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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来拯救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弗里敦的小柏林
夏暖想要上前,林知安却忽然拉住她的手臂对她摇了摇头。她这样冲上去,结果只会更惨,可是夏暖却狠狠甩开,直接拦在曲凤城跟前,仰起头冷声开口:“叔叔,你对我怎样我无话可说,但是别牵扯到无辜之人身上。”
夏之阳睨着她,如同看着一只自不量力的蝼蚁,曲凤城也忽然大声道:“先生有什么事儿冲着我来就好,何必为难一个女孩子。”
“那我就为难一下你?”他变魔法一般的从曲凤城口袋中掏出一枚金戒指,扬起得意的笑容来回看着夏暖和曲凤城目瞪口呆的表情,“怎么?不承认?”
屋内一名男子忽然大声指认:“那,那是我的戒指啊,我说方才怎么找不到了,原来是被这小子偷了!”
“这不可能!我不是小偷,我绝对不会偷别人的东西!”曲凤城起初脸色苍白,待回过神来急的面颊涨红,不由嘶声辩解着,“是你栽赃我的,是你做的!”话音刚落,闻讯而来的酒店高管和保安已经架住了曲凤城,高管弯着腰连连道歉:“对不起,夏先生,这人是偷了我们服务生的衣服混进来的,我们也不知道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夏先生见谅!”
夏之阳的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怔楞无言的夏暖,勾了勾唇角慢条斯理的说:“没什么,你们应该给我的小侄女道歉,毕竟小姑娘最容易受骗。”
“暖暖,我没有偷东西,不是我偷的,你相信我……”被押出去的曲凤城慌乱地大声给夏暖解释着,他虽然出身贫困,但是绝对没有做过偷鸡摸狗的事情。
夏暖呆立不动,仿佛被一根绳索束缚住的傀儡,眼睁睁地看着曲凤城被人带走,眼睁睁地看着夏之阳把戒指交还给和他曾经谈过生意的某位老板手中,又眼睁睁地看着两人目光相视时的志得意满,她的思绪仿佛被一根筷子急速地搅动着,混乱不堪。
林知安在没人看到的地方握了握夏暖的指尖,冰凉而滑腻,可是夏暖轻轻地抽离没有再看他一眼。
夏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车上,直到车门被狠狠摔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她才终于从方才的一切清醒过来,恢复了久违的清明。她慢慢地扭动着脖子,看到夏之阳阖目养神,似乎酒店内的那场闹剧从未曾发生过。
从手指,到心里,夏暖从未感觉到如此的冷。
“都是你安排的,对吗?”她听到自己心知肚明的开口,“你就是在羞辱我。”
夏之阳按了按太阳穴,并未睁开眼睛,语调也是漫不经心的:“为了你我亲自动手设计一个无足轻重的臭小子,你的脸面也是够大的。”
“他是我男朋友!”夏暖咬着牙,太阳穴突突直跳,一字一句清晰地说着,“他绝对不可能偷东西!”
夏之阳轻蔑的开口:“这样的情深义重你刚才为什么不说?”他睁开眼侧过脸来,冷冷一笑,尽是鄙夷:“女人嘛,都是这样,尤其是你这种富家大小姐总是会被那种穷小子的花言巧语迷惑,然后像个biao子似的爬上人家的床,最后却被人抛弃真的就成了biao子。”
“是啊,你羞辱我,不过是因为,你喜欢的那个biao子没有爬上你的床!”夏暖毫不畏惧地对望着夏之阳,笑容灿若星河,可是字里行间都是对夏之阳的恨意和侮辱。
夏之阳眯了眯眼,唇角控制不住地抽搐着,车一停下,他一把就揪住夏暖的头发将她扯出了车内。林知安吓了一跳,连忙下车跟在夏之阳身后:“叔叔,你饶了阿暖吧……”
夏之阳没理她,一路拉扯着夏暖进入屋内,然后将她狠狠地摔在地上,夏暖吃痛,看着地板上悠悠飘落的长发艰涩一笑:“我说的看来是对的,你这么瞧不起女人,不过是因为你得不到你想要的女人,其实你才是世间最可怜的怪物!”
