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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有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紫绫晶莹
江大河后来也被江徐氏逼着去向江锦绣求情,但江大河只是一言不发地抽着旱烟,不肯动身。
他晓得人命关天,也能体会到江锦绣的难处。
这一次若是开脱了江红梅,那下次江家的人是不是都可以有恃无恐,想干啥就干啥,想杀人就杀人了?
江红梅是江锦绣的小姑姑,那江阿水、李桂花还是江锦绣的亲爹亲娘呢,他们是不是更可以翻天了?
江大河不动,江徐氏又和江大河吵了个天翻地覆:”你不肯去求锦绣那个死丫头是吧?你眼睁睁看着咱们红梅去死是吧?那好,我也不活了,我一根绳子吊死算了!留你个死老头子一人独活!“
说着话,江徐氏真地去寻绳子。
江大河象耳朵聋了听不见似的,只吧嗒吧嗒抽他的旱烟。
江徐氏手里拿着一条绳子,搭上了房梁,并且踩上了凳子,假装要上吊,却见老头子根本连劝都懒得劝,不由得左右为难。
死吧,她怕疼怕死相太难看;不死吧,没有台阶可下。
在凳子上站了半天,江徐氏只得放声大哭起来,咒道:“你个老不死的,你巴不得我去见了阎王爷,你好再勾搭一个是吧?我偏不如你的意!哼,我一定要看见你比我早死!”
江大河忽然立起身,冲她一声吼:“你闹够了没有?红梅会变成这样,你敢说自个儿一点责任都没有?”
江徐氏跺着脚应道:“我有啥责任?我有啥责任啊?我叫她杀人来着?养不教,父之过。你这个当爹的,教过她没有?”
江大河颓然跌坐在地上,满是皱纹的老眼内蓦地充满了泪。
隔了一天,江红梅被押解回去,由那边官府处置。
秦嬷嬷暗中对宇文欢嘀嘀咕咕地说:“我一见这个江红梅,就觉得她不是个好东西。说她没害死我家秦月,我还真有些不信!”
宇文欢冷笑:“谁说不是呢?不过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江锦绣利用了江红梅;但江红梅却是被蒙在鼓里,被人当了枪使,还没闹明白!”
秦嬷嬷点头如鸡啄米:“没错。这会子江锦绣恰好借了这个因头,来个斩草除根。江红梅一死,江锦绣就不怕自个儿露馅了。”
宇文欢又象是自言自语,又象是在对秦嬷嬷说:“可是,那个赵四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真是想不明白!”





农女有毒 第345章真相
宇文欢确实是想不明白:这个赵四儿为什么要跳出来,招认是她害死了秦娘子呢?
而且这个赵四儿在招认之后,还畏罪自杀了!
一个人究竟出于什么缘故,才会为自己没干过的事情抵罪?
宇文欢最终得出的结论是:赵四儿是被逼迫的。
只是,谁能够逼迫赵四儿呢?
难道是江锦绣?
其实,到底是谁害死了秦娘子,不可能有人比宇文欢更清楚了。
没错,这一切,都是她在背后操纵人干的!
江红梅对江锦绣牢骚满腹,羡慕妒忌恨,早被宇文欢的人看在眼里,听在耳内。
宇文欢手下的人知道了,也就等于宇文欢知道了。
所以,宇文欢才会偷偷命人将这一消息转告给秦娘子。
而江红梅与秦娘子的见面,也是宇文欢促成的。
什么秦娘子院外的梨花漂亮得不得了,这并不是吸引江红梅前去的主要原因。
真正能让江红梅跑去的原因是:有人告诉她,在梨花树下经常拣到钱。
“有时候是几枚铜板;还有一次,我拣到了一小锭碎银子……”那人眼睛发光地说道。
江红梅最是见钱眼开,听到这么好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不去碰一碰运气呢?
说不定她也能拣到一锭银子啊!
就这样,江红梅不知不觉地踏入了陷阱中。
秦娘子反正无事,天天守在窗边等候江红梅的到来。
她已经知道:江红梅爱钱,只要用钱,便可以打动这个人的心。
所以,秦娘子开口便是二百两银子。
其实,秦娘子的计划是:让自己服下泻药,显得生命垂危的样子,以此来陷害江锦绣,使得杨震厌恶她,疏远她!
