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可口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破折号yiyi
忘记是哪一次他来的时候,周畅畅满手的油彩不能碰零食,所以她厚着脸皮提出要他喂她,他没有拒绝。
从此她画画的时候,手再也没有干净过。
周畅畅还会借机让他做各种让她觉得自己丧失了自理能力的事情。只有一件事情他做不好——他给她滴眼药水的时候,手老是抖,一不小心就会滴到她脸上。
有一次他给她喂薯条的时候,她不小心舔到了他的手指,他迅速抽回手,像是被她吓到,侧过身子显得有点无措。她特别不好意思,但又觉得挺暗爽,瞧见他慢慢红起来的耳根,心里某种渴望突然喷薄而出。她盯着手里的面具,轻声说:“我还要吃。”
恶向胆边生就是这个意思了吧。
她说完以后故意没看他,拿着画笔静静地上色。
一根薯条递到她嘴边,她按下内心的窃喜,一口叼住那根薯条,中途咬断,第二口便连着薯条一起包住他的手指,两片唇瓣还顺势吸了一下。
这一系列动作做完,她的心脏才后知后觉开始狂跳。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正当她以为对方生气了的时候,却见江楚望把整包薯条放在一边,伸出食指点住她的唇瓣,开口说:“不如你直接舔好了。”
妈呀,她被弟弟调戏了。
直接舔也太色情了吧。
她试探性地抬眼看向他,想知道他是不是在开玩笑,但没想要江楚望在对上她眼神的时候,躲闪了。
这时候周畅畅年长两岁的优势便出来了,看见江楚望比她还害羞,她飘了。
她从善如流地将他的食指含进了嘴里,舌头围着那根手指打转,舔舐,吮吸,一直舔到那根手指头卡乐比咸味薯条的味道消失不见,她才最终嘬了一下,慢慢松口。
刚松口,画室就有学生进来了。江楚望蹭地一下站起来,丢下一句“我去上课了”,就匆匆走了,周畅畅只来得及看清他红到快要滴血的耳朵。
不画画的时候,她也会不经意的趴在教室窗口看着球场上打球的是哪个班,如果看见了江楚望,她会不经意的绕过球场假装去小卖部买东西。有时候他在专心打球没有看见她,看见她的时候总会特地跑过来打招呼,拉着她站在自己的影子里伸出双手架在她头上给她挡太阳,看她的眼神温柔而专注,那里面只有她一个人。
周畅畅上课发呆的时间越来越多,傻笑的频率越来越高,就连被高考三座大山压得喘不过气的白芸都开始看出了端倪。
一次晚自习,白芸将周畅畅叫到操场。
“来来来,你跟我说说,你跟江楚望到底怎么回事?”
周畅畅有些害羞,吞吞吐吐的说道:“我好像……喜欢上他了。”
“长得好看的你都喜欢,”白芸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不是马上要出国了吗?”
一句话插了周畅畅两刀,周畅畅有些心虚,“所以我就自己默默的喜欢一下。”
“你确定?”
不确定……
“他不一定喜欢我。”周畅畅嘴硬道。
“他知道你艺术节以后就不来上课了吗?”
“我们没说过这件事。”
白芸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拉着她在跑道旁坐下,“畅畅,江楚望喜不喜欢你,你自己最清楚。虽说我跟他不熟,但是他的确是个正直又善良的孩子,我妈嫁进他们家,他没给过我们半分脸色看。所以畅畅,如果你不能对自己的感情负责,那么我希望你至少不要伤害他。”
周畅畅回家大哭了一场,跟周爸爸吵着闹着说不要出国了,被骂了一顿后,回房间哭得更惨了。
离别的愁绪来得太晚,等她意识到的时候,感情已经收不回来了。
第二天,她顶着两个鱼泡眼画完了最后一个面具,那是给江楚望的,虽然他说他演一个不用戴面具的舞台道具,她还是花了整整三个中午给他画了一个最气派的图腾,当作送给他的礼物。
画完后她拎着面具去高一教学楼找他,想着等一下该怎么告诉他自己艺术节以后就不来上课了的事情。还没走到就远远的看见他和一个女生在教学楼外面说着话,那个女生站在他的影子里仰头看着他,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
周畅畅默默的站在太阳底下看了很久,直到那两人一起进了教室,她才转身回到了高三教学楼,经过一个垃圾桶时,将面具扔了进去。
中央空调而已,怎么可能会伤心?
