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不可能被炮灰!(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仓繁
“李璟你将谢弥的身世瞒着满朝文武可是怕他们有什么心思!我皇家血脉就是皇家血脉,怎可认一个低贱的太监为父!”
谢怀瑾不在乎李瑜说自己什么,可是他不允许谢问行被说!
满朝文武还沉浸在震惊中时谢怀瑾已经动手了,他一拳头打在李瑜嘴角,这一拳李瑜怕是得有两颗牙松动。
“我父亲怎容你轻蔑咒骂,我谢弥不论身体里流的是谁的血,我的父亲也只有一个,那就是銮仪卫东主谢问行!”
谢问行从头到尾没说话,这会儿谢怀瑾站出来维护他,他才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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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弥却实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他的母亲是先帝的皇贵妃,因为臣爱慕皇贵妃,所以将这件事深埋心中许久,如今墉王提了出来,那臣恳请陛下恢复谢弥先皇之子的身份。”
大家都知道谢问行这话是在替李璟洗白,不过没人敢说什么。
“陛下臣不愿认祖归宗!臣幼时母亲便告诉臣,臣之父姓谢名问行,她还常说她不该入宫,她向往的是宫外自由的生活,希望臣能活的自由!”
谢问行也不愿意让谢问行独自背下这口锅,所以拉出了去世多年的方青词做挡箭牌。
“这件事朕不逼你,你想如何只看你自己。”
李璟本就不爱按常理出牌,所以在大臣们觉得皇家血脉不能流落在外时他把选择权交代了谢怀瑾手上。
“谢陛下,臣只有一位父亲,那就是谢问行!”
“罢了,你起来吧,今日说的是太,祖宝图,便不在这些事上多说了。”
李璟迅速结束这个话题,生怕那些老顽固在说起来没完,当然他可以想象下朝之后自己案上的奏折会有多少!
“这次宝藏得以寻回太子和谢世子功不可没,这箱子便由你二人打开吧。”
说是宝藏,其实只是个小箱子,便是金银珠宝都是装不了多少的。
听李璟说让自己和谢怀瑾打开箱子,李晟直接上前拿起要是打开了外面的锁。
“谢世子,这个箱子便由你开启吧。”
谢怀瑾点点头走上前,其实宝藏是什么谢怀瑾早就知道了,毕竟他身边可是有一个重生了的苏瑾。
箱子打开一道明黄的圣旨露出来,在场的除了谢怀瑾其他人都惊讶不已。
一道圣旨值得太,祖大张旗鼓的当做宝藏藏起来吗?
“陛下这有一封信。”
谢怀瑾从箱子里拿出放在圣旨旁的信。
“哦?小德子。”
小德子将信拿给李璟,李璟打开后也不由得感叹,太,祖真的是太调皮了。
‘不知道是那任皇帝打开了这封信,但是不管是谁相信你都很惊讶,为什么传说中的宝藏只是一道圣旨,这些都藏在圣旨中。
……
朕已经将前朝最大的宝藏交给你了,能不能得到它只看你自己了,朕这辈子唯二留下的除了皇位只有它了,望吾后人可领回吾之苦心。’
这封信写了圣旨的来历,是从前朝皇帝私库中找到的,但是却没有说圣旨里写的是什么。
“太子宣读圣旨。”
李璟这会儿到真的很好奇这个被太,祖称之为宝藏的的圣旨里到底写的什么了。
“是。”
李晟从箱子中拿出圣旨打开才看了一眼要说的话就卡在了嗓子里。
“怎么了?念!”
“外敌入侵,大燕不和亲,不称臣,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凡我顾氏子弟须谨记…”
李璟读完满朝哗然,这竟是前朝的圣旨!
“如何,众位爱卿可看出了前朝风骨?”
本朝修撰的前朝史书皆是太,祖时期编撰完毕的,太,祖因着这道圣旨对前朝还是很有好感动,所以史书对前朝的描述还是比较写实的。
“太,祖这封信里说这道圣旨是从前朝穿下来的最大的宝藏,诸位爱卿可想想前朝可有和亲割地等事,朕觉得这道圣旨也可作为我大齐的传国之训!”
