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爱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花甜
郝少歌补充:“在精神上我已经满足死了。”
“你是暗示让我在床上对你说我爱你吗。如果你相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说甜言蜜语。”
实际上,路南柯就是不会在床上说我爱你。
他会在床上问她“大不大?”、“爽不爽?”。但哪怕在即将高潮,精神世界十分放松的时候也没有倾吐过爱意。他一向认为对床伴说爱不过是精虫上脑,把性欲误以为爱欲。
但他想了想,如果是在床上对郝少歌说几句情话也不是不可以做到。
他确实爱她性爱时的热情,爱她紧致湿滑高潮后颤抖不止的小穴,爱她床上放荡床下干脆利落的性格。
“不想听”
他正幻想着可以说的情话,就见她果断地拒绝,还配上一个“恶心”的表情包,他表示有被冒犯到。
“你干嘛问我那么多事情?”
“因为我想要了解你,确认你的性格是为了游戏一直拒绝我,而不是对我在床上把你操哭这件事有什么不满。”
“你还想了解什么?”
“你说你买了新游戏没钱开房,是什么样的游戏。”
她把那套vr设备的官网介绍详情给给他,他看了一眼价格,确实需要她大半个月的工资。
“你还知道些什么吗?”
正在输入……
“我还想知道你今天的内衣是什么颜色。”
郝少歌听到他说想了解她,本来还有些不自在,见他三言两语又说回床上那点事,她反倒松一口气。
她讨厌复杂的人际交往,还是睡觉与被睡觉的简单关系让她自在。她把手机扔到一边决定不管他。
她重新带上游戏的头带式设备,熟悉了一下操作流程,拿着游戏手柄操作了一局冒险躲避游戏,她很快就被石头砸中,从地图摔下来,视觉上的错位让她身临其境的后怕。
作为休闲游戏爱好者,她决定去玩经典的切西瓜。
郝少歌对vr游戏的新奇感维持了好一会,但是头戴式设备戴久了让她略感吃力。她摘下设备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九点多了,他们部门的聚会也应该结束了。
这时手机突然跳出一条通话申请,她的手一抖,下意识接通。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在你楼下,帮我开一下门。”
郝少歌穿着睡裙把路南柯从楼下接上来,他不顾她阴沉的脸,自来熟地穿上备用拖鞋走进客厅到处打量。
“我就知道你住在这,每次送你回家我都会在车里等一会,看到三楼这家的客厅亮灯。你也从不邀请我上来坐坐。”他看出她满脸的嫌弃,但没有不速之客的自觉,自在地坐在她的沙发上。
“你家客厅没有沙发吗,有什么好坐的。”
“你说做什么。”他咬字暧昧,起身逼近她,双手从两侧向她身后收拢,脸越靠越近,气息彼此交融。
“做什么做!我家没有安全套不能做!”她炸了毛,一把推开他。
他在她伸手之前后退一步,手上拿着茶几上的游戏头盔,一脸揶揄:“你想什么呢,我只是想来你家玩游戏罢了。”
他又暧昧的笑了笑:“你要是想做别的,没有安全套不是问题,楼下就是便利店,我会克服困难往前冲。”
“克服你个泡泡茶壶。”她红着脸嘀咕了一句,他没听懂。
“你小时候会串门去玩同学家的小霸王游戏机吗。”
他听懂了这一句吐槽,回答道:“别的小朋友的游戏我都不感兴趣,我就对你家的游戏感兴趣。”
她只好给他戴上vr设备,坏心眼地选择一个过山车游戏。
游戏时长有三分钟,不仅有视觉上的90度俯冲,还是听觉上的呼啸风声和尖叫声,是一款真实度很高的游戏,至少对于郝少歌这种游乐园初级玩家选手十分刺激,但是她发现路南柯不为所动。他稳稳地坐在沙发上,游戏结束了表情未变。
“有点意思,还有什么刺激项目吗。”
郝少歌不服气,又选了一个模拟高空坠楼的游戏,这是vr游戏里十分出名的试胆游戏,玩家走出电梯,出现在万丈高楼之上,脚下是窄窄的木板,主动跳下才能结束。
看到郝少歌不怀好意的表情,路南柯先一步把设备戴在了她的头上。
“你先玩一玩试试?”
