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有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紫绫晶莹
林彩花冷笑:”我过份?我要是过分的话,就会直接将除了你之外的闲杂人等都赶出我的家!“
潘胡氏放声大哭:”是我命不好!一把年纪了还要看人脸色!永安,是我没本事给你起新屋,娘没用!“
潘永安本来就不喜欢林彩花,肯娶她,无非是看在银子的份上。
他称得上是个孝子,这会子见他娘哭得那样伤心,想也没想,就甩了林彩花一个耳光。
下手还挺重,打得林彩花头一偏,牙齿磕破了嘴唇,有血丝渗出。
林彩花长这么大,还真没吃过这样的亏,她嗷地一声扑上来:”潘永安,你算什么东西,你敢打我?“
潘胡氏见林彩花撒泼,恨恨地说:”永安,她是你老婆,就该好好教训教训她!“
她不光嘴说,还上前扯林彩花的头发:”你个泼妇,骂婆婆,打老公,谁家要你这样的?你咋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脸,就凭你长成这样,我儿子看得上你吗?你个克死爹娘和老公的扫把星,我儿子肯娶你,你就该烧高香了!“
潘胡氏使劲扯住林彩花的头发,潘永安趁机又打了她两个耳光,厉声喝道:”不要再闹了,我也是有脾气的!“
潘青云被吵醒了,爬起来一看,赶紧跑到茅草屋那儿喊来她二哥潘永康。
潘永康早就看林彩花不顺眼的,这会子借口他娘受了林彩花的侮辱,名正言顺闯进来。
”你这个死女人,敢给我娘气受,敢打我哥,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潘永康上来对准林彩花就是拳打脚踢。
林彩花一个女人,哪架得住潘永康这个二流子的拳脚?
很快,她的衣裳被撕碎了,鼻青了,脸肿了,腿瘸了。
不过,林彩花倒人不倒架,拿手指着潘永康说:”你给我等着!老娘明天就让你爬不起床!“
潘胡氏一听林彩花的威胁,心里有点慌,看着潘永康说:”永康,别下手太重!“
林彩花一瞪她说:”怕了?迟咧!明天你这老婆子也别想讨了好去!“
这话一出,潘永康眼睛里顿时冒出一缕杀气:”你个贱女人!老子就打你了,你想怎么着?明天?明天又咋样?你出不去这屋,你上哪儿找人手?“
他蹬了林彩花一脚,一下子就把林彩花蹬倒在地上,大声吆喝道:”小玲,拿绳子来,把这贱女人象条狗一样锁了,我看她嘴还怎么硬!“
周小玲拿了绳子来,帮着潘永康一块儿将拼命挣扎的林彩花捆上。
她心里说不出来的兴奋:让你进门的时候摆排场,让你看不起我!
“这女人留着是个祸害,索性……”周小玲拿手在自己脖子上比了一下,意思是一不作,二不休,结果掉算了!
潘永康迟疑地摇摇头:”不成不成!那可是人命关天。“
林彩花后悔不叠,她不应该在自己孤立无援时硬碰硬的。
”春香,夏兰……“她扯着喉咙喊。
这俩个是她的丫环。
”麻婆……“林彩花喊她带来的上灶婆子。
没人应她。
其实,两个丫环和上灶婆子都醒了,可她们不敢过来。
明晓得过来要挨打,她们才不傻哩!
潘胡氏不晓得哪里扯过一块破布,将林彩花的嘴堵了。
潘永安假惺惺地说了声:”永康,她好歹是你嫂子!“
”嫂子?你没听见她刚才说的,明天要让我爬不起床哩!“潘永康嘲笑地回答。
就这样,林彩花被绳索捆了起来,然后潘永康揪着她,将她关进了一间空屋子里。
等潘永康出来时,潘永安脸色有点煞白,小声问:”这样不会出事吧?“
”你不是说这女的家里没爹娘没兄弟姐妹?死了才好哩!她死了,她家的财产不就都是你的了?“潘永康斜着眼睛说。
潘永安似乎被说中了心事,却摆出一付正人君子的嘴脸说:”你不要胡说八道了。等你嫂子改好了,就放了她。“
其实他也知道:只要把林彩花放出来,就她那个脾气,肯定要想办法报复的。
这新屋住了没几天,要他搬回破茅草屋,他可受不了。
可口的饭菜吃了没几天,要他再过那种粗茶淡饭,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他更加受不了。
接下来的事情,应该怎么处理呢?
