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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嫁到:邪皇大人别傲娇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琉璃火
太好了!
母后同意了!
“耶!耶!耶!我可以出门了!”
看着在原地蹦蹦跳跳的小家伙,云轻歌有些好笑地摇摇头。
罢了,看在儿子这么开心的份上,她也不计较这么多了。
一侧沉默寡言的男人目光始终落在云轻歌的脸上,但又担心自己的视线太过直接惹来她的怀疑,只能慢慢撇开了头看向别处。
云轻歌和夜君羡都没有发觉到男人的异样,她敲了一把儿子的小脑袋。
“得了,你跟你师父好好交流,我要去办事。”
“你去哪呀?”夜君羡现在对待母后的态度明显转好了不少。
母后不会太生气不想理会他了吧?
云轻歌头也不回,挥了挥手。
看着母后的背影,夜君羡瘪着小嘴,站在原地,轻轻拽了拽男人的裤脚。
“师父,你是不是觉得我母后很凶?”
凶?
男人面具后的眉心挑了挑,勉强才回答:“或许吧。”
或许这个词,可真是……
夜君羡轻哼了哼,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再看了一眼大门。
他忽然眼珠子转了转,又拽了几下男人的裤脚,“那你觉得我母后怎么样?是不是长得很美?”
男人:“……”这孩子到底想说什么?
“其实我母后很贤惠的,会很多东西,做饭超好吃,还有哦……她会医术,以后不愁看病哦。”
无名:“……”
总有一股这孩子试图想牵红线的意思?
他抿唇,却无法再直视孩子的眼,看向远处,故作不解问:“所以?”
“所以,师父你要是想当我后爹也没事哦。”
夜君羡说完这话,又觉得从男人身上迸出了强烈的冷意。
他被这道冷意给惊得往后退了数步,诧异又惊愕地看着男人。
“师父……你生气了啊?”
师父的脾气还挺大的。
比他母后的脾气都大很多。
夜君羡那惊惧的神色落在男人的眼底,令男人心底莫名更加烦躁了。
他清清冷冷开口:“不是,以后不要提这种事。”
小娃娃虽然看不见他的真实模样,却能感觉到他全身上下都写着一种排斥和抗拒。
这下,他也不敢多问了。
如果他这么闹腾把师父闹走了,那他就要后悔莫及了。
好不容易认得这师父,他绝对不能把师父气走!
大抵是这么想着,也当即握成了一个小拳头。
无名扫向小家伙,说:“明日起,我会来监督陛下,五更天时。”
“啊?”
“我先告退了。”
“师父!”夜君羡在后面哀嚎着,却于事无补。
他发现师父已经毫不留情地走了,只给他留下了一道卓绝挺拔的背影。
啊啊啊啊,师父真的很过分哎。
他轻轻扶着额际,心疼自己。
……
翌日五更天。
夜君羡正睡得正香,却有人骤然把他的被褥掀了去,冻得他浑身一颤。
小家伙吧唧了一下嘴,一脸懵逼地爬起来四顾,正好对上一张森冷的银面面具。
“师……师师师父,呵呵,早啊。”
他边说边偷偷用眼角余光瞄向窗外的情况,发现天都还没有亮,目光再看向眼前的男人,面具后那双沉黑的眼,严厉得让他立刻从床榻上弹起。
“今日我教你习武基本功。练一个时辰,然后你去用早膳上朝。”
夜君羡心底哀嚎,还是认栽地爬起来慢条斯理地吩咐:“那个谁,胡深,过来给朕更衣。”
“是……”
“等等,从今日起,陛下只能自己穿衣,不得假手他人。”
这话,对夜君羡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还愣着?”男人见他还傻乎乎地站在床榻上,伸出手臂,他语气也凛然了几分。
云轻歌把儿子教成这懒散模样,实在不好。
夜君羡不情不愿地把衣裳一件件穿上。
他也不笨,这些衣裳都会穿,而且想到要去练功,所以特地穿的短打的劲装,以此来保证自己能够在待会儿练功时可以轻松踢腿伸臂。
男人站在一侧,目光始终注视着这孩子。
等他把腰带系好,他忽而慢悠悠开口:“你对自己的父皇,有什么想法?”
