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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狐妃要休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尖刺
“他不是午后死的。离开大统领府没多久,他就死了。”阿时冷着脸色看着她,似乎是想要在她的脸上找到一点线索。
小月不自觉地看了一旁的穆衍燃一眼,而后慌乱的摇了摇头,颤颤巍巍地站起身,道:“时捕快,此人确实是为侧妃诊脉的大夫,但是在府中从未与人发生过口角。每每诊完脉他就就立马离开,更不说与人结恨了。”
她看着阿时,眼中尽是真诚。得知甄大夫的死讯她确实是吓了一跳,但是理智告诉她,她现在需得保持镇静,此事是与威武大统领府无关的,不能因为她一人的慌乱还大统领府被泼了脏水。
她整理了思绪,将那么恐惧尽数收了起来,看着阿时的眸子中瞬间多了一份坚定。
“原来如此。那不知今日府上有没有来过什么奇怪的人?”阿时愣了一瞬,而后笑了笑,继而将手中的画像又再次收了起来。
穆衍燃看见这一动作,未等小月开口,便自从起身走到了她的身侧,而后一双含笑却冷漠的眸子就看着他,浅笑道:“时捕快这是什么话?此处可是大统领府,戒备森严堪比皇城,如何会有怪异之人潜入府中?时捕快当真是在说笑了。”
他的眸子始终未从他的身上离开,两人便这样对峙着。一个嘴角含笑温文尔雅;一个脸色铁青,目光如炬。
“若是时捕快没有问题要询问了,便请先离开吧。大统领府还有些事情要做,你这样将大统领府暂时封锁,实在不太便利。”
阿时亦是轻笑,而后再是将大统领府的正厅打量了一番,拍了拍自己的衣袖,道:“既然如此,那此事应当是与威武大统领府无甚关联,那在下就带着手下先离开了。”
说着,他微扬嘴角,而后转身离开。这一转身,他便立即变了脸色——这一番问话,虽然未能找到威武大统领府与甄大夫的死有什么关联,但是确实是怪怪的,似乎是藏着什么秘密。
但是这又与此事无关,他自然是无权过问。
那个小捕快就等在门外,瞧见阿时冷着一张脸色出来,便急忙迎了上去,道:“大人,如何?可察觉出什么端倪?”
他只是摇了摇头,可是脸上的疑惑还是未能散去,低声道:“没有。再去问问甄大夫的街坊邻居,看看他平日里在威武大统领府倒是是什么样的状态。”
小捕快的表情有几分失落,而后便又振作起来,点了点头,道:“是!小的这就去办。”
阿时跳上马,却是勒住缰绳目光深邃的最后瞧了威武大统领府的牌匾一眼,才皱着眉头离开了。
回到衙门时,击怨鼓下坐着一个穿着朴素,神情呆滞的中年妇人——瞧她的模样,平日里应当也是也温和的人,此时正红着眼睛抽泣。
他皱着眉,只是远远的一眼,他便看出那是甄大夫的夫人。
她此刻正目光呆滞,就连阿时靠近都毫无察觉。
“甄夫人。”阿时踱步走过去,半蹲在她身侧,低声唤她。他皱着眉,眸子中有几分心疼。这妇人的年纪约莫与他母亲相同,瞧见她,他便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听见呼唤,甄夫人才木讷的抬起头——看见阿时之时,她的眼泪更是掩饰不住,如下雨一般一颗接着一颗。
她颤抖着双手紧紧抓住了他的双臂,哽咽着声音,道:“时大人!您可一定要还我夫君一个公道啊!他平日里与人为善,并未有仇家啊!”
阿时只能不住地点头,应和着她的话语。他亦是想早些抓住这个凶手——这样凶残的杀人手法,他当真是未曾见过。
伤口他亲眼见过,不像是慢条斯理地挖出了心脏,而已用手直接在身后趁其不备地偷袭,丝毫不留给他反应。
到底是怎么样的仇恨,才能做出这般的事情?还有,常人是如何做到徒手穿过一个活人的胸膛的?
“甄夫人,甄大夫生前是在大统领府为广陵王的侧妃诊脉的,每次归来可有什么异常?”
