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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休得放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未央锦
虽然她亲眼看到了自己那日自己造成的伤口的确是瘆人,可后来晚妆想想,依着昔邪的身手,即便是想要护她,也不会躲不开。
但是当时晚妆只顾着关心昔邪的伤势,并未多想。
现在想来,昔邪分明就是在欺骗她。
晚妆其实是可以理解昔邪的心思的,但终究还是受不了欺骗,故而才会将昔邪赶出去。
其实晚妆何曾没有昔邪那般的心思,只是她和他的身份都不会允许他们有那样的生活。
现在她不过是初醒罢了,便有茯苓和天界之人一次次的寻了来。
她所在之处都不过只有麻烦罢了。
因此在那些念头萌生之际,晚妆便生生的扼杀在萌芽的状态。
只是相对于昔邪的欺骗而言,晚妆更加担心的却是自己的身子。
从上次在天门外面对那些结界之际,晚妆便察觉到了自己总是渐渐的已经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被激怒,那个时候眼中只有杀戮,只想着除掉一切对自己有伤害的人。
起先晚妆还能明显的感觉到那些怒气在翻涌,故而还能勉强的克制一番。
但等到方才茯苓出现的那一刻开始,晚妆被茯苓的三言两语便挑起了怒火。
且那些怒气晚妆觉得似乎和自己浑然一体了,她心底潜意识之中想要克制,但却还是渐渐的被吞噬。
当时若不是昔邪阻拦,只怕茯苓已经死在了她的剑下了。
而虽然茯苓眼下只不过是一个黑龙妖,但毕竟之前是仙界的公主。
天君那边虎视眈眈的一直盯着她,怎么可能不会就此大做文章,进而让她退无可退呢。
届时只怕又是一场风波。
只是,晚妆对于自己身上莫名出现的正在一步步吞噬自己的气息,却全然都不知情。
三千年前她将洪荒剑刺入自己的身体内的那一刻,不是身上的煞气已经尽数的被除掉了吗?
为何现在又会出现。
难道说自己终究还是改变不了洪荒卷轴上对自己的预言吗?
晚妆瘫软在了藤椅上微微的闭了眼睛,不大的木屋内似乎尚且还有昔邪的气息。
那般的温暖。
有很多次,晚妆都想着能够守着这样一方不大的天地,不管世事如何变化,他们两人都只是简单的凡人。
没有那诸多的烦恼,没有那些风云变幻。
看潮起潮落,日出日落,经历六道轮回。
可终究只不过是自己的幻想罢了。
之前晚妆还觉得一切都还是有可能的,但现在,她却觉得没有了一点的可能性。
假若是洪荒卷轴上的预言真的没有办法改变的话,那么她能怎么样?
是如同三千年之前再让自己死一次,还是说顺其自然呢?
晚妆闭着眼睛,唇边浮现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能怪谁呢?
木屋外面没有一点的动静,这天莽山上总是沉寂的可怕。
晚妆渐渐的进入了梦乡之中,兴许再次睁开眼睛一切都会不一样,但现在她只是感觉太累了。
……
三日之后。
凤凰山。
鸢尾回到凤凰山不多时,昔邪便传了消息前来让她前去妖界。
鸢尾未曾多作思量,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立即前往妖界。
在妖界入口之际,鸢尾遇到了独活。
想来应该是昔邪也给独活带去了消息。
两人入了妖界,手下的侍女说昔邪在正殿等候。
鸢尾有些诧异,这般的兴师动众,难不成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莫不是晚妆那边出现了什么状况?这样想着,鸢尾的脚步便不自禁的快了几分。
进了正殿,独活和鸢尾看到昔邪坐在上座上,左手边的首位还有一个一身白衣的人正在悠哉悠哉的喝茶。





魔君,休得放肆 第一百九十三章雪猫身上的秘密
鸢尾和独活两人走进去之后才看清楚那人是窃衣,现任的魔界魔尊,连他都来了,看来的确是有什么事情了。
独活坐在了昔邪右手边的首位,而鸢尾便坐在了独活身旁。
“可是晚妆出了什么状况?”
