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白(骨科,1V1)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dustofdream
姜纯坐起身,在一旁的姜贺忽然开口,“我怕你会越弄越进去。”
“那现在除了等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我可以帮你看看。”
姜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怕随着时间……那个东西会越来越进去,而且它有些边缘可能会割伤你。”姜贺的声音干涩,提出这个建议对他来说也很艰难。
姜纯知道他说的有道理,但是她还是本能地拒绝。
“弄伤了会很不好受,姜纯。”
姜贺已经好久没有连名带姓地叫过她了,他是认真的。
“如果你真的觉得很不舒服,或者你的医生朋友接你电话时我们就停。”
见姜纯还是没有反应,姜贺直接上前一把把姜纯抱了起来,姜纯不敢挣扎,只能放声尖叫,“我不要!!姜贺!你放我下来!!!”
好了,住在深山老林里,这下她被姜贺奸杀了都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然,严格来说,她从未被姜贺奸过,她觉得他以后也不会。
姜贺将她放在她床上,还拿了枕头垫在她身下。
“姜贺,我不要你来!”
姜贺在她身侧坐下来,“行,那你现在给你朋友打电话。”
姜纯忙不迭地翻身拨通了医生的电话,她在漫长的圆舞曲中祈祷医生快接电话,结果响起的还是冷漠的女声。
去他妈的医生!
姜贺站了起来,“你是要自己脱内裤还是我帮你。”
这一幕和当年诡异的兄妹游戏意外地契合。
“你能不能别看?”这会有多糟?
“我不看的话,怎么伸手进去?”
姜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是还是开口,“我是说我脱内裤的时候。”她穿的是丁字裤,她不想当着姜贺的面脱这个。
姜贺很配合地背过身去,“你有润滑剂什么的吗?待会可能要用。”
姜纯从床头柜拿出刚刚匆忙放进去的润滑剂,姜贺听到床头柜开的声音,转过身来,看着浑身不自在的姜纯。
姜纯自然是不敢看他,只敢小声提要求,“你能戴那种很薄的手套吗?”
“我们家哪有那种手套?”考虑到姜纯的情绪现在并不好,姜贺又低声说,“戴着那种手套应该也不好拿出来。”
姜贺打开润滑液的盖子,给手指涂抹上,“那个东西大概有多大?”
姜纯给他比划了一下大小,“是椭圆的。”
姜贺点点头,在她的床上跪坐下来,要给她涂润滑液,姜纯连忙把润滑液夺了过来,“我我我我自己来。”
姜贺很自觉地扭过头不看。
他们真的是世上最奇怪的兄妹。
“可以了。”姜纯的声音有点抖。
姜贺没有说什么,只是把她的短裙撩到腰间,将她重新夹紧的双腿掰开。他低头,伸出食指插进花穴,“你可以和我说一下它大致在哪里。”
“右边。”天知道她花费了多大的力气才不让自己发抖。
冰冷的手指一层层推开湿热的穴肉深入,她想起来姜贺的手指,以前她常常会盯着他握笔的手,想着他的手指怎么能那么好看。
也许是她的问题,也许他在她眼里哪里都是好看的。
“再往里一点。”姜纯仰着头咬住自己的手指,她不想发出奇怪的声音。姜贺呼吸的热气偶尔会喷洒在她的小穴上,使她并非出自本意地分泌出更多蜜液来润滑他的手指。越往里深入,姜贺不应该触碰到的地方就越多,划过某处兴奋点时,姜纯完全不受控地夹紧了他的手指。
明明只是手指,明明不应该那么兴奋。
平时的指奸哪有这么舒服,她归罪于姜贺。因为是他,她才会那么奇怪。
“是这里吗?”姜贺触碰到某个坚硬的地方,他悄悄使力按压了一下,姜纯连忙捂住自己的嘴,身体却像弹簧一样往后缩了一下。
等了几秒,姜纯才开口给姜贺一个肯定的回复。
“我要再伸一个手指进去可能才拿得出来。”
呜,他能不能不要对着那里说话。
另一根手指也挤进花穴,姜贺的左手按住她的大腿,身体靠的更近,好让她打的更开。手指在花穴里不停抠挖着,蜜液流了他满手。他摩挲着把跳蛋一点点从甬道里掏出来,被压在身下的小可怜克制着呻吟不停颤抖着。
最终把跳蛋弄出来的那刻,他点评道,“幸好没有电线留在上面。”
她睁眼看他,泪水流了满脸,眼睛发亮,最终带着哭腔骂了一句,“哥哥混蛋。”
