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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凌游戏[病娇]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雪莉
就算是被他囚禁了,她也从来没有真正恨过他一次,唯一一次对他燃起恨意,也是在她想起过去的那些事的时候。
那不是对加贺临的恨,那是当年绝望寻死时,他对赤西季岛残留下来的恨。
可是……那又能怎么办?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她刺了他一刀,他依然爱着她,害怕离开她,她还能有什么办法?非要不依不饶的把他杀死才罢休吗?
明明不必毁了两个人的人生。
眼下的加贺临好像也没有做出什么特别刺激她的事情,她到底为什么要和他过不去?
为什么要和自己过不去……
“我怕你离开我。”他低下了头,落寞地看着地面,眼圈还是红着。
绘里真的想象不到,他要是和她一样,动不动就哭的稀里哗啦的,这双眼睛究竟会肿成什么样子。
“在你莫名其妙冲我发火之前,我好像是一次都没有提起过说要离开你的吧。”
还处在凌乱状态的加贺临抬头看了她一眼,嘴唇动了动,最后吞下口水,有点委屈的抿了抿嘴,眼里又蓄起了泪水。
“因为你喜欢的只是你看到的样子,我不可能一辈子骗你的,绪方奏出现之后,我的谎言就注定有一天会被拆穿……他才是你以前最喜欢的人,那我该怎么办?”
“所以你就先甩了我?”绘里皱起眉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强忍住过去把他的头按到汽车轮子下面碾一遍的冲动,额角在微微抽搐着。
“我不可能让你甩了我!”加贺临目光倔强地望向了绘里,继续说道:
“不如先跟你把事情说清楚,让你看到我全部的样子,再让你知道,除非你杀了我,否则这辈子绝不可能离开我。只要你在这种情况下对我屈服,我就不用再担心着你哪一天会突然不见了。”
“加贺临你这个混蛋!!!”
绘里气地抬起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她看见加贺临的侧脸上除了掌印,还有泪水掉下去的痕迹。
他没有说话,只是站在绘里身前,一声不吭的红着眼睛。
绘里心疼的厉害,她一头撞进了他的怀抱,强忍着哽咽说了起来。
“以后不许再这么骗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受?我讨厌你总是在我面前说不许这不许那,你别以为自己很厉害,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去再死一次,然后就再也不回来了。”
绘里用力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可是恼怒之下,又对他实在是没办法恨起来。
他低头在她的头顶吻了一下,然后轻轻把她抱住了,眼睛里的泪水止不住的开始往外流。
“只要你愿意陪我……绘里,只要你还愿意和我做朋友……我真的不想被你讨厌的,绘里,我也想被你喜欢啊,我最怕你不喜欢我了,我好喜欢你啊……真的,绘里,别讨厌我。”
做朋友?
这句话突然触动了她记忆中的某根线。
绘里猛地回想起来,在她看见父亲尸体的那天,加贺临……不,赤西季岛,那个总是喜欢欺负他的男孩子,带着一个她当时总是在橱窗边眼巴巴盯着看的娃娃,来她家找她了。
他说,现在你什么都没有了,可以和我做朋友了吧?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看起来很高兴。
他说,爸爸妈妈身边的人,那些很强势的叔叔阿姨们,总是在变得一无所有之后,就乖乖回到他们身边去找他们了。
他说,绘里,你知道吗?有一次我被人绑架,最后期限到了,那天晚上,爸爸不肯给他们钱,绑匪误导警察去了错误的地方,我要被撕票,他们想杀了我。
但是有个阿姨心软了,最后我利用她,把那些人都杀了。
绘里,当时我在想我该怎么办,我该去哪里,爸爸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了……然后我到处徘徊的时候,在路上看见了你。
我当时真的好害怕,我走向你,想让你抱住我,然后你就抱住我了,还唱歌给我听!谢谢你,我真的觉得你好可爱,我想让你只做我一个人的朋友,绘里,可以吗……
他很害羞地低头说着,伸手想要把娃娃送给绘里。
可是满脑子都是死去父亲血肉模糊的尸体和宁宁的小拇指的绘里,尖叫着冲进厨房,把娃娃给点燃了。
然后狠狠地甩到了他的脚边。
是的……绘里想起来了。
她忽然觉得心里一阵绞痛,眼前红着眼眶的少年,仿佛突然又变回了以前的那个男孩。
赤西季岛当时很害羞,明明往日在她面前时,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傲慢模样,可是偏偏就在那天晚上,他的眼神就像是在期待一颗最心爱的糖果,脸非常红,而且手脚摆放都有点不知所措。
他的手指摩挲着娃娃的小裙摆,不好意思抬头看她,可是嘴角却带着类似于满足般的幸福微笑。
绘里的鼻头有点发酸,她伸手捂住了脸,在加贺临的怀里哽咽的颤着肩膀。
当时她的回答是:做梦。
——我永远也不会和你做朋友,你这个变态、恶魔!
