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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书香:二嫁富商相公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南方有南
沁娘诧异的看着一直等在二门处的戚氏,走过去问:“怎么了?发生了何事,让大嫂这般急着找我?”
戚氏四下里环顾了一圈后,握着她的手道:“咱们回院中再说。”
沁娘心下咯噔了一下,一般情况下,戚氏是不会跑来顾宅找她的,而且,瞧她这模样,事情应该还不小。
莫不是顾家出什么事了吧?
一路上,她脑子里仔细的回想了一圈昨儿个赴陵王宴会的时候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以至于让人抓住了把柄。
可是,她想了一圈也未曾想到。
直到妯娌俩进了沁园,沁娘吩咐秋雪等人出去屋外守着,便关上屋门,拉着戚氏到了里间。
“大嫂,到底出了什么事?”沁娘拉着戚氏坐下问。
这会儿也顾不得让下人上茶了,戚氏来得匆匆,一看就是急事,怕是等不及喝那口茶水了。
“昨天夜里,工部侍郎的千金季宝春死了。”戚氏压低嗓门,只说了一句,瞬间便像是一记雷在沁娘耳边炸开了一般,嗡嗡直响。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呐呐的问:“那季侍郎莫不是以为季宝春是我害死的不成?”
想到昨晚在陵王府的藏宝阁之中,与季宝春闹的那一出,而且最后季宝春还被当众赶了出去。
若说不是有人怀疑到她头上,戚氏断然不会特地跑来告诉她这件事情。
“你猜对了,现在季侍郎跑到京兆尹去告状,要求对你三堂会审,京兆尹李大人认为没有证据,所以未曾派人前来拿你,可是,我想他终归要请你去问话的,所以特来先给你提个醒,免得一会儿真来人了,你慌了手脚。”戚氏说着,叹了口气,“你说这都什么事儿啊?不就是去赴个宴么?怎么还搞出人命来了。”
昨晚在藏宝阁的事情,戚氏后来也听说了,只是她没想到有人会利用这件事情来给顾家的人下套。
原本经过昨日的事情季宝春已无前途可言,而季侍郎很有可能仕途也会受到一些影响。
可是,季宝春一死,他立马就变成了苦主,之前的所有黑点立马转变成了他指控沁娘的理由。
所以,即便根本没有证据证明季宝春的死与沁娘有关,可她跟季宝春有矛盾的事情很多人都亲眼看到了。
季宝春一死,她的嫌疑无论如何都洗脱不掉。





盛世书香:二嫁富商相公 第二百五十五章 问话
戚氏话音刚落,就听门房匆匆进来禀报:“少夫人,京兆府的衙差来了,说要二少夫人前去问话。”
“这么快就来人了。”戚氏略有些担忧的看向沁娘,“这件事情祖父已经知道了,若是京兆府为难你,我便让祖父出面。”
沁娘心头一暖,虽说她跟顾琛已单独立府单过,平日里跟戚氏走动也不是很频繁,但是戚氏能如此为她着想,她心里不感动是假的。
“大嫂,他们没有证据证明是我下的毒手,最多不过是叫我过去问个话而已,况且,京兆府尹跟我也算是老熟人了,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就扣着我的。”沁娘安抚了戚氏几句后,便重新披上披风出去了。
戚氏也不好出来待太久,临走前嘱咐沁娘有事情一定要记得通知她,沁娘应了。
妯娌两一前一后的出了顾宅大门,马车分两边走,一个回了顾家老宅,一个去了京兆府。
沁娘刚进京兆府衙,就见季侍郎满脸愤慨的扭过头来看着她,指着她道:“你昨日对我女儿做了什么?若不是因为你,她怎么会死!”
沁娘淡淡的睨了他一眼,理都懒得理他。
“民妇拜见李大人。”沁娘规规矩矩的向坐在上首的李牧行了个礼,“不知李大人特地请我来,所为何事?”
