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视小农民

韩梅这会也意识到自己的冒失了，但她也是泼辣性子，心里有点害怕，但面上却毫不示弱的回瞪了一眼。
赵淑娟一声苦笑，摇摇头，这丫头还是这样。
不过她也没太当一回事，虽然总听村里出去打工回来的人说，城里的小偷怎么怎么凶，可毕竟没真见过。
心里总有种想法，“不就是小偷吗，真要那么厉害，还用做小偷。”
同时又想，“要是小风在这里，只怕早就上去揍这小子了。那家伙，我干嘛又想他。”
“喂，赵淑娟，笑的这么荡漾，想什么呢？”韩梅嘻嘻一笑，戏谑的道。
“什么笑的荡漾，你才笑的荡漾呢。”
赵淑娟俏脸微红，白了韩梅一眼。任由人流裹挟着下了车。
一下子离开了气息浑浊的车厢，所有人都忍不住呼出一口气。
赵淑娟和韩梅两人也是精神一振。
“南山市，我们来了！”韩梅轻轻欢呼了一声。
赵淑娟也呵呵一笑，“来了，这是一个新的开始吗？”
“一定是的。”
“哎呀，走路不会小心点啊！”就在此时，韩梅突然被人狠狠的从后面撞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往前栽了一步，差点没摔倒。
“小心！”赵淑娟连忙伸手扶住她。
“喂，你撞了人，连道歉都…，是你……”赵淑娟也有些恼火，抬头想要责问那个撞人的人，一抬头才发现正是那个车上的小偷。
“混蛋，你想干嘛，当小偷还有理了？”韩梅也认出了这个人，非常愤怒。
花衬衫脸色一变，下意识的一看四周，随即恶狠狠的一瞪韩梅，“你个臭丫头片子，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小偷了？再敢胡说八道，老子把你嘴给撕了！”
“你敢！”韩梅心中微微一缩，但面上却毫不相让，农村的女孩子到底要比城里的女生彪悍，当然你也可以说这丫头有点彪。
“韩梅。”赵淑娟伸手拉住她，低声制止了一句，然后挡在她身前，看向花衬衫，冷声道：“我提醒你不要乱来，那里就有警察！”
花衬衫没想到这两个乡下妞完全不像那些城里的人一样，看见他这样的人都低着头胆战心惊的。
再也一看，不远处果然停着停着一辆警车，两个警察靠在车边，虽然没注意这边，但这么近的距离，周围又人来人往，他也不敢乱来。
“哼，两个臭丫头片子，你们等着，别让小爷再遇到你们！”花衬衫冷哼一声，然后狠狠的吐了口吐沫，一转身往旁边一条巷子里去了。
“md，两乡下的臭丫头片子，敢坏小爷的好事，走着瞧！”花衬衫狠狠的低声骂了一句，却差点撞到一个人。
“让开，好狗不挡道！”因为正在气头上，花衬衫头也没抬，伸手就是一推。
对面的人一声轻哼，手中的拐杖头微微一动，正点在他手腕上，一股触电一样的痳痒立刻顺着手臂传了过来，整个手臂一下子就垂了下来。
“哎呀，我的手！谁他妈……”花衬衫忍不住一阵惨叫，抬头一看，来人竟然是之前车上的那个老大爷。
“老不死的，是你？你把我的手怎么了？”花衬衫又惊又怒，抬脚就朝老人踢过去。
老人无声的冷笑，也没见他又什么动作，花衬衫的脚却一下踢了个空。
还没等花衬衫反应过来，一根冰冷的拐杖尖却不知什么时候点在了他两个膝盖上。
又是一麻，花衬衫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抬头却看见老人目光冰冷的看着他。





透视小农民 第235章老荣门
“现在的小崽子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了，怎么小六指儿没跟你说在外面招子要放亮点吗？没跟你说过老荣门的规矩吗？”
老人的声音不紧不慢，花衬衫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瞬间脸色猛然一变。
“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老荣门？你，你还喊我们老大的小名，你……”