他看到她僵住,问道:“你不会是怕吧,又不是真让你跳楼。”
郝少歌满不情愿地操作游戏界面。她站在茶几前的一块空地,告诉自己平常心,这只是游戏,她还在自己家里。
但当游戏里的电梯门打开,迎面是耸入云端的楼层,向下看是万丈深渊,她只觉得自己腿开始发软,一步也踏不出去……
“我不想玩了。”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少歌,再坚持一下。”她感觉到路南柯走到她身边推了一下她。
“不要!”她大声尖叫,眼前的画面晃了一下,她离下坠又近了一步,她下意识抓住他的手求饶:“我恐高,真的害怕。”
她是真的无助了,头戴式设备遮住她的表情,但是遮不住惊慌的情绪。
路南柯退让一步:“我搬把椅子,你先坐下休息会再继续。”
郝少歌听到椅子拖拽的声音,他环着她的腰让她坐下。游戏界面也随着她的动作一个趔趄,她腿一软就坐下了,还伸手往后抱住路南柯的腰。
她一坐下就觉得哪不对劲,屁股下面坐的不是板凳而是路南柯的大腿。他坐在椅子上成为她的人肉沙发。
“你在干什么。”
她抓住他环在腰上的手。
“我在给你当安全带,怕你掉下去。”他语气无辜,双手却并不老实。他的双手在腰上散发着不容忽视的炙热温度,语气带着危险:“之前在微信里不肯告诉我,现在能说你的内衣是什么意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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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下章有肉!写肉我不卡的,争取多来点
泡泡茶壶这个梗来自二次元,是一个长得像j8角色,比如你脸红个泡泡茶壶,就是你脸红个j8
本章郝少歌对路南柯说:克服你个泡泡茶壶。路南柯没听懂,不然就不搞循序渐进,直接当场制服。哈哈,有点萌
越来越爱 第十章(h)
“不告诉我内衣的颜色,我只好自己看了。”他特地来这里果然只是拿游戏做幌子。
他的手从腰往上摸,因为郝少歌穿的是睡裙,没法从腰部伸进衣服里面,他隔着衣服往上揉,直到摸到那对柔软。
他的头从后靠在她的肩上,冰冷的游戏设备让他看不清她的脸庞,他就朝着缝隙吹气。
“现在,你告诉我,今天的内衣什么颜色。”
他从下方托着熟悉的绵软,不停抓握摩擦,很快她的乳头无辜地站立,把棉质的布料顶出明显的凸起。
“混蛋,我没有穿,哪有颜色。”郝少歌语气颤抖,她戴着vr眼镜看不见人,稍微动作,眼前的视觉变成在高空摇摇欲坠,她只能被动承受,半强制的现状反而让她很快进入状态。
“原来是刚洗完澡没有穿,早这么乖不好吗,害得我特地来你家就为了看你内衣的颜色。” 他好像才恍然大悟,发现手下的乳房柔软的不像话,并把错怪在了她的身。
他的手指猛地按在她胸前凸起来的两点,隔着棉质布料用指尖旋转着碾压,这样温柔的亵玩只是隔靴搔痒,让她想让乳头被他紧紧地掐住,重重地揉捏。
“那你告诉我,你的内裤是什么颜色吧。”他的手一路向下,直到达她赤裸的小腿,又紧贴着皮肤向上滑进她的睡裙,停留在大腿中部。他继续用着暧昧的力度抚摸,这力度不仅让她大腿发痒,牵带着大腿根部也隐秘的发紧。
她咬唇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应该停止游戏,应该停止他擦抢着火的行为。比如先示弱劝他下楼买套,再把他锁在外面……她选择了一言不发。
她紧紧闭上眼睛,这样不会被游戏里的高楼风景干扰。
“不说吗?”他轻笑,笑意后隐藏着战时对待俘虏妇女一百零八式种调教的恶意。
他的手继续向上抵达大腿根部,触及到布料的边缘。他用指尖感触,又顺着边缘摩擦出大概形状,他拉扯起松紧带,放手后,弹在她的屁股上。
“棉质的,一点花样都没有,你这也太居家了。”
“路南柯,你不能这样,今晚不可以。”她动了动屁股,感受到他的下面已经抬头。
“为什么不可以,你知道我忍多久了,在公司约你不出来,参加你部门的聚会你不在,让我吃了这么多闭门羹,结果你在家打游戏。”
她就知道他来这才不是来玩游戏的。
说到游戏他促狭道:“现在我抱住你,还怕高吗。”
她气地睁眼,又看到游戏让人发晕的界面。
“不要说的你像是好心帮……”
他没让她把话说完,猝不及防伸进去一个指节,里面湿润滑腻还热气腾腾,是他心心念念的小穴了。
“你湿了,”他惊讶:“你知道吊桥效应吗,都说人在危及生命的时候会有繁衍冲动留下后代的冲动,在高空做爱有感觉吗?”
