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撩妻:魔眼小神医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相思如风
“……”燕行再次深深的沉默,怎么看这只小萝莉野外生存知识都不比专业人士差,她究竟是什么人?
“疤叔,我不得不提醒你,你腰上的伤口又裂开了。”埋好山药,乐同学优雅的拍拍白如春葱似的手指,慢悠悠的好心提醒阉人。
那家伙的生命强韧,伤成那样没死,醒来又不肯好好呆着,自己乱动,弄得伤口崩裂,又流血了。
他自己不爱惜身体,她是不会心疼的,所以,她就是想提醒他一下而已,没太多别的意思。
清脆的少女嗓音,轻快灵动,带着笑意,燕行不明所以:“然后呢?”
嗯?
被反问的乐韵挑高眉,笑容不变:“然后,我就是想问问你,痛不痛。”
他的伤口是她缝的,药是她亲手捣的,喝的药也是她亲自配的,有补血的,有补气的,有有助伤口愈合的,有安神的,唯独没有止痛的。
没有用止痛类的药,他要是不痛,她把名字倒着写!
天有好生之德,所以她没有罔顾学医之人该有的仁心,至于不用止痛药,又没违背医道,不用背负良心谴责。
暗中摆了阉人一道,乐同学心中沾沾自喜,叫那神经病占她便宜,没打死他,看痛不死他!
实在是太……没爱心了!燕行想掐死小萝莉,他根本分不清哪痛,哪知道伤口有没崩裂。
男人气得胸口发疼,乐同学却浑身未觉,拿过单柄不锈钢碗,打开盖子,再从背包里提出一只袋子,往里倒一点米,添加一把米,没有淘洗,将它丢到火堆上煮,她自己慢慢往火堆里添柴。
看小萝莉万事俱备,燕行愕然,这只怪力萝莉进山还带着米,究竟是干什么的?
他忍着痛,慢慢站起来,一步一步的挪向火堆,看看没地方可坐,缓缓的坐地,尽量不碰到伤口。
乐同学连正眼也没瞧阉人,搬来一只装药材的藤草筛子放在放吃食的青草上免得沾到泥,从背包里拿出针钱,一根一根的串串药材。
她很认真,一扎一根,有时去添点柴,好似天地间就她一人,旁边的男人是空气。
燕行看不透小萝莉,她串好一长串药材,将两端线头打成结,去拿来几支树枝支成架子放火堆边,将药材串挂架子上晾着放火堆边烤。
“你想烤干它?”他被她的沉默整得快疯,人迹罕至的地方就两个人,小萝莉还装深沉,害他想问问现在是几号都不好意思开口。
“嗯。”一个嗯字,云淡风轻。
“烤干做什么?”
“烤干携带啊,”对于没话找话说的男人,乐韵丢过去一个白痴的眼神,好心的说了一个长句子:“这些药材是我好不容易采回来的刀口药,想给你敷伤口用的,看你样子不需要了,丢了可惜,天气不好不能晒,只好用火烤干水分带走,等哪天天晴再晒。”
“……”燕行想吐血,她哪只眼睛看见他不需要了?他伤还没好,连走路都成问题,她之前还说他伤口裂开,又怎么能不需要换药?
被怄得胸口堵着一团气,偏他还奈何她不得,他可没忘记她是怪力小萝莉,力气极大,他没受伤还一不小心就着了她的道被她踩着打,现在重伤,万一惹恼她,她一拳头过来,他估计就要飞出岩洞滚下坡去干谷积水潭里洗个澡。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燕行忍气吞声的忍了被漠视的无视感,只在心中又记她一笔帐,嘴里谦虚:“小妹子啊,我这样子走不了路,辛苦你好事做到头,帮我治好伤,我才能走得出大山。”
“你醒了,自己打电话联系家人朋友来接你。我有自己的事,没功夫等到你伤口完全愈合。”阉人太不要脸了,还想让她帮他治好再走?
乐韵鄙夷的皱鼻子,哼,流氓就是流氓,脸皮厚的离谱,被人救了只字不谈报酬不感激救命恩人,还得寸进尺的要求恩人无偿医治,他算老几啊?
