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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嫁到:邪皇大人别傲娇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琉璃火
“我先说好,我若是治不好,你可不要把东西砸我身上哦!”
南宫昊无语地苦笑摇头:“我哪敢。”
他若是真的砸她身上,某个护妻狂魔岂不是会疯了一般找他麻烦,那他可招架不住。
“好了,不多说,我进去看看。”
如今秦衍风已死,再也没有人追着要秦暮雪的心脏,可秦暮雪毕竟还是个从小被剧毒吞噬的可怜人儿,这毒渐渐把整个身体都吞噬了,恐怕也真的没什么生还的可能了。
云轻歌感叹的是,这一切来得太突然。
之前在西秦分别的时候,分明还好好的。
她走到了床榻边,秦暮雪还在昏迷之中,但鼻孔却溢出了两行血水。
“怎么流鼻血了?”南宫昊也跟随在后,瞧见了床榻上的女子情况,惊得立刻奔到了床边,一把握住了这姑娘的手。
“喂喂喂,你别闹了,我给她诊脉看看。”
这丫的动心是好事,可惜动心错了对象。
秦暮雪确确实实不适合南宫昊。
她给秦暮雪诊脉,但显然面容已经沉凝下去了。
确确实实……
回天乏术。
南宫昊灼灼又紧张地盯着云轻歌看,十分想得到结果:“怎么样?”
他真的很想知道能不能把人救回来。
云轻歌面色沉凝而难看,一时半会儿无法开口,连安慰的话都不知该如何与他说……





毒妃嫁到:邪皇大人别傲娇 第383章 恐怕很难
“你说吧,我能承受!”
南宫昊这可怜倒霉孩子。
云轻歌在心底感叹,“她的毒已经没有解的可能了,五脏六腑都毁了,真的……现在她还尚且在昏迷,再过些日子……恐怕就不是昏迷了,而是彻底……”
走了。
明明先用十分含蓄的话语说,可这含蓄的“走了”二字,她都没有勇气说出口。
云轻歌十分担心地看着南宫昊,真怕他会想不开。
南宫昊一颗心跌入谷底。
刹那间,好像整个人都失去了支撑依靠,往后退了两步直接摔坐在地上。
云轻歌连忙想扶起他,却被他呵斥:“你走,我想陪着她。”
那绝望的语调,那灰白的脸色,令云轻歌都觉得自己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她感叹了一声,立刻转身就走。
“主人,你也难过了?”
“我还好,我只是有点同情南宫昊,甚至……”甚至有点理解南宫昊。
生离死别,还是挚爱之人,谁都会觉得难过的。
假如……
假如是她和夜非墨的话……
想到那样的可能,她的瞳孔骤然一缩,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系统说:“主人,你应该尽快跟大反派说一同天下的事情哦。”
“现在恐怕还不是时候。”
如果贸然去掀起战争,对四国都没有好处。
她得等。
再加上南宫昊还是夜非墨的至交,她若是这么说了,岂不是挑起了战争?
“主人,我觉得,你现在让南宫昊把江山拱手让人,南宫昊都不会犹豫。”毕竟是一件十分容易脱手的事情。
云轻歌失笑不语。
大家都是皇帝,难道都喜欢做甩手皇帝不成?
……
回到凤央宫,云轻歌瞧见了男人竟然将奏折搬入了她的寝宫内看。
“阿墨,你怎么跑到了这里来了?”
“我猜测你回来不会去找我。”某人目光正在折子里,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云轻歌嘴角暗抽,“你还真了解我。”
“心情如何?”
“她……不可能有救了。我觉得南宫昊应该会非常难过,你作为他兄弟,你开导开导他吧。”
夜非墨总算是抬起头来,“有些事,若非不是当事人,谁也劝不了。轻歌,你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他的心结在秦暮雪身上。”
云轻歌张了张唇,话到嘴边又吞回腹中。
是啊,谁也做不了主。
“阿墨,你想不想一统四国?”
“不想。”男人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云轻歌:“……”难搞哦。
他这么干脆拒绝了,怕是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许久不曾听到云轻歌说话,夜非墨狐疑看她,“为何突然问这个?”