潘胡氏附在潘永安耳边,低低的声音说:”你弟说得没错。林家的财产要是全部到了你手里,咱家日子就好过了。“
解决了林彩花,二儿子潘永康也可以搬到新屋来住;大儿子从此不用受制于人。
那个丑八怪,真是配不上自家大儿子啊!
潘永安也用蚊蝇般的声音说:”娘,林彩花那两个丫环在咱家呢!还有那个上灶婆子……”
他的意思很明显:除掉林彩花一个容易,可还有其他三个人呢?
潘胡氏眼睛里的光芒黯淡了下去,一下子弄死四个人?她没那么胆大包天。
不要说她,就是潘永康,吃喝嫖赌,偷鸡摸狗,样样都来,但真要他杀人,心里也是顾忌的。
林彩花被捆绑住了手脚,堵上了嘴巴,真个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可是,她还幻想着,等潘永安放她出来后,她要怎样怎样报复这欺压她的一家子!
第二天,潘胡氏找到那两个丫环,一个上灶婆子,好声好气地说:”我大儿媳妇有些不明事理,所以昨夜才要好好教教她规矩。我们家平民小户的,也不需要啥丫环婆子的,你们三个,不用留在这儿了。“
两个丫环是林彩花买来的,上灶婆子是雇佣的。
最后的结果是,上灶婆子解雇了,自寻活路;那两个丫环被潘胡氏给转手卖了,卖得远远儿的,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来杨柳村了。
农女有毒 第93章想把我养废?
江锦绣忙着呢,哪有闲空儿打听潘永安家的闲事?
反正,能和潘家那些人渣凑到一起,林彩花就自求多福呗!
关于葡萄美酒销售的事情,已经有些眉目了。
那座山,被张阿良通过种种途径给买了下来。
那个山谷,江锦绣和张阿良的意思都是:闲人免入。
那方神秘天地,是属于他们俩人的。
但天生地长的葡萄泉,不经过外人,却要怎么灌装到陶瓶里,再封口后变成商品流通起来呢?
光靠江锦绣和张阿良,哪里忙得过来?
再说了,张阿良现在似乎有不少事情需要处理,根本不可能凡事亲力亲为,尤其是灌装葡萄酒这样的小事!
所以最后还是得派出两个信得过的心腹,专门用橡木桶从山谷里装满葡萄酒,经马车运送回方仲贤的一处农庄后,再由人分别灌装入陶瓶内,封口后,就可以拿出去销售了。
陶瓶是江锦绣画出图样后,由陶器铺的老板命人照着图纸精心制作,再烧制而成,价格嘛,十分合理。
张阿良固执地为葡萄美酒起了个品牌名:锦绣葡萄酒。
江锦绣嗤之以鼻:”山谷叫锦绣谷,葡萄酒叫锦绣葡萄酒,每次都是这两个字,你可不可以玩点新鲜的?“
张阿良背手而立,很认真地说:”对于我来说,锦绣这两个字,就是最顺眼的字;这个名字,就是最动听的名字。“
江锦绣突然就红了脸:他这是在对自己表白?
可是,如果说之前他和她不可能;那么,现在他和她,更不可能了。
江锦绣隐隐能猜出:张阿良那不凡的身世,绝不是她这种人可以高攀的。
而她呢,也从未起过什么奢望。
她初次见他的时候,便觉得他生得太好了些。
后来的相处,她更是看得出,他与一般的人,根本不一样。
至于她自己,在他面前,或许就是低到了尘埃里的那种吧?
她不想高攀,不想自惭形秽,也不想自己太过低三下四,努力讨好,象前世她在潘永安面前一样。
她所求的,无非是一世安稳,有个她爱的,也真心爱着她的男子,在一起好好地过完这一生!
张阿良,齐大非偶。
张阿良瞥了江锦绣一眼,见她蹙着眉头,一付心不在焉的神色,不由得凑到江锦绣跟前问:”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
吓了江锦绣一跳,连忙应道:”我当然在听。“
“对了,方仲贤说,葡萄酒卖得很好,什么时候分银子?”江锦绣急着拿到了银子后,可以为自己赎身。
张阿良脸色一凛:“你就那么急着离开我吗?”