他很可口 怀春
一直到艺术节前,周畅畅都没有再找过江楚望,而对方也心照不宣般的没有再联系她。年少的爱恋总是突如其来,结束得也莫名其妙,不需要任何交待。
害怕再次见面两人会尴尬,因此周畅畅不再关注着球场上的一举一动,不再去小卖部企图偶遇,不再在课间操时从人群中搜寻他的身影。安心待在教室听课,结果真的再也没有看到过他。
原来她不做出努力,连遇见他的机会都没有。
白芸觉得有点对不起她,周畅畅笑着安慰道:“放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学期换一个暗恋对象,况且我马上就要去英国勾搭歪果仁了,到时候生个混血宝宝认你当干妈啊!”
同班的苏拉最近心情也不好,见谁都是一副欠了她钱的表情。她和彭沛伦好像掰了,原因是彭沛伦看上了同年级的一个漂亮妹子。
都是些没良心的小鬼!
周畅畅忍不住和她同仇敌忾,苏拉很感激她,便忍不住和她分享了一个秘密,“后天我要找人打彭沛伦一顿,让他艺术节上不了台。”
周畅畅心里一惊,赶紧劝阻,“别做得这么绝嘛,你打他一个人,影响他们一整个班的节目,我觉得不太好。”
“那你说怎么办?”
“表演完了再打。”
艺术节那天晚上,高三的年纪主任大手一挥,取消了他们今天的晚自习,准许他们去看个表演放松放松。只有一小部分同学选择了去,更多的人决定留在教室学习。
所以高三年级入场的时候,人数看上去有些可怜。
更可怜的是学校并没有给高三安排专门的座位区域,于是周畅畅她们只能在体育馆靠后的区域坐着。
白芸有些担心周畅畅和苏拉,也一起跟了过来,见到身边的两人各怀心思的样子,忍不住问道:“苏拉,你真要去找人打彭沛伦?”
“什么真的假的,我人都已经找好了。”苏拉撇了撇嘴。
“我们学校的人吗?”
“外校的。”
“外校的会不会下手不知道轻重啊?万一把人家打残了可怎么办?”周畅畅多了一句嘴。
“你有完没完!”苏拉顿时变得有些激动,“你们都别劝我,不打他一顿我难以泄恨!”
周畅畅与白芸交换了一下目光,没有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白芸抽了张纸巾给苏拉。
周畅畅试过坐在座位上寻找江楚望的身影,然而高一和高三之间隔了整个高二,黑压压的一片挡在中间,她失望的收回了目光。
“你要纸巾吗?”白芸问。
周畅畅瞪了她一眼,“我自己有!”
高中生的艺术节由于受到各种主题与条件的限制,排练出来的节目都是不在乎内容,只注重形式。很快,她们三个人都有点意兴阑珊。好不容易等到了高一1班上场,周畅畅睁大了眼睛,不肯错过每一幕。
她太专注于寻找江楚望了,以至于都忘了欣赏自己的面具。
可是她隔得太远,根本就看不清楚他是不是在台上。
身边的苏拉突然站了起来,“我走了,没意思。”
周畅畅赶紧拉住她,“你去哪里?”
“去找他说清楚。”说着就往后台去了。
“你说她还会找人打他吗?”周畅畅问白芸。
白芸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多半打不成。憋的一口气,泄得差不多了。”说着瞥了一眼周畅畅,“你担心她?”
“我……没有啊。”
“担心她就跟过去看看呗!”
话刚落音,周畅畅已经跑得没影了。
“唉,怀春的少女真可怕……”白芸感叹着,收拾了一下东西,哼着小曲回了宿舍。
周畅畅跟着苏拉到了台下,一晃神就不见了她的人影。凭着一时冲动追过来,这时她才感觉到有些不知所措。
迎面乌泱泱过来一群学生,看样子是刚刚表演完准备回本班的休息区,周畅畅眼尖的看到最前面一个学生手上拿着的面具,这才反应过来这是高一1班,再一眼就看见了江楚望,在台下昏暗的灯光里也依旧醒目的样子。旁边似乎有人想找他搭话,他一直没回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周畅畅低着头与他们擦身而过,心里既盼望着他能发现她,又有些忧虑要是发现了该怎么办,自己该怎么反应,好像前段时间对他的埋怨都烟消云散了,在这一刻,她只想和他说说话。
一直到1班队伍里的最后一个人经过她身边,她都没有等到他发现她。
周畅畅自嘲的笑了笑,准备离开这里。
突然,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像是飞奔过来,还有些刹不住力道。一个身影带着她快速的往体育场外走去,熟悉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欣喜,“周畅畅,你来找我的吗?”
