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血雨沁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snow_xefd
摘了……可能就真看不清了。”
“不止可以看。”他拉起她汗津津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还可以摸。”
“唔……”她露出很想逃跑的表情,可滑溜溜的掌心,却捏住了他的胸肌,
随着揉搓的动作,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
他这位文质彬彬的小律师,果然是个隐藏的肌肉控。
“你完全可以更用力一些。”浦杰凑到她耳边,热气烘红了她的耳朵,跟着
将她还带着耳钉的耳垂轻轻叼住,舔来舔去。
耐心的调情是缓解紧张最有效的手段,他完全不去碰她任何敏感的禁区,只
在无害的手臂和腰侧轻柔抚摸,侧躺着弹琴一样触碰,直到,她从半裸的羞怯中
彻底恢复,眼波朦胧,才将裙子继续往下剥去。
咔哒,高跟鞋掉在了地上,吊带袜和蕾丝内裤都暴露出来,遮掩身材的布料,
全部已经消失。
“别……别这么看,我……身材……不怎么样……”裴乐羞耻的涨红了脸,
缓缓蜷缩成一团,连他的胸大肌也不揉了。
“你上次喝醉我已经看光了。”他压住她的腿,拉住她的手,重新让她敞开,
“不算好,但也不坏。不需要这么自卑。”
平平常常的普通女孩当然不会因为一天的保养就变成性感辣妹。
她又是那种缺乏锻炼的懒散型,比起浦杰其他的女伴,身上少了很多自律的
感觉,但多出来的,是一种可以理解为真实感的味道。
略有赘肉的大腿,软绵绵的小腹,离开收束的裙子后就顶着乳贴分开到两边
的乳房,和胸口大概是出汗多泛起的小红痘痘。
如果没有一连串神奇的际遇和超常的能力,他知道,自己原本连得到这样一
个化化妆算是小美女的寻常姑娘,都很可能是奢望。
那,他当然要不惜一切保护好如今所拥有的。
“老板,你让我……后悔健身卡办了没用了。”裴乐干脆捂住了脸,沮丧地
念叨。
“这样也有这样的可爱。”他低下头,吻着她泛起红潮的颈窝,一口一口亲
向乳沟,然后,用嘴巴为她摘掉了乳贴。
和上次烂醉光屁股唱歌的时候相比,裴乐的肉体已经满是情欲涌动的征兆。
那小小的乳头,像是被攥紧了一样矗立在紧缩的乳晕中央,花苞褐红的色泽
在一个硬币大小的范围内迅速淡化,融入到乳房细嫩的白皙中。
舌头舔过翘起的乳头时,她发出小鸟一样短促的惊声。
他轻轻含住,舌尖绕着蓓蕾旋转,手掌开始在她全身勘探,寻找比较敏感的
地方。
“老板,我……我没洗澡呢。”
“不是才做了全身护理,挺香的。”他含着乳头回答,从下面看她指缝里露
出的好奇眼睛。
“出汗了,不咸吗?”
“有点儿,但味道不错。”他笑着吸了一下,乳头和嘴唇摩擦出吱吱的声音。
“跟吃奶的娃娃一样……”她嘟囔着,手离开了脸,重新回到了他的肌肉上,
大着胆子捏,搓。
“有感觉吗?”他用舌尖拨弄几下,指尖插入她腹部的吊带,往下褪去。
“嗯。酸溜溜的,还有点痒。老板,你快把我扒光了,你还……没脱裤子呢。”
“好,那我先脱。”他站起来,随手去掉了最后的遮蔽物,一丝不挂。
裴乐屈肘抬起上身,低头望着他的胯下,瞄线涂睫的眼睛缓缓瞪圆,“不、
不、不了个是吧?你这是个啥怪东西哟!”
