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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西子情
宴轻:“……”
他又不高兴了,“好好说话,提那个败兴的玩意儿做什么?”
凌画无辜,“难道刚刚不是你先提的吗?我都忘了我曾经有他那么一个未婚夫了,是你偏偏要说他,还跟我说什么我对他情有独钟,才不是呢。”
她趁机解释,“我娘活着时,我都不乐意见他,我娘没了后,我想着他是我娘给我定的人,我就嫁吧,否则我娘九泉下该不高兴了,另外也没别的人娶我,但我就因为给他送了个云落,他就成天里跳着脚要退婚,要死要活,如今终于退了,他把婚约转让给你,我就觉得好像你一直是我未婚夫来着。”
宴轻挑了挑眉。
凌画继续道,“如今他是我义兄,我替我娘收了他做义子,每天喊着义兄,还真忘了未婚夫这事儿了。”
她趁机订正,“你以后也跟我一样忘了他曾经是我未婚夫的事儿吧,我就你一个未婚夫,他是我义兄,真义兄,已记在我爹娘名下了。”
宴轻难得愣住,难以置信,“你认他做义兄?”
没向外面传言一样,收拾他?让他天天在凌家为奴为婢干活?
“嗯,我没跟你说过吗?将他从安国公府带回来没两日,就认他做义兄了。”凌画看着宴轻。
宴轻摇头,“没说过。”
凌画叹气,“大约是我跟你在一起时太开心,有说不完的话,谁还想得起他啊?”
宴轻面色忽然古怪,“你怎么没收拾他?”
凌画眨眨眼睛,“收拾了啊!”
“认义兄叫收拾?”宴轻挑眉。
秦桓被安国公府赶出家门,无家可归,身无分文,若没人管他,人人可欺,但进了凌家,认了凌画做义妹,以后就是凌家的人,这满京城里,谁以后敢欺负他?他的身份也会随着凌家而水涨船高,别说欺负了,走出去巴结的人估计都能排起长队。
凌画对他一笑,“十年之内,他得听我的,我让他读书,他就读书,我让他科举,他就科举,我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十年后,给他自由。他如今在陪我四哥读书,金秋科考。他卖给我十年。”
宴轻琢磨了一下,“也就是说,他用十年自由,换了你给他庇护?”
“也可以这么说。”凌画很人性地道,“他毕竟是我娘养大的,我又不会真把他逼死。”
她看着宴轻,趁机刷好感,“我很善良的。”
宴轻嗤了一声,“秦桓为什么甘愿?因为他愧疚了?”
凌画诚实地说,“他是有点儿愧疚,最主要的是我给他的诱惑大。他以后靠表现换银子,比如,考上进士,我给他将木牌换成铁牌,以后入朝,每官升一级,就给他换一次牌子,他若是真能做到三品大员,就跟琉璃云落一样,拿金镶玉牌,银子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宴轻“呵”了一声,“这样说来,你对他不是收拾,也没折磨,是真的挺好了。”
凌画品着他这话,觉得不太是味,但又品不出他具体的心思和含义来,她只能说,“毕竟,我善良嘛。”
宴轻更嗤笑了,撩起眼皮,眼里明明白白写着“没看出你哪里善良来”,“他转让婚约,你嘴里说着恼怒,其实没恼怒?”
凌画觉得这话她要是回答不好,婚约有点儿危矣,她伸手扯住他衣袖,一脸的无可奈何地看着他,小声说,“哥哥,你对你的脸,是不是有什么误解?你长的真的比他好看,是我小时候就想嫁的脸,我开始听说婚约转让书时,是有些恼怒,后来因为是你,我感谢他着呢。”
宴轻瞪着她,“谁让你喊我哥哥的?”
凌画眨巴着眼睛,“数日前也喊过。”
宴轻深吸一口气,用力地从手里扯回袖子,指使她,“你去干活。酿出的酒不好喝,我跟你没完。”
凌画见好就收,“好好好,我这就去,你自己玩的开心点儿。”
她转身向琉璃走去了。
宴轻盯着她纤细的背影,她因为昨儿骑马受伤,伤势还没好,走路的姿势又慢又别扭,但他却盯了好一会儿,才轻哼一声,扔了手里的珠子,从箱子里挑了九连环玩。
这些东西,他小时候也没怎么玩,后来他做纨绔后,天天玩,都玩腻了。
她的这个未婚妻,有良心这种东西吗?她没有理由对秦桓继续好,看在她娘的面子上,也不至于。除非……
他那日醉酒,婚约转让书的事儿,有什么猫腻?