“啊,额,没什么,我就是忽然想到这个可能。”
“除非……其他三国逼我,那我便只能用最铁血的手段来征服他们。”
云轻歌点点头。
所以她说,还未到时机。
只是,她只有一年时间。
她该如何完成呢?
若是一年内完不成,任务值被扣掉之余,会不会还有别的惩罚?
以她对系统的尿性,她觉得很有可能。
罢了,先弄她的医馆和生宝宝吧!
夜非墨忽然扔下了折子,起身将她圈在怀里:“轻歌,你今日似乎有些古怪。”
问些奇怪的问题。
“哦,对了,阮芷玉醒来了没有?风涯来了吗?”此时此刻,识时务者就该转移话题。
果不其然,云轻歌成功转移了话题,而夜非墨脸上多了一分无奈。
“从回来到现在就一直在问别人的事情。”
某人吃醋了。
她定定看着他,男人如玉的俊颜上没什么表情,倒是言语之中的酸涩味还真的很……突出。
她伸出食指戳了戳心口。
“不说这些,那要说什么啊?阿墨,我跟你在一起,已经整日腻在一起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别人的麻烦。”
“阮芷玉醒来了,风涯也来了,只是不敢去见她。”
夜非墨知道她是正儿八经的,而他就想听听她给他说些甜言蜜语,但显然他妄想了。
云轻歌双眸发亮,“能来了就好了,我们帮帮他们吧。”
男人眸子半眯。
“你想怎么帮?”
云轻歌一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压低嗓音小声说:“当然是这样……”
她凑到夜非墨的耳边小声地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办法。
男人的面色微微凝了一下,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这样才是最好的。”
听着某女那斩钉截铁的话,夜非墨神色顿了一会儿,慢慢颔首同意。
或许真的可以按照云轻歌所言试一试。
……
夜色落下,帝都最繁盛的街道两旁,最为热闹的便是酒楼。
风涯站在酒楼大门口,神色恍惚了一下,抬步往楼中走。
上楼后,他看见夜非墨一人坐在远处。
“今日怎么突然想到出门喝酒了?”他故作轻松地走近夜非墨。
他盯着在光影交错下的男人模样,英俊的面容既邪魅又贵气。
他以为这位当今皇帝陛下和皇后感情和好了的话,应该是没有心情在晚上寻他喝酒。
“许久没找你喝酒,怎么,不行?”
风涯盯着帝王的脸看了许久,疑惑归疑惑,还是在他的对面寻了一个位置坐下,才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酒。
“你借酒高兴,我是借酒消愁,有什么好找的。”
听见这话,夜非墨勾了勾唇角:“你想怎么解决她的事?”
用解决这词也没错。
毕竟,二人已经发生了关系,必须要成亲。
现在只是无法过的是心结。
夜非墨也替他这个兄弟着急。
风涯晃着酒杯中令人迷醉的液体,笑容恍惚:“我,我一直说可以负责想娶她,她……她一见我就扔东西,甚至还要自杀,我若是再刺激她,我恐怕会……”
真的失去她。
一想到这样的可能,他便觉得头痛欲裂,这感觉比宿醉还难受。
夜非墨刚想开口说话,结果某女的声音突如其来地响起。
“哎呀,我跟你说,这事儿必须要解决。”
这突兀的女音,吓了风涯一跳,吓得风涯手中的杯盏差点飞了出去。
“呵呵……皇后娘娘也在?”