江锦绣勉强笑笑说:“你知道我是财迷嘛!手里有了银子,我才安心哩。”
自第一批葡萄美酒横空出世,被矮胖子方仲贤巧妙宣传,那是声名雀起,赞誉满满。
尝过的人,都说这葡萄酒为难得一见的绝世佳酿,一时间,能得到一瓶这种锦绣葡萄酒,竟成了一种身份地位的象征!
所以,金钱就象流水一样,滔滔不绝地向着江锦绣和张阿良涌来。
不过,张阿良虽然公布了销售额,以及除去开支后,赚了多少钱,却一直没有分红给江锦绣。
江锦绣才不怕张阿良赖帐,就是没有葡萄酒的进帐,她仍然可以依靠自己的本事,过上体面的日子。
但如果张阿良真的赖帐,那她反而要看不起他了!
对于张阿良来说,他真是悔不当初。
自己为啥要答应她:只要还清了八百两银子,就让她自由呢?
这这这,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这下好了,他们无意间发现了山谷中的葡萄酒泉,卖出葡萄酒后,别说八百两银子,八千两银子,江锦绣也轻而易举就可以拿出来了。
现在怎么办?要他放走江锦绣,那还不如剜了他的心呢!
这个丫头,不知道啥时候起,已经钻进了他的心里,占据了他的心!
所以,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可以放她走的!
江锦绣自从搬到张阿良的新屋居住后,就被强制变成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
不管她要干什么,总有丫环婆子抢着上前帮她干了,就差没把饭喂到她嘴里!
江锦绣很不习惯。
大早晨才睁开眼睛,就有丫环上前询问:“江姑娘今儿个想穿哪套衣裳?”
是的,张阿良特意请了最好的裁缝上门,帮她量身订做了许多衣裳,那些衣料好看得啊,耀花了江锦绣的眼睛。
起床后,有打洗脸水的,有捧着奁镜的,有专门帮她梳头的,还有帮她描眉画眼的。
不过江锦绣从来不化妆,就给拒绝了。
一个叫修竹的丫环说:“其实江姑娘五官生得好,啥都不用画。只是,如果江姑娘皮肤白一些,会更好看哩!”
众人都说:“可不是嘛!江姑娘吃亏就吃亏在皮肤黑上头。”
翠竹说:“江姑娘身上皮肤可一点也不黑,脸上皮肤黑,想必是干活时候被晒得。”
”其实你们没发现吗?江姑娘这会子,没有刚来的时候黑了。“竹枝说。
”江姑娘想恢复白皙,半分也不难,只要江姑娘肯用我制作的凝肤霜。“竹叶说。
她对妆饰很有一套,并且会自己制作脂儿粉儿。
江锦绣微笑:”顺其自然吧。“
但四个丫环在边上不厌其烦地劝说,她觉得无所谓,也就应下了。
她没想到,这凝肤霜,还有好几种,有早上起来搽的,有晚上睡觉时搽的,但香香软软,并不怎样惹人讨厌,就没说什么。
见了张阿良,江锦绣抱怨道:”哎,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我搬过来住,不是为了还债吗?难道我是享受来的?你天天让那么多丫环婆子围着我转,是想干啥啊?“
张阿良坏坏地笑:”伺候你啊!反正她们也没啥事干。“
江锦绣没好气地说:“我好手好脚的,哪用得着别人伺候呀?你是不是阴谋把我养废了,然后我就哪里也去不得了?”
张阿良有些委屈地看着江锦绣:“我哪有那么阴险?再说了,你想去哪里,我陪你一起去啊?”
江锦绣想说:你有你的路,我有我的路,我们不可能一直同行。
可她看见张阿良委屈的眼神后,竟然有些开不了口了。
农女有毒 第94章算盘打得精
江徐氏领着江红梅忽然又找上门来。
她对江锦绣说:“锦绣啊,听说张阿良很有钱,你攀上他,是发达了。”
江徐氏盯江锦绣上上下下的打量,顺便还摸了摸她的衣裳,然后啧啧两声:“这啥料子啊?这样软,这样绵密?”
江锦绣懒得同她说,直接了当地问:“你来找我,有啥事吗?”
江徐氏眨巴眨巴眼睛:“我是你奶奶啊,你个死丫头,一阔脸就变是吧?用这种语气同我讲话?”