而秦娘子暗中备有解药,当然不可能让自己出事。
她不想让秦嬷嬷知道这件事,免得秦嬷嬷因为担心,而制止她。
但是,秦娘子怎么也没有想到:泻药会变成致命的剧毒,不过一柱香的功夫,她便七窍流血而死。
到死的那一刻,秦娘子还以为自己着了江锦绣的道。
而江红梅,则是江锦绣派出的奸细。
她再也猜不着:害死她的人,实际上是她表面上的同盟宇文欢!
那瓶致命的剧毒药水,就是宇文欢派人从江红梅那儿换走的。
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江红梅的瓷瓶偷走,再塞回给她时,就变成了剧毒药水。
于是,秦娘子就算服下解药,仍然一命呜呼。
宇文欢自以为她做得天衣无缝,但是,仍然有人怀疑到了她头上。
这个人便是江锦绣。
怀疑归怀疑,没有真凭实据,江锦绣是不可能让宇文欢服罪的。
她也不能向杨震说明自己的怀疑。
宇文欢在她眼中,自然和在杨震眼中是不一样的。
宇文欢是杨震的青梅竹马,曾经最爱的女人!
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杨震会不会觉得自己是在妒忌,是在无理取闹呢?
难说。
所以,江锦绣在杨震面前,什么也没有露出来。
不过,杨震当时能站在她这一边,敏锐地看出是有人在陷害她,江锦绣已经非常非常地高兴了!
只是,无论杨震,还是江锦绣,都没有办法将宇文欢赶走。
因为,宇文欢是老皇帝赐给杨震的王妃!
面对着宇文欢这么一个潜伏在身边,随时有可能向自己下毒手的危险人物,江锦绣能不打迭起百倍的精神来吗?
她不光要防范这个宇文欢,她还要做好反击的准备。
不然的话,她只有死路一条。
江锦绣才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人!
所以,江锦绣也在行动。
她的反击,不是和宇文欢打,也不是和宇文欢吵。
看看,人家宇文欢一向高贵贤淑,自己要是和泼妇一样,寻上门去找她打闹,那不是自己出丑吗?
都说打蛇打七寸,那自己就必须找出宇文欢的七寸在哪里!
江锦绣手下最得力的人,就是严寒了。
此时的严寒,因为有了玉矿,因为有了赌石的销金窟,再加玉器首饰店,自然也就有了财源。
有了财源的严寒,在江锦绣的授意下,开始大量地网罗人手。
之前在江锦绣的几个农庄内,严寒已经挑选出各种应用人才,比如适合做保镖的,就请专门的师傅,传授给他们最好的功夫;
适合做手艺的,就早早培养他们学手艺;
脑子聪明又忠心的,就派他们管店管帐;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人手在不断地增加。
现在他需要的人才,是耳目灵通,能迅速搜集四面八方信息的那种。
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是召集人才呢?
江锦绣和严寒创立了严格的管理制度,赏罚制度,使得手下人有条不紊,如机器一般地运转着。
得了江锦绣的命令,很快,严寒手下的人,就通过各种信息,把王廷给找了出来。
王廷,是死去的杨雷最为喜爱的一个男宠。
这个面如冠玉,眉若墨画,眼似秋波的花样美男,曾经一人独霸杨雷的龙床,以至于坊间谣谚云:谁谓九龙帐,只贮一王郎。。
杨雷在服多了春风十八度之后,雄风难振,非得看着王廷和宫女们寻欢作乐,他才能找到那么点子感觉。
到后来,杨雷越来越变态了,他甚至要王廷当了他的面,和宇文欢云雨。
不管是王廷还是宇文欢,都不敢违背杨雷的命令。
要知道,发起疯来的杨雷,那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就这样,宇文欢被王廷这个她最看不起的男人给睡了。
每次都是干到一半的时候,王廷就被杨雷从宇文欢身上掀下去,换上他自己来。
这是宇文欢最屈辱的时刻,也是宇文欢最为痛恨的时刻。
她恨不能杀死这俩个男人,让他们血溅当场!
但是,偏偏她又什么都不能做!连皱个眉头都不行!
因为杨雷要她笑,要她媚眼如丝,风情万种!