他眯起眼睛,觉得等从栖云山回去,他该见见秦桓了。看看到底是不是他与她合起伙来给他下的套。
若是,他饶不了那王八蛋!
------题外话------
我觉得画画有点儿危险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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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妆 第一章 宠惯(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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酿酒的第一日,凌画需要处处盯着,不能出错。
宴轻躺在软塌上,玩了一日九连环。
当日晚,凌画腰酸背痛,琉璃看着她小声嘟囔,“小姐,您何苦呢?酿一蒸炉不累,您偏偏把所有蒸炉都用了。”
这不是自己找累吗?
而宴小侯爷,他就是个撒手不管的,说好了打下手,没一会儿就烦了,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和云落带着人干的。
“我酿的酒,一定好喝,不一次酿够了,不能总陪着他来栖云山酿酒。”凌画毕竟还有很多事情要干的,大婚在即,她有很多事情要忙。
她不能跟宴轻一样,真的撒手什么都不管,就算不忙大婚嫁妆的事儿,还有朝堂的事儿等着她,她这次让萧泽吃了个大亏,等萧泽反应过来,一定不会轻易饶了她,没准会恨的牙痒痒对她疯狂反扑。
当然,也得他反扑的起来才行。不过他到底是太子,虽然自己关在东宫,但是东宫的人马,可没跟他一样被关住。
琉璃叹气,“小侯爷可真是……”
嫌弃麻烦就甩手去玩,真是一点儿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凌画笑,“是我给他那些玩意儿让他玩的,既然他嫌弃麻烦,又何必忍着?。等忍三日后,再好的酒,都不一定香了。他该以为我骗他了。反正,有你们在,我又不会真的让他打下手。如今他在我看得见的地方玩,也不算扔下我,这样陪着我,我虽然累点儿,给他酿酒,但也很开心。”
琉璃没话说了,“您开心就好。”
她还能说什么?宴小侯爷真是小姐的劫。
曾经她娘跟她说,人这一辈子,都会遇到一个人,那个人会成为自己的劫数,那个人无论做什么,你都会觉得好,她听的挠耳朵,不以为然,觉得她娘就是惯着他爹,如今小姐对宴小侯爷也是如此,她算是信了。
第二日,宴轻继续玩,玩的是弹弓,跟小孩子一样,坐在酒坊的院子里,对着树上打鸟,他弹弓玩的好,一打一个准。半天的时间,将院子里所有的鸟都打没了。
地上躺了一堆鸟尸。
凌画抽空出来看一眼,默了片刻,对他问,“这些小鸟,吃我的海棠,每年海棠的产量都要比预计少一半。”
言外之意,你做了一件好事儿,哪怕玩,也有功。
宴轻攸地一笑,对她扬起眉眼,“是不是我做什么,你都觉得好?”
凌画点头,“是吧?”
“那悔婚呢?”
凌画顿时收了笑,认真地说,“这个不好。”
他竟然还有想悔婚的心思!
宴轻撇嘴,指出她,“你看,你这个人多复杂又矛盾,谎话连篇,总是哄我,前一刻说无论我做什么都觉得好,后一刻又有不好了。”
凌画:“……”
她哪里想到他竟然还有悔婚的心思!
她气笑,“宴轻!”
“嗯?”宴轻一脸你还有何话狡辩。
凌画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你还想喝我酿的酒吗?”
若是不想喝,你可以回去了,不想看见你,忙了半天,出来就是受他气的?
这回轮到宴轻沉默了,把玩着弹弓撇开脸,有几分妥协,“想。”
“想喝你就不能有悔婚的心思。”凌画笑的温柔,“我敢说我酿的酒,天下第一,再没有谁比得上我,你若是悔婚,我就金盆洗手,一辈子不酿酒了。”
宴轻吸了一口气,转头看着她,一脸“你还是人吗?”的神色。
凌画对他笑,温柔地问,“你说呢?”