“我父皇?”夜君羡系着腰带的手一顿,慢慢摇头,“没什么想法呀,父皇都已经去世这么久了。我母后是不是该找下一个了。”
无名:“……”
果然不该问这小孩儿的。
……
云轻歌用罢早膳时就听见胡深来汇报小皇帝的情况。
“现在陛下犯困,回去歇着去了,让奴才一个时辰后叫醒他。”
云轻歌取过锦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嘴上的污渍,心底觉得好笑。
她倒是真的没想到,这叫无名的男人教导孩子真的有一套。
她还真的要对他刮目相看了。
“后日出发的行李都准备妥当了吗?包括小羡的一同整理,毕竟也要将他带上。”
“娘娘放心,都整理好了。”
“那就好。”
她点点头,正要说话,门口的青玄忽然出声:“无公子,您是要见娘娘吗?”
“嗯。”
听见声响,云轻歌立刻抬起头看向门口。
男人挺拔地立在门口,身姿卓长。
黑袍拂动,男人整个人逆在阳光之处,竟莫名令人多了一分经验。
哪怕,那张银面面具森冷,却无端增添一分神秘。
云轻歌挺好奇这男人长什么样的,始终戴着面具。
甚至她还怀疑这男人是不是就是黑袍人故意靠近她的奸细?
“无公子是有何事寻哀家?”
“关于陛下之事。”
倒也在情理之中。
云轻歌点点头,挥退了左右,然后道:“公子不妨入殿细说。”
他抬步入了殿中,才道:“从今日开始我负责教导陛下,还请太后不要太过问。”
“你可真有胆。”
那是她儿子,他竟然让她不要太过问?
“第一,他虽是皇帝,却吃不得苦,不会自己照顾自己,所以从今日起,他必须学会吃苦。”
云轻歌一怔,很诧异地看他。
这男人,倒也是个严师。
这么一想,其实也没错。
她之前也是特别烦恼于夜君羡太小,又被她和夜无寐惯的无法无天,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就撒泼,以至于什么皇帝形象都没有。
她也时常想严厉一点,可是每次面对这小破孩的嬉皮笑脸就破功了。
或许,让这个男人做夜君羡的师父倒也没错。
“你说的极对,哀家就给你教导他的机会,绝不插手。即便是他要来寻我诉苦,我也不会庇护他。”
男人满意地颔首,然后转身走了。
云轻歌撇了撇嘴,心底腹诽:这男人真是一点礼貌都没有,冷冰冰的。
要说这男人是别有居心吧,可他现在对待夜君羡的严厉模样又不太像坏人。
但毕竟相处时间还太短,等时间长了……
她才能看得出来。
……
天色渐暗。
夜君羡急匆匆跑到了云轻歌的殿中,哀嚎起来:“母后,救命啊!”
果不其然,这小子会一天就受不了来找自己诉苦了。
而知子莫若母。
她此刻正在看医书,连头都不抬一下。
“母后,呜呜呜,师父太吓人了,他现在还要我去练功,可是我真的好困啊。”
她抬起头来看向他。
“困?我瞧着你不困嘛,还有精神大吼大叫。”
夜君羡立时就黑了脸,“母后,你不能这么无情,师父这么折磨儿臣,儿臣明日会瘫掉。”
小样儿,倒是会夸大其词说话了?





毒妃嫁到:邪皇大人别傲娇 第455章 他看见了她
小家伙哭丧着脸,双手合十朝着云轻歌做出可怜兮兮的样子。
他委屈地瘪着小嘴,持续卖萌中。
可惜面前的云轻歌却像是没有瞧见似的,轻悠悠地说:“师父是你求着我要拜的,当初也是你说不论多难都要好好习武。”
夜君羡心头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听着母后这话中之意……
似乎是不打算帮他求情了?
