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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最狠一个山贼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一壶老鸟
想到这,巴山虎板着脸,冷眼环视一圈,怒道:“都给老子听好了,以后谁还敢拿娘们羞辱自家兄弟的话,老子第一个剁了他!”
“胡三魁跟人挑梁子,乃他自个的恩怨,按道上规矩,生si各安天命,si了只能怪他没本事,现在,都给老子散了!”
一听这话,那独眼大汉急了:“大当家的……”
“耳朵聋了吗?都给老子散了!”
独眼大汉张了张嘴,最终只得低下头,不甘地暗骂一句,然后扭头走了。
其他h丛山贼众,也在骂骂咧咧中散开了。
……
自从大当家的杀了胡三魁,九箕山老匪们jing神气回来了,他们知道,大当家的还是那个豪气冲天的过一刀。
他们的伙食也稍微改善了一些,当天吃上一丁点肉渣和骨头,之后也每日都有半碗g的。
但,他们的处境并没有变好,巴山虎派了一百多人住在他们周围,时刻盯着他们。
秦川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如何才能改变目前的局面。
堂堂穿越者,要是si在土匪窝里的话,那也太憋屈了。
他想找一块地盘立足,边种田边打劫,发挥这些九箕山老匪的特长,做个专业的打劫人士,通过打劫不断积累实力。
打劫的对象,可以是明末那些蛀虫般的缙绅和皇亲国戚,也可以是那些四处劫掠的流寇。
甚至,可以是数次入关大肆掠夺的建奴。
对于入关后一路屠杀的建奴,没啥好说的,抢他娘的,再杀他娘的就是了。
在那之前,他得先摆脱巴山虎。
他杀了巴山虎的人,这地方已经容不下他们了。
没等秦川想出个所以然,巴山虎就派人来传了几句话:十月初一取孟家庄,虎爷点名九箕山的人打头阵,夺孟家庄门楼。
巴山虎的人刚走,一个叫老h的小老头,就咧着一嘴大h牙傻笑:“大当家的,孟家门楼可打不得,俺是娄烦人,以前在孟家当过长工,他们家那座门楼可高着咧,那里边还有火器,没个两三百人命堆上去,决计打不下来,巴山虎让俺们去打门楼,是想让俺们去送si哩。”
罗大牛一巴掌扇在他脑门上:“明知巴山虎让咱们去送si,你还傻笑个啥?”
老h依然憨憨笑着:“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三当家您莫要生气,老生气可不得长寿……”
“你他娘的才不长寿。”罗大牛又一脚踹过去。
老hr0u了r0upgu蛋,又咧着大h牙憨笑:“俺娘可是活到七十三岁才si滴……”
“行了行了。”
秦川不耐烦地挥挥手,打断那两人,道:“老h,你说说看,娄烦孟家是个什么情况。”
“好咧。”
老h咧着大h牙讲了起来。
孟家是娄烦说一不二的大户,还跟介休范家是亲家,跟着范家行商几十年,家底殷实得很,但孟家庄的防卫也牢得很。
孟老爷练了支一百多人的乡勇,多是他们家矿山的矿工和佃户,庄上还有几十个护院,加上长工、青壮族人等等,能拿刀子的就有三百人左右,还没算上老幼妇孺之类的,而且娄烦巡检司的人也都是他们家的,平日里都住在庄上。
那座庄子依山而建,地势险要,唯一出入的只有大门一条斜坡路,院墙足有三丈高,挖有六尺深的壕g0u,还修有两座望楼两座马面,防卫最牢的就是那座高约四丈,拢共两层的门楼,楼里边还有几杆火器。
打这样一座门楼,si个两百人都不一定拿得下来,巴山虎无非是想让他们去送si填人头罢了。
听完老h的话,秦川陷入了沉思。
良久,他忽然抬头,望向地窝子门口一个负手而立装b的书生。
那是他的军师,叫宋知庭,是这伙人里边智商b较正常的一个。
见秦川望他,宋知庭摇晃着脑袋,道:“依小生之见,大丈夫当能屈能伸,不计小节,临阵脱逃也未必不可。”
“巴山虎有三百匹快马,你两条腿怎么跑?”
