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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婚宠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柠檬
连家里的保姆都在午睡,偏偏她一个病号精神头十足,实在让人头疼。
“这两天睡太多了,睡不着。”季南堇顺势牵住他的衣袖,像个小狗一样晃啊晃,“要不然你上来陪我一起睡吧!”
说完发现这句话有分歧,季南堇连忙红着脸补救,“我是说我睡不着,要不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陪/睡的要求贺总自然不会拒绝,上床后把女孩儿抱过来,在她窃喜的脸上亲了一下,“想听什么?”
“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季南堇试探的问。
“……”
见贺之樟皱眉,季南堇立马紧张起来,“不会?那小马过河?小蝌蚪找妈妈?小红帽也行……”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贺之樟迟疑道。
“是什么?”季南堇似乎对这个‘办法’很感兴趣,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兴致勃勃的问。
见她精力这么好,贺之樟终于不再迟疑,一把将人拉到怀里,低头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季南堇脸红了,推了两下没推开,试探的回吻过去。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回应,贺之樟格外激动,托着她的头加深这个吻。
炙热的吻几乎烧毁了理智,季南堇只觉得脑袋晕晕乎乎的,直到一只手顺着睡衣下摆滑入,才猛然惊醒过来,条件反射的屈膝一顶。
“嗷!”
贺之樟悲剧了,躬着身捂住受伤部位,表情看上去十分痛苦。
“你没事吧!”季南堇意识到自己闯祸了,连忙跟他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贺之樟似乎生气了,甩开她的手就要走,季南堇连忙拉住他的胳膊,“你不要生气嘛,我跟你道歉。”
贺之樟确实有点生气,不太温柔的把她推倒在床上,一只手粗鲁的掐住她的下巴,“你在耍我?”
“没有没有。”季南堇摇摇头,努力睁大眼睛以证清白,“贺之樟,我没有耍你,我发誓!”
“那为什么不让我碰你?”贺之樟恶狠狠的问,“你在为谁守身如玉?盛柏文吗?你还爱着他?”
“不是,我没有……”
季南堇吓哭了,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流,贺之樟却不肯就这么放过她,继续步步紧逼。
“没有什么?没有为盛柏文守身如玉,还是没有爱他?”
季南堇用力摇头,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贺之樟耐心用尽,起身要走,季南堇一把抱住腰,“别走,我可以解释的。”
“我现在不想听了。”
贺之樟有些赌气的去掰她的手,却又因为担心她身上的伤不敢用力,“放手!”
“不放!”
贺之樟气坏了,黑着脸把她的手掰开,眼看着人就要走出自己的视线,季南堇闭着眼睛大喊:“因为我怕你嫌我脏!”
已经走到门口的人停了下来,转身看着季南堇,“你说什么?”
“我说我怕你嫌我脏!”
其实这件事憋在季南堇心里很久了,她看着那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笑容苦涩。
“我跟盛柏文分手的事你应该知道吧!那你知不知道我们为什么分手?”
看着她视死如归的表情,贺之樟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说的该不会是……
“我出轨了,就在爸妈下葬那天,我跟一个不认识的人发生了关系,我甚至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说到这里,季南堇已经泣不成声,崩溃的捂着脸,“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不想的。”





名门婚宠 第四十章 离家出走
山顶会所,陆西爵打发走来拍马屁的经理,给自己倒了杯酒压惊。
“你等我捋一捋,你老婆是季南堇,你先是把人睡了,又利用职务之便骗婚,然后婚内强j未遂,恼羞成怒跑到这里来喝酒,是这个意思吧!”
“滚!”
贺之樟臭着脸坐在一边,手里的酒一杯接着一杯。
陆西爵还第一次见他这样,按住他要倒酒的手,“所以她不知道那天的人是你?”
看到贺之樟点头,陆西爵很无语,“你把人弄到手这么长时间,就一次都没提过?”
贺之樟脸更臭了,闷头灌了一大口酒,陆西爵坐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她也跟过盛家那小子,就当让他替你背黑锅了。”
这话听上去不像是安慰,倒更像是在嘲讽他饥不择食?