“手机没电了。”
“你手机没电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你爹你爷爷,要事事为你操心。”
小萝莉张口一句,燕行被呛得胸口发堵,这只小萝莉油盐不进,简直比首都的几位娇生怪养的太女还嚣张跋扈,刁蛮任性,她想让他低头,他咽不下那口气,堵气的不说话,他就不信,如果他又晕了,她还能真不管他。
锅里水烧开,火粒翻滚,飘出属于大米的香气。
“咕噜-”男人数天没进食,闻到香味,肚子咕噜咕噜的叫起来。
听到肚子闹意见,燕行不禁羞赧得面靥发热,他悄悄的按住肚子,尽量把吞咽口水的频率压抑得正常些。
乐同学浑然不觉,仍然在串自己的药材,串好一串又一串,在支架上挂一排,当碗里的水煮得少了,又添点水继续煲,煲到米粒看起来饱满,差不多像粥的样子,将碗盖盖拢,移放到火炭上煨着。
煨着碗,扒开另一边的火炭,将焐着的山药拔出来,大多数烧熟,有几截没熟透,又埋火灰里焐。
燕行感觉很饿,饿得前心贴后背,可是,他真不好意思问小萝莉开口要吃的,默默的忍成一只沉默的饿狼。
把钢碗换了几个方向,煨十多分钟,乐同学打开扎得严实的食品袋子,拿出一双用箭竹削成的筷子,从草筛子里挑挑拣拣,拣出几样药材丢在米粥里,打个翻儿,烫得嫩绿的药材变色,将碗给阉人:“疤叔,不管有味没味,都吃掉,不许浪费。”
燕行再次刷新对小萝莉的认识,怪力小萝莉虽然很凶悍,对人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其实好像心很软。
“你自己呢?”他为自己之前愤慨万分的情绪略感内疚,小萝莉是女孩子,他一个大男人跟女孩子置气,丢人。
“我吃山药。”乐韵讶然的瞅瞅阉人,这家伙总算有点良心,知道关怀一下他的救命恩人。
小萝莉的笑容干净,燕行也没再度揣她的心思,用筷子夹药材吃,有苦的,也有甜的,还有微酸的,好几种药材,味道也不同。
他左手不能动,只有右手可用,先吃完药材,再端起碗喝粥,没有放盐的粥寡淡无味,燕行仍觉很香,大抵就是人所说的“肚饿好送饭”,肚子饿了,吃什么都香。
喝完一碗粥,仍感觉没饱,将碗放下,发现面前多了几块山药根,还有小萝莉听不出喜怒的声音:“这个可以吃。”
燕行也没客气,抖去山药根上的灰,拿起来咬着吃,烧熟的山药,香香的,粉粉的,他不顾形像,吃掉一块又一把,把分给自己的几块全干掉,满足的抹嘴。
抹把嘴,手僵住——他放完水没洗手!
猛然想起那茬事儿,燕行整个人都不好了,就算老二是自己的老二,可是,扶了老二的手没洗又拿吃的,那感觉也相当难受。
男神撩妻:魔眼小神医 第七十四章 你要有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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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大少有轻微的洁癖症,自己撒尿回来没洗手,拿了筷子,又拿山药吃了,还抹了嘴,这对他来说简直比受伤还痛苦。
燕行感觉全身像爬满虱子,痒痒的,毛毛的,浑身难受,看到小萝莉拿着钢碗向岩洞外走去,不由多嘴问:“小妹子,你干吗去?”
“洗碗。”乐同学头也没回,走自己的路。
燕行沉默,他也知道这地方在山坡上,周围没有水源,小萝莉之前背回的水必定是珍贵的,不可能用来洗手,洗碗的水肯定是积水。
乐同学走到离岩石有几米远的地方,那儿挖出一个小土坑,里面垫进一张油布,接到一坑雨水,表面也用油布一角遮住,水干干净净。
乐韵用一张叶子折成窝打水洗碗,用草叶当洗碗布,冲洗干净,装满一碗水又回岩石窝洞,看到阉人无意识的搓手,笑弯了眼儿:“疤叔,你是不是想洗手?”
“嗯。”被瞧出心事,燕行微微垂下眼,也不再计较被小萝莉叫疤叔的称呼。
乐韵心中了然,回来的时候闻到淡淡的尿骚味,阉人大概是放了一回水,然后忘记洗手,所以等吃完东西才想起那茬儿,以至坐立不安。
嗯嗯,撒了尿没洗手又吃东西,感觉不能更好!
