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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狗血文里的反派结婚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花青鸾
谢砚上午是被自己电话铃声吵醒的,原主母亲打来的。
“砚砚呀,过两天是你阿姨的生日,你带着延年一起去阿姨家吃饭?”谢母亲切的声音让刚醒的谢砚下意识答应了。
“哪个阿姨??”回神的谢砚一脸疑惑。
“砚砚都十点了你怎么还在睡,我和你爸上次不是提醒过你要节制一点吗。”
被长辈教育这个,谢砚吃不消。
“我喝多了所以……”谢砚尝试解释。
“你那三杯倒的酒量怎么可能自己去喝酒,别骗妈,妈都是过来人,当初我和你爸……”谢母意识到什么急忙刹车,“咳咳,不说这个了,你韩阿姨说要请延年吃饭,你可一定要带来。哦对了,茉茉去延年那上班了吧,到时候你们一起过来。”
谢母又叮嘱了谢砚几句,这才挂了电话,谢砚叹了口气,准备起床,他想吃螃蟹了。
手机往床头一放,谢砚摸到一张纸条。
【随便花。霍超有钱超大方霸总留。】
“霍年年有特殊的炫富方式。”谢砚把附属卡随手丢进抽屉,在角落翻出了戒指盒,一打开一颗鸽子蛋大的钻石差点没闪瞎谢砚眼睛,他算是明白原主和霍延年为什么不戴戒指了。
当时报道他们是世纪婚礼,戒指肯定浮夸又烧钱,不过霍延年居然没有没收戒指,确实有钱。打算戒指和附属卡一起还给霍延年的谢砚起床去买螃蟹。
霍氏,霍延年等了一上午,附属卡都没有消费提醒。
霍总裁不高兴了,发消息给某人。
【霍幼稚:中午过来吃饭?】
【谢砚:可,要吃螃蟹。】
【霍幼稚:满足你。】
【谢砚:nmb】
霍延年自动翻译成你忙吧,于是终于可以沉下心开始工作。
谢砚嫌麻烦不想去霍氏,但他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八卦要找霍延年分享分享,就答应了。
中午谢砚到了霍氏,大门口遇到了精心打扮的韩茉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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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哥哥!”韩茉茉心情不错的和谢砚打招呼。
“去约会?”反正他和霍延年说开了,女主啥性格和他都没关系了,谢砚不介意装一下邻家哥哥,而且这样看清不说开也挺好玩。
“没有没有,阿行还在出差,是个刚认识的朋友约我一起吃饭。”韩茉茉解释道,提到姜行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惆怅。
“他到了,我走了,谢砚哥哥再见~”韩茉茉瞧见不远处开来的敞篷车,朝着谢砚挥手迎了上去。
谢砚好奇是哪个男配,朝那看了看,穿着皮衣的步厉晴一个类似漂移的车技停在了他面前。
“霍夫人今天看着精神不大好?”
步厉晴戴着一副墨镜挡住了大半张脸,眼看着对方要拿下墨镜,谢砚立刻回道:“都怪霍延年,我这不是要去找他算账嘛。”
说完谢砚就躲进了霍氏很快没了身影。
步厉晴琢磨着谢砚的话,不怎么高兴地冷哼一声。
“便宜霍延年了。”
【作者有话说:步厉晴:“便宜霍延年了。”
明明被谢醉鬼折腾得一样精神萎靡的霍总裁嘴硬:那可不。】
第二十三章霍总需要看眼科
男主还没认回富豪亲爹,女主就已经和姜行的小叔勾搭上了?谢砚多看了几眼坐在步厉晴副驾驶上笑颜莹莹的韩茉茉。
姜行有点绿,谢砚收回视线找霍延年去了。
办公室里霍延年正在穿外套,谢砚敲门进来后,眼神默默在霍延年的腹肌上停留了几秒。
“我和说个事!”
“你……说……”霍延年打量着谢砚身上的休闲服,还是旧的那件。
谢砚把自己看见范钊澹和他男朋友吵架的事眉飞色舞地说给了霍延年。
“范钊澹的男朋友?”霍延年眉头一皱,这事他并不知情。
咦?谢砚瞧霍延年的表情,好像才知道他的好兄弟有个男朋友。
“那男的叫什么?”
