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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权臣,御兽狂妃真独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沐汐
她听到这话,越发的不自在了,“侯府面前的动静闹得不小,南山王那边应该是知道了,我去把马送回去,现行告辞。”
她一个利落翻身,直接在了马上。
裴钺忽然出声:“笛儿当真舍得把马还回去。”
笛儿?!
连笛雨差点从马上翻下来,“笛儿”这种亲近的称呼,除了家人,她还是第一次在外人男子口中听到。
她忍不住开口:“裴世子,我们没那么熟。”
“婚约都定了,笛儿又何必如此疏离。”裴钺耐心极了,丝毫不介意对方的冷淡。
连笛雨的耳根子有点发红,“但总归是未成婚,这种称呼……大庭广众之下的,实在不合适。”
她真的不想被如此呼唤,她早就安排好了,再过一个月就带着母亲弟弟离开。至于婚事,她从来没有当回事!
不知怎么的,她的话落在对方的耳中,裴钺的目光更加温柔了:“原来笛儿是害羞,那么除了私下,其余的注意些也是应该的。”
“不是害羞……”连笛雨弱弱的提醒。
裴钺忽然兴奋:“那么笛儿是在为我考虑了?”
“也不是。”
“那笛儿是为何?”
“……”连笛雨只觉得自己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机智转移话题,“这匹马暂时应当归属于南山马场,趁着事情还未闹大,我先行告辞了。”
随即,她骑着马儿快速离去,这速度比来的时候不知道快了多少,似乎背后有人再追一样。
“哈哈哈!当真可爱!”裴钺收起那副调笑的样子,又恢复了疏离清冷的模样。
暗十一忍不住打趣:“世子似乎很开心。”
裴钺的脑海中出现她离开的模样,她的耳根发红了,看来下次要稍稍注意一点儿,总不能把她给吓走了。
“她想要这匹马,你去南山王府一趟,改日请南山王出来见个面。”他看得出连笛雨对红马的喜欢。
她看中的东西,他干脆就送给她好了。
暗十一颔首:“是,属下遵命。”
裴钺上了马车,嘴角上扬,今天运气似乎不错,外出竟然有此等惊喜。
暗十一吩咐马车夫:“继续赶路。”
“是。”马车夫赶路,马车渐行渐远。
……
南山马场,连笛雨拎着缰绳,对着红马说道:“你先在这里呆一阵儿,我想想法子,改日就把你带走。”
红马厉声嘶鸣,一副抗拒不赞同的样子。
眨眼睛,连笛雨手腕上的金色小蛇爬了出来,对着红马露出獠牙。
红马显然没想到金翱蛇的存在,动物的天性让他感到恐惧,往后退了几步。
连笛雨伸手按住了金翱蛇的脑袋,把它按了回去,哄着马儿:“乖啊,我一定会带你离开的,我发誓!”
笑话,她和这匹马何其投缘,且马儿为了见她,直接从马场找到了侯府……无论如何,连笛雨都不会放手的。
只是,当下红马还是属于南山马场,这一时半刻的,她当真无法带走马儿。
马场的人很快就发现了,有人快速往里跑去,一边跑一边呼喊:“回来了!红马回来了!”
连笛雨抬起头,知道马儿很快就要回去了,她不舍的抚摸着马儿的鬃毛:“你乖乖呆几天,我一定来带你离开。”
红马似乎答应了,无奈的点点头,一副蔫儿了的样子,不是那么开心。
马场的人很快出来了,为首的居然是身体孱弱的南山世子。
南山世子杨世军望见红马身边的女子,驻足了,他一眼就认出了她,在马场上骑着千里马奔驰,且在关键时候救了他的性命。
杨世军小步跑起来,侍卫长劝说:“世子,您的身体还没有恢复,且走得慢些!”
“无妨。”
很快,他们赶到了连笛雨的身前,听到她清冷的嗓音。
“马儿跑到了我家门口,现在特地送回来了。”
连笛雨安慰好马儿,转身正视这些来人,日光之下,她肌肤如雪,深邃玉目,绯唇小巧,浑身上下写满了疏离。
侍卫长看了一眼,眼睛一时间挪不开,忍不住夸赞,延宁侯府家的小姐当真绝色,怪不得宋家老爷宁肯不要南山王的感谢,也要亲自送他家外甥女回去。
杨世军的眼中倒映着她的身影,他的脑海中浮现红马上的潇洒身影,他慢慢把两者给重合了。
连笛雨疑惑,南山王府的人如此忽略规矩?她都把马送回来了,对方竟然毫无反应,难不成是要怪罪?
