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有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紫绫晶莹
他这番话,让村民们都露出了笑脸:”哟,张阿良又要请客哇?那敢情好啊!“
他们全然忘记了不久前,就是他们这些人,死命地追赶着张阿良,想把他送到衙门里关起来。
就在刚刚,他们受了周小玲的煽动,还要一起冲上去打张阿良。
而张阿良,也显然不想去记这个仇。
张阿良拿出十两银子交给江里正:”麻烦里正安排一下,需要什么酒菜,哪位婶子大娘帮忙,桌椅啊,锅碗瓢盆啊,您看着办就是!“
村民哇了一声:”张阿良好大方,一出手就是十两银子哩!“
大家伙兴高采烈地往张阿良和江锦绣的住处走去。
江徐氏没有拿到银子,心里十分不甘,还在纠缠李桂花:”你个死娼妇,银子不全部拿出来,起码要拿一半给我。“
李桂花见村民都走了,立刻收起可怜巴巴的样子,气势汹汹地瞪着江徐氏说:”我卖我自家闺女,凭啥要分一半银子给你个老不死的?你养过我闺女吗?我闺女长这么大,吃过你的,用过你的?她饿得哇哇哭,也不见你家馒头给她吃一口!“
她这话倒不是瞎说,当初江徐氏新蒸了馒头给孙子,江锦绣肚子饿了想吃,江徐氏不但不给,还恶狠狠骂了一顿:”赔钱货,滚一边去,少来我面前讨打!“
江徐氏听见她骂自己老不死,更是来了气,叉着腰说:”闺女是你一个人生的?没有我儿子播种,你就生得出来?所以我儿子自然有一半的份。如今我儿子不在了,我这个老娘帮他先管着,有啥错?“
”你还有脸提你儿子?也只有你这样的娘,才教养得出那样的儿子来!成天喝酒赌博,不干正事,末了还偷家里银子和小寡妇私奔,真是好得很呐!“李桂花一脸鄙夷地说。
江红梅早就忍耐不住了,她不知从哪里抓了根棒槌,一下子砸在李桂花背上,恶狠狠地说:”你敢骂我娘老不死?哼,你个千人嫌,万人憎的货色!我哥都不要你了,你咋不去死?霸占着这许多银子,想贴哪个小白脸啊?“
李桂花被暗地里偷袭了这么一下子,转过身就朝着江红梅扑了过去,嘴里嚷着:”你个小娼妇,你敢打我?你算什么东西,就来教训我?“
农女有毒 第76章高不可攀
江红梅其实不是李桂花的对手,江徐氏肯定不能看着自己的小闺女吃亏啊,于是加入了战火。
江有贵和江有成这会子见围观的人没了,腰板就直起来了,一个拖江徐氏,一个拉江红梅,不让她俩打自己的娘。
江临凤呢,总算从茅房里出来了,看着这情形,柔声细气地说:”你们不要打了。都是一家人啊,别让外人看笑话!“
江红梅嘴不饶人地说:”你娘还怕人笑话?脸皮比城墙还厚些吧?她要怕人笑话,她能把自家亲闺女卖到青楼里去?“
李桂花听得恼羞成怒,啪地给江红梅一个嘴巴子:”关你屁事!你娘倒是不把亲闺女卖青楼里去,可她就是想要我卖闺女的银子!这么想银子,有本事也卖自家闺女去啊!想我的银子作啥?“
江红梅挨了打,气恨交加,一迭声地说:”你等着,我让我四哥来报仇!“
江徐氏被戳中心病,捶胸顿足地说:”天打雷劈的李桂花,你不孝敬老人,天都不肯啊!天都要收了你去啊!啥是你的银子,明明是我儿子的银子啊!“
恰巧江阿木来喊他娘去张阿良那边吃酒席,瞧见自己娘和妹子吃了亏,大踏步上前,一只手揪一个,就把江有贵和江阿成给甩到一边去了。
”你们敢欺负我娘,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江阿木瓮声瓮气地说。
本来他就看不上李桂花这个二嫂,干出来的事,真是顶风臭八百里!