“叫灵灵?”谢砚仔细地回忆了一番,确认范钊澹没叫过全名。
“零零?”霍延年对谢砚自称纯情小零印象深刻。
发音一样谢砚以为霍延年理解了自己说的字,于是点头。
霍延年认真想了想,印象里他不认识名字里带零的人。他和范钊澹认识十几年了,他没主动说的事,霍延年不打算探究。
“那人你看着怎么样?”防止范钊澹和自己一样眼光不佳,霍延年没忍住询问了一下谢砚。
“不错,是攻们喜欢的那类。”谢砚觉得范钊澹艳福不浅,而且看两人也挺相爱的,应该没啥事。
“攻们喜欢哪类?”直男霍延年有点好奇。
“你看看我,他们喜欢我这类。”这话说起来自恋,不过原主可爱又漂亮的模样,确实很受欢迎。
难怪步厉晴对谢砚念念不忘,霍延年冷笑一声:“记住你是有主的人。”
呸,谢砚白了霍延年一眼。
“那你们纯情小零都喜欢什么类型的攻?”俩人结束话题准备去吃饭,谢砚开门前霍延年忽然拉住了他,吞吞吐吐地问了一句。
“我就是好奇,你别多想!”说完霍延年凶巴巴地解释了一下,颇有点虚张声势的意思。
“喜欢强壮一点的吧?别人我不知道,我比较吃姜行的颜,可盐可甜。”谢砚实话实说,说完他背后一凉,有种被什么盯上的感觉,头皮发麻。
“他那副小奶狗的样儿有什么好喜欢的。”说起这位曾经的情敌,霍延年疯狂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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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幼稚好意思说别人小奶狗,谢砚心里补了一句,由着霍延年继续dis姜行,反派和男主是天生的对头,他帮腔对自己没好处。
今天霍延没带谢砚在霍氏周围解决午饭,而是开车去了挺远的一家会所。
谢砚以前陪领导应酬过,来过几次会所,每次去会所给谢砚留下的印象都不是太好,所以一进大门,谢砚就不自在了起来。
霍延年注意到谢砚眉眼间的不耐烦,关心地问了问。
“不太喜欢这种地方。”谢砚实话实话,瞅着周围的富丽堂皇,越是能感受到华丽之下的腐臭。
“这里不是你想象中的样子,很正规,有我在不用怕。”谢砚现在全身防御戒备的样子让霍延年想揉揉他脑袋,让他放轻松些,但举起的手想到自己早上的事,又心虚地放了下来。
霍延年的话谢砚没放在心上,他寸步不离地跟着霍延年,一直到进了他们单独的包间,才松了几口气。
仔细观察着谢砚的一举一动,霍延年敏锐的发觉谢砚不喜里还夹杂着一丝恐惧,像是曾经在会所经历过什么不好的事。
“你……”霍延年的话被进来上菜的服务员打断。
这里的海鲜都是当天新鲜空运来的,谢砚吃的螃蟹指的是手掌大的普通螃蟹,服务员端来的是比两只手合起来还要大的皇帝蟹。
谢砚想到霍延年给他留的纸条,霍超有钱超大方霸总,说的好像也没错,
蟹肉有专门的人剔,谢砚没让人动手,吃螃蟹的乐趣之一就是自己动手,更何况这是他第一次吃这么大的皇帝蟹。
美食让谢砚暂时忘却了自己身在会所里,彻底放松了下来,霍延年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谢砚,一层柔光打在谢砚的侧脸上,卷翘的睫毛留下一排剪影。
谢砚的举动不难看出他是第一次吃皇帝蟹,霍延年盯着他的脸走神了一会,就瞧见谢砚拿着剪刀准备上手。
“等下!”霍延年急忙抓住了谢砚的手腕,制止了他的动作,“戴上手套。”
皇帝蟹的腿上附着一层类似猕猴桃身上的小绒刺,看着不觉得,但不注意握上去,就谢砚这双又滑又嫩的手,还没吃上口估计就要送去医院了。
在霍延年的指导下,谢砚吃撑了,剩下的蟹肉被拿去做成寿司之类的打包走。
“我去洗手。”虽然戴了手套,谢砚还是觉得手上有股腥味。
“我陪你?”霍延年没忘记谢砚刚进来时的害怕,不放心他一个人出去。
拒绝了霍延年,谢砚跟着指示牌找洗手间。会所的走廊两面贴着暗绿色藤蔓墙纸,布置得像走在幽深的丛林里,会所原本是想营造自然的气息,谢砚却只感觉到了压抑。
偶尔经过别的包厢谢砚可以闻到淡淡的酒味,更让他想到一些不怎么愉快的经历。
洗手间在最前面左拐处,谢砚加快脚步,路过一间门上印着蔷薇的包厢时,门突然打开,谢砚差点撞了上去。
“他姜行什么玩意,以前就是我的一条狗!”伴随着瓶子的碎裂声里面人的叫骂声传了出来。
有瓜吃!
