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首称臣(H)
作者:弥弥
豪门世家、先婚后爱1vs1,双非c傅明鹤一直觉得自己一直在享受征服邓蔻枝的快感,可最后是他心甘情愿为她沉沦.....
俯首称臣(H) 第一章
深夜。
半山别墅。
月光透过纱窗照亮了叁楼主卧的一角。
kingsize的大床不停地颤动着。
跪坐在床尾的男人耸动着有力的腰部,反复将自己的窄臀向前送去。
而他身下的女人,发丝凌乱,整个人被他撞得一直往前倾,只能用力攀住他的手臂,丰腴的胸部忍不住跟着他的频率一颤又一颤。
傅明鹤盯着自己的男根在邓蔻枝的花穴里进进出出,余光瞧见那一张明艳不似方物的脸庞染着让人心动的情欲,不禁想起身边的人曾经说过的话——
“要我说,邓家的那个才真正算得上尤物。我就跟着我爸在宴会上见过她一次,那身材,我立马就硬了。”
“邓蔻枝?那种级别的你就在梦里见见吧,她可是长辈眼里的媳妇顶配,而且人家身边可有个宋翊。俩早就在美国双宿双飞了。”
“可惜了。不过我还真想知道邓蔻枝在床上会是怎么个德性,宋翊那人看上去人模狗样的,碰上这个级别的,怕是也跟禽兽没两样,哈哈哈哈哈哈。”——
想到那些污言秽语,傅明鹤身下的炙热又肉眼可见地胀大了一圈。
邓蔻枝敏感地察觉到他的变化,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呻吟,身体也跟着收缩了一下。
傅明鹤被她这么夹了一下,险些要上交公粮。
他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开始加快频率,连续抽插了数十下后,突然停了下来,身下的肿胀从泛滥成灾的花芯中抽离出来,带出一片湿润。
邓蔻枝几乎就要攀上顶点,下身突然的空虚让她不满地睁开双眼。
只是方才激烈的情事还不能让她开口说话,她只好微微皱起眉头看向停下动作的男人。
傅明鹤自己也不好受,但他稳住了心神,一手扶着自己的男根,一边在还泛着温热体液的花穴口来回地蹭,龟头就堪堪卡在口子上,搓磨了好一会儿。
邓蔻枝被他这一骚操作弄得不上不下,本能地挺起了细腰,想要更多,想要被粗大狠狠贯穿。
傅明鹤看穿她的意图,偏偏不如她的意,扣住她腰身的另一只手稍稍用了力,又让局势掌握在自己手里。
见她用一双美眸瞪着自己,傅明鹤不怀好意地勾了勾嘴角,“想要?想要就说几句好话来哄哄我。说,现在是谁的肉棒在干你?”
邓蔻枝听了他的话,媚眼流波,娇嫩的红唇开始慢慢吐出几个字,只不过发出的声音没了中气,酥成一片,“嗯...老,老公,是老公的大肉棒,给我...”
傅明鹤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顺着刚刚的润滑挤进了半个身子,但还是忍住不动,继续问她,”老公的肉棒大吗?“
”嗯,大...太大了,我想要...”
虚荣心再次得到了满足,他缓缓动了动分身,只贴着她的内壁一点点摩擦,变本加厉地问道,“那是你老公的大,还是姓宋的那个家伙大?谁插得你更爽?”
邓蔻枝迷迷糊糊地反应过来他嘴里那个姓宋的家伙是谁,身体的欲望因为这个人的出现仿佛一下子被泼了一盆冷水,消退了不少。
意识逐渐恢复,她不打算惯着男人的恶趣味,她知道如果这次应承了他,以这个男人的尿性,之后肯定会像今天这样不厌其烦地问她这个问题。
她和宋翊是在一起过,但那个男人已经从她生命中出局了。
她实在没有在和自己丈夫的床上讨论自己前男友性器大小的癖好。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朝着还在等着自己回答的傅明鹤出其不意地来了一脚。
“我看你昨天在外面玩得太疯,今天不如早点睡。”
恢复理智的邓蔻枝气场大变,她一把扯过落了一半在地板上的杯子盖在身上,作势准备入睡。
邓蔻枝这一脚可不轻,傅明鹤失了重心,整个人朝身后倒去。
幸好房间里铺着地毯,也没什么大事。
身上是没事,但他低头瞧了眼自己的老二,还未曾得到抒解的欲望青筋乍现,直挺挺地翘着。
结果等他一脸阴沉地爬起来却发现这个女人居然已经睡下了。
姓宋的有什么好的,不过就是提了一嘴,她居然敢把他踹下床。
真以为老子稀罕睡你!