在杨雷瘫痪于床的时候,王廷便不晓得什么原因消失了。
宇文欢后来肆意摆布杨雷,饿上他几天不给东西吃是常事;甚至不准许宫女伺候,由得他大小便都拉在床上。
但是,宇文欢一心想杀掉的王廷,却不知所踪,她手下的人,怎么也找不到他!
如果能找到王廷,宇文欢会用一百种方法,来让他悲惨地死去!
谁让他敢玷污她呢?
那是用一江的水,都洗不去的脏!
传出去,宇文欢还有什么脸见杨震?




农女有毒 第346章猝不及防
等见了雨水,江阿土领着大家伙儿齐上阵,在地里踏上整整齐齐的小窝子,然后把畦子里拔下来的烟苗栽进去,填上土浇上水,算是完成了一项大事。
自此以后,大家伙儿就得天天浇水了。
一天不浇水,烟苗就弯腰低头,蔫拉巴叽的。
军士们提上木桶、带上水瓢,先到河里汲上水,然后一前一后抬着去浇烟苗。
嫩烟苗子一天一天长大,太阳底下,军士们一趟一趟地来回穿梭于河边到烟地的路上,一个个额头油光黑亮的。
下一场雨,还得锄一次烟地。
锄烟是力气活,一遍下来,有不少人手上便起了泡;时间一长,手上就磨出茧子来了。
烟叶长到了三伏天时,便长出了烟杈,一天得掐一次,不然烟杈疯长。
有时候唰唰下着大雨,军士们也不敢耽搁,还得披上口袋掐烟杈。
但大家一想到日后的军晌,全靠着这些烟苗,也就心甘情愿地侍候起它们来。
折腾到要种小麦的时候,烟叶还不见成熟,江阿水便指挥着军士们把麦种子撒在烟地里,再锄上一遍,然后用锨抹平,算是种了麦。
烟苗不好成活,长得也慢,可是一不留神的功夫,烟苗便一发不可收拾地疯长了起来。
等麦苗长到三寸高时,烟叶算是可以收了。
江锦绣早早命人按照江阿土的意思,打造出一种短把的三角形小镰刀,专门用来割烟。
每个叶子都割下一截烟秸,晾晒的时候正好挂在荆条上。
荆条是从山上割下来的,烟叶用荆条夹成串子,早晚将成串的烟叶抬出抬进。
收潮气、上颜色,这些活全凭江阿土的经验。
他说:“烟叶最好的成色是古铜色,草绿色的烟叶抽时带草腥味,没人喜欢抽。”
这个时候,王廷被严寒支使到边境上来,为江锦绣当差。
名义上,王廷是来帮助江锦绣,江阿土制作最好的烟丝;实际上呢,当然是成为江锦绣对付宇文欢的一柄利箭。
王廷对烟丝确实下过一番功夫研究,和江阿土谈论起来,那是口若悬河,头头是道。
江阿土毕竟眼界不宽,哪里晓得外头达官贵人喜欢的烟丝,还有这许多名堂哩?
又是要加啥各种香料,又是要加蜂蜜,白酒之类,他还真没尝过这样的烟叶,想来滋味不错吧?
就这么着,王廷名正言顺地落了脚。
江锦绣对杨震说:“这些日子,大家伙儿为了这烟草烟丝,都辛苦得很,不如犒劳犒劳他们?”
杨震便同意了,每个军士赏酒赏肉,那些有技术,能派用场的人,更是召集进府来,与自己一家人大开宴席,同乐一番,以示重视!
这其中,就有王廷。
王廷的出现,让宇文欢是见之色变。
过去那段屈辱的岁月,以及那不堪回首的往事,宇文欢从来不愿想起,久了,她宁愿当作没有发生过!
当她看见王廷时,沉封的往日情景,仿佛响亮的巴掌,甩在了宇文欢的粉脸上。
王廷频频拿眼睛看着宇文欢。
他的桃花眼中,似乎有诧异,也有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
宇文欢真恨不能一脚将这个人踢飞!
只要能让王廷马上消失,她可以不计代价。
但是,宇文欢越假装不认识王廷;王廷却对宇文欢露出了魅惑的笑容,一双桃花眼更是脉脉含情。
宇文欢忍不住狠狠瞪了王廷一眼,似乎在说:再敢看我,小心我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
两人眉眼官司打得热闹,一旁的江锦绣眨巴着秋水盈盈的妙目,扭头看看宇文欢,再转过头来看看王廷,终于开口问道:“你们俩个认识?”
