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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奸臣杠上假太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家三少
她说得战战兢兢,何其小心翼翼。
“你说什么?”皇后陡然坐起身来,“你是说,你姐姐有了身孕?”
“是!”夏季兰伏跪在地,“娘娘,嫔妾不敢撒谎。”
皇后长长吐出一口气,低眉望着自己的小腹。入宫多年却没有一儿半女,对皇后而言这是失职,对女人而言这是最大的憾事。
“你姐姐的性子太过急躁,本宫怕是无能为力。”夏琼芝当初嚣张跋扈,虽然生得惊艳绝伦,可终究太过锋芒毕露。皇后不喜欢太过张扬的女子,毕竟这些人的存在,就是为了削弱她皇后的身份地位与恩宠的。
“皇后娘娘!”夏季兰声泪俱下,“嫔妾一定规劝姐姐,她已经知道错了,而且也改变了很多。嫔妾可以拿性命担保,以后我们姐妹两个,一定唯皇后娘娘是从,绝不会忤逆娘娘分毫。娘娘,嫔妾发誓,若违此誓,天打雷劈。娘娘!”
皇后有些犹豫,誓言都发了,按理说是该信任的。

“娘娘,嫔妾愿意什么都听娘娘的,鞍前马后,便是我整个夏家都可以为娘娘效命。娘娘,您帮帮嫔妾的姐姐吧!”夏季兰泪流满面,“娘娘,傅婕妤若是生下儿子,后宫无子,她的儿子就会是太子。”
一言中的,满心是血。
若傅玉颖为皇帝生下儿子,那么以傅玉颖如今的得宠形势来看,她的儿子极有可能会是最好的太子人选。
袖中,五指蜷握,皇后长叹一声,“本宫试试看,但你最好记得自己发过的誓。”
“多谢皇后娘娘!”夏季兰泣泪,“嫔妾一定铭记在心,嫔妾替姐姐谢过皇后娘娘大恩。”
出了坤宁宫,夏季兰便直接去了夏琼芝处。
夏琼芝当初降了封号,还被禁足,是故如今的日子十分难过。虽然是夏家的嫡长女,可入了这后宫,凭的全是皇帝的恩宠,没有恩宠就不能活。
太监们看着这些女人失宠,就开始作威作福,开始将人往脚底下踩。
后宫,本就是世间所有凉薄的所在。
“这种东西,怎么能给主子吃?”浣冬将手中的碗筷丢弃在地,脸上怒气正盛,“你们还真是势利小人,见主子失宠,就一个个爬上了脑门。你们等着,早晚有一天,等主子重回皇上身边,非一个个的扒了你们的狗皮!”
那太监冷笑着,“回去?国公府如今都没了,你还能回皇上身边去?”
浣冬气不打一处来,“你别胡言乱语。”
“皇上已经褫夺国公爷的爵位,此事人尽皆知,何来胡言乱语之说?”太监冷冷的打量着,站在寝殿门口,气得发抖的夏琼芝。
夏琼芝忍住了胸腔里的一把火,如今的她在这后宫里,受尽凌辱。想当初在国公府,那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知道在后宫里,连个太监都把自己踩在脚下。
克扣饭食不说,还得自食其力。
她十指不沾阳春水,哪里做过这些,从最初的暴跳如雷,到了如今的隐忍不发,可知她吃了不少苦头。瞧着地上那一碗粗糙的黄米饭,约莫又是隔夜饭。
默不作声,夏琼芝缓步上前,“好了浣冬,别说了。”
“主子何曾受过这样的苦楚?”浣冬气得眼泪珠子直往下掉,“这帮势利小人,简直太可恨了。”
“没事!”夏琼芝掉头就往后院去了。
后院的小门处,传来夏季兰的声音,“姐姐?”
夏琼芝急忙上前,浣冬站在回廊处把风,免得被人看见。
“妹妹。”夏琼芝险些哭出来。
“姐姐你莫要着急,很快就没事了,我已经去求了皇后娘娘,想必很快就能放你出来。姐姐,你必须忍耐,咱们夏家可就靠着你我二人了。”夏季兰哽咽,“姐姐,国公府没了。”
夏琼芝垂眸,泪如雨下,“都怪我早前太过任性,忘了这是宫闱,而不是国公府。如今我是自作自受,多亏有你,否则我怕是要在这里了此残生了。”
“姐姐你别担心,很快就可以出来了。”夏季兰潸然泪下。
“好!”夏琼芝点头。
只要她出去,只要能出去,她什么苦都能吃,什么罪都能受。这个不见天日的鬼地方,她受够了。那些羞辱与践踏,来日她会一一讨回来。
赵无忧,傅玉颖,我们走着瞧。
皇帝虽然修仙问道,可听说夏琼芝有孕,心里还是极为高兴的。毕竟皇帝的后宫,子嗣并不多,有几位公主,却始终没有一个儿子。
皇帝年岁也不小了,来日若到了立皇嗣的时候,没有儿子是绝对不行的。
第65章 见招拆招,看谁狠(1)
可当初夏琼芝犯了错才会被软禁,如今该怎么办才能不让自己的宠臣寒心或者反对呢?