“你知道个屁!”贺之樟推开他的手,继续闷头喝酒。
“是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你倒是说啊!”难得听见贺总爆粗口,陆西爵不觉好笑。
这小子从小就爱臭着脸,对女生也是凶巴巴的,没想到居然就这么脱单了,让他这个当哥哥的情何以堪?
贺之樟闷头喝了半瓶酒,总算是舒服一些了,解开衬衫的领口靠在沙发上,“酒店那次是第一次。”
“是是是,知道你万年清纯小处男,头回碰到喜欢的女人把持不住,可以理解。”
“……”贺之樟有种想骂娘的冲动,抬脚就踹了过去,“我说的是她!”
陆西爵躲到一半突然停下了,不敢相信的看着贺之樟,“第一次?这怎么可能?她不是跟盛家那小子……”
贺之樟脚本来都收回来了,听到这话又踹了上去,你丫不提那小子是会死吗?
郁子韬搂着美女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位哥哥坐在沙发上,脸上的表情有些诡异。
该不会是吵架了吧!
“你先回吧!下次找你。”郁子韬给了钱把美女打发走,关好门跟两位爷打招呼,“阿樟,花爷,下午好啊!”
陆西爵好像没看到刚进来的人似的,一脸玩味的看着贺之樟,“所以是她主动提起的这件事,而你不但没趁机解释还转身跑了?”
“谁跑了?”郁子韬嬉皮笑脸的走过去,“你俩说什么呢?表情这么严肃!”
这小子脑子一向不太灵光,没看到他家阿樟哥哥臭着一张脸,非要往人家身边凑,还没坐下屁股就挨了一脚。
“滚一边儿去。”
郁子韬挨了踹也不敢说,捂着屁股去找陆西爵,“花爷,你又怎么惹阿樟不高兴了?”
“说什么呢?”陆西爵抬手就是一巴掌,“你阿樟哥哥这是犯了错,找你花爷忏悔来了。”
“郁子韬委屈的揉了揉后脑勺,看到桌子上有烟,伸手就去拿。
“小孩子抽什么烟!”陆西爵把烟夺过来,自己抽出一根,剩下的丢给贺之樟。
郁子韬敢怒不敢言,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谁是小孩子,人家都二十四了。”
陆西爵:“给我把舌头捋直了说话。”
郁子韬不敢惹他,缩着脖子往旁边挪了挪,“我喝酒总行了吧!”
陆西爵没再管他,熟练地吐出一口烟雾,双腿交叠靠在沙发上,“你那事儿打算怎么解决?总不能一直躲在这里不回去吧?”
郁子韬喝了酒胆子又肥了,凑过来问:“花爷,什么事儿啊?你跟阿樟打什么哑谜?”
说了半天没人搭理,郁子韬怒了,端着酒杯站起来,“陆小花,我在问你话呢,再不说信不信我把酒泼你身上?”
“嘿,反了你了。”陆西爵咬着烟站起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酒夺了下来,一滴不剩全倒他领口里去了。
郁子韬被按在沙发上‘嗷嗷’直叫,掏了半天掏出两个冰块,风风火火的就冲了上来,“陆小花我跟你拼了!”
陆西爵一只手就把人制住了,膝盖顶着腰把人按在沙发上,“老实点,没看你阿樟哥哥烦着吗?”
提到贺之樟,郁子韬立马不闹腾了,不满的扯了扯衣领,“到底怎么回事?”
陆西爵摊摊手,把快要掉下来的烟灰弹进烟灰缸,见他酒杯递到唇边了才说:“还能怎么,被老婆踹下床了呗!”
“噗……”
郁子韬一口酒全喷了,掐着嗓子咳了半天,硬生生逼出几滴眼泪,“什么老婆,阿樟不是最讨厌女人了吗?”
“你消息过时了。”陆西爵嫌弃的往旁边挪了挪,端起桌上的半杯酒跟贺之樟碰了一下,“赶紧准备份子钱吧!你嫂子有了。”
“什么?连孩子都有了?”郁子韬哑着嗓子大叫,不敢相信才几天没见自己就当叔叔了。
最可怕的是阿樟居然没否认!
“那个人是谁?哥你该不会是上当了吧!”郁子韬还是觉得不可信,喜当爹什么的不是只有电视里才有吗?
