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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有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紫绫晶莹
正直的大臣,根本在朝堂没有立足之地;而那些奸人,却混得风生水起。
没多少时候,原本好好的东昊国,便被弄了个乌烟瘴气,乱七八糟。
杨雷虽然耽于酒色,但他却也怕那个没死的三弟,会突然跳出来,推翻自己的统治。
所以,一方面加紧搜捕杨震;另一方面,则不遗余力地迫害杨震在军中的心腹和嫡系部队。
在这种情况下,杨震甚至不用花费太大的力气,就让原本效忠他的那些将领、军官和兵士们,重新团结在了他的周围。
此外,他还秘密地招募新兵,由专人进行魔鬼训练。
所有这些,都需要钱,巨额的金钱!
好在,杨震是个有头脑的人,他不但擅长领兵打仗,也精通以钱生钱之道。
方仲贤,不过是他以钱生钱的代理人之一。
象方仲贤这样的,杨震手下有十几个,每一个,都可以独当一面。
从表相上看,这十几个人都是一方豪富;但实际上,真正的财富拥有者,是杨震。
这十几个人,都拥有众多农庄,田地,数不清的佃户。
而且他们的生意,从酿酒业,榨油业,开矿业,到钱庄,粮铺,绸缎庄,胭脂行……几乎是无所不包。
尤其是钱庄。
这些钱庄遍布东昊国的各个郡,县,镇。
以至于在某地存入银子,拿到银票后,可以很顺利地在东昊国的任何一个地方取出你拥有的银子数目。
对于做生意的人来说,这实在是一大方便。
带着大量的银子在身边,既不安全,也太累赘。
但有了这种钱庄,就少了许多麻烦。
所以,杨震的钱庄生意红火;生意好,赚的钱自然不会少。
在钱庄的基础上,又衍生出了当铺。
当铺其实也是个很赚钱的行当。
一般要上当铺的,肯定都是急需用钱,却借没处借,赚又赚不到的人。
因此当铺常常能收到好东西。
而当铺向来是将货物原本的价格压到最低来榨取利润的。
有了这么多赚钱的行当,杨震想没有钱也难啊!
但对于人数日益增多的士兵们来说,多少钱也是不经花的!
光是一日三餐,就不是个小数目了。
巨大的开支,犹如无底洞一般。
这也是杨震不得不准备向杨雷宣战的原因之一。
“锦绣,我承认有些时候我很自私,有些事情做得不好,但是,今后不要再疏远我,冷淡我好吗?我保证,以后我会尊重你的意见,不让你失望,不让你生气,如何?”
杨震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十分真诚。
江锦绣点了点头。
与杨震共同经历过群狼攻击,风雪之夜,以及被困洞坑,好几次命悬一线之后,她对杨震,巳是芥蒂全消,只余了全心全意地爱恋。
更何况,在之前,他还曾救过她好几次呢!
第一次,是她因为捉野山鸡从山上一直滚落,是他用野藤卷住她;还有一次,是她险些被王屠夫玷污时,他仿佛从天而降,打倒了王屠夫;不久前的一次,则是他不顾危险,率人将她从杨柳村救走,免遭被活活烧死的命运!
为了救她,他甚至不惜暴露自己的行踪。
而在这之前,新皇只不过是怀疑他没死而已。
这件事之后,对他的捉拿是变本加厉了。
“我有些不信,你贵为三皇子的时候,就没有一个女子入得了你的法眼?”江锦绣有些疑惑地看着杨震问。
越是爱他,她就越想知晓与他有关的一切。
身份高贵,能文能武能赚钱,且长得如此吸人眼球,这样的男人,身边围着的莺莺燕燕还会少?
就算他眼高于顶,庸脂俗粉看不上,可偌大的京城,就没一个他中意的?