鸢尾方才坐定,便迫不及待的询问昔邪,昔邪并未回话,只是示意侍女给他们两人斟茶。
可鸢尾一心担心晚妆,哪里有心思喝啥,若不是她知道昔邪对晚妆的一片深情,眼下她早就开始追问了。
但瞧着昔邪的模样,想来也应该并非是要紧的事情,如若不然,昔邪还能这般的悠闲。故而鸢尾也再未曾追问,等着昔邪开口。
过了半晌,大学一盏茶的功夫,昔邪这才缓缓的开口。
昔邪将那日在天门外以及后来在天莽山上发生再到茯苓前来寻衅滋事的过程大致的说了一遍,只不过并未提及自己假装受伤昏迷的细节。
鸢尾安静的听完了昔邪所言,也知晓昔邪的重点便应该是晚妆身上那莫名出现的黑气。
三千年前晚妆将洪荒剑刺入自己的体内之际,想到的便是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煞气,既然会变的嗜血成性,害怕那洪荒卷轴上的预言成了真。
可后来他们也清楚的看到随着晚妆魂魄的散去,那些煞气也都已经散去了,为何现在身上还会出现什么黑气呢?
且听昔邪所言,那些黑气也正在一点点的控制着晚妆的意识,晚妆当下会变得易怒,甚至是弑杀。
“可知那黑气的来源,或者说那黑气究竟是何物?难不成是之前晚妆身上的煞气并未完全的散尽?”
独活沉吟了片刻出声询问。
昔邪摇摇头。
“并不能,每一次那黑气出现的时间都比较短暂也比较意外,第一次出现我能感觉到晚妆有意在控制,故而黑气便被压制,不过片刻罢了,但第二次出现便比较厉害。
晚妆似乎想要克制到并未成功,故而晚妆的意识便被一点点的控制。
可后来我用真气封住了晚妆的真气,也封住了那黑气,但等我查看之际,那黑气像是从来未曾存在过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那个时候晚妆并未有半分的异常。”
昔邪将自己在晚妆身上察觉到的说了一个大概,独活听罢陷入了沉默之中。
在修罗族之际,从洪荒剑之中将晚妆的魂魄取出来之时,独活从未发觉晚妆身上有任何不正之气,相反她体内的真气纯净且平顺。
怎的短短的几日便出现了什么黑气呢,这段时日晚妆都在天莽山上,从未与旁人有什么接触,就算是茯苓和天君前来,每一次昔邪也都在场,故而不会有机会对晚妆下手的。
那么究竟是为何呢?
独活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天莽山有问题,那座山本来就有些诡异,怎会连一点生气都不曾有呢。
莫不是那山上有什么猫腻,再加上晚妆本来魂魄不全,灵魂不稳,故而才会受了那些不正之气的侵蚀?
但很快独活便也否决了自己的念头,那天莽山分明就是晚妆之前便知晓的存在,那山上的结界在晚妆到来之际便尽数散去。
故而独活便猜测,那结界本来便是晚妆设下的,可为何设下,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便不得而知了。
若真的是晚妆设下了结界的话,那么她怎么可能在第一时间察觉不到那里有什么不对劲呢,现在还能受了它的侵蚀,故而绝对不可能是天莽山有什么问题的。
可如果不是天莽山的问题,问题又出现在何处呢?
独活实在是想不通。
“昔邪觉得如若不是晚妆魂魄有什么问题的话,那么应该便是她现在的身体有问题,而今晚妆的魂魄和那雪猫的身体已经合二为一了,故而若是那身体有什么问题的话,晚妆自然便会受了侵蚀,毕竟眼下晚妆追根究底应该是一直雪猫妖才是。”
就在独活和鸢尾纷纷猜测之际,窃衣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正色道。
听完窃衣所言,独活和鸢尾也觉得有道理,毕竟晚妆的魂魄之中已经没有什么煞气的存在了,如果并非是魂魄的问题的话,那么便只能是身体的原因了。
只是当初这只雪猫的身体是晚妆自己进行挑选的,那个时候她难道并未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吗?
且昔邪三番两次的探知那个雪猫的身体,怎会一点都没有察觉呢?
