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娇妃:殿下,请自重!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曹四姑娘
“殿下啊!您有没有什么事?”说着他整个人都十分紧张,楼西月不觉得有些好笑,不过却也觉得很温馨。
#####此文原名《盛宠娇妻:殿下,请自重!》
盛宠娇妃:殿下,请自重! 第六章:“爬墙”试探
第6章 “翻墙”试探
“殿下,殿下?”
言钦非常无语的看着自家正在“爬墙”的殿下,昨夜殿下告诉他陛下没有处罚他,说什么他都是不相信的。陛下宠爱殿下那是整个皇朝都知道的事,但是一遇上摄政王怕是不好解决。所以殿下一定是怕他担心所以不告诉他,没错,一定是这样的。言钦暗自点点头,感动到为楼西月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而正在努力爬墙的楼西月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侍卫是这般想自己的,要是知道一定会笑骂傻缺!
楼西月的武功不错言钦是知道的,但是她还不希望所有人都知道,要知道人嘛,总是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的,这就叫做扮猪吃老虎!
听见言钦在叫自己楼西月表示一点儿也不想搭理他,猜都不用猜,也知道言钦因为什么事情才叫他的,无非就是让自己不要出宫了,可是那可能吗?不可能是吧!
泽儿还没有找到,她自然是要出宫的,而那所谓的摄政王,抱歉,不在她考虑范围内,不过是萍水相逢,何必呢?
在她千辛万苦,总算是爬上墙头的时候,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真是累人,她从来没有这样过。在现代的时候她依靠伙伴以及自身的设备,这点儿小事根本不足挂齿,而现在,有武功不能用,身边也没有什么设备,凄凄惨惨!
“上来吧!快了,本宫已经翻了很多,就还差几个了。”
言钦无语望苍天,究竟殿下是聪明了还是和以前一样呢?
楼西月为了不让自己一个人受苦,所以她也不让言钦使用武功,所以二人很早就起来“爬墙”。
今天要做的事情就是去看看她那名义上的兄弟,敢算计她,也不看看她是谁!
终于在二人千辛万苦的奋斗下,将近午时,二人站在长安大街上。一身烈焰红衣不变,恣意潇洒!鎏金扇子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无一不再昭示自己是土豪,那些抢劫的请快点。
“言钦,易王府门朝哪边开?”楼西月摇着扇子,侧头问言钦。
被叫到的言钦微微一愣,一时间有点没有回过神来,疑惑的开口:“殿下……主子,您说什么?易王府门朝哪边开?”他没听错吧!
楼西月白了对方一眼没有开口,摇着扇子朝前走,既然出了宫不好好看看这楼国都城岂不是亏了?
“主子,主子,易王爷的门朝东城门开。”言钦老老实实的回答,倒是惹笑了楼西月。
言钦我只能说你简直太可爱了!
话说最近京城又有一些笑料了,据说在前几日,四王爷也就是易王爷拜访摄政王府,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被摄政王了我殿下的手下给扔了出来,这简直就是在丢皇族的脸,更是在挑衅皇族威严,对此楼西月只能呵呵呵。
楼擎易打的什么主意她不知道,但是唯一她知道的是楼擎易丢了皇族的脸面让她那便宜父皇给狠狠地修理了一顿,今天出宫不好好看一下兄弟岂不是对不起他一直以来的苦苦追杀?
鎏金扇子“啪”的打开,楼西月嘴角挂起一丝笑,烈焰红衣在阳光下看起来煞是好看。倒是迷了不少京城贵女的眼。
楼擎易不得宠,但好歹也是皇族之人,所以府邸依然在富人区这是肯定的,楼西月是太子,而楼国并没有给储君建造府邸的规矩,故而楼西月一直住在皇宫。楼西月一开始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很庆幸自己是个假男人,要知道这楼皇也是厉害也不怕自己的儿子淫乱后宫。
易王府还是很大气的,四个大石狮子,威武凛凛,高门大院,下人不少,而且还有一些侍卫。楼国是允许皇子养私兵的,不过却有一定的限制,之前前身一直是个草包,所以并没有养私兵,不得不说确实是有一点傻。
楼西月手拿鎏金扇子,挑花眼微微眯起,嘴角的笑意一直不落,一片落叶飞旋而下,恰好落在楼西月的肩头,这让她好似变成了一幅画,画中的少年妖孽横生,仅仅是一个背影都足以倾倒天下。
“言钦,去呀!”楼西月对身后正在发呆的言钦说,魅惑的声线好似一根无形的线缠绕在人的心间。
“哦……”
“什么人?有什么事吗?”易王府的守卫见言钦上前,赶紧阻拦。
“我家主子是你家主子的兄弟!”言钦现在的头脑还不是很清醒,下意识的开口根本就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
两个守卫互相看了一眼,都是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不相信,其中一个冷着脸说:“敢假冒皇族,尔等真是好大的胆子!”