江红梅也没好气:“你和张阿良在一起,连个正经名分还没有呢!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了 ?”
“我晓得了,你们俩个跑来是专门骂我的。不管你们有没有骂完,我都不准备听了。”江锦绣站起来就要走人。
江徐氏慌忙扯住她:“哎,你听着。你二姑的病虽然还没有好,可是,她遇见了个神医,说她这个病,其实是治得好的。”
“所以呢?”江锦绣脸上带着讥讽的笑容。
她还记得自己关心江茶花的时候,被江徐氏指责她只是想要个好名声。
“所以,你救救你二姑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二姑一家人念你的好!”江徐氏舌灿莲花。
“我为啥要她一家念我的好?我落难的时候,怎么不见一个人来救救我?”江锦绣故意说。
“哎呀,那些过去的事情还提它做甚?你命中有此一劫,然后才有现在的好日子,这都是命中注定嘛!”江徐氏眼神闪烁地说。
“是吗?那照我看来,二姑也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以后,她指不定也能过上好日子的!”江锦绣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江徐氏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江红梅冷冷地看着江锦绣说:“你现在这么有钱了,还在乎拿出一点小钱救茶花一命?”
“你的意思是,因为我有钱,我就应该把自己的钱都拿出来给大家用,不然就是没良心,不道德?”江锦绣反问道。
“是的。茶花好歹是你二姑。你明明可以救她,却忍心看着她死,就是狼心狗肺。”
“如果我说我没钱呢?”江锦绣面无表情地问。
“你怎么可能没钱?你身上穿的衣裳,起码就值十几两银子,还有你插的这枝簪子,上面镶嵌了宝石,不得值个几十两银子啊?”江红梅挑剔的眼光盯着江锦绣。
江徐氏马上接话道:“就算你没钱,你不是还有屋吗?张阿婆留给你的屋子,反正你也不住了,拿去卖掉,换个十几两银子也是有的。”
江锦绣哑然失笑,看着江徐氏说:”你还真会为我打算,卖掉我的屋子,去救你的二闺女。那么请问一句,她的丈夫为啥不卖屋救妻?你为啥不卖掉自己的屋子救你的闺女?反而要我来卖屋呢?“
江徐氏理直气壮地说:”因为她丈夫只有那么几间屋,卖掉了一家人没地方住了呀!我的屋也是,卖了一家人住哪里去?你那屋子空着么!“
”可是,我只是暂时住在张阿良这里,以后我也是要回那边屋子的啊!卖掉了,我也没地方住了。“江锦绣冷冷地说。
其实,要她拿出一些银子给江茶花看病,她是可以答应的。
只是,她不喜欢这位从未关心过她的奶奶和小姑来强制她执行。
江红梅闻言冷笑:”啥?你还要搬回张阿婆的屋子住?是张阿良玩厌了你,不想再要你了吗?“
江锦绣好不容易才忍住了自己给江红梅一个耳光的冲动。
“我真的很好奇,你嘴巴这么贱,是怎么长到这么大的?没被人打死,算你运气好!”江锦绣冷冷地回应道。
”你!“江红梅怒目而视。
可惜江锦绣看也懒得看她一眼,只拿手指着她说:”这个人,以后不要让她进来了。“
立刻有仆人上前,面无表情地做了个请出去的手势。
江红梅腰一扭,脚一跺,蛮横地说:“哼,有啥了不起的!娘,咱们走!”
江徐氏不甘心啊,她自进了屋子后,就到处打量,发现里头的陈设,是无一不精,无一不值钱,这要是张阿良肯啊,随便手指头缝里漏点下来,就够她一家子嚼用了吧?
所以出来后,江徐氏就抱怨江红梅说:“你呀,就不能说点好听的?看,咱们白跑一趟。”
其实她哪是真心想为江茶花着想啊?无非是想借机捞点儿银子和好处罢了!
江红梅气恼地白了江徐氏一眼:“娘,你居然想让我对着锦绣那死丫头说好听的?她是什么东西?被卖到窑子里的货色,说不定多脏呢!”