她声音越来越大,最后那几个字几乎是积聚了全身的力量和恨意迸发出来,站在门外的林知安也停了脚步,惊惧难安,不由失声唤道:“阿暖,你不能这么说……”
如果说夏暖的恨意恰好来自对于夏之阳血缘关系的无能为力,那么林知安对夏之阳的感情就复杂了许多,他之所以更为怯懦,正是因为当年夏之阳将他从一众亲戚的排挤冷漠中带离出来,夏之阳予他的恩情他不能忘在脑后。
可是此时的夏之阳和夏暖都已经听不到林知安的声音,夏暖那一句话似乎挑开了夏之阳埋藏在心底的血肉之下最腐臭的一面,那一面连他自己都不想承认。
夏暖呵呵冷笑着,晃悠悠的从地上爬起来。夏之阳的目光随着她的一举一动游移着,指关节被攥得咯咯作响。夏暖仿佛是豁出去了,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又缓缓开口:“你不说话是因为我戳到你痛处了对吗?你凌驾在女人身上的优越感不过是自卑懦弱的自我欺骗罢了,你真是可怜,可怜而且没有人爱。你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被人爱上的滋味。”
夏之阳“啪”的一声挥出一个巴掌,这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夏暖整个人都歪倒在了客厅沙发椅背上,堪堪扶住才没有摔在地上。林知安从没有见过如此盛怒的夏之阳,那一巴掌就算是他,只怕也要受不住。他赶紧跑过去扶起夏暖,看见夏暖唇边腥红不由含了泪回头对夏之阳恳求道:“叔叔,夏暖毕竟是女孩子,她受不了的……”
夏之阳本来也对刚才那一巴掌有些恍惚,那样大的力气,震得他的手都在发麻,挥出去的那一刻其实他就已经有一丝后悔,可是夏暖却径直推开林知安,再次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夏之阳面前,费力地抬起手抹了一下唇边的鲜血,看着那如玫瑰般的绚丽色彩,夏暖竟然弯了弯唇角,然后,她扬起脸,那样高傲,又那样不屑一顾:“你永远都比不上女人,你也根本不是一个男人。”
她声音那样轻,如同最温柔的一道风从夏之阳耳边飘过,可是那每一个字却都如同锤子一般砸在夏之阳心底。他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内心却是惶然得很,忽然他抬起手一把捏住夏暖的下巴,扬起手就是十几个巴掌,清脆的声音回响在空旷的客厅里,令人毛骨悚然。
夏暖起初觉得痛,渐渐就觉得酸麻,夏之阳每一下都打得极狠,停手的时候夏暖的脸肿胀一片,已经看不出原本姣好的样子。夏暖脱了力,跪在地上,鼻子和嘴里的血就这么一滴一滴地落在光洁的白色地板上,白雪红梅,夏暖觉得真是好看,这般想着,便不由自主咧嘴大笑,贝齿染了血森然如鬼。
夏之阳被她笑得背后生出一丝凉意,他极力压下已经无法威慑夏暖的念头,侧过脸对林知安吼道:“给我把她锁到屋里去,不许她出来。”
jack和rose的梗。





快穿之我来拯救你 第二十一章 富家少女与忧郁穷小子(8)
接连几日,天色都阴沉沉的,闷热的天气被凉丝丝的风吹散。初秋,窗外的树叶还只是微黄,秋风肃肃,落叶悠悠,时间仿佛凝滞在一刻,一切都如同最唯美的细致的工笔画,奈何透着一点幽凉,一点悲伤。夏暖仰面躺在地板上,慢慢屈起两根手指比划着,想要摸一摸那即将飘落的叶子,可最终还是无力的落下,只碰到一片虚无。
距离上次的争吵已经过去了三天,夏之阳将夏暖锁在卧室内,没收了一切电子设备,不允许她踏出卧室半步。夏暖只是坐在地上,目光暗淡地怔怔望着雪白的墙壁对夏之阳的咆哮声充耳不闻。
夏之阳雇佣了一名年轻女子秦素来做保姆,顺便看管着夏暖和林知安。那天晚上林知安也曾给夏之阳求情,得到的也是夏之阳结实的一个耳光。
“你也是个白眼狼,事到如今还在向着夏暖!”夏之阳怒不可遏,“你也不想想,到底是谁抚养你长大!”