自打皇后提起这事,皇帝就有些犹豫,虽说皇嗣为重,但待在那儿也能养胎,是故要让夏琼芝出来还是有些困难的。
皇帝有些为难的走进莲华宫,瞧着正挽起袖子在院中修剪花枝的傅玉颖。
傅玉颖没想到皇帝会过来,忙不迭放下剪子行礼,“嫔妾参见皇上!”
“这等粗糙事,何劳你亲自动手。”皇帝搀起她,“你还怀着身孕,得当心点。”
“嫔妾闲来无事,想打发时光罢了!”傅玉颖笑了笑,一眼就看出了皇帝的犹豫之色,“听说皇上炼出了长生不老丹,嫔妾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皇帝一听这事儿,当即眉开眼笑,“到底是卿最懂朕的心。”





女奸臣杠上假太监 第37节
“嫔妾是皇上的人,自然要与皇上分忧解劳,与皇上共享喜悦。”傅玉颖话外有话。
“那个”皇帝有些迟疑,“你惯来最是聪慧,最得朕的心意。朕其实有个难处,不知该如何处置。不如卿与朕出个主意如何?”
傅玉颖笑道,“皇上请说。”
“早前的夏昭仪,就是夏家女子,如今有了身孕。”皇帝说这话的时候,视线一直落在傅玉颖的脸上。
傅玉颖一直保持微笑,听得这话,更是笑出声来,“皇上就为这事啊?”
“当初她自己犯了错,是朕罚了她禁足,如今再去接出来,是不是有些出尔反尔?朕,是否要跟大臣们商议商议?”皇帝担虑的是什么,傅玉颖岂能不知。
“皇上!”傅玉颖搀着皇帝一道坐下,“这可不是什么出尔反尔,这是为了大邺的皇嗣着想。说到底,其实也就是皇上的家务事。家里头的事儿,犯不着与前朝大臣商议。您瞧瞧您的大臣,见谁把家务事拿到金銮殿去说了?”
皇帝觉得,有道理。
傅玉颖继续道,“皇上若是怕前朝有异议,毕竟这是夏家的女儿,那也有个折中的法子。”
“什么法子?”皇帝忙问。
“皇上可以放了她出来,复了原来的位份,还是昭仪。等孩子生下来,若是个皇儿,那皇上再晋升她的位份,诸位大人怕也无话可说。”傅玉颖善解人意,句句都说到了皇帝的心坎上。
皇帝如释重负,“这倒是个好法子!”竟是如孩提般将傅玉颖打横抱起,就地转个圈,“果然是朕的解语花,好主意,就照卿的意思办!”
“皇上,那您可别告诉夏昭仪,是嫔妾的主意。”傅玉颖轻叹一声。
皇帝不解,“为何?”
傅玉颖圈着皇帝的脖颈,皇帝缓缓坐下来,将她放在膝上坐着。傅玉颖低低的开口,“嫔妾也怀着身孕,可位份在夏昭仪之上,若是她知晓是我的主意,万一来日”
当初夏琼芝嚣张跋扈,是人人皆知的。所以傅玉颖心生害怕,也是在情在理。
皇帝蹙眉,“你只管放心,她虽然出来了,但若还是恣意妄为,还敢伤你,朕决不轻饶。”
如得了赦令,傅玉颖落地行礼,“嫔妾谢皇上。”
皇帝这么办事,皇后自然不会说什么,她想要的无非就是个孩子。夏琼芝更不敢说什么,能带着孩子踏出禁闭的大门,已然是皇恩浩荡。
历经这么多日的绝望,她总算看到了人生的希望。
也因为这样,她更明白了什么是母凭子贵。
后宫里,只要你有儿子,你便能争取到很多东西。
夏季兰在外头候着,“姐姐,你终于出来了。”
夏琼芝变得消瘦,沉默,寡言。见着夏季兰,虽然跟着流泪,也没有更多的话语。瞧一眼坐在轿辇上的皇帝,夏琼芝毕恭毕敬的跪下,“嫔妾谢皇上恩典,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当初那个明艳照人,锋芒毕露的女子,终于收敛了光芒,被磨掉了不少锐气。
皇帝深吸一口气,“好好养着,好自为之。”
“多谢皇上!”夏琼芝仍是伏跪,直到皇帝的车辇渐行渐远,这才起身扬眸。
眸中,冷戾无温。
从最初的光耀万丈,跌落成泥,被贬为才人,而后如今靠着腹中的孩子,她又回到了昭仪的位份。这就好比一切重头开始,她又有了赢的筹码。
夏琼芝去了坤宁宫朝见皇后。
皇后端坐在上,望着心性大变的夏琼芝,眼底有些微微吃惊。
“嫔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夏琼芝跪在地上,毕恭毕敬。
“起来吧!”皇后轻叹。
静仪快速上前搀起了夏琼芝,“娘娘能从那地方出来,已然是万幸。多亏了娘娘在皇上跟前费了不少唇舌,娘娘可要惜福啊!”
