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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宝农妃是团宠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养只猫挠你
珠宝农妃是团宠
作者:养只猫挠你

当代珠宝设计师白云朵,因为一个宫廷秘药方,穿越到了古代一个小农女身上。  她一边斗极品亲戚,一边经商致富,顺便兼职团宠小王妃。  白云朵回头看着某人“那个谁,我跟你不可能的,咱们思想三观都不同。”  某人厚着脸皮跟在他身后“反正这辈子我非你不娶。”  最后,白云朵看了看某人好看的颜,嗯,真香!





珠宝农妃是团宠 第一章 穿越
入冬的第一场雪下的就不小,鹅毛般的雪花,从彤云密布的天空中飘落下来,使得整个村子有些阴暗。
按说冬天的山村相对寂静,北方的冬季一片冰封,没有农活,天气又冷,所以多半是在家里猫冬。
但此时断山村里并不安静,整个村子都被哭声围绕着,十几户都在办丧事。
村东头老白家院子里也搭着灵棚,灵棚中间一副木板子上盖着白布。
旁边不远处,躺着一个披麻戴孝的瘦弱女孩,女孩也就是十二三岁,脸庞清秀,额头一片血迹,此时很是醒目,她怀里还抱着一个白布包的小奶娃。
她的左手边跪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哭的撕心裂肺:“大姐,你不要丢下我们不管啊,爹没了,娘也病倒了,你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也活不下去了。”边说着边把那奶娃子抱在自己怀里。
另一侧跪着的是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同样的披麻戴孝,趴在受伤女孩的身上边晃边喊:“大姐,你快挣开眼睛吧,六郎害怕。”
棺材前边放了一把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穿了一身黑的农户老妇人,是这家的当家主母袁氏,也是这几个孩子的祖母。
袁氏双鬓斑白,发髻高隆,一双三角眼睛透着寒光,由于年岁大了,这眼皮子耷拉下来,看着有些瘆人。
她拿着手里的拐杖对着地面敲了敲:“别嚎了,咱们白家不能养野种,这孩子保证是不能留的。”说完一拍大腿,也哭嚎起来:“我苦命的儿子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扔下这么一摊子,让为娘怎么活啊?”
袁氏边上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妇人,给袁氏拍着后背顺气:“娘,你别哭了,你别再哭出个好歹的我不也心疼么,爹和大哥二哥去镇上买棺材了,估计也要晚上能回来,家里这还得您老主持大局呢。”
这年轻妇人就是袁氏的小女儿白梦娇,婆家就在西院姓江。
白梦娇三十来岁,长得与袁氏很像,也是三角眼,吊眉梢子,她此时一副看热闹的样子,让人见了就有些厌恶。
躺在地上的白云朵感觉头痛欲裂,她记得三天前自己在古玩市场买了个龙纹玉佩?
回家发现装玉佩的盒子里有个夹层,里边有一张黄色的宣纸,上边写了七个古代宫廷秘制药方。
因为她本就喜欢研究古代首饰,当初大学也是考了珠宝设计专业,就是为了自己更好的研究古代的首饰,看的古代资料多了,对古文也容易弄懂。
她一时好奇,就去中药店抓了中草药回来对着药方试着炼制药丸,七种药丸,她研究了三天,就弄出来了一颗‘还魂丸’看着面相还不错,其他六种都惨不忍睹,她想想这些中草药没什么有毒的,鬼使神差的舔了舔,结果家里的猫撞了过来,一颗药丸进肚,就晕过去了。
她努力的睁开眼睛,吓得差点又晕了,这么多人披麻戴孝,难道自己死了?
不对啊,就算是死了,自己一个年轻的姑娘,没有后人,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戴重孝?
白云朵揉揉眼睛更蒙了,这些人都是谁?这是哪里?
见白云朵睁开眼睛,她边上的女孩兴奋的喊了一句:“大姐,你醒了。”
她右边那男孩也露出了喜色,用袖子抿了抿眼泪看过来。
白云朵用手摸了摸头,很疼,还有刚凝住的血,不过她现在顾不得头疼了,因为眼前的一切太诡异了,像是看电视剧,可是自己也身在其中。
她条件反射的对着边上女孩问了一句:“你是谁?”
那边上的女孩怕了,眼泪刷的一下又流了出来:“大姐,我是小草啊,你妹妹啊,你怎么不认识我了?”
白云朵现在是真的蒙圈了:“小草?我妹妹?那我是谁?”
