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权臣,御兽狂妃真独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沐汐
她出手阻拦,安抚住了威武。狼王看到主人来了,委屈低呼,侧转身体展示臀部,原来拿出受伤了,是被刀割的,血液源源不断的流下来。
连笛雨面色一冷,拿出随身携带的药,敷在狼王的身上,“我为你做主。”
一旁的蓝衣男子狼口脱身,真坐在地上喘息,忽然被一股危险的气息锁定,只见拿着簪子的女子朝着他一步一步而来。
蓝衣男子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姑娘……姑娘,你要干什么?”
连笛雨晃了晃簪子,簪子尖端一场锋利,当着蓝衣男子的面,她特地试了一下,喃喃自语一般:“够锋利,能一下见血。”
“啊……”蓝衣男子手脚并用起身,被吓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他飞快朝着一侧跑去。
可是连笛雨哪里会让他如意,手中石头打出,蓝衣男子险些摔倒,连笛雨直接把簪子射过去,方向恰好是男子的臀部。
下一秒,暗十一出现,半途接住了簪子,一转身,挡在了蓝衣男子的面前。
裴钺从枫林之中缓步走出,蓝衣男子连忙朝着他跑去。
只听见他控诉道:“裴钺,管好你的女人。”
连笛雨不再有所动作,眼神却变冷。
裴钺身手敏捷,直接避开:“道歉!”
蓝衣男子以为裴钺再为自己做主,嘿嘿笑道:“道歉就算了,毕竟是女儿家,还是给她留点面子吧。”
裴钺嫌弃般后退,和蓝衣男子保持距离,暗十一看得无语,只能为蠢蠢的某人解释:“王爷,我家世子让您道歉。”
“本王?”裴钺让自己道歉?蓝衣男子觉得委屈,正要控诉,看到裴钺不善的面色,他只得服软,“好好好,本王道歉。”
狼王有智慧,能够看懂,他朝着连笛雨低呼:“嗷呜……”
连笛雨抚摸着狼王的脑袋:“不接受。”
“不接受?”蓝衣男子着急发问,声音很大,“那你想怎么办?”
连笛雨指了指暗十一手上的簪子:“血债血偿。”
“什么?不行!”蓝衣男子捂住了臀部,要是这个地方受伤了,那他还怎么见人。
裴钺负手身后,望着远处,似乎是在欣赏风景,完全是事不关己的模样。
连笛雨明白,最近她和他之间有一种无声的默契,她手上多了一个石头,朝着蓝衣男子丢了过去。
对方有心躲避,但下一秒,石头接二连三的袭来,蓝衣男子身手还算是不错,连连避开。
忽然,一颗石头从他后背打来,蓝衣男子吃痛,倒在了地上,连笛雨见状,手指一转,数十个石头纷纷砸过去,全部砸在他的背上。
他痛呼:“啊……”
连笛雨低头询问狼王,狼王晃晃脑袋,表示解气了。
她对着裴钺喊了一句:“多谢。”
“应该的。”
连笛雨带着狼王离开,转身的那一刻,她的脸上多了三分笑意,发自真心。
一人一狼渐行渐远。
暗十一扶额,“王爷,连三小姐已经走了,您不用装了。”
妖孽权臣,御兽狂妃真独宠 第一百四十六章 四皇子宁王
蓝衣男子从地上爬起来,“人走了?你早说啊!”害得他在地上趴了那么久。
暗十一无语,他只想装作自己不认识这个人。
准备了许久的约会,就这样被蓝衣男子给搅乱了,裴钺此时也没好脾气:“为何有主之物?”
蓝衣男子拍下身上的泥土:“就是因为那狼有主人,本王才动手的。”
“……”裴钺转身,丢下一句话,“伤你活该。”
暗十一也是汗颜,蓝衣王爷这不是自作自受吗?!
他步子匆匆,跟上裴钺。
“诶,你们这就走了?不管本王了?”蓝衣男子整理完衣衫,撇嘴道,“本来想吃狼肉来着,谁知道那是你女人的宠兽。不过裴钺,你的女人也是够独特的,居然养了一只狼!不对,你的品味也独特,居然看上这样一个女人。”
此刻,周围只有他一人,再无第二人。
……
香山山脚,连笛雨为狼王处理了伤口,嘱咐道:“最近不可沾水。”
“嗷呜……”狼王应下,它也很委屈,好不容易能够出来一趟,居然还被人给伤了,真的是扫兴。
连笛雨带着狼王回到侯府的时候,南荣公主已经回来了,对方没有向任何人告罪,居然真就乖乖忍下这口气了。
有人送来一箱珠宝,连笛雨伸手打开,盒子之中,满是珠宝,算算数目,价值数万白银。
其中还有一个令牌,她伸手拿出,令牌做工精致,上面雕刻着一个“宁”字。
连笛雨皱眉,“宁王?皇上第四子?”
