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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有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紫绫晶莹
”煮碗年糕有啥辛苦的?“江锦绣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
”不,我不要你离开,我只想抱着你。“
说着话,张阿良的双手象藤蔓一样紧紧缠住了江锦绣。
江锦绣只好就范,叮嘱说:”说好了你只准抱着我,不许有别的念头,手也不许乱动,做得到不?“
”嗯嗯嗯。“张阿良应得含含糊糊。
两人一起钻进了温暖的被窝,张阿良实在是累坏了,不大会子,便抱着江锦绣沉沉睡去。
听着张阿良平稳的呼吸,感受着来自张阿良身体的温度,还有他身上特有的好闻气息,江锦绣忍不住想哭。





农女有毒 第161章柔情蜜意
江锦绣为了不吵着张阿良,所以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但是她睡不着,怎么也睡不着。
脑子纷纷扰扰,都是她和他的过住,还有她对他的担忧。
而且,她留恋他给自己的温暖,她希望能一直这样靠着他。
然后她也知道,张阿良肯定是要走的。
一想到这里,江锦绣的眼泪就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
她没有伸手去擦,就由得眼泪从眼角滑落,湿了面颊,再渐渐变干。
直到日上三竿,张阿良才睁开了眼睛。
江锦绣自然是感觉到了,她仰起头看着他的脸。
他有些睡眼惺松的样子,可他的五官实在太过出色,江锦绣忍不住伸手抚过他的面颊,他的鼻梁,他的嘴唇和他的下巴。
”你几时走?“江锦绣郁郁地问。
”是舍不得我走,还是巴不得我快些走?“张阿良凝视着江锦绣问。
天,他的眼睛怎么可以这样好看,江锦绣真愿意一直沉溺在他的目光中。
面对张阿良的询问,江锦绣不答:”我要起来了。修竹她们一定觉得很奇怪,为啥我今天这么晚还在睡觉。“
张阿良切了一声:”她们早就晓得我来了……“
一句话没说完,张阿良的肚子咕的响了一声,然后又是一声,接着又一声。
江锦绣看着张阿良,张阿良看着江锦绣,两人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饿坏了吧?“江锦绣担心地问。
”我想吃你!“张阿良整个身子突然压了上来。
来自她身上的美妙触觉,让他的某个部位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江锦绣当然感觉到了,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她。
她的脸红得象熟透了的苹果。
”说话不算数,快走开!“江锦绣拿手推张阿良。
张阿良不舍得离开,可他还是说:”放心,我不会碰你的。我说了,没有娶你之前,我不会让你不明不白地跟了我。“
江锦绣有一霎时的感动,她抱紧了张阿良的身体。
就算这辈子不能与他厮守终身又如何?她曾经拥有过他,也就足够了。
可是,张阿良笑着说:”唔,真的好饿,我要饿晕了!“
他要给她这世上最好的,如果不能,那他不会耽搁她。
江锦绣这才忙不迭地起身,打开门传话下去,让丫环赶紧送些吃食上来。
修竹和翠竹连忙送了几样精致的点心和热茶,让张阿良打个点。
然后厨房里才忙活着煮了肉圆粉丝汤,大排面,腊肉年糕,以及清粥小菜,油条烧饼豆浆之类,以供张阿良挑选。
最后张阿良吃了一碗热腾腾的大排面下去。
江锦绣则是清粥小菜。
用过早饭,两人又头靠头凑在一起,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锦绣,上次你一个人哼的小调,我觉着挺好听的,再唱一遍给我听可好?“张阿良要求道。
江锦绣一脸的不解:”啥小调啊?“
她完全不记得这一节了。
”就是,就是在张阿婆的老屋里,你一边帮我补衣裳一边随口哼的那个……“
江锦绣不好意思地说:“你居然偷听?人家随口哼的,到这会子也不记得了。”
“我就想听你唱。”张阿良欺上身来撒赖:“你不唱,让我亲十下,也成。”
江锦绣一边挣脱,一边笑得咯咯儿的:“好好好,我唱还不行吗?”