宴轻默了默,难得的语气有了软意,“嗯,我说你说的对。”
凌画差点儿心里乐开了花,这个人这么气人,但多数时候又这么招人喜欢,她真是喜欢极了他。
她心情忽然很好,看着那堆鸟说,“把它们扒了皮,都下油锅炸了,我们今儿中午吃了它们,尝尝它们吃了我那么多海棠果,有没有海棠果的味。”
宴轻失笑,“行。”
他把玩着弹弓喊,“端阳,出来给这些小东西扒皮,然后送去厨房。”
端阳从酒坊里出来,看到地上一堆鸟尸,差点儿头皮都炸起来,“小侯爷,您也太无情了,这些可爱的小东西,怎么能被您这么对待?若是小鹦知道您这么杀它同类,它死也不给您唱歌了。”
宴轻用弹弓敲他脑袋,“它们吃海棠果,就该这个下场。”
端阳默了,“这栖云山,满山的海棠,海棠果不计其数,到了秋天,也用不过来,得落地成泥吧?”
凌画在一旁说,“不是,海棠果不止可以酿酒,还有食用和医用的价值。海棠树的根、花和果实均可以入药。《本草纲目》中记载:酸,甘,平,无毒。主治泄痢。入脾、胃二经,调理肠胃,治疗脾虚等。”
端阳睁大眼睛,“这么有用的吗?”
“是。”凌画点头,“熟透时,还可以做糕点,是百味斋最有名的一道海棠蒸糕的主要材料。一碟百两银子。”
端阳唏嘘,“那真是太有用了。”
他给小侯爷买过几次百味斋的海棠蒸糕,可不就是一碟百两银子吗?
他看向宴轻,“小侯爷做到对。”
这些鸟虽然可爱,但也太祸害海棠果了。
琉璃走了出来,点破凌画对宴轻有多宠惯,接过话,“小姐特意养这些鸟,从来不让人打,是因为,他们可以给海棠树捉虫子。”
端阳:“……”
宴轻:“……”
他看向凌画,“是这样?”
凌画瞪了琉璃一眼,对宴轻微笑,不敢再说你怎样都好的话,怕再被他抓住把柄,“栖云山多的是鸟,只打这一回,无碍的,鸟类繁衍,比人类快多了。”
琉璃:“……”
行吧!您为了男人,都这样说了,她还说什么?她再说就不止被瞪一眼了。
琉璃转身又走回了酒坊。
端阳默默地找了个筐,将一堆鸟尸装走,去了厨房。
宴轻扔了弹弓,似笑非笑地看着凌画,“你以前玩弹弓,都用它来做什么?”
凌画觉得她又不太妙了,他这个表情就会让她觉得你完蛋了,她捏捏耳朵,“我力气小,就随便玩玩,毕竟,我笨,没有你这么好的准头。”
宴轻将弹弓扔给她,“你来打,我瞧瞧,你怎么玩?”
凌画接住弹弓,从地上捡起一颗小石子,放在弹弓里,拉弓,石子飞了出去,打到了不远处的树干上,“啪”的一声,又落在了地上,连树干的皮都没伤到。
宴轻嘲笑,“就这个蚂蚱劲儿?”
凌画点头,“嗯,本来我手腕子也没什么力气。”
宴轻看了一眼她纤细的手腕,也就跟玉米杆那么粗细,他收回视线,身子向后一靠,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说,“我习武练剑时,我武艺师傅让我每天打鸟。打不着,不给饭吃,打不死,也不给。”
凌画心想怪不得呢,“是已故的战神大将军张客吗?”
“嗯,就是他。什么战神?他就是一战疯子。”宴轻撇嘴,“做梦都打仗,有一次把师母给杀杀杀的喊着踹到了地上,师母让他跪了一天的搓衣板。”
凌画听的好笑,“他怕夫人啊?”
“嗯,怕着呢。”宴轻不知想起了什么,盯着凌画看,“你嫁给我,会在嫁妆里带着搓衣板吗?”
凌画立即保证,“不带。”
她敢说带,他估计就要悔婚了。
看来张夫人的嫁妆里带着搓衣板。
宴轻很满意,“你还算识时务。”
他收回视线,慢悠悠地自言自语,“你怎么这么识时务呢,”
语气遗憾。
似乎她只要有一点儿不识时务,他就有理由不娶她了。
凌画憋着气,温温柔柔地说,“识时务有什么不好呢?你看,我没人娶,只能嫁你,为了把自己嫁出去,我也得识时务啊。”
宴轻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他卧蚕处落下一片剪影,他语气意味不明,“你是没人娶吗?”
