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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不过错爱一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夏日

    “多谢。”

    俞烯抿嘴道谢,感受到来自亲人的温暖,连日来的乌云散去不少。

    江绍寒看她一眼,轻声说了句保重,转身离开。




第16章 新的离婚协议
    第16章 新的离婚协议

    许楠柠病房极尽奢华,欧式公主风的大床,白色天花板悬挂着的吊灯夹杂午后明亮的阳光照耀一室的明亮。床头柜上的透明水晶雕刻花瓶里插着她最喜欢的红玫瑰,根茎插在水中,散发芬芳。

    她依旧绷带缠身,只是模样精致美丽。

    许楠柠接过许父递来的玻璃水杯,小口小口的喝水,停下间隙,问许父:“何娇那边怎么样了”

    说着把水杯递给许父,明亮眼眸看向他。

    许父叹息一声,与她道:“何娇现在已经醒来,为了我们的计划,一直在装昏迷。”

    许楠柠红唇一勾,眼中迸发算计光芒:“既然她喜欢昏迷,就让她继续昏迷下去,做个植物人好了。俞烯故意伤人,挪用公款,判她个无期徒刑与不为过…”

    语气阴狠,令人发凉。

    许父目光赞赏又惧怕:“柠柠,你身上的伤,真的像医生和以北说的那样严重”

    无法怀孕。

    岂不是现在要将借着盛以北手夺来的俞家,又转让给俞烯的孩子

    许楠柠纤指撩拨自己的棕色大卷发,目光流转,风情万种:“爸爸,您不是不知道,医生呢,总是喜欢夸大其词。”

    许父闻言,太过了解自己的女儿。

    瞬间明了,与许楠柠对视一笑:“是啊,医生总喜欢夸大其词,然后让病人家属担心。”

    许楠柠轻笑一声,垂眸看着腿上包扎的地方,声音幽幽:“那个孩子的事,你用钱给我堵住医生的嘴,我不喜欢有事影响以北和我的感情。”

    “万事准备俱全,只是……”许父看向许楠柠,问:“你真的爱上了盛以北那个小子”

    当年他让柠柠接近盛以北,不过是为了窃取盛家新项目机密,从而收购盛氏,却不想柠柠真的爱上了盛以北。

    听闻父亲的话,许楠柠笑:“是啊,我爱他,毕竟这个世界上只有盛以北配得上我。”

    同样野心勃勃,对人狠心。

    既然是同类,她为什么不把这个男人掌控在手中。

    何况,她真的好爱他。

    许父看着她,旋即一笑:“是啊,我的女儿自然和如今的盛以北相配。”

    成长多年的盛以北野心绝不止步于如今小小的a市,他的野心,是帝都,甚至是国际。

    这样的男人,他的柠柠配他,两人联手,是可以将许家发扬光大。

    许楠柠看向盛开鲜艳的红玫瑰,笑容娇媚:“是啊,他自然最配我。”

    她也是这个世界最配盛以北的人。

    只要抹掉俞烯的印记,所有人都只会记得许楠柠和盛以北是一对。

    …

    盛以北来时,手里握着一份文件。

    与出电梯的江绍寒相遇。

    两个同样优秀的男人,目光交汇,周身气势势均力敌。

    江绍寒轻笑一声,湛蓝色眼眸越发迷人:“盛总裁”

    声音磁性,令人侧目。

    盛以北脚步微顿,打量着江绍寒,不动声色笑:“江律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江绍寒,帝都江氏财阀继承人。

    哈佛大学法商双学位硕士,律政界的新星,被称为“新世纪小包拯”,专挑冤案下手翻案,从不要律师费用,打官司全凭心情,而所打官司无一不胜诉。

    也是难得入他眼,视为对手的人。

    面对盛以北无声打量,江绍寒嘴角一勾,笑起来的模样,倒有几分斯文败类的感觉。

    “听说前俞氏集团总裁千金俞小姐挪用公款入狱,我觉得这案子很是有趣,决定帮俞小姐上诉翻案,顺便再帮俞小姐找出陷害她的真凶。”

    帮俞烯的人

    盛以北骨节分明的手握紧,笑望他:“如果不是冤案呢”

