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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狐妃要休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尖刺
“修仙之人?”穆展琅坐起身子,眉头皱得越深,一双眸子似乎是在思索些什么,“便是那可以捉妖的人?”
德海微微一顿,不知为何皇上会在意此事,却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却是如此,修仙之人可以降妖除魔。”
这下穆展琅的眉头皱得越发深了,五官都要拧在了一起。他忽然抬头瞧了瞧屋顶,而后朝德海挥了挥手,道:“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冷情王爷,狐妃要休夫 第二百四十七章: 婴灵真相
鸿香院。
童吾瞧着昏迷的曼陀,勾了勾唇角,向她伸出手去。
再收回手时,指尖已经多了一朵紫色的小花——它的状态并不好,像是遭到烈日暴晒了许久,缺失了水分,如今就要枯萎的残花败柳。
“一朵小花罢了,如何戾气这样重?”童吾不禁咂舌摇头,而后对着面前的红漆墙面施法——只见那墙体之上忽然变化出一道小门,周身笼罩着浅蓝色的光。
他便将那朵紫色小花放进了衣襟之间,而后整理衣衫走进了小门。他那刚刚将第二只脚踏进去,那小门便忽然间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一走进院子,童吾便不自觉地摇了摇头,而后走了几步又皱起了眉头。这院子中的空气不知是如何了,竟然弥漫着一股烧焦的味道。
他为医师,对这些味道尤其敏感,闻着让人觉得十分不适。
他踏上楼梯,周边是异于往常的安静。
“这是怎么了?”童吾觉得不解,开始大量起四周,眸子中顿时多了一份谨慎,“难道那两人实在是等不及,便自行出去寻找吃食了?”
他这一路自言自语,直到走到那扇门前,嗅到了熟悉的妖气才放下心来。
“我回来了,为你们带了些我绝对的十分好吃的人间小吃。”一进门,他便表现得十分热情,似乎是在挽救他回来的如此之迟的失误,“这是包子,里面竟然还包着肉;这是酥油饼,当真饼如其名,压下去又酥又软,十分好吃;这是牛肉和一些糕点。”
他一股脑地将手中的吃食都放在了桌上,而后在桌边坐下,瞧着面前的两人。
陆青歌正坐在床边,似乎是在照料周芷清;而芦芽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姿态十分慵懒,此时正闭着双眼,手中还握着一把纸扇,为自己轻轻扇风。
这两人瞧见他回来,竟然是丝毫不动,还坐在自己方才的位置上。
“如何?我知道我在外面确实耽搁了些功夫。但是你们也不必如此和我怄气吧?”童吾瞧着丝毫不理会自己的两人,心中觉得有几分烦躁。
陆青歌和芦芽对视一眼,两人表情都有几分不自然。
“我没有胃口,什么都吃不下。”陆青歌率先开口,那表情当真是我见犹怜,甚至眼眶中还含着泪水。
童吾顿时便紧张起来,心想着莫不是自己动了陆拾忆的鲜血叫她给发现了?他有些不安的看向芦芽,觉得他应当会站在自己一边的,毕竟那血也是为了救他。
“这是怎么了?心情还未缓和吗?”童吾一边说着,一边眼神在屋子中打量,四下竟然未瞧见陆拾忆的踪影,他便尴尬笑笑,问道,“那个孩子呢?这般午后她可要进食?交给我吧。”
芦芽当即重重的咳了一声,而后坐直身子,不断地给他眼神暗示。
童吾虽然是瞧见了,但是却视而不见,依旧看着陆青歌,似乎是在等待着她的答案。
她原本已经有些放下了,只等着陆拾忆再次进入她的梦中,亦或是再次忽然从她的梦中变成了现实。她抱着这样的希冀才觉得没有那么悲伤。
可是童吾忽然再将此事提起,还是觉得有一种疼痛字心底而来,穿刺了她全身的毛孔,像是有针在扎她一般。
“拾忆她已经不在了。”终于,她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尽量平静的说出一样一句话。
童吾还在发愣,看着悲伤的陆青歌,又转头瞧了一眼芦芽,道:“什么?不在了?去了何处?此处除了我与泸尧,还有其他人可以带她出去嘛?”
这样一问,陆青歌顿时没了言语,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正疑惑间,芦芽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做到了他的身边——他侧着身子,斜眼看着他,见他的目光转移过去,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那把金边的扇子往他的头上狠狠打了一下。
童吾捂着头,一脸无辜的瞧着他。他被打得十分不明所以,粗着声音,道:“你为何打我?究竟又是何处做错了?”