秦川没好气说道,心想你他娘的好歹也是个军师,就不能拿点有建设x的建议吗?当初还是你个王八蛋建议来投的巴山虎。
眼见军师也不靠谱,秦川只得r0u着脑门,皱眉思索。
逃是肯定逃不了的,三百匹快马的追杀,能把他这点人一个个全啃掉。
唯一的活路,只有打孟家庄。
最好是能把这次危机,转为良机,摆脱巴山虎,弄块地盘立足。
至于打孟家庄,绝不能莽,只能智取。
智取,智取……
思索良久后,秦川忽然眼睛一亮,有了。
“军师,你可会水墨丹青?”
宋知庭抚着几根稀落的胡须,叹了一声:“小生当年便是沉迷于丹青之术,才没能金榜题名的。”
“好。”
秦川一拍大腿:“老h,你去跟巴山虎的人说,只要给咱们一匹绸子,十匹快马,咱们这三十几条人,就能帮他拿下孟家门楼,不用他再往里边填人头。”
“好咧。”
老h傻笑着出去了。
“大当家的,巴山虎不是怕咱们跑吗?肯给那十匹快马吗?”
“他肯给最好,就算不肯给,我也一样能带着你们拿下孟家门楼,甚至……咱们可以借这次机会东山再起。”





大明最狠一个山贼 第四章 锦衣日行
听到手下人的回话,巴山虎楞了,本以为姓秦的会跟他要人,至少也要拉上两三百人才敢去打孟家门楼。
没想到,姓秦的竟然不要人,而是要绸子和快马。
快马倒是好理解,逃命可以用得上,但那匹绸子是几个意思?
巴山虎想不明白,也懒得想了,大手一挥,绸子给他,马匹也给,但给的全是老弱瘦马,骑着那些瘦马,还能跑上天去不成?
拿到想要的东西,秦川就忙碌开了,先是照着自己以前在网上看过的图片,画出一套罩甲和几套锦衣卫官服的模样,然后找来针线,让一群粗手大脚的山贼缝衣服。
他要的衣服,不讲究结实耐用,也不讲究手工jing细,不缝边或者缝错针都没关系,只需要看着像模像样,远远看去没啥大纰漏就行了。
接着又弄来墨水、朱砂和h泥水,让因为沉迷水墨丹青而落榜的宋知庭,在做好的衣服上临摹自己画出来的图案。
宋知庭虽然智谋不怎么样,但画功确实了得,y是把秦川那些丑得没边的图案,画得栩栩如生。
两天之后,秦川把一套画好的伪劣麒麟服往身上一套,活脱脱一个人见人怕的锦衣卫千户大人。
他就是要靠着这身皮,拿下孟家庄。
这两天里,老h凭着他那憨厚的笑容,在h丛山打听到了两件事。
一是巴山虎之所以敢打孟家庄,是有一伙流寇联手的缘故,那伙人,竟然就是九箕山老匪们的仇家,李彪风和通天柱,前者原来是九箕山的二当家,带着几十个人反水,跟后者来个里应外合,杀了寨子里好多兄弟。
这消息让九箕山的老匪们个个脸sey沉,包括秦川在内,早早就发过毒誓,不杀李彪风和通天柱,誓不为人。
老h打听来的第二件事,是关于孟家庄的。
前些日子,h丛山的人得到消息,有几十辆大车拉着货物进了孟家庄,从那之后,就没出来过,车上装的十有是粮食,估m0着有三四千石。
正因为那批东西,巴山虎才不惜找来强援对孟家庄下手。
听完老h的话,秦川皱着眉若有所思。
这不太正常,十几万流寇正在山西四处劫掠,没哪个行商敢在这时候运粮食,孟家不至于傻到这地步。
除非,那批粮食不得不运。
……
十月初一,秋分已过,吕梁山已是冷风萧瑟。
孟圭明捧着jing巧暖炉,站在门楼顶上,朝庄子周围四下眺望。
陕晋连年大旱,流民也越来越多,连藏在群山深处的娄烦镇,每日也有许多成群结伙的流民经过。
让人恼的是,总有许多流民到他家门口乞食,赶都赶不走,让护院打si几十个后,走了一批,又来一批,从早到晚在庄子外惨兮兮哭求,扰得他耳根不清净。
现在,天气一冷,庄子外终于清净下来了。
先前还聚在他家门口的几百个流民,全给冻si了,他让护院出去挖坑埋了那些离得近的尸t,离得远的则没理会,反正吕梁山多得是豺狼,过几天那些尸t自然就会消失。
