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凌游戏[病娇]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雪莉
加贺临被推了也没有半点不悦,他笑眯眯的将手肘搁在桌上,单手撑着脸,专心的看着绘里害羞的模样。
“好可爱。”
临末了还要被他这么调戏一句,绘里伸手更用力的把他推远了。
她埋头又画了一个多小时,转眼就七点多了。
手里的活完成的差不多了之后,绘里伸了个懒腰,加贺临很懂事的在她放松四肢之后开始给她揉肩捶背。
“你辛苦了。”
他语调轻快地说了一句,绘里起身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宁宁姐,我现在去做饭,今晚只做你一个人的可以吗?我带他去外面吃。”
绘里怕宁宁介意和加贺临一起吃饭,于是提前问了一句,绪方宁宁抬起僵硬的脖子,愣了一下,突然转过头看向了绘里。
“那个,奏他说今晚会过来吃饭……我是不是忘记和你说了?话说回来,现在几点了?”
她明显是太投入画画了,直到现在才想起来,而当她看见坐在旁边的加贺临后,立马就露出了一脸惊愕的表情。
“为什么这家伙还在这里?”
“他一直就没走……”绘里皱起脸小声地说道,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绘里和宁宁都僵在原地,完全动弹不得。
她们两人都一动不动的,可是外面的人还是在敲门。加贺临见状,只得自己起身,过去一把开了门。
绪方奏手里拎着一袋食材,他的表情在看见自己眼前的人之后,瞬间变得冰凉彻骨。
他把有点长的头发又剪回了刚好够在脑后扎一下的长度,没有半点女气,反而显得格外有男子气概。
沉稳而个性,加上可以打十分的穿着,绪方奏的气场里甚至带上了一点攻击性。
此刻,他很不爽。
因为站在他眼前的人是加贺临。
而另一边,对上绪方奏那张臭到了极点的脸,加贺临却只是坦荡的双手抄兜。
两人对视几秒,他嘴角一弯,蓦的笑了。
“一起吃个饭?绪方。”
霸凌游戏[病娇] /86/:麦芒
两人四目相对,气氛犹如针尖对麦芒般火星四溅。绪方奏的面部肌肉颤抖了几下,可以看出来他磨了磨牙。
他没有开口说话,很是不耐烦的抬手推开身前男人的肩膀,走进了屋里。
加贺临转头看着他的背影,笑意更明显了。
“何必摆出这么大的脾气,我又没有对你做什么。”
绪方奏闻言,停住脚步在原地顿了十几秒。很快,他把东西随手甩到地上,转身猝不及防拎住加贺临的衣领,把他推到了墙上死死按住。
“滚。”
他的眼神仿佛刚从冰块中拔出的剑锋,经历过无数次淬炼,成为了一柄寒冷的冻铁。
“滚?”加贺临眯起眼睛,或许他可以理解绪方奏这么说的原因,但是好不容易和颜悦色的与他沟通一次,换来的却是这么一个结果,他多少也有点不悦。
绘里看出了眼前气氛的紧张,心里一时揪成了麻花。
“小奏,不要生气,我马上带他走,好吗?”
绘里试图伸手去拉开他们两人,可是她的手才刚碰到绪方奏的手臂,立马就被那人赶瘟疫似的挥开了。
“你别碰我!”