阉人不好受,乐同学心情自然无比美好,很大方的倒水给他洗手,反正他都吃完了,她做点好事又何乐而不为,再说就算他洗了手也是马后炮,那难受劲估计也要维持一段时间。
就着水洗一遍手,又抹了把脸,燕行总算勉强好受些,看到小萝莉又把锅放火堆上烧,他奉行多看少说话的原则,当看她从草筛子里找出药材往碗里丢,就算再笨也能猜出必定是熬给他喝的。
其实,他头重脚轻很不好受,硬是撑着等药喝,他怕他跑去躺下睡着了,小萝莉会恼得把药倒掉。
熬了约半小时,乐同学用叶子叠成窝窝,把药汁倒进去放一边凉,又添水熬,她没给他喝,就让它凉着,她挑出很多药,拿到放背包旁边空着的岩石上,拿块石头捣锤。
等药熬一定时间,又将汁倒进一个叶子窝窝里,再熬,熬到第三次,将药材沥出去,三次药汁倒在一起,小小的熬煮几分钟才倒一叶窝窝药汁给男人喝。
草药的味道很刺鼻,燕行试试温度,连眉头都没皱一口气灌下去,药汁入喉,先温烫,后面才是排山倒海的苦味,苦,很苦,超苦!
苦如黄莲,大抵就是这个味道。
良药苦口。
苦药落进胃里,感觉胃暖了起来,小萝莉又倒来一份,他又仰头喝,第三份第四份,连喝五份,整个嘴巴都是苦的。
纵使苦味纵横,燕行也努力的将嘴里的残汁和口水咽下去,没有浪费半点。
阉人配合的喝完药,乐同学站起来回帐蓬把软垫子拿出来,搬开自己当板凳的石头,把垫子铺在地面上,试试,很平坦。
“疤叔,你躺躺,我给你重新换副药。”乐韵拿出最善良无辜的一面,笑容和煦。
小萝莉露出萌萌哒的笑脸,燕行眼角抽动了一下,他现在才发现小萝莉有两个小酒窝,她脸上没有多少肉,酒窝很浅,笑得眼睛弯弯如月牙似的时候才比较明显。
他小心的站起来挪到指定的地方,乖乖的躺尸,就算挪动扯得全身都痛,他也没哼半声,无愧铁骨铮铮真汉子。
那样强大的忍耐力让乐韵也不得不佩服他是条汉子,佩服归佩服,止痛药材仍然不会用,反正痛的是他,她不疼。
用眼睛x光透视功能,她看到他左腰侧伤口崩开,必须要重新缝合,用叶子包好药,去拿针钱,把针放火焰上烤了一阵,坐下准备动手。
面对一个粉嫩的不像话的小萝莉,自己上半身光着,燕行有些不好意思,又不能遮住,干脆合上双眼来个眼不见为净。
乐同学没有研究人体肌肉的嗜好,对男人的肌肉胸没兴趣,用水沾湿药,帮阉人将左腰侧的药弄掉一些,再擦尽伤口边缘的血和药渣子。
“疤叔,伤口已逾合,原定今晚帮你拆钱,你用力太猛,崩了两针,要先拆线再另缝针,没有麻醉药可能有点痛,你忍着点,实在忍不住也可以叫,附近没人,不会有人笑话你的。”
拧好线,乐韵万分真诚的通知伤号,瞧瞧,她多么的体贴入微,连每个细节都通知他,不给赞的都不是好人。
“……”燕行抿唇,肌肉情不自禁的绷紧,忍不住启开眼,看到小萝莉手中的线和针,他有种想逃的冲动,那是缝衣服的针线啊,没有经过消毒就这么缝,会不会感染?
再细思一番,在这样的地方还挑什么挑?当年他们出任务受伤,有时根本没机会缝合伤口,只能凭意志力强撑,现在人家手中有针线缝合伤口就已经很不错了。
用阿q精神自我安慰着,他认命的闭上眼睛,来吧来吧!大不了丢掉小命,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可惜,若死了就不能报复小萝莉伤自尊之仇了啊。
他正想着,左腰侧传来钻心的疼痛,他本能的咬紧牙关,将身躯绷成石头。
“疤叔,皮绷得这么紧,一会缝合起来松紧程度不合适还得返工。”乐同学抽去崩断的线,眼也没眨一下,发觉阉人肌肉绷得死紧,不客气的泼他冷水。
那话怎么那么有岐义?燕行心里特郁闷,咬住唇,尽量放松肌肉。
凡事要有个度,张驰有度才是最好的,乐同学为不引起阉人记恨,没狠整他,拔掉两根旧线,重新缝合,每次挑他放松肌肉下针,下手又快又准,没让他受多少罪。
缝两针,再敷药,包扎起来,拿毛巾被给他盖住身,看他还闭着眼,额间隐隐有汗迹,可见其实痛得不轻,她心里痛快多了,得罪了她,不让他吃点苦头他就不知女孩子不好欺。
感觉小萝莉想离开,他微微启开眼睑:“小妹子,你不好奇我是什么人?”
谁说不好奇的?
正想起身的乐韵,心里腹诽不已,她哪有不想知道他是什么人的?当即漾开笑脸,纯真无邪:“你是什么人很重要吗?”