云轻歌走到夜非墨的身侧坐下:“我一直都在里屋,可都听见你们说的话了。”
风涯:“……”
他就说,夜非墨这样的“居家好男人”怎么会出门找他喝酒,原来是受媳妇指示。
“你跟我说说,你们那日……你具体做了什么,你来跟我说说。”
听见云轻歌这另类的问题,一侧的夜非墨连忙推了推她的手臂。
但云轻歌恍若未闻般,依旧一双眸子紧紧凝视着眼前的风涯,做足了吃瓜的标准姿势。
瞧着此女如此模样,风涯哭笑不得,才说:“那日……她因为秦衍风的死太伤心一人独醉,我便安慰了她几句,说着说着,她也让我喝了几口,直到最后我也醉了。”
“她喝醉也就算了,抱着我念着秦衍风的名字,我怒气一上来……最后她恐怕也误以为我是秦衍风。”
虽然说得支离破碎的,可云轻歌脑子里已经浮现了当时的情况。
她知道,这事儿一个巴掌拍不响。
“真麻烦。”她低低地说。
“她醒来后直嚷着要一死,我无法,只能用她师父的命威胁她,不许她胡来。”
难怪这姑娘昨日提着剑冲进皇宫里。
云轻歌沉吟片刻:“事情我已经了解了,我觉得……不如就放弃吧。”
因为阮芷玉似乎真的并不喜欢他。
“砰”一声,风涯将酒杯重重扔在了地上。
“我不会放弃,那日我有错在先,我应该赎罪,娶她是我唯一的路。”
“咳咳咳。”夜非墨也在一侧咳嗽了好几声。
他记得某女之前说帮他们,怎么到了现在突然让人家风涯放弃了?
果然,女人心海底针。
云轻歌食指摇了摇。“你听我说,你这样恐怕很难。毕竟现在她尚且处在难过之中,她想不开也是正常之事,不过……现在你不能再刺激她了。你要默默陪在她身边,不要招惹她烦。”
面前的男人面色越发肃穆。
“不管你想怎么做,只要你能帮她渐渐忘掉痛苦,你和她像个正常朋友一样相处,就好。”
风涯垂眸。
“要成大事者必须忍,更何况是娶个媳妇。准媳妇不喜欢你,你得一点点让她对你产生感情。”
一侧的夜非墨单手支着下颚,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他还真的没瞧出他家媳妇还是个感情大师?
云轻歌说罢这话,风涯神色呆愣愣的,她也实在不知他到底什么心思。
“嗯,我试试。”
……
今夜月色极美,云轻歌和夜非墨送走了风涯后,她才拉着夜非墨回宫。
“轻歌。”
男人的声音轻飘飘地散在夜风中。
云轻歌不解看她。
“若我死了,你会喜欢其他男人?”
云轻歌:“……”什么鬼问题?
“回答我。”
“恐怕很难吧。”她低声喃喃,声音轻轻飘散在风中。
她想,确实很难。
因为他已经占据了她整颗心……
她想的却是日后从这个世界回到现实,她应该会一辈子不嫁了。
也罢,无所谓。
……
阮芷玉看着外面皎洁的月色慢慢透进屋中,在床榻上翻来覆去,脑子里闪过了无数奇怪的想法,全部都汇聚成了一团乱麻似的。
咚咚咚。
她猛地起身。
“芷玉。”风涯的声音,夹着夜色的薄凉,他的声音听上去小心翼翼的。




毒妃嫁到:邪皇大人别傲娇 第384章 就不能清醒点
她像往常一样,丝毫不打算理会他。
其实此刻她毫无睡意,只是就不想见他。
然而,辗转来回,门口的风涯声音就轻飘飘传入。
“芷玉,之前之事,是我对不起你。我……我不会再逼你嫁给我。只要你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跟我说,我都不在意的。”
阮芷玉翻转的动作终于停下了。
她慢慢坐起身来,不可思议地看向关闭的门。
风涯怎么会突然想通了?
她其实逃避他,到底是不敢见他还是怕会被他逼着嫁人?
到现在她都捉摸不清这种情绪了。
“虽然你心底怨恨我当日阻拦你,可你心底清楚,你就算扑过去你也救不了他。这事儿,我不想再提,日后我们还是朋友好吗?”
