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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沉(H)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陌开
末了,他将丝帕收进衣襟里,起身离开此处。
直到进了城门,洛芍想起在山上发生的事,仍然心有余悸。她原以为那方温泉地处偏僻,又有山石遮挡,除了自己不会有人发现,但她确实听到了人声,而且是个男子的声音,她吓得马上穿衣离开,再不敢停留。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若是被男子看去了身体,还怎么嫁人?殊不知,早有人将她看了个精光,还捡去了她的丝帕。
命运的羁绊从此开启,缠绵不休。





永夜沉(H) 章二 梦髓
龙玄止又看到了那具完美无瑕的胴体。
她从水中走出,身材玲珑有致,乳房上侧的水珠汇集在乳头,娇艳欲滴,细腰盈盈一握,双腿间的黑森林引人遐想。她径直朝他走来,媚眼如丝,面若桃花,容貌倾城。
他忘了呼吸,也忘了动弹,眼睁睁的看着她越走越近,心里某个地方开始不安分的跳动。
很快,她在他身前站定,含情脉脉的看着他,执起他的左手覆于自己的右乳上,轻轻摩擦。他能感受到她细腻丝滑的肌肤,她的乳房是那么的丰满,他一只手仅能半握,触感酥软,又富有弹性,那滋味简直妙不可言。她的乳头早已坚硬挺立,乳晕呈粉红色,他不经意的用指尖掠过乳头,马上引发她的轻微呻吟,似夜莺鸣啼,婉转动听。
接着,她踮脚,伸手抱住他的脖颈,他配合着微微弯身,和她保持在同一水平线。她腾出左手抓着他的右手,向下牵引,直达私密地带。起先,他的手指仅在茂盛的密林里徘徊,后来寻到一处小洞,那里不断有蜜水汩汩渗出,早就饥渴难耐的手指一头钻进去,一个极富愉悦感的女声立刻响起:“呃嗯~~~”
与此同时,洞壁猛然紧缩,仿佛要把手指挤出去,洞内也越来越湿润。手指非但不退缩,反而勇往直前,直达洞底。接着,手指开始在洞内四处搅动,仿佛在寻什么,引得她玉体颤动,娇喘连连。终于,手指找到了目的地,不停地轻抚按压,更多的蜜水流了出来,那是她最敏感的地带。
“要我~”
她附在他耳边低声呢喃,声音如夜魅般充满诱惑。
他不再犹豫,解开裤带,早已坚硬如铁的阴*叫嚣着冲出来,他一只手扶住她的右侧腰,一只手绕过她的左腿膝盖下方,将她的左腿弯曲抬起,手掌紧紧的附在大腿外侧,而后腰身一动,一个坚挺,径直将阴*送入那方洞穴,释放无尽欲望。
她的洞穴就像一个深渊,令他身陷其中,无法自拔,他只想索取更多,就算倾尽所有也无所谓。
她紧紧攀附在他身上,丰满的乳房被他的胸膛挤压得变了型,白嫩的乳肉从两侧蹿出,形似年糕,细腰被他的大手掌掐得死死的,白里透红,被抬起的左腿随着他抽插的速度不停颤动,好似那摇摇欲坠的落叶。
他的巨物在不知疲惫地掠夺那方土地,凶猛地抽插着,次次全根没入,尽数抽出,粉红的嫩肉被无情地带出,又被狠狠地顶入,无数股蜜水从花心深处汩汩流出,把交合处弄得水声一片。不多时,城池已被攻陷,只剩两片阴唇仍在一张一合的坚守阵地。
射精过后,他并没有把阴*抽出来,而是不停在她的花穴里蹭,手和嘴都没闲着,又是舌吻,又是揉乳房,阴*迅速抬头胀大,很快便重新充满整个花穴。这次,他放下她的左腿,抽出巨物,将她的身子翻转过去背对自己,眼前是她光洁的背和紧致的蜜臀,最吸引人的当属蜜臀中间的那条深缝,简直是桃花源地。他手握阴*,用硕大的龟头在穴口蹭了些蜜液,而后径直插入,疯狂捣鼓,直至花心。
他不记得自己射了多少次精,也不记得自己换了多少个姿势,他只记得,那种欲望被填满又被释放的愉悦感简直让他醉生梦里,无法自拔。
最后一次,当他把她压在身下,坚硬的欲望还没被释放出来时,她的身子突然变透明,而后慢慢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在讶异和惊慌之际,他猛地一下坐起来,身边的场景一瞬间转换,他看了看昏暗的周围,意识到自己方才是在做梦,一个过于真实的梦。