夏琼芝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是故温顺的点头,“多谢娘娘厚爱,嫔妾能有今日,来日必不忘娘娘的救命之恩。”
“都是自家姐妹,就不必恩不恩的。”皇后道,“皇上已经把丹阳宫赐给你,你好好的养着,可别教皇上失望。”
抚着自己的小腹,夏琼芝点点头,“嫔妾谨记皇后娘娘教诲。”
“记着吧!以后长点心眼,你进去这么久,如今已不是当初的局面了。”皇后起身,“本宫累了,让兰美人送你去丹阳宫吧!”
“恭送娘娘!”夏家姐妹行礼。
夏琼芝站在丹阳宫的宫门前,静静的仰望着匾额。
“姐姐,你看什么?”夏季兰问。
夏琼芝笑得凉凉的,“我在想,这座宫殿今日是属于我的,那什么时候又会属于别人?”
“姐姐别胡思乱想,如今你怀着身孕,还是以孩子为重,咱们来日方长。”夏季兰搀着她进门,“只要姐妹齐心,有什么事是不能解决的?”
夏琼芝拍着妹妹的手背,“季兰,这次多亏了你。你的恩情,姐姐记下了。来日若有机会,我必定好好报答你。”
“都是自家姐妹,说什么恩情不恩情的。在这后宫里,只有你我能相互依靠,守望相助,不帮你我帮谁呢?”夏季兰轻叹,“只不过皇后娘娘那儿,还望姐姐忍耐。如今国公府出了事,咱们无所依托,是故只能靠着皇后娘娘,免去杀身之祸。”
第66章 见招拆招,看谁狠(2)
“我知道!”夏琼芝步入寝殿,比起那个散着**霉臭的房间,真是天壤之别。那一刻,她心中的渴望无限膨胀,她要永远的做人上人,再也不要回到那个阴暗潮冷的地方。
“那姐姐你好好歇着,我先回去了。”夏季兰抿唇浅笑。
夏琼芝点头,目送夏季兰离开。
浣冬欣喜的进门,“主子,咱们终于出来了,真好!”
深吸一口气,夏琼芝缓步走在宽敞而温暖的寝殿内,双臂微微摊开,“我终于走出来了。”下一刻,眸色陡沉,“浣冬,拿些赏赐给永巷那些眷顾过我们的人。”
“主子的意思是”浣冬一脸不情愿,“他们这样对咱们,主子何必还要赏赐?这些东西,喂狗都比送他们这些势力小人要好得多!”
“你懂什么?”夏琼芝冷了眉目,特意吩咐,“让你去你就去,大大方方,大张旗鼓的去。记着,要让所有人都看得见。”
浣冬虽然不懂主子到底是什么意思,然则主子既然这么说了,她自然也得照办。拿着东西,浣冬领着人去了一趟永巷。但凡早前欺负过她们的,她也都一一给了打赏。
纵然给出去的时候,浣冬觉得好心疼,为自己的主子不值。
那太监笑盈盈的接过浣冬递来的两个金元宝,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眼巴巴的凑上来,一副万分讨好的嘴脸,“浣冬姑娘,咱家主子如今去了丹阳宫,听说还复了位份,您瞧瞧奴才能不能给主子当牛做马?”
浣冬皮笑肉不笑,“哎呦,咱可用不起您这尊活佛,您呢还是乖乖待在永巷吧!主子不计前嫌,还给你们一个个赏赐过去,那是主子仁厚。但我可没那么好的性子,若是我受了这么久的凌辱欺负,我必定以牙还牙,打得你们满地找牙!”