她小声哼唱起来:”我们俩划着船儿采红菱呀采红菱,得呀得郎有情,得呀得妹有心,就好象是两角菱,也是同日生呀,我俩一条心……“
娇声婉转,眼波流转的江锦绣,让张阿良不由得看得呆了。
原来,江锦绣竟是这样好看:白里透红的鹅蛋脸,那一双眼睛啊,清澈得如同一汪春水;那嫣红的花瓣唇,真是让人怎么亲也亲不够!
她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又黑又瘦,不起眼的小丫头了。
怪不得那个倪守信想方设法巴上来呢!
只怕以后啊,什么张守信,李守信,王啥啥的,都会觑觎这朵含苞欲放的鲜花哩!
”锦绣。“张阿良小声唤道。
”嗯?“江锦绣抬起清凌凌的眼睛看着他。
”我走了以后,那个倪守信,你就不要再搭理他了。就算生意上的往来,让阿东阿辉出面就成。“张阿良嘱咐道。
”哦。“
明晓得倪守信是那样恶毒的人,江锦绣怎么还可能同这种人来往呢?
”此外,别的来路不明的男人,你更加不能搭理了。外头坏人多,一不小心就被人骗了去,晓得吧?“张阿良那付样子,简直是苦口婆心。
”晓得了。“江锦绣拖长了声音回答。
”天黑了我就走了。记得,天天都要想我。心里不能有别的男人。“张阿良又强调了一次。
”象个噜嗦老太婆一样,你这话说了好几遍了呀!”江锦绣忍住笑埋怨道。
“你你你,怎么可以说我象噜嗦老太婆?我明明是……”张阿良说不下去了。
他的属下要是看见这一幕,会目瞪口呆吧?
“说你舍不得我走,说你会对我日思夜想,说你心里只有我一个,快说!”张阿良抬起江锦绣的下巴,用霸道的口吻命令道。
江锦绣轻声说:“这些话说不说有什么要紧?你明白我的心就好!”
张阿良拥紧江锦绣,脸贴着她的脸,半晌才说:“是,我明白你的心。”
在他人生最狼狈的时光,她可曾嫌弃过他?
没有。
那就足够了。
张阿良将江锦绣的手搁在自己心口的位置上,郑重其事地说:“希望你也明白我的心。”
江锦绣点头,抿唇而笑。
虽然笑着,她的眼中,却有泪光。
离别,终于还是不可避免地来到了。
江锦绣没有哭,她只是低低的声音:“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放心,我在这里也会好好的。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有缘呢,我们会在一起。如果无缘,那也是命中注定。反正,我不后悔认识你。”
张阿良轻笑:“我这辈子最高兴的事,就是认识了你。”
如果没有江锦绣,他也许会死。
他还记得那可恶的蚂蝗钻进他鼻子里的那次;如果不及时救治,蚂蝗会不会钻进他脑子里,那可难说得很!
等着我回来。总有一天,我会让把这世上最好的一切呈现在你面前。
这话,是张阿良在心里默默说的。




农女有毒 第162章玩弄
张阿良临走前,替自己把倪守信这小子给解决掉了。
其实也没有对他怎么样,就是派人送了张纸条贴他书桌上:我晓得你娘是怎么死的!所以,别再去打扰江锦绣了。
可想而知,倪守信看到这张纸条的时候,有多么震惊。
他象见了鬼似的,盯着那张纸条看了半晌,然后一把扯下来,撕碎,碎到看不出一点字迹,还不放心,点了火把它烧成灰烬,这才舒了一口气。
然后,倪守信反复地琢磨着:这纸条到底是谁写的呢?
写了之后,又是怎样贴到自己书桌上的?
要晓得,倪家虽然两个老的都不在了,可家里还是有老仆的。
不可能一个大活人进来,两个老仆都没发觉。
难道,是这两个老仆中的一个?
不可能!很快倪守信就否认了这个推断。
两个老仆对爹娘那是忠心耿耿,他们不可能会帮着江锦绣的。
应该也不会是江锦绣。倪守信想。
如果是她的话,纸条上不可能出现她的名字。
那么,是不是江锦绣真的有个暗藏的男人呢?
这男人发现自己的目的,所以才送来了警告。
只是,如果真有这么一个男人的话,他又是怎样发现自己暗中下毒谋害娘亲的呢?