她在大街上放声哭了起来,把脸埋在加贺临胸口,悲伤到不能自已。
城市的人流匆匆往来,霓虹灯在高楼上闪烁,好像有无数的故事,被埋藏在四通八达的街道上,以及过去那遥远的空气里。
地铁入了站,远处的新干线静静地穿梭在田轨,路过一根一根的电线杆与房屋榉树,带着一批批乘客,迷失在东京漫长的夜晚中。





霸凌游戏[病娇] /78/:称呼
如果说赤西季岛对他人的伤害是学习自他的父母,那么在遇见绘里之前,他一直都只是将这当成他夺取自己想要的东西的一种手段。
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别人受到的伤害,他无法感知,也无法体会与理解,所以他看起来小小年纪便心狠手辣,并且冷漠无情。
可是,当那个被他放在心尖上、日日夜夜朝思暮想希望得到的女生,对他说出那样的话之后,他第一次体会到了疼痛的感觉。
那时他终于知道,他做错了。
绘里失去父亲的那天,他也失去了完整的家庭。
他的母亲因为他之前被绑架的那件事情,与他的父亲彻底撕破脸,在前往美国的航班上,他询问妈妈,自己一直以来做过的事情,是不是都是错的。
那个女人戴着睡眠眼罩,握住了他的手,声音疲倦地说道:
世界上的事并没有对错之分,有的只是一念之间而已。在利益与欲望面前,谁也无法给自己给任何借口。
这句话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底,从那以后,他白天随心作恶,晚上便祈祷求恕。
虽然明辨是非,但却不害怕继续往深渊里堕落。
因为在那个黑暗无比的夜晚,出现在他心里的温暖,就像造世主一样,让他在小小年纪便经历过生死局与杀戮场之后,心里仍然充满了希望。
可是,当他的希望被造世主亲自粉碎后,那一天,洪水淹没了最高的山,在陆地上的生物全部死亡。
他的心里没有诺亚和方舟,于是便只剩下了荒芜与尸体。
他伤害了她,而她也伤害了他。
这一刻,绘里终于看清,他的冷血与无情究竟都来自哪里。
掩藏在疯狂伤害之下的巨大执念,全都出于对她发自心底最原始的依赖、以及病态而又极度排他的爱情。
同时,她也终于明白,他们并不是为了互相伤害所以才在一起的。
而是在漫长的时间里,终于学会了彼此拯救。
她靠着他哭了很久,最后却感觉胸口的难受一点都没有减少,反而是有点累了。
“我想睡觉了。”
加贺临从口袋里拿出纸,帮她擦掉了鼻涕和眼泪,然后在她的脸上捏了一下。
“突然哭什么?”