几句话说的李璟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刻上战场大战一场,可惜他是个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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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已无恙,英雄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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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璟还是心软,即便他已经做了许多年的皇帝。
李瑜最终只被囚禁在了禁宫,永世不得出,这是大臣们一致同意的,谢怀瑾也觉得这样不错。
李瑜像一个游戏人间的浪子,他未必真的多想要当皇帝,只是觉得在和李璟的争斗中有趣罢了,这样的人活着或许也不错。
……
被扣在家中修养的日子说实话很难受,谢怀瑾觉得自己被喂胖了两圈不止。
无法再忍受喂猪生活的谢怀瑾离家出走了,出走到了銮仪卫,他的孝期已过,前两天皇帝下旨让他完婚后去来銮仪卫历练。
其实说是历练也不准确,经过这次他在銮仪卫已经打出了名声,已经有不少人接受了他,他来可是正经上班的!
在銮仪卫逛了一上午,吃过午饭谢怀瑾就回家了。
偷偷出府大张旗鼓的回府,每次他都是这样,没办法,只要他一不见苏瑾立刻就知道,不过知道归知道她从不阻止他出去,偷偷摸摸这大概是两人的情,趣了吧。
“郎君可是厌烦了奴家~嘤嘤嘤~人家这就走~”
谢怀瑾被刺激抖了抖,就是每次都来这么一出他有些吃不消。
“咱能不能好好说话!”
“好吧。”
苏瑾略有遗憾的答应了,她发现每次这样谢怀瑾都特别好说话!
“咱们婚期也不远了,你身体也养的差不多了,我就回家备嫁了,虽说如今我已经没什么名声了,但也不能就在夫家出嫁……”
谢怀瑾点点头,仔细一算果真不到十日就是两人的婚期了,婚礼的事都是宫中派人来管的,他还真没怎么管。
“我送你回去。”
苏瑾笑着点点头说好。
何其有幸她遇上了谢怀瑾,这个从不拘束着她的男人让她爱入骨髓。
虽是一刻也不想分离,却还是得顾念着规矩,其实今日若不是太后派人来催她回家她还是不想走的。
有谢怀瑾陪着苏瑾便不想那么早回家了,于是她让车夫转了个方向去了东市。
东市是最热闹的地方,苏瑾拉着谢怀瑾看了杂耍吃了糖葫芦,还在茶楼听了断书,最后在酒楼吃过晚饭才不舍的被谢怀瑾送回家。
“真希望那日早些到来。”
苏瑾虽未明说,但是两人都知道她说的是哪天。
“十天很快的,你乖乖在家等我来接你,我要风风光光的迎娶你过门。”
谢怀瑾的未尽之意苏瑾明白,这阵子她不明不白的住在宁王府可是被不少人批判,说她不要脸什么的,他这是在替自己打抱不平。
“你怎么这么好!”
苏瑾抱着谢怀瑾脖子不肯撒手,脸埋在他颈间贪婪的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因为有上辈子的事,她现在一刻也不想离他太远。
“也只有你说我好,好了,时间不早了,我看着你进去,乖,进去吧。”
谢怀瑾拍了拍苏瑾的背,示意她松手。
苏瑾有赖了会儿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松手下车,谢怀瑾目送着她进了家门才摇着头将车帘放下。
真是个不一样的姑娘,像是天生为他而生一样。
马车摇摇晃晃的重新启动,马车里谢怀瑾算着自己有什么可以作为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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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一眨眼就是婚期。
一大早谢怀瑾就起来开始收拾,直到中午的队伍才接回苏瑾。
将苏瑾从花轿中接出,谢怀瑾牵着她的手一路到了大堂。
今日来的宾客辈□□份大的大多都在大堂内。
三拜之后苏瑾被谢怀瑾牵着回了新房,之后没来的及说话谢怀瑾就被拉走了。
谢怀瑾今日成亲不可畏不轰动,在京中数的上名号的全来了。
太子和几位皇子是宾相,皇帝太后皇后各送了一份贺礼。
谢怀瑾只在官职辈分比较大的几桌敬酒,等一圈下来也是有了几分醉意。
酒宴一直持续了一下午,等天将将黑下来,满府的宾客也都离开了,剩下的就是些打扫的事了,这些都和谢怀瑾无关,现在他最大的任务是洞房。
……
“饿了吗?我让人端些酒菜来?”