“那么现在我们该如何?最好不要让晚妆知晓。”
鸢尾看到几人都面色凝重,现在晚妆再次被那黑气所控制,也不知道她是否知晓,若是知道的话她会怎么选择。
难不成还像三千年一般,不管不顾的再次结束自己的生命?鸢尾多怕她会那般选择。
可现在他们既然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总要想办法解决,最好能赶在晚妆做出决定之前最好。
昔邪苦涩的一笑,或许晚妆自己早就已经知晓了吧,她第一次对黑气的克制几乎是下意识的,如果要是不知情的话,她应该不会做出那样的举动的。
眼下昔邪也是担心晚妆在完全知晓的情况下会做出怎么样的选择。
“昔邪让我前去查了一个那只雪猫之前的状况,以及晚妆寄生在雪猫身体内之后所发生的状况,但似乎都并未有任何的异常。
那只雪猫因为晚妆魂魄的压制,故而千年还一直未曾修炼成人形,于是便被雪猫一族赶了出来,之后便是四处的流浪。
而每个月圆之夜晚妆都会在雪猫的体内活跃,会短暂的占据雪猫的身体,可这中间也并未出现什么异常。
唯一可疑之处便是这只雪猫曾经约摸有半个月的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后来再次出现便是在天莽山附近了。
那半个月他究竟去了何处,无人知晓,眼下也无从查起。”
窃衣这几日便查了雪猫之后的种种,除了消失半个月之外,并未有任何异常,也没有可能接触到旁的人。
且那个时候无人知晓晚妆的魂魄就在雪猫的体内,怎么会有人对她造成什么威胁呢?




魔君,休得放肆 第一百九十四章天莽山之谜
听闻窃衣所言,似乎的确也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在那消失的半个月之后,晚妆便出现在了昔邪的视线之中,但那个时候昔邪压根也未曾从晚妆身上察觉到任何的不对劲。
“也就是说在此之前晚妆便在天莽山附近出现过?”
独活细细的思量窃衣所言,按照窃衣所言,晚妆在消失了半个月之后第一次出现的地方便是天莽山附近。
她在重生之后第一时间想着离开妖界,而她当时也并非没有去处,而是第一时间来到了天莽山,说明她早就想到了来这里,而并非一时兴起或者是无奈之举。
这天莽山上究竟有什么秘密呢?
经由独活的提醒,昔邪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为何每一次发生的事情都和天莽山有或多或少的关联。这座山上究竟有什么秘密?
昔邪忽然想到自己被晚妆误伤的那一日,后背的衣服已经碎到不能看了,故而昔邪在最初昏迷的那一日,迷迷糊糊还是有一些意识的,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晚妆从柜子之中拿了一套衣服出来给他换上。
但当时昔邪身体也的确是不舒服,意识也不是特别清醒,故而未能多想。
待到他醒来之际,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回来了,破掉的地方晚妆也缝的整整齐齐,再加上茯苓就在这个时候到来,因此昔邪也未曾来得及多想。
之后的种种事宜让昔邪也忘记了回头再做思量,只是眼下想来,却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了。
那衣服他虽然看的并不真切,但瞧着却并非女装,也自然不会是晚妆的衣物,能为昔邪换上,自然应该是男装。
且那件衣服是深蓝色,晚妆向来不喜欢深色的衣服,这次归来更是对那鲜艳的红色情有独钟,而昔邪也不喜欢那个颜色,因此不可能是晚妆为他准备的。
那么会是谁的呢?
在昔邪的印象之中,晚妆接触到的男子不过寥寥数人而已,且那些衣服存放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放在柜子之中。
眼下昔邪回忆到当日的情形,那日晚妆拿出那些衣服之际,动作小心翼翼,分明是有片刻的犹豫的。
这样想来,这些衣服的主人自然在晚妆心中眼中有不一样的地位。
只是晚妆的影子清冷,不管是当下还是之前都是眼高于顶,能够入她眼的人,这世间也不过几人而已,到底是谁能让她这般的用心,还是一个男子。
昔邪的心中忽而有些嫉妒的情绪在蔓延,晚妆与他在一起之际也并不见得会有这般的小心翼翼,这般的用心,眼下更是让昔邪觉得自己会随时失去她。
再加上这些时日的私心所做的事情,让昔邪感觉晚妆即便不会一生都不原谅他,但今后还是会心存芥蒂。
可昔邪也清楚的知晓,眼下并非计较这些的时候,现在是要弄清楚这天莽山究竟有什么秘密,让晚妆这般的重视,到底天莽山和晚妆身上那不知名的黑气有没有什么关联。
“天莽山……天莽山……”
鸢尾喃喃的念叨着这三个字,脑海之中飞快的飘过了一个名字和那人的面容,还有之前第一次在山上路过之际那种奇怪的感觉。
每一次到天莽山,鸢尾都会有同样的感觉,说不出来究竟是什么感觉,但却有莫名的熟悉感觉。
鸢尾不知晓这些熟悉感从何而来。
眼下这个场合之中,鸢尾联想到晚妆对天莽山的重视,还有自己对天莽山自始至终一直都存在的奇怪感觉,她和晚妆之间能够有这样共同的一个人会让她们有这般感觉的话,那么便是……
“芣苢。”
这个名字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连鸢尾自己都愣了愣,这个名字几乎深埋在她心底的深处,她已经三千年未曾说出口了。
时不时的还是会想起,但是从来都不敢说出口,现在这般脱口而出,鸢尾在心酸的同时似乎感觉到了隐隐约约的陌生。
“你说什么?”