妇人几乎未曾回忆,便就做出了回答,道:“大统领府的那位侧妃娘娘虽然脾气有些古怪,但是对自己的孩子却是十分的在意,连带着对我夫君也算友善,时常打赏一些碎银子。也不曾刁难他,每日诊完脉便可以早早回医馆。”
她一边哽咽着一边说道。眼中的泪珠积攒的愈发多了似乎是又回忆起甄大夫每日回医馆,与她分享今日得了多少碎银子。
阿时陷入沉思,而后慢慢扶她起身,安抚道“甄夫人,您先回医馆,此事在下一定竭尽全力,给甄大夫一个公道。”
而后他偏头吩咐身后的一个小捕快,让他将面前的夫人安全送回医馆。
进衙门之时,方才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小捕快忍不住开了口,道:“大人,小的觉得此事并非一定是凡人所为。”
阿时眉头紧皱,无奈地点了点头,道:“我也曾有过这样的猜想,死法过于残忍了,常人无法做到。”





冷情王爷,狐妃要休夫 第三百六十五章: 留意
见自己的猜测得到肯定,那小捕快便继续说道:“仵作查看完尸体之后,也是这般于小的说的。那身后的伤口一瞧便是徒手所为,这般力道可不是常人所有的。”
阿时觉得他说得在理,但是这其中又有不合理的地方。
“人人都说甄大夫为人和善。一个不曾与人结怨的人,如何会得罪妖怪?”他偏过头,这也是他想不通的地方,亦是他不敢轻易把此事归结在妖精身上的缘由。
小捕快皱起眉头,而后看向阿时,低声说道:“那有没有可能,是甄大夫要救得人,得罪了妖精?”
他原本正低着头思索着,听的此话后,猛地抬起了头,而后立马转过身,再次忘衙门外走,语气有些急切,道:“随我快些去一趟医馆,看看甄大夫这些日子都瞧了哪些病人。”
小捕快勾了勾唇角,眼中都有了些光亮,连忙跟在他的身后。这些天他一直跟在阿时的身后,难得自己的想法能帮上他,心中觉得十分欢喜。
丞相府。
青宸依旧坐在树枝之上,有几分百无聊赖,便在心中默念着往生咒。
咒语越是接近尾声,他越是能听见一些不寻常的声音,最后直接有一道苍老的声音落入了他的耳中。
他猛地睁开眸子,却见自己的不远处正漂浮着一个老者的魂魄,他的表情痛苦,似乎是往生咒对他起了反应。
“你是何人?为何会漂浮在丞相府上空?”青宸飞身上前,皱眉问着他。他目光下移,瞧见了他的心口有一道新鲜的伤口——是被人直接剜去了心脏而死的。
他微微蹙眉,那伤口处还萦绕着淡淡的妖气,是妖精杀了他。
甄大夫的目光涣散,始终不能看着青宸。他的语气空灵,道:“不知道……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指引我来到此处……”
青宸一听,下意识回头瞧了一眼书房的方向,而后又转过头问他,道:“你是怎么死的?怎么惹上了妖怪?”
甄大夫又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还夹杂着一些恐慌。他刚死不久,无法记得自己的死因,只能喃喃道:“不知道……心口好痛……心口好痛……”
青宸叹了一口气,而后施法锁住了他的魂魄,欲将他送回地府。
他在街巷上循着气息找他初时死去的地方,想着还能遇上来捉他下冥界的黑白无常。
终于,他在一处小巷子中看见了站在原地面面相觑的黑白无常。他走了过去,而后将手中的魂魄放到了两人身侧,正要转身离去时,那白无常却忽然开了口。
“道士,是九尾狐妖,瞧着似乎有千年道行。”语毕,他们便牵着甄大夫的魂魄一蹦一跳地离开了。
青宸看着他们逐渐离开的背影,不禁皱起了眉头——能让鬼差开口,看来当真是一件冤案了。
他思索片刻,还是朝着衙门的方向走去。
阿时已经带着小捕快到了甄大夫的医馆,甄夫人也才刚刚在方才那个捕快的护送下到达医馆,一回头便瞧见了急匆匆而来的阿时。
她的眸子立马亮了,连忙走上前去,道:“时大人,可是有什么线索了?”
阿时朝她笑笑,而后开门见山,道:“目前还没有线索,我这次来是想再询问一些事情。”
甄夫人眼中的光亮顿时暗淡下去,她垂眸,淡淡说道:“他这些日子都是未对外问诊,都是在威武大统领府给那位侧妃娘娘诊脉。”
阿时皱起眉头,再三确认道:“除了威武大统领府的侧妃娘娘,甄大夫这些日子再未看过其他的病人?”