想起那些猪狗不如,被欺负的日子,浣冬就气不打一处来。
纵然主子被贬了位份,可好歹也是国公府的,没想到这些仗势欺人的势利小人,就一个个的踩在头上,如今还想着过来跪舔,门儿都没有。
浣冬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见着浣冬离开,那太监冷哼,“得意什么,这后宫从来没有永远的奴才,也没有永远的主子。还是等着看谁笑到最后吧!”
后宫,多的是得宠的主子。
这事儿,很快就在后宫里传开了,人人讶异,这夏琼芝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仁厚温顺,竟然以德报怨?人人不信,可事实摆在跟前,又不得不信。
更令人费解的是,夏琼芝还吩咐人在丹阳宫里空出偏殿,专门用来供奉三清,这可是一心向道的前兆。
莲华宫内。
秋娴不懂,“主子,您说着夏昭仪到底是什么意思?永巷里的那帮狗奴才有多仗势欺人,宫里人一个个都心知肚明,夏昭仪在永巷必定也吃了不少苦头。如今眼巴巴的回去打赏,到底是何缘故?”
傅玉颖提笔练字,笑得温和,“不愧是夏家的女儿,一回来就昭告天下,以德服人。”
“这也算以德服人吗?”秋娴撇撇嘴,不太赞同。
傅玉颖笑了笑,“她以前的性子如何?”
“嚣张跋扈。”秋娴应声。
“那现在呢?”傅玉颖问。
秋娴一愣,“乖顺收敛,敦厚仁慈。”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皇上会信。”傅玉颖放下手中墨笔,饶有兴致的下书案,“秋娴,你还别不服气,人家这一招就是摆给皇帝看的。”
“总有人看不过眼吧!”秋娴道,“到时候在皇上跟前嚼舌根,必定也能”
傅玉颖摇头,“你何时变得这样天真,皇上能复她位份,就说明皇帝在心里还是念着她的。想当初她何其得宠,又生得明艳动人,皇上是念旧之人,又是食色之人,到底是舍不得的。国公府遭了罪,皇帝也只是让夏东楼闭门思过,没有实际上的处罚,便是最好的宽恕。”
秋娴似乎明白过来,“主子的意思是,皇上要的只是一个名头。”
“没错。”傅玉颖轻叹,“皇帝是谁,他只是想为自己放夏昭仪出来,找个名正言顺的借口。如今夏昭仪心性大变,如此温婉仁厚,不就是为了顺应皇帝的意思吗?皇帝的脸上好看了,夏昭仪以后的日子才好过。”
“不知道她还要做什么。”秋娴抿唇,“可别闹出什么幺蛾子才好。”
“她如今都开始修道了,该用的招数她都用了上去,委实是煞费苦心。想来这些东西,她已经费心思量了很久。”傅玉颖嗤笑。
秋娴蹙眉,“那该如何是好?咱要不要戳穿她?”
“王淑女如今怎样?”傅玉颖问。
秋娴撇撇嘴,“皇上倒是宠了几夜,而后便有些兴致缺缺。”
“戏园子那头说过了吗?”傅玉颖又问。
“已经打好招呼。”秋娴点头。
“那就好。”傅玉颖微微眯起眸子,“她有一副好嗓子,该好好利用着,虽然凭着一副嗓子未必能登高,但肯定要比现在好一些。如今也不必太担心夏昭仪,横竖皇上是要出宫了。”
秋娴慎慎的问,“那丹阳宫,便不管了吗?”
“当然是要管的,想破她那些招数也简单,只要做一件事即可。”傅玉颖胸有成竹,伏在秋娴耳畔低语一阵。
秋娴眉目微扬,“这倒是极好的。”
“看着办吧!”傅玉颖道,“别留下痕迹。”
“奴婢省得,主子放心。”秋娴行礼,缓缓退下。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夏琼芝当初嚣张跋扈得罪了不少人,所以看她不顺眼的人多得是。如今她虽然出来了,也要看看她有没有这个福分,能尽享荣华富贵。
一只信鸽飞出皇宫,落在听风楼的回廊里。
云筝快速上前,取下信鸽腿上的信件。
赵无忧的身子已经好了很多,今日的阳光也好,云筝给她挪了一张软榻摆在树下。慵慵懒懒的阖上眼眸小憩,却见云筝快速上前,“公子,宫里来的消息。”




女奸臣杠上假太监 第38节
第67章 爱听什么,就说什么(1)
赵无忧撑起身子,云筝取了软垫与她靠着。
“夏琼芝出来了。”赵无忧深吸一口气,眸色微沉,“夏昭仪有孕。”
云筝一愣,“夏家女儿!”