许子舟藏着的心思,他又不是傻子,才看不出来!




催妆 第二章 惊吓(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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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画有点儿窒息。
他觉得这人不能让他无聊,他一旦无聊,就会找她麻烦,对他有脾气,就如她在端敬候府给他做衣裳那两日,本来打算他养伤期间她起先打算一直陪着他刷好感的,后来不但没刷了好感,还把自己险些给气死,最后败下阵来滚回家独自独美了。如今也是,她酿酒,他玩了一日半无聊了,又开始见缝插针地气她了。
她不想与他说话了,把弹弓扔回给他,转身又回了酒坊。
宴轻被弹弓砸了一下,看着凌画气哼哼转身进了酒坊内,反而弯了一下嘴角。小骗子哄起人来,一套又一套,他若是不欺负欺负她,岂不是被她套了马车拉到千里之外卖了?
晌午的午餐,加了一顿炸鸟肉。
凌画吃的挺香,气没了。
吃完饭后,她对宴轻说,“你出去自己玩吧!”
宴轻挑眉,“让我自己出去玩?”
“嗯。”凌画肯定地点头。
自己出去玩,就不会再对她发脾气,也不会抓住她话语漏洞或者给她挖坑让她绞尽脑汁补救填坑了。
宴轻看着她,“我答应陪着你酿酒。”
凌画敬谢不敏了,“我不用你陪了。”
再陪下去,她怕她的婚事儿岌岌可危了。
宴轻忽然一笑,“为什么?”
凌画诚实地说,“你欺负我。”
宴轻:“……”
呵,看出来了啊!
他懒洋洋地敲着桌面说,“自己出去玩不是没意思吗?”
“你会有意思的。”凌画十分认真,“让云落陪着你,也不算你自己,栖云山里人不少,你也可以去喊上几个顺眼的陪你玩。你不是一直想看梅花鹿吗?都在一面山里养着,还有老虎啊狮子什么,你可以去跟他们玩。”
以他的功夫,还有云落,她不担心在栖云山出什么事儿。
宴轻瞧着她,“扔你在酒坊酿酒,我良心不安。”
凌画差点儿翻白眼,想问你有良心吗?你最大的良心不就是那一日夜晚喝了悯心草的酒坐在路边心疼小蚂蚁吗?您有的是纯善,但不是良心,良心跟纯善虽然有相通的地方,但也有不搭边的地方。
她语气更加温柔,“不用良心不安,比起你欺负我,我想让你出去玩。”
出去玩,不会被困着无聊,就跟养伤时被困在府中一样,以至于找茬成为最大的乐趣。
宴轻捏捏下巴,“行,那我出去玩了,你不会酿不好酒吧?”
“不会。”凌画摇头,“我做一件事儿,从来都要做到最好。”
若是半途而废,岂不是白辛苦前面一日半了。
宴轻放心了,利落地站起身,“走了,云落,咱们去玩。”
语气欢心极了,又有了满满的少年气。
云落点头,他这一日半在酒坊里也待够了,痛快地应了一声,跟着宴轻去了。
琉璃羡慕地看着二人出了酒坊,转头看凌画,见凌画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她一脸无语,一言难尽地说,“小姐,您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给宴小侯爷酿酒,酿了一半,人家到底是扔下她出去玩了。
凌画趴在桌子上,反问,“你不觉得宴轻很有意思吗?”
琉璃不觉得,“我只觉得这是个小祖宗。”
一个话说不好,就被他拿捏住反攻的人上不来气,一个伺候不好,就眉梢一挑要收拾人。
这世上怎么会有宴小侯爷这种,长着一张如诗如画的脸,脾气南辕北辙。他的性子简直比小姐的性子还恶劣,难道这就是一物降一物的天作之合?
