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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嫁到:邪皇大人别傲娇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琉璃火
在云挽月面前要装,在这男人面前还要装,真累。
果然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夜非墨冷嗤了一声才吩咐道:“青玄,回府。”
回到王府后,云轻歌就安分地回到了北院里。
今日皇宫之事,她越发替夜非墨感到憋屈和不值。
皇家果然无亲情,能带兵打仗立功时的夜非墨受皇帝重视,瘫了就被皇帝冷漠对待,真是太无情了。
还有这夜天珏和云挽月,都不是省油的灯。
想帮他,看来得从他的毒开始。
朝堂之事,她尽力而为。
“王妃,您回来了?”吉祥一见她入屋就迎上来,声音很轻柔。
云轻歌不知道这丫鬟是否衷心,所以只是冷淡地轻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王妃,今日青玄大人搜查了整个王府的女眷,不知是不是跟昨晚上的刺客有关系。”
听见这话,云轻歌突然转头看向她。
吉祥被她的目光给吓了一跳,连忙往旁退开数步。
“可有搜到什么?”云轻歌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过可疑,连忙敛眸问。
吉祥摇摇头,“这个奴婢也不敢打听,怕惹祸上身。”
云轻歌捏了捏下颚。
她的马甲不能掉,所以就得把自己这戏演好了。
只是她想要给夜非墨解毒,还得神不知鬼不觉……更何况这世界与她所在的现代世界不一样,医药名称完全不同,毕竟是别人笔下的架空世界。
她需要去书房里寻本这世界的《药材全集》来。
她看向吉祥道:“王爷经常会在书房里吗?他何时会不在书房?”
吉祥啊了一声,才小声回:“王妃,王爷往日不在书房就是在寝屋里,很少出府。”
尤其是五个月前发生了这些事情,毁容和腿残后,王爷就更加不肯出府了。
云轻歌拧了拧眉。
一直在书房,她怎么去取书?





毒妃嫁到:邪皇大人别傲娇 第9章 人生如戏
书中没太过介绍这大反派的生活细节,描写大反派的细节很少很少。
她若是直接去问夜非墨要医书,肯定会惹来怀疑,毕竟一个不学无术又蛮横蠢笨的侯府嫡四小姐,怎么会突然想要看医书了。
……
书房。
青玄将夜非墨推入屋中后便道:“主子,今日彻查了整个王府的女眷,都没有您说的这个人。”
虽然昨晚上他也只是匆匆一瞥那女刺客,可是女刺客的脸上糊了泥巴,很难辨认模样。
夜非墨一手支着下颚,一手玩弄着手中的银针。
银针材质很特别,像是以冰块所制,握在手心中又冰凉如许。
偏生这并不是冰块材质,极其坚硬不易掰断。
这般奇特的银针和太医院里那些无能的御医手中的银针可完全不同,点在穴位上确实能起到压制毒的作用。
昨夜那女人,并非是杀他,而且还替他压制了毒。
夜非墨蹙眉,华眸里都是幽邃冰冷的光,似是不信问:“都查过了?”
“查过了。”顿了顿,青玄又觉得不对,才嗫嚅了一下唇。
“还有谁?”看青玄的表情,夜非墨确定必定是有什么被忽略的。
“北院还未查过。”
北院?
毕竟是王妃居住的园子,并未查北院也是因为他相信不可能是云轻歌。
夜非墨蹙了蹙眉,什么都没有说。
青玄还想问这事是否还要继续彻查下去时,门口传来了另一名侍卫的声音。
“王爷,我们在西院的水井里捞到了一位老妇的尸体。”
青玄瞥了一眼夜非墨,问:“老妇?”
“是……是王妃陪嫁的奶娘。”
用过晚膳后,年迈的管家匆匆忙忙入了北院寻云轻歌。
“王妃,王爷请您过去一趟。”管家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恭敬之意。
云轻歌对于管家的态度也不恼。
整个王府的人对她云轻歌不待见。
哪怕是在侯府,原主和哥哥都不受待见。侯爷甚至都不给她这个嫡女配备仆人,所以才会让原主如此信任那位奶娘。
行至书房门口时,云轻歌一眼便瞧见了院子里被白布包裹的尸体。
正是她昨晚上扔进井底的奶娘!
