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小福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小叙
可……
观众不给机会呀!
胡家四口亮灯出来了!
“三宝!要我说你俩也别内定了,赶紧谈上得了!!”
九叔快人快语的,“老三都要稀罕你成啥样了,在这么下去得内伤!!”
“九叔!”
胡秋月怼了他一下,“你瞎说啥实话!”
“……!!”
马副厂长彻底垮了!
窝缩在乔凛怀里,头皮都麻了!
任她平常脸皮再厚,此刻都有些不知如何面对!
索性推开了乔凛,低嗔了一声,“都怪你呀。”
脸埋着,转身跑回屋了!
啥叫自导自演玩砸的?
她!
啥叫假戏真做鸡贼的?
乔凛!
“老九,你一天说话就口无遮拦的!”
胡庆山在院里打着圆场,“姑娘脸皮薄嘛,这这这……老三,你来,别怪我们哈……”
“……”
宁七回屋还心头狂跳,摸了摸自己的脸,都能煎蛋了!
赶紧拍了拍降温缓神。
事实上,她是不怕被胡家四口人看的,都知道她要和乔凛好嘛!
八叔有时候开玩笑,还会喊她老三媳妇儿。
可……
闹归闹!
忽然动了真格的!
大家再一打趣……
她真不知所措了。
有一种害羞到极致的感觉,细品品,其中还有丢丢欢喜的滋味儿。
只是在铺天盖地的窘迫下,被遮掩住了。
稍稍淡定后,她才能去品味那丝甘甜。
宁七抿唇,脸颊仍是绯红,嗯,是软的,很软……
视线朝着院内一跃,乔凛已经一派坦然。
胡家四口人和他不知说了什么,八叔轻拍着乔凛的后背,笑声朗朗,“今晚别走了,陪叔喝点,叔还想知道,你是怎么把姓钟的给吓到的……”
……
这晚,乔凛真没回去。
胡秋月大半夜的下厨做了几道菜,端到胡庆山所在的正房客厅。
三位长辈像是庆祝一般,拿出珍藏的好酒,拉着乔凛便喝了起来。
宁七没过去,独自在卧室缓了好久。
没人怪罪她,心思嘛,都了解!
三宝在胡家人心中就是另一个女儿。
没出阁的闺女在心上人面前不好意思太正常啦。
甭管三宝平常本事多大,终究呀,是个小姑娘。
若真哪都豪放大咧,才不符合常理。
胡秋月陪了一阵便跑到宁七屋里,“三宝,你猜乔凛是咋吓的钟建国?”
“怎么做的?”
宁七假模假式捧着一本书。
做学习状。
天知道,她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就说不能常见面!
那小子太障人心。
“三宝,你书拿倒了……”
“啊?”
宁七脸一红,忙正过来,“我是倒着背,倒背如流嘛。”
“……”
胡秋月笑的慈祥,没在捅破。
有些东西,只可意会,没法言传。
“秋月姐,你快说呀,乔凛做什么了。”
“哦,这事儿呀,是老三的朋友关珏做的,他大晚上,带钟建国去停尸间,看了一圈尸体……”
胡秋月越讲越渗,“光看不成,关珏还详细给钟建国讲了每个人的死因,你说吓不吓人?”
“然后呢?”
“然后……”
胡秋月一愣,“没有了,钟建国心理防线当时就垮了,要我的话,在停尸间门口就不行了,哪里还会进去。”
“……”
宁七紧眉,“钟建国为啥说自己成二椅子了?”
“吓得呗。”
胡秋月说着,“尸体啥样的没有,关珏你了解,能说会道的,不定跟钟建国说了啥,刺激了他。”
“……”
事儿不会这么简单!
钟建国好歹也是一久经沙场的人渣,不说见多识广,心理建设定然要比一般人强。
看了圈尸体,精神就崩了?
不现实!
马副厂长分析,前半程可能是去了停尸间,后面嘛……
才是关键!
