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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离亦是相逢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夜川君
门突然开了,伴随着一阵自言自语的声音,是父亲回来了,高天叹了一口气,听到这声音,父亲定然又是喝的大醉回来了,他放下书,顺手将台灯关掉了,没有出一点声音.
听着门狠狠的被关上,父亲上气不接下气的走到客厅,客厅灯也被父亲摇摇摆摆中打开,
破旧沙上铺着八十年代的花布,木头茶几已经在岁月中,一块块的落漆斑驳,几张农村的木板凳,除此客厅里没有任何家具,本不大的客厅,倒显得格外的空旷,墙面的涂料在长时间的磨砺中,泛着淡淡的黄,唯一称得上艺术品的灯,半亮半暗,期待着主人可以将其维修维修.
父亲斜趟在了沙上,喘着大气,旁边卧室的母亲在听到父亲回来的声音后,从屋里走了出来,父亲看到母亲走了出来.半趟着的他坐了起来,嘴角上扬,似乎很得意的说道.
“你知道我今天和谁喝酒了吗?张老板,就是去年给市政府修家属楼的那个大老板,今年他说剩下的两栋住宅楼他还是他建,我明年也带个一两百个工人去.“
说罢满脸的得意,母亲面带愁容的看了他一眼.
“饭吃了没?我去给你热一点.“
也没等父亲搭话,母亲径直向厨房走去.
看着母亲的背影,父亲似有不悦.
“你看你,跟死人一样,我一个人在外面奔波,你就起不到一点作用,家里来要帐的,你一句话不说,再看看儿子,和你一样,啥时候都一言不,从小到大,就没见过他和同学朋友的一起在路上走过.“
父亲越说越气,顺手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向厨房门口扔去.
玻璃砸在地板上,变的稀碎.
“爸,好了,都一点了,保不齐会有要账的来.“周高天此时也坐不住从卧室走了出来.
父亲扭头看了一眼周高天,面色凝重,看的出心情是差到极致.
“要账的?你的意思是我没用.拉了一屁股的外债咯,你在怪我咯“
父亲严厉的呵斥道.
“我没那个意思,帐总归要还的,可是这么多年了,从我上初中开始,你就天天这样,睡醒了就开始喝,喝到凌晨回来耍脾气“
周高天看着自己父亲的眼睛.
父亲:“那你的意思是我无所事事咯,我每天见的都是什么人,都是大老板们,今天这个张总,每年做好几百万的生意,说实话,他们中,我也算是有地位的人,人家一句一句周总那么叫着,你懂什么“高天:“爸,咋们现在是过的不好,可是等我考上大学,以后我就能养家,就都好了,你说的那些人,上次来家里,买的8快一瓶的酒,抽着5块钱的烟,我一个学生我都知道,他们都是用这个骗吃骗喝的,就你相信,拿着钱每天去请他们.“
父亲“行了,行了,我不想和你理论,我知道你瞧不上我,我也懒得搭理你,滚回去睡去.“
这时母亲从厨房走了出来,手里端着饭菜,对着周高天使了一个眼色.然后把饭菜放在茶几上,走到门口,拿起扫把向厨房门口走去,
周天看着父亲拿起筷子开始吃饭,摇了摇头,向屋里走去.
屋子里没有一丝的光,只听得见,父亲回屋的脚步声,母亲收拾碗筷碰撞的声响,在片刻后,一切似乎从未生,黑暗,宁静,充斥着这个家,
周高天打开台灯,光芒笼罩住他整个脸庞,此时他面无表情,翻开了日记,在1月1日那一夜后面写到:
爸,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也不知道如何让你从阴影中走出来,我只希望时间能过的快一点,再快一点,让我能早一点走上社会,我能想到的,只是我好好读书,然后改变这一切.这些年你每次喝醉了呵斥我,我真的不怪你,因为我记得你怕农村学校教育不好,你四处奔波,多花钱让我在城市里上学,你怕我早上带的饭没有地方热,省吃俭用在学校门口给我定饭店让我吃好午饭,我也记得我的玩伴们都不念书了,我偷偷给妈说我想和他们一样待在家里,你每天早上跟着我走十公里,看着我进学校,这些我都记得,都记得.
