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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氏族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我是蓬蒿人
他吩咐赵氏修行者们,将赵仲平与断臂御气境修行者——也就是陆氏三兄弟中的老大,分别带去东西厢房,“对白日袭击者首领,和这两人的审问,同时开始。等到结果出来,若是口供里有互相矛盾之处,规矩你们是懂的。”
修行者们纷纷领命。
陆老大抬起头,咬牙切齿的盯向赵宁:“让我出卖伙伴,你想都别想!我要是不说,你又能奈我何?大不了这条命给你!”
“不怕si?倒是y气。”
赵宁露出一个漫不经心的笑,“不过你应该知道,我赵氏是铁血杀伐的将门勋贵,不是什么礼仪传家的书香门第。
“沙场上的y汉俘虏,我们见得多了,刑讯手段也多得是。你要是足够y气的话,恭喜你,你有幸可以见识到什么叫将门底蕴。
“这世上总有些人,说什么生si之外无大事,连si都不怕就什么都不会怕,相信我,不出两个时辰,你就会羡慕他们的单纯无知。”
这话一出,陆老大不由得心底一寒,再看那些赵氏修行者,见他们都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y测测的犹如恶鬼,不由得头皮发麻。
赵氏能成为大齐皇朝第一勋贵之家,可不只是靠内部团结。
摆摆手,让修行者们去做事,赵宁叫来两名丫鬟,让她们去再准备一桌酒菜。今日忙到现在,他可是什么都没吃过,方才又激战一场,早就饥肠辘辘。
酒菜端上来的时候,除了赵仲平所在的西厢房动静小些,其它几间屋子里都闹翻了天,杀猪般的惨叫此起彼伏,让人不忍听闻。
赵宁当然不会在意这些,吃一口菜饮一杯酒,自在安闲。
他前世见过横尸十万的血火沙场,在化作炼狱的京城里拼杀撕斗,更见过千百族人在十年之内相继战si,直至一个不存在某些方面,他已是心如铁石。
“公子,代州别驾来了。”
“请进来。”
赵宁知道州府衙门会派人来,也知道来的必然是排名前三的官员。不如此,便不足以表现代州刺史对赵氏的尊敬重视,尤其是在今日这种形势下。
“赵公子。”
“范别驾。”
两人在院中简单见礼,一个抱拳一个拱手,彼此都没有自降身份,也没有抬举对方。在赵宁的招呼下,两人在石桌前落座。
范别驾是个五官端正、书卷气很浓的中年文官,哪怕是平平无奇的坐在那里,也会让人感受到他身上的浩然之气,好似整日都在为民请命,为百姓奔波。
“今日赵公子在代州境内路遇截杀,夜里又被歹人闯入府宅,这是代州府衙的失职。赵公子放心,刺史已经下令封锁全城,捉拿不法之徒,相信不用多久,就能给赵氏一个交代。”范别驾一板一眼的说道。
赵宁点点头,哪怕心中不以为然,面上也没表现什么。
“赵公子今日遇到这些危险,族中子弟伤亡也不小,要不要代州府衙派人,去雁门关通知赵将军?”范别驾接着问道。
赵宁自己饮了一杯酒,伸筷子夹菜,头也不抬的说道:“若是我不同意州府衙门派人去雁门关,而雁门关又得知了今日之事,范别驾说说,这可能是什么原因?”
“赵公子此言何意?”范别驾微微皱眉。
他对赵宁这个少年人,在他面前还自顾自吃菜喝酒的表现,十分不满意。虽然对方也邀请过他喝一杯,但他毕竟拒绝了。
眼下赵宁还未出仕,并无官职在身,在他面前这般毫无顾忌,显得很不尊重他。
虽说大齐文武分流,文官跟武将争斗不少,双方这些年来的关系在不断恶化,互相都看不顺眼,但自己堂堂四品别驾,被一个将门少年郎这般轻慢,还是太过受辱了些。
赵宁没有回答范别驾的问题,“范别驾出自河yan范式?”
“是又如何?”
“太祖开朝立国时,麾下军功最卓著的将领有十八人,被称为开元十八将。这十八名将军所在的家族,也在后来成为大齐十八将门勋贵,范式便是其中之一。”
“赵公子为何提起这些?”