但显然,乔凛不愿详说,潦草概括。
反正过去了,钟建国算自作自受。
再去刨根问底,没啥意义了也。
“三宝呀,老三喝多啦!”
八叔在院里喊了声,扶着乔凛回西厢房,“你来看看呀!!”
“哈?”
宁七起身,胡秋月跟在后头。
俩人一进屋,乔凛已经被八叔放到了床上。
外套脱了,衬衫扣子也被解开了几颗,人像睡着了。
神态熏然,全无往日的距离感。
“八叔,乔凛喝了多少呀?!”
宁七轻唤了两声乔凛名字,毫无反应。
“他喝了两、两斤多!”
八叔脸和脖子都是红的,说话时舌头也打着结,“老三有点量,喝的痛快,都给我大哥和老九撂、撂倒了,就剩我,还能较量较量!”
“两斤?!”
重生八零小福女 第266节
“我爸倒了?!”
三宝和胡秋月同时惊呼出声!
姐俩的侧重点不同,胡秋月转身就跑到了正房,一看,胡庆山和老九趴在饭桌上睡着了。
“八叔,酒不能这么喝呀。”
宁七无奈,“小酌怡情,大喝伤身呀。”
闹得!
空气中都是酒味儿。
“高兴嘛!”
八叔笑笑,摇晃的回旁边卧室,“三宝,今晚就让老三在这屋睡,你先照顾着他,叔去歇一会儿,你这爷们行,好好培养培养,将来我都不能是对手……”
“还培养啥?!”
宁七横着眼,“再喝就酒精中毒啦!!”
“不能……”
没多会儿,八叔便传出了呼噜声。
四个男人喝好了,姐俩可有事儿做了。
先把胡庆山和老九扶到屋子里,挨个用湿毛巾擦了擦脸,喂了些蜂蜜水。
好在没谁耍酒疯,喝多了就是睡觉,酒品还成。
忙活了一通,宁七又去了乔凛的屋子。
胡秋月则主要照看三位长辈。
“你够本事的,居然喝了两斤……“
宁七坐到床边,边给他擦脸边念叨,毛巾顺着他锋锐的喉结擦到锁骨,手一顿,脸又红了几分,“就不应该管你……”
“……”
乔凛动了下,嘟哝了两句,眉头微皱,透着丝被打扰到的不悦。
宁七抿唇,唯恐吵到他,简单又给他擦了擦,扯过被子给他盖好,起身刚要离开,手腕就被乔凛攥住,“三宝……”
“嗯?”
还以为他醒了,宁七坐回去,“要不要喝点水?”
“三宝……”
乔凛眼睛还是闭着,睫毛颤了颤,似在做梦,吐出的字节有些不清晰,“老婆……我想听你弹钢琴……”
“呵~”
宁七笑了声,抚了抚他的发,这样的他,柔软的像个婴儿。
“这里没有钢琴,你听话,睡吧。”
“想听……”
乔凛挣扎的要醒,但又醒不来的样子,“听……听……”
“好,我弹给你听。”
宁七心都被掐住了,翻过他的手,指尖在他的掌心跳跃,嘴里哼出柔和悠扬的曲调……
哄娃娃一般,伴他好再次入眠~
屋内时钟滴答作响~
乔凛牵起唇角。
侧过身朝宁七的怀里拱了拱。
模模糊糊的,又说了一句什么。
“?”
宁七把耳朵凑过去,半晌,只捕捉了一个词,“守土?