言钦被他一吼整个人也就回神了,他是楼西月的侍卫,而楼西月最得宠,故而他言钦何时受过这等气,当下就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睁大你们……”
“言钦回来!”楼西月依旧笑着,但是眼中的冷冽让人忍不住打个冷战。
被叫回来的言钦一脸的不解,心里的怒气没有一点儿削减。前几日受摄政王殿下的气也就罢了,现在易王爷的狗腿子也敢给他家主子脸色,这是要翻天吗?
鎏金扇子挡住人的视线,楼西月偏过头,一脸猥琐样:“俗话说的好,走正门没有走后门来的好玩。”
言钦挠挠头,眸中的疑惑有增无减,傻傻的开口:“殿下,这俗话应该是您说的吧!”
谎言被戳穿,楼西月也不觉得尴尬,笑呵呵的说:“不管是谁说的,反正说的没错就对。”
被楼西月这么一说,言钦觉得好像说的没错呢!等他再次去看楼西月的时候恨不得戳瞎双目!
“本王道是谁呢?原来是太子皇兄,不知今日来是有何事?”
楼西月和言钦翻过墙就是这样一番光景,楼擎易和一名少女一起弹琴,周围无数鲜花,应该是有心人布置的。
楼西月也是无力扶额,自己最近怎么如此倒霉,竟然翻墙过来就遇上府邸的主人。倒是那绿衣少女羞怯的站起身,福了福身:“民女阴柔月,见过太子殿下!”
“起来吧!”不过是片刻时间,楼西月又恢复翩翩太子爷的样子,竟然像模像样的和楼擎易坐在一起,将鎏金扇子别在腰间,白皙如玉的手轻轻拨弄琴弦,闭眼倾听。
“倒是把好琴!”抽出腰间的鎏金扇子,脸上挂起漫不经心的笑。
楼擎易见楼西月没有回答自己的话,心中难免心生怒气,不过她这般狂妄自大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一个草包难道还想弹琴?对牛弹琴吧!
“既然皇兄觉得琴好,不如就弹奏一曲如何?”
言钦和阴柔月在一旁皱眉,言钦她是可以理解的,担心自家主子无可厚非,倒是这个小姑娘是为何?
轻笑一声,鎏金扇子合上,敲在琴弦上,抬起头看着楼擎易,好笑的说:“是么?既然擎易想听,本宫这个做皇兄的不弹奏一曲岂不是不好了?”她挑挑眉,随手将鎏金扇子扔向言钦,不过楼西月没想到的是,接着扇子的不是言钦而是和言钦站在一个方向的小姑娘,楼西月倒也是没有过多的在意,扬起衣摆坐在上面。
绯红色的衣摆在深绿色的草地上逶迤,独成一片风景,一片片花瓣飞旋而下,落在她的肩头,裙摆处,怀中,此刻的她好似成了一幅画,画中的人精致的面容如同有人刻意绘画一般。
低沉婉转的琴音流转而出,古琴的音色深沉,余音悠远,可谓是余音绕梁三日而不绝,一时间好似山间清泉顺流而下,不过片刻,又好似大河奔涌而上。
楼西月弹得投入,不知何时起,风起,吹落一片花瓣,同时也扬起她的衣角,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度。
阴柔月一脸羞怯的看着楼西月,一副少女怀春的样子。不得不说楼西月虽然名声不怎么样,但是一副皮囊确实是世间少有的好看,她倒是有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好听的名声——京都第一美男子!
一曲作罢,楼擎易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眼睛看着楼西月,一副眼前这个人是假冒的样子。要知道楼西月可是草包出了名的,如何会乐器,这怎么可能!
楼西月走到阴柔月跟前,笑着说:“本宫多谢阴姑娘为本宫保管扇子,现在可以交给本宫吗?”
她说的彬彬有礼,一举一动的优雅气质彰显,再加上她那魅惑人心的容颜,就是有人不想陷进去都不可能。
“可,可以。”阴柔月被楼西月看的脸颊飞红,言钦在一边感觉有些想自戳双目。以前只知道殿下喜欢美男,为什么没有看出殿下还有让女子脸红的本事呢?