“范式本为将门勋贵,虽然排名并不靠前,好歹也有自己的地位,可不知为何,范式现在会脱离将门勋贵之列,族中子弟都去考科举、做文官?”
“这是范式家事,跟赵公子何g?”
赵宁夹起一片鹿r0u,细细咀嚼慢慢咽下,又端起丫鬟斟满酒的酒杯,不紧不慢的饮了一口。
放下酒杯后,他看向范别驾。
霎时间,他目光如电,语气森然:“我的意思是,如果代州府衙抓不到今日截杀我,又在我府中作乱,劫走我赵氏j徒的江湖修行者,届时陛下与我赵氏的雷霆之怒,无论是你这辖地不过四百里的代州府衙,还是在将门勋贵序列里混不下去,又在文官团t中不受重视的区区范式,都无论如何都承担不起!”
话音落,恰在这时,安静了片刻的东厢房里,陡然传来陆老大惨绝人寰的大声哀嚎,犹如夜鬼啼哭,摄人心魄。
范别驾瞳孔一缩。
一时间,他脸se数变,畏惧、忌惮、忧虑之se,交织着在他眼中闪过。
晋yan赵氏,不是一般的将门勋贵。
前朝末年天下大乱,群雄并起逐鹿中原,在三十六路诸侯中,太祖皇帝兵微将寡,不过是二流势力。可赵氏偏偏看中了太祖,举族相助,帮太祖征伐四方不说,还将族中嫡nv嫁给了太祖。
赵氏乃千年大族,底蕴深厚名望非凡,修行者众多,加入太祖大军后,极大壮大了太祖势力。族中子弟领兵征战,更是出了不少常胜将军。
最终,太祖夺得天下。
太祖没有辜负赵氏,登基之时,便立下传国祖制,往后大齐皇帝的四位一品妃中,必有一位赵氏嫡nv。且赵氏爵位传命,世代镇国公,与国同休!
如此尊荣,冠绝天下,无人能及。
自那之后,赵氏便成了大齐皇朝将门第一勋贵,在朝廷中枢主事军方最高衙门——大都督府,在地方上坐镇北境雁门关,为皇朝把守北境最重要的一座国门。
时至今日,大齐八代皇后半出赵氏,这样的高门望族,在大齐境内没几个人惹得起。
“赵公子放心,该代州府衙做的事,我们绝对会尽力办到。”面se难看的范别驾在这里再也呆不下去,拱手告辞。
赵宁只是礼节x站起身,并未相送。
不是他故意拿大,威b范别驾和代州府衙,而是他有必须这么做的理由。
坐下后,他招呼人手:“派人去府衙,带着我的口信,跟他们去雁门关的人同行。”
“是。”
前世,赵宁在遇袭受创后,他的父母得到消息,立马返回代州城探望,却不料在半途遭遇大难。战斗最激烈的时候,他们都没有向代州府衙寻求帮助。
这不仅是因为赵氏自恃身份,认为靠自己就能解决问题,也因为大齐现在文武不合,如果不是公务需要,互相之间都不愿意接触。
尤其是将门勋贵,对文官集团敌意深厚。
而赵氏的这个应对,正是布局者想要的,这便有了后来赵氏高手损失惨重的情景。
赵宁要避免赵氏重蹈覆辙,并且ch0u丝剥茧逮住布局之人,就得跟前世做不一样的选择:叫代州府衙出力,把事情闹大,让大齐的官府t系、国家机器来解决这件事,而不是单靠赵氏。
这是他威b范别驾的用意。
他派人带去雁门关的口信,就是让他的父亲不要离开雁门关。他没有写书信,是因为他知道,这样就有自身意图暴露的风险。





第一氏族 第一卷 陌上公子行 章八 郎情妾意
“公子,追击赵玉洁的人手回来了。”有修行者来禀报。
“如何?”
“跟丢了。”
得到这个答案,赵宁并不意外。对方毕竟是御气境中期,就算带着个人,也非一群锻t境修行者能够追上的。
“在何处跟丢的?”