那一年你被人骗光了所有积蓄,还赔上农村的地和房子,我们一家人不得已进了城,你说怕我到学校说我们租房子住不好,东拼西凑买了这套房子,后来你诸事不顺,债台高筑,失去了奋斗的意志,每天饮酒度日,家里都是妈干点活维持,我和妈都希望你能振作起来.我想如果我够努力,我们会好起来的.
我会成为有用的人,然后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对,成为有用的人.
合上本,关了灯.周高天静静坐在那里.泪水向雨滴般划下.





别离亦是相逢 第四章:顶岗
“啊“符米在一声尖叫后,傻傻的站在门口,桌子上摆满了碟碟碗碗,母亲低着头坐在桌角的板凳上,在她进门开灯尖叫时都没有抬头,也没有吭声,父亲坐在靠近门口的沙上,看了一眼符米,没有说一句话.符米愣了几秒,看了父亲.
“爸,这时咋了啊.“她无辜的看着父亲略带憔悴的眼睛.
此时的符米并没有意识到母亲的态度是因为她被学校开除的事情,以她对自己父亲的了解,家庭聚会前定然是不会惹毛自己的母亲大人的.唯一能解释的就是自己回来晚了,不过自己从ktv出来才十点左右啊,这会最多也就十一点,相比以前出去玩,这可早多了啊,不对,不对.一定是聚会的时候生了不愉快,嗯,肯定是的.想到这里,符米开口道:
“怎么小叔又刺激你们了&#o39;&#o39;
说完看了一眼母亲,又回过头看了一眼父亲,两个一点反应都没有。
符米心想:那必然是灭天荒聊到儿子的事情了,老妈这辈子吧,前半生因为没有孩子被婆婆挖苦,兄弟姐妹嘲笑,好不容在不惑之年艰难的生了我吧,没过几年好日子,小叔又得了儿子(比符萍小两岁的弟弟符阳)。这下全家上下全心全意的照顾宝贝大孙子,虽不提了母亲没有儿女,却嫌弃她没有儿子,没人继承香火了。一定是是提这一茬了没错了。
符米三两下换了拖鞋,轻轻挪到父亲旁边细语道:“爸,是不是他们又说你和妈没儿子了”
她满眼的得意,此时的她觉得自己是福尔摩斯,三两下的推理就得到真像一般,本以为父亲会猛猛的点几下头。眼睛看到的却是父亲微微的摇头,张口就要说出真相。母亲突然抬起头。
此时母亲面色铁青,眉头紧皱,恶狠狠的眼神向符米投来,还未开口,符米的周围一股杀气将其包围,一股冰锋划进符米的身体,若在江湖年代,符米此时定然口吐鲜血,经脉俱断,当场而亡。
“你终究还是被学校开除了,你小叔不说,你俩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母亲咬着牙,冰冷的开口道。
“好了,丫头也知道错了,你说我陪你坐了好几个小时,你也该消消气了,我都说了等开学我在找找人,换个高中给她念,都晚了,睡吧”符爸爸本知道这时候自己言定然会火上浇油,可是又想替符米说话,就开了口。
听到符爸开口,符妈妈一下在站了起来,指着符爸说道:
“啊,就怪你,多少次了,一学期学校要开除她八回,每次不是去求老师,就是求校长,我早说了不要太宠她,你不听,求爷爷告奶奶的不开除了,你还哄着她,有你这么当爹的吗?有吗?”
符妈说完绕过桌子,一把拉起坐在符爸旁的符米。
“看吧,开除了吧,我的符大局长你去求人啊,你找教育局长啊,你让她继续去学校啊,我告诉你,就这样,换十所学校都是完蛋。”符妈恶看了符米一眼,指着窗台的位置声呵斥道:
“你,去你那站直了。”听到这话,符米挪了三五步,直直的站到窗户边上。
符妈看她站定。
“你,就是个混世魔王,你就一点都不了解大人的苦心,你知道为啥每次闯祸,你爸去找校长就会原谅你,这次不行,”
符妈顺了一口起。
“因为过了这个月,你老子就退休了,没人会再给她卖面子了,你知道吗?你总觉得啥时候都是你说了算,以后行不通了,知道吧”
符妈说完转过头去,眼角已然出现了泪花。
“那我去读技校呗,反正符萍也要去。”符米窃窃而语道。
符萍?嘴里说出符萍的同时,想到进门符妈的第一句话里说,小叔说的,这死丫头,我替你挡了枪,回去就出卖我,没义气,符米心中想着。
符妈抹了一下眼角,转头又对着符米。
“技校?看看你的身板,你是握的住扳手还是架的住车床。不行,无论如何都不能去技校,我嫁给你爸这么多年,在符家受够了排挤,不能再他们说我让你跟着符萍的屁股后面”
符妈用手指着符米大声说道:“绝对不行,过完年就给你找高中。”
说完转头看着坐在沙上符爸。
“听见没,老头,拉下你那张老脸,去给你的宝贝姑娘找学校,上不了高中,你俩都给我滚出去,不信就试试”转身就进了卧室。
“嘭”卧室的门出了凄惨的哀嚎。
父女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青芽暖枝头,寒风止步,月挂江河,已是三月。
符爸耷拉着头从教育局走了出来,符妈和符米在楼下看着形神俱散的老头出来,已经猜到了几分,符妈狠狠瞪了符米一眼,疾步向符爸走去。
“咋样了,李局长咋说的?”
