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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女不淑(NPH)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断粮的小狼狗
无非是画的好了点,像模像样的。
从他们一开始认识时,她就觉得这是个另类,稍熟了点后,反倒觉得他更奇怪了。
覃青的前几年住在南法,一个靠海的小镇上,比巴黎更暖,更真实,更热情。
他每天一睁眼就是湛蓝的天,和望不尽的海。
给他一张纸,一支笔,他就能对着窗外耗上一整天的时间。
她没遇到过这种人,既严肃又认真。
像是块石头,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白白长了一张会让女人喜欢的脸。
“我跟别人打过一个赌。”宋佳宁说道。
覃青把她的脚给捉住了,摁了摁她的脚心:“赌了什么?”
宋佳宁眯眼,她觉得痒,又不想逃。
她的脚能正踩到他的腿间,那的拉链被拉上了,可拉上了又怎样?
“赌你是gay呢还是性冷淡。”宋佳宁说。
“你赌的哪一边?“覃青问。
“我赌你是性冷淡。”宋佳宁说。
“是么,结果呢。”覃青说。
“结果不是,我俩都输了。“
宋佳宁看了看窗外,这条路她认识,再往前点就是覃青住的地方。
他每次来伦敦都住在同一个酒店,同一个房间。
覃青就像是个活在规矩里的人,而她最热衷的就是坏了他的规矩,打破他的原则。
宋佳宁第一次跟他谈起她之前的事,即使这件事是的主角是他,她也从未想跟他提过。
她在他这里就像是个没有过去的人。
没有过去,没有故事。
她不说,他也不问。
覃青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就因为她突然而然的心血来潮,就因为她的临时起意。
他喜欢宋佳宁。
喜欢到什么地步呢?
喜欢到他可以纵容她在他的画室里抽烟,喜欢到在他不知不觉中画室里堆满了她的画像。
喜欢到他会压着她在那还没完成的画布上做爱,把那刚上好的颜料模糊,成了一片狼藉的颜色。
车停了,就在酒店门前。覃青看向她问:”什么时候的事?“
宋佳宁正对着镜子补妆,露出了个侧脸给他。
似乎是时间久远,她要花时间好好想想。直到她补好了口红,才给他回答:”第一次见你的时候。“
覃青愣了一下,他当然记得他跟宋佳宁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她怎么知道她输了?
她当然知道。
就是那天,她把覃青睡了。





遇女不淑(NPH) 算账
就在宋佳宁走前,任松月收到了曹浪发来的短信。
她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甚至还换了张新的电话卡,可他就是能阴魂不散的找到她。
短信里,曹浪说:“我来找你拿东西。”
普通至极。
可就是这条普通至极的短信,直到宋佳宁走后,任松月都没回复这条消息。
她不断的点开输入框,又不断的把打好的字删除。
到最后,她只是安静的看着手机屏幕,看着曹浪发来的这几个字,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发过去。
这条消息像是一盆水浇在她头上,足以让她的系统当机。
曹浪的东西她早就收好了,打包装在箱子里,关在了储物室里。
任松月是在伦敦认识的曹浪,从大学开始,在她身边的就一直是他。
要是没发生这件幺蛾子的事儿,再过几天,就是他们四周年的纪念日。
四年,她才活过了几个四年?
这四年,曹浪陪着她生活,陪着她上学,陪着她旅行。
曹浪的学校不在伦敦,可他总是翘着课来找她,在她这住的时间都是要按照月份来计。
他对她是真好,捧在手心里的,照顾的周周到到。
可就算是再好,也一点也没耽误他跟他的前任聊骚。
“说话啊,我的前任。”曹浪道。
这话就像是跟针把任松月给穿透了,扎进了她的心里。
可笑,如今她也成了他的前任。
任松月狠狠的盯着他,她眼里发酸,眼泪控制不住的在她的眼眶里聚集着。
她一甩手,给了他个重重的耳光。
任松月知道自己有多狼狈。
可她顾不上。
她狼狈的不只是被曹浪背叛了的感情,还有背叛了她自己的身体。
她的身体喜欢曹浪,甚至是依赖他,渴望他。
她被他调教的只要被他碰到,就会不受控制想着要取悦他。
任松月等着。
她等着自己眼泪止住了,只剩下酸涩了,才开口道:“拿了东西就滚。”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成了现在这样,她只能逼着自己,咬着牙让自己不在曹浪面前丢脸到情绪崩溃。
他们分手前后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讲,曹浪没有解释,任松月也没想过给他机会解释。
解释又有什么用?