傅明鹤恨恨地咬了咬牙,直想转身就走。
奈何身下的肿胀一直提醒着他,而且瞧着床上似乎已经睡着的女人,他这气不打一出来。
凭什么老子要走,既然已经做了他傅明鹤的老婆,上了他的床,这一切就不应该是她邓蔻枝说了算!
成功说服自己的傅明鹤恢复了神气,他一把捞出裹在被子里的女人,架起她雪白的长腿,侧着身子一入到底。
长久暴露在空气中的肿胀终于进入到渴望已久的湿润的甬道,这一刺激让两个人的身子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邓蔻枝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贯穿下意识地闷哼了一声。
傅明鹤在双重刺激之下,爽得他喊出一声“操!”,接着紧紧贴着女人的身子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因着是侧入的姿势,他感觉到自己的分身每一下都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好几下顶到了宫口;出来的时候带出穴口的软肉,两个人的爱液也不断地分泌交融。
他咬着她的耳朵吐出这句话,“你听见了吗,这就是我和你做爱的声音,不是别人,是我傅明鹤。”
啪啪啪,啪啪啪...整个房间里回荡着令人羞愧的男女交合的声音,还弥漫着性器摩擦时不断溢出的体液的黏腻感。
邓蔻枝侧着身子,找不到支点,只能半靠在傅明鹤坚硬的胸膛上,一只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这样才能避免自己在激烈的撞击之中被撞出去。
很快,她的身子已经软得不像样子,身下一阵紧绷,她不禁泄了身子,泛滥而出的蜜汁一下子浇灌到龟头上。
情到深处,两个人已经忘记不久前短暂的不快。
邓蔻枝反手攀上身后男人的脖颈儿,转过头一边去找男人的唇,一边殷情地讨好他,“老公,嗯...啊...傅...明鹤,吻我...”
傅明鹤没矫情,直接掰过她的脑袋重重地咬了上去。
其实他纯粹是受不了邓蔻枝动情时的语气,他怕自己熬不住就交代了,现在的感觉实在太美,他还想再好好感受一会儿。
细细啃着她的唇,又用舌头在她嘴里搅得天翻地覆,傅明鹤觉得差不多了,放开了她,再一次在身下冲锋陷阵。
泄了一次的邓蔻枝的意识已经放空,只能由着自己的身子随着他的频率起起伏伏。
傅明鹤的速度越来越快,邓蔻枝耳边两个人交合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脸上的红晕也越来越深。
终于他最后一个深顶,突破了她的宫口,一股火热源源不断地闯入她的子宫,烫得邓蔻枝再次达到顶峰。
傅明鹤死死地抵住怀中的女人,让自己的精华尽可能地留在她的体内。释放完最后一滴,他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脑袋靠在女人肩膀处 。
邓蔻枝也已经喊得哑了嗓子,一动不动地靠在他身上。两个人放肆地呼吸,急需从极致的欲望中释放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傅明鹤才缓过来。他得承认,邓蔻枝的确是他上过的女人里最带劲的,刚刚甚至有一瞬间他的脑海里出现了恨不得死在这个女人身上的想法。
想到这,他不禁自嘲,搞得自己好像没睡过女人似的。
他试着松动了一下,仅仅是一瞬的分离就感受到她体内两个人的体液滑过自己的分身,这种感觉很奇妙,令他舍不得离开。
虽说现在男人的器官已经不如方才坚硬火热,但异物感仍然很明显。邓蔻枝见他还赖着不肯出来,用力夹了一下,想把它挤出来。
傅明鹤却不想顺她的意,反而贴得更紧了。
他呼出的热气落在她的耳边,“刚刚不还喜欢得紧,用完就扔,邓大小姐未免太无情。还是说,你只对我一个人这样,嗯?”