被他这样一问,甄夫人不由得紧张起来,立即皱眉仔细想了想,而后谨慎开口道:“据我所知,他这些日子只是去过威武大统领府诊脉,若是有其他病人,怕是我并不在场。”
说完,她便紧张起来,连忙追问道:“时大人,莫非是我夫君的病人下得毒手?可是他从未惹得病患不悦,这……”
“甄夫人,您先不要激动。”阿时表情有几分尴尬,而后连忙开口稳住她,道,“您不要多想,我只是例行询问。你只管在家中等待便可,我们便先离开了。”
说罢,他便转身离开了。
青宸已经到了衙门,却并未进门,只是等在门外。
“你……是那个修仙之人?”阿时走到衙门外,忽然瞥见对面的巷子中站着一个人,瞧着背影有几分熟悉,他便走上前去。
瞧见他时,他的眸子中闪过了一道光亮,若当真是妖孽作祟,这个修仙之人还能帮到自己。
青宸转过身,而后点了点头,淡淡道:“你这处是不是发生了一桩命案?”
阿时点了点头,而后语气有些急切,道:“你如何会知晓?此事应该还未传开,莫非当真是妖怪所为,你寻着妖气过来的?”
青宸没有说话,只是瞧着他,而后开口道:“我只是瞧见了那人的魂魄,见他死法有些凄惨,这才过来瞧瞧。”
“魂魄?那你可有同他说话?”
“刚死的人是不会记得自己是如何死的。”青宸面无表情,淡淡说道。听他这样询问,他便知晓他的心中打着什么样的心思,只能早早开口断了他的念想。
阿时眼中的光亮暗淡下去,而后叹了一口气,道:“倒也不瞒你,那人是被从身后挖去了心脏才死去的。死法过于蹊跷,我们都怀疑着是妖怪所为,却又寻不到半分线索。”
青宸点了点头,道:“那你们在好好调查,若是后来查到当真是妖怪,你可以来丞相府寻我。我可以替你捉妖。”
说着,他微微抿唇,而后便飞身离开了。此事他并不想参与,他仔细思索了那股妖气,觉得十分熟悉,心中不禁有些担忧。
他担心自己与衙门联手之后,查下去会再次查到鸿香院,再次发生记忆中的那一幕……
阿时站在原地,看着青宸远去的背影,越发坚定了此事是妖怪所为的想法。他立马转身回到衙门,朝着一旁的小捕快道:“这些日子你留意着威武大统领府的那位侧妃,看看她都有过哪些接触。”




冷情王爷,狐妃要休夫 第三百六十六章: 隐瞒
小捕快点了点头,而后便转身离开了衙门。
鸿香院。
童吾趴在窗边,眼中绕有兴趣地看着窗外,而后有些激动地朝着一旁闭目养神的芦芽招手,而后道:“泸尧,你快来瞧,这安稳了几日的经常又死了一个人!”
芦芽缓缓睁开眸子,瞧着他的眸子中略有些嫌弃。他淡淡说道:“那又如何?不过是死了一个人,又有何稀奇?”
童吾瞪了他一眼,而后转过身子依靠在窗台,道:“若是普通的死法,我又何故如此在意呢?方才瞧了一眼,是个道行不浅的九尾狐妖。”
“怎么?”芦芽偏头看他,眼中有几分漫不经心。他如今像是看破了红尘,对任何事情都提不上兴趣。
瞧见他这般态度,童吾亦是觉得无趣,而后又转过身去,懒懒地自言自语道:“这狐妖啊,妖气甚浓,一瞧便知晓是在人间待的时间不长,竟然似乎凡尘气息都未沾染上。更加巧合的便是,这气息与那索要招灵之术的妖怪甚是相似啊……”
芦芽终于是再次睁开了眸子,冷声道:“你这话又是何意?”
童吾痞痞笑道,语调十分吊儿郎当,道:“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意思,这是觉得这妖怪最近活动的十分频繁,她又妖气浓重,树大招风啊!”
芦芽听着,缓缓皱起了眉头,而后直接起身朝着陆青歌的屋子走去。
她还在熟睡,门外只有小桃在随意地漂浮着。为了不被别人发现自己的形态发生了变化,她一直都是保持着那般拇指大小的模样。
“小桃?”芦芽远远地便瞧见她在连廊上来回走动着,而后冷了脸色,走上前去。
“嗯?”她回过头去,就瞧见了满面愁容的芦芽。他一路风尘仆仆,像是遇见了怎么焦急的事情,惹得她不禁回头瞧了一眼,却是并未发生什么。
芦芽走近,却与她保持着距离,没有继续靠近。他皱眉,淡淡道:“最近陆青歌可有什么怪异之处?”