李牧干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这才开始说明缘由:“季侍郎的千金昨天夜里遇害身亡了,听说昨日在陵王府你与其发生了些争执,本官特请你过来问问。”
沁娘点点头,表示配合:“昨天我等在陵王府,原本是在陵王的藏宝阁里欣赏名人字画跟古玩的,可季小姐拿了一幅画作过来让我点评,然后自己碰倒了茶杯,污了画,构陷我,之后被陵王妃赶出去了,至于后来的事情,民妇当时身在王府,并不知晓其他的。”
沁娘一五一十的将昨日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听得一旁的季侍郎怒红了眼,指着她道:“你胡说!你若什么都没做,她为何会死?你说宴会前她就被赶了出来,可她为何不回家?明明有人瞧见她宴会散场后才出来的,怎么被你这般一说,她倒是早就出了陵王府了。”
沁娘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陵王妃亲自把人撵出去的,不信可以请陵王妃来问问,当时那么多双眼睛都瞧见了,我有必要说谎么?至于令爱为何宴后才出府,这个您就需要问那个与您汇报的人了,民妇只负责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旁的就不归民妇管了。”
“你……”季侍郎一噎,愤愤道,“牙尖嘴利!”
沁娘理都没理他,只是看向李牧道:“大人,昨日就只有我与季小姐的确是发生了一些不愉快,正因为民妇与季小姐发生过不愉快,所以民妇才是最没有嫌疑的人,试想一下,若民妇才得罪了季小姐,转头就将她给杀了,那摆明了不就是嫌疑最大的人么?民妇又不蠢,即便是要杀一个人,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杀。”
李牧深以为然,所以,他今日也就是做做样子,派人去把她叫过来而已。
“大人,不要听这个妖女狡辩,自是因为大家都这么认为,所以她才反其道而行之,我女儿素来与她不和,她怕是早已起了杀心,恰好利用了昨日那么好的机会,就把人给杀了,请大人一定要还小女一个公道!”季侍郎满脸悲恸的说着,就差没学着那些妇人一般,坐在地上撒泼打滚了。
沁娘暗暗观察了季侍郎许久,发现他虽然从一进门便满脸悲愤的指控她杀了他女儿,可仔细一看,这神情实在不像是真正的悲伤。
倒有几分演戏的意思。
这有有意思了。
自己的女儿刚刚死于非命,作为一个父亲,竟然在这里演戏。
演给谁看?
不言而喻。
只是,他这般费尽心思的来污陷她一个商妇,是何用意?
若她此时还是杨家待嫁女,她还可以理解为对方这是在打击政敌,可她嫁给顾琛,整个顾家都已远离朝局,他这般对付她一个商人妇,是不是太大费周章 了点?
“季大人,你指控顾二少夫人杀了令爱毕无凭无据,况且,令爱未开宴之前就被赶出陵王府的事情那么多人都瞧见了,这件事情本就没什么疑点,你也不必强行把帽子扣到顾二少夫人的头上,若你没有真凭实据,那么本官也只能放她走。”
李牧实在是不想跟季侍郎纠缠了,他断案这么多年,这件案子本就一目了然,若是沁娘只是与对方有了些磨擦,回头人死了都得怪她,那这世上不知道要凭添多少冤案。
况且,昨夜太子领着禁军就在陵王府附近,这季宝春何时从王府出来的,随便找人一问便知,人证多的是,总不能顾家买通那么多人掩盖事实吧?
况且,人是陵王妃亲自赶出去的,难不成这季侍郎是在说陵王妃也与此事有关?
这也太搞笑了。
区区一个工部侍郎千金,有什么可值得谋害的?
“本官有凭证,小女死前手里还死死的捏着一方帕子,想来杨大小姐应当认得。”季侍郎愤怒的瞪了沁娘一眼后,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帕子。
衙差将那方帕子接过,呈给了李牧。
李牧拿着那方帕子仔细的看了一眼,随即眼瞳一缩,命人将帕子递给沁娘,问:“顾二少夫人,请你仔细看看,这可是你的帕子?”
沁娘接过那块帕子,上面隐隐的沾了丝血渍,但仍旧能够清楚的看到,帕子的一角,绣了个“沁”字。
这看起来的确像是她的帕子。
不过——
沁娘勾了勾唇,递还给衙差,淡淡道:“季大人的污陷手段未免太不入流了些,想要栽脏也不把这个字绣得像样点,这么丑,也好意思拿出来泼我脏水。”
季侍郎一听,气得脸色一阵铁青,他指着她,怒气磅礴的吼道:“你不要以为你口舌生花就能洗脱嫌疑,这帕子上都绣了你的闺名了,你居然还在这里抵赖,难不成非要找个人亲眼瞧见你杀人才行么?”
