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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 Back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贪玩潘达
过来补数学
……真是孽缘!孽缘啊!
————
陶南山: 跟我还是跟数学?





Go Back 错一题,贵一百
“嘿!靓仔!”
陶南山回转头就看见阮柳穿着背带裤,扎个高马尾站在他身后。
……
“你在干嘛。”
“努力融入校园生活!我踩高跟穿正装去图书看书不太合适吧,虽然很有气质。”
陶南山哼笑一声,懒得搭理她,抬脚就走。
阮柳不太介意,她拿起陶南山放在一旁的书包,跟着走了上去。
“我们不去图书馆?”阮柳发现陶南山走的方向不太对。
“去教学楼。”
两人爬到某幢教学楼的第五层,阮柳就有点吃不消了:“不是来补习么,怎么不去图书馆啊?”
陶南山停下脚步,指了指自己:“我,一博士生,”又指了指她“你,一强行扮嫩的阿姨,在图书馆做高中数学题,合适吗?”
…确实不太合适…
“我哪里阿姨了,我头发茂密,皮肤又白又嫩,刚才还有学弟管我要微信呢!”
“他忘了戴眼镜。”
“哼!”阮柳懒得跟他计较,她是来学习的。
陶南山左挑右选,走进离楼梯间最远的一间教室,他坐在椅子上朝阮柳招手。
“把书都拿出来吧。”他说完打了个呵欠。
这人怎么天天欠觉睡?
阮柳先从陶南山书包里拿出有些破的数学书和习题集放到桌子上,再从自己包里掏出笔记本和笔。
陶南山蹙眉看她倒腾了一会,伸手把自己的书包拿了过来,掏出笔记本丢给她:“自己先看看,还记得多少。”
阮脸摊开笔记本,瞬间感动到不行,这人居然把高一数学的知识点和重点全列了出来。
阮柳转头看向陶南山,眼里满是星星。
陶南山拍拍课桌:“快点,我下午还得做实验。”
“哦哦哦!”阮柳连忙点头。
大概过了半小时,阮柳把笔记本递回给陶南山,其实她底子不太差,一些基础的知识点都勉强记得,以后再多练练题就行。
陶南山看了看她画圈的地方,站起身走到讲台上:“先大致过一遍,再给你找几个习题具体练,仔细听讲。”
阮柳笑着鼓了鼓掌:“好的呢,陶老师!”
收获粉笔头一根。
等陶南山放下粉笔,阮柳赶紧拍马屁:“陶老师,你好棒哦,你讲得比补习班的老师还好~你真是太~厉害了!”
陶南山不吃这一套,他兀自把习题册拿过来,重点标记了几道题让阮柳做。
“我去抽根烟,你先做着。”
阮柳嗯了一声:“您尽管去,待会想吃点啥,我请客!”
“错一题,贵一百。”
……
陶南山挑的既有基础题也有需要举一反三动点脑筋的题目,阮柳消化知识的速度比较慢,做得也就慢一些。陶南山抽完烟站在门边看了她老一阵,阮柳也没察觉,还闷头在做题。
这本习题册的主人非常不上心,大部分问题只写了个答案,巧的是之前写的每一个都跟阮柳算出来的结果一样。
但是…唯独这个题目的答案不一样,阮柳陷入了瓶颈。
到底是谁错了?
突然,后背被拍了一下:“不要驼背。”
…真是碰了个爹。
“你干嘛?吓我一跳!”阮柳冲他喊了一声。
马尾辫又被扯了一下,阮柳恨得牙痒,伸手要打他。
“你在偷看别人的答案。”
……
阮柳默默把手收了回来。
“…谁让他写在这…”
陶南山叹了口气,拿过她手上的笔:“有点自信行不行?”
阮柳偷偷吐了吐舌头。
“你没算错,下次不要再看别人的答案。”
“…噢。”
陶南山把阮柳做的习题都检查了一遍:“你有些步骤到底是不会还是懒得写直接跳?”
“…我会做的,我就想做快点,不耽误你时间。”
陶南山看她一眼:“做得还行,稍微难一点的还得回去自己练。”
阮柳点点头,看到陶南山把习题册放下,她连忙拿过来翻到第一页,她倒要看看是哪个傻瓜蛋不认真写作业。
“!谌达?”