他伸手往被子里摸了摸,床褥里果然有异物,湿漉漉的,不知是射了几次的精液。此时,他的巨物还坚挺着,一阵阵的酥麻意从神经末梢传来,刺激着他的大脑。他伸手握住巨物,闭眼想象着那具完美无瑕的胴体,开始上下套弄。她的丰乳,她的细腰,她的蜜臀,她的密林,在他脑海中活灵活现,栩栩如生。一柱香后,随着一声沉闷的低吟,他终于释放出最后的欲望。
他倒在床上,手覆于心脏位置,那里还是“突突”地跳个不停,他只要一闭眼,脑海里全是她的身影,挥之不去。
他虽已年过二十,但在房事方面经验尚浅,十五岁那年,皇后特意送来一名女子为他开苞,那个女子不论身材还是样貌,都是一等一的极品,尤其是床上功夫,可以说到了炉火纯青,登峰造极的地步。皇后本想让她好好伺候他,向他传授床上功夫,谁知他要了她几次后,便不再碰她,并派人把她送回皇后那。此后,陆陆续续有大臣送各种美人过来,亦或是野心大的宫女半夜偷偷爬上他的床,均被他拒之门外,他再没宠幸过任何人。久而久之,他不喜女人好男风的流言从宫内传到宫外,成为人们饭后茶余的笑柄。
对于流言,他根本不放在心上,他不碰女子,只因他发现自己对她们提不起兴趣,虽然在她们的挑逗下会硬,但他并没有插进去的欲望,他宁愿靠手解决生理需求,也不想去碰她们。
他曾私底下出宫拜访过神医,神医说他这属于心理洁癖,只有一味药可医,且得反复食用,直至病除。至于是哪味药,神医并未说明,只是手捋胡须,意味深长道:待此药出现,你就知它为何物了。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不明白神医的话是何意思,直到现在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味药指的不是草药,而是人。难道,她就是那味药吗?否则他怎会在梦中欲望膨胀,只想狠狠要她,射了无数回?而且,现在只要一想到她,身下那物就肿胀不已,欲望源源不断,根本不受控制,这种感觉,他从未有过。
他伸手掏出枕下的丝帕,放在鼻边深深吸一口气,鼻腔里瞬间充满了她身上的味道,身下那物叫嚣着抬头,他无奈的叹息一声,又把手伸进被窝……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三哥,你昨夜是否未安睡?看上去甚无精神的模样。”
清晨,龙玄止刚从帐篷走出,便碰到了龙玄赢,龙玄赢看了他一眼,询问道。
“刚起床,精神头还未恢复,无碍,待会便好了。”龙玄止没有与他多说什么,径直走开了。
这时,有侍卫抬着浴桶从帐内走出,龙玄赢看见后心生疑惑:这大清早的,三哥为何沐浴?莫非昨晚发生了何事?直觉告诉他,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今日是狩猎的第二日,皇子们用完早膳后便在猎场集合,兴致勃勃的讨论着昨日战绩。
“大哥,昨日你可是拔得头筹,所获猎物最多,今日想必也会首屈一指吧。”
五皇子龙玄钰一脸崇拜地看着龙玄卿,龙玄卿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你加把油,定然也能位居首位。”
“哈哈,大哥你就莫抬举我了,我自个儿有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只要能不垫底就不错了,位居首位想都不要想。”说着,龙玄钰的眼角余光瞥到了不远处的龙玄止,又道:“三哥昨日位居第二,不知今日会不会超过你。”
“他技艺精湛,超过我也很正常。”龙玄卿虽嘴上这么说,但眸中没有一丝服输的深情。
一柱香后,狩猎大赛在皇上的号令下开始,皇子们骑马奔向山林。龙玄止进去后并未马上狩猎,而是凭着记忆前往那处温泉之地,他想看看她有没有在那,尽管几率很小。
去了后,果然未见人影,瞬间,他的眸中写满失落之意。
她到底是谁?