他虽是这样问着,但心底深处还是在怀疑着眼前的这位小精怪。陆青歌几次被那不知名的妖怪控制,肩头的她表现的都十分反常,他早早地便觉得这人来历不简单了。
记得早些时候,他向陆青歌询问过小桃的来历,却说是在宫中的一株死去的桃树中带出来的。如今想来,确实是不明不白了些。况且,从她的身上可是丝毫瞧不出半分树妖的气息。
小桃有些不解,只能摇了摇头,道:“青歌这些日子很好,并未有什么异常。”
芦芽沉默片刻,又道:“为何就你一人在此,青歌呢?”他原本就未打算从她口中听出实话,有些事情还是询问本人要来得实际一些。
小桃沉默片刻,眼神略有些不自然,她不知道该不该将她做过的事情与芦芽说。
“青歌身体有些不适,正在屋内休息呢。”她想了想,还是未说出实话。陆青歌做这些事情之前,似乎也未与眼前的人知会,想来是不想让他们知晓的。
芦芽没有说话,只是不住地点头,而后直接约过小桃冲进了厢房。
童吾姗姗来迟,就瞧见大开的房门,还有门外一脸疑惑的小桃。他走上前,朝着她笑了笑,而后道:“怎么?泸尧呢?冲进去了?”说着,他指了指面前的门。
小桃点了点头,依旧是面色疑惑,道:“似乎是有着什么紧急的事情,脸色也不太好。一来便问陆青歌是否有什么怪异之处,十分让人费解。”
童吾就这般瞧着她不停说着,而后心中逐渐产生了一个想法——这个小桃此刻瞧着也不想是有着什么不得了的功力的妖怪,更是不像一只九尾狐妖。
那时而控制陆青歌的妖怪会否时原本附身在小桃的身上,后来因为她需得仰仗着陆青歌生存,才转移到了陆青歌的身上?
他只是笑笑,而后道:“我先进去瞧瞧。”
小桃没说什么,只是跟了进去。她不知陆青歌现在恢复的如何了,心中有些担心她使用过招灵之术的事情会被他们瞧出来。
童吾一进门,就瞧见芦芽沉默着站在床榻边的不远处,一动不动,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般。他缓缓走了过去,先是瞧了一眼床榻上熟睡的女子,而后看向芦芽,轻声问道:“怎么了?”
他只是摇了摇头,脸上有几分烦躁,低声道:“并无任何异常。”
“只是比平日里虚弱了一些,不过是一些法术的流失,不像是被人夺去,像极了自行贡献的。”他顿了顿,低声说道。
看着这样的陆青歌,芦芽又想起了那年的青溪——为了能够将鸿香院的冤魂尽数招来问话,她几乎贡献了自己全部的修为。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因为正邪相克,连白日都无法现身。
童吾皱了皱眉,脸上有些不解,淡淡道:“你为何将招灵之术说得如此委婉?”
小桃刚刚进门,便听到了他的声音,心中不禁咯噔一下。她就默默的站在身后,不敢出声。
“她究竟用招灵之术做什么了?”芦芽沉默片刻,而后突然开口,语气有几分不悦。
童吾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正欲开口之时,就瞧见他转过身去,冷眼看着躲在一旁的小桃。
小桃一愣,心中存着侥幸缓缓抬眸,却不想他看着的真的是自己。她讪讪地笑了笑,道:“我又如何能知晓呢?我不过是依附着她的一个小精怪啊。”
她咧着嘴,瞧着有几分嬉皮笑脸,不禁惹得芦芽皱起了眉头。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不等他再次开口,陆青歌已经苏醒过来。她坐在床头,皱眉瞧着眼前的两人,脸色有些不好。
芦芽转过身,却忽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最后只是问出了一句:“你怎么了?”
“便是为了此事?”陆青歌略有些怀疑地瞧了他一眼,而后有些不耐烦道,“不过是身体不适,小憩片刻,这也要被揪着不放吗?”
芦芽垂眸,低声道:“倒也不是。那你好好休息,我们先出去了。”
童吾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越发觉得莫名其妙起来。




冷情王爷,狐妃要休夫 第三百六十七章: 说不出口
童吾跟着芦芽走出了厢房,一路紧跟,疑惑开口:“你怎么不问了?”