“大姐,你是我大姐白云朵啊,大姐你别吓我。”白小草抽涕着,不知道说什么的看着白云朵。
边上的男孩也赶紧跟着哭道:“大姐,我是白树峰,六郎,你弟弟,你记得我不?”
白云朵皱了皱眉头:“我这是怎么了?”她确实是白云朵,只是这个环境太陌生了。
她觉得脑子不够用了,自己可是国内最年轻的知名珠宝设计师,国际大赛上自己也是拿过奖的,虽然年纪不大,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因为经历比较坎坷,练就了沉着冷静的性格,不过此时的景象,还是让白云朵慌了,完全理不清头绪了。
“大姐,你都想不起来了么?你跟小姑抢八郎的时候,被荷花堂姐推倒撞墙上了。大姐,你要是真的死了,我们怎么办?”白小草憋得小脸通红,这一说又要哭了。
白云朵现在心里有一个想法:我穿越了,并且自己和这个原主同名。
忽然她的头很疼,脑子里闪过了很多的片段,不是自己的记忆,可是一时间,她真的接收不了那么多的信息,越想头越疼,只能先不想了,她按着太阳穴,好让自己快点冷静下来。
这时候袁氏也愣住了,这丫头醒来怎么好像说话的语气和腔调不对了?以前她不敢这么看人的,此时她看着自己的眼神怎么那么陌生?并且怎么好像不认识人了?莫不是傻了?
边上的白梦娇也惊讶的张着嘴半天,才问了袁氏一句:“娘,你说云朵那丫头是不是傻了?”
一听说大姐傻了,边上那个小男孩白树峰又哭起来。
现在躺在地上的白云朵很想装死,因为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些了。
可是地上太凉了,这大冬天的,她还是咬着牙坐起来,然后用手撑着地想站起来,可是身子太虚了,加上刚才在雪地上冻着,有些僵了,一下没起来。
白小草赶紧把怀里的孩子给了边上的弟弟:“六郎,你抱着八郎。”然后自己扶着白云朵站起来。
白云朵对着白小草点点头:“谢谢。”
白小草看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大姐,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虽然她心里难受,不过想想人活着就是好的。
见她站了起来,躲在袁氏后边的一个十四五岁的,大脸盘小个子的姑娘站出来,对着袁氏道:“祖母,刚才我就不小心推了她一下,她就装死吓唬祖母,让祖母担心,她怎么这么歹毒呢。”这人自然就是刚才白小草说的堂姐白荷花了。
那袁氏一听白荷花的话,也上来怒气了,指着白云朵道:“你这个死丫崽子,不就是摔了一下,竟然装死吓唬我这老婆子,你个不孝顺的东西。”
白云朵虽然还在迷糊状态,但是面对这样无耻的人,无耻颠倒黑白的说法,她是真的无法忍受的。
她指着白荷花道:“你过来,我把你脑袋磕出血,看看你晕不晕?”




珠宝农妃是团宠 第二章 绝地反击
白荷花愣住了,怎么回事?以前这个堂妹是任由自己摆布的,这怎么忽然的变得这么牙尖嘴利了?
可是要知道,自己的父亲在镇上当账房的,母亲是镇上人,她可是从来没被人欺负过的。
所以她此时不甘示弱了,一下子冲到了白云朵的面前:“白云朵,你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今个我就帮着祖母教训你。”说着,白荷花伸手就去扇白云朵的脸。
白云朵抓住白荷花的手腕,拿着她的手,对着她的脸狠狠的抽了下去:“不分是非对错,你应该自己打脸。”
白荷花被打的眼前发黑,老半天才哇的一声哭出来,然后跑回到了袁氏身边:“祖母,白云朵打我。”
袁氏也怒了,拐杖狠狠地敲着地面:“反了天了,反了天了,梦娇,你去给我打那个畜生。”
白云朵从地上捡起来一根棍子,直接摆出了格斗的姿势,虽然她身体虚,但是怎么也是跆拳道黑带,这时候就算是咬牙,也不能让人这么欺负了,大不了拼死了,或许就回到原本的身体了。
白梦娇想要上前,可是刚才看见了白云朵打白荷花了,她还真的不敢靠前了。
白小草和白树峰此时都震惊的没缓过神,大姐怎么这么厉害了?打了二堂姐白荷花?还拿着棍子对着小姑?