邓蔻枝想难不成是有什么人在他面前说了什么,之前也不这样,怎么最近动不动要在床上提到宋翊。
“傅大少也会吃醋?”邓蔻枝懒懒地应道,“要是照你这个吃醋法,我岂不是得喝一缸。”
“婚前你不就知道我什么德行,难不成你后悔了,现在想来管我?晚了。”傅明鹤玩弄着她胸前的秀发,丝毫不为自己的话感到羞愧。
邓蔻枝自己选的人,当然知道想要傅明鹤这种从蜜罐子长大的花花大少收了性子是绝不可能的事。
可她也不需要他对自己有多衷心,“按照婚前约定的,我的确不会管你在外面沾花粘草的事,可你总是抓住我的过往情怎么回事,难不成只有这样你才能硬的起来?”
说完她故意揶揄一笑。
傅明鹤一噎,一时之间不知道拿什么话来反驳她。
又听到邓蔻枝的声音继续响起,“话说回来,我是不介意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可你别哪天犯了混,从外面抱个私生子回来。要是让两家面子上过不去,我可不会救你。”
岂止不会救,按邓蔻枝的性子,不搞得天翻地覆,她就不姓邓。
傅明鹤笑得轻蔑,“爷的种是这么容易有的?”
说不准,邓蔻枝觉得这位爷阴沟里翻船的可能性还有些大。反正警钟她已经敲过了,就看他能不能做到了。
而提起这个话题,傅明鹤的视线落到她裸露的小腹上。
从他这个角度望去,还含着他下身以及他满满精华的腹部微微凸起,倒有几分孕肚的模样。
他抬起骨节分明的大手覆在上面。
邓蔻枝看着他动作,一脸莫名,“你做什么?”
“与其担心外面的女人,你不如想想或许今天这一遭,你肚子里已经有了爷的种了。”毕竟除了邓蔻枝这位名正言顺的傅太太,傅明鹤的确从来没有试过在别的女人身体里内射过。
邓蔻枝一愣,随即笑得开怀,“那感情好,幸运的话,我们可以提前完成咱妈布置的任务了。”
傅明鹤被她的笑声感染到,突然也生了几分期待。
又想到两个人结婚将近半年,做得也不少,怎么就一直没动静。
看来下次还得再加把劲,傅明鹤暗自盘算了半天,一低头发现怀中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望着她的睡颜,他的心里好像有一块地方软了下去,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反应过来他笑自己怕不是魔怔了。
没过多久他也闭上了眼,呼吸渐渐趋于平缓。
俯首称臣(H) 第二章
第二天一早,邓蔻枝率先醒了过来。一晚上维持一个姿势睡着,她感觉浑身都有些僵硬。
轻轻挣开身后的人的束缚,邓蔻枝尝试着起身。甫一坐起来,整晚堵在她甬道内的家伙滑了出去,连带涌出几波浑浊的液体,床单上也染了不少。
进了浴室没多久,傅明鹤也光着身子走了进来。
邓蔻枝率先关了喷头,围上浴巾,避免他起什么心思,昨天的劲还没过去呢。
傅明鹤见她的动作,也起了反抗心理,“我是你老公,防谁呢!”说着就要扯下她身上的遮蔽。
邓蔻枝就防着他这一招,轻轻一个侧身,避开了他的手,随即离他四五步远,回头挑了挑眉,“谁动的手我就防谁!”