“可是,她现在有钱哇!咱们想她的钱,就不得不拍拍她的马屁。”江徐氏相当的现实。
江红梅虽然不愿意,可也晓得她娘的话是对的。
江锦绣这边厢虽然拒绝了江徐氏和江红梅的提议,但那边厢,她还是拿出了三十两银子,带了人亲自送到江茶花的夫家。
虽说她对江茶花并没有什么感情,但能帮一把,她还是愿意帮的。
江茶花还是那样瘦,但情形也没有更坏。
她见江锦绣上得门来,还送来了银子,感激零丁,一直在抹眼泪。
江锦绣这二十两银子,无异于雪中送炭。
因为,连她自个儿的丈夫都放弃她了。
那个史东来虽然不敢明目张胆地虐待江茶花,但想对她多好,那也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江锦绣好声好气地说:“二姑,你好好养病。照神医的嘱咐吃药,银子花没了,我再给你送些过来。”
她如今是不缺钱了,虽然张阿良还没给她分红,但帐面上的银子,就不少了。
江茶花把头点得象要掉下来一样:“我这条命啊,就是你给的。将来我要是有病好的一天,我再来报答你吧!”
听了那神医的话,她倒是对活下去有了些信心。
江锦绣又安慰了一番,这才带着丫环离开。
江徐氏和江红梅脸皮也是厚,在江锦绣这里没拿到银子,又直接跑去见张阿良。
张阿良拿十两银子打发了她们。
反正他的意思就是:头一次开口,总要应酬一回。再有下次,对不住,先看看你自己有没有那么大的脸!
江徐氏拿到银子,是欢天喜地,对着张阿良说了一堆的好话。
回家的路上还对江红梅吹嘘道:“你看,说几句好听话,也不少块肉。以后啊,你对着张阿良和江锦绣,就尽拣她们爱听的呗,只要能捞到好处就成!”
农女有毒 第95章发飚
江锦绣记挂她的堂姐江采玉,所以就决定去看看她。
张阿良听说她要去,不放心,可他又忙,没空跟着,所以就特地派了两个人高马大的仆人跟着。
说是仆人,其实就是保镖。
那两人的功夫,以一当十不在话下。
路上正好遇见江采玉的亲哥江有善也去看她,江锦绣就和他作了一路。
到了杨多寿家,见那恶毒婆婆刘氏又在叉着腰骂人:“娶这个来家啊,简直就是个灾星。生了两个赔钱货不说,害我儿子丢了饭碗,如今又迷上了喝酒赌博,坑人呐!”
江锦绣听不下去了,上前盯着她说:“我姐怎么是灾星了?你儿子先前那饭碗,一个月挣一两银子,我让他别干了,一个月给他二两银子,难道他还吃亏了?你儿子不学好,迷上了喝酒赌博,难道是我姐让他去喝酒赌博的?”
刘氏面露尴尬地看着江锦绣说:“哟,原来是江姑娘。你别放心上,我也是气着了随便说说的。”
江锦绣冷哼一声:“东西可以乱吃,话怎么可以随便乱说?我姐呢?”
刘氏眼神闪烁:“她,她……”
江锦绣心里咯噔一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江锦绣不由分说,便向着江采玉的睡房里走去。
江有善瞪了刘氏一眼,也跟着往里走。
刘氏想拦着,见江有善一脸的凶相,还有后面那两个人高马大的仆人,又不敢动手拦了。
木床上,江采玉面色苍白地躺在那儿,一动不动;一双眼睛,毫无光泽,毫无生机。
那个二丫此刻不晓得是饿了,还是尿湿了,正刨手蹬脚地哭得声竭力嘶,可江采玉却象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
倒是床边的丫丫,正在手忙脚乱地拍着妹妹,嘴里哄道:“不哭哦,不哭。娘受伤了,你就不要再添乱好不好?”
江有善上前大声问:“妹子,你这是咋了?”
江采玉愣愣地看着江有善,倒象不认识他似的。
江锦绣听见说采玉受伤,连忙问道:“丫丫,你娘怎么受伤了?”
丫丫看见江锦绣,眼睛一亮,却又迅速地黯淡了下去,小小声地说:“被我爹打的。”
“为啥打你娘?”江锦绣蹲下身子继续追问。
丫丫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爹赌博输了钱,要我娘拿银子给他。我娘不肯,他就生气,就打人。把我娘推倒在地上,还拿脚踢。姨,我饿。”
江锦绣明白了:不过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杨多寿就变成了一个赌博上瘾的赌鬼。
输了钱会想方设法地逼老婆拿出私房,还会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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