“你还有脸说?”芦芽顿时站起身,似乎十分生气,“你究竟是做了什么,陆拾忆就在我们眼前化作了一团黑烟!你能动陆青歌为人母亲的绝望吗!”
童吾还有几分迷茫,但是到底是听明白了这话中的意思。
他笑了笑,看向陆青歌道:“青歌,你莫要悲伤啊!你的陆拾忆只是一个婴灵,说得通俗一些,不过是未成形的胚胎,应着一份怨念成了人形。此番我动了她的精血,才让她的那具身体受了损,这才暂时离开罢了。”
“你的意思是说,阿忆真的还会回来?”陆青歌当即露出了惊喜的神色,一时间不知该哭该笑,“可是她离开之时,当真是化作了灰烬。”
童吾笑笑,从桌上拿起一块酥油饼,走到她的面前递给她,又道:“方才已经说过了,她原本就是个未成形的胚胎,如何能够拥有自己的身子?等到她寻到合适的身子时,便会再回来的。”
陆青歌哑然失笑,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这下心情愉悦了吧。”童吾见她笑了,心中的愧疚也放下了大半,而后又将手中的酥油饼往她的嘴边递了递,道,“快吃些东西吧。”
瞧见面前的酥油饼,虽然瞧着十分可口,但是此刻她却真的没了胃口,便连忙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我最近正在辟谷,不能进食。今日便是最后一日,万万不可前功尽弃。”
童吾垂下手,可是眸子中却是写满了不解,他看着陆青歌,疑惑问道:“怎么会呢?妖怪怎么可能需要辟谷?你莫不是嫌弃我这饼不上台面?”
“童吾,你莫要多想,我真的只是不想吃。方才过于悲痛,而今已经不知饥饿了。”她偏过头去,表情十分为难。想不到,这童吾竟然如此热情。
遭到了她的拒绝,他便将目光转移到了芦芽的身上。他未开口,只是抬起手,将那块酥油饼递到了芦芽的面前。
他当即转过身去,张开自己的金边纸扇,语气十分不屑,道:“本公子可瞧不上你这小小的酥油饼!拿走,离本公子远一些!”




冷情王爷,狐妃要休夫 第二百四十八章: 变回自己
童吾无奈的看了两人一眼,而后赌气似的重重的咬了一口手上的酥油饼,咀嚼的同时从鼻尖出气,诉说着对两人的不满。
正转过身,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咳嗽声。
陆青歌离周芷清最近,立马俯身瞧她,亲眼看着她缓缓睁开了眸子。
看着她的微笑,她还觉得有几分不真切。她记忆最深刻的便是芦芽死死的掐着她的脖子,几乎就要夺走她的生命。
“你感觉怎么样?”见她只是迷茫的瞧着自己,陆青歌有几分担心,便立马又坐近了几分,十分自然地握住她的手腕,为她诊脉。
周芷清却是轻轻地抽出手,自己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她低着头,也不言语,只是坐在那处——瘦小的身子蜷缩在床头,瞧在陆青歌的眼中还有几分心疼。
虽然童吾与她说,她的拾忆终有一日会回来寻她,但是那会是哪一日呢?她亲眼瞧着自己身上的一块肉在自己眼前化为灰烬,那样的苦楚又怎么会他们能懂的?
悲伤可以掩饰,伤口也会结痂,可是受过伤害却不会消散。
现在瞧着周芷清这个模样,她似乎是瞧见了稍微大了一些的陆拾忆——她似乎正在十分委屈,在告诉自己,娘亲,阿忆还不想离开的那样迅速。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尽管告诉我便是。”陆青歌再开口时,已然是带了哭腔。
小桃将她心底的声音听得清楚,自己也跟着悲伤起来。那一声沙哑的叫喊,她至今还觉得震耳欲聋。若不是痛彻心扉,谁又会那般扯着嗓子?
她缓缓趴下,用自己的小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轻声说着:“青歌不哭。”
这一声恰好直击她的心底,当即便忍不住忽然又忆起的悲伤,眉头一皱,一行清泪便自左眼流出。
芦芽瞧见,不自觉地便上前了一步。她这哑声哭泣的模样与青溪当真有几分相似,就在那泪珠滴落下来的那一刻,他的心又是真切的疼了起来。
周芷清终于是抬起了头,她的眼角也划过一滴泪,就落在了陆青歌的指尖。
“你有办法吗?”她忽然开了口,泪水却似决堤的堤岸,声音亦是不住地哽咽,“你能让我变回原本的模样一天吗?”