林知安双手垂在身边,低着头,老老实实地站在夏之阳面前,声音不大不小:“叔叔,阿暖也是今晚上有些着急了……她绝对不是有意的要和您对着做的……”
夏之阳回想起夏暖那些锥心刺骨的话便觉得一阵寒凉:“她还不是故意的?”他抬起头打量着林知安厉声喝问:“你也知道那个小子对吗?夏暖什么时候和他混在一起的?”
“不是混在一起,阿暖是真的喜欢曲凤城的。”
夏之阳闻言更是轻蔑地看着他:“你懂什么是爱情吗?你知道爱情会把一个人变成什么鬼样子吗?”
林知安摇了摇头,一夜的慌乱终于在这一刻因为和沈依依的甜蜜而找到了一丝镇定,他缓了口气一字一句地陈述着:“我不懂什么是爱情,我也不知道一个人究竟会因为爱情而变成什么样子。我只知道,爱一个人幸福的,是快乐,即便也有辛酸也有伤痛,但这一切我们甘之如饴……”
“混账!”夏之阳已经抄起了桌子上的文件夹劈头盖脸的扔到林知安脸上,林知安没有躲,上面尖锐之处瞬间划伤了林知安的脸颊。
夏之阳冷漠地看着他,许久,也不知道是多久,见他仍是恭恭敬敬地不敢造次,口气也稍稍和缓了一些:“知安,我看着你长大了解你的为人。你性子好,学习也好,各方面都很优秀,你和阿暖在一起是应该的。”
林知安听出了夏之阳的意思连忙说道:“叔叔,我没有这个意思,我一直都把阿暖看成我最好的朋友。”夏之阳哼笑一声,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林知安见状深深吸了口气继续说道:“阿暖的性格就是这样,你越让她怎样,她就越要反着来。您现在把她关在屋子里,不给吃喝,她肯定不会求您,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又该如何是好?叔叔,我知道您还是疼爱阿暖的,别让您一事怒气害了阿暖的身体。”
夏之阳累了,脸上早已经不经意间显露出几分疲色。他摆了摆手,示意林知安离开,可在林知安转身那一刻,夏之阳不易察觉的叹了口气徐徐开口:“我明天会找一个人看管你们俩,你也去劝一劝夏暖吧,只要她肯认错,我不会再为难她。”这已经是他对于夏暖最大的让步,那些话她必须承认错误。
秦素是一名乡下女孩子,家里穷困便到大城市寻找机会,没想到被夏之阳挑了过来做保姆。夏之阳派人叮嘱她很多,可惜秦素是个软心肠的人,看着夏暖一个人在屋子里不言不语不吃不喝,她心疼的不行,私下里背着夏之阳来回劝了好几次。
这日林知安在教室上自习,没了夏暖,他的生活更加死灰一片。有同学问起夏暖为何好几天没来,林知安只得讪讪一笑:“她病了,过几天才能来。”是啊,就算没有病,在这样一个病态的家庭里,也会生病。这一次是夏暖,下一次会是自己吗?