楼西月打开扇子,看见楼擎易一脸的不可置信觉得好笑。心里直叹气,还好还好前世被父亲逼着学了几年,不然真的不知道如何去应付。
原身是草包她可不是,好在总算是糊弄过去了。
“四皇弟觉得如何?”她好笑的看着楼擎易,眸中的冷意隐隐显露。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试探她这个三皇弟,前些日子丢了皇家的脸,现在看来,确实是会做出那样事情的人,这样的人不足为虑。
“太子皇兄多才多艺,让皇弟甚为佩服!”楼擎易深吸一口气,不甘的说道。掩藏在广袖下的手紧握成拳,脸色隐隐有爆发的表现。
楼西月旋转手中的鎏金扇子,嘴角是若有似无的笑意,魅惑的声线飘散开来:“既然四皇弟有美人相陪,那本宫就不打扰了。”
有阴柔月在,她也不方便说什么。目光落在阴柔月的身上,眸子一闪,倒是一个美人。
阴柔月看见楼西月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立即埋下头,脸颊绯红。楼西月摸摸自己的鼻子,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可不想被一个女子喜欢,没那个心理准备。
“既然太子皇兄今日有如此雅兴,那不如留下来吃个午膳。”楼擎易脸色不大好,但是还是口头上要留人。
言钦乖乖的站在一边当做背景布,心中有两个小人在打赌,赌楼西月是留下还是离开。他是中间那个,赌自家殿下会留下来。
果不其然,魅惑的声线骤然响起:“既然三皇弟盛情相邀,本宫岂有不答应的道理。”
言钦心里偷笑一下,若是以前,主子或许还会离开,但是现在,不会,她怎么可能让四王爷好过呢!
挪步走到楼西月身后,嘴边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最开心的莫过于阴柔月了,她眉眼带笑,手中的锦帕不停地扯着,一副小女儿的娇羞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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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娇妃:殿下,请自重! 第七章:报复即墨
第7章 报复即墨
楼擎易看见身边的阴柔月,脸色越发阴沉,充斥着暴戾,但是话已说出,再者自己好歹也是一国亲王,总不能当着面反悔,自己打自己的脸,打得啪啪响吧。
楼西月嘴角上是淡淡的笑,今天她就是来让楼擎易郁闷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子,轻声说:“阴姑娘,今日是如何来到本宫这四皇弟府中呢?莫不是阴姑娘素来……与我这四皇弟交好?”
话说到一半,楼西月的声线仿佛是拐了一个弯儿,戏谑意味儿甚是浓郁。
这句话对楼西月来说并无不妥,在她眼中能跟自己仇来人走在一起的,都是敌人。即便对方是一个女子,她也不会留情。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您误会柔月了,柔月不过是来答谢四王爷殿下的救命之恩,太子殿下莫要误会了。”
阴柔月慌张的摆手,听见楼西月似乎误会了,吓得一张小脸都白了,赶紧解释,生怕楼西月会误会。
“太子皇兄,本王前段时间偶然搭救了阴姑娘一次,本是举手之劳,倒没有太子皇兄说的那般不堪。”
“本宫说什么了吗?言钦,本宫说什么了?”
言钦捂着嘴,想笑又不敢笑,铿锵有力的说:“殿下并没有说什么。”
满意的看见楼擎易气得要死,手中的鎏金扇子在阳光下烨烨生辉:“既然四皇弟如此不喜本宫,那本宫也不好自讨没趣,今儿个这午膳,还是免了吧!言钦,走吧!”
“殿下?”言钦跟在楼西月身后,那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他不明白今天去易王府的用意,看起来很像是白走了一遭。
楼西月嘴角挂着邪气的笑,扇子一挥,对言钦的话不置可否。他的疑问楼西月自然是知道的,今天去易王府她也没打算要如何,不过是给楼擎易一个警醒而已,想来现在看来,对方貌似没她想象的那么聪明。
走出易王府的大门,楼西月眼睛一眯,快速的抓过身边的言钦,闪身到一边。迅速抬手拿过上面小贩的一个面具,遮住自己的脸,贼兮兮的指着那些穿着黑色锦衣的人,问道:“那是即墨紫的人?”
一双瑰色的桃花眼闪烁着无边的魅意,只是现在看起来似乎带着些许猥琐,眸底深处有着什么却无人可知。合上鎏金扇子,眸中闪烁着深思。
言钦看了一眼,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然后给楼西月一个“你真厉害”的表情,说道:“殿下,你这一辈子也值了。”
楼西月眉头一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下意识问:“什么意思?”
言钦往里缩了缩,开口:“能让摄政王殿下出动锦衣军,殿下啊,您自求多福吧!”
闻言,楼西月很想一扇子拍死身边的人。看着那街道上分成两队的黑色锦衣队,以及遍布整个皇城的锦衣军,楼西月内心是崩溃的。捏了捏手中的鎏金扇子,闪身出去。
“殿下……”
言钦叫了一声赶紧捂着嘴,惊恐的看着那一群锦衣军。不明白殿下这是打算找死吗?
眸子中倒映着那一袭张扬红衣,内心完全是悲痛的,他不是不护主,而是对方太强了,若是他也没了,明年的今天谁给殿下烧纸钱!