周畅畅心怦怦跳着,一下子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他将她带到体育馆外一个堆放杂物的角落,停下来看着她的眼睛,又认真的问了一次,“你是来找我的吗?”
他的眼里透着些微的霸道,还有一丝忐忑,周畅畅轻轻点了点头,“嗯,我是来找你的,有些话想和你说清楚。”
得到这么郑重其事的回应,江楚望反而松开了手,退后几步,脸上的表情沉静下来,“如果你准备告诉我你过几天就不来学校了,那我不是很想听。”
周畅畅有些惊讶,“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前不久吧。”
周畅畅想起前几天他突然的不联系,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吗?
“对不起,因为我……”
“说点别的我不知道的吧。”他显然不想听周畅畅的任何解释。
好像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显示出小脾气,不知道怎么的,周畅畅觉得这样的他也好可爱。她上前一步,准备牵住他的手,耳畔却突然想起了一声清亮的巴掌声,她侧头一看,是苏拉和彭沛伦正站在体育馆门口争吵着。
周畅畅赶紧扯着江楚望躲在一个杂物箱后面蹲下,看到他想开口说什么,便抱住他的脑袋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凑到他耳边轻声说:“苏拉很爱面子的,她肯定不想别人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其实她撒谎了,她不知道苏拉介不介意别人看到自己跟前男友在那里相爱相杀,她只知道她想借机和江楚望亲近亲近。她看着他的后脑勺,心里不住的感叹不愧是她看上的男生,连后脑勺都长得那么好看。
她真佩服自己的临场反应。
江楚望安静的被她搂着,一双眼睛眨了两下,表示他知道了。
旁边的争吵似乎在那苏拉打出那一巴掌之后就陷入了胶着状态,可是彭沛伦心真狠啊,说了一声对不起之后就再无言语,无视苏拉在自己面前哭的梨花带雨。
哭着哭着,苏拉自己也觉得纠缠下去没意思,擦了擦眼睛,对着他挤出一个笑容,“彭沛伦,我等着你栽跟头的那天。”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彭沛伦面无表情的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摸了摸被打的脸颊,抬脚回到了体育馆。
女生的力道到底太小,跟挠痒似的,一点也不疼。
直到两人都走远了,周畅畅还是没有放开江楚望的意思,她直勾勾的盯着他高悬的鼻梁,盯着鼻梁上靠近右眼窝的那颗小痣,盯着他慢慢变红的耳朵,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掌心,她觉得自己的掌心酥酥麻麻的都快被他融化了。
在察觉到他的双唇触碰了一下她的掌心之后,她触电般的抽回了手,却不料对方先她一步攒住了她的指尖,接着一个滚烫的吻落在了她的手背。
“你刚刚想说什么?”他垂下眼睑,手指耐心的摩擦着她的,一时兴起又拿到嘴边亲了亲,变声期的声音透着一股奇艺的沙哑,“说我想听的。”
他很可口 舔舐(h)
周畅畅的脸红透了,她没想到他看上去一本正经,调戏起人来却这么坏,自己想什么不告诉她,却一直诱哄着要她先主动,她差点就上当了,可是想起她去送面具那天,她同班同学踩着他的影子跟他说话的情景,她顿时清醒了过来,抽回手背到身后气鼓鼓的看着他,“你是不是对每个女生都这么好?”
亲到一半的手不见了,江楚望一脸的意犹未尽,嘴角还噙着一丝笑,“我就对你这么好过。”
骗子!
周畅畅心里暗骂,可是又不能说自己是因为看到有女生站在他的影子里所以生气,不然显得太小心眼了,于是她闭着嘴干脆不说话。
江楚望凑近她,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不信啊?”
“哼!”