老人口中的老荣门，正是山南省盗贼界最大的帮会，老荣是江湖春语，就是小偷的意思。不过这种帮会因为它的特殊性，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
而小六指儿名叫方大同，不是唱歌的那个，而是山南省老荣门扛把子蒋浩天的大弟子，也正是南山市老荣门的话事人。
因为左手天生六个手指，所以外号六指阎罗，也有人喊他方六指儿。
这样一个人物对他来说跟市长市委书记那是一样一样的，都是他够不着的大人物。
可这老人随意开口就是小六指儿，这个称呼，整个南山市除了那位蒋门主，其他敢这么喊的人只怕屈指可数。
要不是老人说了老荣门，花衬衫都不能联想到。
这让他心里禁不住惊惧，这老头到底是谁？
本来想喝一句，“你想死啊？”
但终究没敢喊出来。
“我是谁你没必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今天要不是那两个女娃娃救了你一命，你已经死了。”
老人声音依旧很平淡，但本来浑浊的双目突然一睁，一丝冰寒的光芒一闪即逝，却让花衬衫胆战心惊。
只凭这一眼，他就知道这位老人说的不是假话。
如果刚才真的割了这老头的包，现在自己只怕真已经死了，这老头究竟是谁呀？
……
第二天，赵小风没有等赵长远，跟赵兰交代了一声，又给赵长天和周彩凤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外公的身体状况，又让两人早点回来，就直奔古峰镇车站。
在镇上坐车道泊申县，又在县城转车到金临市，之后他没有直接去省城，而是去金临大学找到袁斌，正式行了拜师礼。
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这一趟省城之行，到底要几天。已经说好的事，要是耽搁太久，未免太不礼貌了，要是袁斌有所误会就更不好了。
说是正式拜师，其实也就是在柔道社的活动场内，走了个简单的过场。
既没有香案，也没有其他，赵小风要磕头都被袁斌拦住了，袁斌对此似乎也并不是很讲究。
“咱们这一门不兴这个。”袁斌说着呵呵一笑，“当年我从你师祖哪里学得传承，只用了两个棒子面饼。”
“呃……”赵小风愕然也不知该怎么回答，讪讪一笑。
心中暗暗腹诽，怪不得师父你功夫不怎么样，可能师祖压根就没真正教你，两个棒子面饼，你也太糊弄了。
“当年我年纪还小，那又是动荡岁月，你师祖流落我们村，一身是伤，没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不过那年他大家也都见怪不怪，我也不知怎么想的，偷偷给他送了两个棒子面饼。”
说到过去，袁斌心中颇为感慨，脸色虽然在笑，但眼圈却有点红，声音也变得有些模糊。
“你师祖吃完之后，看着我说崽子叫啥名？当时我还没大名，就说了小名，他点点头又说……”
他说到这里，嘴角忍不住扯了扯，赵小风插嘴道：“师父，当时你叫啥名？”
“别废话！”袁斌老脸一红，瞪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叙述道：“他看着我说，崽子你可愿做我徒弟学功夫？他又说，如今世事纷乱，百业飘零，我董海峰纵横半生，终究也难以苟全，所憾者唯有这一身业艺不能断了传承。”
“崽子，你资质一般，悟性一般，好在德性尚可，我也不指望你能把功夫练到什么地步，只希望你把它找个能传承的人传下去。”
袁斌说到此处，忽然目光炯炯的盯着赵小风，“小风，现在我问你，你可愿意把你师祖传给我的业艺继续往下传承？”
赵小风心中一凛，那一刻，他感觉袁斌好像一下子被那位从未见过的师祖附了身一样，无比庄严，高大。
赵小风微微沉默，最后还是一个头磕了下去，“弟子愿意！”
原本他拜袁斌为师只是想学习揣摩一下八极拳和劈挂拳的精要，他心里最向往的还是古武，听着就觉得高大上。
但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这拜师多了一些神圣的责任。
“好。”袁斌这一次没有拦他，等他拜完，才点点头，“从现在起，你就是本门正式，也是唯一弟子了，我现在就传你八极拳和劈挂拳的基本和精要。”