下课铃一响,林知安慢吞吞地收拾着书包走出校门,心里回想着早晨看到夏暖又瘦了一圈憔悴的模样,忽然,肩后被人轻轻一碰,林知安回眸,就看到曲凤城站在身后,面色凝重地看着自己。
他张了张嘴,还未说一个字倒是曲凤城沉声直白地开口:“我想见一面夏暖,你能帮我吗?”他原本清俊的脸上瘀伤遍布,尤其是左眼眶周围伤痕累累,月色高悬之下那些伤痕显得毛骨悚然。
林知安别过头不再看他那吓人的伤口,缓了口气说道:“你知道吗,就是因为你,夏暖才会被关禁闭的。现在叔叔每天只给她一点吃的喝的,她也无精打采,有时候一口都不吃。”
曲凤城闻言,低下头眼中尽是浓浓哀愁和痛惜,片刻后,他握了握拳,对林知安恳求说:“我求你,带我去见一见夏暖吧。”他眼中的光芒很是绚丽,就像是最瑰丽的玉石照应在阳光之下,那样刺目的光,林知安也在夏暖眼中见到过。
他们真的般配。
林知安咬了咬唇瓣,最终深深吸了一口气,下了最大的决心:“明晚上我叔叔要启程去南美那边,你十点左右过来,我想办法带你去见阿暖。”
曲凤城眼中顿生光彩,一手搭在他肩上郑重而认真地说:“谢谢你!”
周日夜里,风声渐紧。夏暖一动不动地躺在原地,耳畔是霍霍而起的萧索秋风,卷挟着一股潮湿的气息。她睁着空洞无神的大眼睛望向悬在上方的吊灯,直到眼前渐渐浮现光晕,朦朦胧胧一片模糊,她才终于偏了偏头,毫无波澜的面容上多了一丝恍惚。
她觉得自己很累,她在想,若是这般饿死了自己,是不是就可以从这层幻境里离开?然后她又变成了那个不知愁滋味的夏暖,无忧无虑,恣意寻欢作乐。
秦素在外面敲了敲门,仍是一如既往的无人应答,秦素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林知安,递了一个无奈的眼神。林知安推开房门,看着躺在地板上的夏暖,心底顿生酸涩,语重心长地说:“阿暖,吃点东西吧。”
夏暖没有理会,仍保持原来的姿势。
秦素轻声一叹,跪坐在一旁,将碗碟放到地上怜惜地说:“夏暖姑娘,你这样到底是跟谁较劲啊,饿坏了自己可怎么办?”她抬起手摸了摸夏暖冰凉的指尖,慈爱的说着:“你还小,未来有大好的光景,难道你都不向往吗?”
夏暖闭上眼睛,沉默相对。
林知安看了看时间,估摸着曲凤城差不多该到了,这才扶了一把秦素劝道:“秦素阿姨,还是我来劝劝她吧,你也忙了一天,早早歇会儿吧。”
秦素深深看他一眼,眼神中似有深意。可林知安只是面色如常,未再开口。如此,秦素便起身说道:“也好,你们孩子之间有更多的话,你也好好劝劝她吧。”
林知安看着秦素离开,连忙锁上房门,然后来到夏暖身前放低了声音说:“阿暖,快睁开眼睛,曲凤城一会儿就上来。”
夏暖倏地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林知安,眼中多了一丝惊喜:“你说什么?”几日来都不言不语,且只喝一点点水,夏暖的声音沙哑的不像样。
林知安心疼她,忙取了一杯水递给她:“你快起来吧,他马上就到。”他又警惕地聆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秦素合上了房门,准备歇息,林知安抚了抚胸口忙走到窗台前推开窗户,往下望了望,便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冲他招了招手。
林知安指了指屋内,曲凤城明了,便大步来到窗外的高耸的大树前,身手矫健的爬了上来。夏暖听着声音连忙起身,没想到一阵头晕目眩,不得已又躺了下去。曲凤城已经翻到了屋里疾步来到夏暖身旁,凝视着夏暖憔悴的面容以及仍然未曾消弭的伤痕,心底又是心疼,又是自责,又是气愤。他抬了抬手,想碰一碰夏暖的伤痕,可是夏暖却已经嘶声说道:“这是怎么了?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怎么会……”
曲凤城握住夏暖伸来的手指,柔和一笑:“不碍事儿,我从小到大被打惯了。这点伤不算什么。你别担心。”
夏暖的眼泪怔怔落下,心中仿佛被谁紧紧地捏住,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不由哀声道:“阿城,是我连累你了……”
林知安从旁说道:“你们在这里小一点声。我先去隔壁看书,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会立刻赶来。你们也惊醒着点。”说罢便打开门离开了。
夏暖赶忙拉着曲凤城凑到灯下仔细查看曲凤城的伤口,这伤口几乎蔓延整个眼眶,青青紫紫,血痂林立,夏暖的眼泪落得更厉害,哽咽说道:“是我叔叔找人打的对吗?你有去看过医生吗?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曲凤城摇摇头,安慰她说:“暖暖,真的不要为我担心。”他抱了抱她,埋在她的颈边唏嘘说道:“我在外面一直想来见你,可是找不到机会,后来才想到可以来求一求林知安……没想到真的能见到你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他轻轻推开一些夏暖,拨开她额前凌乱的碎发闭了闭眼,勉力挤出一丝还算灿烂的笑意。
可是夏暖眼睛却仍是酸酸的,她咽了咽轻声说道:“那一夜之后,他还有难为你吗?”