陶南山看了一眼习题册上的名字:“你认识?”
“校友啊,你应该知道他的呀。最近买早餐也经常碰到他!哈哈,好有缘分哦。”
“买早餐?你说的是那个谌达?”
那个谌达可是小有名气的运动员,虽然早就退役开始从商,但他算是校友里混得不错的。
“嗯,作为一个体育生,这数学还不算差嘛。”阮柳又翻了翻习题册,“不过说起来,他高二下学期就转学了。”
阮柳还想说买早餐的事情,陶南山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他拿过手机看到来电显示,眉头皱了起来。
他等了几十秒,接通电话。
“喂,老板。”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阮柳只听见陶南山皱着眉应了几声便挂断电话。
“今天就到这了,我还有点事。”
“什么事啊?我可以帮忙吗?”
陶南山摇头一笑:“你又不会,不过给我当次司机,我得去市里一趟。”
两人收拾好东西准备走时,陶南山忽然停下脚步,拿起黑板刷把他写的板书全部擦净。
到了地下车库,陶南山推开车门,听到阮柳开口:“我还是跟着你一起吧,你下午不还得回学校做实验吗,我送你。”
“我自己回去就行。”
“哎呀不行不行,你帮我这么大忙,我说了要做你的小弟。”
陶南山笑了笑,伸手拨弄她的马尾:“行吧,小老弟,去给我开电梯门。”
“好叻!老板~”阮柳知道他心情不好,这会也乐意哄哄他。
毕竟,以后补习的事还得麻烦他不是!
陶南山老板自己开了家公司,又小气得不肯花大价钱招人,总喜欢找自己的学生来打白工,今天陶南山就是来帮忙打白工。
公司没几个人,阮柳乖乖坐在陶南山旁边的工位做数学题。
陶南山做事做到一半看了眼埋头做题的马尾辫妹,忽然觉得特好笑,他坑吃一声笑了出来。
马尾辫妹抬头:“你笑啥?”
“…你以后别穿这玩意了,闹心。”
……
等陶南山做完事,他顾不上吃饭又得匆匆赶回学校,被马尾辫妹拦住:“不行不行,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陶南山瞪她一眼。
阮柳破罐破摔把习题册举到胸前,眨巴眼睛:“陶叔叔,我还要长身体。”
马尾辫又被狠狠扯了一下,但好歹拉着陶南山去吃了碗拉面。
阮柳送完陶南山直接回了钟女士家,她瘫坐在沙发里望着在看肥皂剧的老妈。
“妈,你觉得没有老阮,我俩日子过得好吗?”
钟女士正好看到高潮部分,没搭理她,阮柳一个猛扑扎进她怀里:“我问你话呢!”
“好好好!好得不得了!”钟女士把她推到一边。
阮柳坐在地上看她妈,这就是为什么她在第二件想做的事后面打问号。




Go Back 这人喜欢她
阮柳父母在她高二那年正式分开,阮柳还记得在高二下学期的某一个夜晚,那时钟欣被阮明德气得回娘家小住,把她一人丢在家里。
阮明德也不在,她写完作业坐在父母的床上发呆直至睡着。
再醒来,是阮明德轻轻抚弄着她的头发。
阮柳喊了他一声,从床上坐起来。
“小柳儿,爸问你个事。”
阮柳嗯了一声,看向自己的父亲,房里没有开灯,只看到一团朦朦胧的灰影。
“我如果和你妈分开,你可以接受吗?”
阮柳那时不懂爱情,更不懂情爱中的失望与困斗,她只觉得不知从何时起,父母就经常冷战吵架,看到他们吵架的样子,阮柳总忍不住想,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彼此?难道都是为了我才这样苦苦挣扎吗?
“如果你们彼此都觉得痛苦,分开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阮明德闻言不再说话,只是又摸了摸她的头。
再过几日,阮柳父母正式离婚,阮明德净身出户,阮柳和钟欣生活。
如果说之前父母的日日争吵令阮柳的内心蒙上一层阴影,钟欣离婚后的状态却打了她个措手不及。
钟欣把对阮明德的怨和恨化成言语来伤害阮柳,在她偶尔喝醉的日子里,钟欣有时会痛骂阮明徳,有时甚至怨恨阮柳,质问她凭什么同意他们离婚,她推搡着自己的女儿再扑进她怀里嚎啕大哭。
“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我还爱他!”
