缓的带着一身沉重却又极度想要放松的转身,对面前的她,微微上勾了一下薄唇,“好,我们不去了,我送你回家。”
牧晚秋摇头,“不,我们去开房。”
皇甫少擎的眉心骤然一蹙,他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这让他的心更难受了。
他伸手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发顶,“傻瓜。”
……
心形的许愿池周围早已围上了满满的情侣,皇甫少擎牵着牧晚秋的手站在许愿池旁边的一棵很大的人工圣诞树旁边。
皇甫少擎紧了紧牵着她的手,“要挤进去吗?”
牧晚秋笑了笑,摇摇头,“不要,我怕出来的时候,鞋都找不到了,再等等吧。”
“好。”他点头,她想等,他就陪着等,过了今晚,他再想陪她,都是一种奢侈。
“不好意思,可不可以让一下,我想给我家宝贝在圣诞树旁拍张照片。”一个男孩子走到皇甫少擎和牧晚秋面前,很不好意的拜托。
皇甫少擎和牧晚秋同时笑笑,没说话,两人只是往旁边站了站。
然后,一个穿着和牧晚秋差不多服装的女孩子就跑到了圣诞树旁边,对着男孩子的镜头摆了很多美美哒的姿势。





隐婚甜妻,老公情难自禁 第183节
“宝贝,你真美。”
“宝贝,你笑的样子,我心都融化了。”
“宝贝,再笑一个。”
“宝贝……”
“宝贝……”
男孩子一口一个宝贝的叫着,女孩子似乎早已听惯男孩的昵称,那应该是他们之间最平常的叫唤名称。
牧晚秋听得没忍住笑了,然后就对踮了踮脚尖,小声的在皇甫少擎耳边说,“他刚才说要给宝贝拍照,我还以为是他的孩子呢。”
说着的同时,她还在用羡慕的眼神看着那对幸福的小情侣。
皇甫少擎心里一阵酸涩,大手牵着她的小手,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她的后背紧贴在他的胸前。
他微微弓起修长的身子,好看的下巴抵在她很骨感的肩上,俊脸朝着她的侧脸一偏,性感的唇瓣在她的脖颈间,撩人的一张一合,“宝贝……”
宝贝,他的宝贝,他心爱的宝贝,他最爱的宝贝。
磁哑的嗓音听在她的耳中,贯入耳膜,传到心间,酸了鼻腔,堵了喉咙,一直疼到最心底。
她忍着情绪,娇嗔的要求,“再叫一遍。”
他长臂搂紧了她,宽大的羽绒服将她完全的裹在怀里,唇瓣往她颈间挪了挪,心口早已堵塞的难以开口,他的唇几乎贴在她的耳垂上,“宝贝……对不起……”
宝贝,对不起,不是不爱你。
宝贝,对不起,不是不疼你。
宝贝,对不起……对不起……我爱你。
好不容易挤进许愿池,牧晚秋双手合十,虔诚的开始许愿,皇甫少擎看了她一会儿,学着她的动作,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虔诚的祈祷。
如果真的有老天爷,阿门,耶稣,上帝,他向他们虔诚的祈祷,“请把他生命中剩下所有的幸福,好运,健康,一切的一切,都转给他身边的这个女人吧,他深深爱着的女人,牧晚秋。”
“砰”的几声,夜空瞬间就亮了,是彩色的,像梦一样。
好多女孩子都幸福的搂着男朋友的腰,牧晚秋也学着那些女孩子的样子,轻轻地缓缓的,两只藕臂环在了他精壮的腰间,脸埋在他的左胸口。
他的心跳,真让她心安。
她问他,“刚才你许了什么愿望?”
皇甫少擎微微垂首,嘴唇在她的发顶深深的吻了一下,请一定好比我幸福。
他有些赖皮的说,“说了就不能实现了。”
牧晚秋在他的胸前仰起小脸,一朵绚烂的烟花刚好照亮夜空,也照亮了他们彼此的脸。
“那我刚才许愿,这辈子,我牧晚秋再也不爱你皇甫少擎了,现在我说了,是不是就不会实现了?”
他睨着她,虽然知道她在说谎,她刚才一定没有许这样的愿望,但他还是告诉她,“会实现的,因为我许的愿望是,你的愿望,我都会帮你实现。”
牧晚秋悲苦一笑,继续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望着清湖上方绚烂即逝的烟火。
烟花再美再耀眼,最终还是一闪而过,当美丽的烟火在牧晚秋的眼中转瞬即逝的那片刻,她唯一的感觉,是灿烂的哀伤,那是一种留不住的美,抓不住的暖。
好多情侣在烟花下忘情拥吻,牧晚秋酸不拉几的问他,“我们也要像他们那样子吗?”