绪方奏眼神凌厉地看着绘里,绘里愣愣的往后退了两步,边讷讷地点头,边视线闪躲地看着地面。
“对不起。”
她僵在空中的手最终还是垂了下来,放在身体侧方,握成拳又松开,反复几次之后,加贺临的表情变了。
不再是之前的那样人畜无害,刻薄与尖酸又重新被填回的他的表情里,
“绪方奏,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也反手揪住了绪方奏的衣领,一个转身又用力将他按在了墙壁上面,继续说道:
“自己没本事守住碗里的,还要反过来怪煮熟的鸭子为什么会自己飞了?你这种性格就算再过一百年也得不到她,只想着让女人来主动找你这算什么?少自大了,你以为你是谁?或许不乏女人对你献殷勤,但是你最好搞清楚,绘里没必要对你那样,她永远都没必要。”
加贺临毫不犹豫的把他给狠狠数落了一通,大概是因为每一句都说到了他最软弱的地方,绪方奏难得的失了控,他扬起拳头狠狠地打在加贺临的脸上。
他没有给人任何准备,这一拳结结实实的揍到了加贺临,几乎没留出任何反应时间,他的下一拳马上又挥了出来。
打架或许是运动神经发达的男人的天赋与本能,绪方奏虽然没有真正的参加过激烈的打斗,可他出拳快狠准,就像是发泄心底极度的愤恨一样,在加贺临起身还手之前,他把他按在地上用力打了三四下。
“临!”绘里被吓到,惊声喊了出来,她跑过去握住了绪方奏的胳膊,但是很快就被他一抬手给推开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见绘里跌倒的缘故,加贺临的暴戾瞬间爆炸,他打开了绪方奏,冲他脸上挥出一拳之后,抬腿直接将他踹到了地上。
他的身手一看就是练过的,动作狠厉而血腥,绘里听到肉体被痛揍与男人闷哼的声音,心都跟着一揪一揪的。
“不要打了!住手!临,你们两个不要再动手了!”她扑过去抱住了加贺临的胳膊,死死地按在了自己怀里,加贺临的表情难看极了,他松开了绪方奏的衣领,直接抬起膝盖对着他的小腹狠狠撞了一下。
绪方奏嗯哼一声,捂着肚子应声倒在了地上,绪方宁宁连忙过去扶起他查看情况,满脸都是心疼与恼怒。
“你们到底都在干嘛!全疯了吗?”
绪方宁宁大声喊了一句,对他们突如其来的斗殴表示极度厌烦。
绘里看见宁宁的表情之后,心虚的想躲一躲,可是下一秒,宁宁的眼神就锁定到了绘里的脸上。
“你为什么要把他带过来?没有人想看见他!让他滚啊!”
绘里的鼻子当即就酸了,她竭力控制着面部表情,把加贺临拽到了身后,深深地朝着绪方宁宁鞠了一躬。
“给你们造成了麻烦与困扰,我感到万分抱歉,对不起,我马上就带他走。”
说完,她拉住加贺临的手腕,迅速的打开门走出去,转身把门给带上了。
绘里冲出了屋子,鼻子酸的厉害。她伸手挡着脸,快步往楼下走,拽着加贺临的手腕一连下了三层楼。
还没有下到最后一层楼的楼梯平台,她就被加贺临给拉住了。
楼道里的声控感应灯亮了起来,加贺临站在楼梯上面,看着绘里一动不动的,脸上的表情很严肃。
绘里抬头,看见他漂亮的脸上多了好多乱七八糟的伤口与淤青,忍了一路的眼泪突然就再也忍不住了,直直的从眼眶里掉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临,痛不痛啊,真的对不起……怎么办,还有没有其他地方痛?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绘里拉着他的手,边掉眼泪,边又摸又问的,语气里全是对他的心疼与对自己的自责。加贺临看着她红了的眼眶,表情不由得也软了下来。
他一把将绘里给抱住了,满怀的那种抱,与情欲和其他感觉不同,更像是一种交付出了自己的后背与信任的拥抱。
加贺临迟迟没有说话,他在绘里的肩膀上蹭了蹭,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临,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让你跟着我一起受委屈了。都怪我不好,如果我可以一开始就尊重你的想法而不是这么天真的自以为是,这些事情就都不会发生。”
绘里被他用力的抱住了,加贺临将她的头捂进了自己怀里,眼底的嗜血与残暴都慢慢浮现了出来。
“我怎么样都没问题,但是别人永远都不可以再来欺负你。”
“临,这种时候你就少说几句这样的话吧!”
绘里怕他一时想不开又剑走偏锋的做出一些偏激的事情,可是加贺临却对此完全不给面子。
他的眼神越发认真了。
霸凌游戏[病娇] /87/:告白
“绘里,你这样没用的。”加贺临把她松开了,他的眼神太深邃了,里面简直就像藏了一万种她无法预测的情绪。
绘里抬眼看着他,紧皱的眉头就没有舒展过。
“对不起是要分场合来说的,有时候你越是道歉,别人就越是会得寸进尺。他们自己做错了事不愿意道歉,你出来背了锅,这种情况下,真正做错了的人不会愿意松口放过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临?”