不要哇!
他踩着小步子上前,拉拽住云轻歌的衣袖,轻轻晃了晃:“母后,您也别这么无情啊,师父他严厉没错,可严厉过头就大错特错了!”
臭小子嘴巴真是贫得很。
云轻歌面上依旧是雷打不动的漠然,“那又如何?求情没用,也解决不论问题,除非你让你师父放过你。”
“可师父比你更无情,只有母后你能帮我求情。”
“我不会帮你求情,你最好还是乖乖回到你师父身边去。”
夜君羡露出了难过的神色。
他真没料到母后会这么无情。
嘤嘤嘤。
他放弃般地松开了云轻歌的衣袖。
“这点苦都吃不了,还做什么皇帝?再说,这师父是你自己挑选的,该由你自己来承担。”
他听着觉得母后这么说话实在过分,但一时半会儿连反驳的心思都没有。
他垂着头,缓慢退后。
小模样别提有多可怜了。
云轻歌看着儿子,其实心头还是划过了心软的,但一想到这孩子过往种种调皮过分的事情,这种心软就被她咬牙憋回去了。
夜君羡以为母后会心软,所以故意装扮成可怜兮兮的模样。
他往外走,走三步回一次头,不断向云轻歌发射他是个可怜虫的信息。
云轻歌原本挺同情他的,可一时半会儿瞧见他这不断落过来的模样,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
他现在已经完全不是可怜模样了,而是滑稽模样了。
夜君羡没想到得到的却是母后那嘲笑的回应,生气地在原地跺了跺脚,然后赌气地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这次,他没有再回头。
云轻歌看着他的背影,好笑地摇摇头。
想到那叫无名的男人,她眼神闪了闪。
要是这男人真心实意地要教导孩子,帮她把孩子教导好,她可以适时给这男人一点好处。
……
到了出发去往西秦的那日,夜君羡却死活不肯跟云轻歌同坐一辆马车。
云轻歌拿这个臭小子没办法,只好吩咐青玄:“去给陛下准备一头驴。”
“额?驴?”青玄本以为她是吩咐要去给陛下准备一匹马,竟是没想到要准备一头驴。
“为什么?”夜君羡立刻就哇哇叫起来。
“你还小不能骑马,不愿跟我一同坐马车,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骑驴了。”
夜君羡:“……”
他怀疑是母后故意陷害他。
让他堂堂一国之君竟然骑着驴上路,母后太不会考虑他这个一国之君的面子了!
夜君羡非常生气,生气到整张小脸都黑沉沉的。
云轻歌看向他,见他气鼓鼓的,笑容越发绝丽。
“小羡,别怪我没提醒你,这马车只有我这一辆。”
“不如让陛下骑我的马。”
本来还在对峙的母子两突然被一道声音打断。
母子两同时看向出声的男人,尤以夜君羡的动作幅度最大。
他差点要在原地蹦跳一番,“师父,你真好!”
说完,他还得意地向云轻歌挑了挑浓眉。
这模样,别提有多欠揍了。
云轻歌看见他这么嘚瑟的模样,真的想咬死他。
罢了,看在他最近心情不错的份上,她也不与他这么计较。
带孩子这么长时间,她也是头一回看见儿子心情这么好的。
至少以前的那五年来,夜君羡表面上看似无所谓,其实心底很在意没有父爱的存在。
“无公子,希望你记得你说的话。”云轻歌扯开车帘对着男人警告了一句,然后把车帘拉上。
男人目光凝在她这拉下的窗帘上,没吭声。
裤脚被人拽了拽,他顺着被拽裤脚的方向看向小家伙。
“师父,快抱我上马吧。”
男人略带好笑,还是把夜君羡抱上了马背。
待坐定后,夜君羡脆生生说:“师父,你有没有媳妇的啊?”