“怎么,还能比娃娃的脑袋大?”浦杰笑眯眯抚摸着她的腿,吊带拆掉后,
丝袜向着膝盖的方向回缩了一些,束紧的曲线边缘,有了溢出腴软脂肪的突出。
他在丝袜和皮肤不同的触感分界处徘徊了几次,忽然将她下体捧住举起,在
她慌张的注视中,扯掉了小小的蕾丝内裤。
高档全身护理对每一处都有精心保养,自然不会放过她此前没打理过的阴毛。
小小的比基尼区,整齐的毛发像是黑黑的箭头,指着她弯曲卷贴在一起的阴
唇,和顶上那颗歪歪的肉豆。
包皮隆成一个人字形开口的小帐篷,微微充血的阴蒂饱满光滑地露出了头儿。
他上床跪坐,抱起她的腰胯搁在胸前,紧张到僵硬的腿被他反折到乳房上方,
打开的秘密花园,绽放出鲜嫩的嫣红色泽。
“老板……我头晕……”裴乐求饶一样地小声说道,伸手盖住自己的私处。
“你要自己揉吗?”他调侃了一句,拉开她的手,轻轻按住了那颗膨胀的肉
蕾。
左右拨弄,轻轻一压,用包覆的嫩皮阻挡粗糙的指纹,环绕着敏感的肉豆本
体,灵活地绕着圈子。
这是女人最娇嫩敏感的器官,他试探着一点点增加力量,寻找着最让她愉悦
的刺激程度。免得,过犹不及。
没想到裴乐的这里意外的非常敏感,包皮牵拉着阴蒂才做了几个轻柔的扭动,
她就冒出了一声忍耐不住的呻吟,下方软趴趴的阴唇中亮起了晶莹的水光。
摸遍了全身都没找到比较有效的敏感带,原来,都集中到小豆子上了吗?
浦杰立刻把双脚后撤,从丝袜上沿裸露出的大腿内侧肌肤,一口口亲吻向根
部冒着热气的柔软性器。
“老板,你……不会是……打算……唔……舔……那里吧?”她瞪圆眼睛,
翘在他肩上的脚不自觉往内撇,喉咙发干,小腹发涨,一股暖融融的感觉,再往
身体的某个出口游走,仿佛想要跟他的唇舌会面。
“会很舒服的。”他轻声回答,接着,手指轻轻压开肉粉色的外皮,伸出舌
头,从下方隐藏着羞耻小孔的褶皱开始,缓缓向上舔,一直到,把她敏感的花苞
完全覆盖。
“呜……”她的脚内撇得更加厉害,脚趾也在他脑后勾到了一起。
他轻轻摆头,带动舌面按揉阴蒂,一圈,两圈。
“啊……”裴乐的呻吟冲开了紧抿的嘴,瘦削的胯部向上一挺,保持了身体
一贯的诚实。
很好,看来不需要担心刺激过头的问题。
他嘴唇笼罩上去,轻轻一吸,让那敏感的肉豆凸起在他的口中,跟着,舌尖
飞快地撩拨,左右,上下,环绕,轻点,一下一下从底部掀。
“老板!”
没几分钟,裴乐就惊叫着往后缩,摇头叫嚷,“不行不行……别……别继续
了……感觉……好怪啊……”
浦杰扳住她的大腿,像是吸吮花蜜的蝴蝶,舌头追逐着娇嫩的地带拨弄,不
给她逃离的机会。
“呜嗯嗯……”小女孩撒娇一样哼着摇头,但很快,强烈的欢愉就越过之前
感到惶恐的界线,彻底激活了她二十六岁成熟女人的本能。
她忽然酥软下来,忽然又变得紧绷,柔软的小肚子迅速起伏,男人的唾液从
湿漉漉的阴核上滑落,在她炽热的入口与另外一种体液汇合,黏乎乎的染开一片。
“啊——!”