然后把门一关,留他一个人在浴室里咬牙切齿。
等傅明鹤整理好自己下了楼,邓蔻枝早就一脸贤惠地坐在餐桌上和傅父还有傅母一边用着早餐一边和谐地说笑,看起来反倒是他这个名正言顺的傅家人更像个外人。
傅明鹤没有吃早餐的习惯,更何况今天还约了谢徐安那一帮人打球。
于是他穿过餐桌喊了一声,“爸,妈,你们慢吃,我走了。”抬脚就要走。
傅文城见这小子整天不着家,一天到晚急着往外冲,想着儿媳妇还在这,忍不住出声,“你小子又要去哪儿,没见一家人都坐这儿吃早餐,还不快回来。”
“爸,您什么时候管过我了,要是为了您这个宝贝儿媳妇,我劝您少花点力气,人家不一定领您的情呢。”傅明鹤可不怕他,谁让这家是傅母说了算。
果不其然,傅母姚琴瞥了丈夫一眼,开始帮儿子说话,“一大早的,两父子为点小事又吵起来。老傅,儿子都这么大了,你管不着了,再说小时候也不见你花心思。”
傅文城被妻子这么一说道不禁脸上讪讪,拿起手边的咖啡,装模作样地嘬了起来。
姚琴知道他什么德行,也不去理他,反而去握住一旁邓蔻枝的手,开始数落其儿子来。
“吱吱呀,我这个儿子是个什么样,我心里也清楚。但你放心,既然你嫁到我们傅家,我和你爸爸绝对不会偏心的,就算他是我儿子,要是他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只管来找我,妈一定替你做主。”
“还说不偏心,我看您这心都偏到太平洋去了。”傅明鹤撇撇嘴,瞧,明明是有了儿媳忘了儿子。
选择傅家当联姻对象的时候,邓蔻枝也是仔细调查过的。
要说傅文城当年可是比起傅明鹤这小子的段位高了不知多少。
在外面玩女人就算了,还险些为了外面那个女人要和妻子离婚。要不是当年老爷子还在,现在这傅家还指不定什么情形。
傅文城还真拗不过老爷子,最后和外面断了关系,老老实实回了家,没想到这么多年夫妻感情居然好了起来。
只不过年轻时候的混账事到底还是影响到了当时还年幼的傅明鹤,小时候父母忙着闹离婚没人管,后来一家老小又宠得过分,才养出他这么个混不吝的性子。
所以傅文城才会在妻子儿子面前没了底气,不过邓蔻枝相信同样都是女人,姚琴确实是真心实意对自己说这一番话的。
所以她也真心地回复她,“妈,谢谢您。我知道您对我好。您放心,我和明鹤会好好的。”
傅明鹤这时又冒了出来,一只手扣在邓蔻枝的肩膀上微微使劲,嘴上却说着俏皮话,“就是啊,妈,您就安心等着抱孙子吧!”
姚琴听了这话忍不住笑得更加开怀,连一旁装背景的傅文城都忍不住凑了个耳朵过来听。
毕竟是在长辈面前,邓蔻枝也不好打掉他的手,只好很是时宜地红了脸。
又和长辈说了一会儿话,两个人才一起出门,双双上了傅明鹤的车。
傅明鹤脸上又带着仿佛被欠了几千万的怨怼,“你不是有车,我和谢徐安约了打球,要迟到了。”
“谢徐安有老婆吗?”邓蔻枝系上安全带,神情在在地问了一句。
“你今天出门没带脑子?”傅明鹤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邓蔻枝假装没看见他那一脸傻样,拿出手机设置导航,让他开去这个地方。
等到准备下车的时候她才慢悠悠地回了一句,“迟到是已婚男士的特权。”
得到这个回答的傅明鹤突然心情大好,一下车他就用这话来堵谢徐安的嘴。
气得谢徐安直跳脚,发誓一定要在球场上让傅明鹤跪地求饶。
俯首称臣(H) 第三章
这边,邓蔻枝难得享受一下周末,约了好闺蜜舒妤逛街。
两人逛到下午,累到实在走不动了,就找了个小咖啡馆坐坐,顺便聊了起来。
谈笑间,舒妤的头发乱了,她勾起耳边的碎发放到耳后,一个耳环露了出来。
邓蔻枝对她眨眨眼,“我刚刚就想问你了,新耳环,许教授送的?”
舒妤下意识地摸摸了额耳垂,“为什么一定是他送的,就不能是我自己买的?”
邓蔻枝摊了摊手,“这么多年朋友,我还不了解你吗,你什么时候舍得给自己花钱去买这些小玩意了,就说今天逛街,全是给你家许教授的,自己呀一个没有。”
“我又不缺什么。”
“是是是,毕竟许教授什么都给你准备好了,你只要安心当你的许太太就好。”
舒妤被她说得不好意思起来,“怎么尽说我了,你家那位傅先生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是嫁了个老公,分明是养了个儿子。”邓蔻枝想起傅明鹤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舒妤担心她受委屈,“你们还好吗,说实话当初你一回国就嫁了人,还是家里联姻的对象,我实在不敢相信你会接受这样的安排。明明当初...”
剩下的话她不敢多说,怕说出来惹她伤心。
邓蔻枝明白舒妤想说的话,她握了握对方的手,表示安抚,“你不用担心我,我和宋翊的事情早就过去了,我们之间其实存在着很多的问题,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解释清楚的,分开对我们来说其实是一件好事。”
怕舒妤不信,她又为自家老公开解了几句,“而且傅明鹤这个人是我自己选的,虽然他看上去玩世不恭,好在没什么心眼,我和他相处还算愉快。我们这种家庭,貌合神离不就是常态,只要面子上过得去,他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况且...”
