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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商其承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MalpeA
商商其承H
作者:Malp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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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商其承H 1
今日一场大雨,打的秋风瑟瑟,落叶成堆的飘落,榆郊一片枫林晚,疏影横斜,阴风阵阵。
远处走来一个衣着鲜艳的穿着红色衣裳的姑娘,她双手拖着一根粗壮的圆木,使劲的往前拉。
不过映着枫林的颜色倒也不是那么显眼。
商商百年才能化出实体来,这些日子正新鲜着,什么法术都不用,要体会一下做人的感觉。
她想将她的小坟冢上塔个木棚子,那雨水总是一直打进土里渗透进她的家里,湿气重的很。
她已经来回走了十几趟,只觉手脚都有点酸了,做人原来这样累。
她咕哝着一路慢慢走去,终于见到自己的小坟,她将圆木朝地上,整个人也瘫了下来。
拉着衣裳举着手掌扇风,脸上红通通一片:“太累了,太累了,还是做鬼好。”
歇了一会儿,她望着来回搬运的圆木,心里又有满满的成就感。以前做鬼时,她连这些东西的边都摸不着。
她忽然又有力气起来,内心甚至膨胀的说大话:“我要盖一个房子出来,三进三出的大院子!”
她站起身,对着小小的坟茔豪气干云。
吭哧吭哧上前搬木头,下一瞬,脚下一绊,哇啦一声扑在了被大雨洗过又被落叶堆积的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商商脸埋在地里的时候,心里狠狠骂了几句脏话,最后还是不得不爬起来用法术清洁了自己。
她朝绊倒她的那里看去,是一袭墨青色的衣角。有条腿横亘在那里,正好被她的木头挡住了,什么也看不见。
这是哪里来的尸体,这是她的地盘好不好!
商商生气的过去把他扒拉出来,他脸埋在干草和落叶里,脏兮兮的混着泥水。
她赶紧甩开了手。
眼睛嫌弃的把他从上到下看了一眼。
除了散落在外的衣角罢,他全身都溢满了血迹,映在墨青色的衣袍上,叫人看着害怕。
他嘴角鲜血混着污泥,商商随手捡了一片干净的落叶贴他脸上。
拍他:“你睡错地方了,这是我家门口。”
男子被她拍的摇晃,却没有半点动静。
商商捧着脸在他旁边坐了半晌,好一阵叹气。
诶,我怎么就是个心地善良的好鬼呢,算了,遇到我也算是你死后的福分了。
造房计划还没开始就已经先行搁置,商商变出铁锹,决定先给同胞挖一个坟。
就在她隔壁,以后做个邻居正好,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醒,一起挖坟还能省点力。
唔,好像得等他能化实体才行,那得多久啊,像她一样三百年?
商商愁苦想,那我这坟早挖好了。
男子就在那里躺着,天黑了,空中全是繁星,商商也不干活了,咬着根草,朝她的坟头上一倚。
她眼睛又大又亮的盯着天上星星看,嘴里喃喃自语:“一颗,两颗,三颗……”
她一点不想进她的坟包里睡觉,就靠在坟上。
土半软半硬的,下午下的那场雨还没有完全干透。
她倚了一会儿总觉得不舒服,打眼一瞧不还有一个“尸体”在那,她眼睛一亮,草也不衔了,随即嘴角又一瘪嫌弃他浑身脏兮兮。
一个小小的法术卷起,早已归于平静的落叶稀稀落落扑散而来,一层一层叠在男子身上。
直到把他全身都盖满了。
商商终于心满意足朝他身上一躺,舒服。
也不知这人死了多久,身体竟还是软软的有张力,也没看见他魂魄飘荡,不会被阎王爷勾走了吧?
