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神话逆袭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倾世大鹏
第二卷 第五十六章 陈玉楼的野心
鹧鸪哨与老洋人脸色狂变,急道:“罗把头何出此言”
罗长风道:“我曾听家祖说起过关于凤凰胆的传说。”
说到这,罗长风向一旁踱了几步,站到那面画着雮尘珠的壁画前,这才接着道:“两千年前,古滇国国王得到一件神物,名唤凤凰胆,他们相信,借助凤凰胆可以修炼成仙。”
“正好当时汉武帝也在派人四处寻找长生不老之法,知道了古滇国有凤凰胆此物后,便要求滇王进贡珠子。”
“滇王手下的献王本是修道之人,精通痋术,他不愿凤凰胆被汉武帝夺去,便私自盗走了凤凰胆,带着自己的势力到澜沧江畔遮龙山一带自立为王。”
“滇王无法之下,只好把一颗假的影珠进贡给汉武帝,事实证明,长生不老终究是虚无缥缈的事,汉武帝毫无疑问的死了。”
“这颗影珠,便成为了汉武帝的随葬品,后来被我卸岭先辈赤眉军挖出,这影珠被当做了真正的凤凰胆,在民间四处辗转,最终流落到了西夏皇室。”
说到这,罗长风霍然转身,凝视着鹧鸪哨,道:“相信听到这,你已经明白,西夏黑水城那颗,是假的凤凰胆。”
“如果你能确定,凤凰胆就是你们要找的雮尘珠,那么真正的雮尘珠,在滇南遮龙山献王墓。”
听完罗长风的话,鹧鸪哨久久不能言语,他不知道自己该相信罗长风的话,还是该相信这壁画。
但罗长风的话丝丝入扣,毫无破绽,现编是编不出来的,他心下不由有些踌躇。
而在听完罗长风的话后,陈玉楼却是双目暴亮,他正色问道:“长风,你说的都是真的”
罗长风断然道:“句句属实,这些都是家祖对我所言,但家祖从何得来的消息,消息是否准确,我就不知道了。”
“我只知道,我家祖上也有人干过寻墓倒斗的活计,曾有人去探过精绝古城,只不过他回来之后就疯了,只留下一些传说。”
一听到“精绝古城”四个字,鹧鸪哨再无疑虑,他决定相信罗长风,因为那雮尘珠,本就与精绝古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陈玉楼却是心下狂喜,原来他早年刚出道的时候,常在南方倒斗,从两粤两湖,到滇南江赣,足迹无所不到。
他曾在滇南李家山盗掘过滇王墓,李家山的古滇国墓葬层层叠压,历代盗墓贼多有在此山中挖到过宝货的。
但是正因为李家山滇王墓的目标标太明显,从宋代起,便被盗过了不知多少遍,不是一墓九空,而基本上是十墓十空。
他当初去的时候,早已是“石人徒瞑目,表柱烧无声”,好一派被盗挖得千窟百孔的荒凉景象。
不过陈玉楼还算运气不错,他们不死心,又在几个泥色草痕深厚的泥塘里挖了一通,发现一座仅被盗过两三回的末代滇王墓室。
不过这墓中也没什么明器了,只有空棺一具,看材质也是不凡,都是滇南原始森林中的珍贵木料,陈玉楼只好把棺板拆了。
不料却在里面发现一张人皮地图,回去请巧手匠人复原出来,地图中所描绘的区域,竟然是献王墓的具体方位。
倒斗之人大多知道关于献王墓的种种传说,据说那座古墓建得穷极奢华,曾用万人活殉,而且地宫是座天上宫殿。
凡人想入古墓拜见献王,只有从天河中驾乘一叶扁舟,渡过阴河,才能抵达,而且去了就永远回不来,都得留在那伺候献王。
此墓天上有人间无,永远都不可能被盗墓贼倒了斗。
这些传说流传的年头久了,难免渐渐失真,有许多盗墓行里的老手,都认为献王墓仅是个传说。
秦皇汉武,唐宗宋祖那些天子人物,都只能把墓建在地下,他一个南疆的草头天子何德何能可以把古墓造在天上的龙晕当中,此事绝对做不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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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五十七章 收取全功
定下了齐探献王墓的盟约后,众人这才将注意力放到墓室中来,查看了主墓室与两间耳室后,陈玉楼就抑制不住的激动起来。
几间墓室中除了壁画外,靠墙还有一些盔甲兵器,另外就是大量金银宝货了。
耳室之中,玉石珠宝、金银元宝足足装了七个大木箱,主室内各种瓷器玉器,就那么堂而皇之的摆在一个大木架上。
还有帝王绿的翡翠雕像、白玉印章、黄金脸盆、黄金痰盂等等各种价值连城的宝货明器,放得到处都是。
说实在的,陈玉楼从出道起盗过的墓也不少了,可还从未遇到像瓶山这么弘大的宝穴,这一次的收获,几乎能赶上他前十年的收获总和。
这回总算是扬眉吐气了,我看老爷子还会不会看不起我,当下意气风发的喝道:“弟兄们,都当心着点,可千万别把东西损坏了,尤其是那些瓷器玉器,任意一件都能让你们吃一辈子,大家还愣着干什么搬啊!”