虽然他娘也贪财,好歹没李桂花那么恶心。
江临凤眨巴着秋水汪汪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说:”四叔,看在一家子的份上,你别介呀。我哥哥也是拉架来着,并不是要打奶奶和小姑哩!“
江红梅哭诉道:”李桂花打我,打得我半边脸都麻了,四哥,你帮我讨回公道!呜呜呜……“
李桂花大声反驳:”你刚才敲我一棒槌,我这会子背撕裂一样的痛哩!我滴个天啊,谁来可怜可怜我哇!我好命苦哇!“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嚎丧一样地大哭了起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江阿木倒不好下手了。
他恨恨地瞪了李桂花一眼,招呼江徐氏和江红梅说:”娘,妹,咱们走,吃酒席去!“
江徐氏闹腾了半天,却是一个铜子也没到手,她怎么会甘心?
瞪了江阿木一眼,江徐氏说:”不行,我得到她屋里搜搜去!阿水虽然不在,我要替他把银子管好,不然真贴了小白脸咋办?“
说着,风快地闯进了李桂花的屋里,翻箱倒柜地乱找起来。
李桂花想去阻拦,被江红梅揪住不放。
江阿木在边上虎视眈眈的,李桂花也就不敢动手。
后来江徐氏终于在李桂花的箱子里翻出了一锭约摸二两重的银子,赶紧揣进了自己兜里,哼了一声说:”还差我四十多两银子呢!下次再同你算!“
她晓得,下次再闹,李桂花还是这个态度,死猪不怕开水烫,自己也别想要到更多了!
张阿良和江锦绣那边,正在大开宴席。
这一回的饭菜,可比上次好多了,鸡鸭鱼肉都有,吃得大家伙儿满嘴流油,别提多高兴了!
有个婶子看了看张阿良,又看了看江锦绣,笑眯眯地说:”你们瞧,这俩个人站在一块儿,象不象一对小夫妻?咱们倒仿佛是来喝喜酒的哩!“
有人凑趣说:”锦绣哇,如今你那对搅屎棍一样的爹娘管不得你了,张阿良又于你有恩,不如咱们做个媒,你嫁了张阿良如何?“
众人都起哄:”好哇好哇,这俩个人成了,倒是一段佳话!“
张阿良拿眼睛看着江锦绣,想听她怎样回答。
江锦绣笑笑,不紧不慢地说:”多谢乡亲们的好意。我还没想过这个事情哩!“
说着话,她不经意地向灶屋走去。
张阿良也说:“不急不急,婚姻大事,得慢慢来哩!”
说着,他自去挟菜吃。
村民们酒足饭饱,满意而归;自有人留下来收拾碗碟家什,清洗锅盆。
直到张阿良和江锦绣俩人相对时,江锦绣才认真地问:“为了赎我出来,到底花了多少银子?我心里有个数,日后也好想办法凑齐了还你。”
张阿良倒不晓得怎么回答她才好,半晌说:“这银子不用你还。”
“那怎么行?”你的情我心领,亲兄弟还要明算帐呢,银子我怎么可以不还?“江锦绣说得理所当然。
明知道一定不会是小数目,江锦绣却还是打定了主意要还。
张阿良晓得江锦绣是不想欠自己的情,所以说道:“那好吧!”
“那个矮胖子到底是你什么人?”江锦绣又问。
张阿良苦恼地看着她说:”如果我说想不起来,你信吗?包括那个矮胖子,,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江锦绣咬了咬嘴唇说:”那个矮胖子只能说明,你不是个一般人。“
那天的情形,因为被床板挡着,她并没有看见;也没有听清矮胖子和张阿良说了些什么,但从矮胖子前倨后恭的态度上,她瞧出来了:张阿良的地位,必定是远远高于矮胖子的。
不然的话,矮胖子用得着那样毕恭毕敬,诚惶诚恐?
而万花楼的老鸨对自己说过:她要伺候的人,是一方豪富。
还有,自己想拿出银子赎身时,万花楼的老鸨子开口就要价一千两银子。
而张阿良只说了一句话,矮胖子就把她的卖身契弄回来了。
即使没有花一千两,想必银子花得也不少吧?
一方豪富凭啥要听张阿良的吩咐,为她赎身呢?