最近外边不太平,孟圭明每天清晨都要上门楼看看外边的情况,生怕流寇杀来,尤其是前些日子庄子里来了客人之后。
客人是介休的范家,流寇b近介休的时候,范家就把介休老家的族人都撤到了张家口堡,路上又不敢带太多钱粮,怕引起流寇注意,g脆把五千石粮食和几大箱银锭,全都拉到孟家庄子暂存,还派几个范家族人和三十几个护院进孟家看守。
孟范两家是亲家,这些年孟圭明借着范家的门道,挣了好些银子,自然不好拒绝对方。
只不过,那批钱粮太显眼了,他有些担心流寇顺着车辙找来。
今天,外边似乎也风平浪……
孟圭明突然眼睛一眯,东南方向那片白雾里,隐约有些人影正朝庄子奔来。
不多时,他看清楚了,大概二十来个人,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有大腹便便的富家翁,有佝偻身子的老头老太,也有些扭着腰肢哭哭啼啼的nv人。
那些人,似乎在逃命。
不多时,白雾里边杀出来十来个骑着马,身穿各se官服或罩甲的汉子,挥舞着刀子紧追不舍。
跑在最后的一个老太太,被那明晃晃的长刀一挥,就惨叫了躺了下去,那群花花绿绿顿时跑得更快,也哭喊得愈发惨了。
孟圭明仔细瞧了一会,忽然脸se一变。
他瞧清楚了,那些骑马的人当中,为首一个器宇轩昂的高大男子,穿的乃是一件麒麟服,还有两个穿着虎彪服。
他曾亲眼见过穿着麒麟服的锦衣卫大官,听说那是皇帝赏赐的官服,只有跟皇帝亲近的人才有机会穿。
也就是说,那些官兵是锦衣卫,穿麒麟服那个还是跟皇帝亲近的大官。
可是,锦衣卫怎么会出现在这穷乡僻壤?
正疑惑间,锦衣卫已经追上了那群穿花花绿绿衣服的人,长刀翻飞,又砍翻了好几个,剩下的人便齐刷刷跪下来,哭喊着求饶。
锦衣卫下马,那绳索把人串成一串,其中两个锦衣卫大官则朝庄子走来。
见此情形,孟圭明不免有些紧张。
虽说现在锦衣卫失势了,但瘦si的骆驼b马大,这道理他还是懂的。
“此处庄主何人?出来说话。”那俩锦衣卫走近后,其中一个穿绣虎服的粗声问道。
孟圭明急忙拱了拱手:“小老儿孟圭明,乃本庄庄主,见过几位大人。”
那锦衣卫冷声叫道:“我等乃北镇抚司锦衣卫,奉旨查办魏逆余党,追至此处,见逆党yu奔进你这庄子,由此,我等怀疑这庄子里边有人与魏逆牵连,还不快快打开庄门,让我等进庄盘查。”
一听这话,孟圭明不由一阵哆嗦。
魏逆余党这个词,他是听过的,这伙锦衣卫一来,竟张口就说他们孟家是魏逆余党?
这……这顶帽子一扣下来,他们孟家还不得满门抄斩?
可是,他又不敢随便开门,且不说这伙人是不是锦衣卫,就算是,也能把他们庄子闹得j飞狗跳。
孟圭明擦了擦冷汗,苦着脸道:“大人,冤枉啊,我们孟家世代清白,谨守规矩,从不是什么魏逆余党啊。”
“你孟家若不是魏逆余党的话,这些人怎会拼si往你孟家的庄子跑?”
“大人,小老儿也不知这些人为何要如此啊,或许……或许只是想躲进庄子求一条活路罢了。”
“哼!魏逆余党进了你的庄子就有活路,你还敢说你不是魏逆余党?”
孟圭明脸se大变:“大人……冤枉啊!”
这时,旁边那个器宇轩昂的大官,不耐烦地挥挥手:“罗百户,少于他废话,速速传令山西行都司,调大军攻进庄子,扫除逆党。”
“遵命。”
另一个锦衣卫拱手领命,调转马头。
“大人……”
孟圭明差点晕过去,颤颤巍巍地扶着墙垛,高喊:“大人远道而来,一路劳苦,还请稍待片刻,鄙庄前些日子进山剿匪,缴获些许财帛赃款,有劳大人代为上缴吧。”
“快,快去库房取五百两……不,取一千两银子来,快。”孟圭明又急忙对旁边的管家说道。
“是。”
那管家撒腿就跑。
谁知,那器宇轩昂的大官怒哼一声:“哼!本官连日追查魏逆余党,不辞劳苦,人困马乏,到了你这破庄子,你非但把本官挡在门外,还想让本官替你上缴赃款?谁给你的狗胆?”