阮柳的确不懂,阮明德生意越做越差,给家里的钱越来越少,欠的钱有时甚至需要钟欣帮忙还,阮明德在外面寻花问柳,钟欣却只要他回家就好。
这样的男人为什么爱?
每逢这种时候,阮柳就难以招架,她既恨钟欣面对阮明德时的口是心非,也恨阮明德的懦弱无能,将他俩的婚姻关系推给自己做决定,更恨自己为什么要出生在这世界上。
阮柳觉得自己被撕扯开来,对现实的无力和挫败,对未来的迷茫和困惑,让她在填高考志愿时,填下了离家最远的城市。
她和自己的父亲一样,做了逃兵。
但生活渐渐有了转机,或许是因为距离,或许是担心失去阮柳,又或许是因为时间,钟欣逐渐变得平和,与阮柳的关系不断和缓。
阮柳自己也在不断成长,她开始理解当初的钟欣,在外读书工作十年之久,她重新回到钟欣身边,想要弥补过去的错误。
如今,她有机会修正过去,她依旧不知道怎样抉择,她很想问钟欣是否还记着阮明德,她很想问钟欣如果再来一次,她是选择离婚还是坚守?
阮柳头昏脑胀的睡着,再次回到了高一暑假。
今天早上,阮柳是被阮明德大力的关门声吵醒,阮柳小跑到客厅,再次看到钟欣忍着眼泪的神情。
“….妈…”
“不用你管,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去外面吃早餐。”
她没有胃口吃早餐,但一想到今天还得看书,阮柳还是买了早餐一路提着走到家附近的小公园。
她坐在长凳上看着晨练的大爷们发呆。
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她抬起头来看到谌达,阮柳淡淡跟他打了个招呼,继续发呆。
谌达在原地站了一会,坐到她身边,把塑料袋里的鸡蛋拿出来拨壳。
“再不开心也要吃点东西。”谌达把拨掉一半壳的鸡蛋放到阮柳手里。
阮柳哼了一声接过鸡蛋咬了一口。
谌达发现身边的女孩又变成了以前的样子,前阵子那个笑得甜甜的小姑娘又不见了。
在听到她轻叹第二次的时候,谌达撞了撞她的胳膊:“开心一点,没什么事是过不去的。”
“我爸妈好像要离婚了。”
以前,阮柳从不跟人说心事,她习惯把所有的事情藏在心底,等待时间抹平,但刚才她忽然有了倾诉欲。
谌达却没有说话,阮柳觉得有点尴尬,自己这是在干嘛呀!她站起身来想逃跑。
被谌达拽住手腕:“说完秘密就想跑,不太好吧。”
“…我…”
谌达笑了笑:“你的心情我都理解,我老早就经历过啦。”
阮柳默默坐了回去,继续咬着手里的半个鸡蛋。
“难怪你肉眼可见的变忧郁。”谌达看着阮柳的侧脸出声。
“…哪有…”
谌达没再继续,他担心自己的小秘密被发现,他顺着阮柳的视线看向晨练的老大爷。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很多事情,不是你想改变就能改变的。”
阮柳转头看向谌达。
年轻的男孩勾起嘴角:“你现在要做的是把自己的事情做好,等你足够强大,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阮柳低头把鸡蛋壳攥进手心,唔了一声。
“不过,如果你想哭的话,我可以把肩膀给你靠一靠。”谌达凑近阮柳。
阮柳抬头看他,目光澄澈:“我不想哭。”
谌达竖了个大拇指:“真棒!比我厉害,那就不哭。”
阮柳突然转了话题:“你家不是这个方向,你怎么在这?”