到这个时候，拜师才算是真正完成了。
周围庞雪曼等人看着这一切，心里也都有点庄严感，有些人则微微有些羡慕。
毕竟那天袁斌展示出来的八极拳和劈挂拳的厉害，完全不是他们平时练习的柔道能比的。在这里的孩子，基本都对格斗感兴趣，对这么厉害的拳法当然心神向往。
尤其是庞雪曼，简直羡慕死了，见到袁斌说要穿真传，忍不住问：“教练，我们能不能学？”
谁知袁斌却一口就回绝了，“不行！”
“啊！”
众人都很失望，庞雪曼也是垂头丧气。
郑克明在旁眼珠子一转道：“袁教练，你这太过分了，你怎么说也是我们柔道社的教练啊，怎么能拒绝同学们的学习热情呢，反而去教一个外人。”
“而且华夏武术嘛，那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宝贵文化瑰宝，你这么敝帚自珍，怎么能发扬光大呢？”
别说着货还真不愧是老师，哪怕是体育老师，但说话还真是一套一套的，尽整高大上的。
其他同学听了纷纷都附和，“是啊，民族文化传承怎么能垄断嘛，这也太不合理了，不公平！”
可是袁斌却根本不理会他，冷哼一声，“瑰宝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也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怎么，瑰宝你看见就想要，规矩你就丢到一旁？感情老祖宗的东西要不要是你说了算，你先去问问老祖宗答不答应再说。”
“小风，我们换个地方！”
说完转身就走，赵小风目瞪口呆，“这个师傅挺有个性啊。”
郑克明等人还要再说，庞雪曼突然开口道：“行了，都不要再说了，袁教练是柔道教练，他的职责就是教大家柔道，其他的传不传那是他的自由。而且赵小风也是我们的名誉教练，不是外人。”
不过，她口中这么说，眼睛却狠狠的瞪了赵小风一眼。
后者摸着鼻子苦笑，“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透视小农民 第236章基本功
金临大学附近的小河边，袁斌看看四周，远处桥上有人来来往往，但周围却很安静，也很少有人过来。
“就这里吧。”袁斌站住脚。
“小风，你是不是觉得为师有点小题大做，或者也像他们说的一样，认为武术传承应该更开放？”袁斌看着赵小风问道。
“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过。”赵小风老老实实的道，这种什么传承文明，文化，在此之前，对他来说太远了。
但想了一下之后，有些斟酌的道：“不过我觉得师父你没做错，这种武术太危险了，那些普通学生学来好像不太合适。”
“这也是原因之一，华夏武术分为三种：打法、练法和演法。练法就是基本功，比如站桩，这些东西既是核心，也是基础；演法顾名思义，就是表演性质的东西，也是一般社会上流传最广的；而打法才是根本真法，你师祖当年就反复跟我强调，真法不轻传。”
袁斌说的非常认真，赵小风也明白什么意思，但心里却暗暗腹诽，“可是咱们这一门好像也没啥不轻传啊，当年师父你两个棒子面饼就搞定了，我好像也没费多大力。”
袁斌当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继续道：“这些年其实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后来我想想，不轻传，大概有几个原因，除了危险之外，大概也是因为轻易传出去的东西不显珍贵，得到的也不懂珍惜。”
“另外么，可能也有武者为了保护自身的想法，怕被敌人学去了，对自己不利。还有可能也是不想它流落到外邦去。”
袁斌说到这里，摸了摸自己的秃头，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当然这些都是我自己的想法，具体原因，以及现在时代变了，还要不要紧守这些，等你想明白了,自己决定怎么做好了。”