皇后娘娘有两个儿子,一为太子,二为宁王。
宁王出生的时候,皇后难产,脐带绕住了宁王的脖子,伤了宁王的身体。宁王小时候身体特别不好,且懵懂晚慧,三岁才开口说话。
太子心疼弟弟,特地向皇上申请封号为“宁”,不求弟弟建功立业,只求他安安稳稳度过一生,这也就导致宁王平常游戏人生。
简言之,就是不着调!
连笛雨手一动,把令牌放在了香囊里面,这可是个好东西,日后有大用。
……
又是一日过去,南齐使臣在皇宫别苑开展第二次比试,文帝没有出面,由太子主持大局。
南齐使臣手上有一根铁链,铁链的另外一端拴着一个人,身材娇小,约莫十岁的样子。
裴钺坐在一侧,看到铁链拴着的人,满目寒光,身上的冷意朝外散发。
那孩子不是别人,就是熬湖,被连笛雨当做弟弟宠爱的熬湖。
昨日熬湖还在莲华院学习写字,现在却被人像狗一样被铁链拴着。
见此,裴钺的手握成了拳头,对着暗十一示意,暗十一亲自离开去通知消息。
镇南小王爷郁游安恰好赶到京都,看到这一幕,开口,“齐隽,你这是要做什么?”
齐隽身着黑色锦衣长袍,身材修长,站在中间,他伸手从阿勒不手中接过铁链:“这就是第二场比试的内容。”
阿勒不上前一步,解释:“这狼孩乃是国师大人亲手养大,如今已经十一年了。这狼孩生性凶猛,喜欢血腥,曾以一人之力屠杀百余成年男子。”
郁游安站起来,气势汹汹:“你们到底要做什么?”他非常不喜欢这群南齐人,心思阴毒,狡诈无耻,他听闻南齐人昨日拿木盒毒蛇害人,今天又拿个无辜的孩子出来。
阿勒不手一紧,铁链一紧,熬湖的脖子被锁住一般,勒得他满脸涨红。
“格外大人,比试的第二题就是他,这狼孩武功高强,从无败局。天楚若是有勇士能够杀了狼孩,便能获得胜利,若是被狼孩打败,那么就输了。”
李寒咬牙:“你们南齐当真险恶,怪不得南齐会败于天楚。”
郁游安赞同:“原来战场之上不是本王英勇,而是南齐骨子里就腐坏了。”
“不是如此!”阿勒不开口,第二局的比试本来不是这样的,昨晚国师大人执意改了比试题目,“废话少说,你们天楚到底派不派人出来?”
“……”在场的人陷入安静,派人出去吗?屠杀这么一个孩子?
不派人出去吗?难不成见此认输?
郁游安站起来:“本王来试试这个狼孩,一个孩子而已。”他其实是存了救人的心思。
太子想了想,点头:“可。”
裴钺手中准备好了药丸,这是救人用的,他观察着场中局势。
齐隽的视线在人海中游走,似乎是在寻找什么,郁游安走到了场中,齐隽拿出笛子开始吹响。
忽然,熬湖面色涨红,在地上不断打滚,痛苦非常,他的双手抓着脑袋,不断的嘶吼:“啊!”
齐隽继续吹奏,肉眼可见的变化,熬湖的双眼被红血丝所代替,腰慢慢弯了下来,双手撑在地上,那动作姿势宛如一只狼。
太子见此变化,神色凝重了起来。
郁游安感受到一股危险的气息,场中的小孩儿内功惊人,武功绝对不低,他是意外的,小小的孩子哪来的力量?!