符爸摇了摇头道:
“咋说!面都没见到,人家跟本就不乐见我”
“去年市里开会,他不是还请你吃了便饭,称兄道弟嘛。”符妈明知结果,却还是有些不死心道。
“不说了,回家吧,这都找了他八回了。”
符米家客厅里。
符妈坐在中间的沙上,符爸和符米在桌在两角旁,一人一个板凳坐着。
“不行就送技校吧,总不能就这样在家啊。”符爸说道。
“技校想都不要想,去技校不如直接上班算了。”说到这,符妈似乎是找到了救世良药,一下子有了方向。自语道。
“我十七岁的时候也参加工作了啊。这早点起步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啊,敢着你才刚退,我也没多久就退下来了,让她参加工作啊”
“不行不行,规定十八岁参加工作的,现在哪里敢收她,就是雇童工,违法的”符爸赶忙插话道。
“我又没说让她以正式工上班,先找个师傅,学习着,可以不要工资嘛,先学习着,等明年到了十八,顺利上岗,真到了明年,我六月一退休,你退休一年,谁还认识我们不是?”
符爸沉思了片刻:“这么说也是有道理。可是什么样的单位会收她呢,这个”
“咋们这样,先不管什么单位,咋们先规划一下,什么样的工作适合她,普通的文员工作不需要太深奥的学问,电脑操作,制作表格,这个可以,行政工作需要出材料,文笔不够,凑是凑不来的,不行,人事的话,社保,有点困难”符妈自己思索着说道。
“孩子她妈,你们单位的顶岗现在应该还是可以的吧,自你们单位成立,优先招聘单位子女不是一直没有变嘛,让她直接顶你的岗,你带她一段时间,等你退休她也掌握了不是”符爸突然来了灵感。
“对啊,反正我们办公室的工作细节我全知道,老东西,你不说我倒没往这方面想,不过顶岗话虽这么说,可是国家早就取消这个,我们也就是子女优先留用,她就算顶岗也不能是我的职位,不过普通的办公室干事还是没有问题吧,行,我明天就去找老总说说。”符妈兴致高昂,如果此事顺利,符家人知道,是自己给姑娘安排了工作,那也是有面子的,想到这里,这几个月沮丧情绪自然是烟消云散了。
自始至终,符米想说些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说什么,看着老两口给自己安排好了一切,此时的她是迷茫的,惹祸的时候,她没想这么多,可是真的要决定人生,她却毫无办法,内心到底是抗拒的还是接受的,她不知道,毕竟17岁,一个尴尬而懵懂的年纪。




别离亦是相逢 第五章:这就是职场啊
凌晨三点,工厂里依旧是灯火通明,婉如白昼,符米倚靠在车间的大门上,已经三个月了,却迟迟等不来符妈妈说的调令,而这个点是人类身体时钟最痛苦的时间,原本本性是该躺在被窝里排毒的,可是机器不是人类,它可以一刻不停歇的转动,这就意味着,服务于它的人,要时刻在它的周围。
符米一家的计划原本是直接进入母亲公司的办公室工作的,可是,在符妈妈找到老总,提出让女儿来公司上班的时候,老总提了两个要求如果符妈妈都答应,那让符米进入公司是可行的,第一个就是让符妈妈提前退休,让出办公室主任的岗位,让年轻人顶上,符妈妈明白,这个位置下面多少人不知盼了多久,但为了女儿,退就退本来就是让她顶岗。第二个要求是让符米先去一线磨炼磨炼,两个月后调到办公室学习,符妈妈心想女儿也缺乏吃苦的经历,这样做也无可厚非,