吊桥效应是指当一个人提心吊胆地过吊桥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若这个时候看见异性,就会把这种危机信号理解为心动信号,陷入爱情,放在这场景显然是错了。
她向来理智现实,不会因为模拟高空的失落无助或者床上的情迷意乱而爱上身后可以紧紧拥抱的男人。
她没有开口反驳,却强迫自己睁眼迎接恐惧。
但恐惧确实让她的繁殖欲攀升,又或许她不知道,其实一个星期空窗,她的身体也在隐隐期待他的来访。
他的背部散发着男人可靠的热度,手指连接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轻易取得小穴的信任,她的小穴贪婪吞吐他的两根手指,发出噗噗水声,淫液溅湿他干燥的手,也打湿了他冰凉的裤料。
手指虽然插得浅,但胜在十分灵活,他早就知道知道她的g点藏在哪,屈着指节扩大小穴的扩充面积,不偏不倚地顶在体内那处软肉。
她坐在他的身上,浑身有如过电,背部突然僵硬挺直,脖颈因为向后倒仰露出好看的弧度。她陷入浅潮,甬道不由自主地痉挛。
他没有把手抽出,而是用手指感受甬道往常一样极力的榨精行为。
郝少歌反应过来后感到难堪,她猛地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游戏里的小人从木板失足坠下,画面天旋地转欺骗了她的身体,逼真的失重感让她差点实现平地摔。
幸亏路南柯及时从身后一把搂住他,她怒气冲冲摘掉游戏眼镜,回头蹬他,眸子因为气恼而充满活力。
她刚体验从万丈高楼坠下,被他拯救,或许吊桥效应真的存在,此刻她心跳加速,看他俊秀的眉眼说不出的心动。
但她很快回想起他的恶劣,把他推开。
她往后脱了几步,感到内裤湿答答泛着凉意,于是弯腰隔着睡裙脱掉内裤,布料被扔在茶几上。
是淡紫色,他这下知道了她内裤的颜色。
不过,她的睡裙下什么都没穿,这一点更让他兴奋。实际上,从刚刚让她坐在他身上玩弄,他一直处在性奋中。他的性器已经完全硬起来,撑起壮观的弧度。
他一步步逼近她。
“你离我远点。“她看出了他的不安好心。
“你是刚爽玩就不认人吗?”他说得她好像负心汉。
“刚刚明明是你强迫我。”
“那你也强迫我吧。”他主动后退,脱掉裤子双腿打开坐在沙发上,“我保证不动,任你蹂躏。”
他的肉棒气势冲冲,偏偏长相纯良,用充满渴望的眼睛锁定着她:“你摸摸它?”
越来越爱 第十一章(h)
他的肉棒已经完全从草丛抬头,他伸手虚扶着它,重点是展现给她看。
茎身的颜色比起他白皙的手指有更多的色素沉淀,像一个褐色的大蘑菇。茎头的地方泛着水光,是兴奋前先行的前列腺液。
她在床上很少有机会这么仔细地端详他的性器,她犹豫着伸手,用指尖蘸他茎头前的前列腺液,用指头搓了搓,她发现她并没有想象的那么抗拒,而他也和他承诺的一动不动。
她大胆起来,双手合拢用虎口的位置圈起肉棒,在她几次收拢后,她心理负担彻底放下,掌心完全贴合在肉棒上,摩擦力也随之增加。
温度在手心升温,用擦枪走火来形容此刻的动作再合适不过了。
为了方便帮他撸管,她整个人蹲在他两腿之间,鼻尖下是他清晰可闻的男人荷尔蒙味道。她不讨厌他的信息素的味道,甚至迷醉得让她难耐。
她加快了摩擦的力度,摸到前端时用手指磨搓他敏感的龟头,摸到下端就爱抚他的睾丸。
他呼吸加重,承诺过“不动”的双手不知该往何处施力,于是搭在她的头顶,奖赏地抚摸,嘉奖她的努力。
郝少歌蹲得腿发麻,手也举累了,她抬头看他,没好气道:“你还要多久啊!”
他拍她的脑袋,惩戒她的不耐心,吞吐着说出实话:“你这个技术还比不上我,天亮前我都不一定能满足。”
听到他这么说,她气恼地甩开他放在她头上的手,直起身问道:“摸也摸了,那你究竟想怎么样!”