“你要做什么?”陆青歌还未开口,一旁的童吾倒是先行开了口。他紧皱着眉头,一双眸子就看着她的眸子。那双眸子里写满了绝望,若是他的妖力干涉,怕是她早已撒手人寰了。
周芷清听见声音,又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她哽咽着,语气中满祈求,道:“我将我知晓的尽数告诉你们,丝毫都不隐瞒。你们将我变成往日的模样,再见穆展琅一面,可好?”
“你要做什么?”这下陆青歌紧张起来,这般不管不顾,千金一掷的法子,她倒是十分熟悉。当日她帮着白玉婵删去穆衍燃的记忆时,便是如此。
她从未想过会从终南山回来,她曾经也是仙家子弟,自然是知晓妖怪进入终南山的后果。与其说她是去见一面风行尊者,亲自向他认错,倒不如说她是去一心赴死,只为了却心底的那一份遗憾。
周芷清的这个眼神,她当真是再熟悉不过了,熟悉得还有几分心疼。
“这次大难不死,我倒是想了许多。在世人眼中,周芷清已经死了。而现在的我,在旁人看来就是这个名叫刘灿灿的小女孩。”
“我已经不是我了,也没了存在的意义了。我在意的都已经不在了,这样的人生便更加没了意义。况且,我跟你们,也只是给你们增加负担罢了。”
陆青歌的眸子一顿,心中突然有几分异样的感觉。那她还是她吗?
“你们有办法吗?”周芷清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问题。这次,她擦干了泪水,露出一丝微笑瞧着面前的三人。
陆青歌不忍再瞧一眼她的眸子,便侧过身去;芦芽也不愿插手,况且此事他却是无能为力。
只有童吾,他依旧站在那处,眸子中都是寒意,整个人似乎是换了一副面孔。
“我没有办法让你变成原来的模样,但是我有办法让你短暂的回到你原来的身体里。”
芦芽一听,立马转身大步走到他的面前,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让他面对着自己,低吼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你知道她原来的身体在何处吗?”
童吾没有说话,只是瞧着他,铁青着脸色,眸子中似乎有几分不屑。
陆青歌站起身,看了泪眼婆娑的周芷清一眼,而后低声问道:“需要怎么做?”
小桃当即大惊,她方才站起来她便觉得势头不对,果不其然,她竟然真的心软想要帮她!她不知道童吾说得法子究竟是什么,但是定然不是什么平常的法子。
若是让她的魂魄短暂回到原本的身体里,那陆青歌的魂魄又该怎么办?
童吾回头看了她一眼,眸子里有几分惊讶。他倒是真的不知,这周芷清原本的身体竟然是陆青歌。
“竟然是你吗?”他笑了笑,道,“这倒是好办了许多,你当日既然能夺去的她的躯体,今日便可以暂时还给她。”
陆青歌摇了摇头,表情有几分为难,道:“当日进去她的身体并非我的本意,只是醒来便就是这副模样了。至今也未弄清楚这是什么缘由。”
“这倒是有趣得紧。”童吾挣开芦芽的束缚,为这陆青歌仔细打量了一番,嘴边的笑意渐深,“你当真愿意帮她?”
小桃立即紧张起来,抓着陆青歌的衣领,用尽全力的拉扯着,道:“不愿意,你快说不愿意!若是出了什么差池,你该如何等着陆拾忆回来?你也还未报仇呢!”
最后一句刚一落入耳中,她的心便动摇起来,十分纠结。
是啊,她还未报仇,此次的行踪也未与穆衍燃告知。若是自己出了差池,又该如何填这个窟窿?