王廷别有深意地看了宇文欢一眼,这才微笑道:“回王后娘娘的话,如果小的没有认错的话,小的和这位王妃娘娘,可不仅仅只是认识而已呢?“
宇文欢听到王廷的话,不由得勃然大怒。
但是她也晓得:自己是不适合在这种场合发作出来的!
她只好硬生生将这口恶气咽回肚子里。
江锦绣一挑秀眉:”是吗?不仅仅只是认识,意思是说你们很熟?“
宇文欢连忙掩饰地说:”怎么可能?我如何会同这种人很熟?“
王廷的桃花眼闪闪发光地看着宇文欢:”那么,王妃娘娘总不至于说不认识我吧?“
坐在中间的杨震恰好听见了他们的对话,一双亮如星辰的眸子,很认真地看了王廷一眼,朗声问道:”你曾经在哪里见过这位王妃?“
这一问,宇文欢的心不由自主地提了起来。
就听见王廷自自然然地答道:”小的曾在皇宫中见过这位王妃……“
他欲言又止,接下来的话,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皇宫中?“杨震有些惊讶。
这位王廷,据说是能调配出味道最佳的烟丝,经他调配过的烟丝,能卖出最贵的价钱。
他居然在皇宫中呆过?
但是,此人并不象是太监;当然也不象禁军、侍卫之类
还有,他说他和宇文欢不仅仅只是认识,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王廷成功地勾起了杨震的好奇心。
”是。如果王爷有兴趣听的话,小的改日可以详详细细说给您听。“王廷恭恭敬敬地回答。
他本来就是受严寒指派,前来对付宇文欢的。
所以,当然要抓紧一切机会,来给宇文欢制造麻烦。
杨震不动声色地一笑:”不错。此时此刻,并不适宜提那些旧事。来,大家一起共饮一杯,祝愿咱们的旱烟生意越来越红火。“
所有的人都面带着笑容,一起举起了酒杯,嘴里说着吉利的话语,然后仰头喝下。
惟有宇文欢,她笑不出来。
如果硬挤出来一丝笑容,一定比哭还要难看吧?
酒喝到嘴里,那苦涩滋味,竟让她难以下咽。
宇文欢不晓得这场宴会是怎么结束的?
而她又是怎样回到自己屋内的?
她只觉得浑浑畺畺,昏昏沉沉;一颗心空空荡荡,无着无落。
到底要不要派人趁着天黑夜深,将这个王廷立即干掉呢?
一个死人,肯定是没有法子在杨震跟前搬弄口舌是非的!
宇文欢想了又想,终于下定了决心。
“来人啊!”她扬声喊道。
贴身侍女宝镜立刻出现,躬身问道:“王妃,您有何吩咐?”




农女有毒 第347章揭露
宇文欢压低了声音说道:“今天宴会上那个王廷,绝不能容许他活着同我捣乱。立刻派人去除掉他!”
宝镜是在皇宫中即跟随宇文欢的心腹,她当然知道王廷这个人,也知道王廷和宇文欢之间的尴尬情形。
“是,我这就着人去办!”宝镜并不多话,转身离去。
可惜,宇文欢的人没有如愿。
因为王廷早有防备。
不,应该说是江锦绣早有防备。
她派了暗卫保护王廷。
但是,这种保护也要找准合适的时机。
什么时机呢?
那就是在王廷受了一点点伤的时候,暗卫及时出现。
王廷的伤,是受给杨震看的。
就是要伤得让杨震问起:“咦,你的胳膊怎么了?”
王廷的胳膊被刀刃割伤,流了不少血,其实上点儿刀创药,再包扎一下就行了。
但是他不,他偏要用个布带把胳膊给吊起来,好象伤得很重,胳膊快要报废掉似的!
这么显眼,杨震又怎么可能看不见呢?
看见了,又怎么可能不问一声呢?