“放过你就等于自我宽恕了,像绪方奏那种对自我要求太高的人,绝不会那么容易的放过自己,所以一旦你从他身上揽过了错,他就不会轻易原谅你。”
加贺临直直地看着绘里,他好像从未用这种眼神与语气来与绘里交谈过,绘里感觉自己突然间不是他的女朋友,而是被他放在心里的好朋友。
绘里说不出话来,大概是因为她从未被他如此教育过的缘故。
“在你没有错的前提下,对不起要少说,尽管你替他们揽过了做错事应有的惩罚,可是却没有人会因此而感谢你。”
加贺临认真的对待着她的缺点,并不厌烦,也没有一点要发火的迹象。
绘里反应过来之后,又尴尬又窝心,有暖意正不断的被注入心底。
他是真心在帮助她,而不是一味的保护圈养。
她的眼前一阵晕眩,忽然就萌生出了淡淡的伤感。
“谢谢你……但是,如果当时我没有亲他,他今天看见你就不会这样激动。我真的很后悔,可事情已经发生了。”
绘里垂眸,眉间满是愁绪,加贺临伸手摸了摸她的后颈,将她一把按到了自己怀里。
“这是我的错,是我硬把你们拆开,然后不顾你的感受把你抢了过来。但是现在的场面有多可笑?你觉得自己做错了,绪方奏觉得你背叛了,你们两个替我把错捞过去了,可我有半点感谢的意思吗?”
加贺临在她的太阳穴上亲吻了一口,打横将她抱起,信步往楼下又走去。
“我只觉得他笨而已,亲手把自己想要的又推给了我。”
绘里听后,眼中带了些错愕,她惊讶于加贺临强硬的心理素质与清晰的思维回路,简直就是领导者性格。
他做错了事情,出现的痛苦与后果既不影响他继续活下去,更不会影响他的心情。
他真的活的太轻松了,几乎没有给自己上几层束缚,所以他才会在普通人里显得那么突兀,因为他绝不按套路出牌。
“到目前为止,我依然不对自己的做法有任何悔意,比起你们俩那满怀罪恶与仇恨的心,我这个坦坦荡荡的罪魁祸首倒像是个好东西了。”
走到了楼道尽头,加贺临停住了。
“记事之后我感受过的所有后悔都是你亲手给的,看见你皱了一下眉头,我都会想是不是我又做错了什么事让你不开心。虽然你是个傻瓜,但你是我唯一的软肋,不要再这样对别人卑微下去了,也不要再为了别人哭,你是想把所有人犯错之后应该得到的那些惩罚,全都施加到我身上来吗?”
他低头看着绘里有些发愣的眼神,温柔地笑了。
这个笑仿佛是被阳光与暖意凝聚在一起的,真切而不掺半点虚假,有她喜欢的所有东西,可同时也是他能给出的全部美好与温情。
太沉重了。
绘里鼻子酸酸的,她还没有做好准备,眼泪又止不住的开始崩溃决堤。
好像有一肚子想对他说的话,可到了嘴边,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你看,你又哭了。”加贺临的语气有点无奈,他抬起眼望望天边,又看了一下周围的马路,往车多的地方走过去了。
“不是你的错,这…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
“没关系,如果是被我感动哭了,我不会有罪恶感的。”
绘里破涕为笑,含着泪在他身上打了几下,然后靠在了他的胸口,又难过的变成了哭泣的神情。
“对不起,临。”
“答应我好吗?这是最后一次。”
“嗯,这是最后一次。”
“跟我回家吗?”
绘里边哭边笑,已经分不清究竟是开心还是难过了。
“我跟你回家。”
“啊,松了口气。看见你越来越瘦,我最近都瘦了很多,你有没有看出来?”