倪守信不寒而栗。
一种被人撕破外皮,窥破内心的尴尬和恐惧,弥漫在倪守信的全身。
不过随即他安慰自己说:我没有做错啥,我只是在替天行道。她虽然是我的娘亲,可她背着我爹与别的男人偷情生下我,不但给我爹戴了绿帽子,还使他后继无人,毕生的家产留给了外姓,该死!
既然这个知晓真相的人,只是要求自己远离江锦绣,那么,就照他说的做吧!
虽然这样做,会让他前功尽弃;但总比身陷牢狱,臭名远扬要强得多啊!
倪守信做了决定之后,真的从此不再接近江锦绣。
江锦绣这边,自然是求之不得。
她实在不想见到倪守信,这个人如此狠辣,却又如此擅长伪装,一旦得知真相,确实让人有种毛骨悚然之感。
至于陶瓶的订货,自有阿东和阿辉出面,倪守信再也没有机会见上江锦绣一面。
而潘家呢,潘永康被流放到荒凉偏僻之地去做苦力,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回来了。
潘永康拐来的老婆周小玲,早已经偷偷跑掉,沓无音信。
林彩花坚决要求与潘永安和离。
里正和村民们在听完了林彩花的哭诉之后,纷纷朝潘家人吐唾沫。
潘永安无话可说,只得在和离书上按了手印。
既然和离了,林彩花理所当然带走了她的嫁妆。
曾经被杨柳村人羡慕不巳的十里红妆,能拉走的,统统被拉走了。
那些遗失了的,林彩花也懒得追究。
至于潘家的新屋,表面上,林彩花很大度地留给了潘家人。
其实林彩花当然不会就此善罢干休,不久后她花钱找了人,趁着夜黑风大,偷偷在潘家的新屋放了一把火。
潘家新屋起火后,潘胡氏头一个惊醒,她赤着脚把潘永安和潘青云喊了起来,手忙脚地抢救出几件首饰,狼狈逃出屋外,再大声呼救:”救火啊,着火了!乡亲们快来救火啊!“
因为夜深人静,这呼救声传得很远。
可惜,潘家人缘太差,潘胡氏自从娶了有钱媳妇之后,趾高气扬,得意忘形,早就引起了众怒,所以很多人都假装没听见。
只有几个好心的邻居提着水桶跑来,火却差不多把潘家烧了个精光。
除了几件首饰,潘家真的啥也没剩下。
潘永安看着眼前的一片灰烬,仿佛象做了一场美梦。
梦醒后,留下的,还是他家那几间茅草屋。
依靠卖掉的首饰,以及潘永安的禀梢银子,潘家还是可以勉强支撑的。
可是,吃惯了鸡鸭鱼肉的嘴,再尝萝卜咸菜,越发觉得难以下咽;穿惯了好衣裳的身子,粗布衣裳觉得扎肉,潘家人都觉得不适应。
潘永安不甘心,他到镇上千方百计找到林彩花,然后苦苦哀求:“彩花,所有的事,我全部不知情。都是我那弟弟和弟媳在捣鬼。我承认过去我娘对你太苛刻,而我对你关心不够,体贴不够,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我一定学习做一个好丈夫!”
他歇了一口气,继续说道:“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可不能对我这样狠心啊!”
林彩花不是那么天真的傻女子,她怎么可能被潘永安的花言巧语打动呢?
不过,林彩花决定玩弄玩弄潘永安。
毕竟,潘永安外表还是很过得去的,因为年青,身形也是玉树临凤。
“咱们已经和离了,便算不得夫妻。不过,你要是愿意偶尔来陪我过夜,我倒是不介意的。也会付给你一定的报酬,如何?”
林彩花唇边浮现出轻佻的笑容。
看着眼前这个眼小鼻塌嘴大的女人,潘永安有一种想呕的感觉。
可是,谁让这个女人有钱呢?
而且,自己忍一时之辱,说不定慢慢将这个女人收服了,她从此离不开自己,那么,好日子不是又来了吗?
想到这儿,潘永安用深情款款的眼神看着林彩花说:“只要你需要我,我自然是愿意的。经历过这场磨难,我发现,我真的离不开你啊!”
林彩花冷笑:“就是今夜如何?”
潘永安连连点头:“好。彩花,我们又可以团聚了,真好!”