就这样,符米被安排进了工厂取样班组。所谓取样班组,就是在工厂生产的每个环节,在特定的时间间隔下,取出生产样品,然后在每一个生产班组结束后,由专业审核人员对产品进行审核,从而判断在此时间内生产的产品的质量合格情况。以符米所在工厂为例:符米所在岗位3人,每人12小时工作时长,在这十二小时的时间内,每4o分钟,就要在工厂流程的6个重要环节取代表样,这样12小时的工作时间内,符米要取18趟样品,1o8份样品个数。然后在下班前将这1o8份样做标记送往检验部门。从第一个样点到最后一个样点如果有5oo计算,来回1公里,取18次样,符米每个班就要走18公里的路程,符米一般都不会回休息室,如果每一趟样回一趟休息室,那就多走好几公里路,所以取完一次样在下一趟取样的间隙,她都会在旁边站着。
符米的瞌睡虫已经在她的身体翻江倒海的逼她睡觉了,她倚在大门上,眼皮子像是两座大山一样,她坚持着往上抬一抬却觉得难如登天,就在她马上要站立着睡着的时候。
“取样的同志在吗?时间到了,该取样了。”腰上的对讲机开始叫了起来。这是生产调度的声音。
符米晃了晃身子,拿起手上提溜的安全帽,戴在头上,开始了她又一个一公里的行走。
十几分钟后,符米又来到刚才差点睡着的地方,她拿出手机,看看时间。
“怎么才三点多啊。”她自言自语的说道。
她的脑海里想的还是她告诉符妈妈,这个工作辛苦的时候,符妈妈的话。
“辛苦?上班走走路,最多熬熬夜,你有什么辛苦的,厂里那些人,不是一辈子都这么下来了,谁不辛苦,想舒服,你倒是考大学啊,自己没本事,不要抱怨”然后再也不提这个话题。
熬过了最难的几个小时,到七八点,除了有点头痛,身体还算适应,想着马上就下班了,心情的支撑力是不可估计的力量,七点四十五,符米跑完最后一趟,把六个样品按顺序放到测量盘中,这样再贴上写着1-18数字的标签就可以下班了,她得先去洗把脸,然后贴标签,等八点接班的来,他就可以回家了。水房就在放样品的屋子后面的套间里,她从柜子里拿了毛巾牙刷,走了近去。
“你说那个老太婆把自己姑娘弄进来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她不知道自己在咋们单位是什么口碑。”两个女人正站在符米刚才放样的桌子旁。一个高个子女人对着旁边的女人说道。
另一个女人随后附和道:‘’对啊,就前段时间元旦那天晚上,明明你一个办公室主任,回家喝酒去就行了,非要跟着查岗,我就接了一个祝福元旦的电话,直接罚我2oo块,有必要嘛,你说。”
说着斜眼撇见了桌子上符米昨晚一夜取的样品,还有旁边一排写1-18数字和符米名字的纸条。然后对着高个子女人道:“你看,活没干完,就不见人了,一会检验的人来了,连条子都没贴,再看看这名字写的,工工整整的,和她那个妈一样爱表现。”
高个子女人也将目光投到桌子上。
“不就说嘛,你说那老太婆都要退休了,还有啥好表现的”话语见,手握住盘子的边上,狠狠一拽,一盘子1o8个小样全部洒到了地上,刹那间,地面上全部是粉末的样和七零八落散落的装样小袋。
符米这时推开门,从后面的水房走了出来,看到满地散落的样。
“是你们弄的?”她大声对两个女人质问道。
高个子女人不以为然的看了一眼符米,然后洋洋得意的说道.