面对江锦绣的提问,杨震摸了摸她的头,认真地问:“你真的想晓得吗?你想晓得我就说。”
江锦绣咬了咬唇,点了一下头说:“我想晓得。”





农女有毒 第250章遇见仇人
杨震的眼光一霎时变得有些黯然,他看着未知的远方,缓缓开了口。
“她叫宇文欢,是我姨母的女儿,号称京城第一美人。”
他说完这句话,看了看江锦绣的脸色。
江锦绣很坦然地迎视着他的目光,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我与她,几乎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虽然尚无婚约,但无论是我和她,都认定了非君不嫁,非卿不娶。”
”为啥不早早定下婚约呢?“江锦绣觉得很奇怪。
”因为,我的母妃过世了。“
想起母妃的死,杨震陷入了沉思。
那时的他,年方十岁。
而母妃呢,仍是个美得令人不愿意移开视线的女子,深得父皇的宠幸。
他记得很清楚,母妃去给皇后请安,回来后,感觉右耳后一阵疼痛,伸手一抓,竟抓出了一只很多脚的小虫子。
不过,当时母妃的耳朵后只有一个红点,身体也并无不适,所以搽了一些药油后,便没有放在心上。
被虫子咬后的第七天,母妃便感觉浑身乏力,头晕恶心,且发起了高烧。
经太医诊断,说是受寒伤风,开了不少药方。
不久之后,他偷听到宫女的对话,说是母妃出现了血尿和黑色的大便。
父皇大发雷霆,但太医们巳是束手无策。
最终,母妃不治而亡。
那时候的他,觉得自己心都碎了。
母妃死后,他的日子确实过得不好。
在皇后的势力范围下,他活了下来,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这多亏了父皇对他的关照,以及他自己的警醒和智慧。
没娘的孩子象根草,想必杨震小时候也是吃过不少苦的吧?江锦绣心想。
看着杨震有些阴悒的脸,江锦绣竟然很想帮他抚开紧皱着的眉头,她想抱紧他,安慰他,温暖他。
”后来呢?“她赶紧转移话题,声音柔和地追问道。
杨震摇了摇头,唇边是苦涩的笑容:”后来连我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反正是一场皇家举行的狩猎游戏,她约我在红枫林相见。我还没有靠近她,便连人带马突然落入陷阱,无数刀箭对准了我,想将我置于死地。“
怪他自己。
他从未疑心过宇文欢。
也从未想过宇文欢有一天会背叛、陷害他。
”然后,你逃了出来,却失去了以往的记忆?“江锦绣替他补充道。
杨震无奈地笑了笑:”是。我的手下死伤不计其数,最忠心的那个,叫做符集,妆扮成我的模样替我死了。“
”那个宇文欢……“
还不待江锦绣说完,杨震便接上话道:”如今巳贵为新皇的宠妃,受封为毓贵妃。“
”你是不是……仍然放不下她?“江锦绣声音极低地问。
”一个背弃我,陷害我的女人,你觉得我会放不下她吗?“杨震冷笑,面容和声音都带着凛冽。
”如果要说放不下的话,这世上我放不下的,惟有我父皇和你!“
杨震看向江锦绣的眸中露出一丝温情,声音也柔和了许多。
他拥她入怀,声音不大却坚定地说:”相信我,不管以后怎样,我必不会负你!“
江锦绣闻言心中一暖,她缓缓低下了头。
她相信:杨震方才说出来的话,并不完全是甜言蜜语。
他早就用行动证明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身处高位,领兵作战的人,也许不能指望他能善待每个人,每条生命吧?
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牺牲是必须的。
严寒当时的情形,确实就象杨震说的那样:他以为严寒不可能救活了。
更何况,杨震没有欠严寒什么。
欠严寒的,是她江锦绣。
所以,该还的债,就让她自己来还吧!
但杨震却托起了她下巴,略带霸道地吻了上去。
她的清甜,她双唇的柔软,让杨震不舍得离开。
唇的研磨,唇齿交缠,让江锦绣软在了杨震的怀中。
但随即她推开了他,娇嗔地说:”被人看见了!“
杨震坏坏地笑:”放心,他们看见了也会象没看见一样。“
”刚才你说到那个严寒,我觉得,还是让他留在万盛农庄吧。毕竟农庄也好,铺子也好,都需要有人打理。“江锦绣瞥了一眼杨震说。
”好。就照你的意思办吧!“杨震点头应允。
只要江锦绣不再生他的气,不再疏远他,那他就心满意足了。
至于那个严寒,最好是离得他和她越远越好!
