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侵之入侵(H)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概率论与数理统计
到目的地,江禁跟着下车,她穿着暴露,晚上不安全。
“不用了,很近。”这理由架不住他,石一搬出父母大旗,“可能会被我妈妈看见的,你不要害我,我们保持通话即可。”
她穿性感吊带裙,细腰翘臀,长指甲随时可以刮花人脸,说辞却是害怕被父母撞见异性。
这套反差在她身上从始至终。
江禁知道石一是逼不得已。初一开学时,所有学生皆穿平常衣物,连短裤都少见,虽然学校未曾明面上规矩,但没人敢出格。她是全校第一个穿短裙来上学的女学生,每每课间便有人在外面问“听说你们班有个女生敢穿短裙来,是哪一个?”绝不夸张,他的座位靠近走廊,石一两字听了无数次。
当事人对此番轰动无任何表示,他人反应与她完全无关。
后来校服发放,座位重新调换,他坐到她旁边。学生制服整齐统一,他依旧一眼看出她不一样,别人的白色衬衣只有领口扣会被解开,她有意要与众不同,占着胸部不大,将两颗衣扣都开解。
自此为她贴上特立独行的鉴定标签,但呵斥他吵闹那一眼直截了当表明判断失误,石一是不折不扣的老实学生,连迟到逃跑都不会。
江禁放她走了,他站在原地,听着手机那端传来呼吸声。
“事先声明,你以后那里有事不能怪到我头上。”
他不答话,石一只听见低低的笑声,她想自己的语气是不是不够凶,吓不倒人。
她不明白,三年又即将三年了,他依旧不明确表示,又继续做出莫名举动,究竟是什么意思?身边的人都将他们捆绑,谢银西更夸张告知他在初中上课时就紧紧盯住她,有次她有心留意,居然真的抓到他。
安静了好久,石一走到家门前,她刚要开口说到了,那边同时出声问。
“所以要不要试试?”
她学他笑,反问,“试什么?早恋好大一个罪名。”
入侵之入侵(H) 没有人再轻举妄动
石一疑似拒绝过江禁一次,又是无心之举。
有时候男生的心思很难猜,或者是她当时迟钝。
那次逃跑后,江禁不知为何与她有了交流,他非常主动,加上两人座位挨得近,交集多了起来。
石一心结未开,耿耿于怀垃圾二字,卖命学习,尤其数学这科,为了骂回去,绝对要超过他。
她自小对该学科不具天资,又遇不到合适老师成功启发,花费时间却得不到成绩,令人心烦。
江禁是一个契机,让石一得以重新审视自身短缺处,不可以随意回避,她再一次真正投入大量精力认真钻研,由他激起的胜负欲逐渐转化为征服试题的快感,加上这次这个数学老师讲课合乎她心意,效果出来得快了些。
她是被强迫开窍,然后从中发现了它的魅力,一发而不可收。
留意到江禁前,石一先爱上了这一学科。
硬要说也有他一份功劳,石一仔细想想,应该是用处一词。做不出题目时,想不明白时,打算放弃时,江禁会适时刺激她,看他不费力便轻轻松松得高分,她即时火冒三丈,什么做不出的题目,她要与它们决一死战。
他的用处是有的,她承认这点。
一次测验结束,江禁又来主动和她对答案,一道几何题的最后一问,各自算出不同数字。
“肯定是你错。”江禁走到她桌前,拿着草稿纸,俯身低头,要她还原解题过程。
他靠得太近,石一的心脏如逃跑时怦怦跳,完全不知道他在讲些什么,还如何动脑思考对错?