    俞烯那个女人又是怎么和江绍寒认识的,能让江绍寒屈尊降贵为她上诉翻案,真是有能耐。

    江绍寒金丝框镜下的眼眸锐利看穿盛以北,满不在意:“即使不是冤案,我也有办法把它变成冤案,谁让俞小姐为人太对我胃口。”

    “江律师,我想您应该称她为‘盛太太’。”盛以北眼中怒火难抑,咄咄逼人:“毕竟我们还没有离婚——”

    “也快了,不是吗,盛总裁。”江绍寒挑衅一笑,不顾盛以北阴沉寒冷的脸色,留下话走人:“盛总裁既然已经有了许小姐,俞烯,就放过她呗。”

    语气随性,如同江绍寒这个人。

    说话做事,不按常理出牌。

    盛以北看着江绍寒的背影,漆黑的墨瞳一凛。

    要和俞烯离婚一事,似乎还有待考虑。

    现在,他更感兴趣的是俞烯怎么和江绍寒认识的。

    看来,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俞烯也不是个安分的女人,占着盛太太的位置,却勾三搭四。

    盛以北怒火中烧,乘上电梯来到俞烯病房时,看见病房中的岁月静好的画面,满腔怒火又成了无处发泄。

    俞烯手里还捧着那本被江绍寒拿走的医书看着,因为知道世界上还有亲人在,自由,离她不远。

    心情更好了。

    盛以北今日看见的俞烯,生机勃勃,一身白裙,像极了那时婚礼的模样。

    “以北哥哥,以后我就是你的妻子了。”

    盛以北的目光灼热,让俞烯略感不适。

    她抬起小脸,合上手中书,看着来人:“你来做什么”

    语气波澜不惊,目光平静的像是对待路人。

    盛以北脑海里响起昨天俞烯说的话,江绍寒和她之间神秘的关系,心中的怒火如同星火燎原,燃烧起来。

    他走近俞烯,手件“啪”的一声摔在了桌上,眼神凶狠:“你伤害了柠儿,你说我来做什么”

    “兴师问罪吗”俞烯勾唇一笑,忍下心尖钝痛,直视盛以北:“我已经是一个犯人,再在罪名上,强加一个故意伤人罪,也不过是多判几年的事,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仿佛风轻云淡,打开合上的医书继续阅读。

    盛以北一拳像是砸在了棉花上,不痛不痒。

    望着安静看书的俞烯,如果是以前,她早就对他撒泼大叫,现在却满不在意。

    真当有了江绍寒做律师,她就觉得自己可以翻身

    盛以北上前抢过俞烯手中的书,指着桌子上的文件袋,声线冰冷:“新的离婚协议,立刻签字,从此我们再无关系。”

    他不信,俞烯此时还能云淡风轻。



第17章 夫妻共同财产
    第17章 夫妻共同财产

    桌上的文件袋静静躺着,俞烯眼眸一闪,面上云淡风轻。

    内心早已波涛汹涌。

    俞烯平淡的扫了眼盛以北,他就这么着急给许楠柠名分。

    盛以北对上俞烯冷淡的眼眸,心口一窒,烦躁开口:“你还愣着做什么,立刻签字。”

    他厌恶她的风轻云淡。

    俞烯就应该是哭着求他不要离开她。

    俞烯伸出嫩白的小手拿起桌上的文件袋打开,一目十行阅读离婚协议,然后丢在桌上,看向盛以北,语气骄横:“这份协议书,我不签。”

    “为什么”

    盛以北心中有一丝他自己都感觉不到的欣喜浮现。

    呵,女人。她果然还是在意他的,就是装模作样,吸引他的目光。

    俞烯手指指着协议书上的一行,笑道:“以北哥哥,你是当我不识字,还是觉得我太天真了,协议书上写,离婚后,我一分钱都拿不到,这似乎不符合法律规定吧。”

    阳光下,少女笑容迷人。

    让人一瞬看呆。

    盛以北回过神来,嗤笑:“怎么,你还想要钱”

    俞家如今的一切,都是俞父踩着他父母的骨骸得到的,他好不容易拿回来,绝不轻易拱手让人。

    “法律规定,夫妻离婚,财产各一半。”俞烯嗓音娇柔却坚定。

    “绝无可能!”