说着,他噗通一声跪了下去,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冲着高位上的李牧嚎道:“李大人,还望你还下官一个公道,将此女绳之于法。”
沁娘什么也没说,淡淡的从自己的袖袋里拿出另一块帕子,递给一旁的衙差道:“大人,这才是民妇的帕子,还请李大人亲自过目一下,两方帕子有何不同。”
李牧点头,命人将帕子呈上去。
他拿着两块帕子对比了一下,沁娘用的帕子质料明显要比季侍郎拿出来那块要好得多,而且,就连帕子上绣的花边都比季侍郎拿出来的那块要精致得多,而且针法独特,旁人轻易模仿不出来。
沁娘一向不喜欢在自己用的物品上面绣上自己的名字,就为了以防万一,东西若是丢了,不小心让不相干的人拾了去,到时候扣她一顶私相授受的罪名,她可担不起。
她认为在自己的私人物品人直接绣名字是最蠢的一种办法,但是,她又不想让别人逮着机会给她泼脏水,所以,但凡她用的东西,绣的针法一定是独特的,与市面上流行的那些绣法都不一样。
所以,刚才季侍郎拿出来的那方帕子,她只瞧了一眼便冷笑出声来。
如此低劣的栽脏手段,竟然也好意思在她面前使。
而且还当着京兆府尹的面!
不知道他是觉得所有人都傻呢?还是觉得他自己特别聪明。
“季侍郎,这么拙劣的绣工你还好意思拿出来污陷顾二少夫人!”李牧脸色黑沉黑沉的,即便不用再问,他此刻也明白得差不多了。
若他一开始只是觉得季侍郎伤心过度,急于想给女儿报仇所以才揪着沁娘不放的话,那么这一刻他几乎可以肯定,这季侍郎是早有准备,就是想要置沁娘于死地。
一个小小的妇人,为何要一个四品工部侍郎这么费尽心机的置其于死地?
这就值得深究了。
“李大人,我知道你往日里与顾二少夫人私交甚好,因着令儿媳的原因,你也是想要偏坦她的,可是你不能睁眼说瞎话啊?那帕子上明明就有她的闺名,怎么能叫污陷呢?”季侍郎一脸不服气的站了起来,神情激动的说道。
“既然季侍郎不死心,那便劳烦李大人拿些针线来,民妇亲自绣一个‘沁’字给大家看看,就知道差别在哪里了。”相比起季侍郎的上蹿下跳,沁娘显得淡然多了。
既然有人不见棺材不掉泪,那么她也不介意让对方死个明白。
李牧也没多说什么,命人到后堂去找自家夫人拿了些刺绣要用的工具来。
沁娘就在堂上,当着众人的面绣了起来。
一旁的季侍郎看着她飞针走线的模样,心里突然有些七上八下的,都说杨家大小姐是出了名的才女,不管做什么,都与旁人不同,很有个人的特色。
所以,她这会儿这般自信,该不会当真绣出什么花样来吧?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季侍郎额上也渐渐的渗出了些许汗水,心里莫名的慌了一瞬。
“好了,大人,民妇绣完了。”




盛世书香:二嫁富商相公 第二百五十六章 死而复生
随着沁娘这一声响起,整个衙门大堂似乎又重新活络起来了。
差衙将沁娘绣好的字样递到李牧手上,李牧只看了一眼便瞧出了这两个字的差别。
当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刚才沁娘说对方绣的字丑,不是狂妄之言,而是事实。
“拿给他自己看。”李牧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手下的人将东西再度递给季侍郎自己看,这个时候他已经不想说话了。
因为,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说得太多倒显得他有些蠢了。
季侍即拿着那块帕子看了一眼,他自己也很快意识到了问题,但是,他眼珠子一转,立马又叫道:“顾二少夫人这么大一号人物,平日里用的东西,也不一定要她本人亲手绣的吧?说不定是她身边的丫头绣的。”
一旁的秋桃翻了个白眼,有些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居然还要狡辩。
“既是这般,那么季侍郎又如何确定这是顾二少夫人之物?万一是别人为了栽脏嫁祸而特意绣的呢?毕竟,顾二少夫人的闺名也不是秘密。”李牧实在是快要被眼前的这个季侍郎给蠢哭了,“敢情这帕子是不是顾二少夫人的,全凭季侍郎一张嘴。”
季侍郎被问得一噎,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既然季侍郎没有证据,那么本官便要让顾二少夫人回去了,至于令爱是怎么死的,我想还是请仵作验个尸比较好,而且,季侍郎无故指认他人,按律该先打三十大板,来人——”
随着李牧话音一落,季侍郎的脸色彻底难看了起来,他这会儿也顾不得脸上那副装出来的伤心了,更是顾不得身份了,直接便大叫了起来:“李牧,你敢!我乃朝廷的正四品,既便是没理,岂能让你随意的打板子!”