她得来的,还是他大手在她发顶宠溺的揉了揉,这一次,他什么都没说。
说好的高级酒店,情侣套房。
房门刚被皇甫少擎打开,他就亟不可待的将她搂在怀里,吻住她的唇,一脚将门踢上。
他吻着她,很重,很深,也很长情,她回吻着他,如他开始一样的迫不及待,她主动的帮他脱衣服,解开他衬衣上的扣子……
热吻,在酒店的情侣大床上如火如荼的上演着,翻云覆雨,热烈悲凉。
他一寸一寸的侵蚀她的呼吸,她的馨香,她的全部……
所有的动作,在他吻到她眼角的一滴泪的瞬间,嘎然而止。
他的唇开始颤抖,颤的他扣在她肩上的手不由自主间收紧,牧晚秋感觉到疼,可这份疼却让她感觉到了真实,她甚至想要他更用力弄疼她,只希望那样,可以让他们都恢复清醒。
他忽然的起身,极度压抑的大步离开,空留牧晚秋一人躺在红色的心形大床上,屋顶是一块清晰无比的镜面,可被照在里面的她,已经模糊了。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然后,是一个男人内心深处压抑太久的痛哭声,他还在忍着,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他不知道,就是他那极度的压抑,才让人更心疼。
“皇甫少擎,说到底,你还是不够爱我,如果你爱我,就不会选择怀孕的唐菲儿而不要已经给你生了儿子的我。”
浴室门口,牧晚秋倚在玻璃门上悲哀的说着,里面的雾气让他只能看到她纤瘦的背影,他颓废的坐在浴室冰冷灌满冷水的地面上,任由蓬松头洒下倾盆大雨般的凉水。
“少擎,如果你希望我也像你一样,选择不再爱下去,那么,我会努力做到的。”
终是没有做到之前说到的一天一夜,连一分一秒都痛到无法呼吸,一天一夜,太折磨了。
……
灯红酒绿的酒吧里,俊男靓女们在酒精的促使下,迷离沉醉在这个虚幻放纵的空间里。
闫斯琦坐在酒吧里灯光最耀眼的地方,不,或许不是灯光的耀眼,而是他这个男人,着实耀眼夺目。
舞台上的灯光骤然间变得刺目,每一个灯光都打到最亮,甚至把整座酒吧都照成了彩色透明的世界。
已经喝到微醉的闫斯琦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心,耳边很快传来主持人响亮的嗓音。




隐婚甜妻,老公情难自禁 第184节
“俊男美女们,你们来这里,最想听到谁的声音?”主持人的声音本来就响亮,加上音响的效应就更洪亮有力。
台下的好多小痞子似的男人都迫不及待的喊出那个名字,“hetaera,hetaera,hetaera……”
听到这个名字,闫斯琦只真真的忍不住嗤笑,酒吧里唱歌的,用了这样一个名字,就算别人不想对她乱想都难,也难怪台下的男人为之疯狂。
坐在闫斯琦周围的几个年轻男女在议论,“hetaera,不是每个月的七号才会出来唱的吗?”
第二卷,纹身般无法抹去的爱情 177:相见总比不见好吧
坐在闫斯琦周围的几个年轻男女在议论,“hetaera,不是每个月的七号才会出来唱的吗?”