小萝莉回眸一笑,那张稚嫩的圆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清雅,又热情如火,燕行诧然:“你就不怕你救的人是黑道分子?”
“不管是什么人,倒在地上的那刻,在学医的人眼里只是病人,救死扶伤乃医生天职,当然,知道是卖国求荣的不救,残害无辜的十恶之徒不救,侮辱妇童的强j犯之类的流氓不救,没确定身份见死当救,救回来后若哪天知道他是恶人还不知悔改,以后死在眼前也不多看一眼。其实,混黑社会的也有好人的,至少有些不会残害无辜,有些人明面上衣冠楚楚,实则所作所为祸国殃民,禽兽不如。”
乐韵觉得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有时候你不狠,就会被欺负死,不想被欺负,就得拼死反抗,很多人就是因为那样才走上黑道。
再说,有些人天生残暴凶狠,就需要更狠的来对付,否则就会成为地主霸主作威作福,只要不残害民众,混混们以暴制暴,相互制衡,同样也算是为某一个地方的稳定做了贡献。
燕行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就算他是兵,也不得不承认小萝莉说得对,混黑道的确实也有侠义之辈。
他闭口不言,总不能告诉小萝莉他是军人,在出任务,让她放心救治吧,他执行的是隐秘任务,万一被泄露出去,他和队友们都有危险。
他正想合眼休息,发现小萝莉又坐回来,歪着头看着自己,似乎欲言又止,犹豫不决,他倒奇怪了:“小妹子,有什么事想问?”
“没想问的,是……关于你的伤,不知道该不该说给你知道。”乐韵歪着头,就一个意思:你自己愿不愿听?
“你说,我扛得住。”燕行不以为意,他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连死都不在意,有什么能打击到他?
“嗯,那我说了,”乐韵浅浅的笑了笑,认认真真的就事论事:“划伤你的利器淬有药,初步判定对神经和血液有副作用,是能引起心脏麻痹休克至死还查不出原因的那类东西,你身体有一定的抗体,但是还是受了影响,我尽力帮你清理毒素,奈何受限于药材不足,也不一定能清除干净,你自己回去还得对症下药。
伤口被药腐坏的肉挖掉了,重新长出新肉也需要时间,建议你修养半年左右,黄豆和黄豆制品易积脓,尽量禁吃,禁吃海鲜、禁辛辣烟酒。另外还有……”
小萝莉没有再说下去,燕行不耻下问:“还有什么?”
“疤叔,你确定要听?”
“听。”
“那你要有心理准备,还要保证不杀人灭口。”
“嗯,”燕行眼神微微一紧:“你直说无妨,你救我,我不会混蛋到杀害救命恩人以保守秘密。”
“那……,”乐韵怜惜的看着阉人:“我帮你诊脉和检查时发现,你……小时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伤了子孙,这辈子不可能再有后代……唉,疤叔,你别激动,也许天无绝人之路,你如若遇上隐世奇医还有医治的希望,又或者再等数年还能遇见我,我或许也能试一试,目前不可能,我没那个能力,需要的药材也太刁,太难找。”
燕行在听到伤了子孙不能有后的那刻如遭雷击,一颗心被击得千疮百孔,他们……竟然在他那么小就对他起毒心,欲绝他而后快!
恨!
恨意袭来,燕行心中泣血,肌肉绷张,太阳穴一突一突的鼓动,青筋几乎爆出皮肤外面。
看他那样,乐韵吓了一跳,伸指戳向阉人,虽然他轻薄了她,她还没想要他的命,可不能容他胡来,万一气血攻心死了,她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费,还要挖坑埋尸,太不合算。
悲痛欲狂的燕行,只觉胸前一麻,眼前发黑,不知不觉昏睡过去,紧绷的肌肉也得以放松。
等再次有意识,燕行盯着灰色的岩石顶,眼里情绪从狂风暴雨到风平浪静的变幻一圈,最后趋归于冷漠,他望向最光亮的地方,隐约见一抹太阳照在岩洞前,色彩很温暖。
小萝莉坐在火堆边熬药,空气里弥满着一股浓烈的化不开的药味。
他想爬坐起来,听到轻灵如黄郦鸟儿似的声音:“疤叔,醒了别乱动,伤口裂开你又得吃苦头,想起来的话说一声,我扶你。”
燕行的眉峰禁不住微蹙,小萝莉怎知他想起来?