“……”
乔凛终究抵挡不了醉意,酣睡过去。
宁七没在多问,半靠着床头,继续哼着曲儿~
微微垂眸,乔凛似被她护在怀里,敛了所有的锋芒,安然纯净。
指尖隔着些微的空隙,她一遍一遍描画着他的鼻梁眸眼。
如果可以,她愿日日如今夜。
为他遮风挡雨,护他一世安眠。
乔凛笑了。
他做了极美的梦。
梦里,三宝坐在钢琴后面,温情脉脉,正在为他弹奏世间最美的乐曲。
第102章 一点没变
……
次日一早,宁七去学校时乔凛和胡家三长辈还在熟睡。
没去打扰,姐俩简单吃了口早饭,各忙各的了。
惦记着乔凛,宁七一上午都有些心不在焉。
中午急匆的回来,乔凛已经走了。
胡庆山和老九醉的很严重,酒醒了头还迷糊。
秋月姐留在家里照顾她爸和九叔。
只有八叔依然坚挺的去了书店。
“胡大叔,九叔,以后可不能这么喝了。”
宁七见乔凛回了就先去看了两位长辈,“太伤身体了。”
“不喝了不喝了……”
胡庆山靠在床边直摆手,“我这是遇到对手了,老三给我喝服了,戒了戒了,叔以后就戒了。”
“长江后浪拍前浪呀……”
老九躺在床里面直哼哼,“老三醒来居然啥事儿没有……我是不行了,三宝呀,要不然你再去给九叔倒一杯,九叔透一透……涨涨量,回头高低得给老三撂倒……”
“乔凛昨晚已经倒了!”
宁七又气又笑,“九叔呀,您要是再透一透,就得去阎王爷那涨量啦!”
“三宝,别听我九叔的……”
胡秋月在旁边接茬儿,“刚才我给他倒了一杯,让他透了,他闻到味儿就吐了,自己在西屋待不住,这才跑我爸这屋来的……”
噗!
宁七忍俊不禁,“九叔,咋没干了呢!!”
“我那不是……”
老九被揭了短,脸红脖子粗的看向胡秋月,“你是我亲侄女儿嘛!”
“不是亲的就给你扔大道上啦!”
胡秋月不客气,“你说说你们,乔凛好不容易留这吃点饭,还被你们灌多了……得亏他上午走的时候没啥事儿,不然咱咋跟三宝交代?人家不心疼呀!!”
“……”
宁七摸了摸额角,倒是事实。
“我们也是想看看老三的酒品。”
老九不好意思了,“给三宝把把关嘛,不过三宝,老三真不错,敞亮,嚯~别看我今儿难受,可一点儿不后悔,难怪八哥得意他,我也得意呀!”
“……”
宁七无奈。
杯中酒,酒中情,杯杯都是真感情呗。
北方男人喝起酒时向来如此。
藏着掖着,反倒被诟病。
女人是理解不了!
“行啦,你俩休息吧!!”
胡秋月没好气儿,“再有下次,我饶不了你们!”
不再听胡庆山和老九说啥,卧室门给他们关好,胡秋月拉着三宝出来,:“我爸他们都没事,你放心吧,姐给你做好饭了,你去吃一些,下午还要上课呢。”
宁七嗯了声,确定乔凛走时没啥后遗症,也就不太担心了。
“三宝,上午徐露瑶来电话了,她说搬家了,和周启安换了个公寓,先前的电话号码不用了,等到了新住所,按完电话,再通知你……”
宁七筷子顿了顿,换住所了?
想必是为了躲避追债,或是上门骚扰的?
“三宝,徐露瑶怎么还去港城了呀。”
胡秋月不解,“我问她就说要在那边上学,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安子不是学习很好嘛,怎么还会落榜?”
“没发挥好呗。”
宁七敷衍道,“谁知道每年高考都出什么题,露瑶我跟你说过,她喜欢安子,肯定是要跟去港城的,这事儿你不用多想,等露瑶给我来电话,我再问问她咋样了。”
重生八零小福女 第267节
心里有些发沉,港城虽然发达,现年却着实混乱复杂,也不知安子能不能撑下去。
可她能做的,唯有等了。
胡秋月应了声没多问,她跟徐露瑶通过三宝才算认识,不太熟,泛泛之交。
“对了三宝,乔凛上午走之前还在你屋里坐了好一会儿呢。”
胡秋月给三宝夹些菜,“好像还看了你的书……”
“可能是怕我不好好学习吧。”
宁七笑笑,吃完饭,回屋便看到放在书桌正中的一本《边城》。
他看了小说?