贺之樟把抽完的烟屁股按在烟灰缸里,冷冷的斜了陆西爵一眼,后者立即笑着纠正,“现在没有将来也是会有的,你阿樟哥哥身体这么好……”
“我怎么觉得这么玄幻呢?”郁子韬捂着额头呻吟。
谁能想闪婚这种事会发生在贺之樟身上,这比外星人入侵地球听上去还要不可思议好吗?
郁子韬喝了几口酒终于冷静下来,视线在两人脸上来回巡视,“你们说的那个人该不会姓季吧!”
“bingo!”
噗,还真是她啊!
郁子韬赶紧喝口酒压压惊,喝完又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她不是盛柏文的女人吗?之前听说他们要结婚了,阿樟不会是让人骗了吧!”
陆西爵一听这话就乐了,勾着他的脖子说:“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去去,我认真的。”郁子韬挣扎着坐起来,“听说季志邦欠了银行一大笔钱,她这个时候跟你结婚,摆明就是冲着你的身价来的!”
贺之樟嫌弃的看了郁子韬一眼,心想要不是我身价摆在那里,哪有机会把老婆骗到手?
陆西爵显然跟他想一块儿去了,嗤笑道:“行了别瞎操心了,好好一只小白兔就这么掉进了狐狸嘴里,你该担心她才对。”
郁子韬愤愤不平,嘴里嘀咕着‘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陆西爵懒得理他,扭头对贺之樟说:“什么时候把人带出来一起吃个饭。”
郁子韬立马不纠结了,支着脑袋在旁边一点一点,“要不就今天怎么样?我也好久没去看贺伯了,顺便过去住两天。”
“今天不行。”贺之樟拒绝的很干脆。
“为什么不行!”郁子韬不高兴了,“阿樟你不能有了媳妇就不要兄弟了啊!你这样花爷会不高兴的。”
“滚蛋!”陆西爵表示这个锅他不背。
郁子韬心说你不去我自己去,我倒要看看这个狐狸精是怎么把阿樟迷住的。
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眼珠子一转,陆西爵就知道他在憋什么坏主意,好心提醒道:“小姑娘前几天出了点事,刚从医院出来,你可别去人家面前讨嫌。”
“出事?出什么事?”郁子韬心痒难耐,又不敢去招惹贺之樟,只能抱着陆西爵的胳膊用力晃,“花爷,说嘛说嘛!”
“你小子是狗吗?给老子撒手。”陆西爵强忍着把人暴揍一顿的冲动,把季南堇被绑架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郁子韬听完火冒三丈,‘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这些狗/操的玩意儿,天王老子借他的胆,连我们的人都敢动,不弄死他老子就不姓郁。”
陆西爵听他跟唱戏似的,忍着笑踢了一脚,“行了别嗷嗷了,我跟阿樟都处理好了。”
郁子韬眼睛红了,是气的。
只见他两手叉腰,一副祥林嫂的做派,“好啊你们,现在搞事情都不带我了,到底还当不当我是兄弟?”
“再这么多废话,我就把你送到南非去挖矿。”
“……”
如果这话是陆西爵说的,郁子韬肯定要卷起衣袖跟他大干一场,可偏偏是贺之樟说的。
郁子韬立马就老实了,抿着唇坐在一边,陆西爵掏了掏耳朵,总算清净了。
兄弟俩喝了会儿酒,陆西爵问他,“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贺之樟没说话,陆西爵有些意外,“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总不能一直不回家吧!”
至少今天不能回去。
贺之樟沉思片刻突然说:“h城那边有个楼盘出了点问题,我打算过去看看,这边你帮我看着点。”
陆西爵诧异的挑了挑眉,“阿樟,逃避可不是你的风格。”
贺之樟看了他一眼,却没有替自己解释什么。
季南堇忐忑不安的等到晚上,却只等来了贺之樟出差的消息。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是不想看见她吗?