究竟怎样才能找到她?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子有如此执念,尽管只有惊鸿一瞥,连她姓甚名甚,家住何处都不知道。不过他有种强烈的预感,他们很快会见面的。
最近,洛芍总是在做同一个梦。
梦中,她与一名男子抵死缠绵,不管她怎么哭怎么反抗都没用,最后从梦中惊醒,一股莫名的不安感侵袭全身。尽管她反复安慰自己那只是一个梦,梦与现实是相反的,但仍心有余悸,仿佛冥冥之中会发生什么事。
现在的她不知道,什么事都是有征兆的,这个梦,就是征兆。




永夜沉(H) 章三 中邪
“咚咚咚咚咚咚”
一大清早,院外便响起敲门声,正在厨房煮粥的洛芍心头一惊,随手拿起一个擀面棍,神情紧张的走向院子大门。
“谁?”她站在门口,小心翼翼的问着。
“洛姐姐,是我,阿聪。”一个稚嫩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她顿时松一口气,放下手中擀面棍,将门打开。方才,她以为赌坊的人又来催债了,才会那么紧张,原来是隔壁家的小孩阿聪。
“阿聪,有什么事吗?”她开门询问。
“有人让我帮忙把这个给你。”说着,他递给她一个小盒子。
她接过,疑惑的打开,只见里面有根血淋淋的拇指,当即吓得脸色苍白。但她很快镇定下来,喊住刚走不远的阿聪:“给你东西的人是谁?是何样貌?”
“一个穿黑衣服的大叔,长得很凶,我不认识。”阿聪如是道。
听他说完,她大概知道是谁了,定是赌坊的人。
回到屋里后,她再次打开那个盒子,里面除了那根手指还有一封信,她拿出来看了看,上面写道:
你们的爹在我手上,由于他一直欠债不还,我们只好采取极端手法,五日后拿一千两银子来城外月老庙赎人,否则下次见到的可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的尸体。
看完后,她陷入深深的焦虑中。以家里目前的情况,一百两尚且凑不齐,更何况一千两?若凑不齐一千两,他们很有可能一怒之下将爹爹杀害,毕竟他们平日里就目无王法,横行霸道,这可如何是好?
夜晚,待洛童回来后,她将此事说于他听,他只是皱眉想了会儿,之后便安慰她道:“姐姐,别担心,我会把钱凑齐,五日后将爹爹赎回来的。”
“可是这么多钱,你去哪凑?”洛芍有点惊讶。
“我自有办法凑齐。”他说的很坚定,不像在撒谎。
“可是……”洛芍还想说什么,他却打断她的话:“好啦,别可是了,我又不会谋取不义之财。我最近新认识了几个朋友,家里颇为殷实,我去找他们借点银两,再去跟老板预支点工薪,一千两会凑齐的。这件事就交给我了,你别担心。”
听他这么说,她的心里还是有丝丝不安,她总觉得他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姐姐,天色不晚了,你早点歇息吧,我去打水沐浴。”
“我帮你打水……”
“不用了,我自己来便行,你回房歇着吧。”说着,他把她推向房间。
“那你沐浴完也早点歇息,睡前记得关窗户,晚上蚊虫多。”
“好。”
之后,他们便各自回房。
今夜似乎格外让人感到焦躁,洛芍辗转反侧许久都未入睡,脑子里一直在想着爹爹的事。一千两可不是个小数目,就算童童去借,也不一定借得着,可是听他的语气,似乎胸有成竹,他定有事瞒着自己,这一千两,自己也得想办法凑齐才行……
夜,越来越深,同样无眠的还有洛童,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眼里泛着坚定的光,还带着一丝自嘲之意。
“不要走!”
一个惊慌的声音骤然划破寂静的夜空,龙玄止猛的从床榻上坐起,身体的异样感和漆黑的周围在提醒他,他又做梦了。
没错,他又梦见自己与那名女子在交欢,他们仿佛已经很熟悉彼此的身体,灵肉合一,契合无比。只是到最后,她依旧慢慢变得通明,他想抓住她,却怎么也抓不到,最后呼喊出声,也从梦中惊醒。
此时,他摸着心脏的位置,那里好像有一块空荡荡的,说不出是落寞,还是难受,亦或是,相思。
自从上次在温泉处看到那个女子,他几乎每晚都做着与她交欢的梦,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仿佛中了魔障,魂不守舍,念念不忘。
缓了会神后,他叫常贵送盆水进来,常贵去打水时满脑子疑惑:太子这是怎么了?自从狩猎回宫,每晚都叫水,还经常看着一块丝帕发呆,魂不守舍的样子,莫不是中邪了?