商商天马行空想着。
阎王爷勾了那么多魂,怎么就偏偏把她落下了呢。
在凡世飘荡了几百年,亲眼见着自己认识的一个个好友鬼不是消散世间了就是被鬼差勾走重新投胎了。
她心中禁不住的失落。
可惜鬼差每每来去匆匆,想找个人问问都没有。
想着想着,她闭眼睡了过去。
按理说他们这些鬼是不要睡觉的,可是商商自来有点不同,需要像凡人一样睡觉,睡着了身体还能自动吸收鬼气修炼。
这也让很多鬼都眼红羡慕。
第二日,暖阳的温度照醒了商商,光线打在她白皙娇嫩的脸上。
她嘤咛一声翻个身,忽然感觉身下一阵胸腔震动,她皱着眉头坐起来。
就听到一阵闷咳声从她昨晚当垫子的重重落叶下传出。
小手轻轻覆到他脸的位置,她静静扒开落叶。
就见底下那人忽的睁开眼来,一双墨瞳像是深井吸引人不断坠入。
商商吓了一跳,手脚并用往旁边爬。
“救命,鬼啊!”
其承撑着身子,好容易才坐起身来。
他一身伤痕,甚至能感受到背后还在流血。
他扶着脑袋,有些晕眩。
低沉的开口:“这是哪里?”
他嗓音已经哑了,听不出来好坏。
商商扶着心口,那里被他吓得跳的好快。这时她也反应过来了,她喊什么,要害怕也是他害怕啊,她才是鬼,还是百年老鬼。
原以为是个尸体,没成想这人竟没死成,还醒了过来。
她委屈巴巴的抬起小脸,一双眼睛灵动至极。
“亏我昨夜还给你挖了半个坟,以为你能跟我做邻居呢。”




商商其承H 2
面前的少女,至多十六七的模样,面容姣好,颜色清丽,她睫毛微垂,眉角眼梢带起的全是瓷器般的美好。
乍见她,其承脑中忽然涌起一阵晦暗不明的印象,画面一瞬又被撕扯,再想找回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掩下眼中的思绪,左右看了一番。
这是一片荒郊,周边除了枫林川野和许多坟茔再无其他。
他现下倚着的就是一个坟头。
他试图站起来,后背大腿的伤一丝丝的疼,伤口还在冒着寒气。
他是怎么受的伤?忘了。
再回想,他只记得自己跪在一片黑漆漆的台幕上,前面是雷鸣电闪狂风暴雨,有人问他:“其承,你可后悔。”
他答不悔。
再醒来,他就是在这里了。
他皱着眉,他现下浑身皆是伤痕,估计手无弱鸡之力的女子都能把他撂倒下。
面前正好就有一个。
商商嘟着嘴看他,脸上脏脏的看不清模样,不过他那双眼睛还真好看。
她不自觉开口:“你叫什么?”
其承转回视线,又看向她,扳直开口:“其承。”
商商也不嫌弃他脏了,朝他那边挪挪身子:“其承,其承,你没死成,你现在还是人吗?”
人?那也差不多吧。
其承点头,又问:“这是哪里?”
商商一点没有芥蒂,高兴的指着枫林说:“这里是榆郊,我们都住在这,你背后靠着的就是我家。”她想跟他做邻居,他不住坟里,正好她运了木头来打算盖个房子。
其承默然,半晌将身子艰难移动开。
背后是一个不太大的坟包,坟上连个牌子都没有。
他半猜半疑:“你是鬼修?”
商商眨眨眼,这个词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听着很厉害的样子,她嗯唔着敷衍了过去。
其承多少也明白如今的处境了,他对商商施以一礼惭愧道:“方才是在下失礼了,其承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商商扣手,又不好意思说,她没救他,昨晚还把他当床睡嘞!
“嗯……不用谢,不用谢,你现在好点了吗?我昨日里看着还以为你已经死了呢,一点气都没有的。”她决定岔开那个话题。
其承看着她坟包旁那个将将挖了一半的小坑,摇摇头:“不管怎样,既没死成,那就好好活着罢了。那是你给我挖的半个坟?”
商商点头,自豪着:“是啊,很棒吧,我挖了小半夜呢。”
其承又看看堆在他旁边的圆木,心想我还是自己建个小屋吧,那坟大约是用不着了。
“还不知姑娘姓名,不知其承可否有幸知晓。”
商商大气道:“我叫商商,商朝的商,经商的商,你叫我商商就好。”
其承听罢,这不都是一个字吗,不过还是顾全她的面子,赞道:“商商离离遮幕篱,暮霭烟下楚殇齐。商商的确是个不错的名字。”
这难不成还是个读书人,商商眼睛亮了亮。
她殷勤道:“我看你伤的颇重,你等我一会儿,我去城里给你找个大夫。”他伤的这么重,流了这么多血,看着也是不能动的,只能让大夫来看他。
其承喊住她:“你身上有钱吗?”