“杜少你少喝点。”
“本少家里破产了,这点酒难道就付不起了吗!”
“他严家不是有钱吗,让严仁诸那狼心狗肺的畜生过来给我付钱!”
谢砚蹲在门后,里面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又叫又喊的应该是原文里的男配一杜河汶。姜行毕业后去了杜家的公司,杜河汶就是一不学无术吃喝玩乐的富二代,在公司里挂了个职,姜行是他部门下的副经理。
韩茉茉给姜行送爱心便当,被杜河汶看上,追求不遂,想用强的。还好姜行及时救下了韩茉茉。
杜河汶骂的另一个严仁诸是另一个男配,严杜两家是十几年的合作伙伴,父母也都认识,杜河汶追韩茉茉的时候,不知怎么严仁诸也喜欢上韩茉茉了。
知道自己朋友差点把心爱的女人给强了,严仁诸带着杜家的偷税证据,和姜行一起把杜家给端了。
这个瓜很刺激,谢砚消化得差不多了,该撤了,喝醉酒的人没理智,而且杜河汶也不是什么好人。
谢砚趁着杜河汶继续辱骂姜行别人劝他的时候,迅速绕着门溜了。
吃瓜不慎也会遭报应,谢砚洗完手出卫生间,喝得醉醺醺的杜河汶迎面朝他走来。
刚吃完对方的瓜低调点,谢砚低着头盯着地上的水波纹瓷砖往前移动。对方身上的酒气太浓,谢砚皱着眉憋气从他身边走过。
“你见到本少爷怎么都不打招呼!是不是看我落魄了就瞧不起我。”谢砚胳膊一疼,被杜河汶抓住了。
这个场面谢砚瞳孔轻颤,他毕业没多久因为专业素质过硬,很得上司赏识,上司经常带他出去应酬。
平时只是饭店吃吃饭,那天谢砚被上司带去了一家有名的会所。客户是个脑满肥肠的老总,谢砚一进包厢就发觉了异样,这家会所有姑娘陪酒,而这位老总身边陪着的不是姑娘,而是个面容精致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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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当时心里咯噔一下,他的长相是学校里公认的校花。果然一场应酬下来,他被摸了几次手,差点被灌醉了带走,还好他硬是催吐才没被灌醉。
上司只注重客户谈不谈得下来,哪里会管谢砚的死活,依旧带着谢砚去了好几次会所谈事,每次谢砚都遇到大大小小的麻烦,解决起来真的很累。
感觉胳膊被对方死死地掐着,谢砚手抖了抖,抬起头冷静地和杜河汶对视。
“放手。”谢砚气场极冷地警告对方。
一般遇到这种情况,谢砚看菜下碟,杜家背负负面消息,杜河汶现在在外面闹事,就算自己动手了,也好摆平,他可以硬碰硬。
“长得一副出卖自己的样儿,装什么装,和韩茉茉那个贱人一样,想上本少的床玩什么欲拒还迎。”杜河汶脚步虚浮,手指指着谢砚,另一手推开扶着他的服务生。
“韩茉茉我碰不得,你我还碰不得到吗。”杜河汶说罢,把谢砚往自己怀里拉。
打一个醉鬼不难,谢砚觉得自己可,他顺势往对方怀里倒去,没被抓住的手掌握拳,眼睛盯着对方的肚子准备抡过去。
一道风从谢砚耳边掠过,有人的拳头比他更快更狠地砸在了杜河汶的脸上。
杜河汶当场捂着脸倒地抽搐了两下,不动了。
霍延年一手把谢砚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拨通电话。
“何总你过来处理下你会所的‘尸体’。”
“??!!好的,霍总我马上就来。”
“你等你们何总,有事让你们何总打给我。”霍延年对着一旁吓得哆哆嗦嗦地服务员吩咐,拉着谢砚往外走去。
“对我都敢动手动脚,遇到醉鬼就害怕了?”霍延年搂着谢砚肩膀,终于揉了揉他的头发,“你可是能在霍延年头上动土的人,怕个屁。”
霍延年还记得谢砚一开始对自己害怕的样子,嘴上这么说语气却温和得很,别人听不清他说什么,听语气只觉得是在哄人。
谢砚顶着被霍延年揉乱的头发上了车,他低头看了看一直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忽然笑了。
一个小时前霍延年对他说“有我在不用怕”,遇到杜河汶他依旧习惯自己解决,如果是个厉害的人他甚至会像以前一样,服个软好声好气地和解,原来霍延年的承诺是真的。
“霍年年!”谢砚眉眼弯弯地望着霍延年,眼睛里好像有光在闪烁。
“怎么哭了?他打你了?”霍延年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掏出帕子递给谢砚,“掉头掉头,我回去补几脚!”