一个穿着妖艳,浓妆艳抹的女人,涂着红色指甲的手指间夹着一根女士香烟,妖气十足的吞云吐雾,“今天平安夜,她可是老板重金请过来唱两首的。”话语间,难免有瞧不起的讽刺。
“不就是老板身下的一个小,婊,子吗,天天把自己装的和圣母玛利亚似的,你们都没看到过,上次我白天见到过她一次,那穿着,她还真是把自己当成未开苞的清纯女了。”另一个女人更是带着嫉妒的语气说那个还未露面的hetaera。
男人说的却是另一种味道,“不管怎么说,hetaera很美,她的美不惊艳却让男人看了,真心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的享用一番,却又在看到她那张纯情的脸时,让你对她舍不得下手,即使你已欲火焚身。”
“呵呵,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想要留着酿酒吧。”
“……”
闫斯琦莫名有一种对这个名叫hetaera 的女人有了兴趣,他虽然很爱玩,也是出了名的花花大少,但这种别人口中的风尘女子,他还是不屑碰的。
主持人的声音再次在台上震耳欲聋,“好,现在就让我们有请hetaera来给我们唱一首。”
口哨声,‘狼’叫声,一声高过一声,这个女人,是有多……让人疯狂。
闫斯琦帮自己重新倒了一杯蜜色的烈酒,或许是在这热闹的节日气氛下,他一个人坐在这里显得太孤单寂寞了,他突然就对台上即将登场的hetaera有了兴致。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夜已深,还有什么人,让你这样醒着数伤痕……”
这个声音,清灵的如微风吹撒在清澈的湖面上,波光粼粼,动人心魄。
坐在椅子上的闫斯琦突然就站了起来,他凝望着站在舞台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紧身裙的hetaera。
沈婉灵?!
他绝对没有看错,真的是她。
那个在舞台上,赤着脚,穿着v领低胸紧身短裙的hetaera,是他找了六年的沈婉灵,灵儿。
“若爱得深会不能平衡, 为情困 ,磨折了灵魂, 该爱就爱, 该恨的就恨, 要为自己保留几分,………… 虽然爱是种责任, 给要给得完整 ,有时爱美在无法永恒 ,爱有多销魂 ,就有多伤人 ,你若勇敢爱了, 就要勇敢分。”
七彩炫目的灯光随着她的音乐忽明忽暗,令人眼花缭乱,台下的呼声,更是压的似乎要将台上的那个女人掩埋。
台上的女人不知从何时开始,把那双迷人的眸子凝在了站在台下的闫斯琦身上,她笑的妖媚动人,蛊惑人心,可那眼神里,他怎么都没能找到六年前的迷恋和熟悉。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唱歌,这个她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进来的地方。
一首歌结束,霓彩灯光换下,只剩一个圆形的白色灯光照在她婀娜多姿的身上,她毫不吝啬自己的微笑,倾国倾城般的送给台下热情的观众,一抹动人心魄的微笑。
台下顿时又是一片哗然的欢呼,这个平安夜怎么都有点像这个女人的演唱会了。
他还记得她喜欢唱歌,一直都很喜欢唱,以前她就经常在他耳边小声的唱,唱梁静茹的暖暖。
他没有她歌里唱的那么好,更没有和她两个汤勺一个碗,那只是她,奢求着想要的。
“美女,再来一首,哥就喜欢听你唱歌,魂魄都被你绝美的声音完全勾走了。”
一个痞里痞气的男人走到了台上,一双色眯眯的眼睛上下在女人的身上探秘着,他不是喜欢听她的歌,他是移不开在她身上的视线。
闫斯琦骤然只觉心口一股怒火,他要冲上去,挖掉那个男人的眼睛,让他再也不能把放肆的目光游走在他的女人身上。
两名穿着黑衣的高大男子出现在了台上,推开那个色,男,护在女人身边,不知道其中一个保镖小声对那个男人说了句什么,男人的脸色顿时大变,虽然极其不愿意,但还是被迫走下了舞台。
接下来还是一首林忆莲的歌,他不记得她喜欢听这些老歌的,她时常在他耳边说着,“唱欢快的歌会让人变得快乐。”
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等待一扇不开启的门,善变的眼神,紧闭的双唇,何必再去
苦苦强求,苦苦追问……
闫斯琦亲眼看着那个已不是沈婉灵的沈婉灵,她被两名保镖护着离开,她唱歌的时候,似乎一直都在看着他的方向,可有似乎不是在看他,她看的,是一个陌生人。
闫斯琦疯了一样的往后台跑去,他必须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他要好好的问问她,六年了,她跑去那里了?