她以前怎么会觉得这人是个空长着一张脸的傻子?才被小姐哄骗的团团转。
是她眼瞎了。
凌画大乐,“他就是个小祖宗。”
小祖宗可不就是让人哄着吗?哄开心了,他开心,别人也开心,哄不开心,他不开心,也不让别人开心。
“就为这张脸找个小祖宗做夫君,累死个人。”琉璃吐槽,“这世上又不只有宴小侯爷长的好,还有不差于宴小侯爷的,比如江湖上的……”
“你又说宁家的宁叶?”凌画看着她,“你可打住吧,别让宴轻听到这话,否则我不救你。”
这话以前可以说说,但如今与宴轻有了圣旨赐婚,大婚在即,可不能胡说。
琉璃吐舌,“这不是小侯爷不在吗?”
她也知道自己错了,叹气地改口,“这世上宴小侯爷长的最好看,再没有比他更好看的了。什么宁叶啊,没有小侯爷好看。”
凌画笑,“就是。”
世上有宴轻,天下无绝色。
她心情好极了,“宴轻多可爱啊。”
琉璃想上前摇醒她。
凌画逐一指出,“他懒散时,像我娘养的那只大白猫,他对我笑时,像这漫山遍野的海棠花忽然下了海棠花雨,他发脾气,也适可而止,不疾言厉色,他欺负我时,我也没那么太生气,觉得能被他欺负,也是一种荣幸,别的女人想被他欺负呢,都做不了这个梦……”
琉璃快给她跪了,“小姐,您醒醒吧!”
再说下去,宴小侯爷天下独一无二好了,没缺点了,做什么都好,这该是多大的一块香饽饽啊,她怕把栖云山的狼都招来。
凌画笑出声,双手托着下巴,“哎,他怎么就这么招人喜欢呢。”
琉璃听不下去了,既然喊不醒人,她转身走了。
凌画自己坐了一会儿,伸了个懒腰,也站起身,去继续盯着蒸炉了。
她与宴轻的和美之路,还远着呢。
宴轻对栖云山最有兴趣的,除了想喝凌画酿的比海棠醉还复杂的酒,就是对栖云山的梅花鹿群和凌画养的那些老虎狮子动物们。
云落带着宴轻来到一面山,在铁栅栏外驻足。
宴轻放眼去看,“呵”地一声笑了,“这些家伙相处挺和谐嘛。”
大片的梅花鹿群趴卧在草地上,老虎狮子等竟然也不乱吃乱啃,也在一起趴卧着午休,有一只老虎甚至在玩一头梅花鹿的鹿角,用它的尾巴缠来绕去,玩的看起来还挺开心。
云落给他解释,“栖云山养着驯兽师。”
“怪不得。”宴轻看的好玩,“它们不吃梅花鹿,吃什么?”
云落偏头瞅了宴轻一眼,诚实地回话,“本来驯兽师不干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大自然生物链规律的,开始这些梅花鹿被养进栖云山时,好生被老虎狮子们追了多日,后来主子给栖云山传信,说小侯爷爱吃梅花鹿,她真怕这样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下去,梅花鹿都被老虎狮子们给天择没了,因为鹿群的繁衍没有老虎狮子这些家伙们吃的快,所以,主子就让驯兽师介入,就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如今它们也吃肉,但是特意喂养的猪肉。”
宴轻扬了一下眉梢,“她对我可真好。”
云落肯定,“是的,主子从来没对谁比对您好。”
“是吗?”宴轻语气轻飘飘的。
云落点头,“是的。”
哪怕是二殿下,帮他夺皇位,虽然为她做了许多事儿,哪怕把小命差点儿丢了无数回,但要说对他多好,也没有,与对小侯爷不同,这是不能比的。
宴轻笑了一下,“我能进去跟它们一起玩吧?”
云落看着那些趴卧的动物们,想象着宴轻跟它们一起玩的样子,“自然能。”
宴轻纵身跳过了铁栅栏,进了这片山。
云落随后跟着跳了进去。
驯兽师怕出事儿,从犄角格拉出来,安静地站在一旁,若是一旦出事儿,他立马就冲过去。
梅花鹿们听到动静,纷纷扭过头,当看见了向它们走来的宴轻,忽然哗啦一下子都站起身,拔开四蹄就跑,一个两个带动一群,转眼就翻过了这座山头,没了影。
宴轻:“……”
云落:“……”
看来这些鹿群对宴轻都认识,宴小侯爷到底追着它们打猎了多久?让这些东西对他这么害怕?比对老虎狮子还害怕。
驯兽师也震惊了,看宴轻像看什么危险人物,默默退回了犄角旮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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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了,继续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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