王廷当即愁眉苦脸地回答说:“回王爷的话。小的也不晓得怎么回事,到底得罪了谁,昨儿个夜里,竟然有黑衣蒙面人执刀来杀我。我一个身卑位低之人,竟然有人要趁着夜半三更来杀我,那可真是……”
他连连摇着头,表示不可思议。
杨震的眼光一闪,不动声色地问:“居然有人要杀你?”
“是。好在小的命大,只是胳膊受了伤,小的大喊救命,惊动了巡夜人,把那刺客给吓跑了!”王廷一付心有余悸的模样。
“等会儿我派人帮你换个稳妥些的住处。”杨震伸着食指点了点。
"谢王爷。小的不敢劳烦王爷……“
”嗯,就这么说定了。“
杨震话锋一转,继续起昨夜的问题:”说吧,你怎么会在皇宫里呆过呢?“
王廷也不遮掩,直接了当地说:”王爷,不晓得你有没有听过谣谚:谁谓九龙帐,只贮一王郎?“
杨震顿了一顿才道:”没有听过。什么意思?“
”九龙帐,乃是戾帝特制的床帐,床为沉香木所造,雕有九条金龙,宽达数丈;长枕广帐,就象舞台一样,四周再围上水晶屏风,床上铺着五色锦被……“王廷口若悬河地描绘着。
戾帝,是杨雷死后的封号。毕竟他也是当过皇帝的人!
”只贮一王郎中的王郎,指的便是小的。“王廷弯腰躬身地解释道。
杨震忽然便明白了过来。
他这位兄长,不光好女色,同时还嗜男风。
再仔细打量王廷,果然是一付好皮囊,只不免带着些脂粉气。
”荒唐!“杨震摇头叱道。
如此说来的话,王廷在皇宫中见过宇文欢,当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因为中间夹着杨雷,所以王廷和宇文欢之间,也确实是有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微妙关系。
“怪不得昨儿个你说同宇文欢不仅仅只是认识而已!我算是明白了。”杨震微哂。
王廷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其实小的觉得,昨儿个夜里派人来刺杀我的,肯定就是这位王妃娘娘了。”
杨震蓦地转头看定他:“哦?她为啥要派人刺杀你?你曾经得罪过她吗?”
王廷苦笑:“岂止是得罪过。简直是想将我千刀万剐才甘心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杨震沉声问道。
王廷低下头来:“本来,小的是不打算提这件事情的。但王妃的所作所为,倒让我横下了一条心,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件事情曝光在王爷面前。”
“说吧!”杨震简短地说。
“是这样。戾帝一向荒淫好色,王妃不知出于何种目的,特地献上了一种名叫春风十八度的药丸。服用这种药丸之后,体力大增,举枪不倒,可以一夜连御数女。”
“哦?这明明是害人的东西啊!”还是杨震看得清楚。
“王爷说的极是。戾帝先是夜夜狂欢,不久之后,即体力不支,惟有各种变态怪僻的行为,才能激起他的欲望。在这种情形下,戾帝逼着我与宇文欢当着他的面行云布雨……”
“你?你竟然真的这么做了?”杨震大为震惊地指着王廷的鼻子问。
王廷垂下头,叹息道:“小的怎敢不从?一旦不能顺应戾帝的意思,便是死无葬身之地;就算是宇文欢,也仍然是身不由己,不敢违拗!”
杨震只觉得头疼欲裂。
他真的没想到:宇文欢那样骄傲的一个人,竟然还有过这样的经历!
她竟然同这个以色侍人的男人还有过这样一段!
虽然杨震明晓得这不是宇文欢的错,但是,他确实更没有办法接受她了。
如果说,他心里曾经还有过一丝她与他破镜重圆的幻梦;那么现在,是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不可能了!
王廷还在喋喋不休:“因为如此,宇文欢恨透了小的。当时便想找机会弄死我,好在有戾帝庇护;再后来,我逃离了皇宫……小的也没想到,竟会在边境又重遇……唉!”
杨震相信了:昨夜派人刺杀王廷,绝对是宇文欢干的!
“你下去吧!这件事情,我会命人去查明真相!”杨震面无表情地对王廷说。
王廷恭恭敬敬应了声是,转身退下。
没有人知道,他背上的汗,已经湿透了衣衫。
对着杨震说出以上那番话,王廷其实也是冒着很大的风险啊!
他知道杨震和宇文欢曾经青梅竹马,郎情妾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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