正殿一度陷入了沉默之中,故而鸢尾这一出声让殿内的几人都有些不解,不明白为何鸢尾在这个时候说起了芣苢的名字。
鸢尾苦笑一声,她知道自己的某些猜测分明是有些无理取闹,无凭无据,但眼下只能有这般的猜测。
“你的意思是天莽山和芣苢有关?”
昔邪淡淡的看向了鸢尾,良久才开口。
若是天莽山真的和芣苢有关系的话那么倒是也能说的过去。
毕竟除了他之外,能够让晚妆这般记挂的也只能是芣苢了,虽然眼下昔邪并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还能在晚妆的心中有一席之地。
“我也只不过是猜测罢了,毕竟眼下能够让晚妆如此倾尽全力的也没有第二人了吧。”
鸢尾苦笑一声,微微的低垂了眸子。
她觉得晚妆分明是有一些事情瞒着她的,对于芣苢的消息,晚妆定然还知道一些其他的事情,且芣苢到底是否真的魂飞魄散,而今鸢尾也很是怀疑。
若是真的芣苢还在的话,那么晚妆的一切反常现在也都能够说的清楚了。
现在想来,那日在修罗族之外,昔邪说然她为了芣苢留下,当时晚妆便真的顺从了。
但是鸢尾还一度以为是昔邪的激将法起了作用,现在想想,也许并不是,当时晚妆只不过是受到了昔邪的提醒罢了。
可芣苢究竟和天莽山究竟有什么关系,鸢尾却一直都想不通。
那座山上除了没有任何的杂质的气息之外,鸢尾和独活没有感受到任何的别的气息。
也没有感觉到别的灵魂的存在,那么为何晚妆就对那座山那般的重视呢。
“看来,我们应该找找那只雪猫了。”
半晌,昔邪清冷的一笑,继而起身。
在坐的除了昔邪之外的人都尽数愣住,过了良久草反应过来昔邪所说的雪猫正是现在晚妆的身体的原主。
只不过他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小小的地仙,也算是彻底的摆脱了妖精的身份。
这算是代价也算是补偿,算是晚妆占据他身体最好的解决办法。




魔君,休得放肆 第一百九十五章雪猫明夏
鸢尾以为今后都不会再见到那只雪猫了,却没想到这么快便要再次见面了。
鸢尾苦笑,兜兜圈圈这么久,终究还是绕了回来。
“只不过不知这雪猫是否肯如实相告。”
窃衣对于当日的事情虽然并未亲眼所见,但也多少比较了解。
昔邪当日是用补偿加威胁才最终让那只雪猫答应将自己的身体让出来的。
但多数却是威胁,本来晚妆在他不知情的状况下便寄生在他的身体内,最终导致了他受到了家族的排挤和驱赶。
虽然现在他也成为了一个地仙,但若是不因为晚妆,兴许他现在的命运会大不相同。
故而他自然会对晚妆心存记恨,眼下他已经成为了一个地仙,只怕他们眼下现在去找那只雪猫,他不会如实相告。
只不过终究还是试一试的。
翌日。
昔邪一行人晨起便出现在了天山附近而今雪猫所在之处。
昔邪一行人进入了眼下雪猫所管辖的区域之内,雪猫便已经感觉到了,早早的便等在了入口之处。
远远看去,他一身白衣随风飞扬,如同谪仙一般,他背对着众人,但鸢尾知晓那人定然便是那只雪猫。
想来他定然是过的不错的。
“我早该想到你们不会这般轻易的便放过我。”
明夏转身看向众人,视线最终在不经意之间定格在鸢尾的身上,唇边的消息似有若无,语气带着淡淡的戏谑。
鸢尾从来都不知道化为人形的明夏也有如此俊郎非凡的一张脸,尤其是似笑非笑的模样,太像某人,这让鸢尾一时之间有点恍惚。
鸢尾愣愣的看着明夏,对,是明夏,上次她和独活将他送到这里之际,他也曾经很认真的告知过鸢尾,他的名字叫做明夏。
但是当时鸢尾的心思并不在明夏的身上,故而也并未放在心上,也并未听到他所言,眼下差一点便忘却了。