常贵也听信了太子好男风的流言,所以根本不会把他的这一系列举动解释为相思病,而是解释为中邪……
龙玄止简单清洗过后再无睡意,他踱步来到书桌前,放置好宣纸,研磨好墨汁,开始提笔作画。小巧的脸庞,精致的锁骨,纤细的胳膊,丰满的乳房,婀娜的腰身,修长的双腿,玲珑的玉足,他一笔一划勾勒着她的身体,一柱香后,一副美人出水图栩栩如生的呈跃于宣纸之上,他看着它,深邃的瞳眸里满是光亮。
翌日,从服侍龙玄止起床开始,常贵便一直用一种担忧的眼神看着他,待他用完早膳后,常贵终于忍不住上前,轻声道:“殿下,你是否身体不适?奴才认识一个民间巫师,可让他偷偷进宫帮你诊治。”
“本宫身体好得很,无需诊治,再者,纵使本宫身体不适,为何让巫师来诊治,而不是御医?”对于常贵的话,龙玄止感到非常不解。
常贵猛地一下跪地,用一种痛心疾首的眼神看着他,只差没哭出来:“殿下,都怪奴才,是奴才服侍不周才会让你染上这种病,你放心,那名巫师神通广大,定能将你治好。奴才不会对任何人说起此事,就算刀架在脖子上,奴才也……”
龙玄止越听越糊涂,不由的打断他的话:“等等,你说本宫染上何病了?”
常贵贵满眼痛惜的看着他,一本正经的吐出两个字:“中邪。”
当即,龙玄止的眼角微不可见的抽了抽,随后,他深吸一口气,面带微笑的看着常贵:“看来是本宫平日里疏于对你的管理,才会让你整日闲得没事干,在那胡思乱想。从今日起,你便去佛堂当差吧。”
“奴才知错了,奴才只想留在殿下身边伺候,别的地方哪也不想去,求殿下不要赶走奴才。”这下,常贵是真的哭出来了,眼泪鼻涕纵流。
“不想去就做好份内事,别整天在那胡思乱想。若再有下次,本宫可不心慈手软。”
“是是是,奴才知道了,殿下就当奴才方才说的话是放屁,殿下没有中邪,绝对没有中邪!”说到最后,他还重复了一遍,神情坚定不已。
龙玄止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闭眼不再去看他。“你退下吧。”
“是。”
常贵走开后,龙玄止不知想到了什么,无奈一笑,可能福贵说的没错,自己真的中邪了。
中了她的邪。




永夜沉(H) 章四 下药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书房内,当龙玄止读到书里这句话时,眸子愈渐深邃。他的脑海中又浮现那人的面容来,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正如这书中所说,令人见之不忘,思之若狂。
忽地,他荒唐一笑。自己居然对一个陌生女子有如此反应,真是荒唐至极,莫不是思春期到了?
这时,一名宫女端着点心和茶水走进来,仿佛为了证实什么,他抬头,目光定定的落在她身上。这名宫女身材纤细,虽着宫装,但玲珑的曲线隐隐若现,样貌说不上惊艳,也算是清秀可人,走过来的时候,他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熏香味,甚是好闻。按理来说,她不论容貌还是身材,均是中上之等,寻常男子若见到她,定会春心荡漾,只是,自己仍然毫无反应,看来不是思春期到了。证实完这一点,他便低头,不再去看她。
夏竹直到转身出门的那一刻,心还是扑通地跳个不停。方才,太子那专注且深邃的眼神,简直令她快要窒息,她不敢跟他对视,只能紧紧低着头,手微微颤抖,内心却是止不住的欣喜若狂。出门前,她有意无意地往书桌那瞥了一眼,只见他正手拈茶杯,小口慢酌,他的手指修长,如竹节般骨节分明,不过一个拈杯的动作,便也优雅异常。
她收回视线,推门而出,嘴角边抹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不多时,正在看书的龙玄止忽然觉得身体热了起来,不是那种寻常的热,夹杂着一些躁动和欲望,急需一个宣泄口来释放。他放下手中的书,想要站起来,却一阵头晕目眩,只得双手撑住桌沿,闭目调息,试图压制住内心的那股燥热。
“殿下,你怎么了?”