“长治坊。”
长治坊的一座四进院落里,灯火辉煌人影幢幢,穿廊过院的丫鬟仆役们,无不低眉颔首小心翼翼,好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触怒了宅子主人,被降下重责。
“三公子,她的伤已经上药包扎,丹药也已服用,现在没有大碍了。”
屋前的回廊下,站着一名身材颀长、面相y柔的青年俊彦,原本正在焦急的来回踱步,一名nv修行者从屋里出来时,他立即紧张的望过去,听完对方的禀报,不由得喜上眉梢,两步就跨进了门槛。
珠帘隔开的里间矮塌上,靠坐着一名哪怕是面se发白,依然楚楚动人的nv子,病态没有让她变得难看,反而为她平添了几分柔弱美,看得青年公子ai怜之意大起。
“赵宁这鸟厮真是疯了,竟然把你伤成这样,我非得宰了他不可!”青年公子怒不可遏,好像赵宁若是站在他面前,他就会立即生吃了对方。
“范公子不必如此恼怒,别气坏了身子。”
半躺在塌上的正是赵玉洁。
她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眸子,此刻正用看伟岸英雄的目光看着青年公子,“今夜若非范公子及时搭救,我只怕已经命丧九泉。这份恩情我一定铭记在心,永生不敢相忘。只是连累范公子涉险,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只要能救你,我哪怕是si了,也心甘情愿,还说什么涉险不涉险的!”范青林搬了个凳子在矮塌旁坐下,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
“范公子待玉洁真是太好了,倒叫玉洁受宠若惊,不知该如何相报。”说着,赵玉洁眼眶泛红,微微低头,两滴清泪滑落脸庞,浅浅低泣起来。
“你这是怎么了?别哭,别哭,你说,让我做什么,我现在就为你去做!只求你别哭了”范青林只觉得心痛如绞,立时乱了手脚。
赵玉洁抹着眼泪,声音哀婉:“我现在已经是无家可归之人,成了江湖上的一介浮萍,来日还不知该何处安身,怎么过活。范公子今日搭救之恩,也不知何时才能相报了。”
范青林心头一热,以身相许四个字差些脱口而出。
好歹是临时打住了,他连忙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有我范青林在,你怎么会成为浮萍?你且放心,从今往后,我定会好生照看你!范家虽然b不得赵氏,但也是名门大族,必然能护你周全!”
“真的吗?”赵玉洁抬起头,满脸天真的惊喜与希翼,又不敢置信的喏喏相问。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范青林一副恨不得把心肝掏出来,捧在赵玉洁面前让她瞧个真切的样子,“我对你的心意如何,你总该是明白的,若不是为了你,我怎么会跟着跑到代州城来?自打一年前我们在京城相遇,我就一直希望你能能”
范青林脸涨得通红,正不知道该不该直接说,就感到手背一片冰凉滑腻,却是赵玉洁已经握住了他的手。
“能得范公子垂青,真是老天怜惜玉洁”
“玉洁,我”
“不要说,我都知道”
“那你”
“我答应你便是。”
“好,好,太好了!”
他俩正在这郎情妾意,你侬我侬,丫鬟忽然在门外禀报,说是大人回来了,叫范青林过去。
听闻父亲归来,范青林只得暂别温柔乡,一步三回头的离了赵玉洁。
范青林离开后,赵玉洁脸上的柔弱深情渐渐消失,明媚动人的双眸变得煞气如铁,其中蕴含的仇恨之意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一年前,她跟范青林在京城偶遇,之后对方便千方百计接近她,只是碍于她是赵氏的人,一直没能得手。
赵玉洁很清楚自己对男人有大x1引力,四五年前,还没到赵氏的时候,就“刻骨铭心”的t会到了。这一路走来,几乎没人可以对她不动心,即便是那个收养她的义父。
所以她明白范青林只是垂涎她的美se,费尽心力想要得到的,无非是她的身t而已,不会真的关心她的处境命运。
她要做的,就是利用范青林的这种心思,借范家暂时保全自己,之后再寻机获得更大利益,增强自身实力。就像对待赵宁那样。
她虽然还很年轻,但过往曲折黑暗的经历,已经让她学会了如何对付男人,尤其是被下半身左右了思维的男人。
深x1一口气,赵玉洁眼眸恢复清明。
“看你满面春风的样子,想来今日去赵家大宅,劫走那个赵氏nv子的人,就是你了?”范青林刚刚跨进正院大厅的门槛,还没来得及请安,就听见了一个威严正中的声音。
“孩儿见过父亲。”
范青林规规矩矩行礼,“孩儿想着,赵玉洁今日的行动虽然失败了,但手下毕竟还有一帮人,对我们也是有用的。再者,总不能让他被赵家审讯,再供出我们来。”
在赵玉洁面前,他是为情所惑的痴情郎,到了自家父亲面前,他便成了行事章法严谨的贤子。
坐在正堂之上的,不是别人,正是代州别驾——范钟鸣!