宁七抖了抖书页,唯恐他在书里夹啥字条。
没见掉出什么。
还蛮失落。
刚想把书插回到书架,便看到扉页上多了一段铅笔字——
‘在青山绿水之间,我想牵着你的手,走过这座桥,桥上是绿叶红花,桥下是流水人家,桥的那头是青丝,桥的这头是白发。’
字体潇洒清隽,行云流水,遒劲郁勃。
这么嘚瑟的行楷。
显然是某小爷留下来的!
宁七抿起唇角,心头瞬间就注入了甜浆。
这并不是小说里的话,而是出自沈老写给他三三的情书。
三三……
宁七眉头微蹙。
灵机一动。
她把书翻到了第六页,页脚的空白处,果然还有一句铅笔字,‘三宝,我期待86年,想你。’
“……”
宁七呼吸颤抖了几分。
合上书本,紧紧地抱在怀里。
心揉啊揉的。
软了。
她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希望时间快一点,能再快一点。
……
冬去春来。
日历牌在宁七的期待下如愿以偿翻开新页。
1986年,就此,拉开序幕——
一切好似都在井然有序的推进。
唯独徐露瑶,跟宁七貌似断了联系。
电话一直没有打来。
宁七紧张了一阵子,还好从薛彩芳那里听到了一些进展。
周启安把高霞离世的消息告诉高满堂了。
高满堂还带着高德庆去了一趟港城。
虽没带着薛彩芳,薛彩芳还是在村里一通宣扬。
“那边繁华的很!”
薛彩芳说的得意,“电视都是彩色的,家家户户都有电话咧!”
亲情薄凉呀。
知道的是高满堂去港城为了奔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去旅游的!
当高满堂回来,宁七没用特意打听,便听到薛彩芳在村里说,安子住的地方不错,还有女朋友照顾,现在是一家小公司的老板,日后做大了,还会让高德庆去港城帮忙。
宁七猜想,薛彩芳口中的‘女朋友’,应该就是徐露瑶了。
得知安子过得尚可,宁七也不急着和徐露瑶联系了。
有些事,谈开后难免会有龃龉。
即便徐露瑶和宁七都心怀坦荡,但二人间夹着的是周启安。
聊深了,总归有些放不开。
宁七想通了便也释然,拉开些距离是好的。
只愿有朝一日,周启安和徐露瑶能衣锦归乡,到时再叙吧。
现时,对宁七来说,她必须拿出全部的精力,去做好眼下的事。
期盼已久的高考要来了!
年初,马副厂长第一时间把精油机器的订货款打了过去。
随后又处理了一些服装厂事宜,暂时不再接额外订单。
全力以赴投入学习。
教室里的黑板边侧每天都在记录高考倒计时的天数。
每个同学脑中都绷紧了一根线,且得六月之后,才能松开。
早自习时更是会高喊口号,以壮声势!
即便如此,班里的气氛仍日渐紧张压抑。
老师早已不在讲课,日常全靠大家自习。
如遇到不懂得问题,老师再统一整理,解答。
摸底考逐渐变的频繁,一些同学不堪重负,时不时就有人因睡眠不足再加压力过大而晕倒。
开始时宁七还觉得夸张!
考不上就考不上呗!
至于么……
结果一听郑天林说完录取率,真有点儿超出承受力。
今年全国考生预计有一百九十多万,大学只录取五十多万。
他们班,一多半都要陪跑!
宁七不敢懈怠了。
但同时,也默默告诫自己放宽心态,无论如何,人都不能倒下!
‘铃铃铃~~铃铃铃~~’
下课铃声响起,郑天林敲了敲讲台,“大家交卷子吧。”
宁七放下手中的笔,揉了揉后脊椎,四月了,距离高考还剩六十多天。
班级小考天天都有,考木了都快。
她越发佩服乔凛那不学还能干出好成绩的劲头子!