张阿良默默无语地看着江锦绣,神情复杂。
”有时候我觉得,就算我不明白自己是谁,以前是什么人,能这样和你一起过日子,也挺好的。“张阿良开口缓缓地说。
江锦绣摇头:”我倒是觉得,你不属于这儿。你看上去,就不象杨柳村的人,你也不象出身穷苦,靠土里刨食的人。“
”那你觉得我象什么人?“张阿良好奇地问。
象……”江锦绣仰头忖了一会儿,这才说:“离我很遥远的那种,高不可攀,对,就是高不可攀的那种人。”
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词。
“可是,我前一段还和你一起卖鱼,挖天麻,有啥好高不可攀的?”张阿良白了江锦绣一眼。
“那是因为你落魄了。可是,你不会永远落魄的。”
江锦绣说这话时,心里竟有一丝说不出的惆怅。
农女有毒 第77章条件
周小玲那天当众冤枉张阿良,是怀着我得不到,便毁了他的龌龊心思。
没想到,后来的事情居然让张阿良洗白了。
自己要不是跑得快,肯定会被张阿良打吧?
她还是不甘心,调唆潘永康说:“你平时在我跟前吹自己多牛多牛的,前儿个你老婆我差点被张阿良侮辱,你咋不教训教训他去?”
潘永康吃了一惊说:“有这样的事?你咋不早告诉我呀?只有我占人便宜的份,哪能让人占我的便宜呢?”
他跑出去,把和他一起鬼混的狐朋狗友叫上,一窝蜂似的找张阿良算帐去了。
潘永康盘算得挺好:仗着人多,先把张阿良打一顿,末了再诈他些银子,这事就了结了。
一伙高矮胖瘦不一,贼眉鼠眼的家伙聚集在张阿良门前,大声嘈嘈道:“张阿良,滚出来,做了坏事以为当个缩头乌龟就躲过去了?”
张阿良从灶屋里走了出来,稳稳当当地往那儿一站,剑眉星目,更衬得潘永康那班家伙跟歪瓜裂枣似的。
“张阿良,你调戏良家妇女,强奸未遂,这个帐怎么算?”潘永康捋着袖子,气势汹汹地问。
江锦绣闻声也从灶屋里探个头向外看。
她正在洗头发,乌油油的一把湿发还在往下滴着水。
”良家妇女?呵呵,我倒想问一问,哪家的良家妇女啊?“张阿良不急不缓地问。
”我老婆周小玲!要不是她拼死反抗,你他娘的就得手了!想给老子戴绿帽,哼,你是没长眼睛,还是脑子被驴踢了呀?“潘永康说着,就上前照着张阿良推了一把。
张阿良哪里会被他推着,往边上一闪,一招顺手牵羊,就见潘永康整个人向前一扑,啃了一嘴的土。
”周小玲,原来是县城周家的婢女对吧?和年逾五十的主家勾搭不算,还和主家的少爷有染,于是被周家主母赶了出来。这样的女人,只有在你眼里是个良家吧?“张阿良面带讽刺地说。
围观村民听得大吃一惊:原来周小玲竟是这么个来历。
听说张阿良的亲戚是县城来的,能知晓周小玲的底细,也不稀奇。
潘永康吃了亏,脸胀得血红,爬起来就象张阿良扑了过去:“你这个强暴犯,没得手就胡乱编排人,老子废了你!”
他不晓得从哪里摸出一把尖刀,冲着张阿良的胸膛捅了过来。
“小心。”江锦绣急忙出声提醒张阿良。
“胡乱编排?谁要不信,去县城铜锣巷周家打听打听,不就有数了?这样的女人,我看得上才怪啦!白给都不要,嫌脏!”张阿樃冷冷地回答。
他嘴里说着话,手脚并没有闲着,先是飞起一脚,将潘永康手上的尖刀给踢飞了,然后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来到了潘永康身后,脚尖轻点了两下,潘永康已经腿一软,直跪了下去。
不但跪了下去,头还顺势磕到地上,碰出一个大包。
“知错就好,磕头就不必了。”张阿良似笑非笑地说。
潘永康被戏弄得哇哇怪叫:“兄弟们,一起上啊!”
另几个听了这话,有的出拳,有的踢脚,还有的拿了一条铁链子当作武器,来对付张阿良。
不过,他们还没得手,便有的捂胳膊,有的抱大腿,嘴里哎哟哎哟地倒在了地上。
原来方仲贤领着人赶到,一招满天星雨,就甩出一把银针,扎伤了这些自不量力的家伙。
“敢欺负他,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方仲贤大声喝斥道。
“来人,将这几个家伙送到衙门里去,递上我的片子,告诉县太爷秦大人,每人打二十板子好了。”
自有人高马大的保镖上前捉住那几个无赖。
张阿良深潭一般的黑眸闪了一闪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何必兴师动众的?把他们放了吧!”