“原本,若是赵玉洁的人能行动成功,我们就不必露面。现在可好,赵玉洁完全暴露,赵宁那小子又对府衙表现了极大不满,刺史不敢在明面上得罪赵氏,对此事可是盯得很紧。现如今,满城都是府衙修行者带领的搜查队。”
范钟鸣端起茶杯品了口茗,瞥了范青林一眼,“局势对我们已经很不利,但该做的事却必须得完成。往下我们该如何行动,你有什么看法?”
范青林知道这是父亲在考验自己,想了想,试探着问:“父亲,我们所求的,无非是通过对付赵宁,引诱赵北望离开雁门关,为那些人创造出手的机会而已。
“今日虽然没能重伤赵宁,至少也让赵氏si了不少人,叫他经历了生si之险。他可是赵北望唯一的儿子,赵北望得知消息后,还能不回来看看?”
范钟鸣放下茶碗,“刺史派人去雁门关报信时,赵宁那小子派了人过来跟随。你说,这是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他”
“他怕府衙的人修为不够,到不了雁门关?”
“当然不是。”
“他怕府衙的人到了雁门关,却说不清事情?”
“自然也不是。”
“那他派人跟着做什么?”
“这莫非,他还有什么别的话,要带给赵北望?”
“什么样的话,不能等赵北望回到代州城,再亲口对他说?”
“”
“除非,他要带去雁门关的话,就是不让赵北望回代州!”
“这怎么可能?!”范青林怔了怔,“他这是要g什么?难不成,他还能知道我们的谋划?这更不可能!”
“此事绝密,而且筹划多时,天衣无缝,他赵宁,一个r臭未g的小子,又如何能知道?”
范钟鸣端坐如雕像,虽然说着惊天动地、危险重重的大事,却语调沉缓,有一gu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声se的大气。
他继续道:“但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郎,是怎么能使用‘千钧’的?赵北望修炼多年,才在最近完全掌握《千钧诀》,有了驾驭‘千钧’的资格,他赵宁凭什么现在就能?”
范青林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这的确解释不通。
“父亲的意思是?”范青林知道父亲在范家,一向以智慧超群著称,旁人理解不了的事,对方却未必没有答案。
然而这回,范青林失望了。
“为父也想不到缘由。”
“”
“不过,有一件事却已经可以很确定。”
“什么事?”
“赵宁此子,的确是赵氏百年一遇的修行奇才!”
“的确。若非如此,也不能现在就掌握《千钧诀》。”
“之前我们认为,杀不杀赵宁无关大局,但现在看来,他必须si!”
“他若不si,来日修为大成,如果知道我们如今所谋之事,范式必遭灭顶之灾,谁也阻止不了!”
“就算他给赵北望带了口信,让对方不要离开雁门关,但——听闻自己的儿子si了,赵北望还能不立即赶回代州城?”
“孩儿明白了!”
“这件事你亲自去做,务必不能出半分差池。”
“是,父亲。”
范青林领下指令,寻思片刻,还是忍不住好奇道:“父亲,现在刺史迫于赵宁给予的压力,把修行者派得满城都是,还有不少高手在各处监视。我们要不着痕迹的杀掉他,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既然我们的目的,只要杀掉赵宁就能达到,为何不让那些人直接出手?以他们的修为实力,代州府衙的那些修行者,根本无法阻止!只怕赵宁喝了孟婆汤,府衙高手都察觉不到。”
范钟鸣端起茶碗,刚刚想要再饮一口茶,听了范青林这话,面se一沉,不满之se爬上面庞。
重重将茶碗放在案上,他道:“在代州城动用元神高手意味着什么,你难道不明白?”
范青林霎时清醒,连忙道:“孩儿明白!”