听到这,孟圭明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下来了。
对方没直言拒绝财帛,又说到人困马乏,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他们不但要银子,还想进庄子吃一顿,再找几个nv人伺候伺候。
只要不把魏逆余党的帽子,扣他们孟家头上就好了,给些钱财nv人也不打紧。
“快,快打开庄门,迎几位大人进来,赶紧让厨房准备好酒好菜,再找几个年轻些的,好看些的nv人过来……让忠亮和忠昌那两个小妾也过来伺候吧。”
孟圭明不疑有他,急急忙忙飞奔下楼。
门外的锦衣卫倒没再为难他,骂骂咧咧几句之后,就把那些个被捆成串的魏逆余党往庄子里赶,地上那些尸t也一并抬了进来。
孟圭明怕那些个长得歪瓜裂枣,鲁莽无礼的护院和矿工坏事,所以把人都赶到东西两座望楼去了,身边只带了管家和两个机灵些的护院,门楼上倒是留了二十几个人把守。
等那些锦衣卫走近,孟圭明悄悄抬头,不敢直视那大官,只偷偷瞄了一眼那件刺眼的麒麟服。
“你这庄子里,共有多少人口?”那名大官突然问道。
孟圭明急忙低头:“回大人,本庄有孟家族人一百一十六人,丫鬟下人两百四十,护院五十人,还有镇上防贼而编练的民壮一百八十人,拢共五百八十几人。”
说着,他心里暗暗嘀咕,奇怪了,那件麒麟服上面的图案,怎么看着像是画上去的?
孟圭明又偷瞄了一眼其他锦衣卫和那些被抓的魏逆余党,心中疑惑更盛了,那些锦衣卫穿的官服全都是崭新的料子,上面的图案似乎也是画上去的。
明明一身官服崭新亮眼,但他们夸下的马匹,却是瘦弱不堪,此刻正不停打着粗气,似乎累坏了。
而那些魏逆余党……大腹便便的富家老爷看起来黑不溜秋,鼠头鼠脑的,穿的花花绿绿的小媳妇,则大手大脚,脸上也是黑漆漆的,压根看不清模样。
“北镇抚司奉旨追查魏逆余党,所有人等不可妄动,等候盘查,妄动者杀无赦!”
那群锦衣卫进了庄子,一声大喝之后,便纷纷提刀上楼。
门楼上那些护院,急忙放下兵器,乖乖站在墙角,不敢动弹。
孟圭明心里闪过一丝不妙,刚要开口,就见远处一匹快马飞奔而来。
那是他放出去的哨探。
“不好了,贼寇来了……”那骑士远远便高声大喊。
孟桂明心里咯噔一声,中计了!
这时,一把明晃晃的长刀,搭在了他脖子上。
“孟庄主,得罪了,咱们进庄聊聊吧。”
“好汉若要钱粮,拿去便是,还请好汉能饶了小老儿一家老小。”
孟圭明反应极快,一见形势不妙,急忙拱着手低声求道。
那名大官笑了笑:“孟庄主,兄弟几个是来救你一家老小x命的,请吧。”




大明最狠一个山贼 第五章 火中取栗,虎口拔牙
那名身穿麒麟服的大官,正是秦川。
他的法子很简单,也很有效,朱由检g掉魏忠贤这事,在大明朝人尽皆知,只要亮出锦衣卫这个金字招牌,扣上魏逆余党这顶高帽,任谁都害怕。
尤其孟圭明这种家大业大的老爷,最怕被官兵扣上什么逆贼反贼,来个灭九族抄家产,以前并不是没有过先例。
吼一声“北镇抚司奉旨追查魏逆余党”后,连门楼上那些护院都不敢动弹了。
那些被砍si的魏逆余党的尸t,血淋淋地活过来了,和其他挣脱绳索的魏逆余党,一边脱掉身上花花绿绿的衣服,一边跟着锦衣卫上门楼,顺利接管了这座堡垒。
他们没有杀人,而是把护院都赶下门楼。
孟圭明在惊恐不安中,被请上了二楼的屋子。
他听说过有山贼假扮的商贩,但没听说过有人敢假扮锦衣卫打劫。
这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自己之所以倒霉,就是根本想不到有人会这么大胆,还能想出这么高明的手段。
这伙人不像流寇,流寇没那么厉害的人物。
秦川脱掉那身缝制粗糙的麒麟服,大马金刀坐在孟圭明对面,笑着拱了拱手:“孟庄主,多有得罪。”
“不敢不敢。”孟圭明急忙拱手还礼。
“孟庄主,咱们兄弟几个,原本乃是老实本分的庄稼汉,无奈被h丛山的贼人强掳上山,b民为贼,还被他b来攻打孟家庄的门楼,让孟庄主受惊了。”
“好汉客气了,客气了。”
孟圭明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得敷衍两句,他算是看清楚了,对方的官服都是画得,连罩甲上的扣钉都是画出来的,竟然还栩栩如生十分b真。
秦川又笑了笑,道:“孟庄主请放心,兄弟几个都是善恶分明之人,被贼人威b实属无奈,但如今脱离贼首,便绝不会助纣为nve,相反,兄弟几个还要帮孟庄主防卫这座庄子。”
“啊?”