沈婉灵一走下舞台就感觉整个人都快虚脱了,她再也没有了刚才在舞台上的坚强,原来即使过了六年,面对他,和他四目相对,她还是无法做到只做陌生人。
保镖帮她把一双至少有十公分高的水晶钻高跟鞋工整的放在她的脚前,她让保镖离开后,涣散的目光凝着镜子上那张化了浓妆的脸,她曾经最讨厌的样子。
“啪”的一声,她顺手拿起化妆台上的吹风机,狠狠的摔在了映着她那张美丽容颜的镜面上。
镜面清脆的破碎声,上面再也看不到她那张让自己都讨厌的脸。
“六年不见,性子都变烈了。”那是一道来自地狱的声音,让背对着他的沈婉灵清冷一笑,他还是找来了,她就知道他会来找她的。
她扭着腰肢,带着场子上混了很久的那种女人特有的妖媚,红唇勾人的一挑,娇音让人听了就很难再忘,“闫少,倒是一点儿没变,还是喜欢游走在迷幻的万花丛中。”
很好,她至少没有假装不认识他,可她说话的语气,让他烦躁透了,真想撕了她那张画着浓妆的虚伪的脸。
闫斯琦突然带着一身怒气的大步一迈,单手准确无误的扣在她纤细的脖颈间,语气很是不悦的对眼前的女人命令道,“和我好好说话。”
他的怒气再也没有六年前的效果,她没有被恐吓到,反而笑了,笑的嘲讽间夹杂了不屑,美丽的眼睛不轻不淡的睨着他,红唇里吐出来的话语,冷若寒冰,“闫少,你难道没看出来吗?我已不是六年前,任你摆布的那个笨女人,你的怒气,让我想笑。”
他再气什么?六年前,即使她再惹他,他连生气都吝啬的不肯给她,六年后,他在气什么?




隐婚甜妻,老公情难自禁 第185节
怒气已瞬间化为戾气,扣在她脖颈上的大手骤然掐紧,他紧咬着牙根,极度不爽的问她,“你知不知道,hetaera的中文意思,是什么?”
沈婉灵薄凉一笑,被她掐着的喉咙已经生疼,但她绝不会反抗,这些动作,六年前,早就习以为常,六年后,她照样可以做到,毫无知觉。
她深刻的回答他,“妓,女,高级妓,女,怎么?难道是闫少忘了,六年前,你每夜在床,上兴奋的时候,都是这么骂我的。”
“沈婉灵!”他暴怒的吼她,掐在她脖颈上的大手无意间的加大力气,他怒瞪着她,似是恨不得真的掐死她,活活的掐死她。
沈婉灵只觉得呼吸原来越难,周围的空气原来越稀薄,她想伸手抓住他,求他放开她,饶了她。
可她垂在身侧的双手,毫无力气,她感觉视线模糊了,世界黑暗了。
她在心里自己说,‘这样的结局,挺好的,真的挺好,至少还是死在了他的手下,她最后一眼看到的人,也是他。’
怒气早已冲昏了闫斯琦的头脑,本就喝醉的他对自己手上的力道更是不知轻重,他带着血丝的眼球,紧盯着眼前的女人,瞳孔里,她红唇的颜色越来越暗,暗的发黑,暗的找不到一点点儿的光泽。
她那张好看的曾让他总是会迷离忘返的唇角,勾起了释怀的一抹苦笑,哀默的目光缓缓……合上。
她不悲,也不伤。
这是最好的解脱。
就是那最后的一刻,沈婉灵以为,她终于可以解脱了,他却猛然的松开了手,他无措的盯着自己还在颤抖的手,他刚才干了什么,他差点就掐死那个女人了,就差一秒,就差一秒。
他抬眸看着她,想对她说声对不起,想问她,有没有事?可睨着她那双冷清平淡的眼眸,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重获呼吸的沈婉灵翘嘴悲戚一笑,别开视线,垂首在自己的包包里掏出一盒女士香烟和一个红色的口红形状大小的打火机。
他没掐死她,让她烦躁的想要抽烟。
闫斯琦还没明白她要做什么,“啪嗒”一下,一束微光将她唇间的香烟点燃,她动作娴熟的吸了一口,嘴角始终挂着云淡风轻的浅笑。
“你在干什么?”闫斯琦迅速夺走她红唇间还在燃烧的香烟,冷冷的瞪着她。
她竟然还学会了吸烟?
沈婉灵一点儿都不意外他的反应,淡淡一笑,笑的失魂落魄,哀默悲凉,“闫少,不觉得管太多了吗?我只是想要抽根烟而已。”
“灵儿……”灵儿,仿佛这一声来自心底的轻唤,代表着千言万语,浓缩着他六年来,每个孤独深夜里的唤声。
沈婉灵笑了,比刚才任何一抹笑都笑的讽刺,悲凉,“灵儿?灵儿去哪里了呢?你认识她吗?你找到她了吗?六年前她没死吗?”