“啊？”赵小风没想到袁斌自己的答案竟然是这么不靠谱，“师父，你刚才不是说这是祖宗规矩吗？”
“什么祖宗规矩，我除了知道你师祖名字，连你师祖哪里来的都不知道，有什么祖宗规矩。”袁斌白了他一眼：“我吓唬别人的话，别人没信，你倒信了。”
说完他自己也难得的笑了。
赵小风有些无语，忽然觉得这位师父竟然还有点幽默。
“好了，这些都是闲话，就扯到这里，我现在就把真东西传给你。”袁斌说着再次认真起来，然后不知从哪里拿出两本非常陈旧的小册子递给赵小风。
“这两本东西，一本是你师祖一生的习武心得，当年是你师祖给我的，今天也交给你，第二本是我这些年你自己的一点想法，你也看看。”
赵小风恭敬的接过来，翻开一看，最旧的那一本字迹狂放，字里行间也透着一股桀骜不驯之感，只是文字，他仿佛已经能感受到它主人当年的那份傲气凌云。
这一本不用说正是师祖董海峰的笔记了，只是文字，仿佛也能看出董海峰当年必然是一个天才横溢，狂放不羁的汉子。
只是后来不知怎么竟客死他乡，不过那个年代似乎也并不奇怪。
第二本字迹则分为几个阶段，一开始有些歪歪扭扭的，到后面越来越好，而且到最后连赵小风这个完全不懂书法的人，也禁不住按赞一声，“漂亮！”
字体有力工整，横撇竖捺一丝不苟，字字力透纸背。
赵小风有些惊讶，“没想到师父你字这么好！”
但他心里暗暗跟董海峰一比较，就发现这些字有点太拘谨了，而且有种不堪重负的垂暮之感。
“哼，什么叫没想到啊。”今天袁斌似乎特别高兴，话也多，笑也多，跟平时判若两人，经常还能幽默一下，开个玩笑。
“好了，先别看了，你拿回去慢慢看。我知道你时间也不多，我们抓紧时间，我先教你桩法基本功。”袁斌玩笑之后，又再次认真起来。
但赵小风听到之后，却有点不以为然，“师父，我这底子还要练基本功吗？”
袁斌一声冷笑，“你以为什么是基本功？基本功不止是锻炼身体的基础，也是一切打法练法的基础，你看……”
他说着，做了一个演示动作，“看见没有，所有的招式动作，都有桩法蕴含在内。”
赵小风一看果然如此，果然袁斌每一个动作，收招发招都有桩法在内。
他以前一直以为，站桩是为了锻炼下盘和腰力，现在看来并不仅仅这么简单啊。
“果然武术一道博大精深，每一样都有学问在内。”
袁斌又道：“而且，你觉得你底子够好了，难道你已经到极致了吗？如果没有，为什么不能更好呢？不要忘了伤仲永的故事！”
袁斌这一句话犹如当头棒喝，赵小风心中一震，“对呀，我有紫气，能够锤炼肉身，但这只是让我比普通人先行了一步，给了我一个更好的起点而已。样的肉身我就不能通过锻炼让它更好了吗？”
想到这些，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有点自满了。还好袁斌这一声当头棒喝，这才让他醒悟过来。
“是，师父，我一定谨记！”赵小风这一声师父叫的心悦诚服。
这一刻，他才真正把袁斌当成了师父。
袁斌满意的一笑，也不再多说，继续演练，“你看好了，桩法有多种多样，首先我教你的这一种名为三体式，源自形意拳，在形意拳中有种说法叫做万法皆归三体式……”
“第二种，名为対争桩……”
“第三种，名为阴阳桩……”
“这些桩法，你交替练习，更有妙用……”
“再有步法……”
两人一教一学，不自觉已经日上中天。
“今天就到这吧，你回去坚持练习。”
袁斌年纪毕竟大了，体力明显跟不上，这一上午，衣服完全汗湿了，气息也有些虚弱。
“师父，您辛苦了，您放心我不会懈怠的。”赵小风连忙上去扶住，神色微微迟疑了一下，然后拿出一瓶随身带紫气水，道：“师父，这是我用偶然间得的一种古方调制的药水，你喝两口试试。”
虽然这样做有可能会暴露一些东西，但是袁斌如此真心诚意的对自己，赵小风觉得值。
“哦，古方药水，你小子还真有好东西。”袁斌没多想，接过手就喝了一口，这一口喝下去，他一下子呆住了。
“小风，这是什么药水这么神奇，我感觉我这一口喝下去，身体都轻了好多，疲惫的感觉也一下没了，你这该不是啥兴奋剂吧？”
但口中这么说，却连忙又喝了一口，“好东西！”




透视小农民 第237章挑战