“是吗?抱歉,我……”绘里话才刚出口就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忌,她连忙捂住了嘴,就连哭泣都瞬间停住了。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绘里还在条件反射的哽咽。
她擦干净眼泪,松开勾住加贺临脖子的手,看着他的下巴,心疼地摸了摸他脸上的伤。
“会不会累?放我下来让我自己走吧。”
“你想自己走就多吃点,你现在太瘦了,抱起你到处走既没有压力,又显得我力气很大,就很想一直抱着你不撒手。”
“……但是我再怎么瘦也有好几十斤。”
“没关系的,抱着你绕操场跑三圈都没问题。”
绘里这下是真笑了,她用力地抱住加贺临的脖子,然后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临,谢谢你。”
“绘里,你这样让我想起了以前,当时好像总爱拉着我说‘加贺同学,谢谢你’。”
“当时你肯定得意的不得了,我把话收回。”
“收不回来了,除非回到过去。”
他说着自己迟疑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还是不要回去了。”
过去的事情,当时或许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看来,对两人来说都未免太残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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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停更通知
我写累了,歇会。
过段时间再回来继续写。
霸凌游戏[病娇] /88/:明白
再次回到这个家里,绘里没由来的感觉到了安心。
几个月前,她无时无刻不想要逃离这个家,她想逃离加贺临,可是现在,她却自己跟着他又回来了。
绘里站在大厅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墙上挂着的大摆钟发呆,加贺临将事情安排了一下之后,发现绘里站在那里就像傻了一样。
他走过来从身后勾住她的腰,将她揽到了怀里。
“怎么了?绘里。”
绘里感觉到了加贺临的体温,她将手放在了他坚硬又结实的手腕上,闭上眼倒在了他的肩膀上面。
“我好像有点困了。”
“先吃晚饭,吃些东西再洗澡睡觉好吗?”他亲吻着她的耳廓,声音温柔的叫人骨头都酥麻起来了。
绘里半睁开眼侧目看着他的眉眼,点了点头,她伸手摸了摸他的侧脸,脸上有挡不住的疲色。
“临,我很喜欢现在的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做那种事?拜托了……”
加贺临没说话,他往后退了一步,将绘里拦腰抱了起来。
他带她走到了沙发旁边坐下,绘里感觉到了肢体放松的舒适感,她的头搭在了加贺临的腿上。
“你休息一会再吃吧。”他看了眼腕表,揉了揉绘里的太阳穴,“吃的弄好之后我叫你醒来。”
绘里本来想说她一点都不想吃,待会儿干脆不要叫醒她好了,可是她又不想拒绝加贺临的好意。
所以最后,她只是点头乖巧地嗯了一声,在沙发上翻了个身,脸朝着他的小腹,闭上眼睛开始了小憩。
加贺临看着绘里被发丝遮住不少的侧脸,伸手帮她将头发勾到了耳后。
这只手动作时,他的另一只手同时拿出了手机点亮,界面上依旧是与赤西元司的聊天对话框。
加贺临看着赤西元司发过来的东西,刚刚还充满柔情的眼神此刻已经完全冷了下来,仿佛在看一只终于被粘鼠板粘上的老鼠。
元司:……这就是当年那件事的全部经过了,季岛哥,你真的要把它给翻出来?这事跟你没有多少关系吧?
r:我看那个女人不爽。
r:再问,你也完蛋。
赤西元司看着手机,呆愣地坐在音乐声大到几乎叫人震耳欲聋的酒吧里。
旁边身材高挑皮肤白嫩的女人拿着酒靠了过来,笑意盈盈的贴上了他的胳膊。
“来一杯吗?”
“滚开!”赤西元司猛地将那个女人连同她手中的酒全都推了出去,他翘起腿靠在了沙发上,表情烦躁,可是神情中又微妙的掺杂着一点怯意。
“怎么了,元司,很少见你露出这种表情啊。”
搂着女人坐在赤西元司对面的狐朋狗友喝了口酒,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脸上丰富又精彩的表情。
“季岛哥不知道怎么又发火了。”赤西元司摸了摸头上的脏辫,眉头皱的铁紧,“……最近在查绪方家的人。”
赤西元司对这件事有心理阴影,他小时候跟着加贺临到处作恶……那时加贺临还是赤西季岛,他从小到大,不管是脾气还是手段,全都冷酷到令人发指。
赤西元司一直认为自己会变成现在这样,至少有一半的因素都是因为小时候老跟着加贺临。
他将堂哥的无情与不讲道理学了个七八成,可是却没有学来他最关键的残忍与冷眼旁观,而且他完全不会伪装与表演。
他在伤害别人的时候,一旦超过了那个界限,就会感到心理负担,可是加贺临他完全没有。
他就连一点点的愧疚都不会有。
那个刚才提问的少年一听到赤西季岛的名字,脸色一下子也开始变了。
他低头喝了口酒,然后将杯子放在了矮桌上,“绪方宁宁?还是绪方奏?”