江锦绣自有盘算。
她现在对杨震的身世以及未来的安排有了大致的了解,所以,她再也不能是那个只想过着平淡生活的农女了!
以她对杨震的了解,如果杨震不肯放手的话,那么她就别想离开他!
而且,她真舍得离开他吗?
既然一定要留下,那她能做的就是:如何让自己过得更好,过得舒心畅意!
她想好了:严寒留在那边,她有更重要的事情交给严寒去做。
以严寒的才干,当然不仅仅只是当个尝相聚的掌柜,以及万盛的管事而已!
”让我回一趟万盛农庄吧!我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等这些事情处理完了,我立刻赶来同你相聚。“江锦绣镇静地说。
杨震定定地看着江锦绣,半晌点头说:”我不希望太多人知晓你的行踪,尤其是你的那些家人。“
江锦绣嗯了一声:”我的家人一个都不见,我只想把农庄和店铺的事情安排妥当。“
见杨震还有些担心的样子,江锦绣连忙道:”放心,一路上我会女扮男装,不会让人认出我来的。“
杨震这才答应,又派了好几个保镖护卫,算是放下心来。
江锦绣换上合身的男装,又梳成男子的发髻,打眼一看,还真是个翩翩少年郎呢!
她坐了马车,几个保镖则是骑着马,几人快速向着农庄的方向前行。
此地离万盛农庄足足有三天三夜的路程,所以一路是避免不了吃饭住店的。
好巧不巧的,江锦绣居然遇见了也在住店的江临凤和潘永安。
彼时江锦绣正在上楼;而潘永安和江临凤则在下楼。
这着实把江锦绣吓了一大跳。
虽然只是一瞥之下,江锦绣还是看出来了:这俩人的脸上,不约而同地有一种惶惶如丧家之犬的神情。
鬼才晓得他们到底遭遇了些啥!
江锦绣对这两个人渣并不感兴趣。
要紧的是:她别让这对人渣认出来才好。
江锦绣低下了头,以手揉着眉心,装作头晕的模样。
这么一来,她的手便把大半张脸给挡住了。




农女有毒 第251章讹诈
好在江锦绣换成了男装打扮,而江临凤与潘永安俩个,因为心里有鬼,恨不能把自己藏起来不见人才好,哪里会去管别人的闲事呢?
江锦绣一等潘永安和江临凤不见,便低声吩咐身边的保镖永存说:”跟上这俩个人,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永存领命而去。
若不是潘永安告密,自己在杨柳村怎么可能遭遇那场劫难呢?
而江临凤,亦是同谋。
所以,她不会放过这俩人的。
只是,现在还不到弄死他们的时候。
永存偷偷跟在江临凤和潘永安身后,发现他们退了房,继续赶路。
潘永安身上背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包裹,江临凤则空着双手,俩人就象一对郎才女貌的小夫妻,看着倒是挺赏心悦目的。
走了一大段路,江临凤娇气,表示脚疼,要歇上一歇。
潘永安也就依着她了。
歇了会子又走,正好赶上一个集市,江临凤忍不住逛起来。
肚子饿了自然要吃喝,潘永安就掏钱买了两个饼子,两人就着一碗豆腐脑儿吃了。
江临凤撅着嘴,有些儿不高兴。
因为她想吃夹肉的饼子,可潘永安只舍得买夹了咸菜的。
永存不动声色地跟在不远处。
走到天黑,潘永安和江临凤敲开了一家庄户人家的门,要求借宿。
当然也不白住,付借宿费。
那家人也就允了。
永存藏身在树桠上,象一只猫头鹰似的,被树叶遮挡着,倒没有露出行迹。
直等到夜深人静,潘永安和江临凤都进入了黑甜乡,永存这才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下树来。
轻轻悄悄地摸进院里,再燃起一枝迷香,伸进江临凤和潘永安歇息的杂物间里。
估摸着迷香起了作用,永存这才拔闩开门,闪身入内。
借着窗外映进来的月光,永存在杂物间找到了两根绳索。
他分别将潘永安和江临凤的双手捆绑妥当,再依次将捆绑住双手的绳索吊在了房梁上。
然后掏出事先写好,搁在袖中的两张纸,一人一张给贴在胸前。
做完这一切,永存这才背起潘永安背过的那个包裹,溜之大吉。
潘永安是被江临凤的哭声吵醒的。
他睁开眼,天还没大亮哩!却瞧见江临凤象块腊肉似的挂在房梁上。
而这时,疼痛一阵一阵袭来,他两只手腕仿佛要断掉一般,整个肩膀和手臂,也是无处不疼。
江临凤呜呜地哭着:”夫君,咱们是落到贼窝里了吗?“
潘永安心里哀叹:我的娘哎,难道真是出了狼窝,又入虎穴不成?