周芷清在一旁有些紧张,却又不敢说些什么。她明显的瞧见陆青歌的眸子又发生了变化——原本的坚定忽然变成了犹豫不决。
芦芽在一旁也有一丝担心。他害怕她真的会同意这短暂还魂的事情。他也担心她会受伤。




冷情王爷,狐妃要休夫 第二百四十九章: 记忆出错
柳之舟正在花园的凉亭中饮茶,模样十分惬意。对面便坐着化作人形的小白。
她的脸色可不算太好,甚至侧过身子不去理会那些糕点,只是眯眼瞧着花园中的郁郁葱葱。这个时令,最多的便是菊花。
小白对这院子中的菊花都是十分的熟悉。她时常因为躲避柳之舟就来花园中赏花、晒太阳、吃糕点,她都快知道这花园中一共有多少束菊花,每一束菊花又有多少片花瓣了。
身侧的男人倒是对她的刻意躲避不以为然,反而日日守着她。
若是她不愿意理会他,他站在远处,只是瞧着她,从不靠近;若是她愿意同他说几句话,他倒也坚持,言谈举止也不急促,也还不算惹人生厌。
她自然知晓,他现在所给她的温柔,不过都是因为那个叫做段若微的女子。可是,这般温文尔雅又痴情长久的男子又有谁不会动情。
“柳之舟,那个段若微究竟是怎么样的女子啊?你为何会心系与她这样久?”小白终于是忍不住问出了口。她对这位女子已经是好奇许久了,但是她一直不敢发问,害怕暴露自己的心思。
柳之舟只是笑了笑,十分宠溺。见她好奇,他便继续回答道:“曾经的你是一个端庄得体的女子,懂得诗词,也擅歌赋。这般优秀的你,还是一副上好的皮囊,让人见了不禁一见倾心。”
他总是喜欢这样——无论她的口中,将“段若微”说得有多么的疏离,他也总是十分耐心、循循善诱,告诉自己,你便是段若微。
“她这般好,就没有丝毫的缺点?”小白不信,她才不信会有人间女子这般完美。
柳之舟笑了笑,又为她添上了一杯新茶,道:“自然是有的。若微你着实雅正,有些情趣始终不懂,还总是爱与我较真,一句话能与我谈论着每一个字的不对。”
小白皱了皱眉,在脑中想象这这样的场景。若是有一个人这样对自己,她怕是早就生厌了吧。
“你为何来得如此之迟?”小白站在路口,望着面前姗姗来迟的柳之舟,眉头微皱,道。
她并未他意,只是觉得他与约定时间确实是吃了些,便多说了一句。
岂料,柳之舟竟然露出不悦的神色,其中还夹杂着几分委屈,道:“如何?小白你这是在责怪我吗?”
“没有,是你多想了。我觉得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小白立马着急起来,连连摆手,慌忙道歉。
“若是没有,怎么会是那般的语气,分明就是有几分不耐烦!”柳之舟却是穷追不舍,脸上的委屈之意不减。
“柳之舟,你莫要多心。我只是觉得,你来迟了哪怕一瞬,你我相聚的时间便少了一份,我实在是于心不忍!”
在她这般说好话的情况下,柳之舟才终于漏出了笑颜,安安静静地同她一同离去了。
就这样,两人的背影便消失在了人海中。
小白慌忙摇了摇头,心跳地十分迅速。她的脸颊上不自觉地烧的滚烫,心中责骂着自己,道:你这是怎么了?为何会想着你与柳之舟发生这样的事情!
“小白,你这是怎么了?”他瞧见她耳边的红晕,却也不揭穿,只是这般寻问着,一如往常。
他也是这般,应着自己总是不喜欢他唤自己“若微”,他便遂了她的心愿唤她小白,还让全府上下的人都唤她小白。
“无事!无事!”小白连忙摆手,自然是不能让她知道在她的脑中两人竟然是那样的关系,实在是羞耻至极,不忍直视!
她慌乱间端起手边的茶盏,将其中的茶水一口饮尽,才觉得这脸上如同火烧的一团才稍稍有些缓和。
柳之舟见状,只是抿嘴轻笑,而后又为她添上茶水,打趣道:“若微还有一点,那便是十分容易害羞,也不知是好是坏。”
他这样说着,小白越发觉得羞愧,便起身落荒而逃,只留下一句:“今日的阳光着实烤人,我便先回厢房休息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柳之舟又露出了笑意。这样活泼的段若微倒是别有一般风味。
“公子,这小白小姐可是脑子有什么问题?可要为她请个大夫啊?”木生瞧着她的背影,却是露出了担忧的神色,说出的话也跟着没有规矩起来。
果不其然,柳之舟当即冷了脸,道:“你这是什么话?谁叫你如此评判小白的?”
木生知道自己说出的话有些难听,但是他的初衷却是好的。他有理有据,他自然也不能怪他。
“公子,您真的不觉得小白姑娘的记忆总是出错吗?就今日问您那有关若微小姐的问题,这都不知是这些天的第几个了!”