方仲贤想说什么,末了点点头说:“好吧!你们几个再敢放肆,新帐老帐一起算!还不快滚?”
潘永康和另几个狐朋狗友对视了一眼,你搀我扶,灰溜溜地离开。
江锦绣猜得没错,不过才隔了一天,矮胖子方仲贤已经找到杨柳村来了。
方仲贤见了张阿良,不叫主子了,改口叫少爷。
“少爷,你还想在杨柳村呆下去啊?你居然住着这么破旧的屋子?少爷你怎么可以没有丫环照顾?”方仲贤觉得不可思议。
张阿良将他领到屋里。,一句话,就让他半张了嘴,一脸的诧异。
“以前的事,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方仲贤好半晌才叹了一口气:“少爷想必是逃亡途中伤到了脑子。”
他细说从头,张阿良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方仲贤觉得,现在最紧要的,是找个医术精良的郎中帮主子治好病。
他有的是银子,大手一挥,便准备在杨柳村起一座最大最漂亮的宅子。
张阿良倒是无所谓,不过,他想让江锦绣住得好些,过得好些。
他问江锦绣:“新宅子建好了,你一定会搬过去住对吧?”
江锦绣瞥了他一眼:“你的宅子,我为啥要搬过去住呀?我跟你又无亲无故的。”
“怎么是无亲无故呢?你的卖身契还在我手上呢!说你是我的人,也不为过吧?”张阿良只好撒起赖来。
江锦绣顿了一顿,她差点把这碴给忘了。
“银子我说了会还你的。只是,我现在没那么多钱。”
“可你不是还没还吗?你不搬过去住,万一你人跑了怎么办?“张阿良说的理直气壮。
”要不,你以身相许,这银子就可以一笔勾销了。反正我们已经同过床,共过枕不是?“他坏笑道。
江锦绣瞪了他一眼,别过头去。
“张阿良,我告诉你,以前的事情不用再提了。我说了会还钱,就一定会还。”
“不管。我说了你要搬过新宅子去住,就一定要搬过去住。”张阿良的态度也很强硬。
“你!”江锦绣怒目而视。
张阿良放软了语气:“只要你肯搬过去一起住,我就算你银子已经还了,成不成?”
江锦绣想了想说:“银子我会去赚。只要我还清了帐,你就随时让我走。答应了我这个条件,我才搬过去住。”
张阿良眉开眼笑:“好好好!”
八百两银子呢,这丫头有的还了。
新宅子还没建好之前,江锦绣和张阿良依旧住在张阿婆的屋子里。
他们似乎还过着同以前一样的日子。
但江锦绣知道,有些东西,肯定不会再和以前一样了。
农女有毒 第78章把自己卖个好价钱
张阿良的新宅子在建造之中,而潘永安家,也要造新屋了。
只见潘永安一付趾高气扬的嘴脸,在他家旧茅草屋边上的一块空地上指手划脚:“对,要三间正屋,材料都选好的……”
村民们自然奇怪:“哟,这潘家突然发财了?”
“前一阵子连饭都快吃不上了,哪来的银子起屋啊?”
“莫不是潘家老二赌博赢了一笔?”
潘永安的娘潘胡氏得意万分地说:“告诉你们吧!我家不但要起新屋,还要娶新媳妇呢!”
“对哦,你家老二领了个女子归家,好象还没有办过酒席哩!这结婚是大事,自然要……”
潘胡氏打断那人的话说:“是我家永安娶新媳妇。”
接着潘胡氏就吹开了:“我家永安,要人样有人样,要才学有才学,多少女子眼睛看着他就不会转了。上门提亲的人,简直快要踏破门槛!”
有村民便扬声问道:“都晓得你家永安眼光高嘛!这次选定的,是哪家的千金啊?”
“是镇上的。家里可有钱了,不然我家永安也看不上她!”潘胡氏笑得眼睛都没缝了。
其实,潘胡氏去镇上见过那个女的,她心里一点都不满意。
首先,那女的是个二婚头;然后长得还不好看,哪里配得上她天上有,地下无的大儿子呢?
可是,这个叫林彩花的女人有钱啊!