他皱起眉,握着夜识的力度越发大,而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不知为何,瞧着她那一双眸子便什么都说不出口。”
童吾越发觉得不解,思索片刻,道:“为何?我想着,她与青溪长的并不相像吧。”
芦芽只是摇了摇头,而后朝着自己的厢房走去。
回到厢房之时,他就看见周芷清一直在他的门外徘徊,瞧着模样十分犹豫。
“怎么了?”他闪身过去,没有丝毫耽搁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周芷清瞧着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不由得瞪大了眸子,往紧闭的房门瞧了一眼,她本以为他还在屋中,却不想……也不知自己在门外许久他到底瞧了多久。
她低下头,闷声道:“今日穆衍燃来鸿香院了,我瞧见了。你们与他说得那些话,我也都听见了。”
芦芽只是挑了挑眉,不以为然道:“那又如何?你今日前来是有何事?”
周芷清抿了抿唇,表情有几分为难,他的反应实在有些随意,与她想象的有几分不同。
“我听到你们说,要引诱穆展琅到此处,而后杀了他。”她这句话在心中百转千回,最终还是说出了口。她还有几分犹豫,此事她已经与陆青歌坦白,并不想再让更多的人知晓。
童吾原本一直在一旁站着听着他们的对话,但听到此处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迈步上前,浅笑道:“怎么?这不是你心中的想法吗?”
他这笑可不算友好,其中还夹杂着轻蔑,像是有几分看不起的意味。
周芷清见自己的心思就这般被光明正大地揭穿,不禁震惊片刻,想着是自己在何处说漏了嘴。她有些紧张,而后忽然想起面前的这个男子似乎是有着读心之术的,自己在他的面前毫无秘密可言,倒也不算稀奇。
“我想自己动手!”她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捏成拳头,似乎是使出了极大的勇气才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芦芽又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而后道:“哦,那你便动手吧。”
他顿了顿,又继续问道:“你来寻我,便是为了此事?那无事了吧?回去吧。”说着,他也未给她继续开口的机会,便越过她走回了自己的厢房。
童吾跟在他的身后,与她擦肩时忽然顿住了步子,而后十分亲昵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此事也就你当了真。”
他的话语中隐隐有些笑意,说完便又继续离开了。
周芷清转身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脸上的神情有几分迷茫和不解——他那是何意?那般说辞不过是说与穆衍燃听的?
她又在原地站了片刻,而后不禁勾了勾唇角,觉得自己可笑至极。
那边,小桃看着童吾和芦芽离开的方向亦是十分疑惑。她缓缓飞到陆青歌身侧,道:“这芦芽甚是奇怪,方才他还不是这般模样。询问我时可是非常咄咄逼人的!”
说着,她还有几分不满地撇了撇嘴——她的灵力确实不如她,但也不能如此对待她吧,就如同她是好欺负一般!
陆青歌只是点了点头,淡淡道:“我知晓,我一直都醒着,并未睡着。”
小桃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道:“难怪你醒的那般及时,原来是并未睡着。怎么了?你睡不着,还是早已醒了?”
听着,她摸了摸自己的头,不禁皱起了眉头,道:“方才睡得好好的,忽然在梦中瞧见了一些奇怪的场景,十分血腥,便苏醒过来,觉得十分渗人。”
小桃凑了过去,而后满脸神秘地压低声音说道:“会不会是你与这鸿香院发生了感应,便有一些不愿离去的游魂趁着你灵力虚弱,便钻入了你的梦中,让你瞧瞧他们死前的惨状,想让你替他们讨个公道?”
听完她的话,陆青歌只是冷冷地白了她一眼,而后道:“那日周芷清说得话你倒是丝毫没有记得。她分明说过那黑兮兮的妖怪最喜食人魂魄。此处如何还能有不愿离去的游魂?”
小桃只是撇了撇,瞧起来有几分不悦。她转过身去,背对着陆青歌不说话。像是赌气的模样,可是在转过身后,她的不悦却被失落取代了。
对于她不断在生长的事情她已经瞒了许久了,一直不知道该如何与她说明。这些天陆青歌时常做一些奇怪的梦境,而最近芦芽和童吾瞧她的眼神亦是怪怪的。
由此,她自己也在怀疑着自己的身份。她担心她这些天出现在梦中的记忆实则是自己的……那么这样看来,她以前倒还是个法术强劲,杀人无数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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