他俯下身,唇舌交缠,给了她一个轻柔的吻以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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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接下来几天没更,说明我被墙了
告白(骨科,1V1) 凯蒂与昆丁
姜纯暂时从家里搬了出来。
姜贺开头时曾给她打过几个电话,后面渐渐没了声息,她知道他最近在忙一个大的收购案。
幸好她在酒店里住的还挺舒适,设备齐全,隐私性很好,非顾客不得入内,客房只有百余间,且全在50楼以上。
这也是为什么她不想去理会现在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的那位帅哥。
住在这里一天的开销对普通人来说已经够大了,更何况对方和自己一样在这里住了十余天,要么就是有钱,要么就是有权。
姜纯虽然放荡,但有几条基本守则:不透露真实身份给炮友,搞的时候不动真感情,不搞上流社会的人。
第一条主要是以前曾有炮友知晓她的身份,后拿她的床照威胁拿钱的。那人就是她的健身教练,这间接导致她从此以后能不吃窝边草就不吃窝边草,固定炮友要么已婚,要么深柜,要么工作看重作风问题的,至少自己不会被拿捏得太死。不过幸好,当初威胁自己的人肯乖乖拿钱,销毁证据,从此销声匿迹。
第二条不动真感情。这点主要是姜贺教会的,性与爱交缠,但到头来发现对方是个不负责的主,这样的打击她不想再来一次。他能够吻她,也能够第二天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第三点不搞上流社会的人。她丝毫不想自己有性瘾这件事在上流社会中传开来,不然光是她母亲一人就可以把她生吞活剥了。
幸好她够漂亮,不需要靠金钱吸引性伴侣。
她从跑步机上下来,拐角时偷偷瞄了一眼那人。
况且也没多帅嘛。
不过她内心隐隐知道她又在拿姜贺作为评判标准。于是细想一下,对方也还是算帅的。只不过是看秀时的大多数男模的那种帅。美则美矣,却缺少quality。在大多数人眼里还算帅,但偏偏姜纯追求的除了外貌还有附着的特质,她更偏向于能一眼抓住人心的,那种电影演员的帅。
她去了健身中心自带的浴室冲澡,今天她不打算直接回房间,而是想一边喝咖啡一边看会儿书。虽然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但她不到半夜看不进书。
洗完澡出来健身房都空了,旁边的咖啡厅也只有寥寥数人。她翻开书看了几页,点的咖啡刚送上来没多久,面前就坐了一个人,她刚抬头想打发走来人,却发现就是健身房里一直盯着她的那位。
来人看到她抬头,嘴角上扬,“你是那种让人想把你按在健身房浴室墙壁上肏的那种美。”
“你应该知道大多数女人听到你这番话会感到被冒犯。”
“你不是大多数女人,大多数女人不会在这么奢华的酒店里大半夜在看书。”
他的眉眼充斥着戏谑调笑的意味,好吧,之前她说他没有quality这一点是错的。
见姜纯没有回应,他又接着问,“你在看什么书?”
姜纯将书封展示给他看,“《喧哗与骚动》。”
来人眯了眯眼,“福克纳?你还不错嘛。”
姜纯没心思应付搭讪,拉下脸来,“听着,我并不想和你发生任何关系,可以让我一个人待着吗?”
“那种只打一炮的关系也不想吗?”
等到姜纯恢复理性时她已经被男人揉着屁股压在健身房浴室墙壁上干了。
男人用力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咬着她耳朵,“宝贝,夹紧一点。”
“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想玩你的胸和屁股了。”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压着姜纯的上身,让她的乳尖与冰凉的瓷砖摩擦,又抓了一手滑腻的乳肉,“胸这么大,在发育期没少被玩吧?”
她回身咬住男人的小臂,男人索性把她托起来,转个身,两人就面对面了。长腿环住男人的腰,男人低头,舌尖挑逗着乳尖,乳尖随着抽插的动作总是逃开,男人直接埋进她的胸部吮吸起来。
“这么漂亮的奶子,不能和下面的小穴一样出那么多水真是太可惜了。”
下面不知道被射了多少次,哪怕被淋浴冲刷着,仍然是白浊和汁水交杂的局面。她扭动着腰,一点点把男人缠得更紧,男人却紧紧箍着她的腰。男人低笑道,“就这么想我射?”