人证有了,物证也在,更别说那些他前任发给她的耀武扬威的话。
——“你跟了他四年,可他说最喜欢的还是我。“
这一巴掌太重,重到曹浪嘴里都有了股若有若无的铁锈味。
他不计较这一巴掌,这一巴掌对于他跟她之间根本算不得什么。
只是这一巴掌让他的脑海里闪过太多,曹浪红了眼,几乎是连拖带拽的把任松月扔上了床。
“怎么,任松月,你以为你就很干净?”
他骑在她身上,紧紧扣住了她两只手的手腕。
他低下身,眼里的凶光藏不住,他说的每个字都像是咬碎了才从喉咙里发出来的:“你记性不好,没关系,”他冷笑了一声,讥诮道,“我今天就帮你好好回忆,把你欠我的帐,都算清。”




遇女不淑(NPH) 小贱狗
清晨六点,就在天还在被雾蒙着时,宋佳宁睁开了眼。
她睡得不安稳,也许是因为换了个床,又也许是她身边太久没睡过人。
她静静的看着在她身边睡着的覃青,男人的五官的深邃,鼻梁到下巴的轮廓是被精心雕刻过的,跟他画室里到处摆着的石膏像一样。
宋佳宁的眼里有些恍惚,她眼里看着他,心思却抓不住般的飘到别处去了。
她出神了会儿又自己找回了意识,她看眼了时间,却没了继续睡的意思。
可宋佳宁没想把覃青吵醒,她动作很轻,捡起了扔在地上的风衣,将自己裹在了温暖里。
她拿着烟和手机,去了客厅。
客厅跟卧室里是一样的暗。
宋佳宁把窗帘拉出了个缝隙,清晨的光线并不刺眼,透过缝隙的光亮打在她脸上,比那手机光都黯淡。
微信里,是几十条新发来的没回复的消息。
她难得的有耐心起来,一条接一条的点开来看。
宋佳宁跟高信然的联系在从r市回来后就断了,她单方面的结束跟高信然之间的联系,就跟霍城单方面结束他跟她之间的关系一样。
这想法刚在她脑海里出现时就被她无情的扼杀在苗头里。
宋佳宁皱起眉,她深吸了一口烟,刚还难得出现的耐心倏地下就散了。
她忍不住的质疑自己是犯了什么太岁,又少了哪根筋,最近想起他的次数也太过于频繁。
这种频繁导致了她整个人都处在种焦躁不安的难耐里,她手上的烟没停过,打火机又明又暗,点了一根又一根。
尼古丁带来的冷静让她把心底的那些心思都沉淀在了角落里,无人问津的,连她自己都不会记起。
直到她嗓子受不住,眼里被烟雾燎得泪眼婆娑时,她才知道收手,把那刚刚点上的烟给灭了。
她走到窗前,推了推窗,让出了个给空气流通的口子。
她重新开了锁屏,才看到昨晚上连着几个的未接来电,她看了眼号码,是任松月。
早晨七点。
室外的光线已经变得透亮,亮到了透过了窗,又透过了那层挡在窗前的薄薄的纱。
那光线照到在了床上,照在了床上被绑着的女人身上。
任松月的手和脚都被缚着,她两腿间被迫张开着,露着那被处理得干干净净的小穴,粉嫩的。
那处泛着种无比诱人的颜色,像是吸满了汁水,只要稍沾一下就会饱满到溢出汁液来。
那是被曹浪给操的,又被他用按摩棒塞了整整一晚,他把精液灌满了她的小逼,用按摩棒堵着她的穴,让她把那些他给她的,全都吃进身体里。
曹浪醒得很早,他是被任松月给蹭醒的。
她身体里的按摩棒折磨了她了一晚上,刺激得她连高潮的次数都数不清楚。
他睁开眼,看着的是被逼到走投无路的任松月,她那张脸清纯的让人根本不敢相信她是被怎么玩了一整晚,又是怎么放荡的叫他主人,求着他射在最里面。
她声音颤抖的厉害,连嘴唇都在轻微的哆嗦。
他听到她轻着嗓子的请求,是他喜欢的顺从的低头的模样:“松开我......想尿尿......”