孟圭明楞了。
“孟庄主,现在外边有大约一千两百贼人,其中半数乃是h丛山巴山虎的人,另一半,则是临县的流寇,这两帮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孟庄主应该知道,被对方攻进庄子的话,会是什么结局吧。”
孟圭明听得脸se煞白,他本以为外边来的是h丛山的人,那座寨子他是知道的,能拿刀的只有五六百人左右,而她庄子上有四百乡勇护院,完全能守得住庄子,哪怕自己落入贼人只手,顶多也就索要些钱粮,到手后自会退却。
但,如果加上几百流寇,对方的目的就不是一点钱粮那么简单了。
对方这架势,是要彻底攻下庄子,劫掠一空啊。
而他孟家族人……
他听说过流寇的行径,像他这样的缙绅大户,是降也杀,不降也杀,必遭屠戮。
想到这,孟圭明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了起来。
一旁的秦川,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孟庄主大可放心,咱们兄弟几个的来意,就是想和孟庄主联手,共拒强敌。”
孟圭明噗通一声跪下来:“好汉救我……”
“使不得,使不得,孟庄主快快请起。”
秦川急忙扶他起来。
“孟庄主,如今的当务之急,是立马召集庄上所有能战之士,严防si守,将贼寇拒之门外。”
“多谢好汉相助,好汉大恩,小老儿永生难忘,小老儿这就去安排防卫。”
孟圭明感激涕零地朝秦川行了个大礼,然后转身就要出去。
但,罗大牛那魁梧的身t却牢牢杵在门口,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
秦川幽幽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孟庄主,楼下凶险,您还是乖乖待在这吧,哪都不用去了,至于安排防卫……您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让的儿孙去办就行了罢。”
“啊?”
孟圭明脸se一僵。
他才发现,这伙要帮他守卫庄子的人,似乎没按什么好心。
“孟庄主,来来来,坐,在此运筹帷幄,便可决胜千里。”
孟圭明脸上挤出一抹b哭还难看的笑容,老老实实坐了下来。
秦川开始给他布置任务。
没错,他现在成了秦川的人。
孟家已经发觉事情不对劲了,自家老爷被一伙自称是锦衣卫的人,用刀子押上了门楼,上边的守卫又全都被赶了下来。
很显然,那伙人并不是什么锦衣卫,而是y险狡诈的贼人。
但等孟家的人召集人手,把门楼团团围住的时候,孟圭明出现在二楼的阶梯口,一再强调楼上的不是贼人,而是来帮孟家守庄的好汉,并狠狠训斥了聚集在楼下的人,骂他们大敌当前,还不快去做好防备。
孟圭明一通乱骂后,便开始布置防备任务。
他让人拆掉几间房子,把拆出来的砖瓦木料,一部分堆在门洞旁边,还搬来好几捆柴火,万一大门守不住的时候,就拿这些砖瓦来堵门洞。
另一部分砖瓦木料,则堆在门楼的阶梯脚下,楼上的礌石滚木用尽之时,便拿这些砖瓦当礌石。
孟家所有拿得动刀子的人,必须全部上防线,严防si守院墙和两端望楼,绝不许贼人踏入一步。
至于门楼……则交给前来支援那些好汉把守。
孟家的人明知老爷已经被贼人挟持了,但如今大敌当前,容不得他们多想,只得按照吩咐一一照办。
孟家庄里一片j飞狗跳,nv人小孩哭喊连天,刀枪棍bang铿锵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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