“甩了。”
众剑士兴奋的一声齐喝,开始有条不紊的搬明器,这里最不值钱,但也是最坚挺的,就是那些金锭银锭了。
因为那玩意不论在任何年代都一样,只能按金银本身的重量计算价值,而不存在什么工艺与历史价值的问题。
连一串珍珠项链或一个玉镯都比那玩意值钱,毕竟这些东西属于饰品,其本身还有工艺的价值在里面。
但金银属于硬通货,握在手里是最保险的,所谓“乱世黄金,盛世古董”便是这个道理。
这里最值钱的,自然就是那各种瓷器与翡翠物件了,光是那一匹冰种帝王绿的翡翠马,就不知道价值几何。
还有玻璃种的翡翠佛像,那些黄金器具也存在一个工艺与历史价值的问题,同样十分值钱。
金银器具倒是无妨,直接整箱抬走便是,那些瓷器与翡翠玉器,则是放入了垫着茅草的竹筐中,每个竹筐只放个两三件,还要用茅草包裹几圈,如此便能最大程度保证不把东西摔坏。
陈玉楼与罗长风等高层,在剑士们搬金玉宝货时,齐齐往后室行去,掀开一排珠玉串成的帘子,后室正中央摆放的棺椁立刻映入眼帘。
那是一具高大异常的紫金棺椁,那紫金椁好生奢丽,周遭罩了珠襦玉匣,所谓珠襦,便是珍珠帐幕,椁身上都嵌满无瑕玉璧。
陈玉楼双目发亮的看着那紫金棺椁,喃喃道:“不知道这棺椁能不能完整的弄出去。”
鹧鸪哨沉吟道:“有难度,但也不是不可能。”
罗长风则是提醒道:“你们别忘了那元代将军,所谓的湘西尸王,连给他守门的家将都能诈尸扑人,这尸王想必也弱不到哪去,而且……不出意外,这尸王身上,定有‘陵瘴’。”
听到陵瘴两个字,陈玉楼与鹧鸪哨心下皆是一寒,鹧鸪哨慎重的道:“罗把头所言极是,这元代将军本就是西域人,身上十之**带着‘陵瘴’。”
“依我看,还是将这棺椁上的珍珠玉璧卸下来拿走即可,这湘西尸王,就让他永远沉睡在此吧!”
宋末元初之时,盗墓之风盛行,而且人心丧乱,穴陵之徒为索取明器,不在乎戳害墓主遗骸,手段令人发指。
所以元人最惧倒斗,唯恐百年之后不得安宁,元人死后,除了故布疑冢,藏设机关埋伏之外,更有西域秘法硝制尸身。
尸体在入棺下葬前,用五毒混合幽绒草汁浸泡,一旦有盗墓贼绕过
第二卷 第五十八章 卸岭的坑,滤不得
罗老歪与卸岭群盗在攒馆歇息了一晚,顺便坐地分赃,所得明器按约定二一添作五,一人分了一半。
罗老歪与陈玉楼之间,便如那老虎与狐狸,狼与狈的关系,可谓是合则两利,是以双方分明器时和谐无比,都没有计较些许得失。
当然,双方分得也较为公平合理,最终自然是皆大欢喜。
鉴于鹧鸪哨他们没什么收入来源,又要暂时离开,前往无苦寺学艺,陈玉楼便与罗老歪各自拿出一些金银元宝,赠予他们作为盘缠与日常开销。
搬山道人下墓不取金玉宝货,这是他们搬山一派的规矩,但陈玉楼与罗老歪这种情况,属于朋友间的馈赠,并不违背规矩,鹧鸪哨也就欣然笑纳了。
毕竟,他自己没什么,可总得替师弟师妹想想,他们都还年轻,终归是要吃些好的。
次日一早,陈玉楼与罗老歪各自点齐人马,依旧穿林越野,离了老熊岭,在怒晴县外分手,互道珍重后,罗老歪带着部队往古尺县而去,陈玉楼一行自然是返回了湘阴。
……
在陈玉楼与罗老歪撤离后,老熊岭附近的山贼草寇大举出动,到瓶山丹宫古墓里“滤坑”,各方发生了激烈的武装冲突,死伤了许多人。
所谓滤坑,指的是去盗别人盗过的墓,就跟农民收获了种的粮食后,还要在地里滤过一遍,将收成时不注意忽略过的粮食再收集起来,是一个道理。
第一拨找到古墓穴陵而入的盗墓贼,最有油水可捞,金珠宝玉满载而归,其余价值稍差的就看不上眼了。
第二批进来的盗墓贼,虽然省了些力气,可值钱的明器多是没他们的份,只好拣第一拨人挑剩下的。
比如墓主尸首穿着的殓袍,或是墓室里的铜灯盏、陶瓦罐、人俑、石兽之类,就被第二拨人搜刮一空。
等到了第三拨盗墓贼进来,墓室里基本就剩一副空棺材和四个墙角,但有道是贼不走空,第三拨贼人自是不能空手而回。
要是墓中有壁画,就把壁画切刮下来,没壁画就挖墓砖、瓦当,最后还要把棺材板子拖回去,洗刷一遍,就可以卖到棺材铺里当做棺椁材料。
话说那些老熊岭附近的山贼草寇,经过一场大战,各方都损失惨重,最后不得不定下盟约,大家一起去滤坑,最终凑在一起,倒也有那么百八十号人。
结果等他们进入地宫后,却发现这里宛若蝗虫过境,别说金玉宝货,连个棺材板都没找到,只剩满地的蜈蚣尸体,不由个个长叹,这卸岭出手,还真是鸡犬不留啊!