阿勒不松开了铁链,熬湖的脖子获得了自由,下一秒就朝着郁游安袭击而去,手脚共用。
郁游安本不想伤人,一开始就落了下风,差点被熬湖所伤。
李寒情急之下出口:“镇南小王爷,这孩子已经失去心智,不算为人,请你全力出手,不要伤了自身。”
“不可!”裴钺忽然开口,“镇南王,只要攻击其脖子、腰腹即可。”
郁游安不再有所保留,全力出手,袭击熬湖,熬湖虽然武功高强,但到底处于癫狂状态,不能思考,宛如一个杀人机器,郁游安招式灵活多变,熬湖落了下风。
下一秒,郁游安一脚踹在了熬湖的腰腹上,熬湖摔倒在地,他似乎感知不到痛苦一般,再一次起身袭击而去。
一向端坐的裴世子忽然起身,眨眼间到了场中,抓住了熬湖的手臂,点了他镇静的穴道,拿出一个香囊,喊道:“你的姐姐在等你。”
“……”熬湖眼中的红血丝消退,身体不再紧绷,双目依旧无神。
妖孽权臣,御兽狂妃真独宠 第一百四十七章 笛雨怒了
他晃了一会儿,手掌却猛地用力,夺走了裴钺的香囊,把香囊放入怀中,仿佛那是什么很珍贵的东西一样。
裴钺见熬湖渐渐冷静,开始说道:“你走丢了,你姐姐会很着急的。”
“还真的是会蛊惑人心,可惜没用。”齐隽的手指动了动,拿起竹笛继续吹奏起来,乐声袭来。
熬湖的状态又开始不稳定,脑袋晃晃悠悠,眼中的红血丝不断加重。
郁游安感知到,快速向南齐国师进攻而去,他早就看这个国师不爽了,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这种狠毒狡诈的混账。
阿勒不有心帮国师抵挡,却被郁游安一脚踹出去,阿勒不忍着痛,朝着太子控诉:“天楚太子,国师可不是比试对象,镇南王这是伤使臣,是要破坏两国情谊吗?”
太子随意应付:“南齐使臣言重了,这只是两国之间的武术交流,哪里有伤情谊之说。”
齐隽被郁游安牵制,无法继续奏乐,熬湖被乐声刺激,陷入了狂躁,他怀中的香囊已经没有安抚的作用了。
裴钺施展内力,下一秒,熬湖对他攻击,裴钺动手,仅仅三招,便控制住了他。
他捡起地上的锁链,困住了熬湖的双手,免得他伤人。
齐隽一掌打出,郁游安落了下风,他嘴角吐出血液,本想继续上去和齐隽决一高下,但镇南王府上的家臣出面,拦住了郁游安。
“裴世子。”齐隽一边把玩着手上的笛子一边开口道,“你说她要是看到这画面,她会如何反应?”
这个“她”,是连笛雨。
裴钺锁住熬湖之后,点了他的穴道,熬湖正式陷入睡眠。
清丽的女声传来,“自然是会很生气。”连笛雨施展轻功而来,她站在裴钺身边,蹲下身查看小熬湖的情况,心疼的皱眉。
她打开熬湖的嘴巴,把几个药丸塞了进去,站起来,对着裴钺道谢:“多亏你了。”他对熬湖动手,那是为了保护熬湖,她自然不会在意,也不会中齐隽的计谋。
齐隽别有含义说道:“镇南小王爷,这比试还未停止,你是要认识了吗?”
郁游安否认:“并未,天楚人才济济,换个人比试也一样。”
齐隽邪笑:“那下一个上场的是谁?裴世子,还是连三小姐?”最后四个字,齐隽咬了重音。
这是冲着她而来的。
连笛雨解开锁链,抱起小熬湖,低声道:“别怕,姐姐给你做主。”
太子瞧着连三小姐对着南齐狼孩亲昵的样子,加上裴钺方才的“多管闲事”,他疑惑问道:“这孩子和连三小姐有什么关系?”
暗十一上前,接过连笛雨怀中的熬湖,连笛雨回答太子:“启禀太子,这才是臣女的义弟,名为连熬湖,是延宁侯府家的公子,南齐使臣胆大包天,竟敢偷走侯府子弟,还这般虐待与他,肯请太子为臣女做主。”
阿勒不怒斥:“胡说八道。天楚太子,这狼孩乃是南齐皇室养大,养了八年了,连三小姐根本就是血口喷人!”
“所以,是你偷走的熬湖?”连笛雨侧转身体,目光入刀剑,锋利无比,阿勒不想要反击,却被她的眼神所吓倒。
连笛雨继续:“南齐堂堂一大国,竟然如此小肚鸡肠,昨日臣女获得了胜利,所以使臣们便要挟持报复?真的是好大的度量!”
“放肆!”阿勒不眼睁睁都快瞪出来了。
见场面僵滞,太子开口:“连三小姐息怒,本宫想着这里面定然有什么误会。会不会是使臣认错了人,才把侯府子弟抓来了这里?”