若无意外,的确是他对的可能性更大,但石一口上不服输,参考答案出来便知分晓。
过两日课间成绩公布,石一比他高分,考取班级第一不是最开心,终于赢过他才是。
她学他之前那副样子,轻飘飘瞥一眼那分数,满不在乎地将垃圾二字奉还给他。
江禁没有不快,反而大度为她拍了两下手掌当作喝彩。
石一突然发觉哪里不对,但她当时犯懒,不愿细想,只关心之后怎样保持成绩。
是从这里开始的?仍是不清楚,一一这个称呼在此之前已经被叫了好长一段时间。
有天美术课下课后,学生自绘画室回到原来教室,石一负责收取当日美术作业上交老师。
课室没有其他人,下一批上美术课的学生未到,她整理好画纸,发现江禁还没离开。
他递给石一一张速写,画中人是她。
石一立刻要他擦掉,态度异常坚决强硬,不容许拒绝。
或许那一刻关系已经发生了某种异样,但她当时真的没有一点越界的想法,从未设想过他的意图,只当是玩她的恶作剧一场。
过后回想,她才醒悟自己疑似无意中伤害了人,可惜两人之间已经回到普通同学般,座位也调换了,没有人再轻举妄动。
中考即将来临,各人都全副身心准备考试,不再为无关事情起哄,考试结束,新的升学,两人不同班级,插曲应该是这样平静地过去,但这次,他们又遇上了。
入侵之入侵(H) 这辈子不会再有出路
第二天一大早,石正与徐常在楼下大声吵架,来来去去又是因为钱,石一听惯了,她收拾好自己,下楼吃饭。
“终于舍得起来了,我以为你不上学了。”徐常正在怒火上,不讽刺女儿一番不解恨。
石一看看手表,六点半未到,她却已成为妈妈口中无药可救的懒人。
“找什么?早餐已经帮你装好放餐桌上了。”徐常吼她,“家里这个点会有热粥吃的,只有你妈妈我能给你供应到。”
“我又没说早上要吃粥。”石一不服气,他们二人吵架最后还是她受气。
“你还不领情?我对你们仁至义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都不满足,我上辈子欠你们的?”
“家里开支全靠我一个人支撑起,那个天天玩股票做梦东山再起,钱全扔光还执迷不悔,你也要学他?”
“你为了家庭做出了哪样贡献?我一个人要出钱出力,主外又主内,石正你作为父亲尽了哪份责任?口上喊一句宝贝谁不会?石一每年学费生活费全由我一个人支付,你只会说哪一间学校好,我不知道?问题是你负担得起吗?”
“没了我,你们全都要喝西北风。”
石正端起碗筷避开到另一间房,不听徐常的控诉,他觉得烦。
“石正,我是看低你,你这辈子不会再有出路。”
石一出门前将这句话在脑中反复,生在这样的家庭,好像她这辈子同样没有出路。
单单成绩好的用处会有多大?家里从前富裕时从未预料到今天会如此困窘,而她现在的能力水平远未可达标当时家境。
如果她堕落,那没有下限,安全网不在,必定跌得粉身碎骨。
学习是唯一绳索,她仅此出路。
至少有饭吃有衣穿有学上,不是最差,石一正自我安慰,一辆自行车在后面过来,她没听到声音,被手肘重重撞了左脸一把。
现实总是适时出来教训她不要侥幸。
学校门前停车位停满各式轿车,这里没有学生会为了省钱花费二十分钟走路。
教室一些人在自习,一些人在讨论,谢银西和叶繁都还没来,周子恒主动打招呼。
石一勉强扯出笑容,闷闷不乐坐到座位上看书,左手托着脸,刚才被撞的痛感仍在持续。
“你脸怎么了?”周子恒问。
“没事。”石一回头,他眼睛透露出关心情绪,“被撞了一下。”
“需不需要去医务室擦药?”
还有人对她嘘寒问暖,石一心情舒服一些。
江禁在迟到前五分钟到达教室,一进来他就见到石一捂住一边脸。
“毁容了?”
他怎么这么会气她?石一怒火中烧,想了半天怎么对付他。
物理老师请了一周假,暂由别的班老师代上。
课上抽人做题,石一不会,然后被幸运选中。
周子恒想递草稿纸给谢银西救她,江禁拦下他,石一又在心中问候了他数次。
老师为她解围,询问有无同学愿意帮忙,底下起哄江禁,民意不可挡,老师叫他回答。
课下,江禁拍她的肩膀,石一没有理。
再一次,石一抬起头转过身,那老师走出教室前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
“你刚才有没有听课?