曲凤城笑了笑:“没有了。”夏暖不信,捏着他的手,静静望向曲凤城的眼眸。曲凤城低了低头,终是败下阵来,那样年轻而澄澈的眸子是藏不住谎言的:“只是工作没了……别的也没什么了。”
“medusa呢?”
“老板不用我们了,叶蘅他们又寻了别的地方驻唱,我还在找……”
他说的轻巧,可是夏暖知道曲凤城是伤心的,在那里他倾注着自己的音乐梦想,多少次聊天中他都兴奋地给夏暖讲述在medusa那里他收获了如何多得灵感。
夏暖咬着粉唇恍然摇了摇头,声音透着歉意:“都是和我在一起才会这样的……阿城,你走吧,别再趟这趟浑水了……”
曲凤城贴了贴她的面颊,只是微笑了一下:“暖暖,和我走吧。”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他眼神中坚定如铁,紧紧握住她的手,传递着身上因为对梦想追求的滚烫热意。夏暖回眸,看到窗外不知何时落下的凄迷秋雨,自己在这富丽堂皇的别墅内仿佛成为一只已经负伤踟蹰的兽。
可是终究,她是有利齿的,她是有锋利的爪子的,她绝不会允许自己被驯服。
“好。”夏暖回过头,摩挲着眼前少年的面颊点了点头,仿佛用尽身上仅存的力气。
曲凤城一把抱住她,死死将她箍在怀里,脸上竟也落下泪来:“我回去收拾行李,然后再和林知安商量下,到时给你递了消息我来接你。”他顿了顿,仍是不忍心:“暖暖,你要想好,咱们去了荔城我暂时没办法给你像现在这样的生活,让你跟着我吃苦,对不起。”
夏暖用指尖轻轻抹着彼此的泪水,唇角含了一丝温柔宽慰的笑意:“无论天涯海角,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快穿之我来拯救你 第二十二章 富家少女与忧郁穷小子(9)
曲凤城一直陪着夏暖睡着才悄悄离去,临别前他在夏暖额上落下一吻,然后轻声细语地说:“等我。”他在楼下恳求着林知安:“求你这几天一定要帮我照顾好暖暖,未来有机会我会好好报答你。”
林知安应下:“你放心,我会的。”
曲凤城又望了一眼已经黑暗的房间,那里还有自己心心念念的心上人,未来某一日即将与自己奔向未知的世界……他兴奋却又片刻后眼眸黯然失色。终究自己还是个穷小子,人家只能跟着自己受苦。
曲凤城一路神色不定,既有要离开滋城的激动难耐,又有对未知一无所知的恐惧和担忧,只觉得脑子里一团乱麻,想来想去也是不得头绪。回到家中时也已经半夜,曲凤城合衣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便到上午八九点。
曲凤城只有前一天中午随便吃了点,现在饥肠辘辘便赶紧起来准备早饭。客厅里,曲凤城的母亲栾相宜正在餐桌旁看电视。曲凤城道了声“早安”就要去厨房,栾相宜却忽然喊住他问道:“你找到工作了?”