她的耳朵一动,马上顺着太子的意思下:“太子殿下,有没有误会臣女不知道,臣女只知道熬湖是我弟弟,是侯府子弟,下个月就要上侯府的族谱,记在二伯父名下。此事裴世子和皇后娘娘都可以作证。”
李寒上前一步:“微臣也可以作证。”
“臣弟也可以作证。”四皇子宁王走了过来,转着一身孔雀蓝,亮眼无比,很是骚包。
忽然,坐在席中的大臣纷纷作证,证明熬湖就是延宁侯府子弟,是南齐使臣认错人了,偷了人家的孩子。
阿勒不一张脸憋红了,“天楚怎么可以如此颠倒黑白!”
连笛雨张口:“南齐使臣又何必睁着眼睛说瞎话,你们憎恨我,也不该拉他人受罪,你们这种行径实在是令人不齿。”
阿勒不恨不得绞杀那连三小姐,“天楚太子,这连三小姐屡屡挑衅我南齐国威,污蔑我等,事关家国,还请天楚太子狠狠责罚连三小姐。”
太子沉默,不肯应声。
阿勒不直接跪倒在地,“肯请天楚太子下旨责罚连三小姐,保留两国情谊。”
这直接拿南齐来威胁天楚太子了。
国师齐隽出言:“阿勒不说的是,连三小姐屡屡挑衅南齐国威,是为不明智,但侯府千金随便被责罚,倒也是让本尊心疼。”
“本世子的未婚妻还轮不到他人置喙。”裴钺手一拉,连笛雨直接落入怀中,他伸出手指整理连笛雨的发丝,“阿勒不大人,齐隽国师,是本世子没有照顾好笛儿,你们要怪就冲本世子来。”
“……”阿勒不噎住,原本准备好的话语都憋回去了,对付一个侯府贵女,南齐使臣是有这个底气的,但对付掌握实权的裴世子,他们还需要仔细考虑。
裴钺朗笑:“笛儿性情至真至善,看不下去的事情,她都要忍不住说一说……倒是本世子的不对,把笛儿给惯坏了,使臣大人若有不快,忠勇国公府代为出面就是。”
阿勒不有怨言,但考虑到对方,拿出去的话也得先去肚子里先过几遍。
国师齐隽忽然上前,对着太子开口:“本尊忽然心倾连三小姐,还请天楚太子做主,把连三小姐许给本国师,这一次的比试,南齐甘愿认输。”
“国师大人!”阿勒不抓住齐隽衣袖,“这万万不可啊!”
阿勒不觉得自己很痛苦,这两天的心情天天忽上忽下。
妖孽权臣,御兽狂妃真独宠 第一百四十八章 抢夺笛雨
现在国师大人又说出这种话,阿勒不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完全承受不了。
裴钺冷笑:“国师,这笑话可一点都不好笑。”
齐隽眼神邪肆:“本尊从来不开玩笑,只要天楚答应,把连三小姐作为和亲人选送往南齐,南齐愿赠予褐北五成,往后年年双倍进贡。”
顿时,周围的朝臣哗然一片,南齐竟然如此大方!?
有大臣开始站起来劝告:“太子殿下,既然南齐如此心诚,这和亲一事也不是不可以。”
“是啊,殿下,凡是都可以商量。”
裴钺抓着连笛雨的手一紧,他的眼神黝黑,寒意一片。
她认识他那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裴钺如此状态,伸手主动抓住他的手掌,轻轻捏了捏,耳语道:“此事交给我。”
“笛儿?”
连笛雨抬头,直视他的眼睛:“此事你不方便出面。”
再说了,挑衅她,谁给齐隽这个胆子的?!
顿了许久,裴钺选择信任她,松开了手,由她出马。
连笛雨往前三步,对着太子说道:“太子殿下,臣女不过蒲柳之姿,倒是没想到有那么大的魅力,能得南齐国师倾心,只是……”
她故意一顿,侧转身体,“进贡之数已然不少,南齐还愿意割让五城、双倍进贡,这可见其、心、歹、毒!南齐若是积弱贫困,百姓无可饱腹,便极易被煽动,到时候国师逼急了自己的百姓,是否要倾举国之力大战我天楚?还是说南齐已经在准备了,太子殿下,不妨派人仔细查查褐北五城,近期是不是有不正常的举动。”
郁游安的耳朵一动,他忽然奏告:“启禀太子,由连三小姐提醒,本王倒是想起来褐北几城最近的确不太正常,山贼大盗屡屡作案,意外惨死的人不再少数,是往年的数十倍。”
“……”连笛雨觉得自己就是个神算子,她只是随便说了一句而已,没想到还真的确有其事。
天楚太子拍桌而起,“齐隽!此事你最好给天楚一个交代!”说完,转身就走。
阿勒不连忙追说:“天楚太子,事情不是这样的,我南齐根本无战乱之心。天楚太子!天楚太子!”他发现自己根本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郁游安对着南齐诸人道:“本王还纳闷,这好端端的比什么试,原来你们的目的在这里!南齐百姓就不是百姓了,他们的人命就不是人命了,你们如果真有此歹计,是会遭天谴的!”