绘里摇了摇头,从他口袋里取出剩下的纸,揪着他的领子,帮他把衣服给擦了一遍。
所有的故事都有一个开始,但并不是每个人都知道,故事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以及,它何时才会结束。
“我送你回家吧。”他见绘里不说话,于是默默地转移了话题,态度温和地看着她低垂的眉眼。
“到那边酒店开房吧。”
她此刻依然不确定自己是内分泌紊乱还是真的怀孕了,但是眼下她看着加贺临,只想和他再好好亲昵一下。
“绘里,不是困了想睡觉吗?”他不解地皱了皱眼睛。
绘里突然想到以前他带着她逃课出来吃饭逛街的光景,心里一阵悸动,于是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踮起脚到他的耳边轻声细语的说了句话。
“……”
加贺临愣了很久,眼泪在眼眶打了个滚,最后还是被他闭紧眼睛给憋了回去。
“好。”
他牵起绘里的手,放到嘴边吻了吻。
两人开了房,一起进入酒店房间。
绘里直接将加贺临推到了门上,然后扶着他的脸亲吻起来。
“喜欢你。”她抱着他的腰,一手摸着他的脸,主动的让人不由得咋舌。
他也温柔的回应着她的吻,手指在她的发丝里来回穿梭,指腹在她的头皮上轻轻揉按,让她更加贴近自己这边。
绘里难耐的嗯了一声,然后将手指探进了加贺临的裤头当中,靠着自己手指够细够软,一路伸到他的内裤里头,抓住了那个已经硬了的庞然大物。
她用手抓着上下套弄起来,嘴上依然在与他唇舌交缠。
他在她的背上抚摸着,内衣的扣子透过外衣触感清晰。
他缠着她的舌,喉间时而发出低低的沉吟声,那声音很磁很带感,她的耳朵敏感的捕捉着他的呻吟,心跳止不住的在加快。
“临……”
她唤了他一声,像是想找一个回应一样,在他身上蹭了又蹭,额上有细密的汗珠。
“怎么了?”他的手伸到后面,在她的臀上边抚摸边揉捏,嘴唇凑到了她的耳垂边上,热气与声音一齐灌了进去。
“你还问我这个?”她抓住他的手,握住他的手指,往自己的裙下摸了过去。
她捏着他的手指,隔着内裤揉了揉自己的肉穴,沉醉地闭上眼靠在了他的肩上。
“绘里,你看起来真不像你。”加贺临勾起嘴角了然地笑了下,眼里多了几分侵略意味。
他猛地发力,伸手直接将她打横抱起,然后把她按到床上,直接就压了上去。
“我想和你做爱,嗯……”她话被加贺临堵在了嘴里,唇舌掺杂着津液在口腔中纠缠不清。
绘里微微睁开眼睛,发现加贺临满是欲望的黑眸正沉沉地望着她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她忍不住伸手将他更紧的抱住,双腿夹住他的腿,不停的来回摩擦着,
她光是隔着裙子和内裤用小穴蹭他的腿,就已经分泌出了大量的黏糊糊的透明液体,绘里感觉自己从头到尾都充满了加贺临的味道,体内有他的留下的东西,体外被他抚摸,欲望被他挑起,思维也全凭他掌控。
“你小时候是不是也曾经因为我难过了?”绘里与他分开吻,然后咬住了他的下巴,加贺临喘了口气,点了下头。
“当然。”
“那你为什么不好好跟我说话呢?你知道我其实也很想要朋友的……”
他听到之后,把脸伸到她的脖颈与锁骨上,湿湿地亲吻了一遍。
同时他的手指也探进了她的内裤里,显然是被这湿润程度给取悦了,黏黏的女性爱液包裹着他的手指,他开始玩弄绘里因他而流出的淫水。
指尖在她的肉穴缝隙间来回摩擦,绘里随他的动作微微张开了腿,脖颈也抬了起来。
“因为妈妈说过不可以和没钱的人做朋友,他们只会利用我,当时我想,只要把你彻底变成我的,妈妈就不会有意见了。”
“你为什么这么小就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呀!”绘里皱起眉打了他一下,语气闷闷的哼了一声:“而且老是妈妈妈妈的,你是恋母癖吗?”
绘里有点不开心,她当然不觉得自己是在吃加贺临母亲的醋,可是他一直这么说,她还是觉得……
“妈妈。”
他看着绘里,突然这么叫了一声。
绘里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叫自己,脸顿时就红透了。
他……他……
……




霸凌游戏[病娇] /79/:温柔
绘里实在受不起加贺临这么叫,再怎么说,那个女人也是加贺临的母亲,一不小心两人日后甚至还有可能成为婆媳关系。
实在太不妥了。
绘里的头脑一阵眩晕,那个称呼在耳朵里转了几圈,身体都跟着紧绷了起来。
“不对,不是的,我不是你……妈妈。”
绘里被他紧紧压着,虽想挣脱爬向别处,可是却一动都不能动。
她挥起手臂推着他,他却忽的将脸颊蹭到了绘里下颌与侧颈窝里,亲昵与依赖十足。
“别推。”他垂头轻嗅她颈项间残留的发香气。
“不准再那样叫我。”
绘里羞愤不已,但是眼下加贺临看起来丝毫没有悔改之意,他弓起背用手肘撑着床,居高临下地看着绘里的双眼。
“你说我有恋母癖,我只是恋给你看而已。”
绘里别过头轻哼一声,这一声里掺杂着不屑,但是突然,她的嗓音便了上来,一句闷哼出声,她红着脸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
一股衣服布料味,口感着实也好不到哪去。
加贺临的手指在她的两瓣肉缝中来回拨弄,水声越来越响,由细微至深处,每一下都能够让绘里的脸色变得更加微妙一点。
“喜欢吗?”