这时候正好是做晚饭的时候,东西两院的都出来抱柴火准备做饭。虽然离得远,听不清院子里说啥,但是看着白云朵拿着棍子比划着,这东西两院的也都隔着墙往里看着。
袁氏也不能让人看了笑话,毕竟袁家在村里也是有头脸的人家。
她对着白云朵道:“把棍子放下,在你爹灵前这是成何体统?等你爹下葬了,这八郎必须送走。”
“祖母,八郎是爹的,爹回来过的,只是偷着回来的,别人不知道,我发誓。”白小草极力的辩解着。
其实袁氏也知道这孩子可能是自己的孙子,但三儿子死了,以后养老一点也指望不上了,而他的媳妇孩子以后都得自己照顾着,这是多重的负担。
当然,这孩子也有可能不是自己家的,毕竟当初老三回来没回来,没外人知道。
“没人看见谁能证明?你们是一个娘的,可是他不是我的孙子,我们老白家不养野种。”袁氏一口咬定这孩子不是自己孙子。
白云朵用棍子支撑着身体站着,她听懂了一个事,就是这老太太怀疑她孙子不是他儿子的,嗯,也就是自己的弟弟不是自己父亲的。
不过她听了半天,他们也没说过一句自己的母亲不守妇道,没有奸夫,哪来的野种?加上原主就是为了保护这个弟弟才丢了命的,那自己自然也要守护这个弟弟。
她的目光转向了袁氏道:“那你又怎么证明这孩子不是我爸,我爹的?”这个语言还是需要适应。
袁氏这回觉得不对了,这丫头怎么聪明了,但是她可不是白活五十多年的:“我们白家不能留个骨血不明的孩子,既然不能确定,那就不能养。”
“如果我能证明我弟弟是我们白家的孩子,是不是我弟弟就能留下了?”白云朵想叫祖母,可是话到嘴边还是没叫出来,没那个亲切感。
袁氏心里不相信,想着她不过就是找证人,可是村里这些偷着回来的,谁敢出来作证?并且跟三儿子关系不错的几个人都死了,要是回来,也是跟他们一起的,现在哪还有人作证?
所以她不怕:“那我给你两天时间,你能证明,这孩子不送走,还是咱们老白家的人,要是不能证明,那两天后送走。”
白云朵心里有数,所以也不怕:“好,一言为定。”
袁氏确实看白云朵不一样了,可是这人还是以前那个,也没换啊,就是晕了一下,磕开窍了?不过再开窍有什么用,自己才是这个家的当家主母。
白云朵看着身边懂事的妹妹,听话的弟弟,她一下子就起了要保护他们的欲望。
要知道前世父母为了要儿子,生了三个闺女才得子,白云朵是老二,这些年没感受过一点家的温暖,上下受气,经常被打骂。
不过她此时还是希望能回到现代去,因为她凭着自己努力,事业刚有小成,她也是舍不得,想到那个药丸可能是穿越来的媒介,她想着找机会要再炼制一颗吃了,试试看能不能回去。
但既然现在用了这个姑娘的身体,那就有义务把她家里照顾好了,那如果真的能回去,也就没什么遗憾了,如果回不去,自己也要把这个身份活好了,毕竟现在不是她能控制的状况。
她对着袁氏道:“祖母,我要回屋看看我娘,也让我弟弟吃点奶去。”其实也是她自己想要喝点水补充下体力。
袁氏看着此时的白云朵更是厌烦,摆摆手道“去吧,一个没省心的。”
白荷花不甘心的对着袁氏道:“祖母,就这么让她走了,她打了我。”
袁氏皱眉小声道:“这个点街上人多了,要是让人看见咱们欺负刚没了爹的孩子,那不是让人笑话,收拾她有的是时间。”
白荷花心里再不甘,也没办法了,捂着脸,气呼呼的回屋了。
白云朵让弟弟继续守灵,她拉着身边的白小草往前走了两步小声问:“小草,大姐脑袋磕了,很多事一时的记不清楚了,你多提醒大姐点。”
白小草边往自己家的屋子走,边抹眼泪:“知道了大姐,大姐,你可别有事,你要是有事,咱们家就活不下去了。”
“大姐没事,你放心,咱们家会越来越好的,我就是一时的脑子有点晕,过两天就好了。”白云朵对原主的记忆一时也串联不起来,此时她身体太虚了,也不敢强行的去想太多,只能先问妹妹了,等晚上好好的捋顺一下这脑子。
白小草领着白云朵往东厢房边走边道:“上房三间是祖父祖母还有大伯小叔住的,东厢房的南屋是二伯家,北屋是咱们家,四叔在西厢房。”
白云朵看向南屋的时候,只看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子身影,好像是在门口偷着往外看呢,看见她赶紧躲开了。
白小草小声在白云朵耳边说了句:“那是三堂姐白明月,平时跟大伯家的二堂姐白荷花好。”