商商摇头,她哪来的钱。
“那你怎么去请大夫,这地方看着也是荒僻的,大夫肯跑这趟吗?”
商商咬指甲:“那就不请大夫了?”
其承拽下身上的玉佩递给她:“你拿去当铺当了,也不要请大夫了,这坟茔遍地的,大夫肯定不会来。你且拿着钱取些药便好。”
那玉佩色泽明润,光可鉴人,一看就是块好玉佩。
商商眼馋的看了一会儿,听他说了一大堆,最后把玉佩一收:“我知道了,你等我回来。”
其承又喊:“商商。”
商商回头,小手把玉佩背在身后,似乎生怕他上来抢。
“小心些,早点回来。”他叮嘱一句,随即又无力的靠在她的坟头上。
也不知是不是听进了他的话,商商没让他等太久就拿着几包药回来了。
像模像样的在小坟包旁折腾了一个小火炉,把以前某好友鬼送她的陪葬的梓釉铜棕的小鼎拿了出来,药包拆开,一点点洒进,商商在一边忙的很。
她对一切都挺新奇。
煮药的时间蛮久的,商商却一眼不错的看着,看着时辰快到了,一股药味溢出,她高兴转头:“熬好了!”
其承却已经又昏睡了过去。
她的小坟包都快成他的专属靠垫了。
商商本不想去打扰他,可又一想他还带着那满身的伤,大夫说了要熬了药赶紧喝下去,伤口处的膏子要一天三顿的抹。
看他脏脏的样子,商商大发善心小手一挥,暖色的光芒溢在他全身。
她治不了伤,她的法术是最初级的,挪动个东西,使一使清洁术。
可她嫌太麻烦了,昨天干脆用叶子直接把他盖上。
男人的脸终于干净了,乱糟糟的头发却还乱糟糟着。
商商上前拨开他覆着的头发,露出一张颇为精致的脸来。
如神雕刻,剑眉俊逸,挺鼻唇薄。
商商点了点他的唇,心想,以前的好友鬼都跟她说唇薄的男人也最为薄情,叫她以后遇到这样长得好又薄唇的男人要小心。




商商其承H 3
不过这张脸看着就叫人喜欢,她怎么小心得起来。
这次她小手直接拍上了他干净的脸颊:“其承醒醒,该吃药了。”
其承混沌着苏醒,脑子里尚且轰隆轰隆一片,只觉这一次清醒,一瞬又忘了不少事。
商商正蹲坐在他面前,笑意盈盈。
手边一小碗觳觫青瓷,小碗里是黑色的汤汁,那味道闻着就叫人溢出了泪花。
其承被苦的咳了两声,问:“这药很苦吗?”
商商端着药到他面前:“良药才苦口,大夫跟我说了一天一剂,三天药到病除。”
其承好容易才稳住心神,端过她手里的小碗,却还是下不了决心喝。
他观摩着这盛药的小碗:“这质地清釉,器型线条柔和,丰满圆润,看着有几百年了,怕是一代一代留下来的东西罢。”
商商夸他,心想不愧是读书人,见识就是高:“这是青词送给我的,不过这东西不是老祖宗给他传来下的。青词是前朝人,死了之后陪葬的东西可多了,这些都是他送我的。”
其承拿着碗的手一顿,半晌收敛了所有情绪,终于一仰头将碗里的药一口喝了下去。
见他喝了药,商商放下心来从袖口里掏出一个纸包,里面包着香甜可口的蜜饯。
她往自己嘴里扔了一个,一边嚼一边含糊不清:“那大夫还跟我说,这药要配着糖水或者蜜饯才能喝下去,我看也不是嘛。还骗我去买了蜜饯,唔,我还从来没吃过这东西呢,还蛮好吃的,那也不算浪费啦!”