他低头一看,胸前贴的一张纸,上写着奸夫两个字。
再转头看看江临凤,胸前也贴着一张纸,上面则是淫妇两个字。
潘永安觉得:这应该不是房主人写的。
因为房主一家子一看就是泥腿子,大字不识几个的那种。
别说他们不会写字,怕是家里连笔墨纸砚也没有。
潘永安顾不上回答江临凤的话,便扯开嗓子喊了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一通大喊,总算是把房主人给惊醒,点上油灯,手忙脚乱地跑了来。
见到这神奇的一幕,房主人是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却还是赶紧想办法将吊在梁上的潘永安和江临凤给解救了下来。
潘永安被解救下来的第一件事,便跌跌撞撞去稻草床上寻他的包裹。
要晓得,这包裹里不但装着银票,还有银子,以及一些珠宝首饰。
摸索了半天,把稻草翻得七零八落,碎屑乱飞,不要说包裹,连包裹毛都没有看见一根。
潘永安心如刀割。
包裹消失,这就表示他和江临凤又要陷入那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甚至露宿街头的悲惨境地了!
这样的日子可咋过呀?
转过身,潘永安状如疯虎地向着房主人扑了过去,揪住他的前襟死命摇晃道:“一定是你,一定是你们一家子干的!你们见财起意,将我的包裹偷走,还把我夫妻二人吊在房梁上……”
不管是不是房主人干的,他都要推到房主人身上。
不然的话,这笔损失找谁算帐?
房主人突遭袭击,被潘永安摇晃得脖子几乎没掉下来。
江临凤也尖声厉叫着冲过来嚷道:“把我们的包裹还回来!包裹里可是有不少财物的,不然就去官府告你们!”
她的声音如此刺耳,险些把房主人的耳朵震聋。
房主人捉住潘永安的手,结结巴巴地辩解道:“没有,没有这样的事,我们,我们好心收留你夫妻俩个,又不晓得你们包裹里有没有银子……”
房主人的老婆也嗫嗫地说道:“我们一家子都是老实人,从来没干过坏事!”
潘永安说:“不是你们干的是谁干的?贼人就算要偷东西,咋可能摸到杂物间来偷?”
江临凤也接上道:“赶紧交出包裹,我们就放你们一马;如若不然,定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房主人简直要吓哭了,他眨巴着眼睛,哭丧着脸说:“一家子干了一天活,早就睡过去了,哪个晓得这事是咋发生的嘛!”
房主人的儿子一向在镇上做活,算是有点见识,他看了看潘永安和江临凤,大声说:“你们俩个不要血口喷人!你们说我家人偷了你们的包裹,我还说你们俩个是来讹诈的呢!”
他伸手一指:“看,你们身前贴的纸是哪里来的?这肯定不是我家人写了粘上去的呀!乡亲们,快瞧瞧这上头写的啥?“
这家里吵吵嚷嚷的,自然就惊动了边上的邻居,一个二个都跑来看热闹。
有人识得字,见了潘永安和江临凤身上的粘的字纸,便大声念了出来:”奸夫,淫妇。嗯,男的身上贴着奸夫两字,女的身上写的是淫妇两字……“
”哟,一对奸夫淫妇啊!这两人从哪儿来的?“
”钟老三一家子大字不识一个,写个一字,他只道画了条扁担,哪里写得出奸夫淫妇这些字嘛!“
”钟老三这么老实的人,干不出谋财害人的事来!“
”就是就是!真要谋财,把人吊在房梁上做啥?“
村民们七嘴八舌地议论道。
”这两人来历不明,形迹可疑,索性把他们送官府里去!“有人发了一声喊。
”对,反正他们不是说要报官吗?“
“我看呐,这男的说不定是个拐带良家妇女的小白脸子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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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有毒 第252章天不从人愿
村民们七嘴八舌地发表着议论,一边一拥而上,将潘永安和江临凤围在了当中。
潘永安和江临凤直到这时才后悔起来:为啥没有早些把身上的字纸扯掉呢?