白云朵点点头,脑子里闪过着这些人的样子,说着话,两人进了北屋。
厢房的北屋见光的时辰少,所以很阴暗,有些发霉的味道。




珠宝农妃是团宠 第三章 恍惚的记忆
屋里很简单,靠西边是一整铺的大炕,炕梢是一个炕柜,挨着炕柜地上是一对箱子,箱子上放着个笸箩,里边是针线活。
地面不大,但是很干净,靠着北墙边是张单人床,上边的被子打着很多补丁。
地中间有一张小方桌,四个小板凳放在桌下,就是这个家的一切。
炕头这边挂着一块也就两尺宽,补了各种补丁的幔帘,这个是坐月子都会放的,挡着门风的帘子。
幔帘里躺着一个妇人,头上包着白布,气息微弱,她听见声音,掀开了幔帘小声问了一句:“是云朵不?”这人便是白云朵的娘连桂兰连氏了。
白云朵这时候也接受这个身份了,只是叫娘还有点不习惯,所以没说话,只是对着连氏挤出个笑容。
那妇人撑着胳膊坐起来:“云朵啊,八郎抱回来没?”
白云朵点点头,把那个小奶娃子抱过来,放在妇人身边:“放心吧,我不会让别人把八郎抱走的。”
“你大哥给东家送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娘现在就指望你了。”
说完她看见了白云朵头上的伤,赶紧拉着白云朵过去:“云朵,这脑袋咋的了?出血了?疼不疼?都是娘没用,保护不了你们。”说着,抱着白云朵开始哭起来。
白云朵被妇人这么抱着,忽然觉得好温暖,前世母亲的怀抱什么滋味,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这个家虽然穷,虽然困难很多,可是让白云朵很暖。
她趴在连氏的肩上摇摇头:“娘,我不疼,没事。放心,只要有我在,不会让你们受欺负的。”
白小草想到刚才白云朵打了白荷花的事,赶紧跟连氏汇报:“娘,大姐可厉害了,刚才把荷花堂姐打了。”
这一说不要紧,连氏吓得脸都白了:“云朵,你怎么这么糊涂,你大伯家的人,咱们惹不起啊,你这……”
白云朵拍了拍连氏的胳膊安慰道:“没事的娘,放心,我不会没分寸的。”说完,她摸了摸额头又道:“娘,我头上伤了,得找个大夫看看去,要不该落了疤了。”
那妇人气息微弱,带着自责道:“云朵,咱们家哪有钱啊?村里的郎中咱们也看不起,你让小草去灶坑掏点炉灰抹抹,不淌血就没事。”
白云朵可不想头上落疤,但是现在也跟连氏说不清,所以她道:“娘,你就别担心我了,你赶紧给弟弟喂奶吧,这伤口我自己能处理。”
说完,她找到一个水杯子,自己喝了几口水,感觉舒服不少,然后对着白小草使了个眼色,让白小草跟着她一起出来了。
连氏以为她弄炉灰去,没想别的,抱起了身边哭闹的孩子。
白小草跟着白云朵出房门问:“大姐,你上哪去,我还没给你掏炉灰呢。”
“这村里郎中在哪,带我去看看。”白云朵可不委屈自己,所以刚才让白小草出来,就是为了去找郎中。
白小草一直觉得这个大姐不一样了,可是再怎么看,这个就是自己的大姐啊。
“大姐,咱们没银子,看不了病的。”白小草急的要哭了。
“你带我去,我自然有办法。”白云朵心里有点数,因为前世自己的爷爷对偏方颇有研究,还整理在一起,让她帮着排版印刷,分给周围的亲戚朋友,她记住了不少,这些怎么也能换来个免费包扎个伤口了。
白小草不敢多问了,因为这个大姐尽管懂得多了,可是好像没有以前那么对自己热乎了,有点陌生:“我带大姐去。”
两人出了门,白云朵看着村里这么多办丧事的,街面上却没什么人,才觉得不对问白小草:“小草,这村里怎么这么多办丧事的。”
“大姐,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么?”说着又要哭,她是真的害怕大姐有点什么。
白云朵理解小孩子心里害怕,不过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她摸着白小草的肩膀:“小草,你先别哭,大姐只是暂时的头被撞的有点晕,一想事就疼,慢慢会好的,你先帮大姐回想一下这些。”她的脑海里还是有一定的影像,就是很模糊。
白小草点点头,擦了擦眼泪道:“上游正在修桥的河坝出了事,死了很多人,而修桥的都是这附近几个村子的,咱们村是死的人最多的。”
白云朵不解的反问道:“这是冬天,怎么还有施工?”