闫斯琦拧紧眉心的同时,心脏也在一下一下的收紧,他想上前抱抱她,对她说,‘灵儿,你回来吧。’
第二卷,纹身般无法抹去的爱情 178:妈,放过她吧
闫斯琦拧紧眉心的同时,心脏也在一下一下的收紧,他想上前抱抱她,对她说,‘灵儿,你回来吧。’
可他不敢,他恐惧,她会推开他的,推开的很远很远,连他自己都无法原谅的错误,无论是今生还是来世,他都不敢奢望她的原谅。
“婉灵。”一道醇厚的男中音在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化妆间里响起来。
沈婉灵和闫斯琦同时闻声望去,是那个男人,那天站在酒吧门口的那个等着她的男人。
沈婉灵见到他过来,如同漂流在海面中央的她终于找到了一艘来救她上岸的船舶。
她朝着他跑过去,他很懂的对她展开双臂,唇角还是那抹宠爱,溺惯的微笑。
闫斯琦突然感觉心口一阵郁堵,看着她躲在另一个男人怀里,被宠爱着,被心疼着,他才终于懂了,六年前,他一次次的惩罚,她的心有多痛。
男人把身上的外套裹在了沈婉灵身上,大手在她的背上轻拍着,一句话都没说,却连他这个旁观者看了,都觉得他的动作,已比过千言万语的安慰。
“我们走吧。”沈婉灵站在男人面前,轻声要求。
男人温暖一笑,点头,“嗯。”
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另一个男人保护着离开,他突然就慌了,从未有过的慌乱,他慌张的唤她,“灵儿……”
沈婉灵似乎这才想起这里还有另一人存在似的,她顿住脚步,却没有转身,“灵儿,在六年前,就已经死了。”
……
圣诞节过后,节日的气愤马上就淡了,即使那些挂满礼物的圣诞树还放在远处,可似乎所有人的心都平静了。
心静了,这个世界也就静下来了。
牧晚秋照旧每天去皇甫集团上班,但她再也没见到过皇甫少擎,不是他不在,而是她刻意的躲着。
不是不想见,而是不能见。
她把那天从少熙办公室废纸篓里拼好的那份计划书拍照发给了他,就算两个人不能在一起,有些事情该共同面对的,还是需要齐心合力。
皇甫少擎盯着牧晚秋发给他的计划书看了很久,他没太在意计划书上的内容,让他眉心蹙紧的,是牧晚秋的固执,她大可以带着儿子离开,可她不想背着那份多年来的愧疚生活,她一定要看清少熙背后那个人的那张脸。
两天后在三亚的政府招标会上,唐铭没有叫价三十亿,那个立威集团也没有出现,一切都待定状态。
少熙他,认出牧晚秋了,他一定知道牧晚秋那做了那份计划书,所以…….
很快,元旦来了,跨年夜柳若兰逼着儿子回家吃饭,皇甫少擎真心不想回去的,他是想陪着儿子过得,可又想到家里还有爷爷,还有牧晚秋,她应该是不想看到他的,不然她不会一直刻意的躲着他。
到了老宅子,一路都有管家帮他开门,走进客厅,皇甫少擎对爷爷微微一笑,“爷爷。”
然后对自己的母亲柳若兰马上就是收回了刚才的笑容,“妈。”
而对于坐在柳若兰旁边的唐菲儿,他连看一眼都没有,直接面无表情的对在座的说了句,“我上楼换身衣服。”
对于他的无视,唐菲儿绝对谁咬牙切齿,但她还是忍着极度不爽,对两位长辈笑了笑,“我上楼看看他去。”
柳若兰和唐菲儿使眼色,意思是,‘他心情不好,你别惹他。’




隐婚甜妻,老公情难自禁 第186节
唐菲儿促狭一笑,她还心情不好呢,他不照样和她甩脸子,让她不爽,好歹她现在也是个孕妇,该有的待遇还是要时刻提醒这家人的。
唐菲儿上楼,皇甫少擎刚好换上一件深色的毛衣,听到唐菲儿的脚步声,他连头没打算回。
唐菲儿本来就大小姐脾气,外加孕期反应,见皇甫少擎不冷不热的态度,直接忍无可忍。
“皇甫少擎,你这是什么态度?”
皇甫少擎冷哼一声,终于爆发了,还以为她变得能忍了呢,“我一直都是这个态度的。”
唐菲儿站到他的面前,指着自己还很平坦的小腹,“皇甫少擎,我现在怀孕了,我孕吐很厉害,身体很难受,你就不能关心我一下吗?”
怀孕了,她不提醒,他还真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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