赵小风听他说有效果，也很高兴，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师父，您就放心吧，这个绝对纯天然无公害，不过，师父这东西是药，您可能一次不能多喝！”
他口中这样说，心中暗想，“我这算不算拿师父做人体实验啊。”
谁知他话音未落，袁斌忽然惊呼一声，“哎哟，不好！”
说完蹭的一下就跳了起来。
赵小风吓一跳，“不会吧，难道真有啥危害，还好我没给爸妈和兰兰喝，啊呸，我怎么能这么想呢。”
“师父，你怎么样？”
“啊，好热，好热，小风你这是啥药水啊，我感觉全身上下都再燃烧！不过，我感觉全身都有使不完的力气。”
袁斌哇哇大叫。
“不会吧。”赵小风也有点懵逼了，之前自己用过，也给吴娇娇用过，没这样啊。
难道是喝多了？
对了，自己和吴娇娇当时都是在凝聚灵气种子，所以消耗掉了，而师父现在没地消耗，所以才这样。
当即就要上去用紫气帮忙，可是一想，他这本来就是紫气的缘故，再用紫气会不会火上浇油呢。
而灵气才有了个种子还没法使用。
随即心中一动，“师父，你快练拳！”
“好！”袁斌现在浑身难受，又浑身有使不完的劲，那种感觉很矛盾。
听到赵小风的话，也没去考虑有没有用，立刻就上蹿下跳的练开了。
这一练，果然就感觉那种灼烧感被抑制住了，而且感觉力量在飞速增长，一拳拳风声呼啸。
这边动静，连远处桥上的行人都禁不住瞩目。
“哇，那个人是谁，感觉好厉害啊？”
“好像是咱们学校柔道社的教练，平时没觉得，没想到这么厉害！可是，他那好像不是柔道吧?”
“这你就老土了吧，你你还不知道吗，我有个哥们在柔道社，他说他们教练真正厉害的不是柔道而是八极拳和劈挂拳。”
“哇，这么diao，那他不是应该在武术社吗，怎么跑柔道社当教练了？”
“谁知道，人家是外聘的。”
“对，他旁边那小子是谁？”
众人议论纷纷，也有人注意到了赵小风。
忽然有人道：“快看，柔道社的人来了？”
果然，众人循声望去，就看见一群穿着柔道服的人匆匆走过来。
领头的正是柔道社第一美女庞雪曼，小辣椒等人也都一起来了。
“不是说在教那个赵小风吗，怎么教练自己在打？”
“可能是在演练吧。”
“你们有没有感觉教练比平时更厉害。”
看见袁斌在打拳，而且威势惊人，柔道社众人也不由吃惊。
不过他们一来，倒是替袁斌吸引了不少目光，尤其是庞雪曼为首的一票美女，穿着洁白的柔道服，简直是一道炫目的风景线。
一众饿狼都移不开眼睛。
“柔道社美女还真不少！”
有人忍不住赞叹道。
“那还用说，不然你以为柔道社为什么人气那么高。”
“不过，他们最近好像遇到麻烦了，隔壁工商学院的柔道社请来了一个据说很厉害的教练。”
“不知道和我们学校的柔道社哪一个更厉害？”
就在此时，远处忽然传来一声不屑的嗤笑，“切，就这也叫厉害，堂堂金临大学的学生见识也不过如此嘛！”
众人循声望去，都不由一愣，“是工商学院的，我艹，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俞敏，你们来干什么？”庞雪曼看见来人，冷着脸问道。
“嘻~，庞雪曼你可真有意思，我们为啥不能来，金临大学又不是你家的。”听到庞雪曼的话，工商学院一群人中，一个戴棒球帽的红色短发女生嘻嘻一笑，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
听两人说话，感觉还挺熟，就是有点针尖对麦芒，一开口，两人之间就好像有一股电流在噼里啪啦的乱爆。
两边队伍其他人都自觉的退后一点距离，生怕被误伤。
“听说你们请了一个很厉害的外援，看起来还是以前那个老头啊，切，也不怎么样嘛。”俞敏说着话目光看向河岸边的两人，嘴上虽然不屑，但心中却暗暗惊讶，“这老头啥时候变这么厉害了。”
“俞敏看起来你也是个大学生，怎么说话这么没礼貌，也是，三流大学的学生也就这样了。”
“你说谁是三流大学，哼，庞雪曼，这一次你们输定了！”俞敏柳眉一竖，随即一声冷哼，终于说到了正题。
说完却悄悄的朝身边一个身材高大，同样戴着一顶棒球帽的男人问道：“阿城，怎么样，这老头打得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