谌达愣了一下:“…我刚在公园跑步啊,这附近就这一个公园。”
他看起来干净清爽,脸上没有一滴汗珠。
阮柳长长的哦了一声。
这人喜欢她。
谌达被阮柳看得有些害臊,他挠了挠头发:“那个什么…休息得差不多了,我去跑步了。”
“去吧,我看看你跑得怎么样。”阮柳翘起二郎腿。
…谌达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
阮柳:鲜肉和学霸,我都想要




Go Back 他老婆是我
陶南山站在窗前点燃一支烟,看着阮柳略微皱眉,她今天有点奇怪。
整个人散发着春心荡漾的感觉,但明显不是对他荡漾,而是对着习题册。
阮柳此时此刻确实在幻想自己的人生巅峰,她和谌达小手握大手,正一起敲响纳斯达克上市的钟声。
“做完了吗?”一道冷酷无情的声音打断她的白日梦。
阮柳啧了一声,不情愿地点头。
陶南山走过来检查她的作业题,阮柳拿出手机再次搜索谌达的名字,浏览着关于他的新闻。
她看了看谌达的照片再对比看了看陶南山的脸,嗯,还是有钱人的嘴脸更好看!
陶南山受不了她这诡异的眼神,拿笔敲了下她的头:“你干嘛?”
阮柳也不藏着,她将手机放上桌面,点着屏幕上的谌达对陶南山挑眉:“哈哈哈,他暗恋我诶!小帅哥怪有眼光的!”
陶南山看了看新闻标题上青年才俊几个大字,又看了看阮柳的表情,忍不住打击她:“说不定他现在已婚。”
阮柳嗤笑一声:“他老婆是我,等着瞧吧。”
陶南山懒得理她:“今天就到这里,回去继续加强练习。”
阮柳哼着小曲离开。
陶南山拣起桌上的课本丢进背包里,朝办公室的方向走,路上碰到小师妹,她举起手里的咖啡:“谢谢师兄送的咖啡,很好喝哦~”
他敷衍着点头走向自己的办公桌,发现大家的桌上都放着一杯咖啡,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温热的咖啡。
阮柳在等红绿灯的间隙,继续搜索着关于谌达的消息,突然微信跳进来一句话:下次记得点拿铁,美式太苦。
阮柳翻了个白眼,有你喝的就不错了,她把手机扔到一旁,换档起步。
她今天有个项目要谈,公关公司想租借场地做某品牌的推广,她老板惯来是不搭理这事,但那天开讨论会时他瞥了眼品牌新任代言大使,兴高采烈地点了头。
阮柳只能硬着头皮去和公关谈,场地费要给到位,推广稿里要介绍ciao美术馆,代言大使还得到场……
阮柳要求提到最后差点误以为自己才是出大头的甲方。幸好,ciao美术馆也大牌得久负盛名,除了代言大使那边还要沟通,其余基本搞定。
好好一个周末,阮柳又是补数学,又是谈项目,她满腹怨气的回家报复性大睡。等她一觉起来已接近凌晨。
找了些东西填肚子,刷朋友圈时看到岑矜发的烧烤,她评论完想吃嘤嘤嘤,又回复了几条工作上的信息。
等她退出聊天框,发现岑矜的朋友圈下多了陶南山的点赞,她想了想点开陶南山的对话框。
柳柳球:陶博士!我刚刚睡了四个小时没做梦!
陶南山:所以呢?
柳柳球:如果我每睡四小时就醒来一次,是不是就不会回到过去?
陶南山:?
陶南山:不回去你怎么做谌达的老婆。
柳柳球:!!!?
陶南山:别瞎折腾了,早点睡。
阮柳气得差点被泡面呛到,她心想如果待会真的回到高中,她一定要狠狠踢他一脚!
仿佛是听到了她的心声,阮柳在下公交时看到了陶南山站在马路对面,她迎着陶南山的目光快步走去,正想着是要左踢腿还是右勾拳时,一个女孩的身影跳到了陶南山后面,捂着他的眼睛。
陶南山在此之前早就看到了气势汹汹走来的阮柳,突然被人捂住眼睛让他不由愣住,等他牵着对方的手拿下来时,阮柳已经离开了他的视线范围。
他将对方的手拿下来,冲她微微一笑:“走吧。”
阮柳临时拐弯差点崴到脚,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差点忘记陶南山现在可是正在热恋中的人。
虽然不太想承认,但他女朋友怪好看的,阮柳有点不高兴地把嘴翘起来。
“借你的嘴给我挂下篮球吧,我懒得提。”谌达笑嘻嘻地走到她的身侧,被瞪了一眼。
可能是因为分享了秘密,阮柳自觉和谌达亲近了一些,她又想起自己跟陶南山吹的牛,暗自下了决心,要把谌达泡到手才行。
阮柳侧脸眯眼,抬手摸着自己的下巴上下扫描着谌达,心里默默吐槽这熊小子只知道偷摸单相思,不懂得表白向前冲,白白浪费一副好身材。
不过没关系,姐姐可以慢慢教你的呀。
————
自己看了好几遍才回忆起写了些啥
之前因为登po太难了 就忘记了
现在我想说我会写完的!!