季南堇胡思乱想了一晚上,天快亮的时候,她终于有了决定。
贺伯知道年轻人喜欢睡懒觉,所以早上一般都不会去打扰,一直到十一点整点报时的时候,才上去叫少夫人起床。
“少夫人,该起来吃饭了。”贺伯面带微笑站在门口,等着迎接他的女主人下楼用餐,原本这种事应该让下人做的,他却非要自己来,可见是真心喜欢这个少夫人。
等了一会儿没听见季南堇的声音,贺伯又喊了一遍,还是没人应,他想起一早眼皮就在跳,担心是出了什么事,连忙推门进去。
卧室里没人,贺伯在梳妆台上发现了一封信,打开一看顿时脸色大变,掏出手机就给贺之樟打电话。
“少爷,不好了,少夫人离家出走了……”




名门婚宠 第四十一章 老子要杀了他
贺之樟连夜赶到h城,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就有人找上门,被吵醒后面无表情的丢下一句话,“让他们在外面等。”
被拒之门外的马文超,是当地一家建筑公司的老板,也算是富甲一方,不过在贺之樟面前就不怎么够看了。
两个小时前,他还抱着小蜜在郊区的别墅睡觉,突然接到下属的电话,说是甲方那边派人来了。
出于一个生意人的谨慎,马文超给sl派驻的工程师杨毅清打了电话,才知道是大boss微服私访来了。
一听来的是贺之樟,马文超瞬间就清醒了,一边打电话通知工地做好准备,一边换衣服去酒店接驾。
到了酒店,马文超没有见到贺之樟,倒是他手底下的人接到电话纷纷赶过来,看到老板在门口站岗,忍着好奇心站到他旁边。
马文超忐忑的神情,在见到下属后就收敛起来,心里却在盘算贺之樟的来意。
前几天工地上出了点事,马文超猜到上面会派人来,提前跟杨毅清打好了招呼,杨毅清也答应帮忙说话,可谁能想到来的是贺总?
别说马文超没想到,连杨毅清都是刚刚接到的消息,他进公司两年了,还是头回听说boss亲临施工现场,该不会是收钱的事被发现了吧!
想到贺之樟的行事风格,杨毅清后悔不已,连忙把马文超给的五万块钱原封不动还了回去。
到了酒店见到马文超,杨毅清更觉尴尬,在心里骂了马文超这个狗腿子,居然跑的比他还快。
刚好酒店的服务员过来送餐,杨毅清整了整挂在脖子上的工作牌就要进去,被高雁飞伸手拦下,“在外面等。”
“您是高助理吧!我是杨毅清,工程部的。”杨毅清向他展示自己的工作牌。
高雁飞撩了一眼,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等着,一会儿叫你。”
马文超趁机上前递烟,被拒绝后也不生气,“高兄弟方不方便透露一下贺总这次的来意?”
高雁飞还是那句话,“等着!”
明明同样是在等,杨毅清却莫名有种高人一等的感觉,甚至忍不住想要炫耀。
“马总来的还真快啊,等很久了吧!”
马文超在心里咒骂了一句,面上却依旧在笑,“还要仰仗杨工帮忙在贺总面前说说好话了。”
“好说好说。”
贺之樟把一帮人晾在外面,自己慢条斯理的吃了早餐,期间看了三次手机,从昨天离开到现在,属于某人的专属铃声一直没响过。
虽说逃避不能解决问题,可当时那种情况,贺之樟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或许应该给彼此一些时间冷静一下。
半个小时后,高雁飞把杨毅清叫了进去,现场汇报了工程进度,以及前几天的工程事故。
虽然钱还回去了,可平时酒没少喝礼也没少收,都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杨毅清还是替马文超说了不少好话。
这点小事贺之樟根本没放在心上,杨毅清说的时候他一直在闭目养神,他是来躲人的,不是来加班的。
见完杨毅清,马文超和他的属下也被叫了进来。
马老板站了这么久的岗,腹稿早就打好了,正要开始‘演讲’,就见沙发上那人放下交叠的长腿站了起来。
“去工地看看。”
马文超傻眼了,甲方爸爸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工地的情况马文超最清楚,一上车就开始打电话,让他们速度整理现场,能收拾多少就收拾多少。
然而就半个小时的车程,能有什么改变?