曹浪轻笑,他摸了摸任松月的头,无比温柔的说道:“尿床上。”
这是他调教了四年的小贱狗。
她再骄傲,再冷漠,下了再大的决心。
可只要是上了床,她就是他的狗。
—————
目前偏双线。
宋佳宁和她身边男人女人的故事。
之后侧重会明显。




遇女不淑(NPH) 性癖(高h&轻微性虐&失禁)
任松月的性癖连宋佳宁都不知道。
她自怨自艾,跟谁都没提起过,即使是在酒后,只要提到跟这些沾边儿的,她都能瞬间从那醉酒中清醒。
她被曹浪灌满了迷魂汤,这汤占满了她的身体,沿着她的血管流淌着,充斥到每个细胞里,丝毫都不放过。
她就像是被堵在了迷宫里的死角,前后左右没有一条活路。
曹浪绑的不算太紧,他没玩够,绑的太紧反而会让这游戏迫不得的提前收手。
他就在她边上低眼看着,看着她的身体因为酸涩而轻微的颤抖。
曹浪点了根烟,就在任松月眼前。
人总在要失去的时候会回忆从前,这是这四年来在他们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他花了一个晚上,都没跟任松月数完。
他的手沿着她的后背往下,一寸寸的摸到那凹出个小窝的腰间,她那处敏感,敏感到一碰到就躲着想要逃开。
“18年,你过年回国,骗我回去看你爸妈。”
他把她抓的很紧,让她逃不开。
不过他没想在那停留太久,只是稍微碰过了两下,就滑倒了那更能招惹人的蜜地。
任松月的双腿被绑的大肆张开,连合拢的权利都被剥去。
那处仿佛是真的抹了蜜,她的水多得把整个阴阜都裹上了爱液,成了透亮的一抹粉红。
只是是真的有些发肿,肿到了连阴唇都比平时大了一圈,曹浪把手贴上去,男人的指腹压上那已经受不了刺激的阴蒂,引得她拼命的想逃。
“别......曹浪......呜.......!!”
她慌乱的喊叫,却被他把那在一边的内裤塞进了嘴里,成了听不出话音的呜咽。
那内裤是昨晚被他从她身上扒下来的,被他给撕烂了,成了蕾丝的布条。
这下安静多了。
安静到他不会再被打断,也安静到他听不到她用残存的理智反抗。
“结果呢?结果是去看你初恋,千里送逼。”
他那烟已经烧了一半,可他却一口没碰。
曹浪看着任松月,他几乎可以想象到任松月和她初恋相处时的模样。他的嗓子哑了哑,继续说道:“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
他的温柔不在,慢条斯理的把烟灰掸到了她身上。
那烟灰还是烫的,烫的她小腹吸气般的绷紧,她睁大着眼,看着曹浪把烟凑到她的小穴前,只要再稍稍靠近些,就能把她烧到。
她的小逼里喷出了一股水,她竟然分不清那是淫水还是尿。
任松月的神经太过紧绷,她的心思都被曹浪提起的这件事给牵动着,
他怎么会知道?
他不该知道!
他怎么该知道?
她拼了命的要忍住就要失禁的欲望,可她越是这样,越能想象到那烟头上的温度有多么的烫。
“你的宝贝初恋,跟我要了十万,卖给我你跟他上床的视频,让我看看你这条贱狗有多好操。”
他的手腕一抖,那断了的烟灰就落在她阴蒂上。
几乎是瞬间,任松月再也忍耐不住的失控,淡黄色的液体从她的尿道里不断的往外喷出,她的身体兴奋的甚至到了高潮,她的阴道收缩着,她拼了命的想要夹紧,却只能徒劳的让那高潮的快感变成无比的强烈。
她尿了太多,几乎是一分多钟时才变得淅淅沥沥的停下。
曹浪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他抹开了完全贴在她阴蒂上的被尿液浸湿的烟灰。
再碰到那时,任松月已经感觉不到那该有的快感。
她的脑子里绝望的只有一个想法:她就要坏了。或者说,她已经坏了。




遇女不淑(NPH) 玩物
宋佳宁看了眼未接来电的时间,昨晚三点。
她满心疑虑,只是还没等她给任松月拨回去,一通微信语音就先占了她的线。
手机在震着,宋佳宁看着眼屏幕上的名字,顿了两秒后,点了接听。
“.......姐?!”
