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布守则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顾明朗
叶非凡端详原非的脸色。
原非任由叶非凡端详他的脸色。
叶非凡看了半天,没看出花来,终于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床边上:“吓死我了。”
原非从被窝里爬起来,坐着:“发生了什么事,说吧。”
叶非凡是个藏不住话的,原非递了碗,他立刻就竹筒倒豆子似的往里面倒。
原非听了听,明白了。
昨晚见到的男人叫江洋,当过主角,也当过伪装配角的主角,反正都是主角,主攻,是主角攻专业户。
江洋这个主角做得,看遍山花烂漫不让人间繁华的风华绝代,将其余的所有都比作了陪衬的背景板。
进培训会走红毯,江洋是第一批,也是粉丝应援最高的那一批,座位在会场最前面的最中间几个,也是坐在最后的原非伸长了脖子加上望远镜都看不清楚后脑勺那几个。
听到这里,原非暗自觉得,这样的江洋,跟他根本没有交集,但很快,原非就明白了。
昨天见面的时候,江洋提到了也穿了《霸道总裁爱上我》和《妖孽情敌爱上我》,重点在这个“也”字。倒不是说江洋和原非同时穿了同一本小说,而是说同一本小说,除了江洋穿的版本,还有个原非版本。
原非想象了一下这样的情形。
当江洋在小说里,将角色穿得看遍山花烂漫不让人间繁华的风华绝代,将其余的所有都比作了陪衬的背景板的时候,一些读者却在下面不断刷着原非版本真香,并且搭配江洋版本食用更香。
江洋会不会生出那么一丁点的好奇心,去看看,原非穿的到底是个什么版本?
然后……
毕竟,任一本小说如何人物众多关系复杂,只要不np,主角攻就那么一个。所以身为主角攻专业户的江洋能够穿的角色也就那么一个,是的,就是张智国和周东临。
而以原非堪称劳模的敬业程度,那占了半拉书柜的战利品,他觉得跟江洋的交集远不止上面的两本。
“昨天晚上,有个路人袭击了江洋。”叶非凡继续说下去。
“路人袭击?”原非望着叶非凡,是他想象的那样吗?
叶非凡点头:“就是你想象的那样,路人,袭击,很有你刚刚入行时候的风格。”
原非回想了一下自己刚刚入行时候的风格,心如止水:“成功了?”
叶非凡白了原非一眼:“那哪儿能啊?咱们现在是法制社会,打人和强奸都是犯法的。”
“……”这话耳熟,不是原非刚刚说的吗?
叶非凡叹了一口气,听声音还有那么点小遗憾:“打一顿,扭送派出所了。说那一顿打得可惨了,江洋亲自动的手,指关节都打肿了。一线的主角,哪个不是金尊玉贵恨不得给全身都上个‘刮破油皮保险’,江洋打成那样,该有多生气?江洋的粉丝又疯了,说太a了,攻气爆表。”
江洋有多生气,原非不知道,他只是觉得,身上忽然莫名其妙地有点隐隐作痛。
抹布守则 8、鸡奸犯工地卖淫
原非又进入了小说。
本来一切顺利,原非把那个名叫朱子明的攻送进了位于工地的集装箱。一张又脏又臭的棉布垂下来,一布之隔的简陋集装箱外,衣衫破旧的工人们排着队在打手处交钱,获得进入集装箱的资格。
因为任务即将告一段落,原非站在集装箱外吃了一颗水果糖,神色倦怠而满足得像在抽一支事后烟。
阮秋实突然出现,想要冲进集装箱:“朱子明,朱子明你快出来。”
阮秋石的出现,出乎了原非的意外。
原非这次穿的,依旧是一本耽美小说,小说原本的剧情是,攻的心中有一个白月光,但白月光死了,于是攻就鸡奸了白月光的弟弟受,然后让受作为替身留在身边供自己长期鸡奸,奸了一段时间,发现受才是真正的白月光,两个人冰释前嫌,he了。
阮秋石,就是这本小说的受。
原非的任务目标向来是攻,并不关注受,很多时候,连受的名字都不知道,任务就完成了。当面ntr和同时抹布攻受是一部分路人粉丝的爽点,并不是原非的。
原非的行事作风总结起来就四个字——简单粗暴,这一点,叶非凡很了解他。
所以原非陡然看见阮秋石,还没有把他认出来。
阮秋石倒把原非认出来了,他被工地的打手拦着,不让进集装箱,目光落在了原非身上:“是你?”