“你才没听课!”
“那道题很简单。”
石一转回来,不说话,那人还在继续念她。
“你高一有没有学习?初三的水平也不至于这样。”
石一也意识到这点,在普通班级时可以暂且自我感觉良好,升到这里,她进步不够快就等于是在退步。
班级竞争激烈,每个学期都要根据成绩重新筛选一遍学生,若不往上走便随时被人取代顶上。
入侵之入侵(H) 握笔的手不适合拿烟
中午放学,石一借口有事先走,没有和谢银西一道。
江禁一响铃就没影,她早早收拾好物品,一下课,跟在他后面跑了。
楼道没什么人,出到校门还是空荡荡的,只有几个家长在等。
石一猜他是故意的,她跟得气喘吁吁。
黑色轿车很早等在那,江禁拉开车门,上车,要关门,石一冲刺般,眼疾手快,挤了上去。
前排司机没有特别反应,他看一眼中央后视镜,江禁没有抗拒,两人应该认识,他不多嘴。
江禁被挤到左边座位,静静看她,不着急说话。
石一关好车门转过身,也不开口,和他对视。
江禁叫司机下车,说她,“这次跑得够快啊。”
“那个老师是我姨妈的同学,”石一瞪他,她严肃起来,无情道,“你招来的麻烦,自己解决,不要牵连到我。”
代课这周,她必须做一心读书的好学生,不然“绯闻”捅到家长处,惹大祸上身。
“我没有开玩笑。”他一脸不在乎,石一心急,直接上手扯他手臂表明事情的严重性。
江禁低头,她指甲短短,修剪整齐,完全不是昨晚那副嚣张模样,他拉开她的手,问,“你脸怎么回事?”
不是说她毁容了,还问什么问?石一拒绝回答。
他突然靠近,她像预知到,先一步往右躲开,找了座位安全带,系上。
江禁不解,石一默默开口,“送我回家。”
她总是出人意料,江禁叫了司机回来开车,他有时也不明白她的想法。
怪不得社会要分工合作,石一好久没体验专业的驾驶技术,车速平稳,她从包里拿出试题册,抓住机会虚心请教。
中午一个人在家吃饭时收到江禁的信息。
江禁:下午几点?
石一:?
江禁:几点来接你?
正中她下怀,石一刚刚还在考虑用哪个托辞蹭车,犹豫是节约能源保护环境这种口号好用还是付完医药费没钱坐车这种苦肉计打动人,他主动提出,免了她烦恼。
石一:这样不好吧?太麻烦了。
她矜持一句,江禁没有回复,看来又和昨晚一样打了水漂,石一再次为面子活受罪。
下午闹钟未响,她被手机吵醒。
“干什么呀?”
“我到了。”
石一没睡醒,停了两秒才明白他意思,她看了看时间。
“现在才几点钟?太早了。”
“我在上午那等你。”
他不催促,但她不能心安理得让人干等,石一慌忙起来,匆匆出门。
上车,先看了司机一眼,他似乎见惯不怪,既然如此,她也不必拘泥。
石一小声问,“你不睡午觉不困吗?”
江禁收起手机,顺从地将头倒在她肩膀。
“喂你头好重。”
她突然大声,司机又看了他们一眼。
石一推不开,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便是这样不好发作。
他身上有一种气味,舒服又迷人,她靠近一些,想探究清楚。
西裤口袋鼓起一块硌着她大腿,他闭了眼,石一伸手进去。
“干什么?”江禁一把按住她的手。
又跟她装睡,石一不放弃,手已摸到纸盒边角。
江禁见她只是要取烟盒,放开了手。
盒里剩下七支,石一拿出一支,夹在右手,中指因长期用力写字而生茧,手指变形突出一小块,徐常时常笑她这手指是三等残废,她却靠此分辨左右。
握笔的手不适合拿烟,石一收起烟盒,没有给回他。
入侵之入侵(H) 口号某时仍是有效真理
司机停车换了个地方,学校南门左拐的路口,那处没有地铁口,没几个人走那边。
石一下车,之前没留意,原来他已经长得这样高。
初中时他样样都要同她比较,说起来好笑,一个男生要和一个女生比身高,意图何在?石一不懂他的奇怪想法。
“还给我。”江禁问她拿烟。
“吸烟有害健康。”口号某时仍是有效真理。
“想管束我?”