然而,季侍郎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一道舒朗的声音:“既然如此,本少现在就让仵作来验尸吧,尸体我都给您带来了。”
季侍郎脸色一变,紧接着,眼前一花,一道彩色的影子便被扔到了脚下。
“爹,救我,他说要剖开我,看看我是人是鬼!”被像扔麻袋一样扔在地上的女人突然爬起来,抓住季侍郎的袍角,哭哭啼啼的说道。
这会儿,季侍郎才看清,被扔在他脚边的,不就是他那个宣称已经死掉的女儿吗?
而且,瞧她那副披头散发的模样,哪里还有半点闺秀的影子?
“季侍郎,你不解释一下吗?”李牧豁地一下从位置上站起身来,重重的拍了一下惊堂木,怒道。
顾琛闲闲的走进来,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欣赏着季侍郎脸上由吃惊到恐慌,再到绝望的复杂情绪。
“季侍郎,你不是口口声声指控我家夫人因与令爱发生了争执而痛下杀手吗?那么请问你眼前的这位又是谁?难不成是假的?若是假的,那么还请李大人要严惩,冒充官家千金可是重罪。”
顾琛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见季侍郎的脸色如走马灯一般变得飞快,又悠悠的接着道:“若这位当真是季小姐,那么,季侍郎就是报假案,按律也当重罚,而且,李大人是朝廷亲封的三品大员,官职怎么也比工部侍郎要高,为何就打不得?”
这个时候想起自己是朝廷命官了,张口污蔑人的时候怎么就不记得了?
况且,想要干坏事,就得先把自家的后院打扫干净,要不然,这坏事还没干完,自家后院就先着起火来了,也是很拖后腿的事情。
“爹,我不要被重罚,爹你救我,你跟他们说,我真的是您女儿!”季宝春此刻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她只听那句重罚,整个人便慌乱了。
顾琛在逮她的时候已经跟她说了,若是冒充官府千金,是要被流放的,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若真流放到那种苦寒之地,哪里受得了?
“你给我闭嘴!”季侍郎气爆了,压着嗓门道,“不是让你母亲送你出城了我怎么还在这里?”
“我……”季宝春被问得一噎,只能眼里鼓着两泡泪,楚楚可怜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咬着唇,不说话。
季侍郎哪里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当即气得要死。
成事不足败事有人的妇人,早知道他就该自己亲自把人送走后再来报案,就不该指望那个内宅女人!
“季大人真是好手段,若不是我碰巧截了贵府的马车,想必令千金已经出城了,不过,我很好奇,那个躺在停尸房等着被验尸的又是谁。”顾琛一句话,再度将案情给转了回来。
李牧顿时也意识到了事情不简单,于是吩咐人赶紧去把那具尸体给抬上来,看看那到底是谁。
平白无故的将一顶杀人的帽子栽到别人头上,好好的让自己女儿装死,想必这里面大有文章 。
沁娘诧异的看着这一切,起初她是真以为季宝春被人谋害了,只不过季侍郎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硬要把这个罪名栽在她头上。
她只是疑惑季侍郎栽脏她的目的而已,却从未想过,季宝春其实并未死亡,而是偷龙转凤的,准备送出城去。
当真是好险,若不是顾琛把人给截了回来,这会儿季宝春一出城,她就是浑身长满了嘴也说不清楚了。
“说起来还真得感谢季老夫人,若不是季老夫人舍不得令爱,迟迟不肯把人送走,我也不会这么恰巧的把人给拦了回来。”顾琛气死人不偿命的说道。
季侍郎显然气得不轻,额角的青筋突突突的直跳,看着季宝春的目光更是令得骇人,像是下一瞬便恨不得亲手将她的脖子掐断似的。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布好的局,最后竟然毁在自己老娘的手里。
早知道,他昨夜就该把人给送走!