那一夜,林彩花不肯睡,把个潘永安折腾了一次又一次。
天亮了林彩花从梳妆箱里拈出一锭银子扔到潘永安面前:“这是你的度夜资,拿好你就可以走了。老娘要好好歇息歇息。”
说完,她伸了一个懒腰,倒在了枕头上。
潘永安有一种说不出的屈辱,仿佛他才是那个青楼女子,而林彩花是个嫖客。
“对了,要是你愿意,可以七天来一次。”林彩花斜睨着他,抛下一句,仍旧闭上了眼睛。
潘永安没有吭声,终究还是拾起了那锭银子,离开了林彩花的住处。




农女有毒 第163章落魄
没办法,钱是人的胆。
尤其是,当饭都快吃不上的时候,尊严对于有些人来说,是随时可以扔掉的。
潘永安就带着这种屈辱和银子,回到了杨柳村。
现在,他又住回了原来的茅草屋里。
好在当初林彩花为了安顿潘永康和周小玲,找人把茅草屋翻新了一遍,而且还添了几样新家具,所以总算是比以前漏风漏雨的旧茅草屋要好些。
潘胡氏的身上,早褪去趾高气扬和得意忘形。
看见潘永安出现时,她有些瑟缩地问:“永安啊,家里已经没米了,夜饭怎样解决?”
潘永安面无表情地说:“随便去哪个邻居家借点儿米下锅吧!明儿个就可以买了还他们。”
“可是,明儿个拿啥还哟?”潘胡氏的眉心拧了个深深的川字。
潘永安不耐烦地一挥手:“我说了明儿个能还,明儿个就能还。你儿子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潘胡氏不敢多说,自从家里新屋烧了之后,潘永安的脾气越来越不好了。
她厚着脸皮,走了两家邻居,才好不容易借来了米,开始淘米下锅做饭。
潘永安缩在自己屋子里发呆。
尝过好日子的滋味,如今的苦日子,他真是一天也熬不下去了。
不然的话,自视甚高,且骄傲得不得了的他,怎么肯腆着脸去由着林彩花糟蹋?
方才在路口瞧见了江临凤,他本想走过去招呼她的,可她呢,却象不认识他似的,一转头就望向别处,然后拐到另一支小路走了。
可以说,江临凤的态度,比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比受到林彩花的污辱,还要令他难受!
他仍然爱着江临凤。
而江临凤呢,也信誓旦旦地说过爱他。
哪怕他娶了林彩花,她看着他的时候,眼里还有爱意。
可现在他穷了,她连照面都懒得同他打了。
是啊,他只是个穷秀才;他也没什么能力送她金银首饰了。
可是,她就算给他个笑脸,又亏得了啥?
再联想到村里人近来对他的冷漠和嘲笑,潘永安的脸色就更是难看了。
饭烧好了,潘胡氏喊他吃饭。
潘永安无精打采地坐在了饭桌旁,发现桌上只有一碗黑乎乎的咸菜,顿时没了胃口。
潘青云也在嘀咕:“娘,咋又是咸菜哩?都连着吃了三天了,就不能换一样?”
潘胡氏没好气地说:“我也想换换口味哩,你告诉我咋换呀?咱家菜园子里没种菜,兜里一个铜钱都没了,连米都是向江三儿家借的!”
潘永安站起身,从兜里掏出一小块银子扔到桌上说:“拿去!明儿个别忘了买些肉回来开荤!”
潘胡氏惊喜地问:“永安,你哪里来这么些银子?”
潘永安冷冷地说:“娘,有银子你就收起来,问那么多做啥?”
他哪好意思说是陪睡林彩花得来的?
不过呢,林彩花算是出手大方,足足给了他一锭五两的银子,他找银匠剪成了几块一两的。
反正不管怎样,这段日子的生活费是不用愁了。
实在没钱了,大不了再去陪林彩花睡一回。
胡乱扒了一碗饭进肚,潘永安再也没了胃口,碗筷往桌上一扔,他转身又回了房。
想到江临凤,潘永安心里实在是堵得慌,他决定出门走一走。
走到村口那儿,正遇见同着江春杏和江采玉一道收摊回来的江锦绣。
三个女人一台戏,远远便听见她们有说有笑,叽叽喳喳个不停。
可潘永安的目光,却只盯着江锦绣一人看。
这死丫头,似乎越来越漂亮了:脸蛋儿有红画色,眼睛秋水盈盈,身段既苗条又柔软,走起路来凫凫婷婷的,穿得又好,哪有以前黑瘦的痕迹?