虽然中午的时候他让人送了饭来,不过这会儿也是晚上了,估计中午吃的早就消化了。
苏瑾摇摇头,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
“夫君莫不是害羞了,怎的还不掀盖头?”
谢怀瑾被苏瑾一句夫君叫的心一颤,啧,比起老公果真别有一番味道。
“咳,害羞是不可能害羞的!我只是忘了!”
谢怀瑾还真是一些紧张,即便是在昨天他还没这样真实的感觉,他真的和苏瑾成了夫妻,和这个他一直当妹妹的姑娘做了最亲密的人。
谢怀瑾从桌上的托盘里拿起喜称,整个人小心翼翼的,就怕喜杆戳了苏瑾的脸。
盖头一掀起来谢怀瑾就愣住了,这还不是他从小和苏瑾一起长大怕是要被吓死了,这特么哪来的妖怪!
古代的化妆技术是真的不敢恭维啊,谢怀瑾已经被这把人脸画的像猴屁股一样的新娘妆惊呆了。
确定这些被请来画新娘妆的不是和新娘们有仇吗?画成这个鬼样子新郎不会被吓跑吗?!
“哎呀!不要看了!”
苏瑾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遮住脸,她不是不知道这不怎么好看,不过人家都是这样画的,就连上辈子她也是这样过来,只不过她上辈子的婚礼只是个过程,出嫁对她不过是换了个地方独自生活。
想起上辈子苏瑾忽然有了一丝悲伤,虽然她掩饰的很好,不过谢怀瑾也发现了,只是他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水房在耳室。”
苏瑾点点头一路小跑着去了水房,谢怀瑾看着她的动作轻轻笑了笑,然后出去吩咐传膳。
……
用过饭洗漱过后就到了紧张刺激的环节了。
两人自小相熟,不似那些不熟悉的人还可以自我介绍缓解一下气氛,因为太熟悉,现在又要进行这样亲密无间的运动,这会儿屋里的气氛还是一些尴尬的。
“那个……我也不说什么了,我谢弥今日允诺苏瑾,今生只一妻,妻下再无妾。”
得到谢怀瑾这样的承诺苏瑾虽然开心却并不意外。
上辈子直到她死谢怀瑾只有李彤一人,只是现在成为谢怀瑾妻子的人是她,而且不会再有任何人能够分享他!
虽然最开始做了许多心里建设,但是开始之后完全是凭本能,经过这一晚苏瑾和谢怀瑾终于成了最亲密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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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算不算开车,希望不算,否则被锁多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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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婚假谢怀瑾带着苏瑾去看了自己名下所有的铺子,顺便还把王府的管家权也移交给了她。如果不是之前实在没人管他才不会管。
“明日要去上早朝了。哎!”
谢怀瑾躺在床上抱着苏瑾,手不老实的捏着她的耳朵。
苏瑾知道谢怀瑾不喜欢做官,可是有不得不做,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任由他捏耳朵。
能上早朝的都是五品以上的官,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也就谢怀瑾这个咸鱼会觉得烦了。
“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做了不要勉强自己,我们的家产可以让三代以内的子孙富足了。”
按理说这个时候她应该给谢怀瑾动力,不过她还是不忍心他强迫自己。
“我就是发发牢骚,成亲才给三天假,太抠门了!”