江禁伸出手要揽她肩膀,石一走开几步避开。
“这玩意有什么好?”她不明白,烟味从来呛鼻难闻。
“那你的酒又有什么好?”
“小酌怡情,”石一从盒中抽出一半烟支丢进垃圾桶后才抛回他,“酒是伤己,二手烟连累无辜。”
她语重心长讲着歪理,江禁不明自己怎么能听入耳。
“我先走。”走到校内,石一和他隔开距离,先到教室。
要和谢银西说明以后不和她一道,石一再次烦恼,不想说谎,又不能说真话。
“石一,你来得这么早。”叶繁和谢银西同时出现。
“你们一起?”
“谁叫你中午丢下我,”谢银西朝她展示拉在一起的双手,“你不在,也有人陪我。”
石一帮忙拉开她座椅,问,“你们有顺路吗?”
“我们决定中午住校,放学时银西坐我的车回去,如何?要不要一起?”叶繁邀请她。
“因为中午回家有点浪费时间。”谢银西向她解释,“我怕下学期真被扔到其他班,多丢脸。”
连最不上心最好玩那个都开始为学业争分夺秒,石一担忧自己不是多余。
“我妈妈连我来上学都觉得是坐牢,哪肯同意我中午住校,我自己也不太想。”
石一讲完,江禁从前门进来教室,她转过头看向谢银西。
“唉,我妈妈巴不得我天天上学不要在家烦她。”
谢银西感慨起来,拍了拍石一的大腿,她一下子跳起来。
“你怎么这么大反应?”叶繁被石一吓到。
谢银西连忙道歉,她忘记石一对过分肢体接触有强烈应激反应,当然,过分与强烈是对照石一的标准。
桌上水杯滚落到地面,石一平静下心情,低头寻找。
江禁帮忙捡起,递回她。
“多谢。”石一接过,对他客气道谢,他们要维持普通同学关系。
叶繁看呆,她好奇发问,“碰手也会这样吗?”
“不会。”石一拉她的手演示,突然想逗她,碰了碰她的脖子,叶繁耸了耸肩,“你看,你也会。”
“但我不会。”谢银西插话,“拍一下大腿也还好吧。”
“那是对你而言,拉手对于我已经亲密过度。”
石一听到后面传来笑声,刚才在车里江禁靠在肩膀时她全身僵硬。
“那碰到你的腰和颈会怎样?”叶繁求知欲一向旺盛。
“你这个想法很危险。”谢银西不怀好意地笑,石一出手要打她,惹得她大喊,“石一你双重标准,只准你碰人,不准别人碰你。”
老师进入教室,又开始上课了。
李姓教师教数学,是快退休的老年人,头发浓密茂黑,身形高大,外表看不出年龄,兴趣爱好丰富,书法与萨克斯皆佳,经历传奇,极具个人魅力。
一堂课由象限讲到八卦,数学课竟连离骚都涉及到,石一深深着迷,四十五分钟如此短暂。
“数学老师究竟在讲些什么?我完全听不懂。”谢银西一堂课听得奔溃,大声抱怨。
前面一个同学回头,附和她,“明明还在说数学概念,最后竟然讲到屈原,两者有何关系?”
他们不懂老师的幽默风趣,石一默默收拾课本,不接话。
入侵之入侵(H) 谁会爱上“送餐员”?
课间,叶繁找江禁问试题。
江禁低头看完题目,拒绝她,“你问一一,这个她会。”
石一捧着一本白色封皮的书阅读,不知道自己已成为挡箭牌。
叶繁不勉强,她回到座位转过身,问石一,“在看什么?”
石一亮出书名,“《世态炎凉》。”
“应景。”
名字与内容不全是表面那意思,但许多人就此解读。
“你问完了?”