很快的,尸体便被抬上来了。
李牧也坐不住了,绕过案桌走了过来,亲自掀开覆在死者身上的白布,瞧了起来。
死者是被人从后面用硬物砸破了脑袋死的,所以,她的脸上还算干净,模样也看得分明。
“大人,你看她的鬓角边上似乎有什么东西翘了起来。”顾琛见李牧瞧了半天也没瞧出什么来,顿时出声提醒道。
李牧恍然大悟,这才想起世上还有一种东西叫易容。
于是,他顺着鬓角,还真的摸到了一块突起的皮,于是,他顺着这块皮便撕了起来。
季侍郎脸色顿时煞白如纸,浑身如筛糠般的抖着。
完了完了,全完了!
随着李牧将人皮.面具揩下来,一众的人紧紧的盯着那具尸体看,连带着呼吸都摒住了。
“咦?这不是建安伯家那个刚刚寻回的幼女吗?”人群里也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顿时,季侍郎便觉得什么也听不到了,耳边只剩下隆隆的轰鸣声。
建安伯的女儿!
她竟然是建安伯的女儿!
谁都知道,建安伯寻了这个女儿许多年,好不容易找回来了,恨不得把这些年缺失的爱全都补偿回来,平日里疼得跟眼珠子似的。
而且,钱尚书那个贪渎案谁不知道啊?
建安伯为了给自己女儿出口气,一怒之下便将一个已经退隐还乡的老尚书给掀了出来,还拔出萝卜带出土的,将许多人给拉下了马。
一时间,可谓是满城风雨。
如今,他竟然弄死了建安伯的女儿,那他还有命吗?
思及此,季侍郎才真正的害怕,若是弄死了无关紧经的要,凭他在京城里的人脉和关系,疏通一下,兴许还能留条命。
可如今,怕是只能抵命了。
“难怪建安伯府从昨夜起便一直紧闭大门,并派人低调的四处寻找着什么,搞了半天是他这个女儿又不见了,想必建安伯夫人怕是要急死了。”顾琛说着,意味深长的看向季侍郎,“不知道季侍郎跟建安伯府有何仇怨,为何要杀人亲女还要李代桃僵?”
季侍郎抖着唇,说不出话来。
“季成,你今日是走不了了,为免皮肉受苦,我劝你最好还是如实交待,省得你受罪,本官也麻烦。”李牧黑沉着脸看着季侍郎斥道。
“李大人,这人又不是我杀的,我不过是从牢里提了个死犯出来替我女儿,我哪里知道她是建安伯的女儿!”季成慌乱的辩解着,企图再作最后的垂死挣扎。
但是,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哪里会听他这般狡赖?
况且,顾琛在来之前也早就作好了安排了,相信这季侍郎是人是鬼很快就能审得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你还敢胡说八道!建安伯的女儿怎么可能在死牢里?你当本官是傻子吗?来人,给本官把人拿下!”李牧说着,大手一挥,便让人去将季成给拿下。
季成慌成一团,嘴里不停的喊冤,说他不知道。
而季宝春整个人都傻了,她完全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早知道这般,她昨夜便不该去参加什么灯宴,也不会惹出这一连串的事情来。
“我什么都不知道,李牧,你敢屈打成招!你没有这个权利!”季成叫嚣着,双目一片赤红,他已经打定了主意抵死不认。
只要他不认,李牧便不能给他定案。
这时,一道威严的声音传进来:“那么本伯有没有这个权利!”




盛世书香:二嫁富商相公 第二百五十七章 受人指使
随着这道声音落下,建安伯那张威严的老脸便出现在众人面前。
爱女得而复失,没有人能体会他此刻内心的那股悲愤,原本已有些斑白的两鬓衬得他整个人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建安伯夫人在得到这个消息后,人早就经不住打击,彻底的倒下了。
“季侍郎,今日你若是不说清楚小女为何为死,本伯就要将京兆府地牢里的十八大酷刑全都使一遍,你若是块硬骨头,有本事就不要开口。”建安伯强压着悲愤,看向李牧,“李大人,你尽管审,若是圣上问起来,自有本伯给你担着。”
季成一听,整个人如坠冰窖。
建安伯来了,李牧顿时有了底气,迎着建安伯仇视的目光,他知道对方这会儿一定恨不得弄死他。
他甚至一点都不需要怀疑,即便杀了他,告到御前,圣上也不会对建安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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