姜纯看着眼前的男人,她想,别人看她时是不是也是一样。平日里像是毫无灵魂的美丽娃娃,只有被情欲充斥时才真实?
“凯蒂,在想什么?不想要昆丁的精液吗?”
fuck, 她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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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蒂和昆丁皆为福克纳的《喧哗与骚动》中的人物。
告白(骨科,1V1) 报告
接下来几天她还有在健身房看到男人,她偶尔会想念他的腹肌,但当初两人早就约定好只玩一次,也不过问调查对方是谁。
更何况她现在正忙着陪消防员,姜纯觉得这个环境可能会更适合他复健,她不想看到好好的一个人就这样陷入心理疾病。尽管所谓的复健就是任由消防员把她干到像个破布娃娃。消防员每天都会做噩梦,姜纯常常是睡得昏昏沉沉被他吓醒,然后安慰他。
直到某次性爱,她差点被他掐死。于是她的日程又多了一项,每天强制带他去看心理医生。
哪里还有比她更奇葩的炮友。
两个星期下来,在心理医生的建议下,还是让他回到原本的社交生活里,这更利于他恢复。但是姜纯还是每天都带他去看心理医生,每当他抗拒,她就拿脖子上的指印说事。
姜贺还是偶尔会给她打电话,但她从来不接。看到他短信说他回公寓住,让她回家,但是她没有理睬。他们两个都是一样的,都是国家级代表逃避选手。
姜贺下班回到公寓后才开始翻看私家侦探给自己发来的有关姜纯近期生活的资料,看起来她最近又开始和消防员约炮了,不过奇怪的是,她甚至带着消防员去见一位心理医生。不过幸好不是她约炮的那位。他妹妹已经好久没有搞过3p了,他不希望她又回到那种状态。
他继续往后浏览,她最近的生活就是健身护肤逛街,和普通的富家小姐没有什么区别,但姜贺猜测她是在为父母的回家做准备。她的皮肤正肉眼可见地变白,而在此之前她一直都是健康的蜜糖色的肌肤。蜜糖色是姜纯的偏好,但他们的母亲更趋向于让她白得发光。她的信用卡记录则显示出最近她一连购买了几套高定礼服,款式都偏向保守。但他看过她的衣柜,她明显更偏向袒胸露乳的款式,不过这一点上姜贺赞成母亲的看法。
除此之外,他看到姜纯还去看话剧了,是她一直喜欢的《哈姆雷特》,她之前期待了很久,他本来想陪她去的。
他有点想念她。
他继续往后浏览,却翻看到不太好的消息:姜纯是和陈昭勒一起去看的话剧,他们还经常一起吃饭,逛博物馆,书店,看演奏会。
姜贺的心沉了下来,这是他第二次有这种不好的预感。
第一次是看到姜纯和女人睡了,而她后面还和那个女人交往了。幸好女人已婚,关系最终还是稳定在炮友这一层。
而陈昭勒何许人也?书记的儿子,祖上甚至有过赫赫军功,现在早就不知道是官几代了。
前几天姜贺看到姜纯和他在浴室打炮就有过不好的预感,他不希望姜纯和这种背景复杂的人有牵扯。一旦两人关系复杂起来,这可不像他叫几名黑帮分子去恐吓一个微不足道的教练一样那么好解决。更何况,姜纯现在和他在做的事情完全不是炮友所为,更像是在约会。
姜纯没有什么恋爱关系可以给姜贺作为参考,她正式谈过的恋爱只有两段,一段是和大学教授,另一段是和心理医生。两位都是已婚人士,而且年龄比姜纯大上不少(他要感谢前一位让姜纯对大龄男人彻底失望)。按规律分析来说,姜贺没有必要如临大敌。
他安慰自己要冷静下来,不要过分担心。
报告后面还有几页,是姜纯购买的别的东西,都是情趣用品,而这些情趣用品无一例外都和sm相关。
姜贺脑中顿时警铃大作,他就知道他们不可能是朋友,姜纯哪来的朋友?她自13岁起就没有过朋友,更不要说是异性朋友了!而且他们一起去的那些地方,都是姜纯真正喜欢的。
但作为正常兄长的姜贺安慰自己,就算姜纯和陈昭勒是男女朋友又关他什么事?两个人也不是不般配,哪里轮得到他来反对?