    盛以北斩钉截铁拒绝。

    俞烯却像无所谓的模样,摊手:“以北哥哥,抱歉,我不接受这样的离婚协议,我建议你和我的律师讨论下我们离婚后的夫妻共同财产分配。”

    “俞烯——!”

    盛以北愤怒。

    她是在挑战他对她的忍耐力吗

    看着暴怒的盛以北,俞烯满心悲伤,却有了一点快意。

    原来,伤害自己喜欢的人,心是会疼的。

    “以北哥哥,我记得你和许楠柠在一起算作婚内出轨,还是在我怀孕时候,我记得你们还有过孩子,你说,我要是起诉离婚,你会不会净身出户”

    俞烯娇笑,手肘放在桌上,好整以暇的望着阴沉脸色的盛以北,一副无辜的表情。

    盛以北盯着俞烯的眼睛,少女眼眸清澈如湖,刻写他的倒影。

    依旧是一样的笑容,盛以北却从俞烯的笑里读出许多味道。

    强势,倔强,坚定。

    一年婚姻,数十年青梅竹马,他仿佛从未真正了解过眼前的女人。

    盛以北勾唇:“就算你拿回了俞氏,那又如何”

    一个判罪的女人,俞氏在她手里只能毁掉。

    俞烯满不在意:“我还有律师啊,我不懂经营公司,不代表江律师不会,他可是哈佛大学法商双学位硕士,我可以全权委托他管理。”

    提起江绍寒,盛以北周身气场转冷,面色阴鸷。

    他盯着俞烯的眼睛:“你就那么相信江绍寒”

    “是。”

    她粉唇吐露的话语,压断盛以北最后一根理智的弦。

    盛以北单手禁锢住俞烯纤细的柳腰,一手握紧俞烯的下巴,对准那张说出来让他愤怒的红唇,重重的吻下去。

    男人的薄唇吻住红唇,像是野兽撕咬猎物,毫不留情。

    俞烯感觉到口腔里弥漫开来的血腥味,贝齿咬住盛以北攻略城池的舌尖。

    盛以北吃痛闷哼,捧住俞烯的脸颊,更加用力加深这个吻。

    俞烯咬牙,与他纠缠。

    这个吻说是吻,不如说是野兽与野兽之间的角逐,谁也不让谁,在这晚秋静谧的午后,阳光穿过窗棂落在拥吻难分的男女身上。

    像是亲密爱人。

    只有俞烯知道,他们之间鸿沟万丈,再也回不去。

    一吻结束,俞烯推开盛以北,扑倒一边垃圾桶前,用力干呕:“呕…呕……”

    盛以北挑眉:“我的吻就让你这么恶心”

    “是啊。”

    俞烯干呕完,小手用力擦嘴,剪水秋瞳水雾氤氲,红唇微肿,无一不彰显刚才那个吻是多么激烈。

    她的一句话,让盛以北暴跳如雷。

    袖长的手指,烦躁的扯开领带,盯着俞烯,讥讽:“那你想让谁吻你,江绍寒”

    “只要不是你,谁都行。”

    俞烯面颊笑靥如花,心脏却钝痛的让她喘不过气。

    钟爱十年的男人,她如今却只有用其他男人来刺激他,以求证实至少在盛以北心里是有过她的位置。

    哪怕一丁点,也是满足。

    俞烯自嘲,真是讽刺啊。

    盛以北走到俞烯面前,居高临下的俯瞰面色苍白的俞烯:“俞烯,我不会给你有自由的机会。”

    即使她死,身上烙下的印记。

    只能是盛以北的女人。

    别的男人,休想染指半分。

    俞烯苍白的脸露出笑:“是吗”

    她相信江绍寒,更信任素未谋面的外公。

    他们会带她逃离这个牢笼,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活着。

    过好每一天。

    盛以北目光扫过俞烯隆起的小腹,语气冰冷:“你别想带着我的种嫁给别的男人——”

    “以北哥哥是吃醋了”

    俞烯忽然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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