她垂眸,眼底锋芒微闪,随即抬头。一瞬间,情绪便在眸底酝酿。
穿书后,她发现自己非常有演戏的潜质。
当初学什么医,去考戏院说不定也能考上。
她忽然扑到了奶娘的身边,哭诉着问道:“奶娘,奶娘,你这是怎么了?”
书房门口站着两名侍卫守着门,还有刚刚领她入院子里的管家。
三人表情各异看着她痛哭流涕的样子。
这时候从屋内传来了轮椅轮子压过地面的声音,青玄推着夜非墨出了书房。
他坐在轮椅上如神般俯视着云轻歌。
男人坐在那方不言不语,可身上逼人之气拂来,让人心惊不已。
云轻歌还在卖力演戏,哭诉着:“奶娘,你怎么能丢下我一个人了?”
她的哭声太锐利,实在吵闹。
夜非墨终究是不耐烦地蹙眉出声:“哭够了吗?”
四个字,充斥着冷戾之气。
云轻歌立刻停止了哭声,像是被眼前的男人给吓得,吸了吸鼻子。
随着她吸鼻子的动作,左颊上的瘢痕也跟着耸动了一下,看着实在……丑。
“王爷……我……”她哽咽着出声。
幸亏离开之前在空间中取出了能让人泪腺产生眼泪的药物,抹在衣袖上。
抬袖随便往眼睛上抹了抹,顿时眼泪就汩汩而出,止都止不住。
看着她抬起红得像兔子的眼睛,夜非墨手指微曲,一下又一下敲打在轮椅扶手上。
他的眼,深邃黑沉,仿佛能透视人心。
云轻歌总有一种他好似早已看穿了她似的错觉。
“青玄,跟王妃说说此事。”男人出声唤了一声青玄。
青玄领命,看向云轻歌,声音很冷问道:“王妃,这位老妪的尸体是在我们西院后院水井里发现的。看尸体,应该是被重物击打而亡,随后被扔进水井之中。您昨晚上,可有见过这位老妪?”
西院与夜非墨的东院相距不远,难怪她昨晚上自投罗网跑进了东院里。
昨晚上洞房之夜之前,原主肯定见过奶娘,只是后来原主刺杀了残王,奶娘就不见了。
她眼神微闪,小心翼翼点点头。
大家看着她如此胆小的模样,自然而然不会将她认定为凶手。
“昨夜王爷将我关入柴房,奶娘还偷了个包子闯进柴房内给我。没想到……没想到……”
她沉痛地说着,结果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了。
夜非墨没出声,单手支着下颚,看着云轻歌若有所思。
青玄继续问道:“她给你送包子?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走了……她说她要出恭呀,我一个被关进柴房的人,也不敢乱跑。”
这下,院子里沉默了。
青玄当即皱眉,犯难地看向夜非墨。
昨晚上本是派人盯着柴房的,可是后来来了刺客,原本守在柴房外的侍卫皆撤走抓刺客去了。
不过,看这草包的模样,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杀人,何况还是至亲的奶娘。
“青玄,派人搜北院。”沉默的男人忽然出声,“尤其是王妃的寝屋。”
夜非墨这一出声,使得云轻歌心底咯噔了一下。
她的戏演到这个份上了,他竟然还是想要查她,这男人眼神是有多锐利!
不过即便是搜,她的寝屋里也没什么东西,她丝毫不担心。
“是。”青玄领命去搜。
云轻歌则是垂着头,装作还沉浸在奶娘死的悲伤事情中。
她得想法子让这个男人信任她。
否则怎么帮这个反派解毒夺位?
还不能暴露马甲和真容。
这要求真是太过分了!
不过一会儿,青玄已经回来了,朝着夜非墨抱拳说:“主子,北院里并无任何异样和线索。”
云轻歌听见这话,心底不免轻哼了一声。
刚在心底哼完,男人锐利的视线便扫在了她的脸上,锋芒如刀,清冽又肃杀。
那眼神,让她竟然发怵了一下。
她甚至有感觉这大反派会不会马上一掌把她劈死?