陈昭勒一定是动机不纯,说不定他是sm爱好者,又想把他妹妹拐回那个圈子。上一次要不是她的前保镖,他妹妹现在早就不知道在哪户人家给别人当性奴去了。
所以他不能再让她妹妹在外面胡作非为了,她现在必须马上回家,回到自己身边来。
告白(骨科,1V1) 如果和哥哥私奔的话
接到那通电话时姜纯正在前往机场的路上。
她正打算和男人飞往国外看一场演唱会,她知道这样太疯狂了,她连男人的名字,职业都通通不知道,就要和男人出国了。
但那通电话的内容改变了一切:姜贺从家里的楼梯上摔了下来,现在正在医院。
男人像每个成熟伴侣该有的那样柔声安慰她,却又只将她送到医院楼下。姜纯虽然有一瞬他不自己上楼的怨怼,但转念一想他又不是自己的正式伴侣。
现在重要的是姜贺怎么样了。
医院跟她打电话时虽没有明说,但一想到家中楼梯的高度,她就免不了一阵心慌。
她甚至都已经设想到姜贺正躺在icu病房时的情景。所以当她看到姜贺只是右腿打上了石膏心情很复杂,释然和被戏弄的情绪交缠,而罪魁祸首看见她进来后停止了和助理的交谈,将一份文件交给助理后将人打发了出去。
“怎么弄的?”
“没睡好,一个踩空就摔了下来。”
姜纯想要指摘他高负荷的工作状态,让他少熬点夜,却发现自己好像没有立场说这样的话,“医生说你的伤势怎么样?”
“伤得不重,一个月能好。”
两人沉默下来。
姜纯从心底厌恶他们这种关系,明明越界却要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明明想要从此断绝来往又偏偏无法分离,无法做回正常兄妹,也无法就此逃离不管不顾。
甚至连对方的意愿都无法确定,黏黏糊糊。
“你找了护工吗?”
“没有。”
“我现在就去帮你找。”说完,姜纯逃似地离开了病房。
姜贺连他不需要,他想要她照顾这种话都没能说出口。
果然是伤得不够重吗?应该摔个头破血流的。
姜贺躺在病床上,盯着天花板。
世界上没有人能比自己更加了解姜纯,刚才姜纯短短几分钟的表情变化被姜贺尽数收入眼底。妹妹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思考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容易受摆布的小女孩了。
她本是个软性子,为讨好别人什么都做得出,但如果长时间没有回应,她会变得比谁都绝情。比如她小时候还会小心翼翼地讨好长辈,渴望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丝爱意,可现如今她已经如非必要完全拒绝他们的交流。
他过去还能用温言软语,若有似无的暧昧和兄长的身份来迷惑她,但现在她已经懂得这些手段背后什么都没有,只不过是他逃避和贪婪的化身。
他还能钓着她多久?
他要开始做两手准备。
晚餐吃的是山药泥汤面,姜纯从日料店点的外卖。鉴于姜贺绷着一条腿,姜纯拿了个小碗帮他分着吃。
这本应该是护工的工作,只是姜纯偏偏帮他找了个高大帅气的护工,刚刚还让他帮他擦身体。姜贺到现在好像还有气,于是姜纯才难得地在这个时间点还在医院陪着他,不然她早就跑掉了。
吃完饭,姜贺还要进行今天缺失掉的视讯会议。姜纯在心中腹诽道他的员工这么晚还要陪着他开会真难,但也觉得姜贺似乎是为这份工作而生的。她从未见过他抱怨这份工作有多难做,也不像其他富二代那样一副被强迫的样子,他反而乐在其中,越做越好。
相反,姜纯却从来没有对什么事物感过兴趣。这个说法也不对,她喜欢性爱和做饭,但这两个领域都不能说有什么可以炫耀的地方。而对能有成就的领域,她往往因为各种理由没能坚持下来。比如以前她学过几年的芭蕾,差点患上厌食症,被哥哥发现后强压着吃饭,又因为胸部太大最后放弃。后面对电影拍摄感兴趣,甚至专门到国外修过相关课程,却因为总和演员们搞在一起无疾而终。而音乐方面学过大提琴,但也没好到能去正式乐团当首席的境地。
相比较哥哥,她好像被养成一个废人了。
公司和家族企业也都不需要她,等着她的命运只有嫁人。她虽然一早就接受了这个既定的事实,但那个和哥哥私奔的可笑想法又浮现在脑海中,只是现实是,脱离了家族,他们谁都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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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不会为爱私奔,妹被养成废人和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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