身后男人没有回应他。
“你要是有媳妇的话,我得叫一声师娘对不对?”
依旧没有回应。
夜君羡就有点奇怪了,慢慢回头去看身后的男人,但又不能完全捕捉到他的样貌。
师父为什么总是要戴着面具呢?
是怕别人看见他的模样呢,还是他其实长得太丑了?
夜君羡此时此刻满脑子想的都是师父长什么样,师父有没有娶媳妇,师父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对他来说,师父太过神秘,神秘到让他始终都充满好奇。
夜君羡的问题,依旧没有得到男人的一点回应。
他索性不问了。
良久之后,在他以为师父不会回应的时候,他听见男人似有些喃喃的声音:“有,以前有,现在,没有了。”
这回答,似是而非呀!
什么叫以前有,现在,没有了?
和离了?或者丧妻了?
重重猜测,夜君羡也不敢说话。
……
云轻歌他们一行人离开皇宫后,夜无寐全权处理朝中政务。
他突然有些心神不宁。
捏着手中的奏折,却迟迟没有翻下一页。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胡深端来一盏热茶,明显看出他的情绪变化。
“本王最近老是心慌不安,不知是因为何事。”
他这话一出,让胡深都怔了一下。
摄政王心神不宁?
“是因为太后娘娘带着陛下离开的事情嘛?应该不用太过担心,太后娘娘……”
“不是。”夜无寐倏然打断胡深的话,“你派人去天香楼看看。”
天香楼?
胡深有点不明所以。
摄政王心头的不安和天香楼有什么关系?
夜无寐见胡深满脸带着疑惑转身离开,他忽然又叫住了胡深,连忙跟上了胡深的脚步。
“王爷,您这是……”
“本王亲自去看一眼。”
胡深极其诧异,以至于他的老眼都瞪大了几分。
难道天香楼里有什么令王爷在意的人?
……
天香楼。
吕凰将行李收拾好,看向章奕,“章大哥,我们接下来要去哪儿?”
经过这些日子云轻歌给她配置的药和膳食调理,她身体已经无大碍了。
她心底本想着能够尽快离开这里,免得再回忆起以前的那些不悦之事。
“你哥哥一直想再见你,你不回去看看你哥哥?”
吕凰摇了摇手,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地嫌弃模样。
“我哥哥他肯定过得好好的,才不想让我出现。”
章奕:“……”
吕凰其实心底想的是,若是回去了肯定要被哥哥催着成亲,与其这样,不如在外面逍遥自在。
“章大哥,你要是觉得跟我在一块儿有点无趣,而且我又特别累赘的话,那你就别管我了,你可以先离开。”
“不行!”章奕一听连忙板着脸拒绝。
他怎么能够把她一个人丢下,更何况这丫头现在身体不好。
而且……
她还有这么大的用处,丢了可不行。
吕凰见他板起脸,似乎有点凶,索性就不说了。
这男人其实凶起来的时候也有点骇人。
“那我们也去西秦逛逛吧,不到轻歌她事情解决得如何了。”
“好。”
吕凰说罢这话,却没有察觉到男人眼底一闪即逝的诡谲暗芒。
她率先收拾东西走出了客栈。
章奕在门口停顿了一下,这才若无其事地跟上她的脚步。
二人一前一后走出客栈,却忽略了不远处停驻的马车。
“王爷,那位白头发的……”和王妃好像哦。
下属率先看见了远处的吕凰,弱弱地说了一句。
但这话也只是说了前半句,后半句没敢出口。
夜无寐的车窗也只是开了一条缝,但那方的吕凰和一名陌生男人有说有笑走远的画面,他能看的清清楚楚!
这女人,换男人倒是快速。
果然是吕凰,上次那么简单一瞥,终究不是幻觉。
他缓缓握紧了拳头,不知为何心底就涌起一股沉闷的怒气。
这股气涌上,险些气急攻心要吐一口血。
这感觉,令他觉得陌生。
夜无寐揉了揉眉心。
果然,今日在皇宫内的心神不宁是有原因的。
吕凰……
终究也是会把他放下的。
这对他来说明明是件好事,可他心底却迟迟放不下又是为何呢?