夜非墨凝视着她看了许久,沉冷地勾了勾唇角,那眼神好像已经把她的心思尽收入眼底似的。




毒妃嫁到:邪皇大人别傲娇 第10章 过来
“你退下吧。”他收敛眸光挥手赶人,动作不免带着些嫌弃之意。
云轻歌暗暗松了一口气。
走之前,她还是又回头看了一眼书房。
夜非墨的书房很大,里面的藏书量也必定很多。
看来,晚上得冒险一次。
待人离开后,夜非墨扫了一眼地面上奶娘的尸体。
管家小心问:“王爷,这尸体该……”怎么处理?
凶手没查到,可是为什么一定要盘查王妃呢?管家想不明白。
“丢回侯府,既然是侯府的人,就由侯府处置。”
“那……若是问起奶娘死因……”管家很懵,想不明白。
奶娘从小照顾王妃,理应由王妃处置这尸体。而且奶娘还是陪嫁过来的,现在还丢回侯府,他们家王爷的做法令人不解呢?
难道是……想给侯府一个下马威?
青玄递给了管家一道眼神:“笨,就说是昨夜有刺客误杀了奶娘。”
管家立刻应声退出。
青玄这才问道:“主子,这事情可还要继续查?”
“不必。”夜非墨如玉的长指复又敲打在扶手上,这次是有节奏地敲打。
青玄明白,主子思考时就喜欢如此做。
那既然不查了,为什么还要王妃过来一趟?试探?
……
是夜。
云轻歌将其中一名经过北院的小厮迷晕,并换上了他的外衣,撕掉脸上的瘢痕,这次她学乖了去弄了锅灰涂满脸,黑漆漆一片,除了眼白是白的,在黑暗中几乎看不清她的脸。
吉祥被她早早下了安睡的药,此刻正在屋中呼呼大睡。
她向吉祥打听过,这个时辰点,夜非墨一定已经上榻休息了。
不然,她也不敢这么肆无忌惮。
她来到东院,彼时,整个东院都还未熄灯。
一名小厮正好捧着一壶茶走入,云轻歌连忙上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兄弟,这茶水我帮你送进去可好?”
递茶水的小厮不解地抬眸看向她,尤其是她这黑漆漆的脸,除了眼白是白的,真的很难分辨出是何模样。
见小厮还在狐疑,云轻歌又解释:“正好,我有些事情要与王爷汇报,给你一同端进去,顺便吧!”
因为东院里始终有侍卫把守,所以她必须寻到理由进入。
看这夜非墨对自己东院的守卫如此谨慎,想必想要他夜非墨命的人数不胜数。
小厮还在狐疑中,云轻歌已经极快地劈手夺过了他手中的茶水走入。
侍卫见是端茶水的小厮,自然不再阻挠。
云轻歌端着茶水垂眸往前走,眼角时不时观察四周的光景。
东院占地面积最大,穿过小院,走上长廊,再拐过小树林才到了书房门口。
此刻书房内并未有人,正如她所愿。
云轻歌往四周看了一会,一手端着茶壶,一手推开书房门。
她将茶壶放置在桌上,点了火折子开始观察书柜上的书。
倒让她意外的是,这书柜上什么类型的书都有。
她一本本寻过去,终于看见了《药材全集》,面露惊喜之色,连忙将书拿起收入空间之中。
正准备折身回去,哪知门口传来了动静。
云轻歌眸光一凛,当即吹灭了手中的火折子。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捏住火折子的一角,蹲下身,连忙寻个藏身之地。
嘎吱。
门打开的同时,她也正好在书桌底下蹲下,随手碰触到了墙面上的一处机关。
这略略凸起的东西,令她眉微微一蹙,来不及多想就直接摁下了这个凸起之物。
“咔”地一声,墙壁突然裂开出现了一个洞。
她还未反应过来就顺着这裂开的洞直接滚到了隔壁——
书房与隔壁的残王的书房只不过是一墙之隔。
她就这么滚进了夜非墨的寝屋里,顶着一张黑漆漆的脸,气氛顿时尴尬。
而屋中的青玄听见动静,立刻转头看向了她。
“何人?”