忽然,一个悦耳的女声响起,仿佛一根针,直戳他心门,令那些好不容易被压制住的燥热全数涌了出来,瞬间将他侵噬。
他睁眼,入目的是一张日思夜想的脸庞。
“是你……”他恍然出声,分不清自己是在梦中还是现实,只有心脏处猛烈的跳动声无比真实。
“是我。”眼前的人凝眸轻笑,美得惊心动魄。
他一把拉过她的手拥她入怀,双手紧扣,仿佛怕她下一秒便消失一般。“我想你想得好苦啊……”他在她耳边低声呢喃,思念之情倾涌而出,心脏狂跳不止。
她回抱住他,声音娇柔酥骨:“我也想你。”
怀中的娇躯柔软无比,他体内的欲望愈发膨胀,身下巨物很快坚硬如铁。他开始亲吻她,一只手滑入她的衣襟,寻到乳房不停揉捏轻抚,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离,解开她的衣带,很快便令她一丝不挂。
面对他的进攻,她主动迎击,一双柔夷攀上他的身子,躯体紧贴,毫无缝隙。
他的唇移到到她的脖颈,再移到她的胸部,每一寸被他吻过的肌肤,都炽热无比。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情动之际,一只手往他的身下探,隔着裤子握住他的巨物,轻轻摩擦。
他低吟一声,只因被她抚摸的感觉过于爽快,他身体里的欲望似乎找到了宣泄口,叫嚣着要冲出来。他放开她的身子,将她的头往下按,同时解开裤带,释放出早已坚硬如铁的巨物。
她蹲下来的时候,脸庞险些被突然从裤裆跳出来的巨物打到。待她看清眼前之物后,杏眼圆瞪,小嘴微张,不由地感慨出声:“好大啊……”
他阴*的尺寸本就异于常人,茎身半尺有余,龟头硕大,可以说比女子的手腕还粗些,也难怪她有如此反应。
“含进嘴里。”他一边挺起阴*,一边满是情欲的吩咐道。
她虽然担心自己的嘴巴会被撑破,但还是听话的含住它。她一手握住茎身,一手捧着子孙袋,一张樱桃小嘴不停的舔抚和吮吸龟头,看似毫无技巧,却让他舒爽至极。当她终于好不容易把整个龟头含进嘴里时,他开始做活塞运动,为了防止她往后仰,他伸出一只手固定她的后脑勺,方便自己更好的出入。
慢慢的,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插入也越来越深,直抵喉咙,津液横流,她虽然被插得难受,依旧在肉棒进来时用舌头轻舔,取悦于他。一刻钟后,他低吟一声,将精液尽数射进她的喉咙深处,不断有液体从她嘴里流出,已分不清是精液还是津液。
“咳咳咳……”当他抽出肉棒,她无力的跪坐在地上,止不住的咳嗽,嘴里满是他精液的味道。
还未待她缓过神来,他便伸手将她抱起,放倒在书桌上,接着将她的双腿分开,一只腿搭在自己的肩上,一只腿挂在自己的腰上,让她的私处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自己眼前。
此时,她的桃花源地已春水泛滥,茂盛的丛林全被打湿,两片花唇一张一合,似在邀人品尝。
他手握还未软下去的阴*,俯身一挺,径直进入那方桃花源地。
“啊”
她被撑得尖叫出声,他进去后便停顿住,仿佛被什么击中一般,原本被情欲充满而混沌的眸子出现一丝清明之色,紧接着,他退了出来,尽管身下巨物仍然肿胀无比。
身下的巨物陡然消失,令她感到一阵空虚,便扭动着身子,自己去寻找它,谁知,一个严厉且愤怒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本宫下药!”
她瞬间从情欲中清醒过来,一抬眼便对上一双冷如冰山的眸子,与之前的热情似火截然相反。
“殿下……”
“滚!”他怒吼出声,她站起身来,非凡没有离开,反而一把抱住他,梨花带雨道:“殿下,是奴婢哪里做得不好吗?求你不要赶奴婢走,让奴婢好生服侍你吧。”说着,她蹲下来,握住他坚挺的巨物,像之前那样舔舐,想取悦于他。
由于药物作用,他的身体急需她的填补,但他极力压制住内心的欲望,一脚将她踢开,随后倒在座椅上,用衣物遮住下体。
那一脚他用了三成内力,她当场被踢晕,白花花的身子躺在地毯上,甚是晃眼。他稍微调整下呼吸,唤道:
“来人呐!”
马上有侍卫推门而入,他眸子低垂,面容痛苦的吩咐道:“把她押下去,听候处置。此外,备几桶冰去浴房,越快越好!”
“是!”
浴房内,龙玄止泡在浴池中,露出半截宽阔的胸膛,水面漂浮着大大小小的冰块。
当常贵把最后一桶冰块倒进池里时,不由地愤愤出声:“奴才不过是离开了一会儿,便被夏竹那贱婢钻了空子对你下药。都怪奴才疏忽大意,是奴才的错,要是殿下从此落下不举的病根,奴才就算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说着说着,他开始自责起来,正在闭目调息的龙玄止只觉得耳边一片聒噪。
“本宫身体并无大碍,你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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