原非很疑惑,仔细回想了一圈自己执行任务的过程,没找着答案,就把疑惑问出了口:“你认识我?”
阮秋石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道:“快把朱子明放出来!”
阮秋石颐指气使的态度,充满了理所当然,让原非更加疑惑了:“为什么?”
阮秋石看着原非,好像是戏瘾犯了,突然表情焦急,目光深邃,声情并茂:“我已经知道了,我不是替身,我才是那个十二年拿糖给朱子明吃的人,我就是白月光,他爱的不是哥哥,是我!”
相比阮秋石堪称专业的表演,原非的反应就很平淡了,他百无聊奈地耸耸肩:“抱歉,我做不到。”
这次轮到阮秋石发出疑问了:“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彼此相爱,你却要拆散我们?难道你就是见不得别人好,见不得别人幸福?你这个内心龌龊肮脏得像阴沟里的蛆虫一样的小人!”
这一段念白,依旧是声情并茂的,虽然修辞手法用得过于理论学术了,但用字正腔圆的播音主持腔念出来,配上阮秋石痛心疾首嫉恶如仇的表情,也很有些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意思。
原非想了想:“你刚刚说,你才是那个十二年拿糖给朱子明吃的人?”
阮秋石点头,斩钉截铁:“对。”
原非又问:“你才是白月光?”
阮秋石再度点头,胸有成足:“对!”
“他爱的不是你哥哥,而是你?”
这一次,阮秋石的目光变得温和而柔软,似乎是想起什么温暖的事情,值得他露出温暖的表情:“是的。”
“难道这就能够改变朱子明是一个鸡奸犯,一直鸡奸你的事了吗?就像,嗯,”原非顿了顿,思考着修辞手法,斟酌着措辞,“就像他想给你一坨像巧克力的屎,结果给错了,给了一坨像屎一样的巧克力,就能改变最初他是想给你一坨屎的事实了吗?”
众所周知,耽美小说是唯美浪漫的,有情饮水饱,不食人间烟火,更与屎尿屁绝缘。
所以听到原非生动而具体的形容,阮秋石一时之间面上清白交错,沉默许久,才勉强白着脸强辩道:“我不在乎,过去的都过去了,我愿意原谅子明,我们还有更长的未来。”
“而且就因为我们有着不够美好的过去,才需要用更加美好的未来来补偿。”补充了这样一句之后,阮秋石的眼睛晶亮,面颊微微泛红,那是兴奋,似乎有些自我感动了。
相比阮秋石堪称专业的表演,原非的反应依旧平淡:“你拿到一坨像屎一样的巧克力,觉得虽然像一坨屎,但到底是一块巧克力,因此十分感动,是你的自由,凭什么让我也跟着一起对一坨屎感动呢?”
阮秋石实在听不下去了:“你能别说什么屎不屎的吗?你就说到底放不放人!”
原非也很干脆:“不放。”
原非的冥顽不灵油盐不进简直让阮秋石大惊失色,当场跳警,满脸“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你干啥吃的?攻受都冰释前嫌了,按照剧情,难道不应该he了吗?”
原非耸肩,反应平淡,百无聊奈:“众所周知,路人是不需要走剧情的。”
原非从小说里出来,系统新生成的《替身情缘:我才是传说中的白月光》就掉在了手边。
原非还没来得及打开欣赏一下最后的结局,叶非凡背后灵似的凑过来:“温阮珏认识吗?”
原非在脑海里搜索了一遍这个名字,确信:“不认识。”
叶非凡反问:“真的不认识?”
原非点头:“真的不认识。”
“那就奇了怪了,”叶非凡把笔记本电脑递到原非面前,表情百思不得其解,“他刚刚突然冲到你的会客室,端了格林机枪似的,对着你的人品一阵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突突。”
末了,叶非凡提醒一句:“你以后要是遇见他绕远一点,这个温阮珏虽然不是什么大神级别的一线,但也算得上是小粉红,有些死忠粉,惹上了还是挺麻烦的。”
原非本来不感兴趣,但是既然叶非凡都把电脑递过来了,也就将就着看一眼。
等看到屏幕上赫然写着“内心龌龊肮脏得像阴沟里的蛆虫一样的小人”,再看对方主要的火力集中在刚刚结束的《替身情缘:我才是传说中的白月光》上,原非想他知道这个温阮珏是谁了。
知道就知道,原非并不紧张。
耽美小说何其众多,纯属偶然的情况下,两个从业者同时穿进同一本书的几率小得可怜,不出意外,原非此后都不会跟这个温阮珏在小说里再有什么交集了。
小说里没了交集,现实中更不可能,难道温阮珏还能顺着网线过来咬他?