云轻歌心底又气又恼只能解释:“我……送茶水的……”
还不等青玄说话,屏风后的夜非墨听见动静却出声。
“青玄,你先退出去。”
男音依旧低沉寒冽,毫无温度。
云轻歌心底咯噔了一下。
青玄亦是警惕犹豫,可主子那不容置疑的嗓音令他不得不退出去。
人一退出去,屏风后传来了哗哗水声,她才知道这男人原来是在沐浴。
云轻歌担心这男人会对自己起杀念,连忙解释说:“王爷,奴才就是个送茶水的……刚刚误以为您在书房,所以才将茶水送到了隔壁,不小心就……呵呵,没曾想这书房墙壁下还有个洞。”
“送茶水?”屏风后传来男人寒冽的嗓音,满带深意。
轻风拂过,兴许是沐浴的缘故,这拂面的风都带着一丝润润的凉气。
帷幔掀动,发出沙沙声。
“是……奴才就是送茶水的,误,误,误闯,那王爷若是没有吩咐,奴才先退下……”
她连忙爬起来要走,可这一只脚刚迈出去就被男人给呵斥住。
“站住!”
云轻歌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才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您有何吩咐?”
嗓子嘶哑。
帷幔后传来一分响动,她听见男人说:“过来替本王更衣。”
什么?
云轻歌怔然,怀疑自己这是出现了幻听。
刚刚青玄在此的时候,应该已经伺候了这男人更衣了吧?
“新来的?”帷幔后男人的音调逐渐危险,甚至还带着几分不耐烦。
云轻歌一咬牙,才尖着嗓子说:“王爷……奴才确实是新来的,所以……笨手笨脚,怕伺候不好王爷。不如,奴才去让青玄大人入屋伺候王爷?”
帷幔后忽然没声了。
云轻歌想,他是不是不高兴了?若是不高兴那才是最好的,她可以直接被轰走。
“王爷,那奴才就先告退了……”
“既然不听令,本王命青玄打二十大板。”
夜非墨的嗓音已经寒凉如冰,说话语气不见丝毫起伏,如同在谈论今日天气般随意。
云轻歌想骂人。
这个暴王,随随便便就打人板子。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要被他打板子!
云轻歌咬了咬牙,还是跪下求饶:“王爷饶命,奴才这就给您宽衣……哦不,给您更衣。您想穿多少件,奴才都为您穿。”
她想,一个长期坐在轮椅之上的男人也确实行动不便,穿衣等等所有事情都需要他人照顾也实属正常。
她也不跟他一般见识。
那方夜非墨才沉声说:“还愣着?”




毒妃嫁到:邪皇大人别傲娇 第11章 本王全国通缉你
云轻歌一听,明白了,当即爬起来走向帷幔后。
绕过帷幔,她却怔了一下。
这男人端坐在椅子上,衣着已经穿得整整齐齐,可不像是要更衣或者穿衣的模样。
“呃……王爷,您是要换衣裳吗?”云轻歌诡异问道。
帷幔后的男人似是等不耐烦了,才低声道:“拖出去打板子。”
既然不愿伺候,那就只能拖出去打板子。
这话,让云轻歌内心狠狠抽了一下,立刻挽起衣袖,努力装作恭敬的模样道:“王爷,奴才来服侍您。”
形势所迫,小女子能屈能伸,不怕!
轮椅端坐的男人目光一寸寸扫向她的脸,眯眸说:“你真是新来的?”
映着烛光,这小厮满脸黑漆漆的。
其实在云轻歌入书房之前,已经有门口的侍卫禀告给他有名送茶水的小厮很可疑进入了书房。
他不由得想到昨晚上给他压制毒的女人,才让这小黑脸入了屋中。
虽然脸很黑不易辨认五官,可他却感觉到了一丝熟悉感。
云轻歌手僵硬了一下,点点头:“真的是新来的……”
“管家可未曾见过你。”夜非墨冷冷扬了扬唇角,“你这模样,似乎,更像贼。”
云轻歌心咯噔了一下。
是吧,她是个偷书贼。
没人做王妃像她这么憋屈的吧?