“我不是你妈妈。”
“可是……”他的侧脸好像蒙上了一层从远处城市过来的浅光,霓虹灯的颜色,照的眼睛有点不张扬的明亮。
“我不是恋母癖,如果你非要说我喜欢妈妈,那你就是我妈妈。”
绘里被他的目光如炬灼烧的心坎一阵发热,她快速的呼吸,攀住他的肩膀,身体向他靠近了一些。
加贺临见状明了,他将绘里的腿抬起来挂在了自己的腰背上,然后扶正了指着她小穴的阴茎,用龟头摩擦着她的阴道入口外层。
绘里担心自己是真的怀孕了,于是轻声轻气地说道,“轻一点,慢慢顶。”
加贺临还是第一次在真正插入之前看到她如此矜持,如果是以前,说不定她早已经浪的差不多成火候了。
虽然身体压抑的很,但他还是点头,温柔的一点点让自己轻轻深入。
“这样可以吗?”
他礼貌地问了一句,双眼从始至终都紧紧观察着她的反应,绘里被插的甚至感觉喉咙里有东西正想往外出来。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体里面有其他东西跑了进来,这一点异物感让她浑身细胞都越发滚烫。
“嗯……”
她稍微抬起臀部想迎合他的动作,花穴包裹的阳具越发深,而他探索到的她也越发多了起来。
插入的深度差不多了之后,加贺临低头吻了吻绘里的唇瓣,终于开始抽动起来。
绘里仰起脖子难耐的呻吟,她的乳房随着身体被顶弄的幅度微妙的颤动着,白嫩而柔软的肉浪看的叫人血脉贲张,加贺临腾出一只手来抓住了她的乳房,然后像玩游戏一样,五指配合着手掌在来回揉按挤压。
他喜欢绘里的乳房,又软又嫩的手感极好,看起来又美观又淫荡,被操的时候,总是可以看见乳肉上下晃来晃去。
美得很不像话,所以只想叫人更用力地干她。
她的下体狠狠地吸住加贺临的阴茎,大抵是觉得抽动的力度与速度都不够,所以她只能自己夹紧了他来感受阴道被摩擦的快感。
加贺临察觉出了这一点,他轻轻在她耳边诉说,嗓音磁的叫人湿的一塌糊涂。
“要不要快一点?”
绘里揪紧了他手臂上的衣服,转过脸在他皮肤上舔了几下,然后溢出了几句呻吟。
“不……”
“那重一点?”
“……温柔一点,临。”
“我很温柔了。”
他确实已经很温柔了。
他最后并没有射进绘里的体内,只是掰开她的腿蹭着她的阴蒂,用手撸着射了出来。
精液挂在她的小穴上面,泛滥成灾的淫水直流,被阴茎操开的小肉洞正在呼吸般的张合着,加贺临没忍住用手插进去抽插了几下,然后把自己射在她身上的精液抹到了她的洞里。
“绘里,再来一次吗?”