她尖叫一声,脚后跟压着他坚硬的肩膀,膝盖对着天花板一挺,举起了颤抖
的臀部。
丝袜太滑,她的脚很快就溜了出去,高高指着昏暗暧昧的灯。
她呆呆地望着灯池的花纹,子宫还因为他舌尖舒缓下来的动作而一下一下抽
动。
原来,这种忽然飞起来一样的感觉,就叫高潮啊,和夹被子的时候,不太一
样呢……
浦杰趴下,拥抱住还在微微颤抖的裴乐。
高潮后的肌肤相贴最容易引导各种激素的爆发,给女伴带来绵长而持续的幸
福感,而且,还有一定的镇痛效果。
裴乐正在享受那神魂颠倒的深吻,沉浸在飘飘欲仙的滋味中,下体忽然传来
了被撑开的饱胀感。
脑子里一个激灵,她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
可马上,她又缓缓松开,闭上眼睛,娇喘着,等待。
于是,浦杰知道,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卡着膣口轻柔滑动的龟头,沾染着温腻的浆汁,迅速向里推进,一瞬间撑展
了她内部的褶皱,撞击到鸡冠一样凸起的子宫口。
“呜嗯——!”裴乐短促地闷哼了一声,嘬住他的嘴唇,晕淘淘的想,好像
……也不是很痛。
不过,硬邦邦热乎乎的异物感,还是不如被舔的时候那么舒服。
可没办法,谁叫这才是做爱呢。
她叹了口气,举起双脚,笨拙地学着影视剧里看到过的动作,勾住他的腰。
确认她没有那么严重的破处反应后,浦杰放下心来,把早先偷偷垫在下面的
毛巾拉平,抱着她把臀部放在上面,以偏低的正常位,开始了深浅变换的抽送。
对阴蒂比较发达,敏感度也比较高的女生,这个体位的快感,应该是第一档
的。
意识到她内部不如外面这么敏感,他插到深处的时候,便停在那儿搅一会儿,
用贴合的耻骨,按摩她勃起的阴核。
已经是老手的他,不费什么功夫就把生涩的裴乐摸了个通透,保持着她最受
用的姿态,渐渐加速,使劲,开始在紧缩的阴道壁中享受那种被夹挤包裹的畅快。
在他的控制下,初尝性爱滋味的肉体,成功被推向了快感的巅峰。
最后,如他所愿的,一起达到了高潮……





血雨沁芳 【血雨沁芳】 第八章 最后一家
作者:snow_xefd
字数:5265
2020/09/21
晚上,骆雨湖坐着小木凳,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用热水将脚丫烫得通红,回想
着叶飘零与霍锋之间的谈话,隐隐觉得,自己的血海深仇,真的不是那么好报。
她初涉江湖,什么都不懂。
但她知道,江湖中人想要斗过朝廷,实在太难。
而这件事,已经明确有朝廷的力量参与进来。
据说,前朝末年,群雄并起生灵涂炭,狼烟千里近百年烽火不断,本朝圣祖
以江湖草莽之躯高举义旗,征战四方,油尽灯枯之后,子承父业,连战连捷,才
得了如今的江山一统。
其时多有武林人士相助,分封犒赏之际,那些江湖侠客,有归隐田园不屑庙
堂的,有担个虚职云游四海的,也有从此官居高位,做了世家公卿的。
立朝至今,庙堂宽于禁制,江湖门派纷纷壮大,遍布诸州。
这种情形,当年出于江湖的栋梁国师早早有过指点,皇家自然不会没有应对。
除多方招揽大内高手护国之外,皇族上下大都自幼习武,许多武林名门,背
后也都有朝廷插手管辖的痕迹,更有皇族血脉的天赋奇才,放弃锦衣玉食的贵胄
生活,开创隐龙山庄,直接涉足江湖。
传闻新朝建立之前,隐龙山庄就已在暗中成型,搜集了许多武林秘籍,不知
藏于何处。
因此成立不久,庄中便高手辈出,威震南北,隐隐有了武林领袖的气象。
六方诸侯所辖之下,均有隐龙山庄的分支驻扎,只不过除了庄主及其血亲,
其余成员,大都只是赐姓。
龙啸在副掌事这个位置,既有可能是京中血脉下放,也有可能是投师弟子出
头。
但不论哪种,他背后追溯上去,都一定会触到朝廷。
而另一位袁吉,身份则明确得多。
江湖人称小爵爷,实际上,他也确有封邑在身,无所事事,照样可以衣食无
忧,逍遥快活。
只可惜,他姓袁。
他有一个昔年名动天下,仁义无双,护国栋梁的祖上。
出生在武林赫赫有名的袁家,又选择了习武,那若是不做出点什么功业,拜
祭先人怕是都不敢露脸。
顶着袁家这个出身,他说自己和朝廷无关,又有谁会相信。
念及此处,骆雨湖纤细手指钻入趾缝,用力旋转搓洗,幽幽叹了口气。
她本希望家里的惨剧只是当年爹爹做土匪时惹下的因果报应,可现下看来,
其中恐怕还藏着什么吓人的秘密。
叶飘零告诉她,去年天女门大闹少林寺,隐龙山庄的人都没动。
可爹爹一个武功堪堪二流的山匪,到底能惹出什么大乱子来啊?