“……”
她嚼着高兴了起来,满眼都是明丽。
其承苦着脸放下碗,从她纸包里拿了一个蜜饯塞嘴里:“大夫说的没错,这头一次我坚持坚持也就罢了,但要是明天再吃药,怕是就撑不过去了。”
不,他现在就快撑不过去了,胃里翻腾着,喉咙口全是苦涩。
商商闻言连忙认真了,焦急问:“那你现在有没有事啊,真的坚持住了?都怪我,想先看看你喝药的反应。”
其承嚼着蜜饯,一脸淡然叫人看不出神色:“无妨,也是我高估自己了,不怪你。”
商商认认真真将剩余的蜜饯又包了起来,揣怀里放好了。
又拿出一个绿色的小瓶子来,站在他面前威武道:“其承,嘿嘿~快点把衣服扒了,我要替你上药了。”
这话说的好像采花贼要强上良家女子一样。
其承忍着腹痛,摇头:“多谢你,不过不用了,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来就好。”
商商很奇怪:“我昨晚看你衣服上全是血,你后背上肯定也有伤,你怎么够得着?”
其承抿了抿唇,无力的伸手脱衣。
这才发现自己五指修长,一片明净,就连衣服都是干干净净的,但是不妨后背重又溢出的鲜血又浸染了衣服。
商商又自夸道:“是我使了清洁术,你身上太脏了,我费了好大一番力气呢。”
其承竟然有了一丝笑,看她娇俏的模样,又是一句:“多谢你。”
商商催促他赶紧脱衣服。
不知方才那药里都含了什么,其承喝下去虽身上疼痛有所缓解,可是腹疼却越来越明显。
才脱了外衣,整个人就好像虚脱了一样,提不起力气。
他视线都有点迷濛,不自主的往商商煮药的小炉子那里看去。
待看到一个油纸包里盛着黄棕色的一颗颗黄豆大小的东西,他有点不可置信。
颤巍巍的抬起手:“商商,你那买的是什么?”
商商正等着他脱衣服呢,谁知道他脱到一半又不脱了,此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又高兴道:“那个啊,是我半路买的,我都快要出城门了,结果被我听到两个人在那小小声说下一点巴豆,泻个一两次,就什么毛病都没了。我就想这什么药啊,要是带回去给你吃一次,你是不是也会好了,我特特又回头找人问了买的!”
其承这次真的是苦笑了,他捂着肚子扶着坟头站起来。
“商商,这里有茅房吗?”
商商摇头,她是鬼,这一片的都是鬼,只不过最近几年连鬼都不在这了,也用不着什么茅房。
其承只好随手拾起一根木棍,拄着它一步一顿的向枫林深处走去。
“商商,你别跟来。”
商商摸摸鼻子,大约也猜到他要干嘛了。
也对,他现在还是人嘛。
她才不会跟去呢,哼。
其承走远了,商商左看右看,周边连个鬼影也没有。
她偷偷摸摸掏出一块玉佩来,圆形状,中间镂空雕刻着一个花纹,正是其承叫她去当铺当掉的那块玉。
商商仔细看,又把它摆正对着太阳看,还是没琢磨出来这中间刻的是个什么花。
这玉佩看起来就是个好东西,摸起来更是舒服,她才不卖呢。
只把青词留给她的一块玉珏给当了。
她深刻的又觉出做鬼的好,做人还要花钱。
其承蹲了许久,肚子实在是疼,才刚好受一点,忽然就听到前面传来草木稀疏声,随后是商商的声音:“其承,其承,你在这里吗?”
其承捂脸,他尚且不是很想说话。
以为商商没人答应也便走了,熟料她越走越近。
其承只好出声:“我在这里。”




商商其承H 4
商商顺着声音过去,被他喝止在两棵树距离的位置。
商商撇撇嘴:“我找你了好久,你怎么走这么远啊,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这还用说嘛,他忍着腹痛,拄着棍子一步步走了这么远,还不是为了怕她来找他。
好,如今还是找来了。
其承面色如土:“我无事,商商你先回去,待我回去就好。”
商商心里说他矫情,将一卷纸扔去他面前。
“草纸给你,我回去了。”
草纸被一根细绳捆着,在地上被风吹的瑟瑟发抖,其承被风吹的凉嗖嗖的屁股似乎也终于回了一点暖。
他拿起草纸,喊住商商离去的身影。
“商商,还是多谢你。”
商商撅着小嘴,背着身子对他满不在乎的挥挥手:“知道就好!”