听着这话,柳之舟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小白不知为何,每当第二日到来,前一日的记忆她便会通通忘得干净。明明是昨日打点过的事情,她却始终在重复。
这点他确实担忧,但是也不愿去介意。她总是记不住前一日的事情,可是他却记得,他可以做的更好,让她多一些笑颜。
她总是问他一些重复的问题,这又有什么关系,他愿意一边一边地与她说他们两人的故事。
“此事你也不要过多的担心,我觉得没什么,不过是每日要重复些话语罢了,无伤大雅。”柳之舟淡淡笑着,脑海中又想起了小白方才落荒而逃的背影;也想起了段若微缓缓转身的优雅。
她们差别很大,判若两人,可是他却始终坚信小白就是他的若微。
他不敢为她寻来大夫,只因她现在是一只白猫所变成的人,究竟会瞧出是什么他十分不确定。若是被看出她并非常人,他害怕他会再次失去她。
木生觉得无奈,却又不能说些什么,便开口问道:“公子,那既然段小姐已经找回来了,那留在鸿香院附近的人马可要召回?”
“为何召回?”柳之舟淡淡反问,“虽然我当日日日看守这鸿香院是为了再瞧见若微一面。但是现在事态发展,似乎变得越发有趣起来。”
“继续盯着便好,但也莫要死脑筋,若是发生了什么不可估计的事情,一定要立即离开,主要是要人都平安。”




冷情王爷,狐妃要休夫 第二百五十章: 盯上阿时
听柳之舟这样说,木生也没再继续说些什么,只是转身离开,准备去给安排守在鸿香院附近的暗卫一个交代。
却不想,刚走出凉亭没几步,便瞧见了一个暗卫小跑着朝凉亭跑来,虽是带着面罩,但那紧锁的眉头也显露出现在要来汇报的事情似乎有几分棘手。
他只是瞧了木生一眼,而后朝他点了点头,就径直朝着柳之舟去了。
“参见公子。”刚刚踏足凉亭,他便单膝跪下,双手抱拳,低头朝着他行礼。
柳之舟正在为自己斟茶,他这一声呼喊,直惊得他手一抖,桌面上立即出现了一滩水渍。他的目光落在水渍上,还能瞧见自己眸子中的不悦,和不自觉就皱起的眉头。
“何事慌慌张张?”柳之舟侧眸瞧了他一眼,竟然还穿着暗卫服,便又道,“怎么穿着这身衣服就来了?”
“公子,属下有新发现。约莫可以瞧出这鸿香院当真不是有鬼怪在作祟。”
原本还反应淡淡,毫无兴致的柳之舟在此刻突然来了兴致,道:“什么发现?”
那暗卫继续道:“先前鸿香院门外来了一个姑娘,不知为何,她碰到鸿香院的大门时的反应与旁人不同,生生被甩开很远,撞到了一堵石墙上,吐出了一大口血!”
柳之舟皱起眉头,他去鸿香院瞧过许多次都未能瞧见什么特别的东西,也打量过那官府加上的铁锁,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她被弹开之时,你们可瞧见了什么?”
应着亲眼瞧见了一只白猫变成了一位妙龄的女子,他才正视了如今的生活中,当真是有妖精存在的。妖精会法术,可以制造幻像,亦可以编织结界。
如此想来,那位姑娘似乎也不是什么普通人,才会看见他们这些凡人看不见的东西,才会受到凡人瞧不见的伤害。
那暗卫仔细想了想,而后摇了摇头,道:“并未瞧见什么,只见那位姑娘忽然被弹开了,而后受了很重的伤。”
柳之舟点了点头,端起手边的茶盏,抿了一口,道:“此次过来,便是与我说这件事情?”
暗卫摇了摇头,又道:“在那姑娘狼狈的离开之后,广陵王带着他的侍卫也来到了鸿香院。”
穆衍燃?这倒是让他有几分意外。此事按理来说与他这个晋州的广陵王并无关系。况且,如今穆展琅也从皇宫离开,此时已然是到达了上京,住在丞相府。
虽然他猜不透他为何而来,但多少与鸿香院脱不开关系,若是此时得知穆衍燃还留在上京,并且插手鸿香院的事情,怕是两人之间的间隙要变得更大。
见柳之舟没了反应,似乎是在沉思些什么,那暗卫又继续开口:“属下亲眼瞧见,广陵王想要破门而入,可是那铁锁却破坏不得,无论如何砍,都毫发无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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