抹布守则 9、替身情缘:我才是传说中的白月光end
原非从容地翻开了系统刚刚打印的《替身情缘:我才是传说中的白月光》,翻到了最后——
朱子明走到了工地,跟着打手走进了集装箱。
集装箱里挂起几块纵横的破布,拦出简易的隔间,有的隔间里有人,有的没有。
站在一个隔间口,透过虚掩的破布,朱子明看见了躺在地上的男人,和趴在男人身上耸动的男人。
朱子明吓了一跳,那躺着男人倒毫不害臊,还故意将张开的双腿抬起来,盘在身上的男人腰上,让朱子明清楚看见他被男人生殖器撑得大大的屁眼,不知道被干了多久,已经嫣红了,不住地滴水。
啪啪,啪啪,清脆的皮肉声不断从隔间里传出,敲打朱子明的耳膜。
朱子明下意识退了一步,正撞在带他进来的打手身上,打手顺势把朱子明往空的隔间里一推:“就这吧。”
朱子明跌在隔间里,隔间的地上铺着毯子,不知道用了多久,已经看不出原色,还有股怪味,朱子明跌在上面并不痛,打手转身就出去了。
打手出去,客人很快就进来了。
朱子明进集装箱的时候就看了,集装箱跟外面也是用一张破布隔开的。破布里面,是朱子明和跟朱子明一样的男人,破布外面,衣衫破旧的工人们排着队,给打手交了钱就可以走进来使用他们。
刚进来的客人见朱子明的隔间空着,便走了过来:“脱吧。”
极为简单的两个字,却像闷雷一样在耳畔炸开,朱子明有一瞬间的迟疑。
直到现在,朱子明依旧觉得一切像做梦一样。他本是商界精英,年入七位数的金领,拥有决策一间公司生死的能力,却被路人鸡奸了,现在更是在裸照的威胁下,到工地卖淫。
真的要跨出这一步吗?为了几十块钱让工人的鸡巴使用自己的屁眼?从此变成最下贱的男妓?不断在脑海里回荡的疑问让朱子明越发迟疑,浑身僵硬,没有动弹。
客人却扑了上来,他已经解开裤子,掏出生殖器来。是滚烫的,扑上来的时候就贴在朱子明的腿根里,隔着裤裆都能够感觉到烫人的热度,回忆着屁眼被性器火热凿穿的感觉,朱子明反抗得也没那么认真了。
客人剥掉了朱子明的裤子,昂贵的西裤被丢在满是灰尘的地方,然后是内裤。最后的布料被剥离,朱子明的屁股裸露出来,感觉到男人粗鲁的爱抚,屁眼甚至饥渴地收缩个不停。
客人手一探进去,就摸到浸透了精液的肠肉:“已经很湿了,被干了很多次了吧?”
在陌生的环境,被陌生男人的手指掰开了屁眼,明明应该感到羞耻,生殖器却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甚至,感觉到手指在肠道里穿梭的触感,爽得龟头流出了粘液。
“是,来之前被干了好几个小时。”
摸到朱子明的屁眼已经又湿又软,客人也不再客套,握着鸡巴直接抵了上来。
已经勃起的鸡巴,充血的龟头是浑圆的,肌肤相贴的温热让朱子明打了哆嗦。
要被干了,被陌生工人的生殖器狠狠地干屁眼,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的预感,朱子明挫败又认命。这就是惩罚吧?对于他曾经将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压在身下,强行鸡奸的惩罚。
“子明!”
忽然传来的声音,让朱子明浑身一僵,朱子明认出了这个声音,正是刚刚滑过他脑海的人,阮秋石。
阮秋石继续喊道:“子明,我已经知道了,我才是那个十二年前拿糖给你吃的人,是我,不是哥哥!”