“……”???我他妈是在笑呀!
【作者有话说:谢砚:看到你!我眼里有光!
霍年年:泪光!我把谢砚吓哭了!】
第二十四章你是魔鬼吗
会所之后谢砚对霍延年改观了,不像以前时不时就喜欢和霍延年互怼一下,现在天天笑眯眯地捣鼓他的花。
又是一个晚上,谢砚被接去上钢琴课,现在的课已经开始自己弹了,谢砚理论没好好学,只会弹小星星,于是就更讨厌来上课了。
谢砚无精打采等电梯,电梯门口多了块牌子,正在维修。教室在三楼,谢砚改走楼梯。
楼梯间没有灯,只有安全出口四个字闪着渗人的绿光,谢砚扶着扶手爬了一层。拐弯处唯一的绿光都坏了,谢砚站在原地摸手机打算开照明。
就在谢砚准备继续爬的时候,头顶上响起几声衣服摩擦的“沙沙”声,紧接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水渍声在狭窄的楼道间仿佛安了个立体环绕声,谢砚脚步往后一缩,尴尬了。
那边电梯坏了,楼梯间就这么一个,往上爬是不行的了,谢砚愉快的决定今天旷课。
“茉茉你好甜。”男人喘着粗气声音低沉又暗哑。
“嗯??”谢砚太惊讶了,没忍住发出了声音。
“谁?”
谢砚转身就跑,姜行在出差,和韩茉茉接吻的人肯定不是男主,他撞到了这种事,怕不是要被灭口。
谢砚拿出了比大学时期参加运动会短跑还快的速度,飞快地一连跳了好几层楼梯,跑出了音乐机构的大门。
路边一道熟悉的身影立在车边,男人半边脸隐没在黑暗中,黑色的风衣角被凉风吹得微微扬起,带起的弧度有几分凛冽的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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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狗追你?”
谢砚脸色苍白,呼吸凌乱,眼神飘忽,来不及回答霍延年的问题,谢砚赶紧朝着他跑过去。
“快抱着我腰。”谢砚扯开霍延年自己靠在车边,两只手环抱住霍延年的脖子。他原本就比霍延年矮了一截,手上一用力,霍延年只能弯腰。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霍延年还是很配合地抱住谢砚的腰。俩人身体贴在一起,霍延年甚至可以感受到谢砚胸腔里过度跳跃的心跳,“咚咚”“咚咚”连带着他的心脏跳动速度都被同化了。
谢砚的皮肤很好,细腻得连毛孔都看不出来,原本苍白的脸色,渐渐染上了红色,霍延年盯着谢砚鼻尖冒出的小汗珠,不由自主地靠了过去。
俩人鼻尖碰鼻尖,谢砚不自在地抖了抖,腰上的手抱得更紧了,谢砚歪着头,没有管霍延年,他余光注意着大门口。
果然几秒后上衣有些发皱的孙飞翔神色紧张地跑了出来。
“霍先生,谢先生?”孙飞翔看见当众接吻的夫夫,没工夫避嫌,“你们有没有看到有人急匆匆地跑出来了?”
谢砚推开霍延年脸红耳赤,一副被抓包的害羞。
“有个戴帽子的跑过了马路。”霍延年的手还搂着谢砚的腰,又软又韧,舍不得放手。
“是发生什么了?”谢砚揉了揉脸,恢复了正常,语气还带着好似憋气的急促。
“有个小偷偷东西未遂,跑了,我一会掉监控看看。”孙飞翔脸上闪过懊恼,说完就又快步往回走。
人一走,谢砚就被霍延年拉进了车里。
“回家。”霍延年对着司机吩咐然后拉上了挡板。
司机不说话,心里懂得很,踩着油门,车子“嗖”的一下消失在了路口。
谢砚今天穿了浅色系的搭配,卡其色的长裤到脚踝露出白皙的一截,霍延年盯着谢砚的脚踝,隐隐有种想帮他拉一拉裤脚的冲动。
“说吧,刚才出啥事了?”