“他叫我来问你。”
石一接过来,思考片刻,同她讲解完一道,用笔指了指后两道,给她出主意,“你去问他这个吧。”
“那个我自己先做一下再问,不然显得我好像很笨。”
哪会?鱼也拥有智慧,不会乱咬钩,石一对他的恶作剧无法施行。
放学后,江禁在校门出来第三棵树下等她,石一姗姗来迟。
“你好慢。”他不满。
“遇上班里一个同学要跟我一起,我说落了东西要回去教室一趟才躲开。”
江禁突然拉她的手,石一觉得不舒服,她试着忍耐了一会,最后松开他的手。
他们依然没什么关系,她从始至终没答应没承认两人恋爱。
江禁从未对她明确表白过爱慕情感,是追求吗?他喜欢玩而已,石一正好得以装作无知。
成绩不出彩,家境没落,自身问题多多,她需要得力助手,而不是一份女友责任,何况她现在有什么能耐承担得起其他责任?
石一想起那司机,她顾忌,“你妈妈不会知道后来找我吧?”
“那要你同我结婚才有这种可能性出现。”江禁当听到笑话,她太看得起自己。
第二天早上,徐常硬塞一大盒蛋糕叫石一带上,她听女儿讲过班级同学,尤其是同桌谢银西。
“我们都吃过早餐了。”石一无奈。
“吃了又如何?人家那些同学对你那么好,你从来没有回报过,显得我们没礼貌。”
无论如何,面子一定要好看,这是徐常做人守则第一条,所以这么多年来,吵了又吵,打完又打,依旧坚持不离婚,为子女好是绝佳令牌,父母均以此名号辛苦维护家庭完整的虚假。
石一尝试过唤醒妈妈的自我,可惜她没本事,还平白无故招来一顿骂,只好放弃。父母恩怨,她作为独立个体,不必参与。
上车,石一问声司机早,她坐好,想起那蛋糕。
“吃不吃?我妈妈烤的。”
江禁打开餐盒,食物装置精致。
他懂得欣赏,石一想他们两人真应该各自交换家庭。
教室里,叶繁埋头努力,见到石一进来,她指了指江禁的座位。
那桌上有纸袋一个,里面应是早餐一份。
石一不做表示,对他投怀送抱的人从来不断,送礼物只是保守的常规操作,大胆直接往他身上靠的她都见过多次。
“不知道是哪个班的?吓了我一跳,以为走错教室,我看她应该放多点心思到学习上,升到我们班可能还有点作用,这种招式啧啧,如今谁会爱上’送餐员’?”叶繁自带尖子生优越感,语气鄙夷,用词刻薄。
“也许男人只看脸和身材,大脑对他们是无用器官。”
“这么蠢?那我宁可不要。”
石一被叶繁的认真神情逗笑。
人言可畏,她和他若被旁人知悉,也应说是她上赶着出演灰姑娘戏码,她也曾意气风发,哪甘心沦为陪衬。
入侵之入侵(H) 那甚至都算不上是一个吻
周子恒和江禁一前一后进来教室,他见到桌上纸袋,喊道,“怎么没有人给我送早餐?”
“我也没有。”叶繁抬头附和。
江禁不理会他们开自己玩笑,把纸袋推到周子恒面前。
石一和前排分享完蛋糕,盒里剩下两块,她递给周子恒,“要不要?”
周子恒道谢完,询问旁边的江禁。
“我刚才吃过了。”
他故意的,石一心中警铃大作,一把抢了回来,谢银西刚好到位,全留给她。
物理课,那老师重点关注她,眼睛频频看过来。
这一周是考察期,必须尽快解决该问题,石一知道他能搞定很多事。
往下几日果然没人再讨论她,风波仍在江禁身上,妹妹陈安可爱又勇,成功上任。
代课老师忙着头痛该名自家班级的问题学生,没有闲情逸致留意她。
石一啧嘴,他也没什么能耐,用这种烂方法。
不过依然要感谢他,每天上下学接送且不顺路,要他早出晚归,还要他免费辅导,近段时间应该困得完全没精力出去玩,课间都趴在桌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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