后来有人觉得那深潭之中比较容易被忽略,就下去一探,无意间发现了丹井,众匪不由大喜过望,想着这卸岭也有失手的时候。
进去之后,他们果然发现大量棺椁与古尸,当下是一阵翻找,还真有了些收获,却不小心触动了观山太保身上的毒蜃,众匪顿时发狂,互相残杀,在那丹井中就死了一半。
剩下的人灰溜溜逃出地宫,他们又发现了卸岭群盗上山巅的痕迹,顺着卸岭群盗留下的痕迹上去一看,自然是找到了元墓所在。
让众匪惊喜的是,那墓主的棺椁竟没有动过,倒在墓道中的铁甲尸,也让他们想到,或许卸岭群盗是惧怕那棺椁中的湘西尸王。
敢出来盗墓倒斗的,多少有那么些属于自己的手段,他们此时还有四五十人,要对付一个湘西尸王未必便稳输。
当下众匪做好准备后,便打开了棺椁,那湘西尸王身穿锦绣紫袍的凶纹殓袍,腰围嵌玉金带,棺中也有不
第二卷 第五十九章 笑 回归
近千盗众之后,罗长风与老把头并肩而立,看着此时意气风发的陈玉楼,老把头摇头叹息道:“这小子,不过侥幸得手了这么一次,就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此次瓶山倒斗的过程,老把头已听花麻拐巨细无遗的禀报过一次,他以旁观者的视角来看,自然明白此次倒斗能成功,究竟谁的功劳最大。
可以说,若无罗长风,别说收取全功,陈玉楼与罗老歪及那几百号盗众,能回来几个都还说不准。
罗长风声音虽然依旧平淡,老把头却在里面听出了一些无奈之意,“老把头,人总会成长,总把头如今还年轻,慢慢会好的。”
老把头脸上浮起一抹微笑,扭头看向罗长风,道:“也幸亏是有你这么个兄弟帮他,否则,他还有没有成长的机会就不好说了。”
说到这,老把头迟疑了一瞬,转回头,依然看着陈玉楼,不知是何用意的道:“长风,以你的本事,完全可不必屈居于他之下。”
“若你自立山头,拉起一支队伍,我相信你会是一个搅动天下风云的英豪,为何……”
老把头话没说完,但罗长风已经明白他的意思,沉声道:“有些人或许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他天生就是做领袖的料,当年的汉高祖刘邦,起事前不过是个游手好闲的小痞子而已。”
“而有些人,或许一身的本领,但终究只适合做个冲锋陷阵的将领,做不了一个好领袖,便如西楚霸王。”
“人,最难得的就是摆正自己的位置,找准自己的定位,能做到这一点,他的一生,就不会过得太差。”
听完罗长风这番话,老把头心下大赞,连连颔首,脸上重新浮现出欣慰的笑意。
此时陈玉楼的目光正好投过来,老把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过身,拍了拍罗长风的肩膀,便缓步离去。
罗长风则是面无表情的对陈玉楼比了个大拇指,陈玉楼似乎明白了什么。
您……终于认可我了么
想到此,陈玉楼看着老把头的背影,脸上化开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
晚上,自然又是一场庆功宴,这次石台主位上,多了鹧鸪哨几个。
罗长风看着对面的老洋人花灵,以及台下正左手一根大肘子,右手一条羊腿啃得欢实的昆仑,心下不由升起一股莫名的开心与感动。
那感动既为几个原本该悲壮死去,如今却还好好活着的人,也为自己,因为是自己造就了这一切。
那边正与鹧鸪哨高谈阔论的陈玉楼,无意间瞥了罗长风一眼,却突然瞪大了双眼,便似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
“陈兄,怎么了”
“别说话,你看。”
鹧鸪哨师兄妹三人诧异的扭头看向罗长风,也不由怔住了,从他们见到罗长风起,罗长风脸上就只出现过一种表情,那种表情就是——没有表情。
但此刻,罗长风脸上竟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不错,从来都是面无表情的罗长风,笑了。
这一丝微笑,让他身上的气质不再那么冷漠、凌冽,让人更愿意去亲近。
比鹧鸪哨他们感触更深的是陈玉楼,认识五年了,这是陈玉楼第一次见到罗长风笑。
他的微笑是如此温暖,如此令人感到亲切,陈玉楼从来不知道,一个微笑,竟然可以让一个人有那么大的变化。
突然安静下来的席面,四道目光的注视,终于让罗长风回过神来,他诧异的转过头看向陈玉楼几人,不解的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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