“对啊,是我弄的,还以为她没等我来接班就走了呢,原来在里面啊”她面带笑容的对旁边的女人说道,完全没有把符米放到眼里。
此时的符米已经失去了理智,她再怎么不喜欢这个工作,这一地的东西,可是她一夜的成果。她一甩手,扔掉了手上握着的毛巾和牙刷,两步来到高个子女人前面,上手撕住对方的领子,另一只手轮了大半圈。
“啪”一声,只听到高个女人同时出一声惨叫后,脸上是一个深深的手印。
高个女人一下子楞在了那里。等她反应过来,已是几秒之后。
“你这毛孩,敢打老娘,话语间就要去打符米。”
符米松开她的衣领,转身拿起桌子那把剪纸的剪刀,指向高个女人,大声道:‘’你敢来,我就敢戳你,你不信就试试。”看到这,高个子女人收起了举起的手。
“铛铛”两声敲门声后,一个年轻的男人走了进来。
“昨晚的样整理好了没有,我要拿走了”话音刚落。看到地上满地的样品,正要开口问。
符米把剪刀扔到桌子上,回头答道:“我贴条子的时候把样盘打翻了,没有样了”
男人看了看符米
“好吧,那我回去问问领导咋办吧,走了.”说完,向门外走去。这时高个子女人旁的那个女人才缓过神。
“已经上班了,我走了,你赶紧收拾去取样吧”对着高个子女人说罢,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看着那个女人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符米再看了一眼还屹立在原地的高个女人,她顺手拿起板凳上衣服,也走了出去。
等到符米第二天早上来到厂里,门口的公示栏上贴着处罚通告。
处罚通告
由于符米同志在工作的严重失误,给公司造成了严重的损失,考虑到符米同志是新来的实习生,且在视频监控中,按时取样,经公司研究,对符米同志,记过一次,扣除本年度奖金,本月实习工资扣除一半的处罚。
公司办公室
2ooo年6月3o日
符米看在眼里,心中不快,“这该死的地方,真心想马上离开”她嘴里念叨着。
可是这么出去又能去哪里呢,家里的老娘舍弃一切换来的工作,这么丢了,又是腥风血雨啊,再说现在走了这几个老女人觉得我怕了她们了,还被她们降服,不可能的。想到这,符米整理整理了衣服,向厂里走去。
远处,父亲站在公路旁的树下,他知道了符米被处罚的事情,害怕孩子想不通,做出啥破格的事情,毕竟他心里清楚,外面可没有人会惯着她。看着符米停了片刻走进工厂,他看到的是一个慢慢成熟的孩子。他会心一笑。
“这就是职场啊,我的孩子。”




别离亦是相逢 第六章: 重逢
岁月总是在不经意间,给你刻下痕迹,但所有人在这过程中却毫无感知,经历了2oo2年的非典,又走过2oo8的奥运,每一个哭泣和喜悦,总是惊天动地的来,又轰轰烈烈的过去,时间就这样来到了2o1o年,十年,这座边陲小城,也是高楼林立,面目全非。
符萍斜跨着一个黑色包走下火车,一条红色的连衣裙,丰满颀长的身材,白皙的皮肤,乌黑幽深的眼睛,小巧红润的嘴唇。成了车站上一道风景,从她身边走过的男人,总会不禁的向她的身上打量上几眼。她从包里拿出手机,按了几下,放到耳边。
“萍萍啊,你到了吗?”电话那头的人接到电话说道。
“我刚下车,舅,我得赶紧给汇报一声不是,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兵了,总得先巴结好您不是”符萍面带笑容边走边说道。
“你这个丫头片子,你赶紧回家收拾收拾,我刚和你妈打了电话,晚上咋们一起吃个饭。”
“好的舅,那我们晚上见面在好好聊,您就先忙。”符萍说完挂了电话,一辆出租车此时已经停在了她的面前,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片刻后,消失在了车站前的街道上。
江南酒店的包厢里,符萍一家人早早的就到了。符萍,符阳,符中一(符萍父),还有周梅(符萍母)。符萍坐在父母中间,母亲凑进符萍,摸了摸女儿的头,。
“三年没回来了,没想到我家丫头争气,考上了编制,成了公务员,你不知道,你舅给我说你考上了,我乐的一夜都没合眼,这三年实习真的没白去。”周梅激动的说道。
“以前,你最让人不放心,读了三年技校,本以为你就当工人的命,没成想,你还最出息。”
符中一也面漏骄傲的搭话道。
“那还真不能忘了周强,符萍差点就从技校分配到工厂了,没想到周强被提拔成了农业局副局长,要不是我这宝贝弟弟,我姑娘可就要像符米一样去受苦咯”提到符米,周梅脸上更加的自满。
“对了,没给大伯一家打电话吗?我回来了,他们也不来看看我,真是的。”符萍听到母亲提起了符米,顺势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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