她想不出,只有坐在这里,默默擦洗赤脚。
水渐渐凉了,她拔足踩在盆边,用膝上搭的布巾缓缓擦干,取来干净白袜,
塞入两个小小香包,穿好便鞋,起身出门倒水。
热水浸泡之后,傍晚苦练的疲惫削减大半,酸胀的双腿也舒适了几分,她摆
好屏风,静静坐在椅子上,等他回来。
恍惚间,竟觉得像个闺中待夫的相思妇人。
灯烛摇曳,门板轻响,骆雨湖立刻起身,迎了过去。
没想到,进来的却不是叶飘零,而是这诺大青楼的鸨母——宋桃。
“不觉有阵子了,姑娘还住得惯么?”千金楼都是她的,她如在自宅,信步
坐下,微笑道,“我这儿迎来送往,不是什么好地方,难为你了。”
骆雨湖没有坐下,在三步外站着,道:“有个容身之处,便是我天大的福分,
没什么难为。”
“这才几天,身子看着就紧实了些,倒是能吃苦。”宋桃上下打量,忽然道,
“痛得狠么?”
骆雨湖摇头道:“我习惯了,再苦些也无妨,不痛。”
“我说的不是那个痛,是这个痛。”宋桃咯咯娇笑,长长的指甲一抹,划过
她双腿尽头。
骆雨湖面上一红,不答。
“我是一片好心,别学你那心上人对人爱答不理的。我这儿做什么买卖你又
不是不知道,清倌儿开苞遇到蛮性大的客人,或者宝贝粗长的,几天下不来床,
我当然要备些擦抹的药。听人说你昨晚叫得挺惨,姓叶的八成没留手,我寻思啊,
给你上点药的好。”
她面上顿时更红,摆手道:“没……没有的事。那是她们听错了。”
“错了?你难不成还是黄花闺女?”宋桃眉梢一挑,不屑道。
“不是。”还不习惯跟人谈这种私密,骆雨湖无奈道,“主君待我很好,过
午便已不怎么痛,晚上我还练了功,多谢宋妈妈挂怀,就不浪费那好药了。”
宋桃又上下扫她一眼,道:“当真不必?叶飘零身上戾气重,他要女人的时
候可不少,今晚回来再弄,你不怕破皮?”
“不必。”骆雨湖镇定下来,微笑道,“不会再破。”
宋桃扯高嘴角,起身道:“那算我白来,热脸贴了冷屁股。那……容我最后
再问一句,骆姑娘,你今后无依无靠,真要有一天大仇得报,可有什么打算啊?”
骆雨湖微微蹙眉,“宋妈妈为何有此一问?”
“有些男人啊,你是栓不到他裤腰带上的。不早作打算,到时候哭哭啼啼,
也解决不了问题。”
她淡然道:“主君肯让我跟随,我便跟着。他哪天觉得碍眼,我便寻个地方
住下,练武种菜,我如今力气不小,天地之大,总不会没个容身之处。”
宋桃眼眸一转,道:“我若有法子把你留在他身边呢?”
骆雨湖心头一跳,旋即神情一凛,正色道:“不劳宋妈妈费心,我留在身边
有用,便留,若成了累赘,就该走。”
宋桃莞尔一笑,眼角的纹路看着都慈爱了几分,“等哪天有空,来陪我喝喝
酒,这总成吧?”
骆雨湖谨慎道:“全凭主君安排。”
宋桃一撇嘴,调侃道:“那他要叫你吃屎呢。”
“我不会叫她吃屎。”叶飘零推门进来,脱下靴子,踩上光洁地板,径直走
到骆雨湖身边坐下,“雨儿,热水。”
骆雨湖没有多话应声,而是直接动了起来。
不一会儿,一盆热水就放在了他身边。
她蹲下洗出布巾,为他轻柔擦去头颈溅落的血污。
宋桃在旁默默看着,看了一会儿,忍不住指着叶飘零一身上下激斗过的模样
道:“你都不问问他么?”
骆雨湖已经从里面捧出一身新衣,展开为他换上,道:“主君又没受伤。”
宋桃眨了眨眼,一叉腰笑出了声,道:“好,好,好。鱼找鱼,虾找虾,乌
龟配王八,我不在这儿碍事了,告辞。”
叶飘零却开口道:“等等。”
她一扭头,珠翠叮当作响,“怎么,你有何指教啊?”