风涯这家伙,大晚上不睡觉,在门口嚷嚷的,令阮芷玉恼火至极。
她知道,如果她不马上出门见他,他会在门口唠叨一整晚。
她丢开了被褥,大步冲了出去。
打开门,她刚要说话,就见风涯站在门外,发梢和肩头都被露水打湿了,不知去了何处。
看着男人半晌,阮芷玉咬了咬下唇,才道:“好了,只要你不逼我,我们还是朋友。”
风涯:“……”
若说之前还有七分醉意,现在是被她这话给打击地什么醉意都没有了。
他一说不逼她,她对他的态度就缓和了,她对他什么敌意都没有了。
风涯心底十分不是滋味。
云轻歌给的建议果然没错……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天色这么晚了,你该回去休息了。”
听见她轻飘飘的语气,风涯抬起眼帘看向她,半晌才僵硬地扯了扯唇角说:“是,是,我先走了。”
他刚转身,身后阮芷玉突然又叫住他。
风涯一听她唤住自己,心情顿时飞扬,连忙转身看她。
“额,还有就是,你我的事情,不要跟师父说,打扰到他老人家。”
他眸光一暗,轻轻应了一声,月色下面容一寸寸僵硬着,但什么也没问,转身就走了。
他大概是最傻的男人。
可能在阮芷玉的心底,秦衍风是最重要的,秦睿是次要,除了这两个男人,其他男人都是浮云。
只可惜,她在他心底依旧是最重要的。
……
云轻歌在次日一早就冲到了阮芷玉的屋子里。
今日的阮芷玉似乎心情都好了许多,竟然还能翻看医书,甚至脸上还出现了明媚的笑容。
云轻歌心头划过一抹淡淡的无奈,看来她给风涯的建议奏效了。
她凑到了阮芷玉的面前。
“芷玉?”
本看着书的阮芷玉放下手中的书籍,奇怪地抬眸看向云轻歌,问:“怎么了?”
“哦,呵呵,没啥啊,就是看你今日心情不错。”
“嗯,我上次逼你杀我之事是我不对。不过风涯已经向我承诺了,再也不会逼我了,你也不要往心里去。”
云轻歌尴尬地呵呵了两声。
风涯啊风涯,看来这追妻路还有很长一段。
“我不会往心里去的。”
“那就好。”阮芷玉淡淡应了一声,复又看向手中的书籍。
云轻歌刚张嘴想说什么,门口一阵急促的脚步。
胡深那尖锐的嗓音传入屋中,言语之中都是急切:“娘娘,阮大夫,秦……秦姑娘她不行了,陛下让我过来请二位过去。”
御医虽然也在,可是毕竟这秦暮雪的病情是她们二人最清楚的。
阮芷玉猛地丢下了医书。
“不行了?”
云轻歌抓过阮芷玉,拎起裙摆急忙奔了出去。
虽说这是事实,但对在乎秦暮雪的人来说实在太残忍了。
冲到了南宫昊的行宫里,云轻歌一眼看见了远处守在床榻边的南宫昊。
她大步过去,阮芷玉抱着药箱也挤了进去。
“我看看!”云轻歌叫着,已经抓过了秦暮雪的手,却发现这姑娘的皮肤又冷还毫无光泽,黑沉暗淡。
“秦姑娘?”阮芷玉在一侧轻轻唤了一下秦暮雪。
听说这姑娘已经在塌上昏迷了好几日,只是她虽在昏迷之中,口中却总是能念念有词,好像在清醒和混沌之间。
秦暮雪那呈现黑紫的唇蠕动了一下,似是想说什么,可显然发不出声音。
云轻歌拉拽着南宫昊,催促他:“你听听,她是不是在对你说话,我只能对她施针吊着她的命一会儿,能说什么尽快说。”
南宫昊一双眼睛已经泛起了红,好像连眼眶里都聚集了泪水。
他看向云轻歌,慢慢点头,他凑到了秦暮雪的脸前,“暮雪,你想说什么?”
云轻歌和阮芷玉站在一侧根本听不清楚秦暮雪的话。
尤其是阮芷玉,看见这一幕,脑子里就会浮现当初亲眼目睹秦衍风死的画面。
她忽然捂住心口,一阵揪痛,令她窒息无法呼吸。
她跌跌撞撞往外奔跑,却再也不敢面对屋中的情况。
而云轻歌,却发现在听完秦暮雪的话后,南宫昊的脸色徒然一变,整个人如遭受巨大打击似的。
“你……”云轻歌刚说一个字,就见南宫昊跌跌撞撞冲了出去,仿佛失了魂。
“喂,南宫昊?”