“没有。”曲凤城简短地回答。
栾相宜对他那轻描淡写的态度略有不满:“找不到就是没认真去找,你总不能天天让家里人喝西北风吧,你弟弟还小,可不能饿着。我看你要是还是找不到,干脆就拿着吉他继续去街边卖唱吧,能赚一点是一点。”
曲凤城背对着栾相宜,两手交握在一起搁在身前,指甲深深嵌到肉里,他极力的忍耐着,说服自己这几天即将离开:“妈,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什么?”栾相宜不以为然。
“我要去荔城了。”
栾相宜闻言难以置信:“什么时候决定的?打算什么时候走?”她似是有点兴奋,站起身靠近曲凤城想要拉住他的手:“是不是遇到什么贵人了,能够给你个机会?”如果儿子真的能够成为明星,那么自己又可以四处风光。
曲凤城稍稍避开,面色冷漠:“没什么贵人,我只是想去闯一闯。”
栾相宜的眼眸立刻黯然下来,连连说了几句“可惜”然后道:“你去了那里多和旁人接触,找个机会混出些名气好把你弟弟接走。”
曲凤城心中冷笑:我当然会把弟弟接走,不能让他和你们在一起。
栾相宜长长叹了一声,忽然想起什么,急匆匆地去了卧室。曲凤城来到厨房打开冰箱,看着空空如也的冷冻室,心里一阵心酸。栾相宜挑了帘子进来,兴致勃勃地将一沓老旧的书本塞到曲凤城怀里,曲凤城瞪大了眼睛看着栾相宜,眼神中莫名地透出惊恐:“妈,你又拿这些做什么?”
“我知道你不喜欢,可是今后你在荔城一个人,看看这些也有个精神支撑。”
曲凤城忍无可忍,那些书本就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将他神经缠绕起来,浑身都痛,他咬了咬牙一把将那些书本扬在地上厉声道:“妈,你是还嫌这些东西害你害得不够吗?”他痛惜地扳住栾相宜的肩膀:“你想想以前你和爸爸做的那些令人不齿的事情,再想想我一直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我已经被你和爸爸几乎逼到了绝境,你还想要弟弟以后也是不学无术混迹街头吗?”
栾相宜甚少看到曲凤城如此暴怒的一面,她的长子从来都是内敛温柔的,无论他们怎样苛责怎样索取,曲凤城就算不情愿也还是愿意听从父母的安排,流浪、辍学、卖艺……这一切曲凤城从未有过怨言,这么多年栾相宜几乎遗忘了曲凤城也是个人,他也会怨恨,直到此时此刻,她才看到自己长子眼中的怨毒和伤痛……
“不是这样的……我已经很少看了……我只是……”栾相宜急慌慌的想要去解释,可是在曲凤城犀利的眼神中,她的谎言无处遁形。
曲凤城闭了闭眼,疲惫几乎铺天盖地地砸在自己身上,他松开手靠在冰箱门上,那冰箱年岁很久,几乎承受不住曲凤城的重量,吱亚吱亚的响着,好像某种动物嗫咬着曲凤城全身。“不要再说了,妈,我去了荔城不知道会怎样,若是真的如你所愿成了明星我也会好好赡养你和爸爸,但是如果我不幸……”
“不会的。”栾相宜急急地打断他。
曲凤城勉力一笑,眼底却无丝毫笑意:“妈,你这前半生信奉了那么多神明,他们真的会保佑我顺遂吗?”栾相宜想告诉他一定会的,可是看着长子周身悲哀的伤感最后也只是无措的低下了头。曲凤城苦笑:“我走之后,不求别的,我会按时寄回来钱,让弟弟好好上学,别走了我的老路,至于你和爸爸……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吧。”说完他背过身去,不想再理会栾相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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