江临凤号称是这一带的第一美人,如今眼看着这个第一的称号,就要被江锦绣抢了去哩!
因为江锦绣的风姿,显然更胜江临凤一筹。
可是,联想到自己落到如今这等地步,有可能都是拜江锦绣所赐,潘永安就对她涌出无尽的恨意!
她倒是越活越得意了,自己呢,却是这般倒霉!
林彩花没人解救,绝对不可能从门窗紧锁的屋子里逃出去的!
江锦绣手下的丫环都是有功夫的,会不会是她们做的手脚?
潘永安打定主意,六天后,他要再去见林彩花。
他可以不要银子,但他要林彩花告诉他真相:到底是不是江锦绣在这件事里头横插了一杠子?
至于知道了真相又能怎样,他还没想清楚。
但知道真相,总比蒙在鼓里要好吧?
江锦绣早看见了潘永安,他正一脸恨意,用阴沉沉的目光盯着自己看。
不过,谅潘永安不敢动手,因为修竹和翠竹都跟在后头呢!
只要潘永安敢动手,修竹和翠竹会好好修理他一番的,管教他从此之后不再轻举妄动!
所以,江锦绣若无其事地瞟了潘永安一眼,便当他不存在了。
潘永安等江锦绣,江春杏她们走得不见了,这才满心郁闷地继续遛哒。
不知不觉,潘永安走到了江临凤家附近。
他很想看一看江临凤在做啥,他似乎有数不清的话想和她说。
只是,潘永安不敢贸然闯进江家。
光是李桂花那张嘴,他就受不了;更别说江阿水的粗俗了。
潘永安决定,他每天傍晚都来江家附近等江临凤,也许哪一天运气好,就能遇见她。
虽然明晓得江临凤不可能嫁他,但他还是心怀侥幸,想听到江临凤说:她的心里仍然有他。
那么,他也就满足了!
等了六天,潘永安都没有等到江临凤。
第七天,他去了镇上陪林彩花。
林彩花看见潘永安,嘴一笑,咧得更大了,眼睛却眯得更小。
这一次,潘永安很主动,上前搂住林彩花的腰说:“你今天气色真好,就象一枝新鲜的迎春花。”
实在没法睁眼说瞎话,夸林彩花漂亮,所以只好夸她气色好。
“我还以为你今儿个不会来了呢!”林彩花的语气中听不出是不是讥讽。
“你约了我来,我自然要来。除非我死了。”潘永安说。
“好端端的,说啥死不死,真是的。”林彩花白了潘永安一眼。
“今天让我好好陪陪你。不过,我想晓得一件事,你肯不肯告诉我?”
潘永安抱紧林彩花,一边在她胸脯上揉捏着,一边小声问道。
林彩花被潘永安捏得全身酥软,想也不想地说:“你问呗,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就是。”




农女有毒 第164章套出真相
潘永安便问:“你当初怎么从潘家出来的?我娘说她把你的屋子反锁了。结果到了第二天锁还好好的,你人却不见了。”
林彩花咯咯咯地笑:“是观音菩萨不忍心我受折磨,所以施展法术将我解救了出来。”
“彩花,别开玩笑。看在咱们夫妻一场的情分上,告诉我好吗?”潘永安认真地说。
林彩花双手扒着潘永安的肩膀,用狡黠的眼光盯着他的眼睛看:“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要晓得做啥?咱俩在一起,不谈过去,只求欢乐。”
潘永安将嘴贴上去,从林彩花的脖子亲起。
直到林彩花动了情,他才停下来说:“或许,你答应过人不说出这个秘密。可是,你不必开口,你只需点头或者摇头。如此一来,你便不算违背了自己的誓言。”
林彩花巳是眼神迷离,忍耐不住的样子。
他顿了一顿,察看着林彩花的神色,这才慢慢问道:“这个人,可是江锦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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