“王爷,那我们……”是继续前行跟上还是返回皇宫?
下属心底莫名同情夜无寐,又不知从何开始说起。
他知道摄政王心底一直有的是太后娘娘,可太后娘娘如今也不可能再接受摄政王。
摄政王当年好不容易娶个王妃,却哪里能想到王妃最后丢下和离书跑了。
时隔五年,王妃回来居然带了另一名长相英俊的男人。
换做是别的男人,心底也会不是滋味……吧?
“拦住他们的去路。”夜无寐忽然下达了命令。
这道命令让下属眉心狠狠一跳,显然也被惊到了。
“这样不妥吧?”明明都已经和离了。
“有何不妥?本王见一见前妻有何错?”
不知怎么,他偏要把“前妻”两个字咬的沉重。
下属后背发凉,轻轻应了一声,然后驾着马车去追吕凰他们的脚步……




毒妃嫁到:邪皇大人别傲娇 第456章 他可能是在犯贱
马车行驶的很快,大抵是赶马的马夫猜测王爷心底着急,所以故意快马加鞭。
……
吕凰身上背着包袱,刚要准备上马车,却被章奕唤住。
“小凰,你把包袱放进马车里,背在身上很累。”
“没事。”吕凰看向男人,露出一抹微笑,刚要上马车,忽而一阵凉风忽然拂过。
他们的马车刚好就被这疾驰而过的马车给拦住了去路。
吕凰一眼认出了这辆马车的主人。
她心咯噔了一下,因为害怕,下意识地往后退。
直到退到被章奕给扶住。
“你怕什么?”章奕在身后冷冽地警告了一声。
吕凰怔了一下,从来没有听见章奕用这样严厉的语气说话。
这时拦截了他们去路的马车车门打开,自马车内走出的男人,是她这五年来最想见又最怕见的!
她看见男人朝着这方走来,咬住了下唇。
“吕凰,难得回来一次,怎么,不跟本王打一声招呼就走了?”
夜无寐说话间已经逼近了她。
吕凰现在是下意识地往后退,奈何身后就是章奕。
也不知道今日的章奕到底是什么毛病,一手扶着她的腰,就是不让她后退分毫。
她心底略有些慌,面上扯出了一抹苍白的笑容:“摄政王,别,别来无恙。”
说话都不利索结巴了。
夜无寐冷嗤了一声。
他还以为这女人要跟自己来表演一段失忆梗呢,原来没有。
本来心底有气,可是目光无意间扫向了她苍白的发后,再看了一眼她明显虚弱的面容,什么气都没有了。
这女人……
这五年都经历了什么?
蠢就算了,连照顾自己都不会?
吕凰见他好像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只好小声说:“摄政王,我现在要赶路,您若是无其他事,不如就请让一下路?”
夜无寐额际上青筋微跳,但依然岿然不动。
他知道,此时此刻的自己,简直像在犯贱。
“你急着走,是为什么?”
他之前竟然一直不知道她来了天焱,在帝都里。
他有不少问题想问问这个女人,可是亲眼见到时,又不知道说什么。
吕凰迎着他那十分犀利的目光,之前的慌乱也在此刻全然退散了去,她不由得仰起了脑袋对上夜无寐。
“摄政王,我现在有急事要走,您若是没有事,请让一让。”
到底要她说多少遍,他才肯让路?
夜无寐抿唇,“既然来了,不想让本王做东,请你吃一顿好的?”
“不……”
“当然好啊。”身后的章奕替吕凰回答了。
吕凰诧异又不满地回头看向自作主张的男人。
这是她和“前夫”的事情,章奕这么插一嘴,这是想要跟夜无寐打一架不成?
夜无寐不屑的目光轻扫了一眼章奕,眼底的嘲弄几乎要溢满出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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