怪罪就怪罪吧,她无所谓。
“见过南山世子,如今马已经送回来了,那么我先行告退。”说完就要走,毫无留恋。
“且慢!”杨世军出言,“多谢连三小姐把马送回,杨某不胜感激,连三小姐这一路应当是受累了,不如留下来用些膳食,休息片刻。”
连三小姐?!
连笛雨撇嘴,看来对方不仅调查了宋志远,还调查了她。
天上的云朵忽然挪开了,露出了太阳,日光更加刺眼,连笛雨抬起头挡住光线,“多谢南山世子好意,只是家中亲人挂念,不敢在外逗留,我就先行离开。”
南山世子有心挽留,却屡屡不成,最后无奈开口:“且慢,杨某这就让人准备马车,送连三小姐回去。对了,多日前,感谢连三小姐的救命之恩,改日定然亲自登门道谢!”
“不必了。”连笛雨拒绝,“原本就是舅舅偷偷带我来南山马场。”





妖孽权臣,御兽狂妃真独宠 第六十九章 裴姑姑来了
“且侍卫大人答应过那日的事不外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南山世子多次开口,连笛雨不是拒绝就是疏离,一旁的侍卫长有了些脾气,他家世子身份尊贵,还是第一次屡屡被拒。
侍卫长连忙吩咐身边的侍卫:“没听到世子的话,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准备马车送连三小姐回去。”
连笛雨抬眸,她转身抚摸着马儿:“我真的要离开了,你要乖乖的,免得不长眼的人又伤了你。放心,对你说过的话都算数的。”
红马听懂了一般,喘了个粗气,马眼瞧着连笛雨,目光中露出不舍。
连笛雨暗暗使用异能,周围的空气出现了小小的扭曲,她的手在马背上拍了两下。
杨世军见状,斟酌开口:“这马儿和连三小姐颇为有缘,不如杨某做主,此马就赠予佳人了。”
“世子!”侍卫长惊呼。
“当真?”在南山世子面前,连笛雨的嗓音第一次出现大的起伏。
杨世军直接忽略侍卫长:“此马本就是杨某之物,送给小姐不需要他人置喙。”这话是在提醒侍卫长闭嘴。
连笛雨脸上露出笑容,驱赶了周身的疏离,高兴之后,她快速冷静下来,瞧着侍卫长眼中的紧张,以及南山世子面上的期待,她收回了笑容,淡定开口。
“还是不了,此马乃是王爷送给世子的,是亲眷间的礼物,旁人不好横刀夺爱的,多谢世子一番好意了。”
说话间,马车来了,侍卫长忍不住欢呼,这马车来得实在是太及时了!
侍卫长害怕南山世子坚持送马,到他的耳边低声说了些话,南山世子面色难看了一些,眼中怀有内疚,但到底没再说送马的事。
连笛雨行了个离别的礼,“多谢贵府的马车,我们改日再见。”
“贵府”而不是“世子”,杨世军听得出来,她还是这般疏离。
“连三小姐慢走。”
“南山世子留步。”连笛雨上了马车。
红马依依不舍,在原地嘶鸣,一张马脸完全耷拉下来。
南山世子靠近红马,红马忽然转变了情绪,骄傲的扬起头,丝毫不搭理南山世子。
杨世军无奈一笑,收起了抚摸的手,“来人,把红马带下去好好照顾,以后没有本世子的命令,不准任何人靠近。”
“是!”侍卫长认下。
……
马车上,连笛雨的手死死拽住裙摆,裙摆都快被她弄破了。
鬼知道她刚刚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舍马离去的,可她更加清楚,今天不是得马的时机,如今宋府刚刚搭上南山王这条线,她可不能捣乱。
可是她的马儿啊!
她是真的不舍得啊!
罢了,他日一定要快点想办法把马儿带走。
很快马车到了延宁侯府门口,连笛雨从马车上下来,一不小心,裙摆被夹破了,她伸手撕掉破裂的裙摆,随后朝里走去。
何春花匆匆迎上来:“主子,您可算是回来了。”奴婢都快担心死了。
连笛雨敲了一下何春花的脑袋:“这般小看你家主子?”