殿下,您一定能够理解属下的!
默默的蹲在一边,再看那张扬红衣,整个人都呆若木鸡,那一个个躺在地上完全不能起来的锦衣军,怎么回事?
那一身张扬的红衣,仿佛灼烧了天边的云彩,在这尘世中是一抹亮丽的色彩。
“还愣着干什么?!走!”
楼西月也不管身后的人是否回过神,拔腿就跑,全然没有之前秒杀锦衣军的英姿飒爽!
其实楼西月也没有下狠手,她不了解即墨紫,但听说过这个人,护短的要死!
要是真的弄死了他的人,怕是不怎么好解决的了。但是要想她乖乖束手就擒,根本就不可能!她也不是吃了亏往肚里咽的人。那些个轻伤也就是十几天就没问题的,不算什么大事。
言钦崇拜的看着前面的楼西月,锦衣军是什么样的存在?人数不多,却足以让几国帝君为之忌惮,可是殿下……
突然想起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言钦问道:“殿下,这是打算回宫?”
他觉得自己要被玩死了,现在不管怎么说摄政王殿下都不会放过殿下的。作为殿下的贴身侍卫,他正在走向世界的尽头。
然而接下来的话,却让言钦脚下一个踉跄。感觉世界末日提前降临,楼西月说——
“去摄政王府!”
“殿下,殿下,现在回宫才是最好的选择。”
他认为自己有必要对殿下说清楚,殿下现在一定还在迷糊当中,他是她的贴身侍卫,非常有必要告诉现在最应该选择什么。
然而楼西月却没有搭理对方,她认为现在的摄她王府绝对是最薄弱的时候,敢缉拿他,不给他造成一点困扰,她觉得非常不舒服。
一身烈焰红衣的她,张扬恣意,纨绔不羁,是她独有的一番风华!
“没抓到人?”
低沉魔魅的声线在整个王府中响起,内力浑厚,仿佛魔界君主降临!
俯视一切,万物皆为蝼蚁,他就是君主,他就是整个万物的君主!
黑色锦衣逶迤在地,带着深沉的庄重。骇人的威压席卷跪在地上的人,甚至可以听出那种空气碰撞挤压发出来的轻微响声。
狭长的魔瞳锁住地上的人,声线带着无边的森寒。
摄政王殿下完全不知道,在他家外墙上,猫着一个人,她依旧是那张扬红衣,腰间撇着一把鎏金扇子。眉目似画,薄凉的唇瓣微启,带着无边的魅惑。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也不过如此罢!
她身形一动,下一秒人已经不在原地。言钦挠挠头,本想追过去,想起刚才楼西月的吩咐,硬生生止住了脚步。
纤长的手捏着一枚臭气弹,这是之前她在集市上买来的。她眉眼带笑,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实验了。好好享受吧,孩子!
屋内,同样是一袭张扬的红衣,举手投足却是靡艳非常,艳绝天下,不管男女老少见了他,仅仅是一个背影都感觉浑身酥透了。
靡艳的红色衣袍逶迤在地,修长骨节分明的手轻松的垂在腰侧,靡艳魅惑的声线透着太多的玩世不恭:“摄政王殿下,你家王府来了一只老鼠。”
狭长的眸子看着他,低沉魔魅的声线响起:“蝼蚁而已,倒是你来楼国作甚?”
靡艳天下的声线再次响起:“摄政王殿下,素来传闻楼国出美人儿,作为一名美绝天下的人,怎么不来看看?爷不过是来知会你一声,好了,爷还有事,就先走了。”
即墨紫眼皮都没抬一下,好似一切在他眼中都不过是蝼蚁,没有资格让他放在眼里。转转拇指上的黑色指环,眸色深沉。
而某个艳绝天下的美人,打算从后院离开,猝不及防闻到一股子难闻的味儿,实在是难以形容,只知道很想作呕。顿时一张美绝人寰的容颜扭曲,硬生生的憋了一句:“真是阴沟里的臭老鼠!”
而后猛地挥挥广袖,加快速度离开,再在这里待下去,他应该可以连续几日不用吃饭了。相信即墨紫那家伙不会让这只臭老鼠生存下去,就算他想亲自弄死她也没法了。
再说即墨紫,在他闻到这股味儿的时候,一张神魔般的容颜阴沉得可怕,仿佛煞神临世。捏紧搁置在扶手上的手,狭长的魔瞳杀气蕴满,眉宇间浮起褶皱。冷硬线条的薄唇轻启,森然切齿:“该死!”
如果说之前把楼西月当做玩偶,那么现在这个玩偶已经触犯到主人了,也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守在即墨紫身边的阎华下意识憋住,在即墨紫说出“该死”二字的时候,立即绷不住了,几乎是瞬移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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