乐韵说要去扶伤号员也不拖拉,把熬着的药端下地,真的走到男人身边,小心的扶住他,不让他用力撕到伤口。
小萝莉有一双细腻白嫩的小手,那手掌贴在肌肉上,燕行那麻木的肌肉情不自禁的发烫,绷紧。
他没想到小萝莉也有如此温柔细心的一面,就着她的帮扶坐起来。
将阉人扶坐起,乐韵协助他穿衣服,只穿右手,扣一个扣子,半遮住身躯,还把自己当板凳的石头给阉人坐,看在他被她说的事打击的不轻的份上,她就先不整他了,让他感觉一下她阳光般的温暖。
燕行坐好,大概是药发挥效力,全身在痛,却有冷热感,他打量小萝莉采回的药材,发现少了很多。
忽的,一只纤细白嫩的小爪子抓着一只白色充电宝递至:“疤叔,我借充电宝给你,天气稳定,这里有信号,能联系外面。”
燕行拿过充电宝,小萝莉将他的背包给他,她自己拿小锄头潇洒离开岩洞,他找出手机,连接充电宝,等了一二分钟,开手机,搜索一阵,有两格信号。
再看日期,燕行惊到了,7月6日,他晕迷整整一个星期?他哪敢迟疑,打电话联系,电话接通,传来紧张的喊话:“……你没事吧?……”
胡勇接到队长联络,激动欲狂,队长大人失踪,一个队友为国捐躯,他们找到了与敌同归于尽的队友,却没找到队长,差点以为队长也以身殉职。
燕行简略的交待几句挂断电话,让手机充电,坐着等小萝莉回来。
男神撩妻:魔眼小神医 第七十五章 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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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3、6、9是九稻乡乡圩日,6号又是集日,下了数天暴雨,乡民前几个街日没能上街,好不容易雨后初晴,当日的圩日特别的热闹。
周秋凤早上清早去园地里摘一批鲜嫩瓜菜,和家里的土鸡蛋一起拉上街摆摊,到半上午时就销售一空,卖完货,收摊,绕过乡街,到乡边缘一家村民里捉了两只猪崽装编织袋里,装上自己的车,风风火火的回梅村。
回到家里,周秋凤先把自家的一只猪崽放猪栏里,再把车开到乐家后院门停着,到乐家屋前拿钥匙去开乐家后院的门锁。
每年7月下旬收早稻,到这个月初,村民的鸡鸭也关笼,不让它们跑去别人田里乱啄稻谷吃,乐爸要上班,家里关着鸡,后院也上了锁。
乐爸将藏钥匙的地方告诉过周秋凤,她找得到,打开乐家后院门,她先进猪栏里瞅瞅,都收拾好了,垫栏草也铺好,她回头把猪崽抱进去放栏里。
看小猪崽在猪栏里欢跳几下,趴下整窝,周秋凤也放心,出了猪栏房,打开院门出去,看到自家嫂子站在外面,她差点吓到。
周嫂赶集回来,手里还提着东西,看到小姑子出来了,脸上皮笑肉不笑:“找半个街都没找着,连自己家人都不理,原本巴巴的又帮乐清捉猪崽去了啊,对乐家的事儿这么热心,你咋就不给乐韵当后妈呢。”
“……”周秋凤心口如被锤击,痛得厉害,整张脸发白,她不知道最近嫂子哪根神经不对,总背着人刺激她,现在,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她不想理嫂子,周嫂子却没放过她,阴阳怪气的打量小姑子,说出话的更难听:“呵,三天两头往乐家跑,若说跟乐清没一腿,连我都不相信,一个老光棍,一个又没男人,干柴遇着烈火,啧啧,……”
看到小姑子露出吃人的眼神,周嫂心里犯怵,不敢再说难听的话,提着包一晃一晃的回家,走几步还回头看,看到小姑子脸上流出两行泪,她心里痛快不已,笑容满面的回家。
嫂子走了,周秋凤默默的抹去脸上的泪水,忍着难言的痛,开车到乐家屋前,将钥匙放回原处,从压水机上打水冲洗车斗,等清洗完车子,她的情绪也平静下来,把车开回自家后屋檐下,停车回去跟老娘报道。
中午吃饭的时候,周嫂看到小姑子跟没人事似的,心里冷笑,果然是个忍得住气的。
周秋凤没有跟老娘说嫂子的刁难,周奶奶自然不知道儿媳妇已背着她从明面上对姑娘指手画脚了。
乐爸心情不错,他下午收到乐乐打电话报平安,那颗久悬着的心彻底落地,下班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猪栏,看到栏里哼哼叫的小猪崽,乐呵呵的去热食喂它。
神农山里,燕行等到太阳落山,天色微黑时分才把小萝莉给等回来,小萝莉又采得些药材,还弄到一包凤尾菇和三个野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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