何春花假装吃痛,缩起脑袋,“奴婢这不是关心您啊!对了,裴世子来了,老侯爷正招待着。”
“裴世子?”连笛雨眨了下眼睛,“他来干什么。”
方才在路上遇到了裴钺,看样子他应该是有事去做,不像是有空来这里的人。
“奴婢不知。”
“无妨,就让爷爷招待他好了,我有些饿了,你去准备点点心。”
何春花低头,注意到主子的裙摆破了,提醒:“看样子裴世子是因主子来的,主子衣服有破损,不如先回莲华院换一身。”免得他人的闲言碎语。
“也好。”连笛雨同意,看来今天是逃不掉了,只能招待裴钺。
当回到莲华院的时候,院子中藏着的毒虫有了动静,她眉头一皱,“嬷嬷,院中是否来了客人?”
迎上来的宋嬷嬷脚步一滞,“三小姐是怎么猜到的,屋中有贵客,院中的下人都被驱散到院外了。”宋嬷嬷低头,看到连笛雨破碎的裙摆,担忧,“小姐可是路上遇到了意外,怎地这裙摆就破成这幅样子了?”
“说来话长。”连笛雨安抚宋嬷嬷,“嬷嬷您放心,我下次注意就是了。让夏梳过来,我先换身衣衫,再去见贵客。”
“贵客?”宋嬷嬷只觉得自家小姐料事如神,“三小姐可是料到了客人的身份了。”
“嗯,还请嬷嬷费心,别给贵客增添麻烦。”
宋嬷嬷笑的温和:“小姐早早把莲华院治理的井井有条,哪怕没有老奴,院中的下人也不会多嘴的。”宋嬷嬷非常高兴,因为自家的小姐实在是出色。
一炷香之后,换完装的连笛雨出现在客房之中,裴姑姑已经等待许久了。
“裴姑姑,果然是您。”
裴氏起身,积极相迎:“笛雨你来了,快请坐。”
连笛雨端坐下来,让所有的下人都出去了,她为裴氏把脉治疗。
一番治疗过后,裴氏浑身舒畅,身体里的疼痛似乎消失了一样:“辛苦了,孩子。”
“裴姑姑何须客气,这都是应该的。”
“好孩子,对了,姑姑要感谢你的止痛之药,这段时间姑姑的日子可算像个正常人了。”裴氏忍不住感概,因为连笛雨的药,她在处理公事私事的时候有了更多的力气,原本在背后捣乱的小人,这些日子全部在她手上吃了败仗。
裴氏是身体畅快,心情也畅快。
连笛雨带来了一个箱子,从箱子中拿出三个瓶子:“裴姑姑,这红色瓶子是止痛之药,专门为你调配的,日后只要三天服一粒即可。蓝色瓶子中的是毒药,融合金翱蛇毒,半个月一粒,足以抵挡姑姑身体中的毒了。黄色瓶子中的是续命之药,此药做工复杂,我只做了五颗,一颗可续命一月。”
忽然,她正色道:“裴姑姑,这药虽然是为你准备的,但我希望你永远都用不到,此药一旦用了就不能停下,五颗药丸之后,身体便彻底油尽灯枯。”




妖孽权臣,御兽狂妃真独宠 第七十章 又是对弈
“续命之药。”裴氏没想到连笛雨想得那么久远,居然把这种药都给她准备好了。
黄瓶子中的药丸,连笛雨故意只做了五颗,也只给裴氏用。
这种续命的药丸,是连笛雨偶然得到的,药方并不完善,此药主要是消耗人体潜能,来达到续命的目的,一开始吃药之人不会有丝毫感觉,但越到后面,身体的反噬就越明显,吃药之人也就会越痛苦。
连笛雨给了五颗,这差不多是裴姑姑的极限,她可以给更多,但害怕裴姑姑会受罪。
裴氏把药箱子拿了过来,看到里面的瓶瓶罐罐,笛雨给她的药丸数量甚多,够她用许久的了,皱眉:“笛雨,你可是要离开?”
“当真是瞒不过姑姑,笛雨打算再过一月就彻底离开京都,寻一个安静的地方,过逍遥日子。”
裴氏瞬间哑言,她可是记得裴钺已经和笛雨定下了婚约,现在……她倒是有点心疼自己的侄儿了。
“那么此事阿钺可知道?”
“倒是不知。”连笛雨思索着开口,“等我离去之前,也是会通知他的。”
只是通知?!