即使是隔着电话,也能感觉到电话那边男孩儿的兴奋。
高信然激动得连声音都有些发哑,他生怕宋佳宁把电话挂了,却又在瞬间想不出什么能留下她的话。
电话前他思前想后的纠结好久,纠结过了又想着电话接通时跟宋佳宁该说些什么。可真当这电话通了时,他却把那些念的滚瓜烂熟的稿子全给忘了。
“怎么?”宋佳宁淡淡,她抬手拨了拨窗帘,窗外的光线亮到了让人觉得刺眼的程度,她不习惯,一挥手把那遮光的一面又给重新的拉上。
“姐,我、我要来英国了,“高信然手足无措的说,他来回的踱步,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的磕磕巴巴,”就明天。“
他真是个傻逼,他在心里暗骂。
他太等不及了。
他应该再等一天,等到他真到了伦敦,真到了机场,一切都安排妥善了,再来找她。
“怎么还结巴了?”宋佳宁轻笑,她一抬头,看到了睡醒了的覃青。
她不避讳,朝他扬眉。
高信然的脸涨得通红,他心跳快得几乎就要超标,仿佛是刚跑过了一千米的冲刺。
他明知道宋佳宁在笑他,可他却像是真的傻了,跟着她一块笑了下。
他停下来了步子,手指紧紧攥成了拳,小心翼翼的问道:”我能去找你吗?“
宋佳宁正对着覃青,从她发现覃青睡醒了起,她就调整了下姿势,身体朝着覃青的方向转了下。
她本是靠在沙发靠背上,她成心的要耍弄他,在他眼皮子底下将那一条长腿抬起,跨过了沙发靠背,踩在了沙发坐垫上。
她本就随便披了件风衣,风衣里面是光着裸着的身体。
如今她的身体因为她坐姿的改变完完全全的展露给了他,连那腿间的缝隙,都能看清。
“可以啊。”
宋佳宁回答,她漫不经心,可说出的话却是甜腻的,光是听着就知道是在勾引。
她把舌尖伸了出来,把手指舔得润湿。
她让覃青看着,看着她把那本就没合拢的阴唇给拨开,把里面的逼口露了出来。
她对着覃青比了个口型,用那刚刚被她自己舔湿的手指揉弄着阴蒂。
她刚刚弄那,就舒服的漏了声喘息。
高信然听到了。
几乎是瞬间,他就意识到宋佳宁在电话那边在做什么。
他呼吸一滞,只觉得血气上涌,性器在瞬间起了反应,撑着他的裤子顶出了勃起的形状。
宋佳宁不在看他,她的脖颈后仰着,沉浸在自慰的快感里,她的喘息声很轻,却明显的能听出里面魅惑的异常。
覃青知道宋佳宁在说什么,不用她说,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宋佳宁会这样做。
他看着那处被她揉得越发湿润,被她用手指撑开,往着更深里试探。
他就像是个被她提着线的木偶,被她一步一步拉着拽着控制着,不知不觉间到了她身前。
她的电话还没断。
覃青听到了透过话筒的高信然的声音。
宋佳宁不以为意,甚至连语音都没挂。她的腿夹着他的腰,仰起头来看他。把刚刚那句没发出声音的话,贴着他的耳边重新说了一遍:“操我。”




遇女不淑(NPH) 疤
覃青抓紧了宋佳宁的手腕,她手里还拿着电话,被他这么施力一攥,险些将手机掉在了地上。
“姐?”覃青对着她,也重复了一遍。
只是宋佳宁复述的是她自己的话,而覃青复述是电话里,高信然的话。
他说的一样,可语调却毫不一样。
“起床气这么大?”宋佳宁反问,她能够感觉到覃青逼迫而来的压力,她脸色变了变,冷了些。
她没给高信然解释,手指在手机侧边摁了两下,什么都没多说,挂断了电话。
她的手被攥着,攥的她疼,可她却是感觉不到的任由着他。
宋佳宁眼中的神色逐渐的变了,没了原本那种玩笑般的外壳,露出了更加真实的尖锐的她。