“况且什么?”舒妤接下她的话头问道。
邓蔻枝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什么,脸上的表情也瞬间不正经起来。
听得舒妤半张脸都涨红了,最后瞪了邓蔻枝好几眼。
而邓蔻枝则在一旁笑得东歪西倒,最后她学街头混混的样子在舒妤脸上揩了一把油,“许太太,你这么纯,许教授知道吗?”
傅明鹤和谢徐安他们鬼混了一天,临晚又去了他们几个常去的一家会所。
在场几个,除了傅明鹤一个已婚,还有就是谢徐安的表哥薛少清已经定了婚约,剩下的几个还都是游戏人间的浪子。
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来这种会所怎么能没有女人陪。
谢徐安为了报上午的一“话”之仇,故意激傅明鹤,“哎,要我说老傅,你一个已婚男人混在我们一群单身汉之间,要是被嫂子知道我们这么闹腾,你晚上怕不是要跪搓衣板吧!”
说完自己把自己逗笑了,其他几个也跟着笑起来。
傅明鹤懒得搭理他,这种小把戏,他会上当?
谢徐安见他不上钩,又凑近了,朝着一群女人中身材最好的那个努了努嘴,“难不成你真打算为邓蔻枝守身如玉了?瞧见了吗,那个穿着白色短裙的那个,我敢打包票,她在床上绝对能让男人欲仙欲死。”
傅明鹤听了,纡尊降贵朝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谢徐安以为自己终于成功了,只要今天能够抓到傅明鹤的小辫子,还怕他明天哭着喊着叫自己爸爸吗!
光是想想,谢徐安差点笑出来,哈哈哈哈,等了这么多年,他终于要在傅明鹤手下翻身了!
傅明鹤看谢徐安在一边傻乐,就知道他脑袋里又在想什么不切实际的玩意了。
不去管这个二愣子,他到真的开始认真盯着那个女生看起来。
许是目光太炙热,那个女生脸上忍不住泛了红。
她一走进包厢就注意到他了,本来想着要是可以在他旁边,说不定可以得到他的青睐,谁知道他一点也没有找人相陪的意思,整个人发散出一股懒懒的气息,她也不敢贸然靠近他。
没想到他还是注意到了自己,对此这个女生不禁挺了挺胸,脸上露出了几分洋洋得意的神情。
谁知,傅明鹤看了一会儿就皱起了眉头,“胸是够大,但怎么看都有点下垂,屁股也不翘,”说完这些,他鄙夷地看了一眼谢徐安,“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什么眼光。”要说胸,还是邓蔻枝的最合他心意,又大又软,怎么捏都不变形,就算躺着也形状饱满,那女人究竟吃什么长大的?
傅明鹤还在心里勾勒自家老婆的胸型,在场的众人因为他的一席话都忍不住放肆大笑。
谢徐安棋差一招,又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而刚刚那个女生早就臊地躲到一边去了。
又陪着呆了一会儿,傅明鹤开始觉得无聊了,他翻了翻手机,一条消息也没有。
那个女人究竟有没有为人老婆的自觉,这么晚了老公还没回家,也不会打个电话过来问问?
傅明鹤气得牙疼,直接含了颗冰在嘴里。
到最后他居然以这个为理由抛下这群狐朋狗友要回家。
有人问了一句,“好端端地怎么会牙疼?”
傅明鹤已经走了老远,还是谢徐安恨恨地回了他,“着狗屁不通的话你也信,我看他哪里是牙疼,分明是蛋疼!”
又引来众人一阵哄笑。
而傅明鹤则是叼着车钥匙,一路飘着赶了回去。
结果回到傅宅却被告知邓蔻枝今晚住在朋友家不回来的消息。
傅明鹤顿时炸了毛,当下就要打电话过去质问她,等找到她的名字,即将按下的瞬间,他猛然惊醒。自己在做什么?怎么搞得他像是一个深闺怨妇一样?
盯着手机里的电话号码好几秒,傅明鹤一个激灵连忙把手机收起来。
荒唐,什么时候轮到他傅大少给女人打电话了!
不打,坚决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