说起这个,白小草就更忍不住眼泪,赶着用袖子抹眼泪,赶着把知道的说出来。
“官府为了赶工,所以逼着每家必须出人去修桥。去年秋天去的,就连过年都没让回来,天暖时候修桥,冬天可以在冰上往对岸运送石头,减少工期。前几天冰面断裂了,一下掉里了三十几个人,找到尸体的都没十个,咱爹的尸体也没捞上来,只能立个衣冠冢了。”没说完白小草就泣不成声。
白云朵的眼前忽然的一亮:“没有尸体不能就证明死了,或许爹还活着。”
白小草摇摇头:“都找了三天了,方圆几十米都是冰封的河面,就那么一个坑掉进去,怎么可能活着?”
白云朵的心里还存着希望,但是现在说多了也没用,她又问:“当初为啥咱家选咱爹去的?”
白小草听着叶落儿的话,赶紧回答:“大伯在镇上当账房,二伯是木匠,四叔会打猎,小叔在镇上上学堂,所以只能咱们爹去。”
白云朵这时候脑子里也出现了一些片段,袁氏生三儿子白远海的时候,难产差点丢了命,算命的说白远海的生辰八字和袁氏相克,导致袁氏对白远海一直不太好,这也是为什么别的叔伯都有点手艺,而白远海只能卖苦力的原因。
当然,这还不是全部,娘连氏生大哥白树岩那日,袁氏出门就摔了一跤,弟弟白树峰出生那天,袁氏又肚子疼了一天,就连生八郎这天,袁氏也是胃不舒服了半宿,再经过两个伯母一个小姑的引导,让袁氏觉得跟他们这一房都相克。
其实仔细想想,哪有那么相克?除了袁氏难产是真的,剩下的都是别人借着那件事做文章罢了。当然他们那么容易成功,也是因为袁氏的自私,为了自己虐待儿孙。
说着话,两人往郎中家里走去,白云朵也弄清楚了自己的不少事,今年她才十二岁,说实话,她真的不知道是喜是忧,毕竟比前世小了十多岁,这等于赚了十多年的寿命,可是这忽然的变成孩子了,感觉也是怪怪的。
很快到了郎中家门口,白云朵在门口把身上的重孝拿下来,放在妹妹手里:“你拿着这些等我。”就算是现代人也知道,带着重孝不能进别人家,对人家不尊敬。
白小草拿着孝衣,很紧张的看着白云朵:“大姐,你没有银子。”
“我有办法,你等我就是。”白云朵说着进了院子。




珠宝农妃是团宠 第四章 偏方
敲门进屋之后,白云朵客气的对着正在碾药的郎中问好:“郎中先生好,我的头受了伤,需要包扎一下。”
看见这个郎中,白云朵有些印象,应该是姓刘,因为一个村子的郎中就一个,而这个人是村里人伤病时候的唯一希望,所以白云朵印象比较深。
刘郎中也就是四十多岁,留着山羊胡,他抬头看了一眼白云朵的头:“没事伤得不重,过几天就好了。”
“刘郎中,这大冬天的,不上点药包上,我怕不容易好。”白云朵还是很客气。
刘郎中手里的药碾子仍旧滚动着:“这包扎我能不收钱,但是这药我也是有本钱的。”
白云朵也理解人家提钱,毕竟谁也不是圣人,她不想浪费时间,家里一堆事,所以现在她得赶紧处理好伤口,然后回家去面对那么些人。
她走过去,很自信的对着郎中道:“我有几个偏方,我想刘郎中应该知道,有时候偏方治大病,不知道能不能换我一个包扎伤口的银子。”
刘郎中忽然停下手上的动作,放下药碾子:“你一个小姑娘哪有什么偏方?我当郎中二十几年了,你可别想骗我。”
其实白云朵看见他放下手上活计的时候,就知道他动心了,所以这时候也没必要想太多,拿出一个方子先镇镇他:“杨柳叶子很常见吧,用它熬水,每日两碗,三天就可以治好小便不通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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