阮秋石的话,让朱子明有一瞬间的怔忪,是啊,阮秋石才是那个该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
因为一颗糖,将一个人放在心上十二年,这实在是太可笑了。
更可笑的是,竟还放错了人。
当朱子明终于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他已经鸡奸了阮秋石很多次,一边骂他贱人,一边用烟头烫他,一边鸡奸,事后再甩出几张钞票讽刺他是卖屁股的鸭子。
朱子明错得太离谱了,已经无法回头。
所以,他才会受到这样的惩罚吧?惩罚他在工地的集装箱里为了几十块钱对着嫖客撅起屁股。
“子明,你出来,”阮秋石还在继续,带着悲伤,但更多的是深情,“我知道你听得见,你出来,我原谅你了!你出来,我们就重新开始!”
朱子明很感动,他做了那么多错事,还一点补偿都没有,阮秋石就愿意原谅他,真是个大好人。
朱子明有一瞬间的冲动,他想要推开面前的客人,冲出去跟阮秋石紧紧相拥,重新开始。
但是这一瞬间之后,无边的怯懦突然包裹了朱子明。
朱子明想到了自己曾对阮秋石说的那些话,曾对阮秋石做的那些事情。
不,已经回不去了。
因为,朱子明更清楚地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体根本满足不了阮秋石,就像阮秋石小巧可爱的生殖器是满足不了他身经百战的屁眼一样。他在无数次鸡奸下变得下流淫荡,只要看见男人的生殖器就不断收缩的屁眼,只有又粗又长又大又持久,就像……朱子明的目光无声地滑到了客人胯下……才可以满足。
客人也听到了那个声音,不仅抬头:“叫谁呢?叫你吗?”
集装箱是密不透风的,除了一扇破布虚掩的门,连窗户都没有,客人自然什么都没有看到。
朱子明立刻摇头:“不是。”
客人的表情有些狐疑:“真的不是吗?”
终于,似乎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朱子明放下了所有的尊严,他像狗一样跪在地上,双手扣住臀瓣向两侧掰开,展示般对着客人露出中央不住收缩的屁眼:“请客人操我发骚的屁眼,把屁眼操成烂屄。”
“啊!”客人终于插了进来,果然像想象中一样又粗又长又大,虽然持久度一般,但好在后面还有排着队的客人,数量的优势弥补了这个小小的遗憾。
“啊啊,啊。”朱子明撅着屁股不断发出满足的呻吟。
-全书完-
抹布守则 10、就因为操你的人有名字吗?
温阮珏在原非的会客厅里闹了好几天,闹得叶非凡惴惴不安,忧心要出事。
原非倒很是心如止水:“没事,掀不起浪来。”
后来这事果然就不了了之了,叶非凡很是惊奇:“你怎么知道掀不起浪来的?”
原非没说话,就是洗手的时候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
原非长了一张适合当路人,倒不是磕碜,过于美貌和过于磕碜都不适合做路人,扎眼。适合做路人的该长得原非这样,面目模糊,丢进人堆里扒拉不出来的面目模糊。
众所周知,男人只分两种,帅哥和其他人。
只有帅哥谈的恋爱才叫耽美,其他人谈的或许是恶臭同志文学,或许是别的什么,反正不是耽美。
而不知道幸还是不幸,原非不属于帅哥,所以注定掀不起浪来。
原非很快就进入了下一篇小说。
这次穿的书,原非本来不太想接。
一是因为不是1v1,总受np,就是一受n攻。原非向来是只对攻下手的,攻一多,就容易选择困难。
二是因为原著剧情是渣攻被包养的小情集体反扑,干成了总受,这题材本身就跟原非一贯的套路撞了。原非要是穿进去,就是把翻身做攻的受又干成受,反复煎的烙饼又不是回锅肉,没什么人好这一口。
但原非作为十八线的路人,要吃饭,在挑选小说的时候没有话语权。
进入小说之后,原非挑了一个名叫宁致远的攻。
因为宁致远细胳膊细腿,体力是众多的攻中最弱的一个,人称弱攻,最适合蛮力攻陷。
确定了目标和方法,之后的事情就驾轻就熟了,毕竟原非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堵在ktv的卫生间里套头一顿打,打服了操,之后裸照威胁又操了几回,就可以扭送妓院了。
是在国外的妓院,原非为了把宁致远送过去,还专门打了个飞的。
极为专业的一条街,最外围是脱了皮草外套,里面一丝不挂,就地能用的站街女,然后是有铺面营生的私寮,再里面的小院,装修得如同私家的庭院,黑色的铸铁大门打开,悬挂着水晶吊灯的大厅里落座着美丽优雅的男男女女,就是有政府许可的经营证书的妓院。
一名金发碧眼的男子选中了坐在角落里的宁致远,宁致远有些紧张地偷瞄着原非,原非略略点头,宁致远才任由男子拉着,从旋转楼梯往二楼走去。
妓院的老鸨过来跟原非说话,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租借场地和人身买断的差别。
“宁致远!你在这里做什么?”