谢怀瑾太明白现在拥有的一切是因为什么,他现在要依靠李璟,以后要依靠李晟,不管是那个,现在他好容易把好感度刷够了总不能半途而废。
“虽然我不喜欢朝廷里的勾心斗角,但是阿瑾我要替你替我们的孩子想想。
我不能让别人说,看她嫁给另一个整日只知吃喝玩乐的废物。”
“不会的,我的阿弥惊才艳艳,是京中首屈一指的佳公子,我不在乎外人说什么,能嫁给你我就满足了。”
其实两人外界的风评都不算好,苏瑾是因为她的行事作风与这个时代的女人不同,而谢怀瑾则是因为身份,当然他先帝遗腹子的身份一爆出来之前的传言便都消散了。
在一番商业互吹中两人进入了梦乡,谢怀瑾并不知道明日等着他的是一个惊吓。
……
早朝在卯正,也就是凌晨五点,但是谢怀瑾三点多就得起来。
洗漱束发,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最后换上朝服,出门时已经四点多了。
“再睡会儿吧。”
他起来时苏瑾也跟着我来了,帮着他束发,穿官服。
和别家不同,家里也没有什么需要请安的长辈,整个王府除了谢怀瑾谢问行就属苏瑾身份最尊贵了,所以她要怎样也没人管的了。
“好。”
目送着谢怀瑾离开苏瑾才又回床上补觉,做男人果真很辛苦,早朝时间太早了。
现在的苏瑾不知道女人里像她这样轻松的人也不多,毕竟许多新嫁妇上面可是有婆母压着的,遇上慈善的还好,顶多是晨昏定省,遇到恶婆婆就受罪了。
……
早朝的礼仪规矩也是挺多的。
百官到后要在大殿外排好队形,然后时间到了才能进入大殿,现在不算冷,到了冬天才是真的受罪。
谢怀瑾一路跟着谢问行到了宫里,然后站到了他身后。
这一路上谢问行都在给他讲这几天发生的大事,比如京兆尹的老父亲仗着儿子是三品京官,霸占良田欺男霸女,今天早朝京兆尹将是言官们炮轰的对象。
这件事谢怀瑾倒是不怎么关心,这种事怎么都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不过这到也给他提了个醒,若是以后的世界做官一定要约束好家人。
言官的威力是巨大的,他们的嘴就像一把把的刀子,刀刀致命,京兆尹被说的无地自容跪地认错。
谢怀瑾看着京兆尹的惨样,心里默默把这几位炮轰京兆尹最厉害都言官记住了。
“陛下,臣有本。”
京兆尹的事落下帷幕,这件事最终京兆尹贬去了偏远地方做县令结束,而被占的民田则需要全部归还,京兆尹的父亲也会按律问罪。
谢怀瑾本以为这样就该下朝了,没想到谢问行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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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陛下念及谢弥年幼,遂让臣代为保管王位,如今他已成年,臣请陛下允臣将王位物归原主。”
谢问行说的认真,谢怀瑾却听出了套路的味道。
当初李瑜大殿之上就曾以这件事攻击李璟,想来今日便是李璟和谢问行的一场戏,为的就是平息大臣之间的流言。
谢怀瑾眨眨眼,看看谢问行又看看李璟,他该怎办?该配合他们演出还是视而不见!
“陛下,臣幼时艰难,承蒙阿爹抚养才得以长大,阿爹的恩情臣无以为报……”
“小谢大人心中所想朕清楚,然你毕竟是先帝之子,得个王位是应当的,谢大人既然想将王位予你朕便准了!”
谢怀瑾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拦了下来,显然谢问行和李璟还有其他计划,没再多说,谢怀瑾谢恩之后站回原处。不晓得这两个人又想做什么。
……
下朝后谢怀瑾并没有回銮仪卫办公,而是和太子出去体察民情了。
李晟现在户部任职,户部总管生产税收等,十月正是第二批水稻收割的时间,户部大多数官员都深入基层,即便是身为太子的李晟也不例外,只是他要带个保镖罢了。
“江山如画,怀瑾你看,这是父皇治下的江山,风调雨顺,百姓和乐。”
看再多奏折都不如亲眼一见来的震撼。
眼前是一眼望不到边的金黄色的水稻,稻田里还有许多弯腰劳作的农民。
“陛下是个明君,百姓过的都好。”
比起从小养在宫中的李晟,谢怀瑾就表现的见过世面多了。
虽然他从未曾种过地,但是神奇的互联网上什么没有,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地里有割水稻的人,路上也有推着独轮车运水稻的人。
谢怀瑾两人帮着以为大爷推着车顺便攀谈起来。
“大爷今年收成还行吗?”
“好!一亩地能有四百斤呢,等这批米买了我就能给我儿子娶媳妇儿了!”
“那您有福气了,马上就能享上福儿孙福了!”