只是看到他那张脸之际,鸢尾在恍惚之间忽然有记了起来,其实也不过是在提醒自己他是明夏,是之前的那只雪猫,现在的地仙,并非那人。
鸢尾察觉到明夏也在看着她,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明夏的目光如炬,藏着一些让鸢尾不愿意深究也不想深究的情义。
鸢尾很快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看向了别处,目光又再一次的恢复了清冷。
鸢尾站在昔邪和独活的身后,故而独活和昔邪并未察觉到鸢尾和明夏之间的眼神交流,只有站在鸢尾身旁的窃衣将一切都瞧在了眼中。
窃衣淡淡的一笑,那只雪猫眼中的情愫离的太远,他并未瞧个清楚,但鸢尾眼中的迷茫他却看的分明。
看来不管是人还是仙,亦或者是妖都逃不开一个情字吧。
“今日前来并非想要为难阁下,不过是想要询问阁下一些事情罢了,还请阁下能够如实相告。”
昔邪站在原地未曾动,遥遥的看着明夏。
明夏邪邪的一笑,手中的折扇随意的打开,折扇微动之间,他便已经走到了昔邪一行人的近前。
他的笑意明朗,眼神却是深不可测的。
“哦?只是询问一些事情而已?还要我如实相告,那要看阁下所问之事为何?”
明夏淡淡的看了一眼鸢尾,却见鸢尾目光毫无焦距的看向不远处,似乎在看着他,又似乎是越过了他看向了别处。
也似乎是从他的身上看到了别人的身影。
不过明夏却并未深究,如今昔邪一行人这般兴师动众的前来,想必所要询问之事势必很重要。
但他的身体都已经被别人所占,而今虽然他的生活并不错,不管怎么说都终究是一个仙啊。
可明夏也无数次的想过,若是自己从未遇到过那般的劫难,或许而今的状况要远远的好过现在吧。
只是说那些还有什么用呢,都无法改变了不是吗?
现在他们竟然还要找来。
“我想问,在晚妆的魂魄尚且还在你的身体内之际,你该是有意识的,那个时候你曾经消失过半个月之久,再次醒来之际已经是在天莽山附近了,不知那半月你都经历了些什么?若是你还记得,那么还请告知。”
昔邪也不绕圈子,眼下事态紧急,昔邪不知道何时晚妆体内的黑气会再一次的控制不住。
故而昔邪也没有时间和明夏来周旋。
明夏淡淡的挑眉,那半个月发生的事情?他自然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呢。
那半月的时间,他甚至已经放弃了自己还能活下来的念头,只想着若是能够痛快的死去便也无妨。
可他最终还是撑下来了,只不过最后的代价便是失去了自己的身体。
呵呵……现在他竟然还前来想问。
晚妆?晚妆?
这个名字怎的这般的熟悉呢,明夏微微的皱眉,半晌才终于想起来,晚妆便是三千年前在三界都赫赫有名的战神晚妆。
原来他的体内曾经住着战神晚妆,那么他是否应该感到荣幸呢。
“那个时候?那个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早就已经忘却,更何况那个时候我的体内尚且还有另外一个灵魂,已经开始在吞噬我自己的意识,我怎会还记得呢?”
明夏转身背对着昔邪等人,他并不打算告知他们自己所经历过什么。
在眼下这般状况之下,明夏已经不想沾染半分和晚妆有关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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