Go Back 好巧哦,我最近也在做物理题
然而现实永远不会让人如愿,阮柳依旧在入学考上翻了个不大不小的跟头。
考完物理以后,她整个人呈现出一种了无生机的状态,撩男人什么的还是算了吧,照这个考试水平发展下去,她只能作为保洁阿姨踏进ciao的大门。
学校为了抢时间,入学考尽量在一天内考完,因此成绩也出得格外快。没几天阮柳就看到了学校的红榜排名。
她嘴里叼着棒棒糖,偏头看着红榜上陶南山的名字,她以前不大认识这人,自然不知道他高中时候的排名,现在看来这人读到博士还是有点脑子。
所以……真的只有她一个人回到过去吧,不然陶南山怎么可能上得了榜,而且每科的成绩都十分稳当。
阮柳突然很沮丧,她挫败得有点想哭,但作为一个成年人她已经很久没掉过眼泪了,棒棒糖被咬碎在嘴里,她低着头眼睛开始微微泛红。
一颗眼泪摇摇欲坠。
“喂。”
突然被叫,阮柳猝不及防地抬起头,那颗眼泪顺势滑落下来。
陶南山手里拿着扫帚,眼神示意她脚下的棒棒糖棍:“不要乱扔垃圾。”
…………
阮柳尴尬地唔了一声,用树叶包着棒棒糖棍捡起来,陶南山慢步踱到她身边,也不说话,手里的扫帚顺着他的脚步晃悠悠。
“考很糟?”
“…也没有。”
“那你哭什么。”陶南山说话时并没看她,正对着红榜上自己的名字。
“因为我来月经。”阮柳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踢了一脚他手里的扫帚:“扫你的地吧!”她说完攥紧书包带子赶紧逃之夭夭。
经历经期的同时,晚上既要因为小考成绩郁郁寡欢,白天还要配合品牌大使的行程提前协助布景,阮柳累到开始有点质疑人生的意义了。
岑矜到的时候,她正倚靠在墙角和公关公司的负责人沟通布景,边和灯光师敲细节。
“来啦?”阮柳站起身来,给她递了杯冰美式。
岑矜摆摆手,将她扯到一边:“我问你,你找我搜集陶南山的资料做什么?”
前天下班前,岑矜接到阮柳的电话,让她帮忙搜集袁卓文高中留下的东西,只要有陶南山留下的印记就给她偷拍下来,还叮嘱千万别让袁卓文发现。
“这你都不懂,孙子兵法说得好,要征服一个男人就要了解他的全部!”
………
岑矜无语的看了她一眼,但还是从包里掏出一袋东西递给她:“虽然不知道你偷偷摸摸要做什么,但我想着应该也犯不了法。”
阮柳嘿嘿一笑,眼疾手快地把那袋东西丢进自己包里。
陶南山啊陶南山,我要是发现你在骗我,你就死定了!!!
她在心里咆哮如雷的时候,岑矜撞了撞她的肩:“晚上去我家吃饭?”
“为啥?”
“陶南山也在啊,孙子兵法也要实践出真知呀!”
“…他怎么有事没事往你家跑,你就不怕你男人跟他跑了?”
“懒得理你,你带几瓶酒过来就行。”岑矜翻了个白眼,朝附近的长桌努努嘴。
那里放着公关公司带来的点心和酒水样品,为媒体夜提前准备的高逼格硬货,阮柳确实想着等会顺走一瓶,她心领神会地冲岑矜眨了眨眼。
美酒独酌确实不如共乐乐。
阮柳在按门铃前搓了搓脸,她最近实在有点累,但想着有点事要向陶南山求证,还是坚持来了。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工作餐的冷沙拉她一勺没碰,只想吃点热乎乎的美食犒劳下饥肠辘辘的肠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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