“不信算了。”
周畅畅简直要被他气疯了,想站起来却被他捏住肩膀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他的脸渐渐放大,嘴上传来温润的触感。她呆了几秒,伸手推了他一把,她觉得力道还挺轻的,可没想到他一下子失去了平衡,结结实实的坐到了地上,还顺手把她捞进了怀里。
她抬起头打算控诉他的狡猾,却被他扣住了脑袋,嘴又被堵住了。少年的吻很青涩,很轻柔,小心翼翼的在她唇上碾转,手上的力道却不肯放松半分。
体育场门口有渐渐清晰的交谈声传来,那是提早离场的学生打闹的声音,周畅畅紧张得忘记了呼吸,死死的拽着他的衣袖不放松,心里想着完了完了,要被抓个正着了。
江楚望抱着她翻了个边,挤进了杂物箱与墙的死角,一手撑住墙,一手护住她的脑袋,将她的身子挡得严严实实,少年的身体还未完全长开,周畅畅安静的附在他还不算宽阔的胸前,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声,嘴角悄悄的扬了起来。等到人声远去了,他又捧住她的脸不管不顾的亲了上来。
太过热情的气息让周畅畅有些吃不消,终于在一次换气的时候,她找到了说话的机会:“你……你让我歇一会儿。”
江楚望的眸子亮得惊人,一双薄唇怎么看怎么诱人,周畅畅不自觉的舔了舔嘴,有种没亲够的感觉。
好舍不得他。
周畅畅忍不住将他拥在了怀里,他伏在她胸口,乖顺得像只金毛。
只是没乖多久,他脑袋就在她胸上拱了一下,力道很轻,却足以让她的奶尖产生骚痒的感觉,一声呻吟不小心从她口中溢出,她颤抖着捂住了嘴巴。
好丢脸……
江楚望仰头看她,一双清澈的葡萄眼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跟她梦里那双湿漉漉的眸子相重合,只是脸上的神情多了一丝促狭。恶作剧般的,他再次在她胸口蹭了一下,察觉到她的颤抖之后,突然隔着衣服亲上了她的奶尖。
“你心跳好快。”他含糊不清地说。
周畅畅忍不住捧起他的脑袋,闭着眼主动去寻他的嘴唇,他一边回应她一边伸手抓住她的胸揉搓,她的胸对于她细瘦的身材来说算是大的,手感很好。
直到两人再次亲得气喘吁吁,才难分难舍地停下来。
“想要吗?”他问。
她点头,没有犹豫。
或许以后他会遇上更好的女孩,但她肯定遇不到比他更好的男孩了。
今天她不想留任何遗憾。
体育场内的表演还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主持人的主持词在秋天微凉的空气里越飘越远,她跟着江楚望走到了一栋平时没怎么来过的大楼,这里有一间学校当初给他准备的午休房,他不想显得太特殊,所以很少来这里。
把窗帘拉严实之后,他对跟在身后的周畅畅说道:“这里除了我,没有别人会来。”
周畅畅胡乱点了下头,扫视了一遍房内的装饰,桌椅、沙发、床一应俱全,甚至还有淋浴间,她在床和沙发之间做了下选择,最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僵直的背暴露了她的紧张。
江楚望半跪在她身前,伸手覆上她冰凉的手指,直直地望向她:“你相信吗?我比你更紧张。”
他仰望她的样子,就好像她是他的珍宝。
她放松下来,捉住他的手指咬了一下,这个行为给了他莫大了鼓励,欺身便将她压在了沙发上,清冽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旁,他在咬她的耳垂,一边咬还一边揉她的胸口,揉得她直喘气。
吻得到她嘴唇的时候,有些激烈,跟体育场外的温柔判若两人,姿势极具侵略性,仿佛一下子便掌握了接吻的章法,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就闯了进来,在她嘴里胡乱搅动,一下一下吞食着她的津液。
后来他又开始咬她的下巴,一路肆掠到脖子,知道不能留下印子,就没用力,只是像条大狗一样在那块细嫩的肉上面舔弄,一直舔到她的锁骨,才在那里咬了一口。
她嘤咛出声,他呼吸一窒,手从衣角溜了进去,绕到她背后解开她的内衣,将她的衣服推了上去,两只白嫩的乳房现出真容,粉粉的奶尖微微翘起,形状很好看。
他低头叼住她的奶头,轻轻重重的舔咬,用力地轮流大口吞吃,同时一只手托住她的屁股往他身上挤,他那里有一团火热正抵着她的下体摩擦,她被刺激得眼角发红,她很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穴口的湿意,那里被淫水打湿,开始发痒。