“大学运动会短跑我年年冠军,还好我跑得快。”谢砚舒了口气,先缓缓。
霍延年眼里多了几分诧异,据他所知谢砚的运动神经并不好,大学和韩茉茉都是运动会的后勤队。
谢砚没注意到霍延年的眼神,把刚才的事讲给他。
“没想到居然是孙飞翔。”谢砚很奇怪,孙飞翔在原文里都没出场过,就一个不怎么出名的音乐机构的负责人,韩茉茉居然会和他这么亲近。
“还好应付过去了,就算他知道是我,一时半会也没办法。”谢砚凝神想了想,“门口的监控是不是前两天坏了?不知道修没修好。”
“没事,一定是坏的。”霍延年笃定地回答,然后打了个电话。
霍延年知道自己认错韩茉茉后,对她的印象直线下降,听到谢砚说的,只有种恶心感。这股恶心感在闻到谢砚身上的花香就被压了下去。
霍延年解决了监控,谢砚喘匀了气后,紧张感没了,一股吃瓜后的愉悦从心里蔓延开了。
“谢砚我发现你很喜欢看热闹。”霍延年瞄到谢砚嘴角上扬,丢了块帕子给他,“擦汗。”
“有一点。”谢砚谦虚道。
“……”霍延年。
出了这事俩人双双旷课,霍延年推掉的视频会议正好回去开。厨娘做了曲奇饼,谢砚拿了一点躺在卧室的懒人沙发上,边看视频边吃饼干。
原主的企鹅电脑开机自动登录,谢砚电影看到一半,一个对话框弹了出来。
就这时霍延年喊了他一声。电脑放在一边,谢砚先去书房。
卧室里铺着地毯,谢砚没穿鞋子光脚走进了霍延年房原本比卧室踩起来更舒服的地毯没了,光滑的地板冰得很。
“地毯呢??”现在这个天气没到开暖气的地步,谢砚怕自己感冒找了个凳子盘腿坐了上去。
“阿姨上午拿去洗了,明天才能送回来。”霍延年扫过谢砚光裸的脚,把电脑转对着谢砚,“看一下。”
电脑正在播放一段监控录像,是谢砚到飞翔者之前的几分钟,画面里清楚地可以看见韩茉茉和孙飞翔结伴从大门进来。
俩人说说笑笑,韩茉茉的鞋带开了,自己踩自己摔进了孙飞翔怀里,一个低头一个抬头,戏剧性地亲到了一起,然后韩茉茉就被孙飞翔抱进了楼梯间。俩人离开没一会维修人员就挂上了电梯维系的牌子。
“你给我看这个是什么意思?”谢砚不明白霍延年的意思。
“你不是喜欢看热闹?”霍延年单手撑着脑袋看向谢砚,刚洗完澡的霍延年头发蓬松有些乱,给他增添了几分野性不羁,谢砚被他的笑容闪了眼,不自在地回避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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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把这个发给姜行。”霍延年不怀好意地询问谢砚,另一只手雀跃地敲击桌面。
谢砚猛得站了起来,温热的脚底接触到冷冰冰的地板又坐回了椅子上。
“很刺激,可……”想想姜行看到自己绿了,谢砚恨不得搬个板凳坐在他面前近距离观看,但是姜行是男主,韩茉茉是女主,霍延年一个反派终于不和男主作对了,可现在又发这个过去,那霍延年的在原文里的结局……
“算了吧?”在姜行继续绿和霍延年悲惨的结局二者之间,谢砚选择姜行继续绿,“网上有句话,要想生活过得去,就得头上带点绿。让姜行好好生活。”
“没事,他查不到是我给他的。”霍延年自信地开始视频截图,“姜行是学生会主席的时候,他的副主席就和他告白过,现在那位副主席在姜行公司上班,一起出差,找个机会让那位副主席看到就行。”
霍延年一边解释,一边把自己的安排发给了秘书小李。
“等姜行后天出差回来,带你去看热闹。”
“后天?”谢砚总觉得自己忘了点什么现在想起来了,“我……妈让我们后天去韩茉茉他家吃饭,韩母过生日。”
“……”前不久讨好过以为是自己未来丈母娘的霍延年笑容僵在了脸上。
看霍延年吃瘪谢砚有点爽哦。
“那天姜行回来,也许一闹就不用去吃饭了。”谢砚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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