裴氏更加心疼自家侄儿了,原来他在笛雨心中还没有地位。
到底是年轻孩子的事情,裴氏表示尊重,也不多管,“那好!等笛雨你要离开了,千万通知姑姑一声,姑姑也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儿。”
“那么多谢裴姑姑了。”连笛雨低下头,眼神中的灰暗散去,她是故意告诉裴氏这些的,目的就是为了看看裴氏的意思。
现在看来,倒是她连笛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因为她要带着家人离开,但是裴姑姑的病还需要金翱蛇,连笛雨花了大力气制作了这批药丸,为的就是个自由身。连笛雨做好了最坏的准备,而今日裴姑姑直接送上了最好的结果。
敲门声响起,何春花禀报:“主子,裴世子来接贵客了。”
“这就来。”连笛雨扶着裴氏起身,打开门,裴钺缓步入内,暗十一也候在了门外。
裴氏打量着裴钺,目光中露出复杂,裴钺被看得有点不自在,他总觉得姑姑在同情自己。
同情?!
这个屋子里发生了什么?
裴氏主动开口:“时间不早了,我便先回去了。”
“那我送姑姑回去。”裴钺把手上的布包给了连笛雨,“这是几本棋盘,算是初级的内容。”
棋谱。
连笛雨忍不住想起上次那丢人的棋艺,她面色讪讪,尴尬接过棋谱,“多谢……”
瞧着她的模样,裴钺打趣:“不知道你学得如何了,之前的几本可都掌握了?可有何不明白的?”他瞧着她,嗓音低哑,仿佛屋子中只有他们两人一般。
空气之中慢慢暧昧了起来,偏偏裴姑姑也要来添一把:“原来阿钺正在教笛雨棋术,那么我就不打扰你们二人了,让侍卫送便可以了。”
“裴姑姑,这……”连笛雨有心想改变裴氏的话。
可是她晚了一步,裴氏早早走到了房门边上,打开了屋子门,离开的速度快到不行。
门“啪”一声关上,这下屋子中彻底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裴钺笑出声:“笛儿似乎有点紧张?”
“没……没有!”连笛雨说完,恨不得捂住自己的嘴巴,她什么时候连句话都说不好了,“多谢裴世子的棋谱,之前的几本我都已经学完了,我去拿来还你。”
他往左边走了三步,拦住了连笛雨的去路:“既然送给了你,就是你的东西了,无需归还,如今天色尚早,不如对弈两局?”
对弈?
还像上次输的那么惨吗?
连笛雨自然是拒绝的:“还是不必了吧,我棋术还不到家,不如等我学完了这几本之后……”
屋外传来小启明兴奋的声音:“爹爹,你来了。”
“启明啊,你又长高了。”
随后又是一片嬉闹声。
连笛雨嘴角抽搐,便宜爹怎么来了,还和小启明在外玩耍,她眼角余光瞧见了裴钺,对方淡定自得,丝毫不着急,慢悠悠等着她的回答。
得!
这一次她又只能认栽,毕竟他们还没有离开侯府,便宜爹那边,她暂时也要安抚。现在连博易亲自过来莲华院,为的不就是想“成全好事”吗?!
连笛雨心中叹气,开口:“来人,准备棋盘,夏瑶,准备些糕点。”
在外的连博易听到这声音,高兴极了,觉得自家女儿是当真厉害,竟然能够拉着裴世子留下下棋。这时间一长,男女之间的感情不就能出来了!
他日,延宁侯府和忠勇国公府之间的关系,必定能够稳固。
连博易越发的高兴,抱着小启明出去玩耍,许久不见小儿子,连博易发现小儿子长得机灵可爱,忍不住赞赏,宋氏是真的养了两个好孩子啊。
屋中,丫鬟小厮侍候着,男女双方之间的确是有了婚约,但是男女大防还在,也要注意。
裴钺执黑子,连笛雨执白子,两人你来我往,对峙的时间越来越长。
他微微抬头,恰好看到她的发丝从耳边散下,仿佛会阻碍她的视线,他伸手把她头发绕开。
忽然,她受惊一般推开,手中的棋子砸在了棋盘上,棋盘顿时一片狼藉。
连笛雨声音充满防备:“你要干什么?”