同样是人,人家那脑瓜子咋长的呢。
起身,宁七刚把卷子交上去,就听后面‘嗵!~’的一声,旋即便是同学们的惊呼声,“吴雪飞!吴雪飞你怎么了!”
得~
又倒一个。
郑天林经验丰富的冲过去,抱起吴雪飞就冲向校医室。
一众同学在背后目送,眼神中皆是悲悯。
有同情吴雪飞的,还有的,是同情自己。
这他娘的叫什么日子!
“我为什么要参加高考,我怕是疯了……”
曹钰瑄在宁七身边哀叹,“太痛苦了,我宁愿现在就不念了,也不要再过这样的生活。”
“坚持坚持吧。”
宁七能说啥?
放眼全班,同学中除了她和曹钰瑄,每个人都精神紧绷!
宁七是有事业加持,曹钰瑄嘛,家境尚可,实在考不上,就回家继承舞厅呗。
换句话说,这姐俩都有退路。
别人不一样呀!
大多家境普通,吴雪飞那种更是贫寒困苦,十年磨一剑呀!
且等高考翻身,心理压力可想而知。
“行了,学校临时通知,给大家下午放半天假……”
郑天林从校医室回来便站到讲台后宣布,“你们回去放松放松,散散心,别搞得太紧张,离高考还有两个月呢,小考都撑不住,大考时要怎么办?”
“耶!!”
曹钰瑄兴奋的高呼,“下午放假啦!!”
音一出,蛮尴尬,全班真就她一个人激动!
重生八零小福女 第268节
格格不入滴。
同学们听郑天林说完便开始收拾书本,小声地嘀咕,“放假又怎么样,不过是换个学习场所……谁敢浪费时间去散心呀……”
曹钰瑄不理他们,扭头看向宋晓枫,“晓枫,咱们去逛街吧,镇上新开了一家……”
“我不去了。”
宋晓枫垂头丧气的样儿,“我上回摸底考文言文都没记熟,还得回去背背。”
“那晓芳,你跟我们出去玩吧。”
曹钰瑄又戳了戳前面,“咱们去……”
“我不去,我得跟晓枫一起学习。”
宋晓芳一脸闹心的,“钰瑄,就剩俩月了,你咋还有心玩儿呢。”
“不是,你三年都没怎么学,现在使劲儿赶趟吗?”
曹钰瑄话一出,宋晓芳便不搭理她了。
“苏月……”
苏月收拾着书包目不斜视,“曹钰瑄同学,我也很想陪你,但我妈半个月前就催我回去看看了,趁着下午有假,我得回趟家。”
“……”
曹钰瑄想哭了,戏份十足的把脸转到斜后方,“马副厂长……”
“呵呵~”
宁七笑了声,“钰瑄呀,我也要……”
“别嘛!”
曹钰瑄胳膊伸过来,拉住她的手,“宁七,你成绩一直很稳定,考大学没问题的,就陪陪我嘛,天天学你就不累?”
“……”
宁七对着她的脸,想了想还是点头,“那好,下午就陪你逛逛吧!”
“还得是我领导!!”
曹钰瑄恨不得给她个拥抱,“你最好了!”
……
从学校一出来,曹钰瑄就出了一口长气,“班级里的空气都是憋得,再不通通气我真要出问题了!”
俩人跟三姐妹告别,转回头,曹钰瑄又继续道,“最近我真是晚上都会做噩梦,就梦到我考试时一个字都写不出来,宁七,你会不会做这种梦?”
“会。”
宁七坦言。
她之所以愿意出来放松下,就是因为那该死的梦!
许是日有所思,最近一个月,她时不时就会梦到前世高考的场景。
几乎所有的倒霉事儿都让她赶上了,想不落榜都不成!
“宁七,你会梦到什么?”
俩人吃了些饭,在镇上的供销商店里随意溜达,宁七看着商品,嘴里应道,“考试路上遇到小偷,准考证丢了,考试时又拉肚子,低血糖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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