“绪方宁宁,她要完了。”赤西元司从旁边女人的胸罩里抽了根烟出来叼到了嘴里,女人连忙识相的过来帮他点燃。
“又是她?”
“是啊,还真倒霉,不过自从那件事之后,她的人品就开始有问题了,比绪方奏要更好下手。”
赤西元司直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天他堂哥心血来潮的坐在公园的秋千上,坐在那个上野绘里平时最爱坐的地方,带着他们目睹了一场好戏。
他和其他总爱跟着堂哥的小霸王们一起,看着保镖们拦住了一个醉汉。
那个醉汉好赌,加贺临让保镖出面,慷慨的借给了醉汉一笔又一笔的钱,两个月后,他猛地开始收账。
醉汉还不上,挨了很多顿打之后,他被砍下了一根手指。
后来赤西元司才知道,这个醉汉,是上野绘里那个有严重家暴倾向的爸爸。
而他堂哥则是在某天下午,无意间看见醉汉在公园里殴打上野,所以才开始不停的让自己保镖出面,借钱给他,最后取走了他的一根手指。
做完这件事,他还在继续朝上野的父亲施压,他让保镖私下带话给男人,边打边说,绪方奏家非常有钱,不如绑架绪方家的小孩来狠捞一笔。
在男人被打的半死的时候,终于听进了这句话,在那之后,他就开始留意起绪方家的孩子。
或许一开始加贺临设计的人是绪方奏,可是最后被绑走的却是绪方宁宁。
当绪方家的人收到了绑匪寄来的女儿的小拇指,情绪当场就崩溃了,他们把钱拿给了绑匪,同时报了警。
可是当警察破案之后,却发现绑匪已经被人杀死,而那笔巨款也不翼而飞。
事情是加贺临挑起的,他的父亲为了给他掩盖参与痕迹,直接叫人杀了上野绘里的父亲,并且顺便拿走了那笔钱。
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加贺临却因为父母离婚,所以被他的母亲带到了美国。
对于赤西元司来说,他洞悉当年的真相,所以他更觉得加贺临发自内心的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没人能想到这个疯子下一步会做出什么道德败坏的事件,他有一副很经典的反社会人格,缺乏良知,更无法察觉到自己具有人格缺陷,他的自我评价永远很高,而且还具有高度的对外攻击性。
赤西元司知道自己惹不起这样一个人,但对于像他这种生活作风腐烂的富二代来说,他的堂哥确实是会让他想要臣服的一个存在。
听说小时候见过血的孩子,性情都会少有的暴戾,加贺临当年被绑架,杀了五个人才从那个房子里跑出来,出来之后,他的善恶观就错乱了。
更何况他还从小成长在一个那样冰冷的家庭里。
他换着法的目睹父母如何背叛伤害他人,有一次赤西元司去美国做客时,出来倒水喝,居然看见他母亲和两个男模特赤身裸体的在沙发上做爱。
然后赤西元司好像就突然明白,为什么堂哥在美国的时候,一直都是一个人居住。
而且他对待性这个话题的时候,非常放荡,可是却从不亲身尝试。
大概是觉得恶心。
“如果没记错的话,下周是不是季岛哥的生日?”那个少年突然想到这个事情,于是便开口问道。
赤西元司从回忆当中被拖拽回来,他看着那个人,点了点头。
“送他些什么才好呢?”这个少年小时候也当过加贺临的跟班,所以他跟赤西元司一样,对加贺临怀抱着一种又恨又怕还带了一点难以言喻的憧憬情绪。
“送他东西?他什么都不缺,直接给他女人买东西就好了。”
赤西元司显然比少年要更了解加贺临,他有些得意的揽过旁边女人的脖颈,在她脸上吻了一下,“那套卡地亚的高级珠宝你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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