他剥掉了绘里的衣服,原本欲盖弥彰的肉体完整的坦露在了他的眼前。绘里用手臂遮住了眼,然后被他握住胳膊拿到了一边,他压在她身上,与她接吻。
两人都脱干净了衣服,身体仿佛有着同样的热度。
绘里在他温柔缠绵的性爱当中体会到了一种叫人心情舒畅的快感,她说停,他就真的停,这给她一种自己终于开始被尊重被爱护的感觉。
“嗯。”
她在两人唇舌分开的空隙里倾吐出这句话来,不断地用自己的肉体来摩擦着他的皮肤。
如果他一早就用这种态度来对人,她……或许根本就不会产生想走的心情的。




霸凌游戏[病娇] /80/:嫌隙
远方的天边暗到了极限,地平线处隐隐有了光线的痕迹。绘里睁着眼,手腕朝上放在耳边,眼球上有漂亮的城市光点浮动,像高光,又像被揉碎了的星子齑粉。
她醒的很早,不如说与身边的男人做完爱之后,她就没怎么睡着过。
脑子里一片混沌,似是睡眠,可神经却始终紧绷着。
房间里传来被子摩擦声,很轻的动作带起的不止有声音,还有床上人体感的变化。绘里刚将右脚触地,左腿还弯在被子里,就感觉自己的手臂被人给抓住了。
“去哪里。”
她转过头,看见加贺临眼皮倦怠地微张,刚从睡眠中清醒过来的眼神不带一点攻击性,甚至就连他标志性的气场也不存在,平静又透着无言的依赖。
干净而清澈,那双黑色眼眸。
大概只有能让他安心入睡、而且还可以彻夜留在他身边的人才得以能够见一次吧。
绘里被他拽住了也走不动,她重新躺回床上,侧身面对着加贺临,用另一只手摸着他的脸。
“我该回家了。”她开口答道。
加贺临闭上眼睛,过了一会,他重新睁开眼,与绘里四目相对之后,绘里惊讶的发现他的眼神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影子,里面充满了难懂的深沉情绪。
“不和我走吗?”他很坦诚的询问,绘里抿了抿嘴,虽然觉得自己应该犹豫一下才好,可是当他问完之后,她下意识的很直接就摇头了。
不知道这个答案是否在他的意料之内,加贺临用那种叫人读不懂感情的眼神望了她很久,然后忽然笑了。
“也是,那只能换我跟你走了。”
绘里皱起了眉头,她将加贺临这句“跟你走”掰碎了反复思索了十几次,最后终于得出了一个并不太靠谱的结论。
“你要跟我走?去哪?”
他用一副“这还用问”的表情看向了绘里,揉搓着她的小手指,往她怀里钻了钻,说道:“当然是你去哪我去哪。”
绘里抱着加贺临的头,努力沉着思绪,她梳理着自己的头绪,千丝万缕在脑中交错穿插,最后孩子这两个字占据了上风。
“你……不是不知道我住在什么地方,整个家的面积,加起来也只有你住的地方一个客厅那么大。”
“绘里是怕我受苦吗?”
“一点也不怕,住的不舒服你离开就是了。主要是我……没有办法和宁宁姐交代。”
绘里的话刚落音,加贺临的手指就握成了拳,只是片刻便松开了,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你要抛弃我吗?绘里?”他的声音带点不满的腔调,还有点可爱的幽怨,绘里双手扶住了他的脸,看着他将不愿意表现得格外明显的脸,没忍住对他上下其手了一下。
“我不想那样做。”摸完他的脸,绘里垂眸在他的嘴角上轻吻了一下。
“你不可以那样做。”他语气略硬的强调,转过脸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可是以前发生在宁宁身上的那些事情,你都忘记了吗?她不会愿意原谅你的。”绘里推开他,决定将话给说清楚。
“那我和她道歉的话,她会原谅我吗?”加贺临的嘴角勾了起来,看起来带点纯良,可是绘里此时却分不清楚他是在说真话还是哄骗她。
“你居然会和别人道歉?”对于加贺临提出来的要与别人道歉,绘里觉得不可思议,于是小小的质疑了一下。
加贺临笑道:“为了达到目的,当然会。”
“什么目的?”
“我哪有什么目的啊,绘里。”
加贺临慢条斯理地说完,脸上的笑加深了一点,只是却没有温柔的迹象。虽然很勾人,但总让人心里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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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绘里还是带着加贺临回了自己家里,她领着这么大个人往家里走,是个人都能看见了,以前住在她旁边的邻居似乎还用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了她几眼。
她明白,这些邻居一定是因为想到了常来她家看她的绪方奏,而她身后的那个少年,他们中没有人曾见过。
大概是因为想起了那天自己的那个吻,绘里不由得有点后悔自己冲动的举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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