她爹是靠打金铺起家的,因为头脑灵活,又爱琢磨,打出来的首饰花样翻新,很爱人欢迎,所以生意越做越大,积攒了不少的钱财。
林彩花是独养闺女,长大后她爹就给招了个上门女婿。
女婿进了门,林彩花的爹得了个怪病,没多久就死了。
而这上门女婿也不晓得咋回事,连个子嗣都没留下来,就一命呜呼了。
于是,林彩花不但成了寡妇,还成了孤家寡人。
不过,人家的日子一点不凄惨好吗?
相反,丰富多彩,逍遥自在。
几间打金铺,首饰店,绸缎庄,反正有她爹忠心耿耿的老伙计管着,林彩花只管到月拿钱就行。
平日里,睡到日上三竿起床,吃香喝辣之后,要不就是去逛逛街,买买买;要不就是和几个固定的麻将搭子搓麻将。
到了夜里,还有小白脸来暖床,陪睡。
小白脸也不会老是一个,经常换,才有新鲜感。
谁知道乐极生悲,不晓得是哪个该死的,竟然把脏病传给了她。
这下子,林彩花高兴不起来。
花了许多钱,灌了许多苦药汁子,脏病好不容易才算是按捺住了。
痛定思痛,林彩花决定:还是应该找一个专属的,又好看又好用的那种比较安全。
一来二去的,林彩花就看上了潘永安。
那时候,她偶尔去一趟的绸缎庄,正好在药铺旁边;而潘永安常为他娘抓药,于是落入了林彩花的视线里。
这男人,不光长得斯文俊秀,经过打听,林彩花得知:潘永安还是个秀才。
这要是考中了进士,将来再封个官,娘哎,自己不就成了官太太了?
林彩花笑得见牙不见眼:就是他了!
从此,林彩花就在绸缎庄蹲点了,为了邂逅潘永安。
林彩花制造了很多机会。
比如:潘永安刚踏出药铺的大门,而她也刚好从绸缎庄出来,于是飞个媚眼,微微一笑,留下一缕香风。
又比如,走在潘永安前面,却故意扔下一条手绢,等着他拾了还给自己。
一来二去的,两人就搭上话了。
林彩花虽然长得不好看,但年轻女人嘛,打扮好了,拾缀齐整了,看着总不至于惹人厌。
然后林彩花就请潘永安帮自己写个邀请函呐,记个私帐啊,慢慢的,再眉来眼去,传情达意。
潘永安一开始还真没对林彩花有什么心思。
他是眼高于顶的人,想找的老婆,要么就是貌美如花的,要么就是有家世,能在仕途上给他帮助的。
林彩花一样都不搭,还是个寡妇。
可是,林彩花很上路,常常送礼物给潘永安。
这些礼物,都价值不菲。
有时候,是一套上档次的文房四宝;有时候,是一件精美的锦袍;还有一次,是一块美玉。
借口嘛,当然是为了酬谢潘永安帮了自己喽。
而那块美玉,则是送给潘永安的生辰礼。
潘永安长这么大,还真没被这样的糖衣炮弹砸到过。
所以,他就晕了。
幸好是晕了,不然清醒着的时候,还真有点下不去嘴,因为他嫌林彩花不好看。
眼小嘴大鼻梁塌,最大的优点,就是皮肤还算白皙。
其实,潘永安感到晕眩还有一个原因:林彩花在酒里掺了药。
于是,这俩个人滚到了一起。
等潘永安清醒过来,后悔也来不及了。
林彩花还要装出一付委屈娇羞的模样:“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人家?!你坏了我的名节,要对我负责哦!”
潘永安一脸慒圈,还有点搞不清状况。
林彩花嗔怪地推了他一把:“说吧,你啥时候娶我过门啊?”
潘永安一脸的为难:“我娘若是晓得你嫁过人,死了丈夫,她是不会答应的。而且,而且我家穷,根本娶不起妻。就娶了,我也养不活你!”
林彩花立马吊起眉毛:“不答应?行啊!我这就告你入室逼奸!来人啊,不好了,色狼跑到我床上……”
潘永安一把捂住她的嘴,低声下气地央告说:“你别这样。我,我会尽量说服我娘的。可是,我没钱,怎么娶你啊?家里还是个破破烂烂的茅草屋子……”
他说着话,一双眼睛委屈地看着林彩花。
林彩花饶是经历过不少男人,看着斯文俊秀的潘永安,还是觉得心动不巳。
她一把搂过潘永安说:“有银子就能解决的事,就不算个啥!不就是要钱吗?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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