齐隽负手身后,满不在乎:“没有证据,你们也只是胡说而已,那狼孩儿活的好好的,第二场比试是你们输了。”他声音忽然诡异的温柔,“连三小姐,裴钺不适合你,你不如来本尊怀中。”
下一秒,一块玉佩朝着齐隽的脸砸过来,齐隽伸手接住,“裴世子,暗中伤人可不是良道。”
裴钺握住连笛雨的手:“齐隽,再有下一次,本世子就让你丢了脸。”
不是丢脸的意思,齐隽再敢对她有争夺之心,裴钺会毁掉齐隽的脸。
“哈哈哈!有趣!”齐隽手一捏,玉佩碎成粉末,“连三小姐,你好好考虑考虑本尊的话。对了,这狼孩到底是南齐人还是天楚人,你自己最清楚,可不要好心杀人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连笛雨心中出现不好的预感,她连忙为小熬湖把脉,脉搏又急又冲,似乎随时会爆裂一样,这是毒!
连笛雨有了杀人之心,阿勒不还没离开,她走过去提醒:“熬湖的帐,我们慢慢算。”
阿勒不真的很想骂人,但现在裴钺几人明显护着连三小姐,且今天天楚皇室对他们有了猜忌,今日事态不妙,只怕会影响他们的大计划。
“连三小姐,那么我们走着瞧。”他转身离开,南齐剩下几人也匆匆跟上。
只剩下天楚的人了,郁游安上前:“连三小姐,本王郁游安。”
“见过镇南王。”连笛雨行了个礼。
郁游安嘴角下压:“连三小姐,敢问褐北五城的事,是否有人提前告知与你。”
“王爷不必拐弯抹角,臣女不知褐北的事,只是南齐等人太过嚣张,又想算计臣女,陷臣女于不义。方才所言只是为了自保而已,谁知道意外之语成真。”
郁游安仔细思考,对方说得有道理,换句话说,一个深闺千金,的确没理由掺和到两国之间,是他多虑了。
裴钺往前走了一步,挡在连笛雨的身前,“本世子要带着笛儿回去了,小王爷不妨等待片刻再走。”
郁游安不解,也不问:“裴世子慢走。”
“留步。”裴钺离开后,皇帝身边的大监匆匆而来,邀请郁游安去见面,说是有要事商量。
郁游安失笑,裴世子当真算无遗策。
路上,他询问大监:“延宁侯府是朝中新秀?”
“并不算。”大监疑惑,“小王爷,怎么了?”
“没。”郁游安觉得自己有必要回去找找,看看延宁侯府有没有其他未出阁的姑娘。
……
连笛雨带着熬湖回到家中,小启明看到熬湖受伤的样子,急得不行。
宋氏也上前来询问,连笛雨让暗十一去解释,她自己则是为熬湖治疗。
之前她一直没有发现,熬湖身上有暗毒,换句话说这不是毒,是蛊!
连笛雨催促着小熬湖身体里面的蛊虫出来,但蛊虫略微挪动,就会让小熬湖痛得大吼,但她不逼蛊虫出来,熬湖就只能继续被齐隽控制,无法获得自由。
许久了,她真的是许久没有这样杀人的心思了,多日的相处,小熬湖懂事又可爱,现在却要被人如此欺负,遭受如此多的痛苦。
凭什么!
连笛雨脱下熬湖的衣服,给他施针,又快速写下药方,让夏瑶等人去煎药,废了许久的功夫,才让熬湖安然睡去。
她一出房门,暗十一马上上前。
“你家世子呢?”
暗十一解释:“皇上传召,世子回去了。”
连笛雨明白,“多谢,十一侍卫也快回去吧,我这儿人手足够。”
妖孽权臣,御兽狂妃真独宠 第一百四十九章 南齐的筹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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