若纯粹是出来倒也罢了,偏偏还有孕。
后宫的女子一旦有了儿子,这眼睛里盯着的可就不是皇帝的恩宠了,而是前朝的太子之位。弄不好,后宫干政,到时候朝廷都会乱成一团。
“公子,这该如何是好?”云筝忙问。
赵无忧微微凝眸,“让云兮进莲华宫!”
云筝颔首,“公子,请恕奴婢多言。云兮并非太监,并未净身。后宫毕竟都是女子的天下,万一来日会惹下祸事可怎么好?公子,要不要换个人?”
“我相信素兮,所以我也相信云兮。”赵无忧揉着眉心,“办事之前,让他把药吃了。”
云筝犹豫了一下,而后点点头,“奴婢明白!”
手中的纸条被揉成团,随着一声落水之音,纸条落入了一侧的水井里。
风过水面,漾开涟漪无数。
就好比皇宫里某个阴暗的角落,某个死寂般的夜里,发出了一声清晰的落水之音。
“扑通”一声,一切又都归于最初的平静。
水井,还是那口水井。
沈言回来了,可消息不容乐观。东厂里死气沉沉,赵无忧也得知了沈言的去向。
“金陵?”赵无忧冷了眉目,“穆百里到底在找什么人?”
“探子回来说,是故人。”奚墨俯首,“但究竟是什么故人,倒是不得而知。对了公子,探子在金陵带回来一样东西。”说着,毕恭毕敬的将一块绢布递上。
打开来,里头竟然是一颗佛珠。
“公子,是佛珠,是这个没错!”云筝惊喜。
赵无忧细细的观察,眼底亦泛起不少笑意,“是这个。”
跟无极宫分舵里的,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外观,分量,肉眼可见的材质,全部符合。金陵,为何会有这样的东西。
“从何得来?”赵无忧问。
奚墨道,“说是一个庄子里,有人拿出来抵押的。这些年,咱们一直在找佛珠,探子分散出去各自查找,见着佛珠就得先过眼。没成想,竟然找对了一枚。”
一百零八颗佛珠,只要全部找到
赵无忧长长吐出一口气,听人说金陵是个好地方,山好水好,可她从未出过京城。打从母亲带着她来了京城,她就很少离开过父亲的视线。
“公子,怎么了?”云筝递上一杯水。
赵无忧轻叹一声,“朝中如今倒也没什么大事,瀛渠清淤尚需时日,而后宫有傅玉颖等人看着,我倒是能抽出一点时间去金陵一趟。”
“公子要出京?”云筝愕然。
“想跟我走吗?”赵无忧问。
云筝连连点头,有些欣喜,“公子在哪,奴婢就在哪,奴婢永远都跟着公子。”
“可是皇上怕是不会放手吧!”奚墨犹豫。
“皇上几欲微服,自然不会放手,但”赵无忧笑了笑,“我自有主张。”
赵无忧是谁,她要做的事情,谁能拦得住她呢?
第二天,赵无忧便入宫去见皇帝。
皇帝刚从虚道长那儿出来,见着赵无忧在三清殿外等着,当下有些诧异,“如初为何在此?”
听得出来,皇帝心情很好,不然也不会直呼她的字。
赵无忧躬身行礼,“启禀皇上,微臣在瀛渠清淤之时,发现了一样东西。臣不知该如何处置,只能恳请皇上做主!”
皇帝一愣,什么事儿,赵无忧这般紧张这么认真。
难道是,赵无忧也想修仙问道?
“何事?”皇帝问。
“皇上能否借一步说话?”赵无忧俯身。
皇帝这才想起来,这是在宫道上,想了想便说,“那就回三清殿吧!”
赵无忧跟在皇帝的后头,而在他的后头,还有人扛着一个箱子,看的皇帝是一愣一愣的。这又玩的什么新鲜玩意?难不成,还藏个美人?
瀛渠清淤挖出来不是一堆烂泥吗?还能是什么?
虚道长也愣住,皇帝刚走,怎么又回来了?而且还带着赵无忧。
“无量寿佛,皇上,这是怎么回事?”虚道长不解。
皇帝往正殿上一坐,“朕也不知赵大人这是在做什么,道长还是自己去问吧!”
虚道长上前,赵无忧已经命人把箱子放了下来。
“赵大人,您这是在做什么?”虚道长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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