“王爷一定误会了。”她立刻垂下头,竟然不敢对视上男人的眼。
夜非墨敲在椅子扶手上的手微微顿了顿,目光犀利剜着她,默了一会说:“本王给你个机会,去把脸洗净,若是洗净本王饶你擅闯王府的罪。”
云轻歌暗暗磨牙,气恼地已经不能用言语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青玄,带她去洗脸。”
云轻歌心道不好,想着趁着青玄入屋之前用银针把他扎晕逃出去,刚退开数十步,却不知从何处而来的一股诡异的吸力,将她瞬间吸了过去。
脚下一个踉跄,直接扑倒在了——男人的腿上。
正好磕到了她的下巴上,疼得她龇牙咧嘴。
夜非墨瞥了一眼自己的衣袍上沾染的黑色锅灰,面具下的脸也瞬间黑沉如墨。
恰好这时候青玄走入了屋中,正好就看见云轻歌直接磕在了他们主子的腿上,此刻满脸都写着大大的问号。
“主子……”
夜非墨冷冽勾了勾唇角:“打盆水,让她洗干净脸!”
锅灰沾在他白色的锦袍上,也惹得云轻歌的脸上掉下了一大块黑灰露出了原本白皙的脸。
他瞥向这还趴在腿上的“小厮”,眉一皱,正要抬起衣袖将她拂开,却不想衣袖赫然一紧。
云轻歌咬了咬牙说:“王爷,奴才真的是新来的,没有要害王爷的心思。王爷不要再刁难奴才了吧……”
“刁难?”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就像个无赖般,死死抓着他的衣袖,顺势再抹了抹自己的手。刚刚在书房里抓着火折子,手沾了不少黑灰还有泥巴,此刻全数抹在了男人那月牙白的袖袍上。
夜非墨不动声色地轻瞥了一眼袖袍上的印记,眉心蹙起,冷冷命令:“放手!”
此刻若非不是猜出她是昨晚上的女刺客,一手银针能帮他压制毒,他现在就该直接掐死这女人!
两个字,压抑着一丝杀气。
云轻歌垂着头,却无语地撇了撇嘴,默默松开了他的衣袖。
“叫什么名字?”夜非墨冷声问。
云轻歌嗫嚅了一下唇说:“无名氏。”
夜非墨冷睨她,像看一个傻子。
感受到来自这男人强势逼仄的视线,她连忙解释着:“王爷莫要误会,奴才姓吴,家中日子过得艰苦,父母也不会识个大字,就只好取了个名氏。”
男人继续凉凉看着她,仿佛在看一则笑话。
“王爷若是觉得叫得别扭,以后叫我小吴就好了。”
“小氏。”他偏就不如她的意。
云轻歌咬了咬牙。
小氏?笑屎?
行,她忍!先全身而退再说!
而此刻,青玄当真打了一盆清水过来,看向云轻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云轻歌如何肯,只能豁出去般,朝着夜非墨抱了抱拳头说:“王爷,实不相瞒,奴才生来丑相,不宜见人,怕污了王爷的眼。”
这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一旁的青玄皱眉呵斥道:“你放肆,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是故意说夜非墨毁容。
云轻歌暗暗叫着糟糕,连忙又说:“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在何处当差,明日本王还要见到你。”他深睨了她一眼,明显不信她只是一名小厮这么简单。
云轻歌咦了一声,端正了一下自己的站姿,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他突然就不刁难了,这有些奇怪。
“……王爷,奴才就是院子里除草的杂役。”没办法了,只能胡诌一个。
夜非墨睨着她这明显局促不安的神情,似笑非笑地重复了一句:“除草的杂役?”
“是……是是,而且奴才也是刚来没多久。”
云轻歌后背心已经滴下了一滴冷汗。
虽然肯定这男人暂时还不会杀她,可她始终觉得危险。
他忽然不言语了,屋中横亘着一股强大的气压,压得人喘不过气。
等了好一会儿,云轻歌已经站得脚发麻了,男人才好似开恩般说道:“行了,你退下吧,明日本王要见到你。”
云轻歌心底呵呵。
管他呢,明天他就算翻遍整个王府都不知道她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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