元神境修行者身份非凡,地位尊贵,每一个都受朝廷重视,不会无名无姓。身份不明的元神境在州城杀人,事关重大,无论赵氏如何应对,朝廷都会彻查。
而御气境就不同了,这样的修行者很多,朝廷根本顾不过来,也没那么重要。
“明白就好,你打算怎么做?”范钟鸣问。
范青林心头一紧,刚刚他已经失言过一次,引起了范钟鸣不满,如果接下来的答案还不能让对方满意,只怕就不是被斥责那么简单了。
他可不是对方的独子,要是让范钟鸣对他的才智失望,那就大大不妙。
范青林不敢大意,寻思片刻,道:“赵氏和府衙正在追查救走赵玉洁的人,我们只需要引蛇出洞即可!”
范钟鸣点点头,认同了这个计划。
范青林暗暗松了一口气。




第一氏族 第一卷 陌上公子行 章九 悍匪与小姑娘
半夜休憩,早上醒来,赵宁气力完全恢复。
昨夜对赵仲平等人的审讯,现在也都有了结果。
赵宁拿到供词浏览一遍,做到了心中有数,就随手放到一边。供词里涉及的内容,除了进一步坐实赵玉洁的罪行外,就是有关她培植的羽翼情况,包括人数、修为、据点等等——大多在京城。
“公子,我们是否要立即让州府衙门派人,去他们在代州城的落脚点,将他们一网打尽?还有昨日袭击公子,如今还隐藏在野外的那批杀手!”赵宁的贴身丫鬟夏荷主动提出建议。
她也是一名修行者,有着丰腴的身段,饱满如同苹果的白皙俏脸,略带婴儿肥,说话之时明显很愤怒,r0u嘟嘟的腮帮子就变成了红苹果。
“不必。”
“为什么不呢?”
“这个时候他们早已不在原地。赵玉洁昨夜被救走之后,必然遣人通知他们转换地点。”
“啊?”
夏荷恍然大悟,声音更大的哦了一声,旋即便更加气愤,腮帮子鼓鼓地骂道:“这臭nv人真是y险狡猾!”
坐上餐桌,吃早点之前,赵宁掏出一封信,并取下腰间那枚价值不菲的随身玉佩,一起交给夏荷。
“派人去永宁坊,找一个叫‘一品楼’的酒楼,买几坛那里的特se美酒‘石冻春’。将这封信和玉佩隐蔽地交给掌柜,就说是‘尺匕’的朋友,委托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将这封信送出去。”
夏荷乖巧而认真的点头,接过信件的时候,嘴里不停重复记忆“一品楼、石冻春、尺匕”等关键词,迈着小碎步快速走了出去。
早餐很丰盛,云母粥、玉露团、蟹h包、咸鸭蛋se香味俱全。
赵宁吃第二个包子的时候,夏荷重新进门,见赵宁碗里的粥快没了,就赶紧给他再盛了一碗,“公子,那封信既然是送给我们自己人的,为何不用这宅子里的修行者?”
“我们的人早就被盯si了,即便是出了城,也走不远。”
“不能让刺史大人派人帮我们送吗?”
“刺史派出去的人,也未必就安全。”
“那个什么一品楼,不是一座酒楼吗,他们怎么会可以帮我们送信?”
“那是一个江湖组织。”
“哦哦,怪不得公子,那‘尺匕’是谁?”
“他们的首领。”
“他很厉害吗?”
“还行。”
“公子怎么认识他的?”
埋头吃粥的赵宁抓起一个包子,头也不回的递到夏荷面前。
“公子,我已经吃过了。”
“这是用来堵你的嘴的。”
“”
夏荷双手捧着包子,低着头幽怨的一小口一小口咬,吃得委屈巴巴。看她这么痛苦,赵宁就知道对方自个儿早起吃饭的时候,应该吃得很饱很饱,肚子里没留半点儿缝隙。
赵宁刚用完早餐,一名修行者急急来报:“公子,州府衙门的修行者,发现了赵玉洁的行踪!
“对方刚刚乔装出城的时候,被守城军士认出,双方短暂交过手,没想到的是,赵玉洁身边的几个修行者实力不凡,州府衙门的人被打伤,没能拦住他们。现在,刺史已经带着衙门的高手去追了!”
赵宁接过夏荷递来的茶碗,漱了漱口,“知道了。”
“公子,我们要不要跟着去?”修行者询问。
“不必。”
修行者退下后,夏荷又好奇地连忙发问:“公子,我们为何不追?不能放过赵玉洁那个臭nv人啊!她敢对公子下手,就该被抓回来浸猪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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