“乌龟和王八,不是同一种东西。”他正色道,“乌龟不会找王八。”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老娘要回去喝酒了,告辞!”宋桃一拂衣袖,踩着
藤屐咔嗒咔嗒走了。
骆雨湖忍着笑将脏了的腰带擦拭干净,绕身为他系上——这里面藏着那把奇
型长剑,她分毫不敢怠慢。
“我去看了看那两个人。”叶飘零换好衣服,坐在椅子上放松下来,拉她坐
上自己大腿,才闭目轻声说道。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伸手斟满清茶,送到他唇边。
“他俩的功夫都不弱。看起来龙啸更有江湖气,但论武功,袁吉高出一筹。”
估摸着到了该问的时候,她轻声道:“他们和此事有关么?”
“暂且看不出。袁吉可能注意到我,但忙着给歌妓敬酒,怕是在装样子。”
叶飘零自语般道,“回来时有个挺难缠的人盯梢,叫我费了些功夫。”
骆雨湖回想了一下他回来时身上的血迹,心道,那人八成已经没了。
屋内安静了片刻,叶飘零道:“早些睡吧,明日起来,咱们去蓝家庄子。”
“是。”她立刻起身,快步过去,叠被铺床。
正当她单膝跪在床边,伸展腰肢去抻被角,放香囊时,叶飘零忽然从背后抱
了上来。
她身子顿时一软,可又觉得有些奇怪,不禁轻声道:“主君,你今日没喝酒。”
他低沉一笑,掌心已将她柔韧弹手的臀肉按住,“我喝了酒会要女人,不喝
酒,其实也会。”
“那……早先……”
他扯开她裙带,双手一褪,拉出一片白嫩春光,指尖轻抚花蕊,道:“喝些
酒,你能痛得轻些。”
骆雨湖心窝一酥,带着满面春意,软软伏低,略略一沉腰肢,将臀儿向上抬
起几分,待他爱怜。
依旧是蕊滴蜜露,瓣落琼浆,才迎来玉柱直捣,雪肤霞光。
但这次,到了花枝轻颤,春潮勃发之际,她双手攥着被角紧紧咬在嘴里,忍
着嫩牝心儿里那一股接一股钻夯出的酣美滋味,再不肯教隔邻听到。
比起昨夜,叶飘零收敛许多,云散雨收,相拥而眠,时候也的确早了不少。
待到鸡啼之后东方泛白,叶飘零先一步起身,去院中练剑。
骆雨湖揉着惺忪睡眼出来打水时,禁不住想,为何明明每次都是他出大力,
她不过是趴着躺着侧卧着,怎么就成了更累的那个?
今日要去蓝家大宅拜访,骆雨湖略一思忖,借了此地花娘妆奁,薄施脂粉,
换了一身素白装束,对着镜子将木簪别好,盘发梳作倾髻。
虽未开面,但这已是妇人妆容。
也是她如今的决心。
这天三关郡有个小集,城中颇为热闹,不便骑马,他二人便并肩步行。
热闹日子,云绣布庄必定不肯错过,蓝景麟出殡已过,作为掌柜,想来应当
在店面那边。
骆雨湖不禁有些疑惑,此时往蓝家住处过去,是要见谁。
她悄悄瞄了叶飘零一眼,心道,主君必定有所计较,还是不多问话,跟着过
去便是。
不多时,到了蓝家大宅门外,叶飘零上去拍拍铜环,静等来人。
须臾,门房来应。
他微微一笑,朗声道:“在下叶飘零,有事求见蓝掌柜。还请通传一声。”
骆雨湖一怔,在旁轻声道:“主君,景麟……得去布庄主持生意,伯父已然
出殡,他还要忙碌生计呢。”
叶飘零的微笑僵硬了几息,跟着朗声道:“在下叶飘零,有事求见蓝夫人。
还请通传一声。”
骆雨湖看那门房表情已经颇怪,忙小声道:“主君,他这儿是大户人家,你
一个壮年男子,求见夫人……怕是不妥。”
叶飘零浓眉一皱,压低声音道:“那我该求见谁,才能进去?”
骆雨湖一愣,问:“主君是想要见谁?”
1...78910111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