裴钺缩回了手,“不好意思,是裴某冒犯了。”他的眼神幽幽,内容复杂。
连笛雨身体往后挪去,她手指棋盘:“这局我估计还是输了,今日多谢裴世子慷慨,笛雨从中学习良多。”
一边说着,她拿起茶杯,用茶杯摩擦了两遍茶沿,最后直接把茶杯盖上。
这意思是送客了。
“时间不早了,裴某也该离开了。笛儿,这棋谱你若是有不懂的地方,可直接派人来问。”
连笛雨的耳根子发红,她根本不敢正视他,不自在回复:“好,一定。”
“那么裴某先行告辞。”
“我让人送你。”
从头到尾,连笛雨一直是能避则避,仿佛裴钺是洪水猛兽。
延宁侯府之外,裴钺上了马车。




妖孽权臣,御兽狂妃真独宠 第七十一章 续弦
裴钺摩挲着下巴,自言自语:“或许该把婚事提前了。”
……
另外一边,裴氏回去的路上:“笛雨这孩子可真的是贴心。”
她身边的侍婢为裴氏调整了一下坐垫:“娘娘如果喜欢连三小姐,不妨传召她进宫,多多陪陪娘娘。”
“诶,不可。”裴氏阻拦,“现在皇宫乱成一片,还不能把那孩子牵扯进来。”
“娘娘良善,是那连三小姐的福气。”
裴氏摇头,她可不是良善之人。而且皇宫里面的人,又有哪个是良善的。
“可惜笛雨的出身不高,且延宁侯府的门第也不够。嬷嬷,你去让人传个话,延宁侯的官儿该往上抬抬。”
她想要促成好事,也该出点力才是。
裴氏身边的嬷嬷应下:“是!娘娘莫不是忘记了,顾氏不仁,已经伏法,连三小姐也没有了嫡母。”
“对,顾氏畏罪自尽,那连博易是不需要守节一年的,或许他为了洗刷顾氏带来的污名,会马上续弦。”裴姑姑的手指在桌子上一下一下敲着,“可怜笛雨这么好的孩子,却遇上如此的生父嫡母。”
裴氏身边的嬷嬷慈祥微笑,她明白自家娘娘已经有了主意,就不再多说,认真为裴氏按摩。
马车继续行径,朝着皇宫之中而去。
……
十日之后,延宁侯府上下一片欢欣,老侯爷的官位挪了挪,位居正二品,连跳好几级。
连博易的官位也挪了,从正六品跳到了正五品,从太子府挪到了翰林院。官位虽然还是不高,但胜在是在翰林院任职。
朝堂上有不成文的规矩,文官居于高位者,必出身翰林。想当初,老侯爷也是在翰林院待了足足五年。
老侯爷留在原位许久了,现在官位一动就是这般大惊喜,他高兴的不行,府中上下连连庆祝,不少人都喝醉了。
而顾氏,早就被人们忘在了脑海之后。
假山边上的小径,连渡明喝了不少,走路晃晃悠悠的,他走着走着听到了女子的谩骂声,想着是哪个院子中的丫鬟那么大胆,敢在今天添主人家的晦气。
走进了,隐隐约约听到了些话。
“该死的,都是那夏梳不好,敢抢我在主子身边的位置。”
“我在主子身边的时候,那夏梳还不知道在哪里玩儿呢!”
“夏梳,以后看姑奶奶我怎么收拾你!”
连渡明听着,面上露出喜色,机会来了,他整理了一下衣衫,缓步而出:“是何人,敢在院中大放厥词?”
春娟儿受惊,马上站好了身体,表现出恭敬的样子:“奴婢不小心打扰了大少爷,实在是该死,奴婢这就离开。”
连渡明拦住了她:“哟,原来是三妹院子中的。这是怎么了,还哭了?”说着,连渡明拿出个帕子亲自擦拭春娟儿的泪眼。
“奴婢……奴婢自己来。”春娟儿那过帕子,在脸上随意擦了几下,把泪水擦掉。
仓促间,她的手指触碰到了连渡明的,春娟儿更加忐忑,月光下,大少爷俊朗的面容就在眼前,还是那么近的距离……春娟儿的心脏跳得飞快。
连渡明眯起眼睛,笑得温柔:“三妹一向善待下人,是谁给你受了委屈?”
“奴婢没有受到委屈!”春娟儿摇摇头,“奴婢只是摔到了,所以流泪了而已,让大少爷看笑话了,奴婢回去把帕子洗干净后,就送还给大少爷。”
“无妨,一个帕子而已,就送给你吧。”连渡明的手抬起,亲自整理春娟儿脸上的乱发,“女孩子家家的,受了委屈就报还回去,且三妹宽厚,你也无需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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