一个声音,忽然叫破了宁致远真正的身份,而不是原非临时给宁致远编造的艺名汤米。
原非抬头,看见了把宁致远堵在旋转楼梯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这本小说的受,单明志。
单明志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旁还站了一个人,宽肩窄腰大长腿,原著n攻之一的裴天。
面对突然出现的单明志,宁致远大惊,一时没有作答。
单明志见宁致远面色苍白着沉默,又看了看拉着宁致远的比他高大得多的外国人,再看看自己所在的地方,豁然开朗又大惊失色:“你在这里出卖自己的身体?!”
原非想了想,就明白正发展到哪个情节。
原著中,虽然所有的小情全部反攻成功,但对被包养的曾经免不了心存介怀,裴天就是最介怀的一个。
为了平复心理落差,裴天干脆把单明志弄到妓院当了几天男妓。虽然说的是当男妓,裴天也没真的让嫖客上了单明志,就关起门来自己上了几天。
这个脑回路原非不是很懂,反正几天后,两人就不计前嫌白日飞升,哦不是,是这条感情线就he了。
看眼下的情形,故事正发展到单明志被裴天弄进妓院,只是没想到碰上了被原非同样弄进来的宁致远。
原非本来不打算管,却听见单明志大呼小叫:“虽然当初包养你的时候,就知道你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货色。但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肮脏下贱,为了钱,到妓院,跟这么多男人……啧,宁致远,你真让我恶心!”
单明志生得好,这里除了说他长得好看,出类拔萃之外,还说他家境优越,百亿跨国集团koso的继承人。看着宁致远,单明志微微昂起下颌,漂亮的脸蛋带着俯瞰的蔑视,高傲优越得如同神看着蝼蚁。
“单先生,”原非礼貌地称呼着单明志,“请问是koso的单明志单先生吗?”
听见呼唤,单明志便越发矜持地昂起了纤巧的下巴,下颌到颈项的弧线盛着漂亮的流光,越发显得那细腻的皮肤美玉般莹润得不可思议,只是看一眼,旁边的裴天就眸色晦涩地咽了一口唾沫:“不错,是我。”
“据我所知,你同时跟裴天、张山李肆王二全等多人保持着炮友的关系。”
原非的发言,跟预想中要跟自己这个百亿集团的继承人套近乎的彩虹屁完全不一样,单明志不由得面色一僵,勉强辩解道:“我们不是炮友,我们是爱人。”
“我无意抨击多角恋的恋爱关系,”原非先阐明了一下自己的论述前提,再展开了自己的论题,“我只是有些不明白。的确,宁致远之后会被很多男人操。但是单先生,你也被裴天、张山李肆王二全等人操着,就连宁致远都操过你,何以你就被操出优越感来了呢?就因为操你的人有名字吗?”
单明志的脸上一阵清白交错:“这里是色情营业场所,宁致远是在这里跟男人……”
原非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单明志省略号后面的话,想来他是想用一个危言耸听的省略号来保持自己的礼貌,就继续问下去:“单先生,你来这里做什么?”
原非的问题,猝不及防,让也是来妓院当鸭子,给裴天找平衡感的单明志一时缄默。
单明志不回答也没有关系,原非知道这里的剧情:“同样是在妓院里被男人操,何以你就比较金贵呢?”
单明志一下子出离了愤怒:“你胡说什么?我们只是情趣而已,宁致远分明就是卖淫。”
原非耸肩,心如止水似的:“宁致远挨操,至少是收钱的。而你单先生,什么裴天张山李肆王二全的,屁眼操烂也没看见半个子。哦对了,之前包养的时候,你还给了他们钱,倒找钱请人来干自己,按照你的逻辑,你才是那个肮脏下贱得令人恶心的废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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