李晟也在旁边跟着恭喜,直将老大爷说的高兴的不得了,他俩想知道什么完全没有隐瞒。
……
帮着运了趟水稻,有到处转了转问了问情况时间也到了中午。
谢怀瑾和李晟回城找了家酒楼要了个单间吃午饭。
“这会儿圣旨该是都宣读过了。”
等菜期间李晟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这句话成功让谢怀瑾想起了早晨那出。
“陛下和我阿爹想做什么,怎的也不和我通个风,我早晨可是被惊住了。”
“怎么就非得做什么,不能是谢大人不想做在这个位子上,单纯的想传给你吗?”
谢怀瑾歪头看向李晟,他这句话应该是实话,从什么时候开始任何事情都在他心里有了目的了呢?
“我知道了。”
谢怀瑾在心里反思着自己,这个世界多他的影响很大,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做任何事都变得充满算计,总是要计算得失。
“怀瑾世人都说皇家无情,这话他们说的太绝对了,太,祖当年揭竿而起是因为一个女子,太宗为了皇后空置后宫……
皇家其实还是奇葩多些,除了这些深情地奇葩还有祖父,祖父年轻时也曾励精图治,剧说后来祖父变得荒淫是因为他怕自己太耀眼盖了后人的光芒。”
谢怀瑾听着李晟的话认同的点点头,可不是奇葩多吗,现在的皇帝对爵位的吝啬可以说是空前绝后了,到现在整个京城封王的也就只有自己一人,侯爵更是没有!比起用爵位笼络人心李璟更热衷于给功臣升职,这就导致了许多新的虚职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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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鱼的一天结束,谢怀瑾才将早晨的惊吓消化,回到家一个更大的惊吓在等着他。
谢怀瑾怀里揣着给苏瑾买的簪子回了府。
下人告诉他今日有客来访,夫人在正堂待客。
谢怀瑾直接去了正堂,不晓得是谁,因为才成亲几天,该来的人前几天都来过了,而自己和苏瑾朋友也不多。
在正堂外谢怀瑾还有些好奇,等迈进正堂好奇就变成了惊讶。
“你……”
“夫君,这位李姑娘说是来寻你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谢怀瑾从苏瑾的话里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世子安好。”
李彤规规矩矩的行了礼,偏偏是这个礼仪让谢怀瑾之前的怀疑都证实了。
“免礼吧,当初在扬州时我就在猜测你到底是谁,如今看来你果真不简单。”
李彤的礼仪可不是一个普通的民妇会有的,看来这人也该是官宦人家出身。
“是,世子说的没错,我祖父是先帝时的御史,只因得罪了先帝美人的家人,被陷害抄家,我父亲是祖父最小的儿子,当年他并不在京中遂逃过一劫,父亲在世是常说李家世代清明,决不能背着污名……”
李彤有些不忍再回忆,父亲离世前最后那段时间心心念念都是李家的名声,她虽然没有经历过李家鼎盛时期,对李家的名声也没什么执念,但她想完成父亲的遗愿,而谢怀瑾是她能抓住的最好的机会了。
“左都御史李大人的后人。”
听李彤一说他立刻想到了,手指不自觉的敲击着桌面,思索着该不该帮这个忙。
这件事他确实知道,那还是偶尔在卷宗上看到的,但是从卷宗可以看出这件事有蹊跷。
清廉一声的御史忽然被人揭发贪污,而后在府里搜出大量金银珠宝,这件事先帝最终判了抄家革职,流放三千,但意外的是李家的人离京没多远就被匪徒劫杀。
这个局实在是粗略不堪,大约有点脑子就能看出不对,但是没人敢提出来。
先帝在位的最后几年实在是昏庸,动不动就抄家灭族,没人想去以全家姓名去帮一个清官求情。
“你想我怎么帮你?”
可以帮她一个忙这是当初他亲口答应的,自然不会反悔。
“我想面圣申冤。”
“可以,但我只帮你见到陛下,剩下的不会再帮你。”
谢怀瑾可不敢再多说什么,因为有一只手在他腰后蠢蠢欲动。
“四九带李姑娘去客院安顿。”
吃醋的女人太可怕了,还是先安抚安抚为妙。
……
苏瑾本来是站在谢怀瑾身后,这会儿李彤走了她也就坐到了谢怀瑾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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