“不如你在亲亲我?”他突然提议。
郝少歌愣了一下,她低头看着刚刚任她抚摸的肉棒,虽然没有第一眼见到的那么可怖,她果断拒绝:“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
他的肉棒在她的视线下颤抖地跳动,他笑着说:“我是说——亲亲嘴。”
她误会了他要让她口交,想也不想地拒绝,听到他说只是要接吻,逆反心起:“亲嘴也不要。”
他和她对彼此的床上关系心照不宣,都防范着投入真情。而亲吻更像是情侣之间的厮磨,他们更多时候都直奔主题。前戏的时候,路南柯也多是在她耳后、脖颈、胸乳处点火,接吻的次数屈指可数。
她在床上被他喂口水都嫌脏,更不想和他交换口中的菌群。
“那实在是没辙了。”路南柯长叹一口气,随后他的眼睛闪过狡黠,他从口袋里抽出一个方形扁平的塑料包装:“那只能麻烦你和我做爱了。”
她看到他手里的安全套,明白他一直在骗她,说道:“你果然是有备而来。”
“拜托你了,这次让你在上面,我保证乖乖听你话。”他露出祈求的表情。
郝少歌知道他的无赖,他没有霸王硬上弓已经是克制。她低头思索片刻,很快抬头表情挑衅对他说:“你先把衣服都脱了。”
他听从她的话,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又听着她的指令戴好安全套。
他的肉棒知道终于可以操进她的小穴,兴奋不已。
她没有脱衣服,穿着睡裙跨坐在他全裸的身上,挑衅地看着他。
女上位一直是他们之间的禁忌体位,路南柯因为第一次的时候被她用这个姿势弄得提前缴械,所以之后都自己掌握控制权,不让她再尝试。
她高傲如女神,他吞了口口水,没有反抗。
她坐在他的茎身上,肥厚如馒头的花唇分开茎身。
她又像一个放荡的钢管舞舞女,而跳舞的场所正是他的命根子。
因为还穿着裙子,她看不见性器交接的情况,她只能用花唇在他的肉棒上摸索移动,向龟头移去。
路南柯忍不住伸手摸到她的裙子下面,被她瞪了一眼。
“不是说好的不动吗。”
“你的小穴都要把安全套吸走了,我固定一下。”他说出实话,她的花穴吸力太大,在他肉棒上滑动,撸得他肉棒起火。
郝少歌脸一红,她不磨蹭了,用穴口找到他的龟头,这像是她用来定位的锚。
听到路南柯呼吸急促了起来,她有些得意,刚刚高潮过还没干透的小穴一点点吃下肉棒。这并没有想象中的容易,因为衣物遮挡视线,又因为距离高潮过了很后,花蜜快要枯竭,轻微的阻塞感让她吃下肉棒的节奏变慢。
路南柯有些心急,他用还没从她裙底取出来的手揉她的花蒂,帮助她分泌花蜜,被她一把抓住。
“说好了不动,全凭我来。”
她把那只作乱的手赶出裙底,按着自己的节奏,用腰发力带动小穴画圈,肉棒从不同角度袭击着花穴,松动了穴口。
她又往下滑动了一大截,但没有趁胜追击,而是按着自己的想法不急不慢地吞吐。
以往路南柯主导的浅浅的抽插往往是惩罚她的手段,让她欲求不满。但当操控权在她手上时,形势就不一样了。她用这种方式探索自己的身体,痒了就重重撞一下,受不了了就停下。
仿佛身下的路南柯只是一个半夜送上门的按摩棒。
过了好一会,她完全吃下了肉棒。因为重力的原因,她坐得很深,吃进去比以往都多。肌肤在下落的时候撞在一起,她借着这股弹力跳起来,然后再次重重落下。
郝少歌要玩疯了,路南柯也快要逼疯了。他不该答应她不反抗的,他的手无处安放,吻她又被她嫌弃,他何曾在床上做过这么憋屈的按摩棒。
“少歌,你把衣服脱了吧。”他在她耳边祈求。
女上位对他的乐趣之一就是看到她摇晃的奶子。男人天生对胸部就有情节,每次做爱他的手都下意识就会去摸她的胸。
她是因为发力出了层薄汗,为了散热,听他的话总算脱掉了这件该死的睡裙。
路南柯无处安放的手和嘴都找到了归处,他埋进她的胸里,用手捏着她的乳房,吮吸她的乳头。
被他攀咬着乳尖,郝少歌的动作幅度小了不少,改成缓缓在他身上用小穴画8字。性器相贴的时候,他的体毛刺激着她前段的肉粒,双重的刺激让她很快不堪忍受。
她开始加大起伏的幅度,但毕竟锻炼少,对于完成最后的冲刺阶段心有余而力不足,路南柯见她快要攀顶,捧着她的屁股,助她一臂之力。
郝少歌这时不再反抗,她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借力,两个奶子蹭在他胸前,彼此的乳头被挤压在一起。
这一切都好像路南柯曾经做过的春梦,让他呼吸急促。
熟悉的情潮铺面而来,她双腿战栗重重坐在他身上,小穴的痉挛比上次有过之而不及,遭到她这样的热情,他也承受不住,紧随其后攀上顶峰。
他双手收紧,紧紧把她抱在怀里,直到把她塞进他的身体里才罢休。
他看到她失神的眼睛,心也变得柔软,吻在她的眼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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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前戏很重要,后戏也重要,肉体交流了两章,下一章让他们感情交流一下。
这是一个越做越爱的故事,我想写出循序渐进的感情变化。
我第一次写文,心里有大纲,不管人气如何,都会用爱发电写完这个故事。
但还是希望看到这的朋友可以在评论区和我打个招呼,让我认识一下小天使们,码字也会更有动力。
谢谢~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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