她看着他,等着他回答。
宋佳宁最受不了的就是覃青这种咄咄逼人的模样,嘴上说的大方,可事实上处处受制于她。她有十足的理由相信,真是要被他捉奸在床,她的”奸夫“当即就会命丧现场。搞艺术的都是疯子,她比谁都信这句话。
——覃青比起她想象中的占有欲还要更强。
这一点完全超乎了她的意料之外,她没想过当时的头脑的一热,成了她如今的负担。
这负担如影随形的跟着她,即使是她躲到伦敦了也没能甩脱。
“是我的问题么?”覃青冷着脸,他几乎是强忍着没对宋佳宁爆发。
他的确是高估了自己对于宋佳宁的容忍力,当她若无其事的就在他面前跟着别的男人调情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胸怀没理想的那么大。
覃青没办法用理智去揣测宋佳宁心里的想法,他看不懂他面前这个女人。她将自己武装的滴水不漏,能把情绪控制的收放自如。
就好比现在,她眼里的情欲全无,她跟他较着劲,硬是要让他先跟她低头。
“你还记得你当初是怎么信誓旦旦的跟我保证的么?”宋佳宁把手从覃青的手心儿里挣脱,她抽出身来,面无表情。她把信誓旦旦这四个字说的极重,就像是在打他的脸。
她看着覃青抿紧住的唇,看着他变暗的眼神。她明知道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可她却非要把那些自私又冷漠的话复述给他。
“我跟你说了,你要跟我在一起,就要做好我不会只有你一个人的准备。今天这只是一个,还是个在十万八千里的,连手都没摸着的电话。万一明天有两个,有三个,是不是还要我再跟你重复一遍我说的话?我不是个复读机,我想你也没到了记不住事的年纪。”
“要么把你这脾气收一收,把嘴闭好,要么就分手。”她扔给他两个选择,把自己择的干干净净,无论覃青选哪个,以后都免得了在这种事上无谓的争吵。
当然,她更想覃青选了后者。放她一马,各别两宽,一了百了。
覃青像是被宋佳宁泼了一盆凉水,那水冷到他从头顶凉到了脚底,把整个身体都冰透了,只剩下个僵硬的躯壳冻在那里。
这几个月他跟宋佳宁一直处在个只有彼此的舒适圈里,舒适得让他就快要忘了当时宋佳宁给他的警告。那些警告被他的系统自动判定为宋佳宁跟他开的玩笑,她没被他发现过,更没主动的提起她跟别人间的瓜葛。
他怀着侥幸,心里想着的,万一她变了呢?
如今,当现实来敲门,他毫无防范的经受了一场没有准备的血雨腥风。可这还不算完,宋佳宁的话就像是在他伤口上撒盐,往雪上加霜。
覃青的喉结动了动,他瞳仁里的颜色没有那么的暗,对着光,是偏浅的棕色。
他就这么僵站着,过了好久都没开口。
久了些,宋佳宁也意识到自己那些咄咄逼人的话有多无情,她转过身去不再看覃青,弯下腰去捡刚才掉到地上的烟蒂。
那烟头把驼色的地毯烧出个灰黑的痕迹,煞是显眼。
她没再顾它,这痕迹就像是她刚烧在他身上的疤。
宋佳宁起身,还未等她反应,一个漫长而窒息的拥抱对着她覆盖而来。
覃青从她身后抱住了她,他紧紧的扣着她的腰,脑袋埋在了她脖颈与肩膀之间的凹陷。
“不分手。”
——她听到覃青对着她说。
他说的很低,就像是他的情绪。
就是瞬间,她觉得心里有那么块地方,忽地疼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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