看到一溜儿的黑色轿车开进工地,包工头连忙带人出来迎接,“这位就是贺总吧!一路辛苦了,来,抽根烟。”
高雁飞挡开他的手,阻止了他靠近贺之樟的意图,“不好意思,我们老板不抽这种烟。”
包工头平时也就应付应付马文超这种二道贩子,冷不丁见到甲方爸爸,自然想好好表现,只是没想到甲方爸爸这么高冷,于是掉头来巴结高雁飞。
“不知道这位领导怎么称呼?”
高雁飞看着他递过来的手,意思的握了一下,“高雁飞,总裁助理。”
“原来是高总,幸会幸会。”
“……”
贺之樟这次来h城是临时决定,所以只带了高雁飞一个,可来了趟工地,身后立马就多了七八个尾巴。
工地上本来就吵,这些人还不消停,你一句我一句,叽叽喳喳吵得人头疼。
马文超是个很懂得察言观色的人,看见贺之樟皱眉,立即就遣散了手下,最后陪同人员就只剩下他、包工头和杨毅清。
没了这些人阿谀奉承,贺之樟耳根子清净不少,领着几人在工地转了一圈,还真让他发现了一些问题。
天气热,不少工人都是赤膊上阵,这也就罢了,有些工人居然连安全帽都不戴。
配电箱没有门,没有漏电保护器,也没有做防雨措施;脚手架上堆积物太多,目测已经超过荷载标准;电锯铁电钻到处乱扔,操作的时候不戴绝缘手套;灭火器数量少,很多地方都没有危险指示牌;最夸张的是有台风扇连插头都没有,插在插座上的是三根塑料线。
贺之樟每指出一处,马文超和包工头脑门上的汗就多一层,然后默契的看向杨毅清,平时好酒好菜的供着,为的不就是这一刻吗?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杨毅清这会儿是悔的肠子都青了,硬着头皮上前说话,“总裁,其实……”
刚开了个头,就被贺之樟冰冷的眼神终结了,杨毅清咽着口水往后退了一步,旁边的插座应景的喷出呲呲的电花。
高雁飞立即关掉插座开关,把那三根电线拔了出来,对着已经烧黑的电线摇头,这样的工地不出事才怪。
虽说很多工地都这么干,可被甲方老板亲眼看见,那就是另外一种情况了。
想到这一点,三人额头上的汗又多了一层,心想这次怕是没那么容易混过去了。
“改,我们马上改!”马文超突然大声道,“贺总放心,我这就通知下去,要求他们停工整改,一直改到您满意为止。”
“不是让我满意,是符合施工要求。”贺之樟面无表情的纠正道。
“是是是,贺总说的是,我马上让人去处理。”马文超点头哈腰的跟他保证。
贺之樟还想说些什么,上衣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接通后,贺伯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
“少爷,出事了,少夫人离家出走了……”
贺之樟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浑身的寒意开始外泄,“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没人拦着她?”
“不知道,应该是半夜走的,我马上去查监控。”贺伯说着已经进了电梯,“少爷,少夫人到底为什么要走?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没有。”贺之樟闭了下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想我应该知道她在哪儿。”
“要我派人去接她吗?”
“不用。”贺之樟给高雁飞打了个手势,转身往工地门口的临时停车场走去,“我现在就去机场,等我回去再说。”
“好好,你有少夫人的消息马上告诉我。”
“知道了。”
贺之樟打完电话,高雁飞也已经联系上安雅,让她订两张最快回c市的机票。
车子开到平整的路面,高雁飞还没下车,马文超已经抢着过来开门了。
“本来还想请贺总尝一尝我们当地的美食,没想到贺总这么忙,只能等下次了。”语气听上去十分遗憾,实际上已经欣喜若狂了。
贺之樟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要不是急着回去找老婆,他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人。
“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一个星期后我会派人来验收成果,如果这次还不达标,我想愿意接手的还有很多。”
“别啊贺总,有话好说……”
贺之樟没时间听他打嘴炮,矮身坐进车里,“开车。”
江南路苑锦小区,季南堇站在一栋别墅门口,透过铁门欣赏了一下院子里的景色,然后按响了门铃。
五分钟后,门口的可视对讲终于响了,男人暴躁的声音传来,“谁啊!一大早的让不让人睡觉?”
季南堇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咳咳,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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