要是此时有人看到她正面的模样,便能知道她一双眼里含着的全是笑意。
其承对她挥着的小手不置可否,但还是等到她人影都看不见了才开始善后动作。
后背的伤口拉扯的有些疼,待到他一步步拄着棍子从枫林里出来时。
商商已经拿着早上煮药的炉子开始煮起了粥。
炊烟袅袅,手中的扇子比她两个脸都大,左边的小脸蛋上还沾了一层黑灰。
幸好,这许久冷风吹过,他身上没有一点异味,否则他自己都要嫌弃自己了。
商商看他出来立马放下扇子,又招呼他过来脱衣服躺下。
“赶紧擦药吧,这都过了这么久了,也不知道现在擦还有没有用。”
这次其承颇为乖顺的一层层脱了衣服,整个上身赤裸的露出来。
商商本来拿着药瓶还神气,然后眼睛就一直愣愣的,说好擦药,她却情不自禁伸手摸了一把他光滑平整却张弛有力的腹肌。
看着挺瘦,没想到还挺有料。
其承捉住她手,语带无奈:“商商。”
商商回神,眨眨眼,抹了药膏认真在他后背涂擦起来。
也不知是被什么伤的,这伤痕有长有短,有的鞭笞入骨,有的划出青紫。
一些伤口还汩汩流着血。
商商做鬼做了几百年,死伤看多了,倒也不觉得有什么,胸前也有伤痕,都一并利落的替他擦了药,还按摩着活络了血脉。
知道他不愿裸身,擦完药立刻就替他把衣服披了上去。
擦擦双手,叫他脱裤子。
其承本来还很欣慰,又听她要他脱裤子。
他使劲摇头拒绝,这说什么也不能答应了。
他拿过她手里的药,背着身子对她:“你闭着眼睛,我自己来就好。”
商商哼一声,回头去看炉子了,嘟囔:“谁乐意看你。”
她果真没有回头,不过其承也只是潦草涂了药。
他现在是凡人的状态,也不知这人间的药对他有没有用,抑或者是方才腹痛遮掩了身上原本的疼痛,才让他觉着身上伤口刺骨的疼缓了些。
唔,不管什么说,至少巴豆是管用的。
其承想了一番,还是把这些思绪都抛去了脑后。
既说三天药到病除,那就先喝三天药罢。
想起那苦死人的药,其承眼里露出嫌弃的神色。
商商的粥熬好了,又给两人施了清洁术,然后拿出一个梅花小瓷来盛粥,她也不吃,就看着其承吃。
这次其承机智的不再问这个梅花小瓷又是哪来的了。
他端着碗开口又要说那一句:多谢你。
商商赶紧给他拦住了,小手在他面前搓啊搓:“你别光感谢啊,咳咳,还有什么玉佩啊什么的也可以拿出来,我这个鬼对这类东西很有研究的,我来替你研究研究。”
她指甲粉嫩,两只小手纤细好看,眼睛大大的看着他,一副渴求的模样。
怕是这一研究,东西就回不来了。
其承喝了一口粥,里面还掺了肉丝和青菜,味道着实不错。
他在身上摸了摸,早上那个玉佩挂在腰上,随手一解就可以给她。
如今在袖子里找了找,又在怀里找了找,都没有。
就算有,刚才脱衣服也应该看见了。
其承心里清楚他已经没有什么了,但还是装装样子到处找着。
最后向她投去无奈的一瞥。
商商失落的垂手,看他端着粥又不再下口的样子,摆手:“没有就算了,你快喝,冷了就不好了,大夫说要给你吃点热的。”
其承又喝一口粥,偷偷觑她。
正想着说现在没有,以后一定会给她。
就见她眼睛忽然一亮,朝着昨日里他躺着的圆木堆旁的淤泥里走去。
左扒右扒了半天,被她扒出一个粉色绣着青竹的香囊来。
只是也被污泥弄脏了,纹路都已经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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