都快他们刚才太牵挂那个包裹了!
而且他俩也深切领会到了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的古训。
在人家的地盘上,不要说潘永安和江临凤拿不出证据,证明钟老三偷了他们的包裹;就是钟老三一家真的拿了,怕是他们也只能打落牙和血吞,胳膊折了藏在袖子里。
原因很简单,潘永安和江临凤真的敢去官府?
他们不久前才设计让劫匪老二和老三骨肉相残,并且亲手弄死了老二。
去到官府,万一把这杀人的真相暴露出来了咋办?
毕竟那包裹里的财物,可都是老三靠打劫分赃来的东西。
怎见得那些被抢劫的人,就没有一个向官府报过案,且整理出被劫财物清单的?
若是包裹里有那么一样两样东西,正好与被劫清单上相符的,潘永安和江临凤哪怕长了一百张嘴,分辩得清吗?
这要是被当成劫匪的同伙抓进大牢,那真是千古奇冤啊!
想到这儿,潘永安镇静下来,故意咳嗽两声,冲着村民们拱手抱拳说:“各位乡亲,小生多有得罪了。我与她原本夫妻,并非奸夫淫妇,不晓得得罪了啥人,故意这样捉弄我们……”
“既然是你们得罪了人,才有此一劫,那你又何必冤枉钟老三一家呢?”有人大声责问。
潘永安点头如鸡啄米:“是是是,都是小生和拙荆的错。我们因为丢失了包裹,急切之下,才会不问青红皂白发泄。”
他走到钟老三跟前,深深一躬:“小生无礼,还请老丈大人不计小人过,饶恕我夫妻则个。”
钟老三果真是个老实人,到这步田地,他不但没有对着潘永安兴师问罪,反而再三解释道:“年青人,我们真没动你的包裹;你身上的字纸也不是我们粘上去的;我们更不可能把你们吊在房梁上!”
潘永安再一次如捣蒜般地点着头:“是是是,我们错怪老丈了!包裹丢失,绝不是老丈一家的责任;都怪我夫妻俩个无意中得罪了歹人!”
江临凤见潘永安低声下气的模样,再一想到包裹没了,她和潘永安难不成去讨饭度日?
再加上前些日子所受的苦,以及杀人之后产生的心理阴影,江临凤忍不住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一边哭还一边拍着大腿念叨:“这日子可咋过呀?是想逼得我寻死么?我的命好苦啊!”
潘永安瞥了江临凤一眼,不知怎么的,眼前竟然闪过李桂花的形象。
江临凤这个样子好丑,那神态,简直和李桂花象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别嚎了!”潘永安忍不住喝了一声。
可是江临凤这么一哭,却勾起了村民们的两情心。
不管事实真相如何,确实是有人将这一男一女吊在了房梁上,还夺走了他们放着财物的包裹。
现在,他们啥都没了,吃住肯定会成问题,看着蛮可怜的。
当然,也就是同情一下而已。
反正同情一下,也没啥损失。
真要他们拿出钱来给潘永安和江临凤,那是不可能的!
“哎,哭也没用!你们俩口子还是赶紧上路吧,看能不能找着熟人故旧,度过难关。”
“这就叫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啊!”
“你们得罪的人,手段阴狠,不赶紧走,指不定还要找你们麻烦哩!”有人分析道。
江临凤听得肝儿直颤,不由自主噤了声。
潘永安苦着脸,对众人行礼道:“多谢乡亲们关心,我夫妻二人这就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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