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江楚望终于玩够了她的奶子,开始脱她的裤子。他像她梦里见过的那样体贴,从她的肚挤眼往下亲,完成了梦里没做完的最后一步。
他亲上了她下面的小嘴,像接吻一样啧啧地亲,舌尖挑开馒头似的阴瓣,顺着那条缝开回刷动,双唇还包裹着她的小肉核细细地啄,她流出来的水全被他吞吃,她爽得快要哭出来,不住地颤抖,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身体更爽还是心里更爽。
她的穴口像发大水一样春潮泛滥,过了半晌她才停止颤抖。他伸手在她穴口轻轻一勾,她又开始抖。
“你抖成这样是很舒服吧?”江楚望突然问道。
故意说荤话来刺激她吗?周畅畅小嘴一撅,轻轻推开了他。
他的表情有些茫然,又有点委屈,周畅畅顿觉自己就像个爽完就不认人的渣女。她懊恼地挠了挠头,小声说:“我只是想礼尚往来一下。”
江楚望听明白了她的意思,红着脸站了起来,任她坐在沙发上扒他的裤子。他的小弟弟发育得很好,尺寸很可观,虽然这是周畅畅见过的第一根活体小弟弟,但她好歹也是阅过了一些片子,对于阳具的大小认知自认为还算权威。
看来他被憋得有点狠,马眼处渗出了一点可疑的液体,周畅畅伸手抓住,那根肿大又热又硬,她学着片子里女主的动作,用手套弄了两下,便张嘴舔了上去。
她听见他喘粗气的声音,舔得更卖力了,无师自通似的捧着那根小弟弟从根部舔到了顶端,最后张嘴含进去吮弄,那棒身太粗大了,她只能含进去一小截,含得小嘴酸痛。
突然江楚望退了一步,她嘴里那根东西也随之抽出,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才看到他射到了旁边的地板上,她张着嘴看呆愣愣地看他,看看他红着眼睛倾身过来抱住她,用力地吻她。
前戏都做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剩最后一步。
他扶着自己不小的弟弟抵上她穴口的时候,两人倒同时想起来自己都没经验了,尴尬对视了一眼,磕磕绊绊地尝试。
后来是什么滋味,周畅畅记不清了,只记得疼,还有江楚望紧紧搂着她,在她耳畔又畅快又愧疚的那几声“对不起”。
午休室的淋浴间在他们完事后派上了用场,分头洗完澡后,江楚望送周畅畅回家。
坐在江家的车后座,她将手放进江楚望摊开的掌心,感受到他回握的力道后,她将脑袋搁上了他的肩膀。一路上他们都没有说话,年少的承诺总是太轻易就给出,太轻易就忘记,所以他们心照不宣的没有给对方一点压力。
他一直将她送到了小区楼下,周畅畅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紧牵着的手,低着头道了一声“再见”,听见对方低低的“嗯”了一声后,推开车门下车。
“周畅畅!”
他跟了下来,站在楼道外昏黄的灯光下,神色黯淡。
正当她准备说些什么时,他却上前一步,走近她,额头上轻轻的落下一个吻:“再见。”
他很可口 暗恋(上)男主视角
江楚望的妈妈在他八岁那年出了车祸,那天他正在一个大学教授家里学大提琴,他妈妈开车来接他的路上遇上了轧土机逆行,当场死亡。
他的爸爸江怀南在葬礼上抱着他哭得像个孩子。
从此江楚望放弃了大提琴。
他爸颓废了很长一段时间,久到连他都觉得是时候该走出来了,他爸还是沉浸在过去当中无法自拔。
在他十四岁那年,江怀南终于遇见了一个女人,还将对方的女儿塞进了自家集团下隶属的学校,瞒着他交往了两年后,终于满怀歉意的过来征求他的意见,想要将对方娶进门。
其实他并不是很介意,相反,他倒是希望能有个女人能过来照顾他爸的生活,其余怎样都无所谓。
那个女人带过来一个女儿,名字叫白芸,对他很防备的样子,开学就申请了住校。
他爸也察觉到了白芸对这个家没有归属感,因此找人特地给她装修了一个新房间,布置得像是小女生都会喜欢的样子。
替白芸搬东西那天,江楚望从她的一堆笔记本中发现了一本画册,整本画的都是男女之间深入交流的那些事,画风挺幼稚,有些剧情还很猎奇,他匆匆翻了一遍,直到看见了最后的作者署名,还伴随着一句傻不拉叽的“送给白芸的秘密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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