她在后面连连叫了好几声,南宫昊就像是仿若未闻一般,冲了老远。
而云轻歌,坐在原地,表情懵逼。
这些人都跑了,难道要她在这儿听秦暮雪的遗言吗?
她转回视线,握住了秦暮雪那已经彻底冰凉的手:“秦姑娘,你……”
秦暮雪的唇还在蠕动着。
她连忙凑近秦暮雪的嘴边听。
秦暮雪说:“我,帮我,葬到夜天珏,身边。”
听见这个要求,云轻歌瞪大了眼睛,说不出的震惊。
原来在这姑娘的心底深处,还是想着夜天珏,难怪刚刚南宫昊仿佛遭受了巨大打击般跑走了。
可怜的南宫昊。
“好,我会好好安葬你的。”
听见云轻歌的话,她脸上流露出了满足的笑容,眼皮终于沉沉地阖上了。
云轻歌握着她的手,却察觉到她的手已经失去了温度,沉沉坠了下去。
没想到,南宫昊为她付出了这么多,到头来还不如一个渣男吗?
……
这个夜色极其凉薄。
云轻歌发现今晚夜非墨并没有回到她的凤央宫就寝。
胡深大抵是怕她误会什么,所以匆匆忙忙赶来跟她解释说:“娘娘,您不要误会,陛下被南玄国君叫去喝酒了,今夜……恐怕没有个不醉不归是回不来了。”
胡深到底是个混迹帝王身边的总管了,所以十分会说话做人。
云轻歌倒也不在意,“既然这样,你记得给陛下准备醒酒汤,我先休息了。”
罢了罢了,反正看在夜非墨这么疼惜兄弟的份上,她就自己休息吧。
她躺下后,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腹部。
其实有些事情,她都还没有来得及跟他分享喜悦。
不过等过些日子再说吧。
现在他的两个兄弟都陷在了感情的泥潭里出不来,她还是先等等。
直至二更天时,云轻歌被细微的脚步声给闹醒。
她迷糊睁开眼睛,哪知床榻边站着一高大的黑影,他逆着光,面容都显得模糊不真切。
要不是此刻她还算冷静,嗅到了身边男人熟悉的味道——帝王独有的檀木香夹杂着一点墨香。
她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突然跑回来了?”
然而,夜非墨如同没有听见般,掀开了她的被褥钻了进来。
“喂!”
随着他大手的动作,冷气骤然灌进了被褥中,凉的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男人的身上还裹着夜色的薄凉,这么冷,也让她彻底冻醒了。
“怎么,你不想让我陪你一块儿休息?”
“额,我只是觉得这么晚了,你应该不会来打搅我。”
男人低低一笑,捏了捏她的鼻子:“轻歌,我想你了。”
“我们不是每天都见面吗?”
想不到他丫的嘴巴变得这么甜了,云轻歌心底暗暗觉得好笑。
可饶是如此,云轻歌还是觉得他的这一声“想你”简直甜进了骨子里,令她浑身都好像飞跃起了喜悦。
“阿墨,南宫昊他还好吧?”
应该伤心死了。
“他已经醉死了。”
云轻歌垂下眼帘。
“秦暮雪本就不该是他的良人,如今……既然人已逝,便不做评价。”
闻言,云轻歌觉得好笑。
她知道他是真的有些醉了,醉态明显,往常可不会这么说话,今日这么说话必然是醉酒导致的。
“你啊你,你有没有喝醒酒汤?”
“没有。”
“唉!”云轻歌叹气,连忙把勾着她小腰的手扔开,“我去让青玄端醒酒汤。”
“轻歌,别走!”
云轻歌这人还没有动两下,哪知这男人像是突然发疯了似的猛地扑过来,一把抱住了她,以至于云轻歌一个踉跄摔回了被褥中。
“轻歌,不许丢下我。”
听听,这跟个孩子似的话语,云轻歌只觉得想翻白眼。
他丫的,就不能清醒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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